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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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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春啧舌:“我的乖乖,这名剑山庄和九霄山庄怕不是把家底都搬出来了,这是要与无月教清算旧账,准备你死我活了?”

 动如参商(五)

    清酒走上前去,同燕悲离和君临打招呼。

    君姒雪见到清酒和唐麟趾安然站在跟前; 不禁蹙着剑眉; 说道:“你们跟在她身边; 怎么不护好她!早知道你们才这么点本事,还不如; 不如……就不该让鱼儿跟着你们!”

    唐麟趾不知君姒雪这话下藏匿的鱼儿身世; 她见君姒雪一见面; 劈头盖脸一顿指责,直觉得莫名其妙,当下语气也不大好; 冷冷道:“鱼儿是我们的人,她如何; 关你啥子事; 就算你是九霄山庄的人; 我们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君姒雪道:“怎么不关我们的事; 她是我……”

    君临道:“姒雪; 现在是争这些的时候么!”君姒雪这才愤愤不言。

    君临望向清酒,再次打量她时; 见她不论是气度、姿容,还是武功、举止; 都不似寻常人家的姑娘,细思之时,总觉得要抓住什么念头,但一瞬之后又觉得这念头十分遥远了:“清酒姑娘; 我和燕兄听闻了鱼儿被任轻狂抓了去。任轻狂这人狂傲肆意,行事乖张,前些年性子更显疯状,这次掳劫了鱼儿去,势必对鱼儿不利。我和燕兄此次前来,便是为鱼儿来!”

    “实不相瞒,鱼儿对九霄山庄和名剑山庄意义非凡,我们绝不容许她受一点伤害!方才姒雪也是关心情切,失了礼数,请你见谅。”

    唐麟趾和阳春听得暗暗惊讶,心想鱼儿好大的面子,原来九霄山庄和名剑山庄这么大的阵仗只是为了来救人。

    清酒却知道君临是打算跟鱼儿摊牌了,但她面上却仍是装作一无所知,淡淡笑道:“君庄主见外了,现在救人要紧。”

    君临点了点头,向云惘然道:“世叔,便由你来指挥罢。”燕悲离虽不待见君临,但君临对名剑山庄的人一向和睦。云惘然身为云遮月二叔,君临待他更是敬重。此时一行人中云惘然辈分又是最高的,他自然愿意让他来领导。

    云惘然倒也不推辞,当即指挥君如玉等人分别带领两大山庄得力门徒从凤鸣山四大主要道路攻上,又布置了人在山脚,将凤鸣山围的水泄不通。

    云惘然带着人从正面上山,迎接无月教的主力。他此刻虎目森森,气势凛然,冷声说道:“任轻狂那厮若是伤了她,老夫撕碎了他!无月教休想再欺我云家人!”一行人上山,势如猛虎。

    云惘然待留意清酒三人时,已不见了他们踪影,只道这三人混在了别的队伍之中,因他们不是两大山庄的人,不好指挥,倒也不过多在意。

    其实清酒三人早在众人动身之前便先一步潜入凤鸣山了。三人轻功一流,人数又少,在山林之中穿行,不惊风,不动叶,避过无月教的守卫倒也不是难事。

    清酒料得任轻狂会将鱼儿和厌离两人分开看管。一入山庄,三人便分头行动。阳春和唐麟趾去寻被关押的厌离和齐天柱,而清酒则去寻找鱼儿。

    无月教落于凤鸣山的半山腰,依山而建,有一半与奇岩相融,不似名剑山庄那般壮丽华贵,但别有一派森严奇丽。

    无月教坐落的山峰,后山腰上有一奇观,被称为补天阙,乃是教中禁地,非教主传召不得入内。

    补天阙本是一中空山洞,入口狭窄,洞内广阔,壁顶高逾十丈,横着一道丈把宽的缺口,仿若天神落下一道巨斧,将这奇洞一斧劈裂。

    光线从这里射入,将洞内照亮,雪花从这里飘落,地上积满皑雪。

    从这缺口再往里走,有一祭台,台上灯烛经久不灭,照着中央一口冰晶棺。鱼儿跪坐在一旁,看着冰晶棺中躺着的人的容颜,敛下眸子,心中茫然。

    她被抓来这已有数日,从最初的惶惶然到如今的悲愤又无力施为,心中百念纷杂,好些

    事没有时间给她细思和慢慢接受,因为任轻狂每日都会过来,她要空出心神来应付他。

    任轻狂捉了她来,初时她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当是天下会武时在比武台上折了他的面子,得罪了他,所以他来找她晦气,后来见他并不下杀手,便更加确定是如此。

    岂知他将她关到这山洞中来,让她给冰晶棺中的女子,她所谓的——娘亲,守灵。

    任轻狂所言的三宗恩怨,她的身世,她得知那一刻只觉得荒唐。自己有爹,有娘,爹在自己出世之前便已亡故,娘被山贼折磨而死,这些是实实在在的,何以他一番话就推翻了自己过往一切,岂不是可笑。

    她一时不能接受,而厌离和齐天柱又受困在此,她一心想救出两人,与他们离开此地,便不理会他说的那些。

    而这几日她见识过任轻狂的疯状后,更不信他的疯言。

    有哪个常人会日日将一个死人当作活人来说话,给这死人梳发,爱怜温柔之状与对待属下冰冷严厉的态度判若两人,又有哪个常人会夜夜与死人同卧一张棺中。

    她日日夜夜瞧着,直为咋舌。

    洞外走来一人,披着貂裘大氅,皮肤白皙,双眸润黑,脚步落地无声,她向鱼儿走来,说道:“现如今义父无意杀你,你何必要偷袭他,自讨苦吃。”

    “是你。”鱼儿认出她来,无月教的少主,自从她赠玉,让无月教众在成王墓下帮了他们一回,她便对此人心存感激,只是此时此刻见识到任轻狂的作为,她不愿再与无月教有过多瓜葛。

    对这人,自然也是敬而远之。

    从鱼儿被抓到此处,宁顾还是第一次得空来见她:“是我,小鱼儿,我有名字,叫宁顾。”她的声音同清酒一般,即便是柔声说话都带着几分冷意,只不过她的音色要更锐利些,似天生有那压人的威势。

    鱼儿并没有答话,待得宁顾走到跟前,她取下腰间的玉佩,递还给她,说道:“还你。”

    宁顾垂眸看着她,说道:“你可以留着。”

    鱼儿说道:“少主好意,鱼儿心领了。只是这无月教的东西,我受不起。我当初便不愿受下,后来一直没能找机会还你,不过也因此得过一次无月教出手相助,日后若是有机会,会答谢少主成王墓下相助之恩。”

    宁顾见鱼儿这般急不可耐的想要两不相欠,也不说什么,接过了玉佩。

    宁顾缓缓走到冰晶棺前,手扶在棺上,望着里边的女子,说道:“你和她真的很像,连性子也是一样的。”

    鱼儿没有说话。她虽不信任轻狂的话,但这事却一直在心中久久不能释怀。

    缘由无他,一些事实就赤/裸裸摆在眼前——那冰晶棺中躺着的女子与她如此相像!以至于说两人毫无关系,无人能信。

    世间哪有这般凑巧的事。

    宁顾道:“往年义父为了保存她的尸身,一直将她冰封。去年好不容易从成王墓中取得冰晶棺,将她安放其中。这冰晶棺能保尸身不腐,容颜鲜活,你瞧,她是不是像活着一般。”

    鱼儿心想:“怪不得透着一股寒气。任轻狂这人当真是疯到极致,反倒让人感叹了。”

    宁顾看向鱼儿,说道:“义父为她发疯发狂,十六年如一日。义父与她相处时最忌人打搅,他生气的样子是很可怕的,你最好不要惹他生气,只要他不生气,你在她祭日之前,便可安然无恙。”

    鱼儿皱了皱眉。刚被抓来时,听了任轻狂胡言乱语说着他的过往,知晓了三家恩怨,对自己人生产生了疑惑,又不知厌离和齐天柱如何了,心中担忧,两样事掺杂在一处,心中浮躁焦急,也不待沉下心来筹划,趁着任轻狂到棺

    中安睡时,取出了上生偷袭。

    结果可想而知,没伤着任轻狂,自己倒是被任轻狂一掌震飞,旧伤添新伤。

    她冷静下来,回想一想,也觉得自己太过莽撞了。她不过初涉武艺,如何斗得过宗师之流的任轻狂。任轻狂既然敢让她待在身旁,又怎会惧怕她忽施偷袭。

    现在按宁顾的话中之意,任轻狂还不想杀了自己,至少在那冰晶棺中的女人祭日之前不会杀了自己,自己这才侥幸逃过了一劫。

    只是倘若什么都不做,无异于坐以待毙,也不过早死晚死的差别罢了。

    鱼儿正低头苦思脱身之策,奈何手中压根没有能与任轻狂相抗的底牌,抑郁难消,忽然落下一绵软之物盖住头顶。

    鱼儿抬头一看,原来是宁顾脱下了大氅盖在了她头上。宁顾半蹲在鱼儿身前,取出一只小瓶:“这是治疗内伤的丹药,一日一粒。不要再鲁莽行事了。”

    鱼儿不解的看着她。宁顾却不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如她来时一般无声。

    鱼儿皱了皱眉,虽将那丹药收起了,却并不服用,她尚不能相信这人。

    晚间任轻狂依旧过来这冰晶棺中与那棺中人同卧,瞧见鱼儿身上披着的大氅后,问道:“顾儿来过了?”

    鱼儿道:“嗯。”

    任轻狂点了点头,没有后话。

    鱼儿心想:“任轻狂虽喜怒无常,行为反覆,但大多时候并不为难我,反而有几分和善,提出一些小小的要求,他倒也会应,是亏了这张脸长得像那棺中女人。只是不知这和善能维持到几时了。”

    如此这般又过了三日。宁顾又来过一次,见鱼儿脸色依旧苍白,丝毫未见好转,便知她并未服药,也一眼看穿她是不信任自己,她倒也没就此说什么,只是道:“你那两位朋友虽在牢中,但与义父无怨无仇,义父并没有为难他们。那两人伤势日渐好转,倒是你,届时没见到他们的面,怕是得先病倒了。”

    鱼儿心底一颤,宁顾一句话戳中她的命脉。

    对于如今的她而言,死不可怕,生离死别才可怕。这世间她最为珍惜的,也不过是与那一行人的缘分。

    鱼儿虽然动摇,但仍是说道:“好着又如何,坏着又如何,终究是逃不过任轻狂的掌心。”

    宁顾笑了,她道:“心中坚定不移,表面上却装出无可奈何妥协的样子都与她一般。”

    鱼儿知道她说的是谁,没做应答。

    两人交谈止于此处,宁顾不多时便走了。

    这补天阙内只能从那巨大的缺口向外边看看天色,这几日的天色比前段时间的好了许多,不再总是阴沉沉的。

    鱼儿走到那缺口下,扬起头,一束阳光照在脸上,带着清冽的冬雪的气息,她眯着眸子朝洞口看了看。

    守卫的人站得笔挺,气息绵长。这些守卫虽换了几批,但无一不是好手,以她如今的身子是斗不过的。

    鱼儿又朝空中看了看,估摸着已是午时,该有侍女来送饭了。

    等了许久,不见人来,反倒是听到一些异样的声响。

    自从服下那千年蛇胆后,鱼儿耳力和目力大增,无不远胜常人。她侧耳一听,果然是有不一样的响声。声响越来越大,竟是有人在厮杀。

    鱼儿眉头一皱,后山离无月教教坛还有些距离,但声音竟传到这边来,这前边闹出的动静可不是一般的大。

    鱼儿一走近出口,那看守的两人立即扬手阻拦,那动静已经有些近了,按两人内力应当也能听到。鱼儿问道:“前边这么吵,出了什么事?”

    这两人面无表情,只不答话,并不在意前边

    发生了什么事,如两尊守门石像,一动不动。

    鱼儿叹了一声,走回了洞内,依旧凝神听着外边动静。

    忽听得寒风呼呼,窸窣有声。外边来了一人,行的好快,鱼儿刚听得,那人已近洞前。

    功力这般高,鱼儿下意识就想到了任轻狂。果然那两看守的人唤道:“教主。”

    鱼儿心头震了一震,起了不好的预感。

    任轻狂进了洞内,阔步向鱼儿走来。一阵血腥味扑面而来,鱼儿嗅觉敏锐,一瞬间便感觉到了,她警惕的朝后退去。

    任轻狂大笑:“他们来的好快,我原本还要多留你两天,谁知他们先等不及了。”

    鱼儿不知任轻狂这‘他们’所指是谁,只觉得任轻狂杀气腾腾,意识到他此刻便要动手了。

    鱼儿手已戒备的靠近腰间,忽见任轻狂肩膀微晃,她眸子一缩,右手上生急带而出,向前刺去。

    然而差距太过悬殊,同数月前在比武台上一般,任轻狂不过转瞬间便欺至眼前,不同的是这一次再无人拦住他。

    任轻狂一把抓住鱼儿手腕,一把捏住鱼儿脖颈。他一双手铁钳一般,鱼儿握着上生的手松都松不开。

    下一瞬,任轻狂已提着鱼儿的身子到了祭台之上,他将她重重摔在冰晶棺上。鱼儿直觉得脊背生疼,闷哼出声。

    任轻狂仍旧捏着鱼儿脖子,这细长的脖颈在他手中脆弱不堪,仿佛一碰就碎。

    任轻狂看向棺中的人,眸光悲伤,爱怜,他说道:“当初没有她陪在你身旁,你便不愿与我一直在一起了。”

    任轻狂的双眸已经鲜红,嘴角却是上扬着。这般嗜血的笑让人无不胆寒,他说道:“我知道你爱极了她,你一定想她日日伴你身旁。我这就送她到你身边来,这样你就不会再想着从我身边逃走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鱼儿眼皮一跳。任轻狂握着鱼儿的手腕,将她手上拿着的上生硬生生倒转,对准她的胸口。鱼儿奋力反抗,收效甚微。

    死亡压在胸前,鱼儿一瞬间闪过许多念头,然而抓住的只有一丝遗憾。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对她表明心意。

    鱼儿碎声呢喃:“不要。”

    任轻狂身躯猛然一震,动作停滞了,望着鱼儿这张分外熟悉的脸,怔忡着。

    就这停顿的片刻,洞外传来两声惨呼。任轻狂回过头去,神色比先前更为狠厉。

    洞内一道身影进来,在补天阙的那道缺口下的光芒中一闪而过。

    那人身形一起,脚在空中一带,两把长剑朝任轻狂疾射而出,势不可挡。她手中还拿着一把剑,寒光凛凛,紧随其后。

    任轻狂将鱼儿推向一边,扯下披风向前一搅,旋转的劲力将两剑搅入披风之中。

    任轻狂将这披风搅成软鞭,迎上那人的剑,鞭长剑短,且软鞭极为灵活,来势难测。

    来人虽抢得先手,任轻狂亦转劣势为平局,叫那人难占上风。

    鱼儿看着与任轻狂缠斗的身影,又惊又喜,情不自禁的唤道:“清酒……”但清酒此刻正与任轻狂凶斗,鱼儿唯恐分了她心神,连忙噤了声。

    任轻狂身为武尊,除了解千愁那一辈的人物,功夫可说是位于颠峰之流,他身手卓越可不是说说而已。

    清酒与他较量,也不禁有些吃力。

    任轻狂的软鞭搅住清酒长剑。这一鞭力道万钧,清酒险些拿不稳。

    武器被缚住,眼看就要被任轻狂夺走,清酒劲透长剑,长剑被拉走之时,任轻狂披风搅成的软鞭也被剑气震成碎布。

    剑在空中飞转了几

    圈,插入一旁山岩中。还不待清酒去取,任轻狂双掌已经打来,清酒只能硬迎上去。

    两人双掌一抵,内力交拼。霎时间气劲激荡,罡风肆掠,以两人为中心,地上碎石飞起,十数步开外的积雪都被震起了。

    清酒体内内力磅礴,却未能完全炼化,所能使用者十之六七,与任轻狂不相上下,但是她蛊发初愈,又连日奔波,脸色一片苍白。

    鱼儿在一旁瞧得焦急不已,虽有心助清酒,但那两人交手,罡劲猛烈,她难近身,思来想去,不自觉间,脚上踢到了冰晶棺。鱼儿抬头看到那躺在棺中的人,灵光一闪,向着任轻狂,放柔了声,唤道:“轻狂!”

    高手过招,切忌分神,只一瞬间的疏忽都可能送了性命。

    任轻狂驰骋江湖多年,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然而鱼儿这一声,却还是切中了他的要害。

    轻狂。

    曾几何时,她是这般唤他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只会连名带姓的叫他,任轻狂!

    任轻狂一片怅惘,恍然若失,心神松懈之下,破绽大漏。清酒眸子一凛,乘势而上,全力击出,将任轻狂震退。

    任轻狂内息逆流,喷出一口血,还没能回转过气来。清酒已如影随形,身子紧跟过来,手中握着匕首司命,一刀又准又快,毫不犹疑,刺进任轻狂胸膛。

    任轻狂一愣,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胸口,仰天狂笑,一掌击向清酒。

    清酒后撤,匕首顺势拔出。任轻狂胸前创口血液飞溅,他浑不在意,捂住伤口,转身朝祭台上去,也不理睬身后的清酒了。

    鱼儿已下了祭台,捡起两仪剑,走到了清酒身边。

    去看任轻狂时,任轻狂一路走一路笑,脚下淌了一路鲜血。

    任轻狂走到冰晶棺前,痴痴望着棺中的人,凄然道:“追云逐月何曾休,痴梦半生是轻狂!”

    “是轻狂啊……”

    任轻狂用了最后一口真气,一脚重重踩在冰晶棺前凸起的石格上,山洞轰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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