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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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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仲抬了抬手,示意他打住:“惘然,我的事你清楚,我此生不碰剑,不动武,收徒之事,不必再提。”

    云惘然笑了一笑,也不在意,说道:“既然如此,也

    只得作罢了。”

    “只不过你与大哥相交,她也得称你一声世叔祖,已经来了,她也不能就这样回去,怎么也得照顾你几日,以尽晚辈之仪。”

    杜仲默然看了他半晌,指了指侧屋,说了一声:“随你罢。”转身进屋了。

    云惘然去马背上取来行礼,交到鱼儿手中,拍了拍她的肩膀,朝鱼儿挤了挤眼睛,说道:“这几日你便留在此处,好好照顾世叔祖,叔祖便先走了。”

    云惘然上了马背,牵着缰绳,一夹马肚,朝来路离开了。

    鱼儿垂眸看着手中包袱,抬脚向侧屋走去。她得拜此人为师,她还有事要做,没得一身武功傍身不成。

 如鱼化龙(四)

    侧屋左间是卧室; 此处只有杜仲一人居住,但卧室床榻被褥齐整; 桌几洁净,还有一面铜镜,像个女子居所; 想必是为他已逝的妻女起的这间房屋。

    鱼儿安顿下来后,出来时见那木门又阖上了,安静无声,窗口飘出的烟像一缕细细的线; 往空中消散,无影无踪。

    她到林中练了一个时辰的剑,回来时日落西山; 木门依旧阖着。

    鱼儿去到厨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动手生火做了饭,用端盘端了一份走到门前,说道:“前辈,时辰已晚; 该用晚膳了。”

    门中之人久久未应; 鱼儿将端盘放在门前,说道:“晚辈待会儿来收拾碗筷。”

    鱼儿转身要走时,屋里的人说道:“云惘然打的什么主意我清楚,我不会收徒的,你不必费这些心思; 趁早离去罢。”

    鱼儿道:“晚辈只是做晚辈该做的。”

    门中寂然半晌,杜仲又说道:“罢了,你愿如此便如此罢。”

    鱼儿回了房中,天气入秋,入夜渐早,夜幕升起,月挂柳梢。

    鱼儿出房去,门前端盘里的饭菜已经被吃干净了,鱼儿弯腰将端盘端起,往厨房去清洗碗筷。

    一连半月,鱼儿白日几乎全在练剑,到用饭之时便回来做饭,送一份到杜仲门前,清洗干净碗筷,又去林中练剑。

    杜仲经常待在屋中打坐,鱼儿有时能见他出来劈材,打猎,但那门大部分时间是关着的,鱼儿与他的交谈也止于头日那么两句。

    这日夜半,鱼儿打坐完正要入睡,忽听得窗外异响,她神色一凝,一道黑影破窗而进,长剑泛着寒光朝她刺来,鱼儿朝侧一滚,取下墙上挂的剑,与来人交上了手。

    两人从屋中打到院子里,来人功力深厚,鱼儿对了数十招渐落下风,但也渐感不对。

    那人功力高她许多,不论是制服她还是杀了她都不是难事,却处处留了余地。

    正思索对策之际,来人趁着空隙近身,一掌拍在她肩头。这掌尽是外力,她身子被打的撞向屋子,撞开大门,跌到屋内,却并未受内伤。

    那人紧跟着袭来,一剑缠上来,似银蛇绕住鱼儿手臂。

    鱼儿若稍有不慎,整条手臂都得废了。她瞳孔一缩,长剑抵地,借力倒跃起身,似鱼跃江湖,落到那人背后,剑风飒然,朝来人背后倒刺。

    来人功力高出鱼儿许多,鱼儿这一招虽出其不意,他也应付的来,长剑圈转,背后长了眼睛一般,挡住鱼儿剑来。

    剑招被抵住,鱼儿也不慌,方才来人进屋一招,已经漏了底。

    那招是名剑山庄的剑法‘龙飞蛇舞’,想来这人是叔祖无疑,只不知他闹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来人正是云惘然,他深夜袭击,就是要激一激杜仲,看他见故人血脉受了生死威胁,是不是还执着不肯动武,倘若他真无动于衷,那便也无可奈何,这场拜师终究是无望的,便带鱼儿回去了,倘若他愿意出手救人,那就还不是铁石心肠,便有突破的办法,尽可将鱼儿留在此处慢慢磨他。

    已经打到杜仲房里来了,云惘然正打算出重手,里间一道身影霎时而至,捉住鱼儿握剑的手腕。鱼儿全无抵抗之力。

    杜仲瞪着鱼儿,呼吸粗重:“方才那剑招,那剑招你怎会的!”

    杜仲一早就听得动静,暗中观察,鱼儿使的剑法他全瞧在了眼里,方才对付云惘然‘龙飞蛇舞’的那一剑招,深深刻在他脑子里了,绝不会认错。

    默然半晌,鱼儿神色失落道:“晚辈意中人所授。”

    这是清酒教授她的剑法。清酒教她的不止是无为宫剑法,清酒

    所知武学颇多,却不像是浅尝辄止,那些剑法精湛深奥,绝不是门外人能学得的,这点曾让鱼儿格外不解。

    这剑招是去年重阳,清酒喝了些酒后所授。这剑法精妙,后发制人,名为‘剑指东南’,并不好练,事后清酒像是改变主意了般,让她莫练这招,她本以为是这剑招艰涩难懂,清酒怕她练不会。

    但清酒随之让她万不可在人前使出这招,鱼儿才明白清酒忽然教授这剑招只是因为心血来潮。

    然而这剑招处于劣势之时,着实好用,现下是对着云惘然的,她便没有顾忌用了出来,不想被杜仲瞧在了眼里。

    云惘然听到鱼儿说意中人,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嗯?!”意中人?不知道啊,叔祖怎么不知道啊!

    杜仲胸口起伏渐大,问鱼儿道:“他在哪,他人在哪里?”

    鱼儿道:“她……”

    鱼儿咬住下唇,眼神痛苦:“她不见了,生死未卜……”

    杜仲倒退两步,颓然靠在桌上。屋中左侧设有佛龛,上面供着牌位,插了三炷香,三点火红的光芒忽明忽暗,他看向牌位,双目湿润,忽又仰头笑了起来,又哭又笑,状若癫狂。

    连云惘然都看不过,正想过去安抚。杜仲低头苦笑,说道:“是天意,天意。”

    杜仲看向鱼儿道:“我教你武功,我一身武艺愿倾囊相授。”

    鱼儿一怔,待要拜师。杜仲摇了摇头:“不必拜师。”

    “出去罢,让我一人待一会儿。”

    云惘然见自己已被他认了出来,讪讪的不好多言,带着鱼儿出去了。

    那大门撞坏了,只能阖上一扇,鱼儿带上时,见到杜仲跪在蒲团上,朝那佛龛深深拜了下去。

    翌日,云惘然目的达成,便独身一人回了名剑山庄,临走之时,千方百计,旁敲侧击,想要问问鱼儿口中意中人。

    只是见她神色落寞,不愿多谈,以为是个浪荡公子,骗了自家侄孙女的感情,伤了侄孙女的心,自己暗地里气的跳脚,又不好多问,自己个沉着一张脸回了名剑山庄,着手下调查鱼儿游历江湖时结交过那些男人,这也是后话了。

    杜仲答应传授鱼儿武功之后,真如其言,每日教授鱼儿剑法,竭尽心力,毫不藏私。

    鱼儿沉心习武,卯时至酉时,比之杜仲要求的还要刻苦,一门心思全扑在功夫上,不去想别的,也不敢去想别的。

    一年到头,年末时回了躺君家,在君家过了年。

    除夕晚上,鱼儿茫茫然下了一锅长寿面,盛起来时有十来碗,望着桌上空空坐了齐天柱一人,恍然发现自己做多了。

    齐天柱呼哧呼哧的吃完了一碗:“丫头手艺越发好了。”

    鱼儿却道:“不如她。”

    到年底还是没有清酒的任何消息,厌离的事也没什么进展。

    年后鱼儿回了杜仲处,春去秋来,匆匆又是一年,这年年末鱼儿却不回君家了,依旧在这处静地修行练剑,只去了一封信给九霄山庄。

    如此这般四年有余,一日,杜仲问鱼儿道:“听惘然说,解千愁曾传过你一层功力。”

    鱼儿道:“是。”

    “你可炼化了?”

    “已全部炼化了。”

    杜仲点了点头,垂眸道:“如此便好,你来。”

    杜仲招着鱼儿进了房中,指着那个蒲团说:“坐下。”

    鱼儿隐隐有预感他要做什么,说道:“前辈……”

    杜仲与鱼儿相处几年,知她聪慧,想她已猜了出来,说道:“我意已决。你不必担忧,你既能接受解

    千愁功力,我的便也不成问题。”

    鱼儿沉默片刻,她虽觉得受之有愧,却不拒绝,坐到了蒲团上。

    杜仲传授鱼儿功力,先只是试探,见鱼儿身体并不排斥,这才徐徐授之。

    鱼儿只道他会传授一两层功力,多些也不过三四层,全然不想他竟将全身功力传了过来。

    功力乃是一人修武精华所在,得纯厚能力绝非一日之功,这江湖之中,有谁会将自己一身修习之功拱手让人。

    鱼儿实在不解杜仲此举为何,她也来不及细想,身体涨的难受,险些承受不住,若不是这些年功底大涨,绝撑不下来。

    鱼儿收功调息,一身冷汗,回头看杜仲时,他人越发苍老,目光渐渐浑浊。

    “前辈,你为何……”

    杜仲无力的抬了抬手,言说:“你去罢,我能教你的,你都学会了,此后只需多加修行,以你心性,再过一两年,你的剑法便炉火纯青了。”

    鱼儿道:“前辈。”

    “去罢,莫要再回来了。”

    鱼儿知道杜仲说一不二,无奈之下退了一步,向他跪下磕了一个头,杜仲却转了过去不愿受。

    鱼儿起身又拜了拜,说道:“多谢前辈授艺之恩,鱼儿没齿难忘,前辈保重。”

    鱼儿收拾了行囊,回首看那木屋,雪落雪融,花开花败,深林之中无岁月,这地方与来时无丝毫变化。

    但是已经四年了啊。

    鱼儿学成归来,回得九霄山庄,君临好是欢喜,接风洗尘,只是见自家女儿性子越发寡淡,任何风雨惊不起她眼中一丝涟漪,她这般淡情,回到庄中也只是练剑,俨然一副武痴的模样,又叫君临好一番忧愁,为此与齐天柱谈了好几次,齐天柱也无法可施。

    这一年,燕悲离已有退位之意,逐渐卸下了庄主职责,将名剑山庄交到了鱼儿手中。

    鱼儿身在九霄山庄,名剑山庄大小事物,连著名剑山庄门下诸多商铺生意,难以事事管到,许多事以前都是燕悲离长子燕思过帮忙管协,鱼儿便依然让燕思过管理山庄,只有大事才一一过问。

    寒来暑往,又是一年过去,时至惊蛰,春雷阵阵,这夜鱼儿入梦,久违的梦到了清酒。

    她站在桃花树下,衣袂飘飘,笑望着她。

    鱼儿说道:“我想你了。”

    清酒却说:“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里?”

    鱼儿朝她走过去,距离一丝也没能拉近。

    清酒转过身,望着远处,说道:“我要走了。”

    清酒抬脚便走,鱼儿心中慌跳不停,疾步过去,如何也无法靠近,反倒是越离越远。

    “等等,清酒!”

    “你说过!你会等我,等我与你一起!清酒,不要走!”

    清酒不曾回头,身影越走越远。“你让我等太久了。”

    鱼儿朝她伸出手,徒抓住一丝虚无,狂风吹落了一场桃花雨。鱼儿猛然惊醒,手还伸在空中,她轻轻喘息,身上的衣衫已经汗湿了。

    鱼儿默然起身,换了一身衣裳,再也没了睡意,走出房间时,嗅到一股薄香,眼底掠过一抹轻红。

    她侧目望去,院中一株桃树开了花。

    这时节桃树开花本是寻常,鱼儿讶异,只是因为这本来是一颗死树,若说死树也不全然准确,这颗树一向只发一些幼芽,幼芽未能开出叶来便凋零了,从来没开过花。

    家仆以为这是株死树,要挖了重植树苗,被鱼儿制止了。

    她喜欢桃花,连带着喜欢桃树,虽是死树,也不

    愿除去。

    今夜却开花了。

    鱼儿落寞道:“连你都开花了。”

    离那年初已过六年之久,依然寻不到那人丝毫讯息,似乎就此消失了一般。

    然而时间过的越久,她越不信她死了,心中总有股无名的念头,觉得她该是在某处地方活着的。

    鱼儿取了一壶酒来,坐到院中石桌上,看着那满树桃花,发的好旺,花叶饱满。

    鱼儿望着望着,情不自禁的走到树下,抱住了树干。

    鱼儿折了枝桃花回到桌前,一阵清风拂过,一瓣桃花落到酒杯中,酒泛金波。

    鱼儿坐在桌前,将那酒一饮而尽,念道:“子夜桃花发,清风拂玉盏。”

    “我所顾盼处,此生意中人。”

    是我意中人……

    过了这么多年,鱼儿酒量未涨多少,喝了几杯便扑到在石桌之上,视线变得朦胧,依旧看着那桃花。

    清空鸟鸣,鱼儿醒来,天已大亮,她捂着额头,看那一树桃花,知道昨夜所见不是梦。

    正拿着那桃枝看,角门风风火火跑进来一人,扬着手中的信,叫道:“三小姐!烟雨楼来信了!”

 如鱼化龙(五)

    鱼儿看向来人; 走来的青年身姿高挺,笑意干净清朗; 她道:“即墨。宿月呢?”

    这兄弟俩一向形影不离,是半年前拜入九霄山庄中的。

    说来与鱼儿颇有渊源,或说是两人就是为了鱼儿才拜到九霄山庄门下的。

    这兄弟俩原名半斤八两; 曾因面目清秀,少年时被翻云覆雨十三寨捉了去,带去了秦宅发卖,被清酒一行人搅和了; 鱼儿将人解救后,这俩少年入了少林,做了武僧。

    只因凡尘未了; 心中总念着恩情未还,去年外出游历恰好遇见鱼儿从杜仲那里归家,一眼将她认出,上前攀谈果是没认错,当即回到师门,向师父禀明; 还了俗; 拜到九霄山庄门下。

    两人幼时漂泊无依,无名无姓,半斤八两不过自个起来唤对方的,既然还了俗,不好再用法号; 入了九霄山庄后,君临喜爱两人知恩图报,亲自起名‘宿月’‘即墨’,随君姓,两人欣然接受。

    君即墨道:“师叔看过了信,说是个好消息,三小姐你见了一定要赴约的,就和宿月整理行装去了。”齐天柱亦是少林寺出身,论资排辈是两人师叔,虽还了俗,两人见到齐天柱,依旧是‘师叔’‘师叔’的喊。

    信有两封,鱼儿一一看过,紧紧抓着信:“这信什么时候来的?”

    “就方才送到庄里的,不过算算,从烟雨楼那边送来的,虽是加急,却应该也有些时日了。”

    话未说完,鱼儿已向外走去,即墨连忙跟上:“三小姐,等等我!”他新奇的看着鱼儿背影,想自他到九霄山庄来,还没见过鱼儿这般着急。

    今年江南多雨,又到雨水时节,细细密密的雨丝就没断过,杭州笼在雾中,添了不少雅意。

    又一批客人停在阶前收伞,一名绯衣女子掸着袖上水珠:“小二,有没有客房。”

    那小二见一行有五人,三男二女。其中那中年人身材魁伟,小山也似,在门前一立,将门挡了大半去。两名青年人一模一样的面孔,干净俊秀。青年人为其撑伞的那女人,清清冷冷,朦胧不真切,就如这杭州的烟雨。神姿荡人心魄,是从未见过的。

    那小二呆看了两眼,一旁绯衣女子叫道:“小二,看什么呢!”

    小二回神,连忙笑道:“客官莫恼,小的走神了。有客房!客官要几间?”

    “先备一桌酒菜,再安排四间上房。”

    一行人进到客栈里。因着雨不停,客栈多是避雨歇脚的,堂中只剩正中一桌是个空位。

    一行人才落座,听到隔壁桌上几个江湖人在那里高谈阔论。

    “近年来江湖众星殒落,颇有些青黄不接啊。”

    “怎么说?”

    “还不是上次的天下会武,苗疆以人试蛊那群余孽所害,天下英豪有近一半折在其中。昔年天下会武,群雄争霸,盛极一时,选出四圣五宗十二尊出来,这些人可说是武林巅峰。但你看看现在,三圣退隐,不知生死,解千愁在上次天下会武受伤,闭关至今,四圣没一个能出山。五宗五去其三,如今无为宫的掌门剑忘尘身子每况愈下,又与极乐城对上了,气数将近。这十二尊,玄参已死,前几年任轻狂也被两大山庄联手灭了,丐帮雷公退隐,燕悲离退隐,这四圣五宗十二尊现在还存几个?苗疆那些余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没能尽灭,必然卷土重来,想想当年虎啸山上行尸肆掠,届时邪徒来袭,武林有何人能迎战?”

    另一桌的人听到,忍不住插嘴道:“兄台这话就不对了,要我说,武林这些年是人才辈出。上次天下会武是被人搅和了,若是没被搅和,指不定便有人才补上这四圣五宗十二尊的空缺。那文武门的叶生门主颇有叶老门主

    之风,身手不差。无月教的教主宁顾亦是才俊,有青出于蓝胜于蓝之势。还有无为宫的苍龙魏冉,听说得高人救治,医好双腿,又能动武,这人岂是等闲之辈?再说当年风头大盛的七星君,哪个不是身手非凡,传说里边光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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