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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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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酒看向他。他展开折扇,几下轻摇:“别这样看着我。家兄生意拓展,北方是名剑山庄的地盘,若是一张地契讨的这小主子欢心,换得生意和顺,何乐不为。当然,这是家兄的主意。”

    清酒哼了一声,哪里信他:“若不是你说了什么,花大哥怎会将地契送给别人。”

    花莲道:“不然,不然,小鱼儿的东西就是你的,你的东西也是小鱼儿的,算不上送给别人。”

    清酒淡淡道:“话别乱说。”

    花莲嗅到气息不对,正了神色问道:“清酒,小鱼儿说六年前你答应了要嫁她,这话可是真的?”

    “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这才是话不能乱说!”

    清酒放下酒杯:“我确实说过这话。”

    花莲这才展颜,笑道:“不是小鱼儿一厢情愿就行。”

    清酒斜眼瞧他,笑问:“你不觉得这感情荒诞离奇?”

    花莲合起折扇转玩:“嘿,小瞧了我罢,花爷我阅书无数,什么痴男怨女,旷世奇缘没见过。更何况,哈哈,你会喜欢的人,我以前是如何都想不出来,现在想想,荒诞离奇才合你啊!”

    清酒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笑一笑,并不说话。

    花莲道:“那你准备何时与小鱼儿完婚啊?我瞧她爹爹君庄主那一关可不好过。”

    若不提起这事,清酒尚可自欺欺人,什么也不想,不触碰现实,只沉浸在当下。

    完婚这两字是撕破梦境的利剑,将血淋淋的现实摊在她面前,那人的未来,她永远也占不了一席之地。

    清酒心口也似撕裂的疼,疲于应付花莲,只强笑:“你瞎说什么。”

    “我瞎说什么?”花莲笑她:“明明你自己不知羞耻,人家才多大年纪,就说嫁她,你哄她的不成。”

    花莲瞧清酒脸色难看,脸上也沉了下来,问道:“清酒,你莫不成当真是……”

    “不,我爱她。”这句话份量何其大,清酒说完,便觉得浑身无力,她阖着眸子,掩不住疲乏之态:“但不会与她在一起。”

    花莲听到前一句才松了口气,听到后一句,冲口而出:“屁话!”

 一念佛魔(九)

    花莲是个斯文人; 行事风雅,骂人一向不带脏字; 如今心潮澎湃,污言出口; 心中觉得没有什么话能似这两个字这般爽脱; 能道明自己不满之意。

    “既然喜欢; 就该在一起!”

    虚怀谷中花草香细,萦满谷中; 安人神思。这里的人心思简单,一生救死扶伤; 连带着这风也是温柔的。

    “不是所有的人都适合在一起,花莲。”

    花莲气笑了; 他道:“相互喜欢都不合适,还有什么合适。你不会是顾及着你俩同是女人罢,你不像是这样拘谨的人。”

    清酒揉了揉眼角,她没有精力来应付花莲,但花莲又不是寻常能对付的人,他不把她的事情弄清楚,是放不下心的。

    “不适合就是我不想与她成婚,我们不是一类人。”

    “怎么就不是一类……”

    清酒硬生生打断他的话; 语气冷硬:“她是名剑山庄和九霄山庄的少庄主; 携家带口,肩负两庄未来,誉满天下。我身无一物; 赤条条来去,无牵无挂,走到哪里算哪里,仇家无数。”

    花莲不以为然:“你说的这些简直不成问题,这些虚名和身份小鱼儿何曾放在眼里,她可以为了你放弃这些,毫无疑问!”

    清酒唇色苍白,撑着额心,阖着眸子:“当年不成问题,如今九霄山庄倾心教养她六年,几时辜负过她,你要她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让她做个忘恩负义之辈?”

    花莲被驳的哑口无言,转而道:“这全是你自己的想法,但此事关乎鱼儿,是你们两人的事,你是否该找她商谈一番。”

    清酒道:“不是两个人的问题,是一个人的问题,只是我的问题,是我不要跟她在一起,我自己要做的事,何须征同他人的意见。”

    花莲遽然站起身来,扇子指她道:“你,你……”叹了一声:“真是如小鱼儿所说,你的心比以前还冷,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是就这事牵出了先前的埋怨来,怨怪清酒瞒着他,见了也不相认。

    他们是什么交情,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他牵挂歉疚的直恨不得剜了自己的心,这人没死,却不来见他!若非鱼儿揭了她面具,不知她要瞒到几时。

    真是没一点良心!

    花莲站起了身,面对清酒,侧过了身子,余光瞥到一旁有人,正眼看去,愣了一下:“鱼儿……”

    鱼儿站在檐下,十来步远,想来他们的说话是能听的清清楚楚的。

    清酒起身回头望去,鱼儿正看着她,一手端着糕点,右手垂下,佛珠轻晃。

    鱼儿转身离开,花莲开口唤她,她也只做没听见。

    花莲恼道:“如你的愿了!日后看着鱼儿嫁作他人妇,你就高兴了,呵,有你哭的!清酒啊清酒,昔日你曾劝我珍惜眼前人,趁早与寻儿成婚,将她扣在身边,免得生了变故,风水轮流转,如今我劝你,莫要鲁莽才是,我就是你活生生的例子!”

    清酒手按在心口,喘气渐重。

    花莲见她额上满是冷汗,心里一跳:“清酒,你怎么了!”

    “莫问……”话未说完,两眼一闭,朝前栽倒。

    再睁眼,屋中灯光雪亮,她不适应的闭了闭眼,耳边听到花莲的声音:“她醒了。”

    莫问走到床边坐下,将她手拿了出来把脉,稍倾,说道:“暂时不碍事了。”

    莫问向清酒道:“鬼门的解药药性太烈,对你来说是饮鸩止渴,你身子熬不住,不能再用那药了,日后用我给你配的药。”

    清酒瞥了眼花莲:“你都知道了。”

    莫问立马局促

    的走开,到桌前碾药。

    “我逼问的她,她哪里瞒得过我。”花莲声音低沉暗哑:“这样大的事,你也不跟我说!”

    “我不是还没想好怎么说么。再说你现在也知道了。”清酒手背靠在头上,闭着眼:“现在这样,反而像是交代后事了。”

    花莲恼她看的这样云淡风轻,对生死无所谓一般,低喝道:“你闭嘴罢!”

    花莲离开后。清酒躺在床上默默的转过身,屋中静静,唯有莫问碾药的声音。

    清酒皱着眉头,枕着胳膊,将自己蜷成一团。

    心酸千百种,一言难蔽之。

    翌日清晨,唐麟趾来看她,正说话时。鱼儿进来了,脚踏进了一只,又缩了回去。

    鱼儿向唐麟趾道:“麟趾,早饭好了,你跟清酒说,让她去用饭。”

    唐麟趾奇怪的看着她,又回头看了眼清酒。鱼儿说的话真是奇怪,人就在这里,怎么还要我来转告。虽然不解,还是向清酒道:“清酒,我们去用饭。”

    清酒看着鱼儿,嘴里说道:“麟趾,你告诉她,我不去了,没有胃口。”

    唐麟趾又看向鱼儿:“她病没好,可能懒得动弹。”

    鱼儿又说:“麟趾,你跟她说,你不愿见着我,也不要不吃饭,亏得是自己身子,我会回房中去,不碍着你。”

    唐麟趾看向清酒:“她这么说……”

    清酒道:“麟趾,你跟她说,我没说不愿见你,你也不必避着我。”

    唐麟趾看看鱼儿,又看看清酒,一脸莫名:“你们搞啥子哦!自己说!”

    愤愤然起身,出去了。

    两人相对无言,良久,鱼儿道:“当初在七弦宫,是你亲口许诺,后来回九霄山庄,也是你让我回去,如今你拿这件事来搪塞我,倒说你我不是一类人了。”

    清酒沉默不言。鱼儿笑了一笑:“清酒,我很好糊弄么?”

    当日,小院的人都知道两人吵架了。

    君姒雪知道清酒就是自家妹妹找了六年的人时,气的直想呕血,现在听到两人吵架,就要揍清酒,但想到打了这人,到时可还不是自己妹妹心疼。这般一想,心肝脾肺肾无不绞着难受,因而一整日目光似利剑,恨不得把清酒身子瞪出几百个洞来。

    阳春惧怕,齐天柱尴尬,鱼儿和清酒同时出现的地方,他俩都不想待下去。

    两人的事不算秘辛,同行的人都知道了。

    阳春一打听,知道了吵架的缘由,找齐天柱和花莲合计,说道:“花莲兄弟,齐大哥,让她们这样吵下去,小弟可经不住吓。鱼儿姑娘的脸色冻得死人,清酒姑娘的眼神吓得死人,可要想个法子,让她俩和好才是。”

    花莲仰躺在椅上,望天道:“难呐!”

    阳春向花莲道:“花莲兄弟,你和清酒姑娘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最熟悉她性子,你劝劝呗!”

    “我怎么劝。”

    虽是这般说,夜里仍是提了几坛酒把清酒叫到了花田里,他折扇敲一敲酒坛,说道:“再聊聊。”

    清酒抱着双臂看着他,就昨日喝酒后的结果,表示显而易见的不情愿。

    花莲道:“当你瞒我的赔罪,也不同我喝一杯?”

    清酒没了话说,默默坐下了。

    花莲本意是想灌醉了清酒,再好套她的话。既然知道了清酒身体的情况,他自然明白她不想耽搁了鱼儿,先前她那一番不过是遮掩的鬼话。

    人有了顾忌就是不同,不能什么都不管,只想着快活。

    但他以为清酒不该一样,她是身随心动

    人,想做什么便做什,生死离别怎能吓到了她,让她畏缩不前。

    花莲想,大抵是死亡和仇恨围困她数年,她孤身一人抵御,钻到了牛角尖里,所以不似以往洒脱了。

    这般一想,便觉得事情好办了。他只需引出她心里话,她是个通透的人,只要把话说出来了,她自己便可想明白。

    但要她说真心话,还非得用非常手段不可。

    酒后吐真言这个法子虽然笨些,但实用,想太聪明的法子反而骗不过她。

    花莲成功灌了清酒大半酒水,到头来却是他自己个先醉了。清酒海量,花莲尚未见识过她的底线,因而轻敌了。

    如此不成器,藏在暗处的几人瞧不过,提着酒坛,装作不经意路过,笑着揶揄他俩:“喝酒也不叫我们,真是不够朋友。”

    来了一场车轮战,势要灌醉了这人。

    酒坛散的满地都是,人也七歪八倒,唯有清酒一人仍旧端坐。

    花田之中,月明风清,起了秋凉,夜风便萧瑟起来,繁花开的热闹,到底减了这份孤寂。

    最后连厌离也来了,她抱着拂尘坐到清酒身旁,说道:“好热闹。”

    清酒擎着酒杯,问道:“你也要同我喝一杯?”

    厌离浅浅一笑,真拿起一只干净酒杯来,斟了酒与她对杯:“院子就这么大,你和她的事,大家全知道。”

    “我想不到,你和鱼儿竟是与我一样。”

    清酒鼻子里哼哼两声,说道:“若不是事到临头,谁又想的到。”

    “是啊,谁也想不到,你这样的人,也会跟别人这样孩子气的置气。”

    “是她同我置气。”

    “她生气不是因为你起的由头?”

    两人喝着酒,你一言我一语。

    厌离将醉未醉之际,望月轻叹,劝清酒道:“清酒啊,人可以说走就走,感情岂是说断就断的?”

    清酒问:“厌离,你这话是在劝我,还是在劝你自己啊?”

    厌离饮了酒,寻常清明的眼此刻蒙上一层雾气,湿润迷茫。

    清酒吃吃的笑:“心如磐石,不留余地,要断了情丝的人,反而来劝别人不要绝情,要继续谈情说爱。”

    厌离一时无言。

    这日入夜,鱼儿坐在房中,听到外边安静得很,心中诧异,走出来一瞧,见众人都不在,找了一圈,唯有莫问在房里炼药。

    莫问听鱼儿说众人不在,便与她一道出来寻。

    遥遥的就看见花田上的人影,两人走进一看,众人横七竖八的抱着酒坛醉倒在田埂上。

    凉风香细,这处可是个饮酒赏月的好所在。

    莫问不满道:“你们怎么能不叫我!”

    鱼儿走到清酒和厌离身前。厌离已醉了,半坐着支着脑袋。

    清酒坐的端正,听到脚步声,回头来看她。她的一双眸子明亮,能比下皓月的光辉去。鱼儿不知她醉没有,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直到她开口唤了一声:“鱼儿。”

    鱼儿的心就软了些,走上前向她伸手:“回去罢,风凉。”

    清酒看看她的脸,目光移到她的手上,动作缓慢的把手放到她手心里,仿若这是一个十分神圣的动作。

    鱼儿拉她起身,将一众人留给了莫问,自己带着清酒先走了。

    走在路上时,清酒看着鱼儿牵她的手,又吃吃的笑:“我忽然想起六年前,那年过冬,大年夜晚上好像也是这般,他们都喝醉了,但那时醉的是你,我牵着你的手回房。”

    “好像就在昨日,其实已经六

    年了,过的好快呀。”

    鱼儿带着清酒回了房,众人在田埂上席地而坐,不可避免的沾上灰尘,鱼儿给她脱了外衫,又端了水来,用帕子沾湿了,蹲在她膝前给她擦手。

    清酒问她:“鱼儿,还在生气吗?”

    鱼儿擦干她的手,两只手握住:“我生什么气?昨日的事?”

    “清酒,当年你亲口承诺,我俩互通生辰八字,上生易司命,我们算得上是订了亲,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赖不掉的。”

    “你若还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来推脱,我明日就绑着你成了亲。到时就算你活不过这个冬天死了,你也依旧是我的妻子!”

    清酒猛然抬头来看她:“你……”

    鱼儿道:“我听到了,那晚你与莫问说话,我就知道了。我恼你小瞧我。鱼儿不是经不起离别的人,你因为这样的事,就想推开鱼儿……”

    清酒瞪着眼看她,许久难言。她胸膛起伏,胸口泛疼,脑子也混沌一团:“你知道了……”

    鱼儿摩挲揉弄着清酒的双手,柔声道:“我知道了。”

    本来是迟早要知道的……

    清酒浑身无力,一张口,发现下唇颤抖:“我不想推开你,我想与你在一起,但是……”

    鱼儿心里被拧紧,身前的人半张迎着月光的脸,晶莹的泪从眼中低落,落在鱼儿手背上,炙热的温度将鱼儿的心也烫伤了。

    “鱼儿,我要死了。”

    鱼儿从未见过她这般彷徨无助。

    她心里眼里一片酸楚,再难忍住,起身将清酒紧紧抱住,哽咽道:“清酒,你把我的心都撕碎了。”

 一念佛魔(十)

    鱼儿爱怜的抱着她; 说道:“就算只有一天,也让我陪着你; 只有一天,也让我和你在一起。”

    鱼儿半蹲下来; 抚着她的脸庞; 与她额头相靠; 她说道:“我知道你担心你离开后我会做傻事,我向你保证; 我不会,你不在了; 我每天思念你,每天好好的活。”

    “清酒; 我再问你一遍,你当年的说过的话还做不做数,你要不要与我成婚?”

    清酒闭着眼:“你的人生那么长……”

    鱼儿手掌向清酒脑后摩挲而去,擦过她的耳垂,扶在她后颈。

    鱼儿声音低哑:“你不要说话。”

    清酒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睁开双眼,便见到一阵阴影压来,鱼儿吻了过来; 暖香轻盈; 围绕着她,她下意思往后避。鱼儿扶着她脖子,制住了她。

    清酒不得不与她双唇相接; 分外柔软,像是触在云端。

    鱼儿轻轻的啃咬,软舌挑拨清酒的唇缝。

    她手指按在清酒后脑勺的风池穴上。清酒后脑之下立即如过电般,一股酥麻直冲到尾椎。

    这是按压人体穴位之后的正常反应,鱼儿向莫问认的穴位,学以致用。

    清酒情不自禁轻哼一声,鱼儿软舌趁势而入,便真似鱼儿入了海,泛游嬉戏,弄住清酒的舌尖吮吸。

    心痒到了骨髓里,常人哪受得住爱人这样撩拨。

    鱼儿将清酒推到在床上,跪坐在她腰腹上,春色横眉,双眼烧红,她不比清酒好多少。

    鱼儿取下自己的腰带,款解衣衫,动作优雅,亦是无言的诱惑。

    “鱼儿!”清酒支着胳膊半撑起身子。

    鱼儿一把又将她推了回去,她衣衫已松,如此一动作,便彻底敞开了:“我不要听你说话。”

    鱼儿执着她的手放在心口,一路往下,朦胧星眼:“我会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清酒呼吸渐乱,耳朵烧的发痛,心也向浇了热油,放在火上炙烤。

    她想起当年救出鱼儿的场景。那样一个柔弱的小人,无依无靠,生命垂危,她便回忆起西湖上的自己,一瞬间的心软,救下了她来。

    她与自己一样,有一样的遭遇,一样的仇恨,但也与自己不一样,自己用鲜血把身体染的一身脏污,这姑娘倔强顽强,生长在绝望中,却一直纯白洁净。

    那日崖下遇白虎,鱼儿说放了它,它还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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