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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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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悲离道:“宫主可看出他是什么来路?”

    宫商叹道:“是琴鬼。”

    人群之中响起一阵惊叹,有人愤愤道:“竟然是鬼门。”

    “太也嚣张,在名剑山庄逞凶。”

    清酒见众人拦在路前,没有让路的打算,她微敛起眉,不想在这里耽搁,足尖一点,直接从众人头顶飞跃而过。

    阳春也连忙跟了上去,叫道:“清酒姑娘,等等我。”

    众人顿时哑然。燕悲离道:“宫主,他们伤势要紧,有什么事我们还是回庄再说罢。”

    宫商点头称是,一行人连忙又返回庄内。

    清酒带着鱼儿回了七弦宫落脚的地方。阳春被清酒使去带莫问过来。宫商亲自为鱼儿焚香抚琴,助她平息心火,顺行内息。

    天已朦亮,清酒等在屋外,坐在廊上。廊前垂下的枝叶上覆满秋霜,晶莹雪白。

    她望着手中玉箫,轻轻叹气,吐出一道白色的雾气。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轻响,从里打开了来。宫商缓步走出来。清酒立刻站起看向他。

    宫商轻声道:“她内伤较重,要恢复不是一日之功,天下会武之后,带她去七弦宫罢。”

    清酒垂首敛眉不言。宫商说道:“你也不必太担心,总是能治好,如今我以玄音稍加调理,她也能如常人,只是不能妄动内力,事后待你琐事了结,再带她上七弦宫慢慢调理就是。”

    清酒哑声道:“多谢你了。”

    宫商道:“不必同我说这样的话。”

    宫商背着双手,望着渐渐明亮的天空,白霜已化成了晶莹的露珠。宫商语声哀戚:“我收到玉箫之时,尚且不敢信你还在世上。会宴第一日见你腰间收着这支玉箫,你易了容,容貌陌生,举止明朗不同以前,还道不是你,是有人盗了你的玉箫。今日见到你,方才能信你好好活着,身旁有亲友,脱出了一身阴霾。清潮泉下有知,不知道会有多高兴。”

    两人正说话,阳春和花莲架着莫问风风火火的过来,后边还跟着唐麟趾。

    几人一落地,莫问也不说话,就一脸怨念的盯着清酒。

    清酒无奈的笑道:“鱼儿伤的比较重,你见谅。”

    莫问一怔,她虽然知道鱼儿受伤了,但想有清酒在她身旁,也不会是什么重伤,如今见清酒这样神情,知道这是伤的不轻,当下朝清酒点了头,随进到房中去查看鱼儿伤势。

    花莲几人本来还焦心鱼儿伤势,见清酒情绪低沉,又不好问的,反而安慰她道:“别担心,有莫问在,不会让小鱼儿出事的。”

    清酒问道:“阳春说你们拦下了另外一人,名为飞絮,就是伤了麟趾那人?”

    花莲难为情的说道:“让他给跑了。”

    唐麟趾还在为这事气愤不已,再次交手,若单打独斗,自己依旧不是他对手,此番那人也是丝毫不恋战,一意脱逃,竟然连留也没能留住他。唐麟趾道:“有人接应他,他不是一个人过来的。”

    花莲道:“我听阳春说那逃走的女人是琴鬼,她与飞絮好像不是一路的。这个飞絮,先是觊觎烟雨楼赤霓弓刀,现在又来名剑山庄,企图偷盗封喉,他幕后之人到底是哪方势力……”

    清酒皱眉沉吟,兀自低喃:“不是鬼门,玄机楼么?”

    花莲问道:“你说什么?”

    清酒摇了摇头。花莲叹道:“若说鬼门是明着来收揽神兵,那一伙人就是暗中行事,一明一暗,动作越来越多,风云已起,昨日神棍算了一卦,说荧惑星移,大难将临。”

    清酒沉默半晌,压低了声道:“可见过剑?”

    花莲道:“方查探到位置,就遇着那两人了,如今发生这样的事,名剑山庄这剑怕是得更宝贝着了,再要找,就不是那样容易的事了。”

    “话说,既然你已经知道那剑是假的,又何必还要费心去找它,随他们名剑山庄安的什么心,咱们躲在一旁看戏就好了。”

    清酒说道:“燕悲离这人耿直刚正,若这剑是假的,他便不会这样大张旗鼓的来品剑。”

    花莲转着折扇,说道:“我听说这剑是燕二公子燕翦羽找回来的,我看他品行败坏,一点也没燕悲离的风度,说不准他做了什么手脚。”

    清酒道:“这样大的事,燕悲离不会连剑都不瞧上一眼,即便他不认得封喉剑,但神兵与普通兵刃差异悬殊,只要仔细试探一番,便能瞧出端倪,他没有瞧出来,只有一种可能……”

    说到此处,清酒一顿,话音中断。

    三人面色如常,都朝门外看去,过的片刻,燕思过带着一行侍从进来,向清酒行了一礼,说道:“姑娘,家父有事请你过去一叙。”

 天下会武(二十四)

    燕思过将清酒、宫商、花莲、唐麟趾、阳春五人一道请了去。

    清酒四人寻思,这是要兴师问罪啊。

    众人被领着到了一间雅室; 四周竹帘半卷; 室中兽首香炉一缕白烟漂浮,左右两边座椅上都已坐了一些人。

    左首边的便是少林空明大师。他慧明通透; 清酒虽容貌变换; 他也能从其气度认出她来。燕思过一带人进来; 他便站起身,朝清酒施了一礼。

    清酒双手合十,朝他还了一礼。

    空明大师在武林之中地位尊高; 众人见他对清酒行礼,无不诧异。

    室内正中悬挂的是一副字,依旧是那四个字——天地正气。

    清酒看了一眼; 目光转而落到燕悲离身上。

    燕悲离见人已过来; 走下来说道:“劳烦诸位跑一趟了,请坐罢。”

    燕悲离向一旁扬手; 示意几人入座。

    清酒站在原地不动; 说道:“坐便不坐了; 我身子不便,燕庄主有什么事还请长话短说。”清酒声音慵懒; 带着一股浓厚的倦意。这却也非是装的。昨晚琴鬼突然闯入,她入林救人; 鱼儿受伤,回七弦宫疗伤之时,她又一直守在外边; 直待得天亮,这名剑山庄的人便紧凑着来请人,这精神却也没得一刻放松的时候。

    燕悲离见清酒面色不佳,想起先前鱼儿吐血的模样,心中不免焦急,问道:“姑娘可是与人交手受伤了?不知那位姑娘……鱼儿姑娘的伤势怎么样了?”

    宫商道:“那位姑娘为琴鬼琴音所震伤,内伤较重,但慢慢调理亦可恢复。”

    燕悲离这才稍安下心来,回头见清酒微敛着眉头,神情不耐的模样,咳嗽了一声,正色道:“今日请几位来,主要是想问问昨夜庄内进了贼人一事。几位住处在宁清园,是名剑山庄外围,怎会在深夜之中到了中围花园里,又与人交上手?”

    “燕庄主这是怀疑我们?”燕悲离方要说话,清酒已道:“确实,这也在所难免。”

    “我这几位朋友出现在中围花园,说来也与贵庄有关。在贵庄之内接连失踪好些江湖人士,甚至还有七弦宫高徒,至今仍为查明真相。我们住在宁清园,处在外围,自然无法高枕无忧,是以每晚有人守夜。昨晚发现有异动,我这三位朋友轻功较好,跟上前去一探究竟,也不知为何,路上竟没遇着守卫。恰逢那两贼人要盗封喉剑,我这三位朋友出于仗义出了手,只可惜技不如人,叫人给逃了。”

    一番话,将责任推给了名剑山庄防卫差。

    清酒说时,神色冷淡,瞧上去十分严肃正经,说的是煞有其事。

    花莲和唐麟趾早已习惯,阳春也是见识过的,因此这三人也是一脸‘就是如此’,面色如常,丝毫不慌。

    说起这七弦宫两门人失踪,那丐帮帮主雷公忽然叫道:“宫商宫主,那琴鬼对你什么心思……”

    宫商眼神过去。这雷公尴尬的笑了两声,说道:“我雷公不是嚼舌这些事的人,只是想说,你那两名弟子会不会是琴鬼为纠缠你,暗地里给抓去的?”

    宫商摇头道:“不是,她只为封喉剑而来。”

    雷公琢磨道:“嗯,虽说这鬼门找神兵也不是什么秘事……”

    清酒道:“燕庄主,这一事还是因封喉剑而起。”

    清酒懒懒的看了燕悲离一眼,说道:“封喉剑之名,无人不知。当初这一把剑酿成的血祸,相信燕庄主多少有耳闻。如今庄主得了封喉剑,不但不怕人知道,反而是布告天下,要与众英雄赏剑。那会召来什么样的人,燕庄主心中应该也有数。但我看这名剑山庄的防守,却如过家家一般,别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相信名剑山庄实力不止如此,那到底是燕庄主疏忽了,还是别人神通广大,将庄内布防摸得一清二楚?”一席话,主客逆转,反倒把事情的错处指向了燕悲离。

    若换做是旁人,还顾忌着得罪燕悲离不会说的这么直白,清酒确是不计较这些的。

    燕悲离本就因有人在庄内失踪而心生愧疚,是以先前清酒一番狡辩,燕悲离理亏在先,故而沉默不言。现在清酒话语中质疑他赏剑动机不纯,就差没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就是你名剑山庄自己演的一出戏’直接说出来。

    燕悲离热血盈胸,扬眉昂然道:“却如姑娘所说,封喉剑威名世人皆知!古往今来,为它有多少明争暗斗,燕某心中当然清楚!燕某之所以敢堂堂正正的将这剑拿出来请天下英雄品鉴,不怕人图谋,只因燕某从未想过要将这封喉剑占为己有!”

    燕悲离句句铿锵,虎目含光,正气凛然,容不得人一丝亵渎:“这把剑,当是有德者居之,大仁大义者方能震住神剑血气!燕某借由天下会武赏剑,就是想要天下英雄共选出这圣德之士保管此剑,天下英雄共见,倘若日后再有宵小图谋此剑,天下英雄共诛之!由此可绝多少争斗。庄内有同道失踪,让贼子来去自如,确是燕某责任无可推卸,燕某会尽快抓到幕后主使,给各位一个交代!但天下会武的赏剑初衷,燕某坦坦荡荡!”

    清酒正眸静静看了燕悲离一会儿。燕悲离亦与清酒对视,容颜威严。清酒叹了一声,说道:“庄主此举想法虽好,却不一定能实施,人心难测,多少人阳奉阴违,明着答应,背地里依旧筹谋。”

    燕悲离正色道:“燕某信这世间忠义之人更多。”

    清酒听到这句话,不免凄然一笑,沉默半晌,她问道:“燕庄主,晚辈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

    燕悲离见清酒说话不如先前那般冷漠,也不知她态度为何缓和,说道:“请问。”

    “传说封喉剑遗失多年,庄主从何处寻到的这剑?”

    “这是小儿远去苗疆之时,从一伙盗贼手中截获的。”

    清酒心中沉吟,暗道:“苗疆啊……”

    燕悲离问道:“不知燕某能否也问姑娘一个问题?”

    清酒顺口道:“请问。”

    “姑娘为何易容上山,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此言一出,雅室之中的人目光大都聚集在清酒身上。其中有空明大师和叶生早看出来清酒易容了的,也有似丐帮帮主雷公这样才发现的,他一拍大腿,恍然醒悟道:“哎哟,是那个打人的女娃娃啊!”

    清酒微微一笑,说道:“一张好看的脸有时也是一个麻烦,我不过是想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罢了。庄主不是女人,想必不大会了解。”

    燕悲离:“……”

    清酒随燕思过离去后不久。鱼儿便清醒了,脑子里一片混沌,胸怀之中总有一种空寂寂的哀伤徘徊不去,闷恶不已,且一有大的动作,便觉得耳中响起一阵杂音,胸口也疼痛难当。

    莫问让她静养,不要忧思太多,内伤一事,莫问调药虽能让她恢复大半,但要痊愈,还是非得七弦宫玄音调理不可。

    莫问忙过后,便又匆匆回了无为宫那一边。今日是给魏冉行针之日,是以来的匆忙,去的也匆忙。

    齐天柱在鱼儿身旁照顾她,七弦宫门人见她是宫主带来的,也极为关切周到。

    待得明日悬空,天空大亮,将近午时,鱼儿躺得身子发酸,便起身走了走,到院子里坐着了。

    过不多时,七弦宫门人引来两人,到鱼儿跟前说道:“鱼儿姑娘,九霄山庄两位小姐说要见你。”

    虽说像是个请求的问话,但那两人都已经跟来了,鱼儿想回绝都不好回绝的。

    君姒雪将手中盒子往石桌上一放,已经坐在了一旁,打量着鱼儿的脸,说道:“我瞧着气色怎么比先前还差了?”

    君如玉微微责备道:“姒雪,怎么这般无礼。”

    鱼儿微微一笑,问道:“君大小姐和君二小姐来,不知是有什么事?”

    君如玉笑道:“见你昨日受伤,拿了些药品来,希望对你内伤有帮助。”两人还不知鱼儿昨晚又受了内伤,见她脸色这么差,还以为是被燕翦羽所伤,只不过是不想宣张才隐瞒了伤情,当下对燕家更为不满。

    鱼儿道:“我与二位不过是才见几面,实在也没什么交情,这礼怎么好收下。”

    君如玉见鱼儿疏离,心知这是难免的,但还是伤感。

    她二人母亲早逝,云遮月与君临成婚之后,便待她姐妹二人如亲子,她姐妹俩很是依恋她。

    云遮月有身孕时,她已有十二,许多事都记得清清楚楚,因而对鱼儿的遗失更为抱憾。

    忆起往事,君如玉不禁有些低落,她道:“鱼儿姑娘不要推辞,我俩并无恶意,只是,只是对姑娘一见如故,忧你伤势,只盼你早日康复。”

    君如玉揭开盒子,里面白绒绒的躺着的药物如花如丝绒。鱼儿瞥了一眼,不禁一愣。

    莫问一直教她识别草药,及至如今,已能认得许多。

    这盒中的,她正好就认得。这东西名为白茸,可谓是治疗内伤的灵药,得之不易。

    莫问一直寻天地灵宝炼避百毒愈百伤的灵丹,前些日子得了千年大蛇的蛇胆,如今正好缺一味草药之中的圣品。这白茸便可胜任。

    鱼儿皱了皱眉,迟疑一会儿,还是道:“我内伤并不严重,细细将养便能恢复,多谢君大小姐费心,只是这东西贵重,我受之有愧……”

    君姒雪打断道:“哎呀,什么有愧无愧,你再拒绝,便是瞧我大姐不起,我要生气了。你若硬要论什么交情,便当是你在翻云覆雨十三寨救下我的谢礼。”

    君姒雪说话干脆利落,鱼儿觉得自己再拒绝反倒是矫情了,再者她确实想要这味灵药给莫问炼丹,当下便收了,说道:“那便多谢二位好意了。”

    正好齐天柱端着药出来,鱼儿便将这东西让他给莫问送过去。

    齐天柱道:“两位大小姐无事的话,午时就留在这里吃饭罢。我们有一位朋友厨艺了得,一会儿就回来了。她知两位送礼来,也要谢两位一番的。”

    两人正乐的能和鱼儿多相处,当下便高兴的应了。

    齐天柱收了白茸,告别三人,正要去找莫问,刚出院子,就见来路上莫问急奔而来,口里慌张叫道:“清,清酒!”

    齐天柱正不知发生了何事,朝后一看,只见莫问身后还跟着一人,赫然是那白桑谷主,手中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剑,追着莫问而来。

 天下会武(二十五)

    原来莫问回了无为宫住处后便给魏冉行针开穴。厌离和江影两人都极为关切,因而守在房中。这师叔剑漠北又被燕悲离给请去雅室相谈庄中乱事; 是以外边只有无为宫三个年轻弟子。

    无为宫与虚怀谷交好。那日剑漠北得知魏冉双腿治愈有望; 喜的恨不得上天入地,将莫问所需的药材给找来。

    那虚怀谷此番来本是为了给比武受伤之人疗伤的; 手中药材自然齐全。剑漠北便去找白桑相求; 白桑听闻; 自然答允,只道药一配齐便送过去。

    这日药材寻配妥当,也是合该有事。虚怀谷一直对魏冉腿伤束手无策; 却另有高人能治愈。白桑自认医术比师兄玄参多有不足,如今身为谷主,更该勤勉笃学; 精进医术; 所以拿着药材亲自来了无为宫住处,想要找这高人讨教医术。

    这无为宫又丝毫不知莫问和虚怀谷恩怨的; 见白桑亲自过来; 几个小弟子更是欢喜; 心想若得白桑在一旁相助,便更加妥当; 所以领着白桑就到了魏冉那里。

    彼时莫问给魏冉行针,所使的虚怀谷行针手法被白桑瞧见。

    白桑先前瞧见莫问就已起疑; 现在见她会虚怀谷行针手法,猜到是谁,还哪疑有他。

    江影欣喜的叫道:“白谷主……”

    一言未了; 厌离见白桑脸色,心知不好,连忙要拦。白桑抢上几步,走到莫问身旁,手已伸到她脸侧。

    莫问正给魏冉行针,出不得岔子,不敢躲过去。白桑轻而易举的便将她易容的脸皮给揭开了。

    时隔多年,莫问面容长开,但到底是没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且她额上红纹世间无二,再好辨认不过的。

    白桑怒目而视,呼吸短促,平时娴雅神态早已无踪。

    江影见白桑情状异常,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到底是担心她影响了魏冉治疗。厌离对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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