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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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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龙爷叱道:“鬼叫什么!”

    一人颤声道:“八,八当家的,有兄弟刚刚想跑出去,不想门外,门外……”

    这人口齿结巴,显然被吓得不轻,引得众人更加不安。

    那龙爷怒火更炙:“门外什么!”

    这人几乎哭了出来:“门外有一尊丈高的金刚佛像,将大门堵住了,小八一靠近,佛像抬手,用佛杵将小八敲死了。”

    大门先前一直敞开,清酒说这里被侠士围住之刻,靠近门边的山贼便想偷偷出去查看,但又怕真有侠士,就围在门侧,他们一出去就会被砍死,因而不敢有所动作,直到堂内灯灭,这山贼害怕的紧,想要偷偷逃跑,被一杵毙命。

    这龙爷喝道:“胡说!什么狗屁佛像!”

    这话刚说完,他们这桌上忽然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翻云覆雨十三寨□□掳掠无恶不作,人神共愤!今日灭了这恶寨,为民除害!”

    十二人悚然一惊,这人何时来到他们之间的,他们竟未察觉丝毫动静,正惊骇间,忽感到一阵细微的风息,远处桌旁又响起一道清朗英气的男声:“今日灭了这班山贼,为民除害!”

    稍顷,不同位置又一道清爽的声音响起:“为民除害!”

    堂中六百余名山贼,个个听得心惊,那声音忽远忽近,就好似身边的人都是敌人。

    众人心弦就是拉满了的弓弦,再受不得一点刺激,可偏偏就是这时,堂中传来一人的惨呼。

    这弦立刻崩断,不知谁喊了一句:“杀啊!”

    众人拔了刀,慌乱之际碰撞摩擦,不知谁踩了谁的脚,不知谁撞了谁的腰,精神敏感之时,一被触碰,哪里想那么多,反手就是一刀过去。

    这一来一去,众人已是草木皆兵了,再哪里分敌我,只挥刀乱砍,混乱一片,血气登时盈堂,这里成了战场,成了修罗地狱。

    殷雷厉喝:“不要乱!不要乱!”

    犹如石沉大海,谁人来听。

    众人越杀越红眼,越杀越不来思考,之间有要取火石点灯的,还未打出火来,便被一旁的人一刀给砍了个半死,如此往来,竟一直在黑暗里打了有一炷香,这才渐渐平息。

    众人又听得清酒的声音,说道:“花莲,麟趾,点几只灯笼。”

    众人听得衣袂翻飞之声,那梁柱上的灯笼个个亮起,光线虽非是十分明亮,可众人在黑暗中已久,适应了昏暗,双眸已能视物,分清敌我。

    大堂里只余下五十人不到,此处犹如地狱,满地的尸首,趴在桌上的,吊在栏上的,断臂残肢,血流成河,六百余名山贼,顷刻间命丧于此,可笑的是这非是外人围剿而至,而是自相残杀至死。

    殷雷与十二个当家的俱在,十二名当家的浑身浴血,虽受了伤也不过是轻伤,余下好些山贼伤势较重,血流不止。这些人在六百余人的混战中活下来,也是一名好手了。

    二当家见花莲扶着他从山下带上来的桩子站在清酒身畔,变了变脸色:“老十三,你站在那处做什么。”

    花莲与莫问摘了易容的面皮,露出本来的容貌,唐麟趾亦从梁上落到高台上。

    花莲容貌清俊至极,他折扇一展,遮在嘴前,笑意盈盈,口中声音苍老:“小弟自然是不能跟凶恶残忍之人站在一处的。”

    口/技之精湛,真真如苍苍老者一般。

    众人听他声音,可不就是先前黑暗中说话的那个老人的声音。众人恍然惊悟,先前那几句话皆是出自这人之口,再一观四周,除了这么几个人,哪里见得到所谓的‘武林众侠士’的影子。

    那龙爷一手指着花莲几人,气的浑身发抖:“是你!你们!”

    殷雷沉声道:“根本就没有什么九霄山庄,天下侠士,都是你们使的诡计!”

    花莲朗笑,折扇合拢指了指清酒:“九霄山庄嘛,不过是这位在客栈听了别人谈的几句从而信口胡诌的,倒不想一着就中,哈哈!”

    殷雷望着几百名兄弟呈尸堂中,面皮通红,怒目圆瞪:“想我山寨屹立多年,任他武功何等高强,在我山寨面前屁都不是,如今却折在一个女人手里,竟让人家不费吹灰之力,杀我六百多人,杀我六百多人!”

    说罢,一张口,竟是气的连连吐血。

    花莲抱着双臂,笑说:“你也别气,这人狡谲多诈智近妖,你死在她手里不丢人。”

    唐麟趾立在高台右后侧,身形被花莲和殷雷所遮,又穿一身黑,不仔细看也注意不到她,她下颚埋在围巾里,一双眼睛锐利,堂中动静脱不出她的眼。

    那剩下的五十多山贼悄悄四散开,已成半包围之势将高台围住,唐麟趾也不在意,只将注意力多放在门外和几处窗口:“都这个时辰了,为啥子还不见袁问柳和美人骨回来,不是说大婚之时他二人必定返回嘛?”

    唐麟趾话说完不久,门外进来两人,其中一人手中还提着一人,这两人是齐天柱和厌离,厌离守在后门,齐天柱守在大门。

    齐天柱高壮如铁塔,站在大门外就似一堵墙。先前天黑,齐天柱竖眉瞠目,又是个光头,山贼作恶多端,心惊胆颤之际更惧神佛,怕被咒入十八层炼狱,因而瞧见齐天柱这模样与神像几分相像,便将其误认成了一尊金刚神佛像。

    山贼们见又多了两人,如临大敌。

    齐天柱走来,将手中的人往前一扔,扔到了高台前的台阶下:“清酒姑娘,这人先前要到会堂来,后来察觉到不对便要跑开,被我给捉了来。”

    清酒朝他打量两眼,问道:“信使?”

    这山贼蜷在地上,看了眼殷雷,又看了眼清酒几人,唯唯诺诺不敢答话。

    唐麟趾足尖一点,飞至他身旁,扭住他右手,朝他怀里摸去,取出了两封信来,只见外边书‘殷兄亲启’四字。

    唐麟趾直接撕开了,取出展看,扫了一眼,脸色一沉。

    花莲问道:“信上说什么?”

    唐麟趾愤愤走到台上,将信拍在他身上:“你自己看!”

    花莲看毕信,向清酒道:“袁问柳和美人骨信中说山下有事耽搁,来不了喜宴。”

    唐麟趾恼道:“搞了这么半天,他俩个不来,白费了我们这谨慎。”

    这会堂里五六百人,她们几人功夫虽是不弱,但与这五六百人较量,也要损耗极大的气力去,而袁问柳和美人骨两人却不是这普通的山贼之流,届时两人归来,几人再来比拚,势必优势大减,因此才想出这轻便法子来,一来解决这班碍事的山贼,二来袁问柳和美人骨回来时,送两人一份大礼,或可乱其心神,较量起来,更俱优势。

    清酒沉吟道:“两个都不来。”

    厌离思忖道:“会不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殷雷这一侧听得心底重沉沉的:“我们山寨与你们无怨无仇,你们却同我们山寨过不去,是因为左右护法?”

    殷雷见清酒几人早有准备,功夫也不弱,心想清酒被捉来必是早有图谋的,那便不是因抓了她而生的怨仇,他瞧着这几人也不像单纯的行侠仗义之辈,那自然也不是什么为民除害,这几人又提起左右护法,说起左右护法不来便状似恼怒,思来想去便觉着这几人目的可能与左右护法有关。

    花莲走到殷雷身前,他身材修长,与殷雷差不多高,伸了手,折扇抬起殷雷下巴,神色轻蔑至极:“我们确实是来找那两个狗东西的,灭你狗寨,不过顺手,我们老大性情多变,难以捉摸,只怪你惹得她不快,现在你也只能自认倒霉。”

    清酒淡淡道:“你自己看他们不顺眼便罢了,做什么要扯我。”

    花莲极看不得这山寨,将女人作牲畜,与袁问柳和美人骨之流为伍,特别是与美人骨称兄道弟,他也是动了怒的,不过他修养极好,寻常下情绪不外露罢了。

    花莲折扇敲着额头,笑道:“毕竟我这榆木脑袋可想不出不费一兵一卒便杀他六百余人的妙点子。”

    清酒不理他,向殷雷道:“他俩不来,免不了要继续找,大当家的与他们兄弟相称,想必对二人行踪清楚的很。”

    殷雷恶声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底下十二名当家的气结在胸,听他们左一个‘顺手灭了你狗寨’,右一个‘轻松杀了你六百余人’,再看看满堂兄弟尸首,当真是肺也要气炸了,血红着一双眼,只恨不得将这些人撕碎了踩上几脚,因此当场便喝道:“老大,还跟她说个鸟,尽使小人伎俩的贱人,害我们一帮兄弟,此仇海深,管她什么目的,老子现在非把这几人剁碎了喂狗不可!”

 翻云覆雨十三寨(十一)

    莫问喝多了酒,掩着嘴不住的呵欠,她声音低哑:“清酒,我困了,我们快些下山去罢。”

    清酒叫了一声:“鱼儿。”

    鱼儿怀抱着清酒的剑鞘,听清酒温声道:“自己找地方躲好。”

    “嗯。”

    鱼儿四望,只见高台下已被五十余名山贼给围住,能藏身的,不过高台上的一方桌案底下。

    鱼儿朝这桌案望时,注意到虎皮座椅上坐着的女子,知道这便是另一个被抓来做压寨夫人的女人。

    鱼儿走进了,瞧见女人双手向前被绑缚着,鱼儿将剑鞘放在座上,走去将女人手上的绳索解开了。

    这女人垂下脸来看她。鱼儿隔着红纱瞧见了女人面容,眉修清,眼细长,一唇微弯,修颈雪白,清俊不俗,难怪会被捉来做压寨夫人了。

    鱼儿见女人一点不急的坐在位上看她,于是一手拿了剑鞘,一手拉住她,说道:“他们要打起来了,快些躲好。”

    女人任她动作,鱼儿轻松将她拉进了桌案下面躲着。

    鱼儿心想这人被捉了来,武功定然是不高的,等一会儿打起来,将这无辜人误伤了不大好,因而拉她进来,又想起山贼厮杀,点燃灯时,满地尸骸,这人却是泰然端坐,不见惊慌,便觉得不是普通人,因此鱼儿也不和她多说话。

    外边这龙爷见几人还这般淡然说话,丝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骂道:“他奶奶个王八羔子的!”

    手上一把月牙铲,提气向前,月牙铲一轮,向清酒砍来。清酒带着殷雷,身子一扭,月牙铲从殷雷胸脯前面斩空。清酒长剑从殷雷脖子上撤开,斜手一递,剑尖直指这龙爷咽喉。

    寒芒在前,这龙爷不禁喉头滑动,但陡见剑未开锋,剑身钝如一块铁尺,登时月牙铲上挑,将剑隔开,嗤笑道:“破剑不开峰,也敢拿来在你龙爷面前比划!”

    清酒冷笑:“谁说不开锋的剑杀不了人。”

    这龙爷操着月牙铲在前,杀得勇猛凶悍。清酒对敌,轻松自然。

    其余山贼在这龙爷动时,也一起杀上了前来,唐麟趾五人分战五十人,而这十二个当家的,都齐齐的攻向清酒。

    眼见这害了他们六百多兄弟的法子是清酒想出来的,清酒又是这行人中的领头人,心下便是恨她入骨,因此都杀向清酒,要将她碎尸万段。

    殷雷摆脱了挟持,见清酒被围攻,随手抽了身旁一柄大刀,朝清酒后门斩来。

    清酒一剑被月牙铲给碰开,这龙爷正喜,却见清酒剑顺势往后,如同背后长了眼睛,剑身狠狠打在殷雷脑袋上,绑的一声响。殷雷刀势还未落下,便被这一下敲在百会穴上,脑袋一晕,身子软软倒下,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众山贼惊呼一声:“老大!”

    双目更是赤红,如野兽如恶鬼,一招一式往清酒猛攻,只恨不能立刻杀了她。

    清酒踏步轻盈,单手执剑,在十二人中避闪,翩翩如蝶,步法灵巧,而出剑之时,剑势连绵,裹夹着深厚内力,十二人竟不敢轻接。

    不知何时,四面便只剩下他们这一圈的打斗声,别处早安静下来,众山贼只听得那道姑淡淡的叫:“清酒,别玩了。”

    十二人心头发凉,这五人竟将他们余下的兄弟也悉数杀了,如今竟还说,这女人不过是在与他们‘玩耍’。

    清酒沉吟一阵,被二当家的连环攻势逼的退到桌案边。鱼儿在桌下一直偷偷的往外看,清酒退过来时,她伸着个脑袋张望,被清酒一只手给按了下去。

    鱼儿连忙缩了回来,抱着自己的双腿,将脑袋搁在腿上,安安分分的躲着。接着便听得外边山贼惨叫连连,不过顷刻间,外边彻底静下来。

    只有一人细细的呜咽声:“饶命,饶命!”

    清酒在外叫道:“鱼儿,出来罢。”

    鱼儿爬出来,见那些山贼死了,还留着那个络腮胡子,被人唤作虎爷的山贼,是他将她和清酒捉来,也是他先前污言秽语侮辱清酒,这十二个山贼中,鱼儿最是厌恶他,不知清酒为何留了他性命。

    穿着红衣的女人也爬了出来,不远不近的站着,清酒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将手中的剑还到鱼儿拿着的剑鞘里,一起拿了过来。

    厌离和唐麟趾已经往外走了,花莲将桌上的酒坛打破了,酒液洒了一地,齐天柱压着那虎爷,莫问跟在后边。

    清酒对鱼儿道:“走吧。”

    鱼儿跟在清酒身后,走到台阶前,望着下边的景象,倏尔迈不动步子了。

    先前她并没有仔细看,现在直面这血海,这断臂残肢,血腥气浓厚,沉出一股血液的恶臭味,与酒气缠在一起,浑浊难闻,她直觉得胃液翻滚,胸口一阵恶心,腹内胆寒,以至手脚发软,难开口说话。

    清酒温清的声音响起:“把眼睛闭上。”

    鱼儿抿着苍白的唇,闭上了眼睛。

    清酒又说道:“牵着我的手,我带你出去。”

    一只手握住了她,那手温暖细腻,握着她骨棱棱的手,将她的手几乎整个的包裹住,那手牵引着她往前走,她便跟着,胸膛里的心总是扑扑直跳,不知道是跨在这尸山之中所至,还是被她牵着手所至。

    两人走出来后,鱼儿睁开了眼,众人都已出来了。

    唐麟趾和厌离已下了台阶,唐麟趾口中一直低骂着:“入他仙人板板,那两个憨皮不回来,我们这一趟不白跑了!”

    厌离看一眼齐天柱手中的虎爷:“也算不上白跑,至少能问出他们的行踪。”

    花莲叫道:“哪里白跑,这不灭了这寨子么,出了口气,顺便为民除害,哈哈!”

    说着,花莲冷哼一声,找了火把来点燃:“看见这寨子就恼火,干脆一把火烧了它!”

    花莲就要把火把丢到屋中去,鱼儿连忙叫道:“里边还有人!”

    花莲一顿:“哪里有人,小鱼儿,你看花眼了罢。”

    鱼儿向堂中看,先前站在高台上的红衣女人哪里还在,向堂内四处一望,不见其踪影,想是那红衣女人已经走了,便不再说什么。

    花莲将火把往内一扔,里边被花莲洒了不少酒,火焰片刻间便烧了起来,火舌蔓延,一间大堂给烧的明黄黄的。

    鱼儿一行人朝着后山离去。夜色正浓,风轻微了些,空中残云被卷走,皓月当空,银辉遍地,照了前行的路。

    一伙人来到会堂前,见鱼儿一行七人离开的背影,又见火焰高起的会堂,映的夜空火红,目瞪口呆,震撼难言。

    这行人是被关在牢里的侠士,后因鱼儿得脱桎梏的,他们在地牢里调息一日,内力稍微恢复了些,便有人外出打探。寨子里正办喜宴,除了外围还有一百多号人看守,里边多半聚集在会堂里喝酒吃肉,路上巡逻看守的没几人。

    这些侠士见无人来地牢换岗,看守又十分薄弱,想这寨子里必是有什么事,一行人将那些女人安置在牢中,自己潜身来这里打探,所见的竟是这样一幕,无不骇然。

    一人走到会堂台阶外朝里一望:“都死了,那些山贼都死了!”

    “是那几个人做的,是了,我看到他们还抓了一个山贼头子走了,定然是他们了!”这人哈哈笑了一声,便止不住,仰天大笑起来:“死的好!死的好!上苍终于派人来收了他们!”

    “这七人来去如鬼神,不知是什么来头。”

    “这堂中有五六百人呐,他们仅仅七人便,便……会不会是武尊里的那几人。”

    “如何我一人都不认得?而且其中两人分明是那地牢里解开我等锁链的小姑娘和那少林武僧了尘。”

    众人沉吟,一时猜不透这几人来历。

    “真是奇哉!怪哉!”

    众人见山寨主力既已全灭,看那滔天火焰烧的好痛快,便商议一批人去放火烧了这寨子,另一批人去另外几处牢中解救武林同道。

    商议罢,众人分作两道散了,那九霄山庄的人站在原地朝鱼儿离开的地方凝望了许久,也跟着众人一道去放火了。

    会堂里的火势烧起来时,焦臭味蔓延。清酒几人一离去,高台后的石壁后便绕出来一人,正是那红衣女人,她摘下金丝凤冠,蒙在面前的红纱落了下来,一头乌发散落,她将凤冠随手一扔,走到了那些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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