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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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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影子晃动,陆莳抬首看着眸色灵动的人,拿银签子挑了一块蜜桃给她:“殿下不绣枕套也可,不如做一身衣裳?”

    楚染才咬了一口蜜桃,舌尖上还沾着甜,来不及多咬两下就吞了下去:“你让我给你做衣裳?”

    陆莳颔首。

    楚染觉得她愈发不要脸了,还点头,气得将剩下的半块蜜桃塞到她嘴里,恼火道:“你怎地不给我做一身衣裳?”

    陆莳陡然被喂,吃着楚染剩下的桃子,先是一怔,待反应过来,舌尖上已是甜味。

    楚染最近惯会作弄人了。她吃下蜜桃,方道:“殿下想要,臣也可做。”

    这人最近愈发没脾气了,楚染顿时就说不出话来,也不知是气恼还是觉得无趣,道:“你变了,变得就像是一团棉花。”

    陆莳的性子内敛,对楚染也从不说喜欢,起初只是一味不肯退亲,如今亲事定下来了,脾性反倒沉稳了许多。

    也不知是何故,陆莳的性子与梦里差了很多,楚染看到后心中一阵怀疑,眼前这个陆莳是不是冒充的。

    她心中纠结,烦躁地看着案上的花样,伸手去挑拣时,被陆莳一把紧紧地握住。陆莳的手很冰,碰到楚染后,就感到一阵温热。

    陆莳没有说话,指腹在楚染手腕处轻轻磨砂,轻轻地安慰她,抚平她内心的焦躁。楚染不说话了,也没动,由着陆莳去抚摸,也不敢去抬头。

    半晌后,陆莳出声:“过几日是七夕,要出宫吗?”

    楚染没想到要出云梦泽,被困在这里无非与公主府不同,就是没有暗道罢了。她不大明白陆莳的意思:“能出得去吗?”

    就算出得去,灵祎还跟着她,只要她一个时辰不在云梦泽,她还不得去告诉陛下,必然又惹麻烦。

    “可以,到时我会安排。”陆莳微笑,松开她的手,看着桌上的花样,道:“殿下喜欢什么?”

    楚染脑子跟不上她的思路,既然陆相开口,她自然就答应。

    “我觉得还是简单些好,你觉得哪些好绣,就选哪些。”她不挑剔,免得陆相多花些时间,吃下最后一块桃后,拉着陆莳去钓鱼。

    密林尽头就是湖边一角,那里荷花开了,碧莲红心,也是很清爽。楚染见无人,脱鞋下去采了几捧莲子,水没过小腿,见好就收。

    上岸时腿上沾了泥土,拿湿布擦了擦,趁着无人又迅速穿上鞋。

    陆莳给一旁拧着湿布,莲子刚采摘上来,最新鲜不过,她用荷叶托着莲子,不小心咬到莲心,苦得她想吐出来,忍了忍,当作没有发生,笑眯眯地将剩下的半个喂给陆莳。

    依照楚染的性子,莲子咬了一半就送人,必然是苦的。

    陆莳瞅着她笑眯眯的样子,没有多加在意,咬在口里就微微皱眉,楚染笑得开心,陆莳道:“鱼咬钩了。”

    楚染一惊,忙去拿鱼竿,一拎就将鱼拎上来了,上岸后就掉下到草地上,来不及去捉,就见十五后腿一蹬,整个猫身扑了上去。

    还没看见鱼身多大,就被十五吃了。楚染顿时无奈,道:“今日钓到晚都没有一条。”

    陆莳将鱼饵又抛回了湖内,湖面荡漾,波澜层起,云梦泽内寂静而凉爽,是一处夏日避暑的去处。

    楚染在剥着莲子,外头的婢女走来,言道:“灵祎公主问殿下可要去泛舟,此时日头还不大,待午后就不能去了。”

    “不去,告诉她,我身不爽,就不去了,在这里垂钓,问她可要过来。”楚染头都不抬,十五吃完了鱼,就过来接着扒她腿,塞了一个莲子到它嘴里。

    十五咬了两口就吐了出来,双手抱着头,吐了个干干净净。

    楚染作弄完陆莳后,又将目光落在大猫身上,十五溜得快,蹿入草丛里,没了动静。她剥完莲子后,让人给新阳送了些许,剩下的用荷叶装着。

    午膳让人送到这里来,新阳嚷着要吃八珍面,小厨房就送来了一碗面,还有荷叶里包着的排骨,荷叶与排骨的香气夹在在一起,令人垂涎。

    楚染拿了空碗过来,分了陆莳半碗面条,剥了一份荷叶排骨,放在她面前,自己喝着面汤,道:“近日陆相可忙?”

    她数日未曾理会过朝堂上的事,太子身体好了许多,也不让她担忧。恒王被陛下猜疑,霍家原本准备给恒王做侧妃的霍茯,也被送去和亲。

    无事不贴心,她也不用多加关注。

    梦里梦到的事,几乎都是照着相反的方向进行,担忧的心也放了下来。

    她问什么,陆莳答什么,无一不答,让她懂得朝政,不会因消息闭塞而跟不上外面发生的事。

    她听话地将所有人都放了进去,几步不留一人,她对她的依赖也更加深了些许。

    用过午膳后,外面的太阳大了很多,林间多了几分燥热,楚染待不住了,拉着陆莳回殿去休息。

    寝殿四角搁置冰块,清凉让人困乏,她不知陆莳会不会睡上片刻,欲问时却见她将那些花样都收了起来,自己提笔作画。

    她提着精神,坐在一旁看着,昨日一夜没怎么睡,又早早起来了,闹了晌午,就撑不住了。

    殿内仅二人,又怕旁人过来偷窥,门窗都关了起来。

    楚染心中安宁,陆莳在旁,心中竟是半点都不怕,伏案就迷糊着睡了过去,嘴里还不忘与陆莳说着话,嘀嘀咕咕了会。

    陆莳笔尖一顿,回身去看,楚染只露出半张白玉似的脸,唇角蠕动,不知在说些什么。

    她俯身凑过去,想听清楚染说什么,近了就看清她额头上细腻的肌肤,乌鸦鸦的鬓发散了下来。

    她伸手将鬓发理顺,手触碰到藏在发髻下小而薄的耳垂,仿若是是一块白玉。

    陆莳凝视,视线不移,她抿紧唇角,楚染嘟哝了会,就没声了。

    密林之内时,楚染作弄她、作弄十五,都是一时嬉闹,都是以前不曾有的,她欢喜之间又觉恍然。

    她摸到楚染的手,轻轻碰着,殿内无人,头顶悬空,白日阳光,极似世间仅她二人。

    陆莳心中揪然,微微俯身,唇角轻轻碰上的她的耳垂,只轻轻一碰,不敢再动,怕吵醒了她。唇角间带着她的温度,心中亦是如此。

    她情绪内敛,哪怕无人在,也生生止住。

    等楚染醒来的时候,陆莳将花样都已画完了,一池碧莲,旁边一人儿站在水里采莲,只看见背影,不知容貌。

    她看到碧色,道:“不是说不用碧色吗?”

    “几点罢了,多绣些莲花就好。”陆莳顿了顿,将花样收起来,又恰当地添一句:“也可加些莲子。”

    楚染睡得很舒服,就是胳膊有些难受,她自己揉了揉,看着外面的时辰,一日就过去了。她想了想,问陆莳:“陆相何时走?”

    晚上走的话,宫门下钥,是出不去的,昨日那个时候离开的话,也是可以的,就怕被灵祎发现了。

    陆莳道:“五更再走。”

    五更的话,就算是明日清晨了。楚染点点头,站起身,活动筋骨,猜测着时辰,新阳要过来了。她每日来两趟,早晚各一次。

    寝殿就让给陆莳,免得新阳过来扰她,就与她商议道:“我出外走走,免得新阳过来。”

    “好。”陆莳抬头,翻开案上一册子,是楚染平日里看来打发时间的,前朝旧记,楚染看的多是这类的书籍,枯燥而无趣,她看得有趣,下面还有许多注释,自有心得。

    楚染转过拐角就看见新阳过来,衣裳换了,发髻上的簪子也是,上面点缀着金刚石,在日头下熠熠生辉。

    明妃哄人,确实有一套。

    新阳过来时扬了扬脑袋,乐道:“阿姐,你看好看吗?”

    拦到人后,楚染拉着她去亭子里做一做,新阳眉飞色舞,她不好泼冷水,只得到:“好看是好看,旁人看到了,你该如何说。”

    “我说……”新阳顿住,她与阿软的事是秘密,最多就阿姐知晓,她不管就是最大的祝福,若是被别人知道是要闹□□烦的。

    她捂住嘴巴,不知要说什么,仔细一想后,脑子里忽而灵机一动:“我就说是阿姐送的。”

    “你倒是聪明。”楚染没好气,想起宁王送的那匣子金刚石,戳着新阳脑袋:“待我回府后送你些许。”

    “阿姐当真有?”新阳眼睛一亮,想起什么又道:“能做衣裳吗?”

    又是一个小败家的。楚染瞪着她:“找明妃去。”

    新阳撇嘴:“前些时日,吴江进贡来几盒子金刚石,陛下给太子哥哥赏了一盒,给了明妃些许,其他都给了灵祎。”

    她懊恼自己没有,楚染也是无奈,道:“我也没有。”

    新阳觉得奇怪:“你方才说有的。”陛下偏心灵祎是宫廷都知道的事,好东西都会想到她,怎地把阿姐都忘了。

    楚染无心去攀比这些,实话道:“宁王叔父送我的。”她不知吴江进贡一事,几盒子都给了灵祎,陛下竟偏心如此。

    新阳在宫内听到的事情多,哪宫得了什么赏赐,宫人都会在下面多嘴多舌,金刚石就给了三宫,中宫、东宫、明妃的芙蓉台。

    就连嫡出的新平公主都没有,新阳气呼呼的,低声道:“阿姐,你还是快些嫁人的好,免得再受气了。”

    “又不去封地,哪里就能走得开,倒是你出嫁时该争的还是要争一争。”楚染未曾多在意,不过些许破石头罢了。

    新阳肚子里藏着许多话,憋着回去同明妃诉苦去了。

    楚染回殿时,陆莳犹在观旧记,她凑过去,将方才的事情都说了一说,又道:“明妃当真如此得宠?”

    一番话下来,她在意的不是楚帝为何偏心,而是明妃得宠。

    陆莳容色冷了下来,吴江进贡一事,她是知晓的,楚帝赏谁,旁人是管不着的。新阳赌气是小孩子脾气,真正涉及的不是什么大事。

    问起明妃一事,除去她怀孕、将新阳嫁去周府外,再无旁的事情,一时之间也不会令人在意。

    她摇首道:“她本就貌美,才学好,得宠是自然的事。”本想说不知,又怕楚染多想,就改成宽慰了。

    楚染听后,就明白过来了,陛下也是喜欢明妃那样的人,喜欢一事都是说不清的。

    两人做了会,贤妃就来了。

    她突然过来,让楚染始料未及,忙将陆莳推到里面去,道:“若是困了就睡会。”

    宫里暂有贤妃打理,来见楚染是为了嫁妆一事,嫡出的公主出嫁,嫁的又是丞相,自然不是普通公主可以比拟的。

    王后去了离宫,嫁妆的事是她包揽的,从离宫里拨了旨意过来让她处理,嫁妆单子都拟好,不大尽人意。

    该给的都没给,她不好按着单子去做,就来问问楚染的意思。

    新平公主不是王后生的,自然不会开了私库给她添东西,贤妃也不去管,就问礼部出的那些也是不够的。

    这些事楚染是可以闹一闹的,毕竟规制在的。

    楚染看过后,向贤妃投去感激,道:“我明白了,我去向陛下写个奏疏,递过去,王后自己不要脸面,我不必替她兜着。”

    贤妃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嫁妆单子就一份,给楚染看后,就收了回去,道:“殿下心中有数就可,本宫有事,先回去了。”

    楚染送着她离开,回殿就将殿门关上,回神去想梦里的事。那个梦牵扯的事太多,她分不清有没有这件事,按着额头去想,偏偏什么都没有想到。

    那个梦境太过玄幻,她捂着脑袋,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陆莳走出来,见她愁眉苦脸,心中微痛,伸手就抱住了她,给她揉了揉脑袋,低声道:“钱财罢了,争不争都是一样。”

    楚染记不得梦境,陆莳却清楚。前世里楚染忍了下来,出嫁那日却闹得满城皆知,王后刻薄前王后嫡出的公主,风言风语,第二日御史台一笔告到了章华台,连带着楚帝都没了面子。

    王后落了面子,多了刻薄一名,楚帝事后将该给的都补上,楚染没有损失,却令帝后下不来台的。

    但是她忘了一点,楚国是楚帝做主,让他下不来台,她岂会有好果子吃。

    楚染在她怀里一动也不动,放松自己,闻着清香,平息自己的情绪。

    陆莳斟酌一番开口:“这事让宁王出面,你写信给他,我着人去送。”

    宁王被楚染叮嘱过,只是他不知具体,楚染需再说一声,让他心中有数,在陛下面前开口时也好有底气。

    楚染理清思绪后,忽而就不想听陆莳,从她怀里退出来,道:“何不等事后再论?”

    陆莳未曾吃惊,楚染的想法与前世里一样,想的还是如何将王后做的事闹得天下皆知。她叹息,道:“帝后本是一体,涉及你的事,王后的决定便是陛下首肯的,她落了颜面,陛下就有面子?”

    楚染一阵迷茫,抬首去看陆莳,直勾勾地盯着她,盯着她心中一软。

    她对楚帝是有怨的,只是怨深埋心底,紧紧压着,不为外人知,在陆莳的面前暴露得干干净净。那股怨恨从母亲死,不准外祖回来吊唁开始,从未散去过。

    只是父比天大,她从未想要怎样,只要太子继承皇位,就什么都没发生过。

    陆莳看着她,指尖触碰到她温热的脸颊,低声道:“相府什么都不缺,要那么多嫁妆做什么呢?”

    楚染被她摸得心口发痒,伸手去挠自己的脸颊,觉得还是有些痒,就拂开她的手:“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属于我的,为何要让给旁人。”

    她就像小猫一样抓脸,脸都被挠红了,陆莳觉得这只猫乖顺多了,没了那股戾气,摸着都是软软的。

    哄了这么久的猫,总算有些进步的。

    她沉吟了会,道:“我去给你争,先王后去后,私库给谁掌管的?”

    楚染不知陆莳将她比作猫儿,认真回道:“本是在我这里,后交给太子,那些不是我的。”母亲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太子,私库里的东西都是给他的,她没想过要。

    东西在东宫,就是太子的。陆莳明白,道:“既然是太子的,那就好说,先用晚膳。”

    外头都擦黑了,那两人都不会过来,楚染让人将南边的窗花打开,淡淡的花香就传了进来,晚上用的是蟹饺,肯定又是新阳的注意。

    蟹肉包的饺子蒸着很香,宫人送了两笼过来,还有一碗蟹肉圆子。这个时候的螃蟹不肥,蒸着吃就不够味,拿来做馅却是好的。

    楚染心事放下了,陆莳不同意她的做法,就只能作罢,晚些时候给宁王叔送信就可。她咬着饺子,晚风凉凉,气氛大好。

    新阳的宫人送了些果酒来,楚染打开后就闻了闻:“这是百花酿?”

    陆莳扫过一眼,道:“少喝些。”明妃当是猜出她上岛了。 

章节目录 第33章 甜言

    郢都城内不知何时开始喜欢饮百花酿; 文人雅士换着法子来,楚国久无战事; 倒的令这些人愈发安逸了。

    楚染不大接触这些,也就无事的闺阁少女喜欢探究这些,灵祎几乎是酿酒中高手,只是她不爱酿百花酿,总觉得味道极其古怪。

    她不爱; 旁人极爱。楚染也是初次喝这种酒,倒一杯后; 端起来闻一闻; 道:“灵祎觉得不好,我却觉得不错; 这百花各取一瓣; 如何就不好闻了。”

    两人正说着,忽而响起铃铛声; 十五从外面飞步蹿了进来,跳上桌; 被楚染一把抱住了,从窗子里给丢了出去。

    陆莳端着楚染的酒盏; 品了一口,舌尖多了百花的香气,这酒可当水来饮; 百花的香气散去了酒味; 剩下的酒味极淡了。

    她扬首饮下; 十五从外面又跑了进来,它生气了,走到陆莳脚下,腆着圆圆的肚皮,气呼呼地躺下,要陆莳摸一摸,才肯走。

    谁知,陆莳并不理它,反说起百花酿的事:“百花酿是本朝一夫人所酿,她居无定所,每到一地,就摘下当地的花,不知不觉地间就走许多个地方,她本就是酿酒大家,将这些花放入酒中,作这一百花酿。”

    陆莳口中少有这等趣事,楚染不曾听闻,托腮去问:“她为何居无定所?”

    “约莫是遭了丈夫厌弃了,成了下堂妻,夫家不要,母家不容。”陆莳晃了晃盏中晶莹的酒液,眸色一片痴惘。

    楚染以为这酒有一美好的故事,不想这般凄惨,她道:“陆相从哪里听来的?”

    外间的挂的冰纱帘子下,躺着十五,爪子晃着帘子,水波似的飘荡,楚染眼里染着笑,清澈如百花酿。陆莳望见后,笑了笑:“民间说大书的。”

    “你也去听大书?”楚染觉得奇怪,自她懂事起,便闻陆相与人不同的事迹,她博古通今,文采又是了得,她不是荐官,而是自己科举考上去的。

    大书多是浪荡子弟无事去听的,不想她也会去,她没有喝酒,意识清楚,看着陆莳正经之色,一个劲地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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