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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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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目光骤然亮起两道寒芒,她不动声色的打量四周,暗瞧宫商是否也跟来了:“你跟着我做什么?”
子夏向她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前辈,前些日子我门中有两名弟子失踪,不知前辈可否瞧见过?”
女人眸子一觑,冷然道:“我怎么觉得你在质问我。”
“不敢。”
女人仰天清笑出声:“见过又如何,没见过又如何。”
“倘若前辈见过,还请告知我那两位同门去向。”
女人忽而勾出一抹柔媚的笑意,声音也变得格外轻柔:“叫宫商来跟我谈。”
“这……”
“怎么?他缩着不敢见我,连门中弟子也不管了?”
鱼儿俯在灌木丛中,听得一切,观得一切,只觉得那女人喜怒无常,行止比常人多一点癫狂,心想:“这女人与宫商宫主熟识,又会七弦宫绝学,但子夏却说她不是七弦宫门人。”
鱼儿念头一动,蓦然间想起烟雨楼生乱时,流岫说起过的一个人,她心血一涌,还不及多思考,已经站起了身。
子夏见她出来,立时焦急不已,说道:“鱼儿姑娘,你做什么出来!”
那女人笑道:“终于敢出来了?”
鱼儿吸了吸气,不轻不重的叫道:“琴鬼前辈。”
那女人神色未变,笑意依旧,说道:“瞧你不是七弦宫的人,也是来找我要人的?”
鱼儿只是试探,听女人言下之意,已是认了自己是琴鬼。
成王墓中,鬼门之中那两人曾对清酒说‘真该叫琴鬼来看看,她教的好徒儿。’鱼儿是过耳不忘,关乎清酒的事,她自然记得更为清楚。
这人,就是清酒的师父。
天下会武(二十二)
鱼儿心知琴鬼已然发现她的所在,以她功底; 自己要悄然逃离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在猜到她是琴鬼; 是清酒师父时,鱼儿心中更有一种冲动; 让她现身。
她对清酒所知的太少了; 特别是明了自己心意的现在; 当清酒过往呈现在眼前之时,便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了。
子夏见琴鬼脸色不善,心中一紧; 挪动步子,挡在了鱼儿身前。
子夏经常听得琴鬼的事,江湖中人道她喜怒无常; 阴晴不定; 杀人不眨眼,前一刻与你谈笑风生; 后一刻已与你刀剑相向。他就害怕琴鬼突然变脸; 对鱼儿痛下杀手。
琴鬼望着鱼儿; 说道:“我看你有些熟悉,嗯……”声音飘忽; 似在思索。
鱼儿一愣,她可不记得见过琴鬼。子夏更是心里一咯登; 心想:“鱼儿姑娘难不成与鬼门有过什么恩怨?”
琴鬼还在沉吟,阴云从冷月之下移过,投射出的一片阴影从众人身间移过; 夜风在林间穿梭,吹扬起几人衣袂。
琴鬼眼中冷光乍现,手上一拨琴弦,刺耳的声音尖锐异常。
鱼儿和子夏禁不住捂着自己的耳朵,待要躲过琴鬼一攻时,发现琴鬼不是对着他两人出手的。
只见左首一株枝叶繁茂的冬青树被琴弦所发的劲风切断,摇摇欲坠。
琴鬼笑道:“躲得真快。”
笑说着,已是连拨数下琴弦,琴鬼凝气拨动之时,声出如刀刃,将那碗口大的树枝切断。
鱼儿见她只是拨动一弦,奏出单音便有如此威力,实难想像琴鬼奏出一曲会是怎样的厉害,回忆起与子夏比武之时的异样奇怪之感,琴鬼弹出曲子只有更高深玄妙。
鱼儿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心思逃脱之法,却又被声音扰的静不下心来。
正在此刻,林中传来声音。鱼儿看去,昏暗之中一人左躲右闪,大袖招展,身姿敏捷。鱼儿心下一喜,暗道:“是阳春。”
阳春轻功虽厉害,一路追随琴鬼而来,骤然瞧见子夏和鱼儿在,惊讶之下便略有疏忽,叫琴鬼发现了行踪。
琴鬼见来人轻功不俗,躲过自己数招,她笑颜寒意四起,显得有些疯狂。
寒风凛凛,杀气弥漫。
阳春大骇,捂着耳朵往林外奔去,一路大叫:“清酒姑娘,救命啊!”
琴鬼足尖一点,向后跃出,落坐在身后巨树伸展的枝上,双腿盘起,瑶琴横放,指尖在琴弦上一按滑落到底。
素指轻佻,妙音悠扬,曲已成调,分外哀伤,一如子归泣血。
鱼儿和子夏没踏出几步,便感到心中一空,空洞洞的哀伤浮起来,没了逃生的意志,越听那曲子,越觉得悲痛,几欲呕出血来。
琴鬼凝气拨弦,弦丝一挑,数道劲气分两方疾出,一方袭向林中逃遁而去的阳春,一方袭向鱼儿和子夏,心下是懒得和这两个小辈再纠缠,顺带的便要下杀手。
子夏压住鱼儿趴倒在地,躲过一击,连忙对鱼儿说道:“鱼儿姑娘,凝神静气,抱守本心,摒气杂念,不要被她琴音所惑。”
子夏虽如此说,但与琴鬼内功修为差距悬殊,已受了影响。
鱼儿更是不堪,她有心结,有心心念念,为之苦恼的事,此刻这首哀曲在她心中有了依托,更助其威,那些悲伤有了实质,其浓厚已然快要压垮了她。
子夏见鱼儿茫然睁着眼,满脸泪水,连忙捂住她双耳,说道:“鱼儿姑娘,不能听,不能想!”
琴鬼觑了一眼鱼儿,笑道:“倒是个痴情的小鬼。”拨转琴弦,便要了结两人性命。
林外忽然响起一道箫声,箫声本就空洞苍凉,来人吹奏的曲子又哀婉,如泣如诉,让人不禁声泪俱下。与琴鬼所奏之曲,形成对峙之势。
箫声越来越近,一道白影从外而来。鱼儿抬头去看,夜色朦胧,光线昏暗,她也能辨清来的是清酒。
受琴声和箫声所影响,鱼儿心中又喜又悲,两种极端的情绪简直要撕裂了她。
琴鬼看向来人,阴影遮蔽,并不能完全瞧清那人,但她已将鱼儿痴望收在眼中,唇角一勾,说道:“原来是情人来救了。”
琴鬼所奏之曲更转尖锐,声声锥心,箫声抵抗,不得不更为幽咽,声声泣血。
鱼儿和子夏直觉得胸口似有万千把匕首在挖凿,便是清心寡欲也难守本心,更何况是他们这种心有万千思念的。
两人承受不住,先后吐血,鲜血将衣襟染得鲜红,神思一片恍惚,连耳内流下鲜血也浑然不觉。
清酒一落到鱼儿近前一株高树上,那琴鬼素手一挥,劲风来袭。清酒灵敏躲过,顺势落到鱼儿身旁,奏曲仍旧未停,曲调越来越悲凉。
琴鬼冷笑道:“你若不怕与我交手,累的你情人吐血而亡,便只管再继续吹。”
清酒摸到鱼儿耳际鲜血,心下一凛,她过来时听得阳春说鱼儿也在这里,这才取下腰间玉箫吹奏,与琴鬼对抗,叫琴鬼分不出心神来对鱼儿下手,自己又一路疾行,寻着琴声而来。
然而鱼儿功底不够,她料得鱼儿抗不住琴声和箫声交融对抗,但她知道鱼儿聪颖,又有子夏在旁告知她抵抗七弦宫琴声的办法,心想她定然会尽力保护好自己,却不想她竟然受影响至此,比子夏的伤重的何止数倍。
清酒眸色一暗,箫声顿停,叫道:“停手!”
琴鬼一愣,为着听声音是个女人,且这声音有几分耳熟,可手中拨挑琴弦依旧不停。
清酒飞身而出,却并不拔出身后两仪剑,只用手中玉箫,去点琴鬼肩头。
清酒来的峻急,琴鬼左手一拂,直接握住清酒玉箫,清酒脚下一踏,却是踏住琴鬼身下瑶琴的琴弦。
瑶琴发出一声浑响,琴弦被清酒压住,琴声戛然而止。
琴鬼疑惑的发出一声:“嗯?”
她左右打量清酒面容,说道:“你是七弦宫的人?”
眸光之余瞥到那管玉箫,侧目去看,瞳孔骤然一缩,她按着琴弦的右手一松,手腕迅疾无影,朝清酒脸侧攻来。
清酒空着的手一遮,虽然拦住,但琴鬼的手指纤长,指甲一撩,还是将她易容的面皮撩起掀了去。
清酒压停琴声之后,便未在进攻。琴鬼双眸一睁,歇了攻势,轻抚上清酒面颊,大展笑颜道:“原来是我宝贝徒儿。”
清酒侧头一躲,飞身后退落在地上,望着琴鬼,轻皱起眉。
琴鬼道:“这些年躲在何处?竟也忍心不来见见我,前些时日刀鬼对我说你还没死,我可是好一阵欢喜,心心念念要与你重逢,今日得见,你待师父却如此疏离,师父好是伤心。”
清酒沉默不言。
琴鬼又道:“没了解药,门中那蛊毒也能被你压制,竟而拖了这么多年,你是越来越能耐了。如今多长时日发作一次?可难捱么?”
清酒淡淡道:“师父,你不是这样温情慈和的人。”
琴鬼笑的身子乱颤,十分开怀,说道:“你这小鬼,还是这样不可爱。”
琴鬼垂首,瑶琴琴弦先前已经被清酒震断,她手指将琴弦一捋,左手抓着琴弦尾端拉直:“听闻名剑山庄得了封喉剑,师父还怕你给江湖中人发现,又怕你被那群豺狼给分尸,又担心你家祖坟被刨,特意来打探,给你报仇……”
清酒神色漠然:“师父只是应门中命令来寻封喉剑的罢。”
琴鬼笑道:“好徒儿,不要总是拆师父的台。”
子夏昏昏沉沉中听到两人谈话,好不心惊,这一直与鱼儿姑娘在一起的女人竟然是琴鬼之徒。
清酒道:“师父,你还是早早离去罢,你闹出的动静早已惊动山庄众人,待得解千愁等人过来,你只会更下不来台。”
琴鬼目光落在清酒玉箫之上,神色又转冰冷,她喜怒变化之快,上一刻还是笑脸,下一刻已显狰狞:“乖徒儿,毁了蔺清潮那贱人的玉箫,师父今日便听你的话,乖乖离开。”
琴鬼漫不经心的拨弄琴弦,说道:“你留着那贱人的玉箫,师父很不高兴。”
清酒嘴角一沉:“师父,不要这样叫她。”
琴鬼面色一冷,恶声道:“那贱人不光夺走了宫商,还抢走了你,我只恨她带你走时,我远在大漠,门中刺杀她的任务被鬼见愁和刀鬼接下,不能亲手血刃了她!”
清酒侧眸睨她,眸子里的寒光就如刀刃之上透出来的凛凛寒气,凌冽慑人:“我念你四年养育之恩,不愿与你动手,但你若再出言辱及我姑姑,我不会再留情面。”
琴鬼神色一转,又笑了起来,显得十分高兴:“你生气啦。”
琴鬼道:“只怕你得更生气了。”
琴鬼再拨琴弦,用那断弦也奏出了乐调来,眼望着清酒脸色遽边,欲要动作,她笑道:“你若不顾你身后那两人的死活,尽管和我来闹。”
清酒冷声道:“师父,停手!”
琴鬼道:“你若乖乖听话,师父自然不会下杀手。”
“这丫头你很爱护罢,我说看到她怪熟悉,原来是有些像你,倒是个好惹人怜爱的丫头……”
夜色已有些稀薄,林深传来鸟鸣,让琴鬼琴声更添凄厉之感。
清酒握着玉箫,尚未动作,远处又响起一阵琴声。
这琴声却与琴鬼的大不相同。声如丝绸,柔滑顺畅,曲调更是温婉柔和。如仙境之中流水潺潺,香炉之上香烟袅袅,仙人稳坐石台,轻抚瑶琴,仙鹤相伴,白鹿相依,叫人心中生出平和来,除了宁静之外,再无杂质。
琴鬼笑意扩大,更显疯状:“宫商!”
天下会武(二十三)
林外一道身影缓缓走来,优美的琴音更近。
来人雪白长衣; 着装严整; 玉冠束发,清雅温润; 一手抱着瑶琴; 一手拨弄琴弦; 这人便是宫商。
他虽年岁已近四十,然而岁月没能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痕迹,反倒为他添了一份风致。
宫商怀抱瑶琴名为‘裂石’; 所谓‘穿云裂石,天下无双’。穿云是一柄神枪,这神器裂石便是宫商这具瑶琴。
裂石之音悠扬顺和; 曲调虽不高; 却也能将琴鬼发出的琴音压下来。
宫商微微抬眸,望着躺倒在地受了伤的子夏和鱼儿; 叹息道:“你越发邪妄嗜杀了。”
琴鬼却是十分开怀; 所奏乐调越升越高; 忽而峥的一声,七弦六断; 琴声这才止住。她脸上浮起一抹红色,衬得她容颜娇艳; 她笑道:“今夜是个好日子,重逢爱徒,还见到了你。”
宫商琴声微歇; 依旧柔和。清酒知他是在平复子夏和鱼儿心境,避免他俩人内伤加重。
清酒走上前去,将鱼儿抱在怀中。鱼儿已经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看到清酒的脸庞,是那一张清冷的脸,在月下曾被自己认作仙人的容颜,伸出右手,手指轻轻碰到清酒下颏,瞧见她眸中的焦急时,心里一阵绞痛,咳出一口血来。
“鱼儿。”
宫商琴音更为柔和低沉。鱼儿脑袋靠在清酒怀里,渐渐昏睡过去。
清酒一回头看琴鬼,目光锐利,似两道冷电射出,她叫到:“师父!”
琴鬼抱着瑶琴,笑道:“别这样看着师父,师父好害怕。”
“我伤了她,你心疼了?”
“我没想让她这样痛苦的,我原本是要给她个痛快,谁知你奏箫阻拦。”说到此处,琴鬼看了一眼清酒怀里的鱼儿,嘴角的笑更有深意,她道:“又谁知这丫头情丝缠绕,心事重重,所以才伤的这么重……”
清酒垂首看着昏迷的鱼儿,静静的抱着她,偎热她的身体。
“温娆。”宫商问道:“你到名剑山庄中来为了什么?我弟子失踪可与你有关?”
琴鬼道:“也许是有的,也许是没有的。”
“温娆!”宫商语气重了些。
琴鬼笑道:“应该是没有罢。”
这样嬉笑轻浮的模样与模棱两可的话,若是换做旁人,还只道这事定是她所为了,然而清酒和宫商了解她的性子,听她这样说,心中已确定此事与她无关了。
宫商又问道:“你来名剑山庄又是要做什么的?”
琴鬼道:“你来得,我就来不得?自然是来看——封喉剑的。”
宫商道:“鬼门也收到了名剑山庄的请柬,不做个客人堂堂正正的进来,偏要做贼,半夜三更,偷摸入庄。”
宫商正说着话,林外传来纷杂的脚步声,窸窸窣窣,有一队人马疾步而来。
一道青影落在清酒近旁的树上,低声说道:“清酒姑娘,燕庄主带人过来了。”
琴鬼抬头朝阳春瞥了一眼。阳春浑身一颤,不自觉往后一躲,身子便从树枝上落将下来。他凌空翻身站稳,迅速缩到树后,偷瞄着琴鬼。
琴鬼一手携着瑶琴,一瞬身子来至清酒面前,伸手在清酒脸上一摸,清酒双手抱着鱼儿,拦不着她,只侧过了头,轻皱着眉。
琴鬼笑道:“我的好徒儿,乖徒儿,师父得了空再来看你。”
琴鬼回头又对宫商说道:“今日见着了你,没见着封喉剑也不打紧。”
说罢,已转身朝林深处离去,只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身形。
子夏踉跄着起身,捂着胸口,他心中忧虑的不过是一些琐碎杂事,不像鱼儿一般心事深重,加之修习的功夫与琴鬼同源,所以虽受了内伤,倒也不像鱼儿那样重至昏迷,他声气虚弱,问道:“师父,不留下她么?”
宫商轻叹:“强留她,恐会伤及你和那位姑娘的性命。”
清酒抱着鱼儿往回走,宫商唤她道:“子归。”
清酒脚步一顿,宫商温声道:“带她去我那罢,温娆琴音震出的内伤不可小觑。”
清酒点了头。彼时天色渐亮,林中寒气更甚。
阳春跟在清酒身后,回头见宫商背着瑶琴裂石,扶着子夏。他上前两步,侧在清酒身旁,低声问她:“清酒姑娘,宫商宫主为什么喊你子归啊?”
清酒没有说话,抱着鱼儿,每一步走的轻稳迅捷。
阳春又问道:“你和琴鬼真是师徒啊?”
清酒脚步一顿,阳春以为她要回答时,却听得一旁窸窸窣窣脚步乱响。
阳春侧头看去,原来是燕悲离带着人到了,还有一些江湖侠士跟着。
燕悲离一眼便看见清酒怀中的鱼儿,见她胸前衣襟染红,阖着双眼,脸色大变,连忙上前,要去探脉。
清酒抱着鱼儿往旁一侧,避过了燕悲离伸来的手:“她受了内伤,需要调养。”
燕悲离的手还尴尬的伸在半空,他留意到清酒,不由得为之诧异。眼前这女子面容清雅风致,超逸绝俗,见之难忘,可他却是第一次见的。
燕悲离再次打量,见清酒似与鱼儿亲厚,又观她装束,这才想起在台下拂盏打伤燕翦羽的人,心下恍然醒悟,原来这人是易了容。
宫商扶着子夏也走了过来,燕悲离道:“宫商宫主,那贼人呢?”
宫商摇头道:“让她逃了。”
燕悲离道:“宫主可看出他是什么来路?”
宫商叹道:“是琴鬼。”
人群之中响起一阵惊叹,有人愤愤道:“竟然是鬼门。”
“太也嚣张,在名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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