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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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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常冷笑着不答话。凌云笑眯眯的说道:“你们现在过来,倒还留得住你家谷主的命。”

    伊松悄声问厌离和雾雨:“这要如何处?”白桑就在他们手上,且受了伤,是战是退,他一时拿不定主意。

    “你!”这些弟子听他言下之意,好像是已杀了长老泄愤,一个个愤恨的呼吸急促,浑身燥热。

    北风吹来,有的弟子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落下,抬头一看,簌簌而下的暗沉沉,一片片。

    他们以为下雪了,接在手里一看,却是灰烬。

    原来医堂燃烧,风将这些灰烬携来。这些弟子心中又不禁起了一片凄凉。

    他们想不通,虚怀谷悬壶济世,世代积善,为何会落得今日这番悲惨的境地,落得这样一个不堪的下场。

    难道这世道真就是这般恶人嚣张,好人受累,如此不公?

    一名年幼的弟子终是经受不住连番变故,当场哇的嚎啕大哭起来:“凭什么,凭什么啊!”

    他这一哭,其余几名弟子更感委屈,不胜凄惶,暗暗垂泪。

    那伊松跳出来道:“哭你奶奶个腿,大丈夫流汗流血不流泪!”

    他激怒之下,放弃了思考,喝道:“不管了,他娘的狗杂碎,干他!”

    他一声犹如狮吼,眼光似刀,一转木棍,朝巫常和凌云两人攻去。

    一呼百应,原本撤退的人又调转了回来,喊杀声大振,从林中冲杀出来,像群狼下山。

    凌云谑笑道:“不自量力。”

 之子于归(四)

    巫常和凌云的人手不少; 而且十人中就有六只是行尸,未交手; 丐帮和极乐城就先弱三分了。

    雾雨道:“啧; 蠢货; 光长体格不长脑子!”

    这时候,她要撤退也来不及了。

    她从属下那里取过剑; 这里敌我混杂; 又在林中,长鞭施展不开; 倒是剑好用些。

    她取了剑,也不似伊松那样热血沸腾,横冲直撞。她只守在厌离身旁转悠; 遇到有人攻过来,便懒懒散散的拦几剑。

    比之她的剑法,厌离要利落的多。因厌离手中有‘司禄’,是为数不多能杀死行尸的神兵,她自觉要负担制止更多的行尸; 雪白的拂尘上都被血给染红了。

    厌离左右一顾; 将大致情形瞧在眼中; 两方人数相当; 但这行尸凶悍,那些高手功法诡异,武功是对方整体高过了他们。

    他们一时撑得下去,是因为众人心里一股恶气; 不甘心,不甘心放过了巫常和凌云,更不甘心被他俩给打败了。

    然而意志终是不能弥补现实的差距。

    厌离找到花莲,向他交代:“你去前山看一看,告诉我师伯他们,巫常和凌云在这里,让他们派人过来支援。”

    “好!”

    花莲深纳一口气,平地一点,纵上椴树。

    椴树高有四五丈,他一口气纵到顶点,在软枝上一踏,跃到丈远的另一椴树上,如踏风而行的白云。

    天色已暗,再者无人轻功能像他这般运用自如,要么没看见,看见了也捉不到。叫花莲越过了巫常和凌云,出了椴树林,往前谷而去。

    厌离见花莲出去了,仍不能放松,她想虚怀谷应该不止这些人,谷前的江湖同道应该也是与人交上手了的,只愿那些人不会太难对付。

    厌离躲过一剑,退到了辛丑身旁。

    辛丑蜷缩着身子,不似先前威武,有人来伤他,他不敢动手。

    “辛丑,还手。”

    辛丑捂着脑袋,垂下来看厌离,说道:“我不敢。”又偷偷瞄了一眼凌云的方向。

    厌离领会得是凌云之故:“你不还手,他也不会留情,他们会杀了你的,你这身躯可抵挡得住刀剑?”

    辛丑摇了摇头。厌离还要说话时,辛丑忽而抬起头,望着黑□□的天空:“下雪了。”

    厌离闻声看去,树木遮掩的空隙间,只能从熹微的光芒中辨别落下的雪花,轻柔的飘落在额头上,被体温融化成水,从脸颊滑落。

    冬雪总能让人眼前一新,让人拥有愉悦清明的心境,似乎这雪能掩盖一切丑恶。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凌云见两伙人越斗越凶,林中弥漫着鲜血的味道,杀气浓烈,仿若血色的薄雾漂浮在树林中。

    他睨着手拿穿云的斯羽,拿着赤霓的唐麟趾,不屑道:“神兵在你们手上不过是堆破铜烂铁,你们这群凡夫俗子,拿着神兵简直是糟蹋,今日就让我来教教你们什么叫神兵!”

    他将手中哀鸿一转,剑身幽沉猩红,这颜色落到他眼中,也化作了两点腥芒。

    或许是练武之人的直觉,离他最近的伊松悚然一惊,骇道:“你做什么!”

    凌云微笑着,一个俊俏公子,宛如地狱恶鬼:“哀鸿剑,一剑就是千军万马,铁骑所踏之处,哀鸿遍野!”

    他手中一催内力,剑泛幽光,剑身翁鸣。

    这声音落在众人耳朵里,就像是有人用指甲刮着琴弦,尖锐怪异的声音硬是让人手脚筋肉里的都是酸的。

    厌离立刻觉得身子一阵怪异,说不上来,只觉得有股无名火

    ,烧的脑子渐渐混沌,想要释放出去,便恨不得将身边有形的物体砸个稀碎。

    她意思到不妙,立刻凝神定气,运起无为宫内功。

    阴阳无极道法本质是调合阴阳,平心静气的上层心法。

    厌离又修的少私寡欲的道,近年来大成,心绪少有波动,因而渐渐宁定了下来。

    然而其余的人却不似她这般清心寡欲,也无这等上层静心的心法内功护体,一众人本就在打斗中杀伐之气渐重,哪里忍受得住这魔音摧残。

    一个满眼鲜红,一个仰天怒吼,一个理智全失,一个六亲不认,一个接一个……

    那些人捂着脑袋狂吼,眼中不复清明,就似山中嗜血野兽的嚎叫。

    拿起了兵刃,胡乱攻击人,也不辨敌友,就只是纯粹的杀戮。

    林中乱作一团,前一刻并肩作战的兄弟,此刻却在互相残杀,活生的无间地狱绘卷。

    厌离方才宁神,一睁眼瞧见这样的场面,也不禁呆立当场,松懈了防备。

    忽闻身后一声吼叫,犹如雷鸣,震耳欲聋。

    她陡觉身侧如山的压力,疏忽之下,尚未意识到躲避,只听得有人叫了一声:“厌离!”

    一道身影扑过来,将她抱在怀里,带着她一转身。她仰面朝上,那人覆在她身上。

    朝上的这一瞬间,她看到了先前站在她身后的辛丑。

    他双目圆睁,大张着口,嘴角流涎,发出牛吼,状如癫狂。

    他挥舞着重锤,向自己扫来,这是铺天盖地的一击,血肉之躯正面挨着这一锤,只怕要成了肉酱。

    她没有看到覆在身上的人的脸,但她一手搂着她的腰,也能感觉到是雾雨。

    雾雨抱着她转身,将她扑倒,护着她躲过这一击。

    雾雨动作很快,但即便是这样,她也没能完全躲过辛丑一锤。

    她背上擦过重锤一角,只是这样,也如正面受了绝世高手一掌的掌力,五脏六腑都为之一震,登时吐出血来。

    她们身下是个斜坡,雾雨搂住厌离跌在在斜坡上,滚了一圈,落到底端积雪上。

    雾雨只一纳气,整个胸腔跟着疼,她想若是多挨一点,只怕腑脏当场就要爆成血沫。

    饶是如此,她也算是尽力了。

    那讨人嫌的剑鸣声闹的她整个脑子不得安宁,浑浑噩噩的,但是不知为何,还是能分辨出厌离来,见她受袭,身子一瞬间做出了反应。

    她软软的趴在厌离身上,厌离抱着她坐起身。

    迎着昏暗的光,她看到厌离的眼神,哀婉似蔓草在心野中滋生。

    她咳嗽了一下,吐了一口血,体内撕裂般的疼。她喃喃道:“啊……你只有这种时候才愿这般爱怜的看着我,你只有这种时候才会露出疼惜的眼神……”

    雾雨声音嘶哑,伸出手来,抚住厌离的脸,手指落在她眼角旁,细细摩挲。

    雾雨感到自己内伤颇重,难以治愈,她道:“厌离,我好像快要死了……”

    厌离知道她后背受袭,震伤了内脏,她不懂这些,不敢轻易动她:“你说什么胡话。”

    雾雨摸了摸她的脸,望着她,眷恋她此刻的柔软,心里觉得这时刻也不赖,只是不能长久:“厌离,我知道你这辈子都不愿再与我有瓜葛……”

    雾雨觉得身子泛乏,那剑鸣声还不停,这不痛快的声音似乎将她伤都加重了,她眼皮重,又不愿闭上:“下辈子。下辈子你原谅我,我们从头来过好不好?”

    厌离瞪着她,握着雾雨的手腕青筋都起了,但落在雾雨手腕上的里并不重。

    雾雨等了半晌,没有回答,她心里起了一股傲气。

    你就下辈子都不愿给我么,我有什么不好,也不是没人要。

    她想不要开口了罢,心里终是舍不得,觉得不问,过奈何桥时都要遗憾。

    大抵重伤时,意志总是软弱些,她若康健清醒时,心中的傲气绝不会允许她再问第二遍,但此刻傲骨敌不过渴望。

    “好不好?”

    厌离微张着嘴,良久,艰涩的吐出一个:“好。”

    “城主!”这声嘶吼满是绝望。

    厌离扶着雾雨躺在雪地里,取出手帕,将她下巴上的血迹擦干净。

    斯羽过来了,他亲眼见到雾雨挨了辛丑一锤,只恨离得太远,没能护住她。

    他一向没什么表情,此刻将脸绷的极紧,近乎到了崩坏的边缘:“城主……”

    厌离见他是清明的,但此时他也因护主不力,双目赤红,神情骇人,与那些陷入疯狂的人像极了。

    “属下去寻医师来!”

    这里好些虚怀谷弟子,总有办法遏制内伤。

    可那些弟子也如其他人一般,陷入癫狂之中,只知杀戮。

    斯羽抓了两名弟子过来,却如何也唤不醒他们。

    厌离道:“先杀了凌云!”

    斯羽脸色一肃,看向外围的凌云。凌云正肆意的笑,品赏自己的杰作。

    唐麟趾飞身过来,来的无声,身姿矫健,像猫儿一样落下半蹲着:“厌离,你没事罢?”她先前见到辛丑挥捶,厌离就站在一旁,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厌离看向一旁的她,见她神智也在,心里计量着,这剑鸣声不能影响拿着神兵的两人,倒不知是不是改铸的缘由,她拿着‘司禄’,却还是险些被迷了心智。

    “我没事。”厌离嘴角绷直,眸泛冷光:“麟趾,去杀了凌云。”

    唐麟趾取了赤霓的弦,站起身,冷哼道:“他弄出这怪声音,我正不痛快,要找他算账!”

    斯羽早已一揽穿云,攻了过去。他知道只有杀了凌云,没了剑鸣声,众人才会恢复正常。

    唐麟趾嘱咐道:“你自己要小心……”

    她离开前瞥了一眼地下躺着的雾雨。人情世故,她并不精通,只觉得雾雨和厌离的关系就是一团缠的乱七八糟的麻线,真难用语言说清楚。

    有仇又有恩,时而要困住她,时而要舍命相救,奇怪的很。

    唐麟趾跟上了斯羽。在这杀戮场,要抵达凌云身旁并不简单。

    按唐麟趾的话说,那些所谓的自己人,现在脑壳不清白,只要遇着了,拿着刀剑就要来杀他俩。

    还有一个辛丑,一声声牛吼,响彻山谷,手里两只重锤乱舞乱砸,舞起一阵阵狂风,树木断折,不知多少人受伤,唐麟趾和斯羽也被止了步子。

    他们这边的人受了影响,凌云那边也没好多少,但他们那边行尸居多。

    行尸这东西没有神智,只受巫常摆布,因而在众人陷入疯狂之际,行尸依然能分辨敌我,袭击丐帮和极乐城的人。

    同道相残,被辛丑重锤伤及,以及被行尸所杀。

    这后山接应的人,一时间竟就伤亡了一半去。

    唐麟趾和斯羽好不容易破开重重围堵,攻向凌云。

    凌云以一敌二,那剑鸣声仍是不止。两人一时取不下他性命,越发焦躁。

    眼见他们这边损失越来越重,那些人再不清醒,只怕要将自己人都杀光了。他们就要在此处全军覆没。

    两人急的头脑发热,打

    的越狠,越是自乱阵脚。

    偏生凌云这厮攻于心计,满面轻松,脸带讥嘲,言语相刺。

    两人越打越乱。凌云身旁还有行尸相护,他俩没伤着凌云,反倒自己负了伤。

    唐麟趾持着赤霓,气喘吁吁,鲜血混着汗水从脸颊淌下。

    斯羽在她身旁,他右臂受了伤,改用左手握枪:“唐姑娘,我们该怎生像个法子,像这样与他蛮斗,太吃亏了。”

    唐麟趾道:“法子?能有什么法子?”

    凌云道:“自然是就地自刎这法子最简便了。”

    唐麟趾骂道:“自刎你个锤子!龟儿子!”

    凌云微笑道:“你们不会以为你们赢得了罢。还想着前谷那些人能来救你们?天下群雄会聚锁龙城,我们怎会不知,早准备了厚礼款待各位,你们可知前山那些人面对的是什么?”

    “都要死的,不过是挣扎着一个早晚……”

    他带着笑说着这句话,话没能说完,林中忽然‘峥’的一响,似有人拨动了古琴琴弦,悠扬清越的声音远远传开。

    接着几声连响,如珠落玉盘,清圆盈润。

    单调渐渐成曲,琴声悠悠,叫人心中自在宁静,神往高山流水,焚香煮茶。

    这突如其来的琴音就如一泓清泉,洗去一林的血腥狂暴之气。

    众人大梦方醒。

 之子于归(五)

    恢复了神智; 想起先前所作所为,再一瞧倒在一侧同伴的尸体; 就不禁有些崩溃。

    或有些重伤; 还有一口气在的; 有人连忙扶住了他,焦急的哽咽唤道:“虚怀谷的弟子在不在; 这里有人受伤!”

    四面八方; 一连好些人说这句话。

    一时间这林中混乱不堪,这时是防备最弱之时; 倘若凌云领着众人全力一击,那这余下的人也要死大半去。

    但这琴声不仅唤回了众人神智,更震慑住了行尸。

    这些行尸动作缓慢; 全不似先前那般敏捷。

    林深处有人叫道:“让一让,让一让!虚怀谷弟子救死扶伤!”

    厌离听到这熟悉的身影,胸口一热,她本跪坐在雾雨身旁,连忙起身; 因雾雨的手拉着她的衣袖; 她一个趔趄; 弯腰才稳住了身子。

    那说话的人身子轻敏; 在尸体间纵跃,身法极快。身后跟着一行人,遇到有口气在的,便有一两个停住; 为其把脉。

    厌离向那人叫道:“莫问!”叫的急了,声音有些异样。

    莫问一顿,转向这边来,倏忽便至跟前。

    “厌离。”

    “你快看看她。”厌离指着雾雨。

    莫问取下包袱:“你受伤没有?”

    厌离道:“我无事。”

    她盯着莫问动作,见莫问解开包袱,里面瓶瓶罐罐,有一包银针,一包药材。

    莫问如今未穿那身苗服,这些东西只能另外收着:“她怎么了?”

    “她背上受了辛丑一锤。”

    雾雨只是轻微动弹也会觉得疼,所以呼吸短促,若非内力不俗,她早已昏了过去,但现在状况也算不得好了。

    她目光朦朦胧胧的,也不知意识在是不在。

    莫问给她把了脉。厌离呼吸发紧,问道:“她怎么样?”

    莫问要扒雾雨衣服,说道:“死不了。”

    雾雨目光骤然冷厉,一把狠狠的抓住莫问的手腕,因着一动作,嘴角又溢了血出来。

    莫问面无表情的看着雾雨,一双眼睛是困惑的,她又看向厌离,说道:“刚才死不了,现在难说。”

    厌离忙握住雾雨的手。莫问说:“你按着她,不要让她乱动。”

    “好。”厌离放下拂尘和剑,两只手拽着雾雨手腕。

    莫问松开雾雨的腰带,敞开她中衣,将胸和小腹露了出来,顺着骨骼摸了一摸。

    雾雨咬牙切齿,狠瞪着莫问。

    “厌离,她像要活吞了我。”

    “雾雨,她只是在给你瞧伤。她行医施救法子一向偏门,一些事医者是不避讳的,你……”

    厌离瞧着雾雨看她的眼神透着那么一股子委屈,话噎在口里说不出来。

    雾雨这人一向强势,难见她服软。

    厌离有幸瞧上几回,但那时雾雨隐瞒着身份,这委屈也不乏欺瞒在。

    此时此刻,这股委屈怕不是作假。

    厌离肩垂了下来,她向雾雨淡淡的一笑,一如这暖春三月,薄冰化作柔水。她声音和软,说道:“一会儿就好了。”雾雨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莫问手法迅速,将银针封入她受伤的地方,又塞了一粒丹药到雾雨口中,取过木棍,架着她胸前和后背,拿纱布缠绕了起来。

    雪还在下,雪花落在雾雨眼睫上,她眨了眨眼,忽然说道:“厌离,我想起了我们初见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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