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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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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动静在喧闹的酒席之中并未引起他人的注意。厌离惊慌的盯着那行人,便要离席跟上去时,清酒抓住她的手腕。

    厌离眉心深敛,神色痛苦,眼中慌乱不已:“清酒,那是我师兄。”

    清酒沉默一阵,还是朝她摇了摇头,说道:“我明白,但现在不是时候。”

    无为宫中有四瑞,苍龙魏冉,赤凰厌离,青麟江影,白泽墨成规。

    这四人为江湖中人乐道,不仅因这四人天资无双,各有所长,更是因为这四人锄强扶弱,傲然于世,被视为无为宫中坚力量。世人都道这假以时日,四人便是下一个一叶道人。有这等人才,不仅是无为宫之福,更是武林之福。

    而如今这四瑞之首的魏冉却是身坐轮椅,难以步行……

    清酒偏头朝那客堂之中一扬,示意厌离去看。厌离看去,只见那客堂靠门一桌的主位上坐着的女人,风姿绰约,冷艳无伦,不是极乐城主雾雨是谁。

    她星眸半掩,正斜睨着离开的魏冉一行人。

    清酒叹道:“再找机会罢,武林之中都知道你消失日久,现在众目之下,你前去相认,算是怎么回事呢?”

    厌离知道清酒的意思。她在武林中消失,并不是什么秘事,对她消失缘由的一些猜测,更是各样的都有。这本来是无为宫私事,但若是她现在过去与魏冉相认,说不准引得雾雨过来,到时不知惹出何样的闹剧,让群雄看这一场戏,让无为宫难堪,也让厌离难堪。

    厌离握着拂尘的手抑制不住的轻颤,垂下眸子,深深吸了口气:“是我,是我冲动了……”

    她缓缓坐了下来,目光一直随着魏冉众人,直到他们身影远去,看不见了。

    鱼儿担忧的看看厌离,又看看清酒。她觉得自从到这虎啸山后,众人都变得不一样了,莫问是这样,厌离也是这样。她不禁心生一股莫名的忧虑和怅惘。来参加天下会武,真的好么?

    酒席散后,已是明月高悬,众人回归各处休息。厌离不知无为宫歇在何处,终究是没找到机会见面。

    鱼儿和清酒回到房内安歇。鱼儿面具已拿了下来,她久久站在榻前,心中说不出的复杂。她将佛珠在手腕上绕了几绕,咬着绯唇,月光倾洒进来,映照的她一双眸子波光潋滟。

    清酒关门回来,解着外套和长剑,问鱼儿道:“怎么还站着?”

    鱼儿听到身后窸窣脱衣的响动,心跳变快。她在心口按了按,恼恨这动静平静不下去。

    清酒将外衣挂在床边,问道:“外边还是里边?”

    鱼儿茫然道:“嗯?”

    鱼儿双目迷濛,像是在想别的事,一脸迷茫软糯的模样。清酒眸光轻柔起来,软声道:“你睡在外边,还是睡里边。”

    鱼儿觉得清酒的话音化作了蛛丝,散做千缕万缕,融进自己的骨血,缠住自己心扉。她身子不由得一颤,脸起薄红,好在是月色清淡,叫人瞧不出异样来。

    床榻里侧是靠墙的,鱼儿脱了鞋,迅速爬到里侧去,说道:“我睡里边。”

    鱼儿面对着墙,睁着一双眼睛空望着。她感到身后床榻轻微的一陷,锦被掀起了一角,带动一股微风,那幽淡的味道,像桃花一样的淡淡香味便飘散过来。

    鱼儿嗅得,觉得身心都软了,疯了一般想往后靠,想挨着她,虽说强忍住了,但四肢百骸不得安宁。

    清酒躺在鱼儿身侧,语气绵软,带着笑意:“你不宽衣的?”

    “……”鱼儿双颊艳红,双目莹润,女子羞怯娇娆之美原是世间百艳之首,只是清酒不能得见。

    清酒道:“你不习惯与人同卧?”

    鱼儿未答。静寂的房中,只有清酒一人的声音,温柔的说:“明日,我去厌离房中好了……”

    “不用的!”鱼儿的声音在静夜之中显得有些大,她双手放在身前,合拢握住那串佛珠,咬了咬唇瓣,说道:“不要紧的,你就睡这里罢……”

    清酒没有说话,鱼儿感觉得到她翻转了个身,对着自己。鱼儿连呼吸都不自觉的摒住了,手脚发出冷汗,她很轻很轻的往墙边挪去,直到整个人都贴着墙了,心跳的鼓动还是那样的聒噪。

    这个晚上,怕是睡不好了。

    翌日天明,鱼儿醒来,还是觉得有些困倦。清酒已经起了,见她醒了,出去拿过饭食放在桌上。

    鱼儿舒展了展僵硬的身体,往外一看,日头正盛,一愣:“清酒,现在什么时辰了?”

    清酒道:“午时,天下会武已经比过几场了。”

    鱼儿道:“你怎么不叫我?”

    清酒往椅子上一坐,撑着脸颊,笑望着鱼儿,也不说话。鱼儿视线往外移去,看那梧桐树的枯叶在风中摇摆,回过头来时,清酒还是看着她。鱼儿脸上飞红,触及清酒双目温柔又促狭的笑意,急忙避开她的视线,她才缓缓说道:“花莲他们也没起,不急。”

    鱼儿:“……”

    这人真是……

 天下会武(八)

    待花莲几人起床收拾好,众人才慢慢悠悠的走到斗武场。台上的比试已过了好几场。

    这一次来的人虽多; 但名剑山庄豪气; 安置的场地开阔,比武台台下四周摆放了近百张椅几; 四面更建有望楼; 楼下楼上皆可观看比武; 是以能容下这近千人。

    比武台下一角也有安置给烟雨楼的座位,守在外边的侍卫将几人带入,引到比武台东侧; 那里有两张空着的椅子。

    珠玑笑着向几人一揖,说道:“既然是给烟雨楼的,小生就不客气了。”

    众人都是随性的; 也任他坐了。花莲和阳春都是喜好热闹的; 往人多的望楼上挤去了,唐麟趾也爱待在高处; 与那两人一道去了。莫问不愿来这比武台; 是以待在宁清园中。厌离和齐天柱站着目光四望; 正寻找自己师门所在。剩下一张椅子无人坐,清酒一撩衣衫; 款款坐下。

    鱼儿站在她身后,目光不经意间瞥到清酒身后。乌顺的长发微微分开; 露出一段白皙的后颈,肌肤被墨发衬的更加雪白,如明玉生晕。

    鱼儿呼吸一乱; 握紧右手上的佛珠,悄然偏过了头。

    那比武台是四方的,下边座椅也排的四个方位,在东边落座的都是些有名望的宗门,比如正中的九霄山庄。

    鱼儿此刻已能瞧见那九霄山庄庄主君临的侧脸,丰神隽秀,渊渟岳峙,是一个看着很舒服的人。鱼儿情不自禁多看了两眼。君临身侧站着两名女子。一人是君姒雪,还有一个浅绿裙子,身材纤长的女人,她一手提剑,面容婉丽,气质较君姒雪更为沉稳。

    与九霄山庄并排的是无为宫。那老者端坐,魏冉坐在轮椅上,那二十来岁的清丽女子扶着他的轮椅,身后站着的是两名年轻个弟子。

    鱼儿正奇怪怎么少了一人,忽听身后望楼上一片哗然。她朝比武台上看去,新一轮比试的人正好上台比武,那比武两人可是好熟悉。一个就是这无为宫的弟子,一个是在那登云梯下出言辱及烟雨楼和极乐城的壮汉。

    这第一日比武的大多是各门各派之中的青年一辈,众人以武会友,见识百家之长,也认清自己功夫在江湖中是个什么水平,从第四日开始,才是各门派长辈活动筋骨之日。那时才会有人提出要挑战武尊,甚至是五宗,四圣。

    台上那两人比斗,强弱差距明显,无为宫的弟子显然要输那壮汉一截的,斗得一百来招,已左支右绌,慌了手脚。

    这却也不能怪那弟子才疏学浅,那弟子瞧着年龄也不过是个十七八岁。那壮汉方面大耳,瞧着已快而立了,分明就是用着年岁的积累来压人,比武虽未限定年纪,但二十岁上下是约定俗成的,所以那壮汉上台时,望台上才会有喝倒彩的声音。

    那壮汉虎头刀一挑,将无为宫弟子长剑挑飞,又趁他惊慌疏于防备之际,手臂一挥,撞在那无为宫弟子胸膛,将他击飞下比武台,手朝上一伸,准备无误的接住那无为宫弟子的长剑。

    那壮汉带着精钢护腕,这一击力道不小。那弟子登时伏地呕血,踉跄几步才站起了身,朝那壮汉一躬,说道:“在下武艺不精,认输。”

    那弟子等着壮汉将那长剑还给他时。岂知那壮汉冷笑一声,将长剑向空中一抛,虎头刀落,峥的一声,把长剑斩断。

    台下又是一片哗然。那弟子愣了好一阵,难以置信,又羞又恼:“你!”既然是以武会友,众人便都是有分寸的,似这般胜负已分却还要毁人佩剑,便是赤/裸的侮辱。

    这弟子想要骂人,奈何无为宫教条森严,行止端方有礼,从来不说粗话,是以想要骂他,却脸憋得通红,也说不出来一句。

    那壮汉虎头刀扛在肩上,笑道:“堂堂无为宫,也不过这样的水平,说什么百年剑宗之首,别要让人笑掉了大牙。”

    望楼上花莲变了声线,喝道:“你一个大汉不过欺人年少,欺人入世不深,哪里有脸,竟敢对无为宫评头论足!”

    此言一出,四下立刻有人附和,指责他以大欺小。

    这壮汉倒是脸厚的很,浑不在意,他道:“涉足江湖,可不会有人管你年纪大,年纪小,只管你拳头硬不硬,他输了就是输了,怎么,我可有使诈赢他?他无为宫的招式我哪一个不是正面接下来的?”

    那壮汉一脚将长剑踢下台,昂着下巴,盯着魏冉,粗声道:“或许这无为宫四瑞有些本事,不如派个人上来跟我比比。”

    那与他比试的弟子气红了一张俊秀的脸,怒道:“你是什么人,也值得我们师兄师姐与你打!”

    那壮汉仰天大笑,半晌,说道:“先前是在下失言,其实在下对无为宫也曾深为敬佩,只可惜敬佩的是当年的无为宫,现如今一叶道爷归隐,无为宫六剑,六折其四,这被视为宗门传承的四瑞,一死、一伤、一失踪,剩下的都是不入流的青嫩苗子,你无为宫已是外强中干,百年……不,二十年之后,剑忘尘归天,你无为宫也不过就是个三流门派!”

    无为宫六剑乃是掌门剑忘尘一辈的人,均是一等一的高手,六剑俱在时,乃是无为宫全盛之时,只可惜这六人先后离世四个,如今无为宫弟子虽然不少,但功底资质俱佳的,却没有几个了,能接师门传承的也唯有江影一人了,然而终究是势单力薄。

    这壮汉言论之间对无为宫极为轻蔑不敬,然而所说的话却也有八分是真的,并非全是狂妄之言。

    壮汉对上魏冉的视线,摇着头嘿嘿一笑道:“正所谓折了爪的飞龙不如虫。”

    他这话似在嘲讽无为宫损兵折将,实力大减,又似在嘲讽魏冉双腿受伤,不过废人一个。

    那弟子捡回自己佩剑回到师门阵营时,又羞又气,无为宫何时不是被武林中人敬仰钦慕的,他见自己学艺不精落败,叫师门受这样的折辱,不禁心神大恸,眼泪不争气的就落了下来。

    那老者暴跳如雷,一拍茶几站了起来,喝道:“堂堂男子汉,哭什么哭!”

    “方才那招春回大地,往左上挑,你往哪里使来?还有那太虚剑法,能练到使出三剑,足以克制小子,你为何不用!”

    那老者语气严厉,直喝的那弟子僵立身子,一句话也不敢说,眼泪落的更凶了。

    后边两个年轻弟子不安叫道:“师兄。”

    魏冉温声道:“师叔,青染年纪还小,第一次与外人动手,一时手足无措实也正常。”

    “你、离儿、影儿还有成规那小子来参加天下会武时,那个不是十五六岁!”

    提起厌离和墨成规,这老者火气更大,无为宫其余几人垂眸凄然,颇为失落。

    那老者气的吹胡子瞪眼,咬牙道:“那狂妄小子!我无为宫便是众星陨落,也不是他能蔑视的,老夫这就上去让他领教领教无为宫的厉害!”

    魏冉轻叹一声,叫道:“师叔,你是长辈,上去了,不正好应证了那人的话么。”这一次无为宫并未打算让魏冉前来,只不过考虑到这个师叔脾性暴躁,比无为宫众人不同,一众弟子里,也只有生性温和的魏冉能劝他一劝,这才让魏冉也跟来了。

    那老者一愣,回味过来,皱眉沉思,说道:“你说的极是。”他回过头对魏冉身后的女子道:“影儿,你去教训教训这人,谅他不是你对手!”

    江影未动,等着魏冉说话。实际她并没有心思上台比武,那壮汉一番话牵动了她的心。

    想当年无为宫六位师尊俱在,他们四个师兄妹无忧无虑,习武学艺,下山仗剑江湖,潇洒意气,那是何等快意,然而如今物是人非,师尊不在了,师姐和师弟也不在了,无为宫人才凋零,落寞了许多。

    魏冉看出她心思,柔声道:“师叔,无为宫一向不慕名利,这次带青染他们几个来也只是让他们磨练剑道,何必与那人置气,随他说罢,无为宫如何,也不会因外人几句话就变了。”

    那老者听他这样说,觉得有理,但又意难平,将那茶几都捶拦了一角,仍旧气的坐立不安。

    另一边的厌离在听到那壮汉说四瑞‘一死、一伤’时,已是心神大振,伤的是魏冉,师妹江影还在,那便是说师弟墨成规……

    厌离身子一下摇晃,险些站立不稳。鱼儿和清酒连忙扶住她,但见她神色悲恸,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她。

    待得那壮汉讥讽魏冉已是废人,无为宫后继无人时。厌离冷冷的抬起眸子,抬脚便要上台去,显然是要跟那人较量较量。

    清酒拉住她,说道:“你去成什么样子。”

    厌离冷声道:“我去教教他无为宫是个什么样子!”

    清酒道:“你歇歇。”

    厌离还不明白清酒这话意思,便听清酒叫道:“鱼儿。”

    鱼儿带着面具,面具下的娇容嫣然一笑,心下惊喜,便连着声音都带着几分愉悦:“我可以去吗?”

    鱼儿见武林中人汇聚,比武台上百家武艺争锋,她正是年少,自然见猎心喜,心中也颇想上去较量比斗一番,而且那壮汉几番狂言,先前就侮辱烟雨楼和虚怀谷,现在更是辱及无为宫,惹得厌离不快,她更是对此人极为恼恨,也盼能出手教训他。

    厌离略有疑虑:“你先前跟他交手,也知那人是有些功夫的,鱼儿她……”

    鱼儿道:“无为宫的弟子,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

    厌离一呆,眼前的人姿态那样意气,像极了当年一道下山朝气蓬勃的同门。厌离心中荡起阵阵涟漪,又是怅然若失又是欢意欣慰,她淡淡一笑,说道:“说的对,鱼儿。”

    厌离叮嘱道:“与那壮汉过招之时要小心注意,不要被他乱了分寸。”不再劝阻鱼儿了。

    鱼儿点了头,要上台时,方想起手中无剑,她一向不配长剑,有一柄粗糙的铁剑是只在练剑时才用的。清酒曾说:“好剑如挚友,剑客用剑用久后,会与剑产生感应,是以剑客得一把好剑就会用一生,所以最开始挑剑之时,要挑一把称手的剑。”因为一直没找到合适的长剑,所以鱼儿身边不配剑。

    此刻见她上台,厌离忙要取下背后长剑,被清酒阻住了。清酒拿下腰后的无锋之剑,递给鱼儿,对她说道:“用这把。”

    厌离一惊道:“清酒,你……”

    清酒向她笑了笑,厌离一甩拂尘,欢愉笑道:“罢了。”

    清酒对鱼儿道:“那壮汉刚猛有余,灵变不足,以柔克刚之道是你一向常练的,不要忘了。”

    鱼儿双手接过剑,将它抱在怀里,心中一漾,热血上涌,对清酒道:“清酒,我会赢的。”语气坚毅,说出这话来,便叫人觉得这就是事实。

    清酒笑道:“哦,志气满满是好事,只是这口气,为何像是要找我讨彩头,嗯?”

    鱼儿其实并没有这样的打算,但听到清酒的话,还是不禁抿了抿唇,顺着她的话问道:“可以吗?”

    “可以。”清酒双眸一弯,羽扇就倚在鬓边:“鱼儿若是赢了,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好。”鱼儿更加欢喜,她足尖一点,持着清酒的剑,飞身上台,向那背过身去了的壮汉朗声道:“小女子来请教阁下高招。”

    台下无为宫门人坐处,那老者噌的坐直了身子,盯着台上鱼儿手中的那把剑,魏冉和江影也是一脸诧异,低声道:“两仪?!”

 天下会武(九)

    江影惊道:“呀!那姑娘怎么会拿着师祖的两仪剑?!”

    而此刻比武台南面正中,身穿袈裟的一位白须大师也悄然站起; 朝那比武台靠近了两步; 低语道:“那佛珠……”

    一旁丐帮帮主雷公喝着酒,取笑道:“怎么?空明大师; 你也觉得台上那小子说话像放屁; 要好好度化度化他?”

    空明朝台上凝视半晌; 双手合十,像鱼儿微微低首,语带欢意:“阿弥陀佛; 不想弟子还能有缘再见苦缘尊者,这乃是平生造化。”

    雷公朝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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