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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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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帮主接过,揭开一旁几上的小金盅,里面一只肥黑的大蚕蠕动。这帮主小指挑了一点丹药喂给那黑蚕,黑蚕吃下,没过片刻,颜色转白。这帮主神色才松下来,将丹药好生收在金盅里,他冷笑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声音清冷:“你不需要知道。”音线醇厚,是个男人的声音。

    这帮主狂笑一声:“确实,谁需要知道死人身份!”

    这帮主握着赤霓,抢上来直取那人头颅。那人侧身躲开,这帮主一刀劈在木柱上,木柱登时断裂。这帮主哈哈一笑:“好刀,这把刀,你爷爷我收了!”

    “愚蠢。”这男人声音依旧沉厚,毫无变化,不为这帮主毁约而动。

    唐麟趾在上瞧得,起初这帮主拿着赤霓与这男人打的平分秋色,到后来,这帮主攻势却是急转直下,这男人却还游刃有余。

    眼见输赢已定,那男人只差一招便能刺中这帮主胸膛。唐麟趾破了屋檐,与阳春一道跃下。

    这男人一刀刺中帮主心脉,唐麟趾同时落下,出腿横踢,将那帮主手中赤霓踢出。

    阳春落在几边,心细如发,一把拿起桌上的白蚕和解药,又一手银链射出,卷住赤霓,拉了回来接住。

    那男人神色微动,脚步一转,便要攻向阳春。唐麟趾闪身拦住,喝道:“阳春,先走!”

 一十一座烟雨楼(七)

    阳春抱着赤霓,一眼瞥见那男人面色不善; 不自觉的往后一纵; 跳到桌子上,却未立即离去:“唐姑娘; 那你……”

    唐麟趾抽出常用的两柄短刀; 如临大敌:“走!”

    眼前这男人; 丰神隽秀,眸色如死水一般。唐麟趾估摸着这人功力不低,甚至比她要高出一些的; 若两人一起离开,必然走不了,只能留一人断后拖延了。

    这男人身影陡来; 寒光倏闪; 已朝阳春攻去。阳春惊的大叫一声,不再停留; 从先前屋檐上破出的大洞纵身而出。唐麟趾横里拦截; 打乱男人攻势。

    这男人用的一把柳叶刀; 舞动起来真是轻飘飘如柳叶,霎时间刀光笼罩; 将唐麟趾束缚在内。

    唐麟趾从容面对,她手中兵刃要短; 更好贴身打,身姿迅捷,寻着空隙往那男人跟前钻。那男人退后一步; 她便跟前一步,当真是如影随形。

    唐麟趾贴地而来,一脚踢中那人手腕,手腕一转,手中短刀朝那男人胸膛疾射而出。只听当的一声,那男人左手拔出一把短刀,将唐麟趾投射而来的刀击开,顺势下刺。

    唐麟趾就势双手缠住他左臂,右手短刀顺着他胳膊向那男人脖颈处划去。

    那男人回柳叶刀自救,来的峻急。唐麟趾不得不松开对这男人的束缚,向侧一滚,躲了开去。

    唐麟趾站起身来,胳膊上已被划出一条血痕。那男人一把撕开被刀划破的外衫,露出里面劲装,问道:“轻斥侯是你什么人?你武功路数与他一般。”

    唐麟趾朝他看了半天。这人神色严穆,也正看着唐麟趾。

    唐麟趾一向不是怕事的,也不管这人是不是可能与自家师父有什么血海深仇,就直说道:“我师父。”

    这男人顿了半晌,开口说:“我叫飞絮。”

    这人既然已经自报家门,唐麟趾也依着规矩,说道:“唐麟趾。”

    两人再整兵刃。唐麟趾将匕首益算拔了出来,仍是两把短刀迎战。飞絮双手长短双刀,已是全力以赴之姿态。

    当两人眼神一汇聚,身随意动,迅捷如电,堂中只听铿锵叮当之声,凌厉刀气将堂中桌椅斩得细碎。

    然而两人打了这么久,流沙帮中却没有一人赶来,因外边守卫人众,已是一堆死尸,早在不知不觉时便被飞絮潜进抹杀。

    这飞絮也是一个刺客,且是一流的,身法灵敏,劲道凶悍,刀法招式如行云流水,毫不拖沓。他身上隐蔽处也有诸般暗器,与唐麟趾交手时,却未使出,因而唐麟趾也并未用暗器。

    两人从堂中一路斗到前院中。那帮旗旁累着酒桶,唐麟趾脚力出处,将一桶踢向飞絮。飞絮一斩,酒桶破成两半,酒水登时满空泼洒下来。

    唐麟趾刀转处,平面刀身挨住几滴酒珠,巧力使出,几滴酒珠如飞石一般,射向飞絮诸身大穴。

    这一招有个名头,她师父给起的叫做‘天女散花’,名字雅致优美,招式却是十分凶狠。

    飞絮柳叶刀舞动,将那水珠悉数拦下,那水珠拍打在刀身处,四溅开来,细小的水星飞行方向莫测,数量多,速度也快。飞絮未及注意,叫两滴飞到眼中,不禁闭了下眼。

    唐麟趾趁势直追。飞絮当机立断,迅速将一长一短两刀合在一处,朝唐麟趾左侧斩来。唐麟趾右躲,左手短刀拦架,右手益算袭向飞絮。唐麟趾心想:“他何至于这般大意,让左边空挡大开。”未来得及细想,只道是他被水珠射到眼中,阻碍了视力,一时慌乱。

    飞絮一刀斩在唐麟趾短刀上,内力震荡。唐麟趾勉强接住,但飞絮攻势未完。飞絮那柄短刀疾射而出,贴着长刀划向唐麟趾手腕。

    唐麟趾一惊,骤然回手,只这一瞬间,已知道不好。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飞絮柳叶刀没了阻挡,一刀斜斩,自唐麟趾左肩划下至小腹,鲜血溅出。唐麟趾益算只刺伤飞絮肩胛骨,可唐麟趾益算非是凡品,乃是青环熔铸重造的兵刃,直刺破飞絮血肉,伤了他骨头。

    然而两人伤处还是唐麟趾更为严重,她这一道伤口颇大颇深,鲜血长流,片刻间便无力跪倒在地,身上泛出许多冷汗来。飞絮仍是一脸木然的站着。熟输熟赢,已有分晓。

    飞絮收刀入鞘,并不直接取了唐麟趾性命,他道:“你师父于我有一命之恩,今日看在你师父面子上饶你一命,你若侥幸不死,他日相见,再定生死。”

    说罢,真个如言放过了唐麟趾,利落离去。

    唐麟趾伤的很重,已是神思混沌,连手都抬不起来,更别说点穴止血,只模模糊糊的看着一道人影离去。

    耳边风声呼呼,像是过了片刻,又像是过了许久。她觉得自己被一人扶住,一道温暖的气流自手上经脉处涌来。她清明了些,看着身旁的人,声音疲倦:“阳春?”

    阳春给她点了穴止血,又慌慌忙忙的扯着自己外衫给她包住身前伤口,急道:“唐姑娘,唐姑娘你撑住,我带你去看大夫!”

    阳春将她背起。唐麟趾迷迷糊糊道:“你不是走了么?”

    阳春道:“我不放心,打算偷偷回来看一眼的。”好在是回来看了一眼。

    阳春将赤霓挪到前边,足尖一点,已朝外飞跃而去。

    清酒和流岫回烟雨楼后,直接拿着那所谓的解药回后院寻莫问而来。只见鱼儿在院中碾药,不时的垂首叹息。

    流岫来问道:“鱼儿妹妹,莫问姑娘在哪里?”

    鱼儿见她俩回来,瞥了眼清酒,迅速将目光移开来:“莫问在书房。”

    流岫便向书房而去,要找莫问鉴定这解药真假。清酒却不忙跟过去,依旧立在一旁。

    微风吹拂,鱼儿顺了顺鬓边的乱发。清酒一眼瞧见鱼儿发髻之上的簪子,问道:“这玉簪是哪里来的?”

    鱼儿扶了扶头上玉簪,她抿了抿下唇,向清酒笑道:“好看吗?”

    清酒笑道:“好看。”

    鱼儿瞧着身前的人,颜胜春华,眸盛春波,一愣神之后,脸上更觉得发热,自觉狼狈,连忙问向它事:“麟趾和阳春呢?”

    “她俩钓鱼去了,不出意外,明日应当能回来。”

    正说话,流岫和莫问走了出来。清酒问道:“这解药是真是假?”

    流岫笑道:“半真半假。也是,那行人能做出下毒这样卑鄙事来,又怎么会厚道的给出解药。”虽能解毒,却暗含玄机,会引发另一股毒性来,用心险恶,可见一斑。

    清酒道:“也不必着急,先看麟趾他们那边收获如何了。”

    一夜等待,及至次日,一大清早,院子里传来声声急唤:“来人啊,来人啊!莫问姑娘!”

    彼时,众人还在熟睡,清酒认出是阳春的声音,起身披了件衣裳就出来了。一眼瞧见院中阳春背着唐麟趾,身影狼狈,脸色大变,急忙迎上来:“怎么回事!”

    清酒上来一瞧,见唐麟趾一身衣服满是血污,正昏迷不醒。她一捏脉,好在气息稳健,这才松下一口气。

    清酒引着阳春往莫问药房里去。这时众人也被闹醒了。鱼儿几人过来一看,也吓了一跳。众人何时见唐麟趾这样狼狈的,就是在成王墓里,也不见受这样重的伤的。

    莫问将人放到榻上,把了一回脉,又把一众男人赶了出去,揭开唐麟趾胸前的绷带来看。只见左肩到小腹一道刀伤很是狰狞,但好在不伤及内脏,又处理的及时,是以只是失血过多,伤了元气,能休养调理的回来。

    莫问一番解释,众人放了心,这才得空听阳春说事情的始末。

    阳春将昨日一路发生的事细细道来,直说到他返回流沙帮,带着唐麟趾在城中找了一处医馆,粗做包扎,生怕那人再追来,便急急的带着唐麟趾回来了。

    清酒道:“你可认出那人是何门何派?”

    阳春摇头:“不认得,但看身手是个刺客,而且认得唐姑娘的师父。”

    阳春又将昨日在流沙帮得的那金蛊给了莫问。莫问接过一看,见里边躺着一只肥胖的白蚕,一边又有一粒丹药,她戳了戳那白蚕道:“这是试药金蛊。”

    阳春道:“我也不知这是什么东西。那流沙帮的帮主帮那个飞絮做事,也是因为被下了毒药的缘故,后来那个飞絮给出解药,那帮主挑了一点解药喂给这白蚕,这白蚕立刻就变了色。一来我觉得稀奇,二来又想那飞絮身后的组织就是幕后黑手,或许下给流沙帮帮主的毒跟楼主的一样,因此将这两样东西都带了回来。”

    莫问道:“试药金蛊能试药性,辨各种解药的真假。”其中用法,莫问未及细说,只一手捧着肥白的白蚕,一手拿着那粒丹药,问阳春道:“这金蛊能给我吗?”

    阳春见莫问眼中精光满溢,登时笑着摆手说道:“这东西给我也是没用,本来就是给莫问姑娘带回来的,你要便拿去就是。”

    莫问遂满目欢喜的收起,又去研究那流沙帮帮主的解药。

    待得流岫闻询赶来,已是午时,又是喜又是忧。喜的是,那流沙帮帮主所中之毒与烟雨楼楼主所中的毒相同,阳春带回来的解药确能解楼主之毒,乃是万幸,了结了流岫一直劳心的事。忧的是,唐麟趾负伤,昏迷未醒。

    唐麟趾一连昏迷数日。这日,流岫又到药房中看她,见她面颊苍白,双眸紧闭,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还是不醒。唐麟趾身上的绷带一直缠到脖子上去,莫问说这一刀伤的着实可怖,痊愈了也会留一道疤痕。

    流岫虽然恼这人,但恼来恼去,现在到底是自己人。现下见她为了烟雨楼的事负伤至此,心中也不好受。她一向不爱欠人人情,两方虽是交易,但她心中有一杆自己的秤。听了阳春一番陈述,她自认为是欠了唐麟趾好大一个人情,十分不自在。

    彼时,清酒和鱼儿守在一旁。流岫站在床头,见唐麟趾沉睡之时,面容平静,倒是没了清醒时分,恶语相向,冷峻着面旁时的那份可恶劲。

    流岫看了一会儿,不禁就想起上次到烟雨楼来时,厌离和清酒所说的话,这人仇视青楼女子是有原因的。她心生好奇,忽然就想听一听这事,于是问清酒道:“你上次说过,她仇视青楼女子有因,她到底因何事对我们风尘女子生的这般偏见?”

    清酒挑了挑眉,细细打量她神色,笑问道:“你想知道?”

    流岫是心血来潮,随口就问出来的,现在清酒这样子问她倒叫她怪不好意思的,登时就要出口说‘没什么’。但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清酒已经说道:“你知道唐门收的弟子,都是六亲尽绝之人罢。”

    流岫点了点头。唐门身为刺客之流的百年大宗,收门徒一向严苛。他们认为刺客就得冷心冷情,在世间不能有任何牵绊,因而大多是招收一些身世孤苦的孩童进宗门。

    流岫好奇心又上来,问道:“但这与青楼女子有什么关系,总不能是我们青楼女子把……”说到此处,流岫微扬的嘴角落了下去,脸上的笑意消散不见。

    清酒看了她一眼,说道:“她娘亲是青楼女子,也没个什么六亲,只有她娘亲这么一个亲人,后来……”

    清酒倚着脸颊,淡淡的叙说:“后来她娘亲攀上高门,被人赎身做妾,但总不好带着一个孩儿。”

    流岫没了言语。烟雨楼中虽是卖艺不卖身,但到底是个风月场。青楼里那些故事她不知听过多少,见过多少。清酒说个开头,她大抵就晓得了,唐麟趾这样的故事,在青楼之中并不稀奇。

    多的是为奔荣华富贵,抛子弃女的女子,虽说是身不由己,当初又何必生下她呢……

    流岫心中似压下一块石头,更不自在了。

    清酒道:“她娘将她带到城外给丢了,扔她倒也极容易。”

    说道此处,清酒神色间无嘲谑,无怜悯,脸上轻带笑意就似在说一件老友的囧事,她道:“你大概还不知道罢。她不认路的,走个十里五里,便辨不清回去的路了。她在唐门榜上无名倒不是学艺不精,也不是因着是个什么颇负盛名的轻斥侯。她上不了榜,不过是因为她没办法单独完成任务,她不认得路。”

 一十一座烟雨楼(八)

    清酒和鱼儿从唐麟趾房中出来,彼时人间六月; 夏雨阵阵; 屋外落过雨后,鸟鸣绿意; 更加清新; 让人心旷神怡。

    鱼儿和清酒走在游廊上; 鱼儿问道:“清酒,你说的那些事是麟趾自己跟你说的吗?”

    清酒道:“嗯?”

    鱼儿道:“我觉得她不像是会主动开口谈论这种事的人。”

    “她确实不是。”清酒手背掩在嘴侧,凑近了鱼儿; 压低声音悄悄道:“这是我将她灌醉了,从她口里套出来的。”

    清酒眼中闪着狡黠的光,她这样的笑; 叫鱼儿如咬中一粒花椒; 心底发麻。鱼儿心想这人是蔫坏的,一向如此; 可此时此刻; 却觉得她这般模样又美好又可爱; 直想紧紧抱着她。

    鱼儿感叹道:“你对我们的事都很了解。但是你的事,我……我们知道的并不多。”这是一年相处后; 鱼儿的感受。清酒对几人身世经历都十分了解,但对于清酒自己的经历; 另外几人知道的程度却是大不相同。鱼儿虽然好奇,但不会从厌离几人处打探,她觉得这事要了解; 当直接从清酒口中问明才好,只是一直缺少个契机。

    清酒目光移来,她墨黑的眼眸明亮,微微一觑,露出几分探究,自然而然的带上少许威势。这种威势同凛凛杀意一般,叫人见之胆寒。她并不主动,却也总会不经意间露出。

    鱼儿声势一软,说道:“这不公平……”

    清酒微微一笑,神色之中颇含深意:“鱼儿想要了解吗?了解我的过去?”鱼儿心中怦怦直跳,略一犹豫,点了头。

    清酒神色一转,黯然低声道:“但那并不是什么很美好的事,倘若那个人与你想像的不一样,会让你大失所望的。”

    游廊檐上两边还在滴水,滴答滴答。鱼儿因她那般神情,心中蓦然揪紧,柔声说道:“不会的,不论怎样,清酒就是清酒。”

    清酒斜眼偷扫了鱼儿一眼,嘴角微翘,压着欢意,语调仍显出几分恻然:“是吗,鱼儿这样觉得吗?”

    鱼儿心中软软的,对她又怜又惜,郑重点头道:“嗯。”

    清酒见鱼儿说的认真,不禁眉眼展开,抚了抚鱼儿脸庞,语声更见温柔:“是吗,我好欢喜。”

    鱼儿望着她翕动的唇瓣,又想起流云房中一幕,蓦然红了脸,心中急跳不止,不敢再看她,待得平静下来,不知不觉中,已过了许久。

    鱼儿回思起来,不由得一愣。

    竟叫清酒将这事给糊弄过去了,以前怎样,终是不听她提起。

    清酒和鱼儿离去后,流岫依然在药房中照看唐麟趾。她端了一把小杌子坐在床头,托着香腮,凝望唐麟趾睡颜。见这人生的清秀端正,英气夺人,是个飒爽女子,倘若没有先前那些不愉快,这人倒是十分合她胃口。但是转念一想,唐麟趾对青楼女子厌憎,她虽不能宽容接纳,却也能够理解。

    流岫伸着根纤细的玉指戳着唐麟趾微微隆起的眉心,说道:“说起来我们还是同流,你又厌恶我们什么呢,嫌我们不干不净,贪图富贵吗?”

    流岫努着嘴,语带不满,又道:“我们烟雨楼又哪里是这样呢,你偏要拿我们烟雨楼与那寻常的烟花巷柳做一般。”

    然则流岫心内明白,按世人眼光,两者差别也不大,卖笑陪坐,与那出卖肉体并无二致,不过名声好听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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