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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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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随手一扔,走到了那些当家的尸体旁,四周火舌缭绕,也不急着离开。

    女人微笑着念道:“小鱼儿……”

    不知从哪里走来的一人,一身玄黑衣裳,手上拿着一件大氅披到女人身上:“少主。”

    女人道:“事办的如何?”

    “这寨子关卡易守难攻,只取下了前边一半的关卡,属下担心少主安危,便先行了一步。”

    女人冷笑一声:“易守难攻?你们得了这多情报,谋划这么久,句句难办,别人却在一朝谈笑间,灭了大半的山贼,取下了这会堂。”

    黑衣男人跪下:“少主息怒,是属下办事不力,贻误少主大事。”

    女人沉默片刻,转而问道:“你方才瞧着那女人战这山寨当家的时候,使了几剑?”

    黑衣男人一怔,随即答道:“属下眼拙,功力微弱,只瞧见她出了八剑。”

    女人轻笑:“八剑?我瞧着她出了十一剑。”

    “少主天纵奇才,内力深厚,慧眼如炬,定是能察属下所不能察。”

    女人走到一梁柱旁,抚着上面的剑痕:“可这女人其实使了十三剑。”

    十三剑,无锋之剑,一剑杀一人,大当家的一早便晕死,剩下十二人,又一人求饶被饶了性命,十三剑便只取了十一人的性命,在其身上留下一道致命的伤口,剩余两剑便落在了这梁柱上,留了两道剑痕。

    黑衣男人一惊:“这,这女子莫不是已有齐及武尊的功力修为?”

    女人问:“你可认得这女子?”

    “属下不知,只是瞧她剑法有些似无为宫的太虚剑法,但……”

    “但要比其高明不少,是不是。”

    “是。”

    “真是一出好戏。去查,查清楚这七人什么来头,若是没有头绪,便将翻云覆雨十三寨里发生的事散播出去,总有别人来替我们打探他们。”

    “是!”

    女人望着一地死尸,冷笑:“袁问柳和美人骨跑的到是快,怕是听到什么风声。两个比狐狸还精的东西,怪不得能活这么久。”

    烈火燃烧的声音之中忽然响起一阵呻/吟,那堆尸体里一人挣扎着站起。

    两人看去,女人勾唇一笑:“竟然还有漏网之鱼。没死正好,免得耽搁了我的事。”

    女人几步走到殷雷面前,出手如风。殷雷来不及反应,便被点中了穴道,萎顿在地。

    女人娇笑一声:“大当家的。”

    女人露的这一手,显然功力不浅。殷雷大吃一惊,他先前见这人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心念一动,便想到了,这怕又是一个‘清酒’。

    “你们是什么人!”

    女人接过黑衣男人递来的长剑,剑锋指着殷雷:“我不想废话,也不想听废话。”

    “年前你在你山下劫了一趟镖,其中有一张成王墓的地图。”

    殷雷咬着牙,瞪着女人。

    “不说?”

    女人剑锋一转,剑身直插入地板,斩下了殷雷两根手指。

    殷雷痛嚎出声,奈何无法动弹:“贱人!”

    女人抽出剑,剑锋下移,指着殷雷的裤/裆,冷笑:“不说?”

    殷雷面色苍白,咽下口水,他倒是不怕死,可若是男不男女不女的死了……

    剑锋将近,殷雷吼道:“我说!我说!祠堂牌位供奉的地方挂了一副猎虎图,后边有一处暗格,地图便在暗格中的盒子里……”

    话刚说完,女人剑锋一转,殷雷脖子一凉,鲜血喷涌,几息间便没了命。

    火势已不可收拾,会堂内炙热难当,去路被烈火拦阻,然而这两人披风一卷,破了一墙,轻易的便飞身而出了。

    鱼儿一行走到后崖一线天来。悬崖边上往下眺望直觉云雾飘过,深不见底,对岸有十多丈远,只有一根铁链与对岸的崖壁相连,崖边风大,这铁索直晃荡。

    那虎爷奇道:“这铁链是何人搭起来的?”

    后崖上本是没这条铁链的,且又有人看守,怎会无缘无故多了一条铁链。

    花莲道:“自是你花爷搭起来的。”

    清酒长剑一转,剑鞘那端勾起这虎爷的衣襟,清酒手臂轻轻一抬,便用这剑鞘把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给举了起来。

    清酒举着他走到崖边,剑平伸了出去,这虎爷便悬了空,身下是万丈悬崖,唯独靠这剑鞘支撑他身子不落。

    这雁翎山鬼斧神工,人慑于天地之威,立在这悬崖边上无不手软脚软,头晕目眩。这虎爷幸是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靠着清酒一点巧力支持,若是能动弹,怕是打一下颤,都要跌落这悬崖了。

    这虎爷大叫:“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啊!”全没了会堂里叫嚣辱骂的气势。

    清酒问道:“美人骨在何处?”

    “我说!我说!姑娘先拉我上去。”

    清酒没说话,也不动。

    这虎爷不敢往下看,心快的要跳出来,他是怕极了,只能说道:“他在江南,他和袁护法都在江南!”

    “江南何处?”

    “苏州,江南苏州,姑娘,快拉我上去。”

    清酒清冷的眸子凝视他半晌,勾着这虎爷衣襟处的剑鞘陡然往下一滑,这虎爷万没料到,惊恐的瞪着双眼,没了支撑,身子立刻摔入万丈深渊,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呼,在下坠中声音越来越远。

    清酒道:“哎呀,剑滑。”

    齐天柱喟然道:“清酒姑娘,他既已求饶,在路上又连连忏悔,愿意用余生赎罪,为何不饶他一命。”

    清酒将剑收回腰后:“我不想饶他一命。”

    齐天柱一怔,本以为清酒至少会说‘他作恶多端,不值得饶恕’云云,却不想竟这样直白,直白到他无话可说。

    清酒一笑:“如何?大师起了慈悲之心了?”

    这一句,更叫齐天柱一震,心上好似被打了一鞭,但一瞬透亮了不少。

    是了,他为了复仇而来,杀那些人不曾手软。这些人手中冤魂无数,罪愆海深,确实不值得怜悯,但是为何在见到别人杀这些山贼时,却又起了怜悯心,思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些分明是自己都做不到的事。

    齐天柱不禁摇头,双手合十,对清酒恭敬道:“惭愧。”

    清酒并不多在意,与花莲和唐麟趾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立刻心领神会。

    清酒道:“该走了。”

    鱼儿望着悬崖,见众人好似没有回头的样子,不禁小声问:“怎么走?”

    清酒笑道:“飞过去。”

    说话之间,唐麟趾搂着莫问,足尖一点,在铁索之上飞驰已远,在这万丈悬崖上一根风中摇晃的铁链上,她竟如履平地,几次借力,平稳的很,身如鸿雁,朝对岸飞去。

    齐天柱见了,情不自禁叫道:“好俊的轻功!”

    齐天柱啧啧称奇,心中暗叹:“好一群不可思议的人呐!”

    而后是花莲,冲齐天柱叫了一声:“大柱子!”

    齐天柱知他是在叫自己,也不怪他无礼,顺从走到他身旁,便听花莲嘀咕:“每次力气活都是我来做。”

    花莲将齐天柱腰一揽,提气纵身,也朝铁链而去,他这身轻功更见高明,来去如风,轻盈迅捷。

    清酒一手搂住厌离,又抓住一旁鱼儿,鱼儿见真是‘飞’过这悬崖,不免紧张。

    清酒笑道:“别朝下看。”

    鱼儿应道:“嗯。”

    鱼儿下意识的抓紧清酒身侧的衣裳,又局促着不敢拽的太紧,清酒腾空起身时,鱼儿望向她。

    今夜的月亮分外明亮,她觉得清酒漫步在夜空下,好似成了那明月的化身。

    明明就在她手里拽着,却又像在天际,遥不可及。

 可见人皮包兽骨(一)

    众人自后崖下山,山路崎岖陡峭,好在路途有月光照耀,不至于摸黑前行。

    主寨的山峰之上火光大涨,将夜空也烧的通红。主寨外围和山下关卡还余有三四百人,瞧见动静,警觉的放了信号。

    山寨后有一线天这一天险,因而后崖守卫松散,鱼儿一行人畅行无阻,等到山贼巡查时,早已走远了。

    天濛濛亮时,几人到了山脚下。鱼儿身子单薄,跟不上一群习武之人的步伐,她不想拖累众人,勉力跟着,直到后来齐天柱一把捞起她,背着她走。

    齐天柱肩背宽阔,有说不清的踏实感,鱼儿即便是不想劳烦别人,被他背着的时候,却又十分欢喜,暗暗里亦有一分道不明的心酸难过。

    齐天柱背着鱼儿走在最后,夜里冷,他身上却滚热,走起路来丝毫不颠簸,鱼儿睡意涌上来,脑袋昏昏沉沉。

    齐天柱忽然叫道:“丫头。”

    鱼儿软软的应了一声:“嗯?”

    “你日后作何打算?”

    鱼儿不假思索的说:“我跟着清酒她们。”

    “他们游历江湖,似翻云覆雨十三寨这档子事日后不会少,你个小丫头不会功夫,跟着她们诸多苦楚,为何不找个好人家……”

    鱼儿清醒了些:“清酒跟我说过,我不愿,是我自己要跟着她们的,她还答应了我,日后会教我武功的。”

    “唉,你这丫头,罢了。”齐天柱沉叹一声,顿了半晌,又说:“丫头,你说我也跟着他们,他们会允么?”

    “这个我不知道,你得去问清酒……”

    鱼儿喜欢齐天柱这山一般坚实可靠的感觉,有新交了朋友的欣悦,她在这世上认识的人不多,遇上这样一个朋友,自然很是珍惜,若就此离别,难免万分感伤,若是齐天柱能一道,她自然是欢喜的。

    正午时分,众人出了山。雁翎山虽是冬日较长,但清明已过,天气也渐渐回暖了,日头正盛。

    清酒对齐天柱道:“齐大哥,我们便在此分道而行罢。”

    齐天柱踌躇一阵:“那个,清酒姑娘,我,我有个不情之请。”

    花莲与唐麟趾进镇去寻马匹了。厌离和莫问走在前边,回过头来看向他们。鱼儿站在两人的身后,听两人说话,竟也有些紧张。

    清酒道:“齐大哥但言无妨。”

    齐天柱道:“我能否跟着你们。”

    清酒凝望着他,久未言语。

    齐天柱蒲扇般的大手摸着光溜溜的脑袋:“我听诸位是游历江湖的,我家破人亡,还俗报了仇,也不知去往何处,倒不如同你们一伴,游走四海。一来,丫头救我一命,我还没报丫头的恩,我跟着你们可以寻机报恩,二来,我也是要找袁问柳的,我与他还有私仇在,此趟也要往江南去。我,我一身内功比不过诸位,但外功深熟,膂力强悍,挑挑提提的重活我都能代劳,我皮糙肉厚,遇敌试探也可让我来。所以,我能否与你们一道?”

    清酒提醒道:“齐大哥,我们可不是什么侠义之士。”

    齐天柱一愣,忽而笑开道:“我知道,但也知道你们绝非什么大奸大恶之辈!”

    清酒淡淡笑道:“既然如此,那便荣幸之至了。”

    鱼儿见清酒答应,重石落地,看向齐天柱时,齐天柱也正望她,两人相视一笑。

    清酒走上前,与厌离并肩。厌离抱着拂尘,走路之时,姿态也十分端正:“你与佛门当真是有缘。”

    清酒捻搓着臂上垂下的佛珠:“与他有缘的是鱼儿。”

    一行人离开雁翎山后,一路往东南走,行了数日,到了云梦泽边境,只见烟波浩渺,一望无际,岸边芸苔万顷,漫野碎金。

    七人六匹马,鱼儿不会骑马,便与众人同乘。此刻她坐在齐天柱的马上,齐天柱牵着马绳,正教她骑马。

    花莲,唐麟趾,鱼儿,三乘在前,清酒,厌离,莫问,三乘在后。

    花莲叹道:“走了这么久,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

    鱼儿问道:“苏州很远么?”

    鱼儿从未出过远门,走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对那将要到的地方,也不免充满了好奇。

    花莲问:“小鱼儿有没有去过江南?”

    鱼儿摇头。花莲把玩着折扇,摇头晃脑:“要说这江南呐,可是天下第一的好去处,总得说来一句话‘酒楼画舫姻缘寺,一十二座烟雨楼’。”

    “烟雨楼是什么地方?”这酒楼,画舫,姻缘寺,鱼儿虽未去过,至少听娘亲提起过,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唯独这烟雨楼未听过,而花莲说的这地方好似非常不一般。

    “酒楼之中美酒香,画舫之内才艺广,姻缘寺里娇人多,烟雨楼嘛,三样全占,是个……”

    唐麟趾喝止道:“没脸没皮,跟起鱼儿说这些。”

    花莲折扇一展,笑道:“小鱼儿同我们出来游历,自然要多长见识,那烟雨楼又不是什么肮脏龌龊之地,怎么提都不让提及?”

    “哼!”

    两人拌嘴,鱼儿便不敢再说话,抿了抿嘴,许久不见后边三人说什么话,于是想偷偷的看看清酒,还未回头去,忽听得厌离一声疾呼:“清酒!”

    鱼儿扭头去看,只见清酒从马上栽倒下来,厌离在她身侧,迅捷跃下扶住了她。

    唐麟趾和花莲停了争吵,立即勒马,轻功施展,朝后飞去。

    清酒躺倒在地上,厌离扶着她上身,莫问正给她把脉。

    鱼儿心里蓦然一紧,脑子还没回转过来发生了什么,齐天柱一将她抱下来,她便跑到众人面前。只见清酒双眸半阖,眉头深拧,手抓着心口,整张脸都是惨白的。

    莫问道:“你吃药了没有?”

    良久,清酒从牙缝里挤出两字:“吃了。”

    莫问叹道:“果然又不起效了。”

    莫问在怀里摸索一阵,取出药瓶,啵的一声拔开瓶塞,倒出红色的药丸:“只得再用这药压制了。”

    莫问喂了清酒丹药,不过片刻,清酒昏睡过去,眉头依旧未松,身子在轻轻打颤,开始发汗,似乎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鱼儿小心翼翼的问:“她怎么了?”

    莫问将清酒背起,弃马而行。厌离站起,恻然一叹:“她生病了。”

    自云梦泽开始,众人卖了马,租船走水路。

    一来避开沿途追杀的翻云覆雨十三寨的残余势力,虽说一行人不惧,但隔三岔五杀来一群人,花莲嫌收拾起来麻烦。二来,队伍里忽然多了个昏迷的病人,乘船便也方便些。

    众人便决定从云梦泽入江,顺着江水往东南走,到了芜城再走陆路,去往苏州。

    近几年来风调雨顺,众人行船,顺风顺水,春和景明,长烟一空,雁翔于赤霄,鱼跃于怒涛,望着这浩浩江水,便觉得胸怀开阔,心旷神怡。

    鱼儿第一次出远门,一切都是新奇的,她在船舱内的窗子向外望了一会儿,便又走到清酒的床头坐下。

    众人坐船已有三日,清酒躺在床上依旧不见醒,反而是连唇色都变得惨白,脸色更不用提,苍白的近乎透明,随时都会消失一般,她一直睡不安稳,起先甚至迷迷糊糊痛苦的闷哼出声,到现在虽沉睡了,眉头却一直未松展。

    莫问在房中碾药。这些天她开始教授鱼儿药理,告诉她一些常需的药材,如收敛止血之用,解毒化瘀之用,如何获得,如何辨认,往往是教授一遍,鱼儿便记清了。

    这过目不忘、过耳不忘的本事又让厌离几人对鱼儿的天资有了新的评判,商议决定待到了苏州便开始传鱼儿武功。

    莫问向床边看了一眼:“鱼儿,坐的不要离清酒太近。”

    鱼儿听话的往外挪了挪。相处这么久,鱼儿还是怕莫问。六个人里,便连最正经的厌离都会时不时的笑笑,唯独莫问总是木着一张脸,严肃的很。

    花莲从外边进来,扛着鱼竿:“莫问,小鱼儿,要不要去钓鱼。”

    莫问摇头道:“我要炼药。”

    花莲和莫问又看向鱼儿,鱼儿亦是摇头:“我不去了。”

    “好罢。”花莲拍了拍鱼儿脑袋,笑吟吟说:“我自垂钓云泽上,引得金鳞鱼儿来,沾沾手气,沾沾手气。”

    他道是多摸摸这‘鱼儿’便能沾些运气,有个好彩头,多钓些鱼儿出来,摸得鱼儿一头乌发毛毛躁躁的。

    莫问道:“清酒一时半会醒不了,你可以出去玩会儿的。”

    鱼儿理着头发,看着床上的人,仍是摇了摇头。清酒醒时,她是不敢这样看着她的,现在人昏迷着,她才放松不少,若是出去玩,错过了这样的机会,心里某个地方就呼着可惜,所以她不出去,只是好奇的时候在窗边望望。

    隔了许久,莫问去隔壁舱房里配药,鱼儿听到外边连着急叫了几声:“鱼儿!鱼儿!”

    鱼儿看了看清酒,又望望外边,外边又叫了几声,好像是花莲在叫。鱼儿不敢喊莫问,想着莫问说‘一时醒不了’,便走了出去。

    花莲和唐麟趾坐在船缘上钓鱼,船儿漂动不定,两人却端坐如松,不见晃动。

    花莲和唐麟趾都背对着她。齐天柱和厌离立在一旁看两人垂钓。鱼儿走出来,茫然的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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