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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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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妃顿了顿,脚步停下,道:“殿下是何意?”

    “我此次去江南游玩,稀奇的物件见了很多,茶馆说书亦很精彩。娘娘可知,我在茶馆里待了七八日,日日去听书。”楚染道。

    “殿下年少,爱玩也是常事。”贤妃知她话中有意,打趣一句。

    楚染摸着树干上粗糙的树皮,眉眼笑开,道:“我听了一则故事,当地有一富户,家中养了二子,出自正妻和妾肚中,正妻贤惠,将那妾生的儿子视如己出,但凡妾生的儿子有所求,她都会满足。渐渐地,那妾生的儿子变得游手好闲,目不识丁,那富户气得不行,将所有的家产给了正妻生的儿子,一文钱都不给游手好闲的儿子。”

    故事很短,贤妃听得却脸色发白,紧紧捏着袖口,她努力维持面上的笑意,“殿下的故事很好听,听得、很、动听。”

    她有些语无伦次,楚染也不管,抬脚出了密林。

    等回殿时,殿内一阵热闹,进去方看到陆相手中握着她的玉佩,唇角抿出浅淡的弧度。灵祎见到她,一阵沮丧:“阿姐,我输了,你的玉佩给了陆相,你去夺回来?”

    楚染棋艺不精,更别提更复杂的六博棋,她笑着拒绝:“我不太会,既然陆相赢了,便送给陆相,我可无本事赢回来。”

    她话里暗示陆相将玉佩还她,可陆相头都不曾抬一下,她脸色微红,微微尴尬。

    恒王带笑,“新平等着,让灵祎再给你赢回来。”

    “无甚意思,不如去玩其他的,我瞧着外面林间凉爽,恰好适合投壶。”楚染直接拒绝,回身去看,还无贤妃的影子,想来是受不了这般刺激,回宫去了。

    开宴还需等楚帝过来,就算是歌舞,也是不行。恒王着人去安排,灵祎这次未曾再拉着陆莳,拽着楚染走了。

    陆莳一人留在殿内,恰逢宫人来打扫,要将酸梅汤撤下去,她摆摆手,示意宫人先出去。

    她坐下,端了一盏,已经不冰了,但她端起时,桌上残留一团水渍,可见方才确实很冰。

    身上带伤,还想饮两盏,真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口中干燥,她端起饮了一盏,外间内侍请她去密林。

    密林便是方才楚染与贤妃谈话之地,她整理好衣衫就出殿宇,去的晚也无宫人引路,她欲随意唤一人引路。

    岛上树木遍地,饲养了不少珍鸟,偶有些从林间飞出来。

    等了片刻也无宫人路过,索性回殿去等候,回去的路上忽被人抓住,直接被拽入陌生殿宇。

    耳畔的急促出呼吸声,接着便是急躁的声音:“陆相,将玉佩还我。”

    心口剧烈跳动,陆莳靠着殿门,回过神来后才道:“殿下当知,这是我赢来的。”

    楚染不知她心思,气呼呼道:“我拿其他的与你换,可好?”

    殿内门窗紧闭,光线黯淡,陆莳凝视她通红的脸色,道:“殿下这般鲁莽,不怕为人发觉?”

    “不会,那厢恒王与人投壶,除他外不会有人在意你我,你将玉佩放哪里去了?”楚染与她玩闹惯了,几月相处下来,也不再拘泥于礼数,加之她心中焦急,伸手便想去她袖口处摸。

    外面寂静无声,两人说话皆压低了声音。

    陆莳见她动手,捉住她不安分的手,低声道:“殿下莫要胡闹。”

    楚染哪里肯理她,要挣脱她的手,道:“你与灵祎对弈,作何拿我东西做彩头。”

    陆莳力气不如楚染,几乎就要被她挣脱,她背抵着殿门,退无可退,甚觉无奈,道:“我还给你。”

    楚染顿时冷静下来,心里的委屈也散了大半,在她袖口处流连,触及她莹白纤细的胳膊,忙松开她的手:“你、你先还我。”

    两人靠得很近,楚染炙热的呼吸喷在陆莳的眼睫上,她深深呼吸,从袖袋里掏出来还予她。

    玉佩得手后,楚染心中大定,扬了扬眉梢,抬眼却见陆莳眉眼凝结,她又觉得自己无理,愧疚道:“对不起、我回去给你选块和田玉,那个更好。”

    陆莳睨她一眼,并未答话。

    当是生气了。

    楚染见她生气,脑海里闪过梦里的情景。然梦里的陆莳性子平淡,也很有耐心,生气还是第一回见,她低声哄道:“不生气。”

    陆莳揉了揉自己的手,未作回答。

    楚染情急,就想看看她的手腕,伸手却摸了空,她有些急了,外面却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接着的人声,“可有人见到陆相?”

    楚染环顾殿内摆设,里间有座八幅屏风,她拉着陆莳就藏了过去。被她拉着的陆莳跟不上她的脚步,绊了一下,幸好楚染眼疾手快地扶着她。

    两人委身于屏风后,外面的声音反而大了些,楚染忽略了这是去密林的必经之路,她紧紧贴着陆莳,焦急间也不觉得热,直到有人推门进来。

    殿内光线亮了很多。

章节目录23 怀疑

    岛上殿宇众多; 再往前走一段路便是温泉; 四季都可来玩耍。

    灵祎入岛就想拉着人一道去温泉,她对投壶无甚乐趣,看了片刻就转回身找陆莳,找了许久都未曾找到。

    沿着回来的路寻,见到殿宇便想入内瞧瞧,陆相不大喜欢热闹的场景; 或许在内歇脚。

    屏风后的楚染紧张得眼睫颤动,她微微侧首; 脸颊擦过陆莳的唇角,淡淡的温热; 在夏日里的感觉格外敏感。

    她整个人都紧张得无所适从; 陆莳被她无意识地抱着,心头无故生起燥热。夏日里衣衫单薄; 两人紧密地贴近,几乎毫无缝隙。

    少女的芳香; 在鼻尖萦绕; 她深吸一口气,从未有过的紧张,哪怕面对帝王也未曾有过,她凝神时; 灵祎的脚步声徐徐踏进。

    楚染很急,几乎就要出声,陆莳捂住她的口鼻; 摇首示意她莫要出声。她一捂,楚染的一双眼眸格外明亮,漆黑分明,清湛晶莹,无措地转动。

    灵祎在屏风外,自己摇着折扇,在殿内扫视一眼,目光落在屏风上,欲走近时,外面有人走进,“灵祎,你可让我好找,既已入岛,何不去看看珍兽?”

    “看它作甚,陆相不知哪里去了。”灵祎丧气道。

    走进来的贤妃脚步一顿,“你找陆相做什么,她虽是女子,也是丞相,公务缠身,哪里有时间在这里玩。”

    “前面有温泉,我还想去玩一玩。”灵祎被贤妃一打乱就看向外面,目光四下寻找。

    贤妃却道:“你难不成还要拉她去温泉,我方才好像瞧见她坐船离开了,你随我去见见珍兽。”

    灵祎一听陆相离开,眉头顿时耷拉下来,贤妃瞧见后没来由一阵厌恶,低声道:“灵祎,你莫要忘了,陆相与新平是有婚约的。”

    灵祎抬首,不解道:“我知道,可是阿姐对陆相无意,强扭的瓜不甜啊。”

    屏风后的楚染眼中闪过恼恨,就算她不喜欢,你就能来觊觎?

    “可是这瓜也不属于你的,旁人知道会说道你的,以后当要远离陆相才是。”贤妃劝道。她目光隐隐看向屏风后,走近灵祎,不让她再去看向屏风。

    距离甚远,幸好看不分明。

    灵祎听后一阵懊恼,道:“那我去问问阿姐,陆相那么好的人,她若不喜欢,我必视如珍宝。”

    言罢,跑向外面。贤妃担心出事,是自己多嘴,忙跟了上去。

    屏风后的楚染斜睨着陆莳,心中颇为不屑,道:“陆相可招人喜欢,我这里还未曾退婚,就这么遭人惦记,我偏不如她意,哼。”

    十五岁的年少人心中傲气,多年来属于她的人,陡然被人觊觎,心里如何不气。

    陆莳眉眼低沉,整理着自己的衣袍,垂眸道:“臣对殿下无二心。”

    “别人对你有二心,陆相难道不知与旁人保持距离?”楚染往旁边站了站,与她保持些许距离。

    她的性子比起以往更为坦率些,陆莳听后,唇角微微翘起:“殿下再不走,就要被发现了,还有玉佩应当再还我,此时出去,堂而皇之悬挂着玉佩,殿下不打自招?”

    楚染略有迟疑,想了想,上下一阵打量陆莳,发觉她全身上下竟无一物可以让她去抢来抵,她担心她出尔反尔,舍不得还她,道:“你若不还我,我该如何是好?”

    “无妨,这个给你。”陆莳从袖袋里掏出一方和田玉,道:“这是家父赠我,如何?”

    这人惯会藏。楚染将玉佩给她,夺了她的和田玉就走,殿内陆莳静等片刻再离去。

    密林外阳光不强,几人玩得正是一团和乐,楚染将玉藏好,缓步走过去。她一走近,灵祎就走过来,亲切地拉着她的手:“阿姐,灵祎有话和你说。”

    楚染知是何事,委婉拒绝道:“何事?待会再说。”她越过灵祎直接走向恒王,“恒王兄,有何彩头?”

    “我近日得了匹宝马,甚是健壮,日行千里,灵性十足,新平,你可想要?”恒王手中握着投壶用的箭羽,眉眼甚是得意,马是陛下赏赐他的,这可不是旁人能有的荣誉。

    楚染对马无甚兴趣,换而言之,她对常人喜爱的东西无甚乐趣,平日里心思皆在朝堂上,无心思去研究这些。

    她瞧了一眼灵祎,她撅着嘴,情绪外露,一眼便知她不开心。观过之后也不在意,反与恒王笑道:“也好,我若赢了,恒王兄莫要心疼。”

    旁边还有几位公主,一阵喝彩,她们年龄尚小,只晓得看,乖乖地站在一边。

    贤妃与陆相却回殿静坐,两人品了盏凉茶,贤妃先道:“陛下子嗣不多,懂事的也只有恒王与太子。”

    她经新平提醒后,恍然大悟,就算她不曾参政,三皇子幼小,也当躲不过去,王后也早就开始动手了。

    手中凉茶过于冰,陆莳捧在手中也未曾去饮,只静静淡去心中的燥热,半晌后才回答:“恒王孝顺,太子聪慧,两人各有千秋。”

    贤妃欲言又止,她如今势弱,皇位自不敢想,虽说不想,可孩子需正常长大,到时得一封地,管理一方天地也足矣。

    奈何王后心思实在是令人可恨,她不得不为自己谋出路。恒王不善,唯有太子是最好的依靠,而陆相与新平公主已有婚约,胜算也很大。

    只是陆相的态度令她不解,莫不是真的不喜新平?

    她有些拿不定主意,委婉道:“丞相未曾偏帮,是为效忠陛下,又可知灵祎对您心存倾慕。”

    “臣与新平公主已有婚约,贤妃娘娘怕是想多了。”陆莳提醒她。

    贤妃不好再说了,她忍了忍,楚帝从外面大步走来,步伐迅疾,笑声传了进来。她忙去迎,笑问:“陛下如此欢欣,可是有喜事?”

    “自然是大喜,明妃身怀有喜,已有三月了。”楚帝的喜气一扫殿内的沉郁,他拉着贤妃就往里面走。

    宫内女人母凭子贵,这般一来,王后又多一对手。贤妃也甚是欢喜,道:“陛下大喜,明妃定为陛下添一皇嗣。”

    不多时,恒王等人过来,筵席开始。

    灵祎与新平坐一席,楚帝的喜气很是明显,恒王也跟着说了几句恭贺的话,唯独灵祎怏怏不悦。

    楚染懒得搭理,她对这些兄弟姐妹本就没有深厚的感情,尤其是灵祎觊觎陆相的事。明明与她有婚约,却被旁人紧紧盯着,视如珍宝。

    姐妹二人心思各异,对面的恒王与陆莳二人在低声细语,恒王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楚染,见她从未看过陆莳,心中渐渐放心。

    这桩亲事怕是成不了了!

    今日的歌舞也合楚帝心意,散席时,他带走了一名伶人,旁人只当作未瞧见。楚染方才瞧得清,恒王也盯着那名伶人看了许久,可惜争不过楚帝。

    楚帝去风流快活,后妃都做船离开,楚染在岛上猎了几只兔子,另外宫人送了几只野鸡过来。楚染让人在密林里搭了架子,将野鸡用土裹住,放在火堆里烤。

    不知怎地恒王总在她身旁转悠,时不时地添柴火,楚染知晓他心思不正,只当不知,也不准他去触碰自己的兔肉。

    夏日里烧烤,酷热难挡,楚染热得满头大汗,也觉得快活,苦了恒王,跟在她后面,时不时地擦着头上的汗,实在受不住就让人去办冰茶。

    新阳公主比楚染小几个月,她午睡方起,看到两人在炙烤,就过来瞧瞧。恒王心中有事,兼之燥热,有人来打扰就顿觉心烦,道:“你去拿下酱料来。”

    新阳被他语气惊到了,吓得不知所措,匆匆行了一礼后,就离开。

    恒王对无权势又不得宠的公主向来不会有好颜色,他赶走新阳后,走到楚染跟前,“新平,你竟还能如此心平气和?”

    楚染不解,道:“恒王兄是何意思?”

    “明妃母家权重,若诞下皇嗣,岂非是太子劲敌?”恒王急道。

    楚染几乎忍不住嗤笑,才三月的胎儿就成太子劲敌,你虚长太子三岁,就是蠢笨之人?恒王这副嘴脸真是让人厌恶,不明白,这等蠢货怎地就做了皇帝。

    她将兔肉翻了翻,摸上花蜜,作势不解道:“恒王兄想多了,还不知是男是女,怎地就成了劲敌。”

    恒王听到这话,心里暗骂她蠢,低声道:“明妃在宫内受阿爹喜爱,家中父兄在朝又居高位,掌兵权,细细想来可比太子得势。”

    “就算是男儿,阿爹喜爱,也越不过太子,恒王兄大可放心,柴火不够了,恒王兄替我去捡些来。”楚染不想同他再说,索性支开。

    恒王不走,又道:“明妃不过入宫五月,便已如此盛宠,时日久了,只怕……”

    他欲言又止,意在告知楚染,明妃是大敌。

    火架上的兔肉已变得焦黄,楚染取刀切了一块先尝尝,还未熟透,她直接吐了出来,道:“与我何干,我又非后妃,管得太宽了,阿爹骂我,恒王兄别站着,赶紧去捡些柴来。”

    她推了推恒王,自己去看看鸡肉如何了。

    恒王气急了,甩袖就走,低声骂了一句:“蠢。”

    火堆里柴被烧得噼啪作响,楚染瞧着他的背影,眸色深邃,闪着冷光,她的梦里好像没有明妃这个人,更不曾有她的孩子,难不成没有生下来?

    ****

    新阳被恒王吓得慌不择路,沿着青石板铺就的小道走回宫殿,她让身旁的宫人去取酱料,自己也不敢再回去。

    路过青云亭的时候,瞧见了灵祎和陆相,两人在亭里对弈,旁边还站在几人观棋局。

    岛上供人游玩的地方很多,三步一亭,五步一阁,舒怡轻松。她后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踏着小步子过去,进入厅内,湖面上的水汽蒸腾,风一吹,也很凉爽。

    灵祎心不在焉,连输数子,最后走不下去了,自觉认输,新阳瞧着她心情不佳,劝道:“长姐在烤着兔肉,还有恒王兄,不如去看看?”

    她惦记着烤肉,就想拉着众人去看看。谁知灵祎一听长姐二字就不觉颓废,耷拉着脑袋,摇摇头:“夏日里好热,吃这些对脾胃不好。”

    陆莳将手中的白子丢下,道:“臣今日还有要事,先回署衙,殿下玩得尽兴。”

    新阳一听,烤肉就要飞了,忙与陆相道:“陆相也不急于这一刻,长姐那里当要烤好了,她手艺很好,您去尝尝?”

    灵祎皱眉道:“阿姐上次烤肉都没有放盐,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新阳位卑,不敢去反驳,一时间站在原地有些尴尬,陆莳只当未见,道:“既然如此,臣先离开。”

    她先踏出凉亭,带着人离去。

    灵祎看着她离开的船,久久出神。新阳看着她眼中的痴迷,捏紧自己的袖口,陆相高洁,犹如天山的白莲,美色入骨。能被她多看一眼,确实是幸事,但人需知本分,她才不会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不屑地看了一眼灵祎,又悄悄地返回密林,见到那里没有恒王兄,立即小跑着过去,“阿姐,烤好了吗?”

    楚染知道她爱吃,小心切了块肉给她,安慰道:“恒王兄历来势力,你莫要与她计较。”

    “我不计较。”新阳觉得满足,小心地咬了一口,兔肉稚嫩,口味鲜美,她眯眯眼睛,道:“阿姐,方才见到陆相离开了,灵祎心生不舍,我与你说哦,你要看紧着点。”

    在宫里,灵祎看上什么珍品,王后想法设法都会替她夺来,她已经习惯了,只是陆相比珍品还要珍,被夺走,她都替阿姐可惜。

    楚染凝视新阳,连新阳都能看明白的事,约莫着人人皆知,她握紧着手中的匕首,心生怨怼,一时沉默。

    新阳吃了一块,又盯上了兔腿,抿了抿唇角,眼中欲望明显。楚染将兔腿给了她,提醒她:“以后这些话藏心里,不许和旁人说。”

    “知晓,陆相这般的人,谁不喜欢,只是阿姐你为何不喜欢?”新阳不解,这么大一块馅饼砸阿姐头上,阿姐怎地就不动心呢?

    楚染道:“难不成你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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