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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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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莳没有挽留,回书房的时候,幕僚入内,说起方才的事,颇为不解道:“此计是好,迎合陛下,只是会得罪武将,百害而无一益。”

    陆莳却道:“无妨。”

    幕僚欲言又止,陆相最近行事,愈发令人不解,他垂首退了出去。

    ****

    院内的楚染闲来无事,挖了几坛百花酿后就让阿秀着人给太子送一小坛过去,自己留了两坛,待回宫的时候,一坛献给陛下,讨好他。

    待陆莳回来之际,今年新酿的百花酿都不见了。

    楚染回院继续去做葡萄酒,照着册子去做,步骤详细,最后埋在了藤萝下面,拍拍手回屋子。

    陆莳照旧去上朝,朝堂上见到意气风发的恒王,不过两日就让陛下回心转意。

    恒王立于太子身后,文质彬彬,看见陆莳时行了半礼,道:“陆相近日乔迁,到时本王去叨扰一二?”

    “恒王殿下怕是无法叨扰,府邸还未曾修缮好,实在是又脏又乱。”陆莳道。

    太子不知恒王为何这么快就能入朝堂,心中不解,但见陆相面色淡然,无波无澜,他就不再言语,抵唇轻咳两句。

    没过多久,皇帝登上御座,他扫视一圈后,道:“武将后嗣乃是楚国希望,朕欲让驻地武将们择一幼子入京,朕亲自教导,天赋高者,封侯赏爵。”

    一言出,殿内朝臣大惊,陆莳神色微变,恒王察觉后,自是洋洋得意。

    太子也是一惊,要出口时,见到陆相朝他微微摇首,心中略一挣扎,忍着不再答话。

    半晌后,几位御史先后上奏反对,殿内跪了一半的朝臣,太子扫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恒王身上,他眉眼皆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是他献策?

    以此来讨陛下欢心?他心中恼火,如此做来,岂非寒了武将的心,谁来替楚国守住疆土。他实在忍不住,出列要阻止,刚想开口,旁边有人先开口。

    陆莳执笏板出列,道:“陛下,臣觉得怕是不合适。”

    “丞相觉得哪里不妥?”皇帝打量她一眼,明显不悦。

    满朝文武的视线都跟着陆相转动,听她道:“武将知晓您此举,怕是会误会,到时会适得其反。”

    太子被她打断后,也不好再说话,只站在一旁装作不知。

    皇帝听到这番话后也未曾大怒,反问道:“他们如何会误会?”

    陆莳被迫道:“臣觉得不如给武将些许赏赐,幼子入京也保证他们的安全,如此,他们才可为陛下效忠。”

    丞相一言,旁人跟着点头,如今,陛下此举是毫无反驳的余地,想的也只有安抚武将。

    恒王却道:“君命为上,就算是要了他们的脑袋,难不成他们还要反抗不成?”

    此话甚合楚帝心意,其余人包括陆莳都不敢再搭话,恒王自大,已然是得罪武将。太子眉眼跳了跳,没敢再插话。

    此事一定,旋即命朝臣去办。

    退朝后,太子气得面色通红,冷冷瞧了恒王一眼后回东宫。

    恒王面色得意,拦住陆莳离去的脚步,笑道:“本王今晚设宴,丞相可否赏个面子?”

    陆莳略一思忖,委婉道:“大夫嘱咐三月内不可饮酒,怕是要辜负恒王殿下美意了。”

    恒王瞧着她不大好的神色也未曾在意,毕竟他捷足先登,是人都会恼怒。他与丞相分别后,回中宫去见王后。

    此计是王后告知他,道是窥听丞相的谈话才得知此计,陛下忌惮的便是武将,如今恰好,有计,他放心了。

    他回宫的时候,灵祎还在伺候王后用膳,见到他后,喜笑颜开,“恒王哥哥怎地过来了。”

    “来瞧瞧我的灵祎。”恒王走近,摸摸她的额头,又道:“今日可有好去处,晚上哥哥设宴,你要去玩耍吗?”

    “我出宫去玩玩,今日有花宴,我和阿嫂同去。”灵祎今日打扮得甚是明艳。

    恒王一听王妃也去,就未曾说什么,打发灵祎退下去,自己亲自伺候王后用膳。

    王后比先王后还要大上两岁,当年先王后去后,她凭着母家在朝的势力得以封后,如今太子病弱,外祖家远在西北,也无济于事。

    太子病恹恹的,就是不死,也是头疼。

    她吃了几个虾饺,问起今日早朝的事,恒王喜不自禁道:“今日陆相的脸色都变了,真是痛快,若非她出来搅事,儿怎地被阿爹斥骂。”

    王后也跟着高兴,道:“我也是回来听着灵祎说了一句,不想竟是真的,在灵祎面前,你可不能再提,她心里对陆莳极是欢喜,你莫要搅乱。”

    一听这事,恒王不悦,道:“母后该知,陆莳与新平定亲,终究是要成亲的,您让灵祎掺和作甚?”

    “新平对陆莳早就不满,这桩婚事肯定不会成。灵祎有心,便随她去了,你也不要阻止。”王后心气极高,不想白白便宜了新平,就算灵祎得不到陆莳,也要毁了这桩亲事。

    ****

    楚帝旨意一出,郢都城内震动不说,边境武将都是满心不服,太子气得病倒了,几日未上早朝,东宫的守卫又严格许多。

    朝堂上朝臣皆在观望,不少人去丞相处打探,旨意下来得太过突然,几乎没有人知晓是怎么回事,是何人进此言。

    他们都很迷惑,话里话外皆在试探,旨意早已往各地去了,不出两月,武将质子就会入郢都城。

    楚染闻讯时,在院内与教习师父对弈,她棋艺不好,陆莳就给她请来师父教导,奈何她就是摊烂泥扶不上墙,无心去学习。

    教习师父脾气好,悉心教导,楚染学了几日就不想学,奈何这人日日过来,赶都赶不走。

    陆莳在黄昏时回来的,她在前院将人堵着了,她今日穿得清爽,碧绿色的裙衫,发髻见斜插一根碧绿色的玉簪,腰肢纤细,袖口比起宽袖也窄了许多,行走间似荷叶摇曳。

    她前几日挖了陆莳的几坛好酒,心中也算畅快,她磨蹭到陆莳跟前,“陆相回来,我有一事与你说。”

    陆莳目光落在她的腰间,眸色婉转,淡淡道:“殿下棋艺学得如何?”

    楚染转身看了看庭院里的花草,十分乖觉,回道:“甚好、甚好,我就是想问问那人何时走?”

    她目光躲闪,几乎不敢看陆莳。陆莳知晓她心虚,便道:“殿下何时走,她便何时走。”

    “丞相到底是何意?”楚染语气低沉,心中颇有些不痛快,陆莳这当真讨厌。

    陆莳缓缓向她走去,目光在她眼角上停留,道:“殿下与其学朝堂谋略,不如学学棋艺,或者女红也可。”

    “你什么意思,让我给你做衣裳?”楚染震惊,不可置信。

    “殿下有意,也未尝不可。”陆莳道。

    楚染好气,瞪了两眼,转身就走,这人约莫是脑子不大好。梦里的她就算是嫁给她,也未曾给她做过衣裳。

    新平公主又被气走了。

    陆莳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莞尔一笑,如今的楚染比起前世里更为开朗些,不会整日闷沉沉。或许她的选择是对的。

    回书房时,她递给幕僚一份册子,道:“上面的人都从朝堂上踢出去,贬出郢都城即可。”

    幕僚接过,上面有些人效命新平公主,他不知丞相何意,问道:“丞相这般一做,只怕新平公主会对您心生怨怼,到时亲事只怕真的要退。”

    “无妨,陛下知晓这些人效命殿下,留之无益。”陆莳道。

    楚帝心思深沉,楚染行事再小心,也会留下蛛丝马迹,不如趁着他未曾怀疑,先将人打发出京。

    幕僚叹气,揣着册子出去。

    书房里的陆莳也拿着一份册子去找楚染。

    阿秀仿着旁人家的闺阁小姐的府邸,在院子里搭了座秋千,楚染起初嫌弃,时日渐多,偶尔会上去坐一坐。

    她坐着上面,脚尖一等,整个人飞了起来,腾空而起,裙摆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陆莳踏足后停下脚步,方站停,楚染警觉,脚尖落地,凝视着她。

    面色不善。

    她满腔怨恨,陆莳走近,将册子递给她。楚染不知是何物,翻开后脸色煞白,惊得站起来:“你何意?”

    “我欲将这些放出郢都城,在外磨炼三载,他们殿下接触太深,陛下已然知晓,不如先断了联系,日后再说。”陆莳委婉道。

    这般一说,楚染也不是糊涂的人,只是这些人一放,她在郢都城内就无人可用了。她犹豫须臾,道:“也可。”

    无人可用与被陛下忌惮,她宁愿选择前者。

    她听话得很,陆莳也放心,转身欲走,却听楚染道:“丞相,今日好似回来得有些早。”

    “署衙无大事,回来得早些,殿下有事?”陆莳回身,拿捏不住楚染的意思。

    楚染想问问外面的事,奈何阿秀嘴严,一字都不说,她也是无法,就想从陆莳处问上几句,她不能直接说,想了想,就问:“连城何时入郢都?”

    “约莫两月后。”陆莳道。

    楚染不耐,讽刺道:“丞相真是惜字如金,不如回去吧。”她转身坐在秋千架上,脚尖一点,秋千动了起来。

    她最近脾气不大好,被教习师父逼得有些头疼。陆莳本想走,见她眉眼耷拉着,心中一软,缓步踏近到她身后,“太子一切都好,殿下勿要烦心,不如想想回宫后如何应付陛下。”

    陆莳伸手,轻轻推动秋千,她没有玩过这些,曾见过陆家的妹妹荡秋千,后面的人就是轻轻推动绳子。

    她清冷孤僻,平日里不大与人来往,整日的时间都在处理公务,尤其是近日里,楚染趴在墙头,近子时都不见她回来休息。

    今日却是难得,楚染被她轻轻推着,如芒在背,晃了两下后,才道:“你究竟如何想的?”

    “殿下要什么,臣尽力去做,唯独退婚不成。”陆莳道,不可退亲是她的底线。

    楚染脚尖触地,陆莳便推不动了,她道:“你为何不退亲?”

    陆莳反问:“为何要退?”

    “不退亲,你与灵祎那么亲密做什么,丞相出尔反尔,前些时日说我若随你回府,你便将灵祎拒之门外,你如何做的?”楚染冷笑,她并非随意揉捏之人,白白被人当猴耍。

    陆莳眸色带笑,极为浅淡,道:“殿下计较这些作甚?”

    “不计较,你便退婚,赖着我做什么?”楚染心中燥得很,尤其是见到陆莳平静的态度,似是火上浇油一般。

    陆莳负手而立,道:“殿下心思,臣着实猜不透。”

    楚染看她一眼,目光有些冷冷的,“陆相心思,我也猜不透,不过陆相这般沾花惹草的性子,难不成以后还想纳妾?”

    她故意激怒陆莳,就想知道她心中究竟如何想的。

    谁知,陆莳淡淡一笑:“殿下的心思倒也简单,还有二十日便是你的生辰,也是太子的生辰,你若绣出一香囊,臣便放您回府。”

    “绣香囊做什么?”楚染顿愕,陆莳的心思真是诡异,一时一个想法,想着法子折腾她。

    陆莳不答,转身就走。

    第二日便来了绣娘,楚染将人赶出去,谁知绣娘就是不走,气得她脑门疼。

    她几乎从未接触过这些,跟着绣娘学了几日,绣了一对鸳鸯的香囊,算算时日不早,陆相回来也有□□日,她此时装作回来,也可。

    楚染将成品给陆莳送去,道:“你要的香囊,我能回公主府了?”

    “你绣的是什么?春江水暖鸭先知?”陆莳淡笑,想了想,还是得哄一哄她,于是,故作欢喜夸道:“鸭子挺像的。”

    楚染:“……”

    她直接将香囊夺了回来,不想与眼光不好的人多话,拿着香囊就走,回炉重做。

    鸳鸯针线繁复,楚染难以驾驭,绣娘让她绣些花草,楚染也信了,花了三日后尚可入眼。

    陆莳有了前次教训后,未作点评,只道:“殿下入宫,不如先讨好陛下欢心,揭过此事。”

    楚染与楚帝之间极为疏远,不知该如何讨好,她左右一思量,不得不道:“如何讨他欢喜?”

    她问得过于直白,陆莳一怔,道:“殿下随意即可,不如将你手中的香囊送于陛下,鸳鸯的即可。”

    楚染分不清她到底出的是不是馊主意,那只香囊早就被她扔箱底去了,只道:“送鸳鸯做什么?”

    “帝后和睦,堪比鸳鸯。”陆莳道。

    楚染未作怀疑,便也应下,走时将那只花草的香囊丢在陆莳处,回去找这那只鸳鸯香囊,自顾自道一句:“好似有点像鸭子。”

    她不明白陆莳之意,听信她的话将香囊带回公主府。

    府内仆人见她回来后,欢天喜地,她方回,宫内楚帝下旨宣她入宫。

    仆人担忧,道:“陆相早已回来,您晚了这么些时候,陛下怕是会不悦。”

    “无妨。”楚染摆手,想了想,选了一件较为艳丽的华服,平日里太过素净,照着陆莳之意,只怕要做些改动才好。

    华服自然需要钗饰搭配,她唤来婢女换衣,耽误了些时间。

    待入章华殿的时候,楚帝极为不耐,恰好宫人来奉茶,他接过后便砸了过去。楚染不敢夺,生生地受了,茶水滚烫的,烫得她微微蹙眉。

    夏衣淡薄,肩膀处火烧火燎的,她展颜一笑,道:“阿爹可曾消气了。”

    “你且说说去了何处,走时说的好听,去寻陆相,人家回来,根本就不知晓你回来,朕的脸面都挂不住了。”楚帝气道,他非温和的君主,这般呵斥,宫人内侍吓得不敢言语。

    楚染跪得笔直,作势明媚一笑,无辜道:“阿爹可冤枉我了,我可是真的去寻陆相,只是她行踪不定,又不知儿她的去处,让儿好生一通乱找。”

    楚帝也并非真的生气,做给朝臣看罢了,他冷哼一声,不说话。楚染也就不跪了,站起身小跑着过去,低声道:“阿爹,这次儿出去见识不好新奇的物什,郡县酿的好酒可不比您的御酒差,还有江南风景,山水如画,那里的绣活也是不错,儿也要给您绣了一个。”

    楚染巴巴地从袖袋里拿出一香囊,献于楚帝。

    楚帝为君十多年,再好的绣活都见过,对楚染的香囊也不会多看一眼,指不定绣娘绣的,拿来敷衍他。只是看到歪歪扭扭的针线时,颇觉好笑,“你的鸭子不错。”

    “阿爹,那不是鸭子。”楚染气道。

    “水里绣两只鸡也不大合适。”楚帝面上带了几分笑意,心中怒火也散去不少。

    楚染恰好事宜地与他撒娇,帝王孤独久了,也会放低姿态,道:“这件事朕不与你计较了,陆相病重,你却出去玩,明日登门给她道歉。”

    “为何道歉,她坠马又非儿所为,儿亲自去寻她,寻不到她罢了,百里路、千里路都走了,难不成还怪儿?”楚染不愿意,眼中闪了抹怨怼。

    恰好被楚帝瞧见,他冷了脸色,道:“让你去便去,哪里来那么多话,太子病了,你也莫要去东宫打搅,衣裳湿了,去偏殿换一件再出宫。”

    楚染不耐,行礼后就被带去偏殿。

    宫人将她更换的衣裳带过来,她推门便进,不想殿内还有一人,她顿时一惊,目露诧异。

    殿内设冰,十分凉爽,陆莳坐于小榻上翻阅奏疏,见到有人陡然入内,抬首去看,楚染局促地立于门口。

    楚染今日‘回来’,她是知晓的,但见她鬓间碎发散落下来,带着些许狼狈,便不知发生了何事。

    见到陆莳在,楚染微松了口气,展颜一笑时,却见陆莳冷漠地望着她。目光就如同看一生人,疏离间毫无往日温和,她蓦地一惊,整个人跌落在失望的湖底。

    几月来,她几乎习惯陆莳待她的态度,温和中带着揶揄、逗弄,这样冷漠的陆莳,很冷。她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引得她厌恶了?

    肩处的疼痛也跟着散去了,方才疼得她难以忍受,现在毫无知觉了。她浑浑噩噩地看着陆莳,陆莳起身,冲她行礼,道:“臣不知殿下来此,叨扰您了。”

    她行礼后,态度闲适,目光微垂,并非去看楚染,静静等着对面人的答复。

    楚染回过神来,心中多了一抹复杂的情感,她勉强一笑,道:“说叨扰,也该是我才是,先来后到,丞相自便。”

    她跨进门槛的脚又收了回去,转身就要离去,走了几步却见灵祎兴冲冲地过来,一见她便是满面欢喜,“阿姐回来了。”

    她笑意天真,不受束缚,好比是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鸟儿,且她毫无顾忌,想欢喜便欢喜。楚染不好失态,笑道:“灵祎怎地来了?”

    “我给阿爹送点心,恰好听闻陆相在,也顺道来送些,阿姐可要吃些?”灵祎手中提着食盒,献宝般地往楚染面前伸了伸。

    楚染抬头看了一眼食盒,灵祎平日就爱研究些吃食,她似是漫不经心,并未在意,道:“既然如此,你且进去,我衣裳湿了,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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