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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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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一半的时候,肚子饿了,她看到一家羊肉汤,一碗汤就几文钱,比起郢都城内便宜不少,她请李民喝汤吃了块饼。

    饼上洒了脂油,酥软,一张张烘得厚实又大,葱花多香,搁在上面,两面烘得微焦,颜色也很好看。李民一口气吃了四五张,颇觉得不好意思。

    楚染没在意,笑了笑,让店家裹了四张饼带回村子里去,吃饱后去县衙走动,前门后门都跟着走了几遍,里面安静得很,没有消息。

    她不敢轻信,拎着衣裳和饼就回去了。这个时候回郢都城也可,只是剩下的银子无法撑到回去,还是就地等着李初为好。

    再者回去的路上也不知可有危险,恒王知道丞相遇险,难保不会从中做梗,思来想去,还是先安静不动。

    城门前面有人在卖小菜,还有鸡鸭,楚染想起昨日的鸡汤,就想过去买一只,李民拦住她:“家里有,后头还养着鸭,何必浪费钱。”

    他说的实话,家里的鸡鸭等过年也是要卖的。

    楚染想了想,也是,到时给钱给阿婆就是了,她点头同意:“好,也可。”

    回去的路上也是安全,阿婆在家做了小米枣糕,一进门就闻到甜味,楚染将饼给了阿婆,自己留了一张。

    她与李民年轻,一路小跑过来,饼都还是热的。

    阿婆端了碗鸡汤,带着两块枣糕,楚染笑着道谢,端进去给陆莳吃。

    听到开门的声音,陆莳就醒了,屋内隔音效果不好,外面有什么响动都会听见。

    楚染见她醒了,就先道:“我去了县衙,那里平静得很,朝廷并没有颁布什么旨意,想来这里还没有动静,再等几日看看。”

    她将衣裳递给陆莳,道:“我买了两套,里外都有,你试试,外面的衣裳太过华丽,怕是不能穿。还有这个料子不好,你将就一下。”

    衣裳都是按照陆莳平日的习惯选的,她不喜艳丽,就选了青色。

    楚染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前几日陆莳高热不退,吓得她六神无主,眼下心思放下了,就浑身轻松。

    她将脂油饼递给陆莳,自己端着汤,又道:“这里地方小,恶人多,簪子折了大半的钱,都不敢随意去买些吃食。不过我见这里的吃食与郢都的不同,阿婆做的枣糕也很香,你先试试。”

    说完以后,就起身去找阿婆,问她还要不要再熬药的,就怕病情反复。

    楚染要走,陆莳拉住她的手:“又去哪里?”

    “我找阿婆问她还要不要喝药了,你的病就是她一碗药治好的。”

    “我已无事,不用了。”陆莳牵着她的手,醒来后就见她不停地忙碌,也说不上几句话,她目光带着笑,浅淡而柔和。

    楚染不知她何意,还是放心不下,坚持道:“我去问问就过来,你先换身衣裳,身上的不舒服。”

    陆莳不想她离开,苍白的面上带着虚弱,握着她的力气也不大,最终还是点点头,放她离去。

    楚染出门就去找阿婆,屋内放着许多咸鱼干,都是平日里晒着的,家里鱼比粮食多。阿婆吃过午饭,就在打理鱼干,见她过来,就道:“晚上我们蒸小鱼干吃,这些都是晒干了,蒸一蒸就很香,还脆。”

    “好,阿婆,我想问问还有药吗?我阿姐醒过来了,烧也退了,可还有碍?”楚染问道。

    阿婆和蔼一笑,摆手:“好好养着就成,家里还有鸡,多喝几碗汤就成。”

    楚染这才心定了,走过几步,又将剩下的钱拿了一半给阿婆。

    阿婆不肯收,她推过去:“您别客气,以后还有用得着钱的时候,养了一年的鸡也是用钱养大的,您就收着,晚上吃您的鱼干。”

    不待阿婆说话,楚染就回屋,将门关好,陆莳换好衣裳了,见她回来,抿唇一笑:“你吃了吗?”

    “吃过了,还喝了羊肉汤。”楚染大步走过去,看着被子,总觉得不舒服,就道:“我让阿婆去买床棉被来,再冻着就不好了。”

    想想又要往外走,陆莳无奈:“你莫要忙了,先休息会,也不急在一时。”

    楚染想想也是,乖乖地坐下来,见碗里还有汤,就端起来给:“阿婆说喝了汤才会好,这里地处偏僻,等你病好了,我们再去外面看看,也不急。”

    她巴巴地端着,陆莳不好不喝,自己喝汤,将枣糕给她吃:“糕很甜,你且试试。”

    枣糕甜腻,还能红枣的味道,楚染跑了半日也觉得饿了,吃了一块,道:“这里安静,明日你若好了,我们就去走走。镇子上很多吃的,可以去尝尝。”

    暂且将那些事抛去,想多了也是没有用,她躺在榻上就觉得很舒服,虽说床板很硬,到底有一屋可挡风雨。

    床很小,两人躺着都不能随意乱动,楚染躺了片刻,想起换下的衣裳还没洗,又爬起来去洗衣裳。

    她忙得不停,陆莳也拦不住她,披了衣裳跟在她后面。

    楚染并非寻常雅尊处优的公主,洗衣裳的事在西北时也洗过,简单搓一搓,拿井水清了就行。陆莳也不吵,静静看着,没过多久,前院烟囱里就升起烟。

    阿婆在做晚饭了。

    陆莳在院子里走动几步,前面的李民不敢进来,恰好隔壁有人喊他上山去捉野鸡,他匆匆带了两张饼就去了。

    楚染听到外面的声音,也想去看看,被陆莳一把拦住:“你且消停些,可好?”

    李民怪异的看着两人一眼,外面人催得紧,他匆匆打开招呼就离开。

    待她走了,楚染才道:“山上或许有鹿。”

    陆莳道:“你能捕到?”

    楚染被她一问,顿时没了底气:“我也曾去狩猎,鹿自然不在话下。”

    陆莳狐疑地看她一眼,拉着她就回屋。屋内比外面暖和些,她将水蓝色的衣裳取出,“你也把衣裳换下。”

    “这是给你买的,我作何要换。”楚染不换,低眸看着自己灰布麻衣,再看着陆莳身上的缎子,“你嫌弃我?”

    地位不对等,衣裳不对称。

    陆莳被她想法惊得无奈,戳着她身上的布料,“不觉得戳人?这些衣裳本就不好,搁着时间久了,料子都硬了,穿得不舒服。”

    “不会,我能接受。”楚染拒绝道。

    “我知道钱不够用,你这样省不了多少。”陆莳戳破她的心思,去时说带点心回来,半日后就带回一张饼,可见不容乐观。

    楚染脸色涨得通红,“还有钱,我不过没用罢了,这些都是给你买的,尺寸都是你的,我穿了不合适。”

    “我方才看过,改一改就可。”陆莳坚持道。

    楚染还是拒绝:“我不会改,晚上吃小鱼干,我去给阿婆帮忙。”

    陆莳劝不住她,只好由着她去了,晚间再说。

    出了屋子,就找到厨下,阿婆在生火,她俯身去看,在火着了以后,就接替阿婆的位置。

    阿婆告诉她:“在煮米饭,你让火势均匀就可以,炒菜得用小锅,到时候直接把火引过去,不用再点。”

    十月里青菜好吃,放点蒜,做出来很香。

    楚染跟着阿婆后面帮忙,一边看,一边心里有数,青菜炒出来,颜色碧油油的,看着喜人。

    小鱼干放在米饭上蒸熟了,咸香可口。

    做好后,阿婆留了一份给李民,放在锅里热着,楚染端着一份给陆莳,还配着一碗鸡汤。

    楚染进屋后,陆莳起身去接,看着尚算可口的菜后,笑道:“你学到什么了?”

    “大概学会了做青菜,还有蒸米饭,以后给你做。”楚染随口道,她将汤推给陆莳,自己端着米饭,扒着吃了一大口。

    她好意,陆莳没有拒绝,以前总觉得她还小,今日醒来后,她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得很好,细致之处可见性情。

    两人用过晚膳后,楚染将碗筷拿出去洗,李民刚好回来了,手中拿着一只兔子,满面灰尘,冲着她晃了晃,嘻嘻一笑。

    兔子被叉到的,已经要死了,阿婆去打井水,立马就剥皮:“若是放到明日,再吃味道就不好了,现在剥了,明日烤一烤,味道就特别好,还可以腌制,过年的时候吃,比鱼干还好吃。”

    阿婆刀法很好,三两下就兔皮给剥。野兔子的皮毛不好,颜色也杂,剥下后明日晒一晒,也有用处。

    李民吃了两大碗米饭,怪道:“阿婆今日怎么舍得蒸米饭了,家里买粮了?”

    “那位姑娘病着,不好喝粥,就蒸了饭,你去歇着吧。”阿婆乐呵呵的,看向楚染:“兔肉也补人,明日就做给姑娘吃。”

    楚染担忧陆莳身体,就不好拒绝,点点头应下。

    回去的时候,陆莳靠着墙壁,见她拿着热水过来,自觉起身,低声道:“我明日随你去县里看看。”

    “过几日,这里吃住还可以,明日吃兔肉,阿婆手艺好。”楚染道。陆莳身体不大好,平日里身子就是凉的,在江水里泡了那么久,若不养几日,日后身子亏损。

    她语气坚硬,陆莳不好拂了她的好意,就默认了。

    热水打进来后,楚染先道:“阿婆说里面放了药草,泡脚对身体好,另外明日说给她拿药草沐浴,病情就不会反复。”

    她一口一句阿婆说的,分明很上心。楚染一旦将人放在心口上,就会事事认真,她虽年少,也努力去学着照顾人。

    陆莳掀开被子,将脚置于热水中,热气蒸腾,烫得她险些将脚收回,旁边的楚染絮絮道:“烫才有效果,你且忍一忍。”

    她忽而走过去,蹲下来,看着热水里的玉足,拿手去摸了摸,道:“陆相的脚……”顿了顿,想不出来怎么说。

    陆莳伸手拉着她起来,道:“你不去洗漱吗?”

    她害羞。楚染眉眼一挑带着三分笑意:“不急,你先睡。”

    “好。”陆莳不给她添麻烦,洗过就躺下,楚染在外忙后才过来,脱下衣服后就躺下,两人贴在一起,陆莳握着她的手:“那夜撞到了,还疼吗?”

    那夜人从床榻上滚下来,整个人都爬不起来,陆莳见她今日活蹦乱跳,就恐她在强撑着。

    楚染自己摸了摸后背脊骨,“不疼了。”

    陆莳顺着她的胳膊去摸索,落在她的脊背上,将人整个都搂在怀里,贴着她的额头:”要说真话,不许瞒着我,知道吗?“

    屋内的油灯早就熄灭了,李家非富户,处处都可见贫穷,楚染不能浪费人家的油灯,没有上榻就吹灭了。如此,就看不清对方的神色,感觉到陆莳的手就一阵窘迫,“我真的不疼,我明日一人去看看,若有动静再见机行事。”

    那夜走得匆忙,未曾拿丞相公主的令,这般去县衙,只怕被人当做疯魔乱棍打出去。再者县官是善是恶还不知晓,若落入敌人手中,羊入虎口,情况堪忧。

    陆莳也曾想过这些,再往前走几郡,才是清河郡。

    入清河,见刺史,才可解脱困局。刺史是武将,非霍党,到时会承认她们的身份。只是从此到清河,走水路,楚染撑不住,旱路是走不到的。

    “你切勿去县衙,过几日我们去清河,不去理会这里的县官。”陆莳提议道。

    话说完,屋内静悄悄的,无人回应她,凑近了,听到均匀的呼吸声,竟睡着了。陆莳觉得好笑,捏了捏她的鼻子,亲亲她的唇角,将人搂入自己怀里。

    但愿那夜的风险,就此揭过。

    相拥着入睡,呼吸交缠,睡得太过舒服,到鸡鸣才被迫醒过来,楚染迷糊醒过来,陆莳还在睡。她轻轻地从陆莳怀里脱出来,穿衣裳,出屋的时候小心将屋门关上。

    屋门合上后,陆莳就醒了,看着楚染离开的方向,轻轻咳嗽几声,而后继续去睡。风寒未愈,她就会成为楚染的累赘。

    楚染起来,阿婆煮好粥,今日在粥里放了鸡丝,昨日的鸡汤还剩着,就用来熬粥。她唤着李民去捉只鸡,取血后拔毛洗净。

    楚染把鸡丝粥给陆莳送进去,自己收拾好,还是昨日那身麻衣,腰间带着匕首,要走时,陆莳唤住她:“你把玉佩当了,买身衣裳回来。”

    陆莳随身带的玉佩是质地好的,却没有特殊意义,真正计较,是陛下赏赐的。

    “我还有钱,不够再说。”楚染只当是她心爱的东西。

    陆莳笑道:“玉佩是陛下赏赐的,并非珍爱之物。”

    楚染这才接过:“早说,回来买些粮食,另外带着人参过来给你补汤喝,你莫要出门,甚事去唤阿婆。”

    说罢,笑吟吟地走了。

    这次再去,换了一家铺子,玉是好玉,不然楚帝也拿不出手,未免人会注意,让李民进当铺。

    一盏茶后,李民美滋滋地走出来,朝着楚染伸出一巴掌。

    楚染当即乐道:“好,请你去吃羊肉锅子。”

    为防出现昨日的事,楚染带着李民去县衙后门去,找到门房的人,拿了几十文钱贿赂,问了几句不要紧的话,喝了半碗渣叶梗子,才徐徐走出来。

    外面也无人再敢跟着她们了,与县衙有关的人,就算顶着金牌,当铺的人也不敢再惹。

    快到午时了,楚染想去选家酒肆,带着李民去吃饭,顺道听听可有大事发生。李民人小眼睛亮,选了人流量大的酒肆。

    两人穿着不大好,跑堂的将人揽进后,懒洋洋地问着要吃些什么。

    楚染不懂地方特色,眼睛示意李民。

    李民会意,清了清嗓子道:“要份羊肉锅子,一壶花茶,另外牛肉要一份,最后来几样清爽的素菜。”

    吃的一般,跑堂的利落去厨后吩咐。

    楚染眼睛扫视着周围环境,大堂里的都是普通百姓,谈论趣事,没有说起官船落水一事,想来朝廷将这件事给瞒住了,或许事情还没有传过来。

    仔细一想又是不对的,都已过去三日,不可能没有传过来,县内也没有张贴告示,想来县衙是不知道。

    越想越是诡异,手心冒着冷汗,外间的事比她想得很复杂,或许此地不可久留,做船去清河为好。

    李民吃得很饱,半大的孩子,将桌上的肉都吃得干净,最后还打包点心带回去。

    不日就要离开,楚染去成衣铺子里买了几件男子衣裳,也给李民买了,不知阿婆的尺寸,就量了一块布回去给她。

    回到村子里后,阿婆都已烧好了热水,锅里放了药草在熬着,李民将点心送给她,高兴地讲着今日遇到的事。

    那厢的楚染回到屋里,将打包好的点心放置在一旁,轻轻唤醒陆相:“你可吃了,要沐浴了。”

    陆莳眼角带着迷蒙,见到楚染就撑着坐起来,问起外间的事,楚染有许多话想说,欲言又止,最后只道:“先沐浴,我去打水进来。”

    楚染搬了浴桶进来,一桶一桶将水提了进来,气喘吁吁,看着陆莳衣裳整齐就怪道:“你太正经了些,我给擦一擦,不然水就冷了。”

    陆莳略一沉吟,道:“你背过身去。”

    “好,你快些。”楚染听话,去拿点心吃,吃了几块,听闻轻轻的流水声,回身就见白皙的连绵肌肤,眼睫颤了颤。

    她捏了个今日买来的莲藕糖,缓步走过去,将糖喂到陆莳口中:“这个糖甜,做工简单,明年我们也试试。”

    陆莳听着她平静的声音后,自己拿着帕子擦洗,注意力都在楚染的身上,浴桶里的水带着褐色,想必是药草的缘故。

    自己随意擦洗,见不到楚染,也不知她看向哪里。

    楚染极为正经,口中嚼着糖,一面嚼着一面拿手去戳她的背,看着水珠滑落下来,下面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一戳,陆莳就回身,耳尖飞上一抹嫣红,低声道:“莫要闹了。”

    楚染看到她的耳尖后就笑了,纤细的手指去捏了捏,凑过去:“陆相恼了。”口中说着恶,就接过她手中的帕子,说起正经事:“我们做船去清河,让李民去找熟人的船。”

    手从水里滑过,声音令人更加羞耻,陆莳阖眸,并未再说话。

    屋内静悄悄的,水声就更加大了,陆莳忍耐不过,握住她的手:“好了,时间该到了。”

    握着她的手,指尖在她手腕处摩挲,帕子跟着沉到浴桶水底,叫人看不见了。楚染目光追着帕子,忽而就看到了水中光景,被抓住的肌肤开始发痒,一直痒到心口里。

    帕子掉了就要去捞,楚染看不见了,低声道:“太深,拿不到了。

    楚染看着镇定,颤动的眼睫出卖她,陆莳心口发烫,当着她的面做不出俯身的动作,让楚染拿,更是不可能。

    她终究一晃:“你且出去。”

    “可我还没擦呢。”楚染抗议。

    陆莳微恼:“我自己来。”

    楚染僵持了会,恋恋不舍地走出屋,寻了地方坐下,唤来李民:“你可知哪个商船可靠?我想去清河找亲戚。”

    李民在江上跑的时间多,对着这些事多少都懂些,年龄小,打探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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