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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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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岫虽遣人去寻了医师; 忙活一阵子; 但那医师束手无策; 只开了两张止血顺气的药方子。

    唐麟趾跟了莫问那么久,也懂些明堂; 拿着那方子看半天见也只是个寻常方子,怒道:“有个屁用!”

    流岫叹道:“倘若莫问姑娘在就好了。”

    唐麟趾心中灵光一闪; 从怀里取出一丹瓶,倒出一粒药来,走到床边,喂入了清酒口中。

    过了半晌; 清酒略有好转。唐麟趾拿着那丹瓶,叹了一声。

    这丹药本来是莫问给鱼儿,让鱼儿贴身带着的。过江分别那一天,鱼儿将她叫过去,将这丹药给了她,让她带着,说是以防万一。

    这丹药是给鱼儿伤愈后培本固元用的,唐麟趾初时不肯接,然而她说不过鱼儿,被鱼儿几句话绕的迷迷糊糊就收下了。

    唐麟趾还诧异为什么让她带着,而不是直接给清酒。鱼儿笑了笑说:“她不会收的。”

    唐麟趾想了一想。鱼儿是料定她言语上说不过她,才选择将这药给她带着,而不是给花莲或清酒。然而好险是带着了。

    喂过药之后,唐麟趾便在一旁守着。

    因为前前后后经历过一些事,唐麟趾和流岫同处一室已不似先前那般剑拔弩张了。但唐麟趾也没多少闲话与她聊,将今夜前后发生的事简略说了一遍,便无言了。

    流岫唤了人来,连夜派人去追踪花莲和美人骨的踪迹,吩咐妥当之后,她道:“不用担心,烟雨楼的人一旦接触到花莲和美人骨的踪迹便会回消息来。”

    她声音本就偏柔媚,此刻放轻了几分,烛火飘摇之中便透出些温柔旖旎来。

    唐麟趾垂眸看着清酒,淡淡应道:“嗯。”

    流岫看了一眼两人,说道:“你和星君关系很好。”

    一句话没头没尾,唐麟趾听了回头来看流岫,一脸莫名:“哈?”

    流岫道:“我听说唐门刺客的教条是绝情绝义,但你待她,十分关心,不同别人。”

    唐麟趾心中想的是我待鱼儿他们谁不是这样,然而张口说道:“我和她是兄弟,当然……”她和花莲被人调侃惯了,别人也这般问过,因而这句话顺口了,一张口便说了出来。

    “不是,我是说,她……她不是我亲人,胜似我亲人,当然不同别个。”其实这话有些答非所问。

    唐麟趾心里还因着美人骨那些话乱糟糟的,她皱眉道:“其实你知道的也不差,不论在哪处做刺客都不能有感情,我师父也曾教诲,无心则无伤。只是可惜……”

    唐麟趾自嘲的笑了笑:“我大概不是做刺客的料,不认得路,也做不来无情无义。你说的对,榜上三十名,我上不来榜,就是本事不到家。后来……后来……”

    外边雪越刮越大,寒风呼啸。屋里烧着地暖,感觉不到一丝寒意。

    清酒脸色依旧苍白,但热度好歹是下去了。

    流岫听得入了迷,情不自禁问道:“后来呢?”

    唐麟趾怔怔道:“无家可归,孑然一身,独来独往,以前本也寻常,后来遇着他们,我便不想再一个人了。受伤了有人照顾,结了仇怨,打不过也不要紧,有兄弟姐妹来帮你报,大年的时候,有人给你生火做饭,一起饮酒,一起纵马……”

    话语戛然而止,唐麟趾一手撑着额头,不知不觉间说的太多了。

    幼时被师父带回唐门后,血雨腥风中走来,本以为自己心硬了,但是后来遇着这一行人,她知道自己某个地方还是软的。她不是孤零零来去无牵挂,她曾幻想过身旁有爱护自己的父母,有亲热的兄弟姐妹。

    当真找到的时候,她口中不言,心底格外珍惜。

    唐麟趾面对着流岫时一直别扭,虽然没了轻视,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姿态,今日却不禁在她面前说这么多,想一想,还是因为美人骨的关系。

    她颇为自责,疏忽之下没留住美人骨。清酒蛊发,自己不能向莫问那般诊治。花莲哀痛之际,自己也做不了什么,便连安慰,自己言语都是这样笨拙。

    唐麟趾低声道:“可能你不懂……”

    流岫从后将她脑袋抱入怀中,她道:“不,我明白。”

    流岫柔声道:“江湖之中,尔虞我诈,唯利是图之人比比皆是,至情至性,莫逆知己却是一生难求,小女子好生羡慕。”

    唐麟趾起先沉浸在自己思绪之中,待回过神来,惊觉不对头,猛然抽身,离得流岫老远,脸红脖子粗:“你,你又做啥子!”

    流岫说道:“你先去睡罢,今日忙活一天,也该好好歇息,这里有我守着。”

    唐麟趾待要拒绝,但流岫又没有要走的意思,再待在屋里,浑身不自在,犹豫再三,说道:“看好她,有事叫我。”

    唐麟趾带好房门,去了隔壁的厢房歇息。流岫望着空空的怀抱,笑了一笑,摇了摇头,施施然坐到了床榻边,守着清酒。

    清酒再醒来已是三日后,月窗半掩,可以看到外边堆积的白雪。

    她一手按在心口,偏头望着外边,散落的墨发搭在削瘦的肩上,衬得面旁越发白皙,垂在身前的手里拿着一张字条。

    那是花莲传回的。他追着美人骨一路南上,还未过江,歇在小城之中时托了人传了消息回来。

    唐麟趾端着粥进来时,她还保持着那姿势。唐麟趾道:“这雪断断续续下了好些天,外边白白一片,都道今年是个瑞年,必然吉祥安康,事事明朗。”

    清酒握了一把窗台上的雪在手里,垂眸看着:“这雪,明年开春就融了,无影无踪,瑞雪凶雪又有什么意义。”

    唐麟趾动作一顿:“清酒……”

    清酒轻轻叹道:“以前嫌命长,如今嫌命短,世事无常,不如人意。”

    唐麟趾端了碗坐到床边,斟酌半晌,说道:“那个邪魔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他为了偷袭,乱你心神,自然要编出那些话来。等到花莲将人捉住,我和莫问轮番上阵,八十一套刑罚给他上齐了,不怕他不老实交代解蛊的法子。就是,就是有个万一,他不说,莫问这么能捣腾那些虫子,也一定能给你找出办法来。你莫要就此气馁了,鱼儿和厌离他们还等我们回去呢。”

    清酒没有说话。唐麟趾转着粥碗里的调羹,为不善安慰之辞而生出如此烦躁来。

    屋中沉默得片刻,清酒微微一笑:“你说的对,总有法子。”

    唐麟趾心下松了一口气,瞧见她手中传回来的信纸,说道:“你看,我说不用担心他罢,还晓得传信回来,没气糊涂了。”

    清酒笑了一声,良久,摇头喟然道:“以他轻功,加上美人骨断臂,倘若不是他在追踪路上被美

    人骨惑乱心神,早就将人捉住了,今日送回的,便是‘美人骨已死’。”

    唐麟趾道:“捉不住便捉不住嘛,美人骨跑了也不是一回了,人没死就能被抓住。至于花莲,他人虽轻浮,本事还是有的,像你说的,美人骨断了一臂,又受了内伤,逃了这七日已经是强弩之末。花莲对上他,即使一时捉不住,也不会把自己弄出个啥子事来。”

    唐麟趾摸着粥温了些,递给清酒,说道:“流岫已经通知就近的人去协助花莲了,待你身体好了,我们一起过去,他还能长了翅膀飞了不成。”

    清酒凝神细思一遭,点了点头。心中感叹还是自己慌神之下忧思过甚了,忘了花莲不再是那个风风火火的少年,他早已是能独当一面的人物。

    再看那雪,不由得又感叹‘物是人非’。

    清酒舀起一勺粥,递到口中,皱了皱眉:“这粥你熬的。”

    “将就着吃吃。”唐麟趾抱着臂膀。

    清酒道:“我大病未愈,饮食当清淡些……”

    “那你自己熬去。”

    “罢了。”

    两人在烟雨楼又歇了两日,清酒恢复了精神,蛊发的虽猛烈,又牵动了暗伤,但唐麟趾拿着莫问给鱼儿的那三枚丹药,喂了清酒一粒后,十分见成效。

    清酒是知道自己内伤在身的,对自己恢复如此之快,倒也有些奇怪,问唐麟趾时,唐麟趾好是为难。

    鱼儿嘱咐在前,不要告诉清酒。现在清酒明着问询,她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支支吾吾两句,清酒见有隐情,倒也不再逼问她。

    这一日烟雨楼又来了消息,烟雨楼中的人已经追上了花莲,正协助花莲追杀美人骨。

    唐麟趾笑道:“这一次怕不是我们赶到了,美人骨就只剩一堆白骨了。”

    两人正要动身去寻花莲,刚入大厅,烟雨楼里的一位姑娘领着一青袍人急急忙忙走进来,那身着青袍的姿容极为狼狈,一见到两人,大哭大叫着就朝两人扑来。

    不是阳春是谁。

    清酒瞥了他一眼,阳春僵立在原地,不敢再扑来。清酒问道:“你不是跟鱼儿他们去七弦宫了么?怎么到这里来了?”

    阳春呜呜咽咽:“清酒姑娘不好啦!鱼儿姑娘被无月教捉走了!”

    清酒:“……”

    唐麟趾:“……”

    三人间诡异的沉默片刻,清酒渐渐皱起眉来。

    唐麟趾骇道:“无月教和鱼儿无怨无仇,怎么就敢公然进七弦宫抢人?!”

    不说这七弦宫和无月教实力相当,这又是在别人地盘上,无月教是有多狂多没脑子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阳春左顾右盼,一把拿过桌上的酒,咕噜噜喝了个精光。

    此刻流岫正过来要送唐麟趾和清酒两人,见了阳春在这,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唐麟趾又道:“宫商呢?厌离和齐大哥呢?他们怎么没把人看住?!”心中直道不应该,鱼儿身在七弦宫内,又有厌离和齐天柱看护,无月教有通天的本事也掳不走她啊。

    流岫道:“怎么了?”

    “问你话呢!”唐麟趾一把抢过阳春手中的酒壶。

    阳春抹了一把嘴,长舒了一口气,定了心神,说道:“任轻狂亲自带领着无月教众在半路上截的人,我们还没回七弦宫就中了他们的埋伏。本来就是寡不敌众,宫商宫主、厌离姑娘和齐大哥都有伤在身……”

    “任轻狂估计是不想跟七弦宫结死仇,放过了七弦宫的人,只带走了鱼儿姑娘、厌离姑娘和齐大哥。”

    唐麟趾怒不

    可遏,一掌拍在桌子上,将那桌子四条腿给震断了,她问道:“你怎么逃脱了?他们放你来传信的?”

    阳春道:“哪能啊!小弟我打不过还不会跑嘛。”

    阳春转过身子,扯着背后的衣裳给两人看,只见这一身青袍上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说道:“瞧瞧,无月教那群人疯子一样,要不是我跑的快,此刻还不知在哪处地牢里暗无天日呢。”

    清酒冷声道:“我们离开时,后边并无人监视,任轻狂怎么会知道鱼儿跟着宫商要回七弦宫!鱼儿内伤不能长期舟车劳顿,宫商必然要带她走小道捷径,任轻狂又怎么会知道行径,还绕在他们之前设下埋伏!”

    唐麟趾说道:“无月教可没有这么灵便迅速的获取消息的能力……”

    说到此处,唐麟趾不由得拧起眉来,看了流岫一眼。

    流岫何样□□的人,心有七窍,唐麟趾虽什么也没说,只这一眼,流岫已经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世间收取消息最快的地方屈指可数,烟雨楼,玄机楼,丐帮。这一次无月教如此快捷无误的行动必然有人背后相助,提供鱼儿一行人的消息。

    唐麟趾这种心思藏不住的人,这眼神再明显不过,便是怀疑烟雨楼。

    流岫不由得恼羞成怒,她冷冷道:“烟雨楼既然认定了八位是朋友,便绝对不会做出不利于八位的事,烟雨楼的女子虽然‘寡廉鲜耻’,但忠义二字,还是守得住的!”

    唐麟趾听了这话,涨红了脸,这‘寡廉鲜耻’分明是有所指嘛,这女人怎么这么记仇。

    她确实是下意识怀疑烟雨楼,倒不是什么认定了烟雨楼奸恶,是因为只接触过烟雨楼这一处情报流通的组织,一瞬只能想到烟雨楼罢了。

    清酒轻轻唤了声:“麟趾。”

    流岫气狠了,脸颊越发红艳。唐麟趾不自在的将自己脖子上围着的披风向上扯了扯,因着嘴被遮住了,说话瓮声瓮气的:“少楼主,对不住……”

    流岫向清酒道:“星君,此事你不说,烟雨楼也要插手了。你给我一月时间,开过年来后,烟雨楼必然查出是哪方势力暗处行事,证明烟雨楼的清白!”

    清酒还不待说话。流岫已轻哼了一声,不理睬唐麟趾,迳直离开了。

    唐麟趾:“……”

    清酒道:“去年你几句话弄得她恼羞成怒,还不清楚她是个什么性子,还要再来一次?”

    唐麟趾道:“我都道歉了。”这人真是小气又记仇。

    清酒看着她。唐麟趾:“……”

    阳春道:“清酒姑娘,现在该怎么办啊?”

    清酒一个目光移来,如深不见底的寒潭,沉沉无丝毫波澜:“去无月教要人。”

    阳春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样的清酒他还不曾见过,那寒锐之气可是要比他见识过的神兵还叫人战栗不止。

    阳春道:“就你们三人,那怎么行,双拳难敌四手啊。”他只算着清酒三人,却未将自己给算进去。

    阳春朝四处看了看,又问道:“怎么一直没见着花莲兄弟?”

    清酒没有答话,此刻流岫已经走了,怕是得恼一阵子。清酒召来那跟着阳春的烟雨楼女子,让她向流岫转告两件事。一是设法让名剑山庄和九霄山庄知晓此事。二是通知花莲,让花莲捉住美人骨后,就地格杀,不必再留他一命逼问鬼门蛊毒一事。

    唐麟趾在一旁听得。前一件不明白清酒为何要通知两大山庄,只当是两大山庄恩怨分明,受了鱼儿的恩,知道她受难,必然图报,出手相助。后一件,听到清酒要直接取了美人骨的性命,显然是不再在他身上留任何希望了。连忙劝道

    :“清酒,说不定美人骨……”

    清酒伸手示意她不必再说。唐麟趾张了张口,还是没能说什么。她见清酒如此决绝,便知美人骨所言无差了,他并不知道如何解蛊。

    阳春张着一双眼睛看看清酒,又看看唐麟趾,好奇但碍于清酒冷冽的气场不敢明问。

    清酒吩咐妥当后,便道:“走罢。”

    阳春道:“去哪?”

    清酒道:“去无月教。”

    阳春瞧清酒这意思,像是要让他一起,连忙笑道:“那小弟在这里等候各位凯旋……”

    话未尽,已经被唐麟趾一把拽着领子往外拖去。

    “唉!唐姑娘,撒手,撒手,小弟这副骨架子再经不起无月教那群疯子折腾啊!”

    唐麟趾半拖半拽将阳春绑上了马。三匹骏马,雄伟矫健,一见便知是好马。

    却是流岫得知消息后,让楼中的人现备的。

    阳春牵着缰绳不禁感叹:“少楼主好慷慨啊,这马是汗血马罢。”

    唐麟趾摸了摸马背,抿了抿嘴,心里想着:“得了空,再来好生向她赔罪罢……”翻身上了马。

    清酒和唐麟趾本打算去汇合花莲的,但一想阳春从扬州马不停蹄赶来至少也得三四日,鱼儿在无月教待得越久,他们越不放心,便不及汇合花莲,直接往无月教去了。

    此时云消雪霁,天气正适合赶路,清酒一马在前,唐麟趾和阳春在后。

    阳春偷偷问道:“唐姑娘,你们与美人骨交手是不是吃了些苦头?”

    唐麟趾道:“倒也不算。”

    阳春挑眉,朝清酒瞄了一眼:“那清酒姑娘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这么吓人。”

    唐麟趾懒懒的乜了他一眼。阳春恍然道:“因为鱼儿姑娘他们被抓了去?其实倒也不必太过担心,虽不知那任轻狂做什么找鱼儿姑娘的麻烦,但我看他动手都留了余地,没伤及鱼儿姑娘他们性命,就算捉了鱼儿姑娘他们去,一时半会也不会做出什么来的。”

    唐麟趾道:“你还真是乐观。”

    阳春朗声笑道:“小弟也就这点长处了。”

    无月教地处中原与江南交界,九霄山庄离其最近,其次是烟雨楼,最远的便是名剑山庄了。然而清酒三人到无月教时,名剑山庄和九霄山庄的人都在了,她们反而是最后一批到的。

    阳春本以为清酒和七弦宫交好,至少会向七弦宫借人,怎知三人是过扬州而不入。阳春瞧清酒架势,气势汹汹,倒好像真是要三人去闯无月教,不禁心底战战兢兢没个底。

    哪里想到刚到无月教盘踞的凤鸣山山脚时,看到黑压压一批人。这些人分两群,一边轻甲护身,背着长剑,手拿箭弩,威姿凛然,队伍最前赫然是云惘然和燕悲离,燕悲离下手便站着燕思过。另一边轻装着身,只手中握一把轻剑,灵姿俊秀,队伍最前站着君临,左右站着君家姐妹二人。

    阳春啧舌:“我的乖乖,这名剑山庄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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