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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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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会武过后,因巫常等人用行尸作乱,
而极乐城离苗疆不远,地界之中亦有不少苗疆蛊王一脉的人,是正是邪也不清楚。
眼见那些行尸可怖,雾雨不得不回城亲自处理。
安排妥当之后,便折回江南来,她不愿再放脱厌离,与数年不见相比,她用强的也要将人带回去。
才入江南地界,听说了厌离被无月教捉去的事,好在安然逃脱了,她派了人寻厌离踪迹,今日一早到了甬城,人已走了,连忙赶来,路上遇着玄机楼的势力。
她曾与凌云交过两次手,那男人一次比一次邪门,心底隐隐觉得此次这男人是盯上厌离几人了,更不停歇,直追而来。
“凌云楼主没提过极乐城主也会来。”
“想不到城主对封喉剑也有兴趣。”
那些人说的话雾雨全然不理,她目光一直在厌离身上,原本的笑颜在瞧见她道袍上的血迹时骤然冷了下去,顺势向厌离身侧最近的一人看去:“我的东西你们也敢碰!”
这道袍上的血迹本来是昨日用计之后留下的,厌离身上并无落伤,可雾雨方才来,哪里知道,只以为这些人出手伤了人。
而这些人听着雾雨话中的意思,更确定她这是为封喉而来。行事一如既往的霸道。
有人见她面色不善,连忙说道:“各位商议好的,逼封喉剑现身,事后各凭本事,此前不得自相……”
雾雨朝一旁抬手,她手下那名女将接过她手中黑鞭,奉上了另一条软鞭。
这鞭反射着白光,原是用银丝与金丝编织而成的金鞭,一鞭打来,能断铁碎石。
这鞭威力可远不是那黑鞭能比的。那说话的人一句未了,雾雨金鞭一扬,宛如吞天银蟒翻滚。
那人吃了一惊,他与这雾雨无怨无仇,哪里想到这人说动手就动手,持剑一拦,然而鞭身受了长剑阻挡,鞭尾自然一转,打到这人臂膀之上。
顿觉得一阵剧痛,胳膊断了一般,而手中剑与金鞭一迎,直觉得来势悍猛,有排山倒海之势,虎口撕裂,剑身兀自震颤不已。
这人惊乱之下,连退数步。
只是慌不择路,一心防备着雾雨,不防身侧一道银光袭来,从下而上,动如雷霆。
他只觉得身上一凉,鲜血飞溅而出,愣愣的跌倒在地上,看着身前站着的清酒,握着一把银光闪闪,还没反应过来,意识就已经飘远,那人面容逐渐模糊,唯独她嘴角的笑,却在一片混沌中格外清晰。
众人见了这一手,不免重新审视清酒的功力。
方才那人虽是疏忽,但就此丧命,却不仅仅是掉以轻心,实在是清酒刚才一击抓的时机太好,出手如电掣,这等功底,便是一等一的杀手也不过如此。他们想着若是换做自己,也未必躲得过去。
清酒抛起上生,改倒握为正握,她最为拿手的从来不是温和不争的太虚十三剑,而是这杀人的手段。
清酒甩去上生刀刃上的鲜血,脸上挂着的仍是没有温度的笑意。
众人心被一下抓紧,狼崽子已经成长为了孤狼,如今谁是猎物,还真不好说。
另一头雾雨伤了一人,还并没有罢休的打算,金鞭一转,又向另一人攻去,那人不敢硬接,连忙后躲,一时还要留意清酒动向。
众人见状,互相交换了眼色,说道:“极乐城主远道而来是客,今日便让城主为先,吾等来日再来讨教。”
说罢,便向林中撤退。
清酒道:“来了还想走!”
话语一落,那些人未去远,倒是真的不走了。
朗朗之声响起:“说的是,各位不必急着走。”
那行人往两边分开,一人带着属下缓步踏来,长发如霜,凤眼狭长,眉间朱砂妖冶。
他步步走近,开口唤道:“肆儿。”
清酒瞳仁紧缩,心口像是被重重捶打了一拳,憎恨如罗网,冷冰冰的缠住心口,避无可避。
动如参商(十五)
雾雨啧了一声; 不咸不淡的说:“说狐狸,狐狸到。”
寒鸦嘶鸣; 朔风撩着清酒衣袂; 她看着那人的面容,好半晌,咬着牙叫出他的名字:“千秋!”
凌云笑意和煦,望着清酒说道:“没大没小,不愿叫我姐夫; 也该唤我一声哥哥。”
清酒望了一眼他身后跟着的人; 她何其聪明; 倏忽间便已明白:“千秋; 凌云,千秋,凌云……”
“千秋万世,凌云之志……呵呵; 原来你就是玄机楼的楼主。”
清酒眼里泛起血丝,神色逐渐阴冷,她捂着脑袋; 笑道:“你可知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厌离见清酒情绪大动; 情状异常,收剑入鞘; 飞身至清酒身旁,忧心唤道:“清酒。”
担忧心焦之意,溢于言表。
雾雨在旁见得; 眸色一暗,双目之中泛着冷波,目光扫了一眼厌离扶着清酒的双手,又转到厌离看着清酒的眼神上,神色愈发暗沉。
凌云微微一笑,反向雾雨道:“雾雨城主,这是也想要来争一争封喉剑的?只带这点人手,怕是不够。”
凌云身后黑压压跟着一行人,气息沉稳,少说有三十多人,加上那群黑衣人,得有五十来人,何止是极乐城众人的一倍。
凌云势在必得,可见一斑。
雾雨本为找厌离而来,人多行动不便,便只带了十几名亲众,没料得横生枝节,遇上凌云这人。
这男人邪门,上次相遇时,一头长发还只是斑白,如今已是如雪如霜,想必他那邪功已是大成。
雾雨暗忖与他交手讨不得好处,这封喉剑她虽感兴趣,但最主要的目的却不是剑,是人,没必要与他对上。
雾雨似笑非笑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是你的好手段,但这借刀杀人的法子就别打到我身上来了。”
“哦。”凌云的目光落在厌离身上,意味深长的说道:“那城主不远万里来,只是来瞧瞧热闹的?可这刀剑无眼,城主虽然功力高深,不惧这些,但伤了城主亲眷便不好了。”
雾雨嘴角沉了下来,看着凌云:“都道玄机楼深熟这江湖中人与人的关系,连烟雨楼和丐帮都远远不及,如今看来,确实如此了。”
凌云虚虚拱了一拱手,说道:“不若这般,今日权当给玄机楼一个面子,城主先回去,倘若对这热闹感兴趣,来日玄机楼登门拜访,将这热闹一五一十给城主说清如何。”
雾雨冷哼了一声,并未急著作声。
凌云一个‘亲眷’已然道尽所有,意思再明显不过,他知道雾雨为何而来,两方既然没有利益冲突,他也不愿多一个仇敌,愿意给雾雨行一个方便,让她带走厌离。
凌云的意思,清酒明白,厌离也明白。
若是雾雨首肯,带走厌离,厌离自可安然无虞。
但她不会留清酒一人,更不会跟着雾雨走。
这一次身着大难,只她两人,面对强敌,势单力薄,除非有通天彻地之能也难逃升天。
唯一能争上一争的办法,只有让雾雨插手,尚能拖到烟雨楼援兵赶来,然而此事与雾雨无关,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她凭什么来做。
厌离目光触及雾雨,瞧见雪地里的女人披着白裘,长身玉立,一双目光冷沉沉的盯着清酒看,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厌离一瞬想起多年前在无为宫,她跪在师父尸体前,房屋起了大火,火烧的辟啪响,烧的暗沉的黑夜通红,雾雨在一旁看着她的生父,她的师父,也是这般的目光。
厌离心中一凛,想要开口求雾雨相助的话转了回去。
厌离阖眸轻叹,再次拔出长剑,与清酒并肩而立,说道:“罢了,生死有命。”
清酒看向厌离。厌离洒然笑道:“倘若你我时运不济,丧命于此,黄泉路上有人作伴,倒也不会太冷清。”
凌云重新打量着两人,颇有深意的笑道:“肆儿这朋友至情至性,能与你生死相依,关系非常啊。”
此言一出,雾雨眉头轻拢,透出几分不悦。
清酒听得这句话,神色一冷。她以为凌云动了捉厌离威胁她的心思。
这男人从来是深藏不露,有百面,有千面,她并不十分了解这男人真面目,唯独有一点她能确定,这人的奸伪狡猾,歹毒非常,绝不会变!
清酒叫道:“厌离。”
厌离斜里望了她一眼,见清酒展颜,清朗一笑,那笑颜带着少年人不沾世俗的纯美,在清酒脸上,是极少见的。
“今生得遇你,是我之幸。”
这笑意叫厌离愣神。清酒身形一晃,眨眼间欺至厌离身前,手刀打向厌离颈后。
厌离瞳仁一缩,闪避不及,方道一个:“你……”后颈一痛,两眼一黑,晕了过去,身子软软跪倒,被清酒接在怀里。
清酒歉然一笑:“我好好跟你说,你必然不答应。对不住了。”
雾雨瞧着清酒搂住厌离,脸色更差,握着金鞭的手紧了一紧,还是忍住了没有动手。
清酒托着厌离,手掌在厌离后腰上一使力,将厌离向雾雨推去。
雾雨下意识的将人接在怀里,厌离昏晕过去,身子完全无力,便要跪倒下去。
那女将见状,要上前来帮忙,斯羽抬起手臂,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过去。
雾雨一手扶着厌离的背,另一手环过她双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清酒她脚尖轻佻,将厌离落在雪地上的剑和拂尘向雾雨踢了过去。
雾雨不闪不避,泰然而立。斯羽穿云向前一探,化解了长剑和拂尘凶悍的来势,长剑和拂尘坠落之时,已有两人接在手中,好好收着。
清酒又恢复了先前那冷漠的表情,说道:“你欠她的。”
雾雨冷淡的看了清酒一眼。相看两生厌,大抵如此。
雾雨抱着厌离,毫不留恋的带着极乐城众离开了,身影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茫茫雪地中。
凌云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拦的意思,他虽动了意,但此刻权衡利弊,捉住厌离和与雾雨为敌,显然是次之的选择。
许多事他爱细细计较,慢慢撒网,这是智谋,也是乐趣,即便今日放过,来日仍旧有机会捉来,眼下最重要的是捉住这个逃了一十四年的漏网之鱼。
清酒道:“已没了他人干扰,今日我们便来算一算旧账罢。”
清酒面上风平浪静,心中已似怒海波涛,恨意纷纷,绝难破除心中魔障。
两位大师所有的感化教导,不论什么清净心,什么欢喜心,什么柔软心,还是堪破、放下、自在,宽恕己身,在此刻无一不是不堪一击。
世事如此,她大抵也只能带着因果在苦海里挣扎。
凌云道:“肆儿,我也算得是你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何必弄得如此剑拔弩张,我俩好生说说话不好么?你可知我寻了你这么多年,年前见你,竟没能认出你来,芷儿若是知道……”
“你不配!”清酒眼眶赤红,斜乜着他:“你不配唤我的名字,你不配与我说话,你更不配提起她的名字!”
清酒狠狠说道:“我宁愿我当年就死了,也不要救你这狼子野心的畜牲回我蔺家,害我二姐一生,害我蔺家
满门!”
清酒道:“千秋,世间虚伪歹毒,无人能出你右!”
当年不识虎狼真面目,将他救回家中,尽心照看至痊愈。这人天生是演戏的料子,装得好一个温润仁善落魄公子,博得长辈赏识,博得家姐倾心,如今想来,原来一切从一开始救人就是计。
仁慈之心,换得如斯算计,除了恨苍天无眼,清酒什么也做不了。
侥幸逃脱一死,即便习武,学了杀人的手段,通过师门寻找仇人复仇,找到的却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人物,真正的主谋,那穿着的一身大红的新服是由蔺家血液染就的新郎官,不知去向。
清酒只知道他名千秋,孤苦伶仃,孑然一身,被自己所救,拜在蔺家门下做了门客,其余的竟一概不知了。
何处去找他,一丝有用的信息也没有,无数个日夜寻不到,连爹娘家人的音容都渐渐淡去,唯独千秋的脸越发清晰。
因而十四年不曾见面,即便他一头青丝化白发,相遇之时,也一眼认出了他。
“家仇十四载,不报枉为人。”清酒一把将两仪灌入雪地,两仪剑插入土中一尺。
这班人,不配她用两仪剑。
她动如风驰,众人虽在她提起两仪剑时已有防范,却在她弃剑攻来后,仍无法挡下迎面一击。
这一掌如泰山压来,那抵挡的两人不知厉害,听得有一人叫道:“是大悲掌,不可硬接!”
两人听过大悲掌威名,哪里敢拦,然而掌风袭至心脉,不拦是死,拦了或可一搏,两人齐出掌来对上清酒。
几乎是内力相抵一瞬,便是摧枯拉朽。两人吐血飞出,跌在雪地上,瞬间毙命。
两人知道清酒青年奇才,武学远胜同龄之人,却总也还在一个宗师范畴,却没料到这人一出手,身上内力赫然是一个功底不下六十余年的绝世高手。
其中一人佩剑被掌力震得飞向空中,清酒手一扬,将长剑稳稳接在手中,剑芒似这铺了一地的白雪。
风声飒飒,清酒看着众人,说道:“血债难消,唯有以命相抵,不论是我,还是你们。”
那群黑衣人身子紧绷,分明只有一人,却还是心中惊悸不已。
清酒长剑一挽,白雪飞扬,毫不犹疑朝众人杀来。
这把剑不是两仪,它有锋有刃。她使的剑法也不是太虚剑法,用之前问心,这些人是不是该杀,用此剑法是否无愧于心,她用的是鬼门的剑法,动了手,不问该不该杀,只有你死我生。
一片黑影之中,白雪翻飞。凌云在一旁观战,并未急着动手,他道:“诸位,动手注意着些,伤了她四肢不要紧,莫伤着脑袋,伤了肺腑不要紧,可要护着她心脉。”
清酒出手狠辣,内力磅礴,用之不竭。
一顿饭的功夫,黑衣人死伤过半,且蒙面的面巾悉数被揭了下来,众人望着那半身染血的女人。她眸子明亮,越战越勇,真真似从地狱爬上来讨命的恶鬼。
那被清酒称为枫叔的男人看向她的面旁,有一瞬的恍惚,以为是他那义兄回来了。
这一下吓的六神无主,浑身剧颤,口里怪叫一声,竟转回了身,连滚带爬的逃走了,口里浑喊着:“是义弟鬼迷心窍,兄长恕罪,兄长恕罪!”
一路逃开,那行黑衣人早已生了惧意,此时见有人撤退,纷纷伺机逃开。
清酒分/身乏术,那行黑衣人朝不同方向逃离,终究是叫他们逃走了九人。
清酒解决了身前最后一人,待要去追赶,一侧一柄短刀朝清酒飞来。清酒朝后纵身,躲了开去。
清酒朝一旁看去,玄机楼众人围
了上来,终于是打算动手了。
清酒有些气喘,喉头泛上的血腥味被她强行压了回去,身体之中的内力,她炼化的十之有八,如今强行使出十成内力,必然被反噬。
凌云身后站着两人,一身腰间挂着一把柳叶刀,一人也是一身夜行衣妆扮,两鬓花白。他二人往前踏入一步,正打算动手。
凌云抬手一拦,说道:“我来与她叙叙旧,也正好试试剑。”
一名属下双手捧着一把剑走上来。凌云握住剑柄,长剑峥的出鞘,剑身在雪地映衬下发出妖冶的暗红光芒。
清酒蹙着眉头:“哀鸿……”
这把剑,鱼儿分明将它抛入了成王墓里的深渊,怎会……
凌云看着手中的剑,笑道:“这是一把好剑,为了捞回它,可是花了我不少功夫,但是这把剑虽好,果然还是不及封喉。”
清酒剑花一挽,不待他多言,朝他命门攻去。
凌云不躲反攻,哀鸿夹着一股阴森之气,叫人寒毛直竖,心生畏惧。
清酒剑意迅疾,凌云剑意诡谲。然而这兵刃上占了上风,清酒与其交手之时,心神总是被哀鸿影响。
凌云功力远胜过鱼儿,对于神兵颇有研究,这些神剑,用起来自然要些法子,那时鱼儿也不过用出些皮毛,然而此时这哀鸿剑在凌云手中,其威力十成被其用出了八成,神威悍然。
三招之下便折了清酒手中兵刃。
清酒朝后闪避,顺势打伤两名玄机楼的人,夺过一人佩剑,与凌云再次交上手。
斗得片刻,清酒心中恨意越发浓烈,恍恍惚惚之中眼前血红一片,仿若当年的西湖。清酒出手更为激进,额上全是冷汗,她知道此刻得速战速决,再这般耗下去,被哀鸿所控,必然要输。
然而晃神之间,那两鬓斑白的黑衣人突然加入战局,与凌云一左一右夹攻清酒。
凌云显然也没想到,这人不经自己同意,便来插手,还下的死手,似与清酒有不共戴天之仇。
凌云恼道:“君震!”
清酒神思一震,忽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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