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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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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台之时,燕悲离黑着一张脸:“修德练武,修德练武!修德在前,练武在后,无仁无义,功夫再高,不过是个屠夫!你往日便骄纵狂傲,自视甚高,我屡屡告诫,你都不以为意,原本想你还只是年少轻狂——”燕悲离阖目默然半晌,长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你太让我失望了,自己去静室思过罢。”

    燕翦羽无半点言语,拱手弯身行了一礼,转身往静室而去,旁人要来扶,也被他推开了,他一双眸子望着前方,越发锐利暗沉。

    清酒一行人到了无为宫的住处寻莫问。

    无为宫的三名弟子见人受伤,连忙腾出了一间房来。齐天柱抱着鱼儿放在了床上。

    莫问为魏冉的伤病忙的头昏脑胀,赶过来匆匆给鱼儿把过脉后,说道:“只是轻微的内伤罢了,她自己调息一会儿也就无碍了。”留下一瓶顺气补血的丹药就离开了。

    花莲几人都悄然出去,合上了门,让鱼儿能好生歇息。

    清酒还留在房中,坐在榻边,要助鱼儿调息时,鱼儿担心她身体还虚弱着,双手抵住她的胳膊,轻轻往外一推,说道:“不用,我自己调息就好了。”

    清酒倒也没有强求,起身坐到桌前,免得扰着她。

    鱼儿服了丹药后,轻阖双目调息。

    清酒倚着手臂,撑着脸颊,凝视着鱼儿的面容,瞧她眉眼灵秀,瞧她肌肤白皙,瞧她红唇柔软,无一处不是惹人怜爱。

    清酒静静看着,半晌,淡淡的露出一声笑来,随之,又是一声轻叹。

    鱼儿收功后,顿感气血通畅,已好了许多,一睁眼便见清酒看着自己,不免有些窘迫,闪躲着目光。

    清酒道:“感觉怎么样了?”

    鱼儿道:“又不是什么重伤,你们太紧张了。”她现在好歹有功夫在身,这样的内伤与以往比,甚至都不算什么。

    清酒道:“我们的宝玉,可不想给石瓦给碰坏了,自然是要紧张的。”

    鱼儿心底一动,一抬头看见清酒眉眼微弯裹着促狭的笑意,抿了抿嘴,心道:“你又这样。”

    此时屋外传来争执声,两人不由得齐朝外一望。鱼儿正要起身,清酒已经走了过来,食指点在她额心,微一用力,鱼儿顺着她的力道躺倒在床上。

    清酒拉过棉被来给她盖上,说道:“你躺着。”说罢,自己转身开门出去了。

    庭院里来了一行人,领头的是云惘然。解千愁正挡在院墙门口不让他进来。

    云惘然道:“老匹夫,你让开!”

    云惘然往左,解千愁便往左挪,云惘然往右,他便也往右。

    云惘然一手指着他,气道:“你——”他狠狠的一摆手,向外站了会儿,似在平复心情,待双手背着,倾过身子来时,说道:“我是来看她的,不跟你浑闹,你老是拦着我做什么。”

    解千愁侧对着他,懒懒的抬起眼皮,在云惘然的注视下说道:“不给看。”

    “你!我!”云惘然胡子直抖,一掀解千愁胳膊:“我跟你浑说什么说!真是!”

    解千愁和云惘然还在那里纠缠。清酒一开门来,花莲几人围过来,问道:“鱼儿怎么样?”

    清酒还不待说话,一侧目看见君临几人也在,上前问道:“几位这是?”

    这君二小姐记起鱼儿后,也顺带记起齐天柱。他上台抱走鱼儿时,她瞧着他高壮的身形,一眼就认出了,将这事告知君临后。君临联想起江湖上风头正盛的七星君,便猜到是这几人了。

    君临见鱼儿私下待清酒不同,与她甚是亲厚,又因这几人一路由北至南的作为,心中敬佩,这态度便是和颜悦色,很是可亲,他说道:“我来看看那姑娘伤势,不知她……”

    清酒打量了君临三人一眼,顿了片刻,笑说:“没什么大事,她已经休息了,劳君庄主挂心了。”

    君临闻言松下一口气,笑道:“没事便好。”

    清酒又朗声道:“云老前辈,你也听到了,她已经歇下了,倘若你名剑山庄还知道自己待客不周,有失道义,便不要打搅她了,回去罢。”

    云惘然一噎,方要说话,这话就被清酒堵死了,再多纠缠,好像就更是自己的不是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

    踌躇几番,云惘然低叹道:“这,这——罢了!也是我们的不是。”

    待云惘然要走,解千愁又拦住不让走,说道:“就这么走了?”

    云惘然额角一跳,说道:“看又不让我看,走也不让我走?”

    解千愁捋着胡子,重哼一声,缓缓道:“我宝贝徒儿伤了,还是双方罢手之后,被那小子背后暗算,怎么?不给点表示,当我解千愁的徒儿好欺负?”

    云惘然摇头叹息:“这一次确实是那混帐没个道义。如此,她醒了以后,我将那混账东西提来当面向她赔罪,凭她处置,若有什么需求,也尽管向名剑山庄提就是了,就说是我云惘然说的。”

    解千愁这才略展笑颜:“这才像句话。”

    这才让了路。云惘然带着侍从转身离去,君临自觉不便多打搅,也随着离开了。

    这日,厌离和莫问歇在无为宫的住处,鱼儿伤势虽不严重,也被留在了这里,由莫问照看。

    清酒几个回到了宁清园,黄昏将临,暮色昏昏,寒风又起。

    解千愁坐在院子里,见清酒走过时,向她招手道:“丫头,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清酒笑着走来,说道:“前辈要找我讨酒的话是没有了,酒葫芦都已经给豪大哥了。”

    解千愁哼笑两声,说道:“你这么聪明的性儿,还能不知道我找你说什么?不要在这里给我装疯卖傻。”

    清酒问道:“前辈想说什么?”

    解千愁也不跟她打哑谜,直说道:“你发现了罢,鱼儿的身世?”

    清酒不言。解千愁知道她是默认了,长叹一口气,说道:“我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眼熟,始终想不起来,来了名剑山庄,才突然醒悟,原来是像月儿那丫头。”

    清酒淡淡的问道:“前辈想说什么?”还是这样一句话。

    解千愁道:“你急什么,坐下来,我跟你慢慢说。”

    清酒不坐,依旧倚着那株枯矮的树,风吹打枯叶,发出落雨之声,极好的遮掩了两人的声音。

    解千愁叹道:“你这鬼灵精的丫头,真是一点都不可亲可爱,鱼儿遇上了你,也不晓得是她的福还是她的劫。”

    解千愁见清酒要走,连忙叫道:“好了!好了!我说正事!说正事,你回来!”

    “唉!也是上一辈孽缘,燕悲离虽然已经是名剑山庄的庄主,但那人是个牛脾气,且耿直过头,兼之燕思过和燕翦羽是他义子,非是他亲身血脉……”

    清酒略有些诧异,微微挑眉,问道:“那两人不是燕悲离亲子?”说来,也确实没见过这庄主夫人……

    解千愁点头,说道:“当初燕悲离不得已才接下山庄,他这种性子,一旦知道云家还有鱼儿这点血脉,必然要将山庄还与鱼儿。”

    清酒道:“前辈是说燕悲离想让鱼儿继承名剑山庄?”

    解千愁愁道:“今日你也看见了,云惘然对鱼儿的态度,这老家伙轻易不出来的。是八九不离十了。”

    清酒笑道:“这有什么不好的,她平白得了这么大一助力,日后行走江湖,谁敢欺她。”

    解千愁抖抖胡子,说道:“你是真看不懂,还是跟我装傻?古往今来,为了追名逐利,以至于血肉相残的事可少?近在眼前的就有那九霄山庄内乱!”

    “你看看今日比试上那小子,哼!妒性大,功利心强,又骄又躁,到时候倘若燕悲离没处理好,燕思过这孩儿品行倒还好,不会说什么,就怕燕翦羽这小子又起什么恶心,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又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这是给你提个醒,你心思剔透,聪明的紧,能了敌机先,要有个防备,倘若这名剑山庄真出了个逆子,为了名利地位要手足相残,我那徒儿日日跟着你,你得护好她。”

    “喂!坏丫头!老头子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在听没在听!”

    清酒轻轻的笑道:“在听!在听!晚辈记住了,一定不负前辈所托。”

 天下会武(二十一)

    晚来风急,呼呼刮个不停; 鱼儿躺了大半天; 待到晚上的时候却睡不着了。也或许是换了地方,身旁没有那人在; 反而是不习惯了。

    鱼儿轻叹了一口气; 叹息声在空荡的卧室中回转; 听得外边的风声,更觉得萧瑟。

    鱼儿穿了衣裳起了身,推门出来; 只见空中散淡的阴云飘过,像一抹灰烟遮住月亮。

    外边四下还有灯火亮着,名剑山庄怕再有人失踪; 整晚都派了侍卫提着灯笼巡逻。

    鱼儿漫无目的的信步前行; 待得回神,已经离无为宫住处有些距离了; 藉着黯淡的月光能辨明路径; 原来自己走的方向是去宁清园的。

    鱼儿:“……”

    鱼儿轻叹了一声; 又转身往来路去。

    还是回无为宫住处去罢,半夜三更跑到那边去; 害他们担心。

    往回走没几步,耳朵一动; 听得一旁灌木丛中一阵轻微的耸动,鱼儿眸光一暗,手已经按着腰上的上生。

    待得那声音一近; 一道黑影出来,鱼儿身形暴起,倒握上生,带出一道寒光。

    鱼儿匕首抵住那人脖颈,一手捉住那人右手上的命脉。

    来人声音微颤,道:“鱼,鱼儿姑娘……”

    鱼儿一怔,松开手收回上生,离远了些,微皱着眉看着来人,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子夏摸了摸自己脖颈,还在,他才松一口气,听见鱼儿问话,兀自红了脸,好在天黑,也看不大清,他道:“我,我,睡不着……”

    鱼儿道:“是在担忧七弦宫失踪的那两名弟子的事?”

    子夏点了点头,他道:“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了,我……我,看到你一个人走在路上,现在那些人失踪的缘由没查出来,夜晚一人在外流连不安全,所以我……”言下之意是担心鱼儿一人深夜在外游荡。

    鱼儿浅浅的笑了出来,说道:“该担心的人是你罢?”

    子夏脸上更红了些,是了,前两天比武才输给她:“我看你今日比武被燕公子打伤了,可有大碍?”

    “轻伤而已,烦你挂怀。”

    子夏道:“这里风大,我先送你回去罢,莫要染上寒邪。”

    鱼儿本要回去的,心想七弦宫和无为宫住处也在一个方向,点头答应了。两人往无为宫住处去,路经名剑山庄花园时,遥遥的传来打斗之声。

    两人神色一变,寻声潜行过去。

    待得打斗声越来越近,两人摒气息声,躲在一株大榕树后,看是何人深夜相斗。

    只见暗月之下,那假山石上,湖心亭上,路径石灯之上各立一人。

    石灯上的是一个女人,抱着一张瑶琴,衣裙翩然,墨发由两根玉簪束在脑后,眉尾抹红,眸光冰冷,嘴角带着笑意,却叫人感觉不到丝毫善意。

    那立在湖心亭上的是个男人,轮廓锋利,持一把柳叶刀,腰间还有一把短刀,眸色死水一般的沉静。

    这两人是面向着鱼儿和子夏的,所以能瞧清面容。另一人却是背对着鱼儿和子夏的。那两人鱼儿是都不认得,但那背对着她的人,她只瞧个背影,也能看出那人是花莲。

    夜风呜呜作响,三人甫一分开,顷刻之间又出手了。

    那拿柳叶刀的男人似要离开,花莲却缠住不让他走。那抱着瑶琴的女人却不是跟那男人一伙的,两不相助,只在两人稍显破绽时,便拨动琴弦直攻而上,瞧着所使功法,竟与七弦宫有八/九分相似。

    鱼儿回头去看子夏,问道:“那人所用的像是你们七弦宫的功夫,她是你七弦宫门人。”

    子夏双目紧盯着那抱着瑶琴的女人,面色严肃,摇了摇头。

    鱼儿还要问他时,忽见一边又先后来了两人。前一人大袖招展,看清那拿柳叶刀的男人,当即叫道:“花莲兄弟,别放跑了他,这人是飞絮,先前助烟雨楼一事中,在流沙帮砍伤唐姑娘的人。”

    鱼儿一看来人,竟然是阳春。阳春将将到,便从他身后传来刺刺破空之声,几道暗器直取飞絮。阳春身后一道黑影飞掠而来,原来他身后就跟着唐麟趾。

    鱼儿大感诧异,这几人明明都该在宁清园才对,怎么会跑到名剑山庄中围来,还与别人打了起来。

    山庄巡逻护卫的队伍还没个踪影,不知是没巡到这处,还是被人悄无声息的干掉了。

    那抱着瑶琴的女人见花莲援兵已到,笑道:“人多就不好玩了,你们继续闹罢,我先走了。”

    说罢,一拨琴弦,峥的一声,悠扬清越。

    鱼儿蓦然间便觉得脑海里一阵恍惚,连那女人的身形都模糊了,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这女人的功底与子夏的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对于子夏而言,这是同门武功,他内力虽不及花莲几人,但功法同宗同源,这声琴音对他影响自然要小的许多。他见那女人一走,神色立刻一肃,连忙追了上去。

    鱼儿神思本是迷迷糊糊,只感觉身边起了一阵轻微的风,她连忙抓住,叫道:“去不得。”

    子夏道:“我必须去。”

    子夏挣开她的手,追着那女人去了。鱼儿一咬牙,不及多想,也跟了过去。

    花莲几人也似受了影响,待得回神,那女人早已远去。

    花莲皱眉道:“阳春,你去追那女人。”飞絮和这女人都在找封喉剑,那便都不能放脱。不想这名剑山庄藏剑之所刚刚探清,剑虽没摸到,却意外的钓到两条大鱼。

    阳春一惊,往后缩了缩,笑道:“我可不敢惹那女人,花爷,你就别为难兄弟我了。”

    花莲叫道:“谁让你跟她交手了,你远远在后跟着,探听她的行踪就是,打不过你不知道跑吗!”

    唐麟趾已经与那飞絮交上手了。花莲想着上次唐麟趾身受重伤,心知唐麟趾不是飞絮对手,而此时此刻又不能贸然开赤霓弓刀,他须得在此处留下做个照应才好。

    阳春胆子这才稍微壮了些,恍然道:“花莲兄弟说的有些道理。”

    阳春飞身而去,身子轻敏,飞身行步之间如风一般潇洒自如,他声道:“唉,我就是劳苦的命,不要忘记告诉清酒姑娘,我可是为她好一番奔波!”

    声音还未远散,人已经无影无踪了。

    另一边子夏和鱼儿一路追着那女人出了山庄,那女人还未有停留的意思,竟是要直接离开虎啸山一般。

    鱼儿神思恢复之后,暗中觉得跟下去不妥,他们与这女人功底相差实在悬殊,倘若一被发现,怕连性命都难保。

    鱼儿提气向前,与子夏并肩,一把抓住他手腕,将他带停。

    子夏回头来,一脸疑惑的望着她。

    鱼儿道:“不能再继续追下去了,这女人功底不俗,倘若是个心肠歹毒之人,我俩被她发现,难逃毒手,还是先回去禀明师门长辈,让他们出手才好。”

    子夏点头,说道:“鱼儿姑娘,你说的对!是我有欠考虑,你快快回去禀明燕庄主,我继续追踪那女人,免得跟丢了她。”

    鱼儿拧着眉,说道:“你懂不懂我的意思,她的行踪是小,你我性命是大。”

    子夏摇头,看向鱼儿时,满是感激,他道:“鱼儿姑娘,那女人或许与我同门师兄弟失踪有关,我不可能置之不理,就是舍了这条命也得弄个清楚,这事本不该将你牵涉其中,叫你涉险,你快快回去,去通知燕庄主为要。”

    鱼儿一怔:“她与你师兄弟失踪有关……你是不是认得她?”

    子夏道:“我……”

    话未尽,树林深处传来那女人笑声,那声音虽然好听,笑声却犹如冰水浸体一般,让人浑身战栗:“怎么了?不想玩老鼠追猫的游戏了么?”

    鱼儿和子夏悚然一惊,大感不好。原来自己一早就被这女人发现行踪了。

    鱼儿依旧拉着子夏躲在树后,恐对方是诈他们出来。

    然而那女人一挥琴弦,几道劲风疾来,将她们身前两人合抱粗细的大树拦腰截断。

    子夏一额头的冷汗,低声道:“鱼儿姑娘,是我拖累了你,待会儿我先出去拦住她,你趁机离开!”

    那女人轻轻拨动了一下琴弦,一声轻‘哼’将尾音拉的悠长。

    她道:“好沉得住气。”

    女人再待拨弦,子夏已从灌木丛中冲了出来,说道:“前辈请住手。”

    鱼儿仍旧俯在灌木丛中,她见那女人动作一顿,目光掠在子夏服饰之上,又一眼扫过他的竹笛,似笑非笑:“原来是七弦宫的人。”

    女人目光骤然亮起两道寒芒,她不动声色的打量四周,暗瞧宫商是否也跟来了:“你跟着我做什么?”

    子夏向她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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