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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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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儿听出她的困意,掖了掖被角,爱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我不欺负你,我只疼你。你是不是困了,你先睡会儿,我在这里陪你。”

    清酒轻应了一声,本还强撑着精神,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至午时,清酒醒后,一众人竟都已收拾好行囊,来向清酒和鱼儿辞行。

    众人为着争取时间,今日便要动身去苗疆。

    除了鱼儿陪清酒,还有辛丑留在虚怀谷守护两人,其余人都要去苗疆。

    事关清酒生死,鱼儿若不亲去,百万个不放心,但她才与清酒亲昵,越发缠绵难舍,而且让她留了清酒在虚怀谷里而自己去苗疆,清酒现在毫无功力,她更放心不下,因而还是守在了清酒身边。

    众人也明白这个道理。见她二人如胶似漆,到时若众人去了苗疆也什么都没找到,白跑一趟,鱼儿离了清酒去苗疆,两人便连最后安然相处的时光也没有,因此也不忍她二人分别,但为了万无一失,多一人多一份力,众人都整备了行囊,一起动身。

 一念佛魔(十二)

    莫问等人去了苗疆三月有余; 气候转寒; 白日结霜。

    冬日一来,人懒怠动弹,清酒无内力傍身,难捱寒冷; 缩在屋里,神思困倦; 整日睡不醒,到了晚上反而精神了。

    每日泽兰和紫芝过来给清酒探脉,鱼儿整备一日三餐; 闲时同清酒说说话; 说这六年来的遭遇,虽没得什么稀奇事; 面对着清酒时,却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

    用完饭后,清酒睡意上涌,鱼儿是生拖硬拽也要拉她出去走走的; 日子过的悠哉安闲。

    这日清晨,却不如往日平静。

    清酒蛊发了。鱼儿给她用了莫问留的药; 药未起效。

    这人在床上疼的死去活来,疼昏了头,寻着匕首自尽。

    鱼儿压着她,抱着她,在她耳边温柔劝慰; 情知不能解她疼痛分毫,茫然无力,落了泪。

    辛丑得了鱼儿命令,急急慌慌去找虚怀谷弟子,因言辞不清,好一番折腾,寻了泽兰和紫芝来。

    清酒昏了神智,胡乱挣扎。紫芝捉着她的手,给她把脉,弄出一身汗来。

    紫芝把完了脉,神色凝重,和泽兰调了几服药给清酒喂下,效果不佳。

    几人折腾到日暮,精疲力尽,清酒才昏睡了过去。

    紫芝歉然道:“鱼儿姑娘,我和师妹学艺不精,帮不上什么忙,实在惭愧。”

    鱼儿坐在床边,握着清酒的手,眼神一刻也不离开她,无力道:“不是你们医术不精。我知道,是她大限已至,时日无多了,对不对。”

    泽兰道:“你别泄气,大师姐他们说不准已在回来的路上了。”

    鱼儿没有回话。紫芝心里叹息一声,朝她行了一礼,说道:“鱼儿姑娘,我们先回去了。”

    鱼儿这才应了一声。两人出了屋去,不能放心,泽兰便暂时留在此处照看。

    夜幕降临,月射西窗。清酒醒了过来,比白日里精神得许多。

    她折腾了一日,到了晚上却说睡不着,要起来走走。

    外边天凉,她才蛊毒发作,鱼儿哪里肯让她出去,最后折了中,给她披了件大氅,两人相依相偎,坐在门槛上望月。

    风弄树影,苍阶凝霜。

    清酒轻叹:“春色恼人眠不得。”

    鱼儿说道:“我看你是被风吹昏了头,都过小寒了,要也是冬色,哪来的春色。”

    清酒侧过头来看她,下巴枕在鱼儿肩上,咧嘴一笑,气息挠的鱼儿耳尖痒痒:“你说哪来的春色。”

    鱼儿一偏头,望着她含笑的眼睛,心里怦怦的跳,想起当年初见她也是这般,只是不能离她这么近。鱼儿抿着下唇:“我不知道。”

    清酒向前一伸,蜻蜓点水,吻了鱼儿一下,笑道:“可不就在这里。”

    鱼儿咬着满嘴的甜蜜,憋着一肚子的欢欣,有绸缪缠绵之意,偏生要顾忌这人身体,只能隐藏着满腔欢乐,故作深沉,说道:“天晚了,这门口风大,坐久了要着凉的,我们去睡。”

    清酒依顺的与她进屋,见她合了门,走来床边要给自己宽衣时。清酒笑道:“但我睡不着。”

    “睡不着也要……”

    鱼儿正解着清酒大氅系带,话没说完,身前的人扣住她的脑袋,往前一带,迎面吻了下来。

    清酒出手远比她出手容易得手的多,清酒只是一吻她,她便放松下来,清酒舌尖一挑,便能挑开她的唇瓣,吻进去。

    鱼儿半推半就,恼道:“不行,白日疼的死去活来,晚上你还要闹腾。”

    清酒不理她,带着她倒在了床上,将软

    玉温香抱了个满怀。

    她记得白日里发生的事,心里无限怅惘失意,声音依然温柔坚定:“我哪次蛊发不是要死要活的,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已经没事了。”

    鱼儿趴在她身上,抱着她,不说话,闷闷道:“不行。”

    清酒捞着她的脸抬起来,假作恼道:“你不依我,我不高兴,要生气了。”

    鱼儿便笑了,说道:“不要以为我会心软。”

    清酒又吻了下来,鱼儿早已心软,更经不住她温柔的吻弄。

    解了衣衫,放了帐幔,剔暗了灯。

    柳腰款摆,鱼水携欢。

    花心轻拆,牡丹滴露。

    一觉到天明,鱼儿轻轻起了身,穿好了衣裳,给清酒盖好被子,吻了吻她,出了房门,去后厨了。

    鱼儿正熬着汤,拿着汤勺尝了尝味,手上调着味,脑中想着事。

    没注意身后来了人,来人倚在门边笑道:“小鱼儿,在想什么事这么入神,一会儿甜蜜蜜的笑,一会儿惆怅锁眉,也不知身后来了人。”

    鱼儿听得声音,心中大喜,急忙回头,见是花莲,竟而不能自抑的喜泣:“你们回来了!”

    花莲抱着臂膀,笑道:“我们回来了,清酒呢,怎么不见她。”

    鱼儿拭了拭眼角泪痕,说道:“她还没起,在睡。”

    花莲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走进后厨,往盅内一望,说道:“好香啊,给清酒熬的补汤,这又嗜睡,又大补的,难不成她有身子了?”

    鱼儿脸上一红,拿着勺狠敲了花莲一下:“你说话越没个形。”

    花莲道:“先给我试个毒,路上都没能好好吃个饭。”

    鱼儿这才瞧见花莲一身风尘仆仆,颇为狼狈,拿了只碗给他盛汤,忙问道:“此去结果如何?”

    花莲端着碗,长叹了一声,说道:“半喜半忧。”

    这样一说,果如花莲所料,鱼儿的脸色便沉了下来,满是忧郁。

    花莲说道:“厌离、麟趾和齐大哥留在了苗疆,阳春去中原了,我,莫问,白谷主和你二姐、你两个家臣赶了回来。”

    鱼儿听着事情似乎横生枝节,另有波折,要换地和花莲细说。

    才一到院子,看到莫问,唤道:“莫问。”

    这人好似没听见,直接进了屋去,合上了门,鱼儿望了一望,确是莫问的屋子没错。

    鱼儿要走上去问询,花莲出来,拦阻道:“让她一人静一静。”

    鱼儿问:“她怎么了?还有,厌离几人为何还留在苗疆,阳春为何又去了中原。”

    “这事说来话长。”花莲一撩衣摆,坐到石凳上,说道:“莫问的事,待清酒醒来再说。先说厌离的事,这事还是先瞒着清酒,她现在疗伤为首要,不要让她多操心。”

    “你说的是。”

    “我们此去见苗疆蛊皇还算顺利,虽然其中有些小波折,也算安然渡过了,临走时,厌离从蛊皇那里得到消息,曾有无为宫门人来拜谒过蛊皇。”

    鱼儿道:“剑漠北前辈?”

    花莲道:“是。”

    鱼儿点头道:“剑漠北要在苗疆查探弟子失踪之故,免不了要与蛊皇打交道。”

    花莲道:“蛊皇已然知道了当年巫常在名剑山庄做的好事,听到魏冉猜想这其中黑手或有可能是巫常后,便愿意协助剑漠北调查,但是我们到苗疆时,剑漠北一行人已失了音讯。”

    “无为宫弟子最后传回消息,确定那人是巫常无疑,而且他身旁有不少江湖高手,来历不明。这事到底不简

    单,师门遇难,厌离如何也放心不下,留在了蛊皇身边调查巫常行踪。麟趾和齐大哥不放心她一人,也留了下来照应。”

    鱼儿问道:“阳春去中原可是去通知无为宫的?”

    花莲颔首:“事关巫常,多少门派与他旧恨未了,且他能把控行尸,邪门歪道,若知他在何处,各门派不会善罢甘休。阳春此去中原,历经江南,让烟雨楼传讯天下,汇聚群豪,再往无为宫去,通知剑忘尘掌门苗疆发生的事。”

    花莲说完感叹,真是多事之秋。

    鱼儿心里不能宁定,叹道:“只愿无为宫门人福泽庇佑……”

    这日,清酒一觉睡到晌午,众人也不扰她,待她醒了,鱼儿替她穿衣梳妆,告诉她众人已经回来了。

    清酒自然欢喜,出来时,众人正等她吃饭。清酒笑道:“何必依着我来。”

    花莲打趣她道:“如今你可是大贵人,你不动筷,这掌厨的不让我等落座呀。”

    清酒坐到鱼儿身旁,见只有花莲和君姒雪在,君即墨和君宿月候在门外,并不见其他人:“莫问几个呢?”

    花莲道:“厌离几个落后一程,过一段时日才能回来,莫问倒是回来了……”

    鱼儿问君即墨道:“莫问呢,怎么不过来?”

    君宿月回道:“三小姐,莫问姑娘说她没胃口。”

    “她没胃口?”清酒一挑眉,仿若听到了天大的谎话。

    清酒看向花莲。花莲道:“你别看我,我也没闹明白怎么回事,这次算得顺利,她也找到法子了,但一路下来闷闷不乐,失魂落魄,我也不知她是为了什么。”

    花莲越说,鱼儿越听不明白,便道:“反正清酒也醒了,你将你们苗疆一行的事细细说来。”

    花莲徐徐道来。原来众人入了苗疆之后,白桑曾随玄参来见过苗疆蛊皇,认得路,蛊皇手下多也认得她,因而顺利见了蛊皇。

    花莲说道:“头两天那蛊皇还算是客气,听说莫问是来求医的,他也道尽力为之。谁知后来莫问与蛊皇两人私下详谈后,这蛊皇就翻了脸,说莫问是他们的东西。”

    花莲抽出颈后折扇,这寒冷的天,豁开扇直摇:“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鱼儿想起活人蛊一事,看向清酒,低声问道:“莫问的身子是他们弄成这样的?”

    清酒脸色不大好,她说道:“当年蛊皇避祸,丢出这烫手山芋,玄参接了,不仅如此,还替他擦干净了屁股,他怎还有脸将莫问要回去!”

    花莲听罢,摇首叹息:“看来还有个知道原委的人,我问莫问,她如何也不肯说。”

    鱼儿问道:“你说莫问得了法子,后来却又如何谈妥了?”

    花莲冷笑几声,说道:“哪里谈妥了,我们有求而来,正好被他制住了软肋,他还以为莫问是虚怀谷里的人呢,对白谷主道‘用莫问来换救命之法’说什么苗疆才该是她的归属,能助她掌控自己的能力,一大堆,我没那心情记他说的那些屁话。”

    鱼儿皱着眉,问道:“后来呢?”

    说道此处,那君即墨忍不住嘴痒,插口道:“三小姐,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在秦家那个疯姑娘。”

    鱼儿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什么?”

    君宿月道:“就是当初和我们一起被关在地牢里的那个姑娘,被袁问柳折磨疯了的。”

    一提起袁问柳,鱼儿立即回想起来,她当初被捉到秦宅地牢,与几个少年关在一起,其中两人便是这对兄弟,还有一个姑娘,疯疯癫癫,颇为可怜,虽然印象深刻,但过了这么多年,一时不能想起。

    鱼儿见两人忽然

    提到此女,知她必是相关人物,问道:“她是什么人。”

    君即墨还准备卖个关子,正笑着。君姒雪说道:“那姑娘是蛊皇孙女,新任圣女。她认出了君即墨和君宿月两人,当年共过患难,遇见了自然要说上一两句,一聊起来便知道他们在侍奉你。”

    “二小姐,你怎么抢我的话。”

    鱼儿颇为诧异,说道:“还有这样的事,却也太巧了些。”

    花莲笑道:“左不过一个‘缘’字。”

    君即墨道:“三小姐对她有救命之恩,她知道我们是为三小姐寻救而来,二话不说,帮莫问姑娘偷取了所需的卷轴出来。蛊皇虽发现了,一来苦于没有证据,二来不忍惩罚她,只得做不知。我们临走前,她问三小姐好,说她永远记得三小姐的恩德,若得闲,必然登门拜谢。”

    鱼儿听到这些,感慨良多,心里竟不能平静。

    君宿月道:“可见善恶终有报,是三小姐往日积善,得了今日福报,天道庇佑,必让三小姐一生顺遂。”

 一念佛魔(十三)

    鱼儿道:“说到此处; 我还是不知莫问怎么了。”

    君即墨已经走到了屋里来; 说道:“会不会是那个女人。”

    “哪个女人?”

    花莲合起折扇,抵在下颏:“我们回来的时候碰到一个妇人,听旁人说是前任圣女,拉住了莫问认亲; 说是她亲娘。”

    清酒垂头,若有所思。花莲的神色显然是不信那人的话; 他道:“只怕是蛊皇不甘心就这样放走了莫问,特意安排了这么一出母女相认,想将亲情做系带; 把莫问拴在苗疆。”

    清酒道:“莫问呢; 如何反应?”

    花莲笑道:“自然是一脸茫然。二十多年后突然出现在你面前,说我是你娘; 任谁都不能接受罢。这种事,鱼儿当颇有心得。”

    君姒雪瞪了花莲一眼。花莲装作没看见,说道:“倒是白谷主,发了好大脾气。啧啧; 那样一个温婉的人,瞪着那妇人; 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她问那妇人‘你当真是她娘亲’,那妇人自然答‘是’,说你若不信,苗疆有认子蛊,可拿来让我跟幺儿一试; 她唤莫问做‘幺儿’,亲热的很,说什么现今寻回了她,要亲她爱她,话没说完,白谷主一个巴掌抽了过去,说她‘你这样的人也配为人母’。”花莲说道此处,回想起这情景来,心里还是舒畅,他发笑道:“我做梦都不能想到白谷主这样的人会打人巴掌,那妇人直被打的半天没回神。”

    鱼儿见清酒懒得动筷,给她往碗中夹菜,口里问道:“白谷主呢?”

    花莲道:“我看她一路上怒气未消,不好惹,她一入虚怀谷便和我们分开了,要去做什么我也不敢问,大抵是数月未归,回去处理谷中事物罢。”

    君姒雪已吃好,停筷漱口。鱼儿说道:“二姐,你去替我瞧瞧白谷主,她若是得空,请她过来帮清酒诊诊脉,清酒的蛊毒发作已越发频繁。”

    君姒雪会了意,起身道:“好,我这就去。”

    走出门去,把君即墨和君宿月也给唤走了,这一次两兄弟很是上道的没有多言。

    待三人走了。花莲神色沉了下来,问清酒道:“活人蛊到底是什么?”花莲对君姒雪不算是知根知底,此事关乎莫问,非同小可,他谨慎关切,因此君姒雪在时,有些话不便说。鱼儿亦是瞧了出来,便支开了三人。

    花莲铁青着脸:“莫问和蛊皇私谈时,我和虎婆娘不放心,跟了过去。结果听得蛊皇提起巫常所炼的行尸,说那行尸便是从活人蛊衍生而来,行尸这种伤天害理的邪祟,怎么还就成了莫问近亲了!”

    鱼儿听着也觉得心惊,但到花莲最后一句,她道:“莫问就是莫问,你别将她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攀亲戚。”

    花莲扶额,说道:“是。我气糊涂了。”

    清酒幽幽开了口,她说:“活人蛊,是苗疆禁术,用活人作蛊,若能练成,便可驱御百蛊。”

    花莲打断道:“我记得,你说过。”

    清酒继续道:“你说你们遇着的那女人是前任圣女,她可能没有说谎,或许真是莫问娘亲。”

    花莲瞪着一双眼,难以置信:“怎么可能!”

    清酒瞥了他一眼,花莲噤声,清酒继续说道:“养活人蛊,需要从母体开始甄选,挑选资质卓越,亲近蛊虫的女人,受孕期间,身体承受的住胎儿和蛊种的双重折磨。胎儿出世后,被扔进万蛊池,以蛊为伴,以蛊为食,承受的住万蛊噬咬,最后蛊虫尽死,她活下来了,就是活人蛊。”

    花莲的脸已渐扭曲,鱼儿一双秀眉深蹙,清酒道:“苗疆蛊皇手下的圣女,自来是女子御蛊中最好的人,那人当真是前任圣女,便是莫

    问亲娘无误。当时她若不是自愿,倒还是她可怜,忍受折磨又与骨肉分离,呵,可她是自愿的,从莫问未出世开始,她心中就不将她作人,就如白桑所说,她这样的人不配为人母。”

    花莲吸了口冷气,不想这世间还有这样惨无人道的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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