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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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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麟趾是最靠树林子的,听得脚步声见,手往腰后一拨,一把锋利的长刀出鞘,指着人高的树丛后,喝道:“什么人!”

    与此同时,那树丛后也是一声粗喝:“什么人!”

    俞白听得动静,连忙抽身前来,此刻,一行人已经从草丛后边踏出来,有十来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人,与唐麟趾兵刃相向的那人,一张国字脸,络腮胡子,手提着一把大刀。

    俞白认出这是大理的排沙帮,赶忙挡在两人中间,说道:“唉!别冲动!别冲动!大家都是求财的,拿刀拿剑的伤和气,要是还没进墓就见了血,实在不吉利。”

    与唐麟趾相对的这凶悍男人是这排沙帮领头的,他笑道:“求财?就你们这行头……”

    他目光在清酒几人身上掠过,眼底起了轻视,笑道:“下墓带着这么多娘们,还有一个小丫头,你们这是来盗墓还是来游玩?”

    厌离一直是话少的,此番她却忽然开口说道:“施主,我们下不下得墓暂且不说,只是你印堂暗淡,赤睛过目,恐有血光之灾。”

    厌离说的一本正经,唐麟趾几人是了解她的,知道她并不是在玩笑,反倒是因为知道她不开玩笑,听她说出这番话,见那排沙帮领头的脸色一变,倒更觉得好笑了。

    那排沙帮领头的喝道:“胡说八道!”这下墓寻宝,最厌一些不吉利的事,虽然这排沙帮领头平日里不信那些鬼神,但成王墓威名在外,他也不得不顾忌着些,现在听厌离说出这些,如何不恼。

    厌离道:“施主两颊上的肉惊跳不止,可有心慌?”

    厌离话问出口,这领头的人一怔,面色更加难看,厌离又说道:“这‘心惊肉跳’是身体本能,察觉到离死期不远了,因此出的反应,你这墓是入不得的。”

    这领头的人一声怒骂:“你这娘们,寻老子晦气!”

    拿刀作势要朝厌离劈来,唐麟趾长刀上栏,喝道:“做啥子!想比划两招?”

    俞白急急劝道:“唐姑娘,犯不着。”又劝厌离说道:“天师,你也少说两句。”

    俞白回转身来,向着那领头的人作了一揖,赔笑道:“各位大爷,有话好好说,实不相瞒,小的是烟雨楼的差使,这次来下墓,真不为别的,只为一件青凰酒爵,若是犯着了你们,我们避开就是,这条道我们也不与你们争,你们先走。”

    这领头的人听俞白说起烟雨楼,神色一转,竟笑道:“哟,解老爷子的东西……”

    众人见他一听烟雨楼和青凰酒爵,便知道事关解千愁,对他重新打量,心下知了他不是个莽夫,是有些见识的,此次来也是有备而来。

    这领头的人一让,笑道:“既然是他老人家的东西,我们怎敢造次,你们先请。”

    这些人让开一边,话语之意是不敢惹烟雨楼,但众人心底明白,这些人是要跟在后边,让他们在前边试路呢。

 险象环生成王墓(三)

    俞黑三人挖开了墓道,墓道封闭多年; 沉积阴湿恶臭之气; 众人待这些气息散去些,又丢了只雀儿进去; 片刻后见它活蹦乱跳; 这才下墓。

    俞黑和俞白是寻路的; 见那些排沙帮的围在四周,向清酒众人小声说道:“七位大人,这咱们是寻青凰酒爵要紧; 能少一件麻烦事就少一件麻烦事,那些人咱就别理他们了。”

    见众人神色淡淡,浑不在意; 两人也不知这七人有没有听进去; 叹了一声,下到墓道里; 接着便是梅七和王虎; 到清酒几人; 便是齐天柱在前,那盗洞他勉强下去; 下边的墓道并不宽敞,他得微低着头才行; 接着便是花莲和莫问两人,鱼儿跟在清酒身边,厌离与唐麟趾断后。

    七人都入了盗洞后; 那排沙帮十多个人果然也跟着下来了,一行近三十来人挤在墓道中前行。

    走了一段路,两边的红土变成了石壁,墓道开阔起来,越发阴冷。

    花莲摸摸臂膀,说道:“这甬道怎么阴森森的。”

    俞白说道:“花爷,这地下不见光不见日的,当然阴寒了。”

    俞白几人举着火把,后边排沙帮的也有四五支火把,花莲依旧觉得光线昏暗:“真该带些糯米狗血来。”

    那排沙帮领头的嗤笑一声:“脓包。”

    一行人窸窸窣窣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忽见眼前开阔,一道大门拦住去路。

    齐天柱道:“地宫入口?”

    众人走到门前,火把光线投射到大门之上,只见两边门上有浮雕,清酒抬眼一望,说道:“神荼郁垒。”神荼郁垒是家家户户都要贴在门上的门神,这扇大门却是直接雕刻而上。

    花莲道:“这两尊门神栩栩如生,像要跳出来一样。”

    鱼儿看向这浮雕,只见两门神腾云驾雾,胯下两只猛虎,背后仙帛飘摇,手上拿着桃木剑和苇索,怒眉瞠目。鱼儿看着直觉得说不出来的怪异,那些云雾卷曲,门神胡须,身姿,还有胯下神虎的须发,都卷曲成圆,一只只好似眼睛一样,看久了,竟叫人不寒而栗。

    那排沙帮的有一瘦高汉子举着火把走到大门前,火光射到门上,发出金橙色的光,那人情不自禁的摸上手,说道:“哎哟,乖乖!这门是金子造的呀!”

    众人听说,都注意到这扇大门全身都是黄金铸造。素传成王墓中的珍宝可敌一国之福,如今众人见其用金子铸造一座地宫的大门,才知此言不虚。

    那领头的人一声喝:“瞎摸什么!”

    这人一惊,急忙缩手,又‘哎哟’一声叫,原是那门神雕像须发处十分尖锐,这人一惊之下给划破了手掌,一道鲜血抹在了金门之上。

    排沙帮众人撤到一旁,那领头人道:“我们不敢越先,各位先请罢!”这领头人一番观察,估摸这门重有百来斤,外边又没什么机关,只能硬生生推开,可似这等大门后边必有暗器毒药,他不想折损自己人手,便叫清酒一行人先走。

    俞黑与俞白眼见这一行人是不愿动的,他们不好耗在这里,便也不说什么,上去推门,齐天柱见了,也一道上前帮忙。

    俞黑四人在左,齐天柱一人在右。鱼儿一直觉着这大门怪异,盯着看了半晌,忽见那似眼珠一样的浮雕好像转了一下,全身一颤,再去细看,那浮雕如常,方才的尽似自己看错了。

    鱼儿终究是不放心,叫住齐天柱道:“齐叔。”齐天柱回头来。

    鱼儿叮嘱他道:“你小心些。”

    齐天柱一笑:“放心。”

    五人一道使力,齐天柱修炼少林功夫,内力浑厚,体格又雄壮,一人比左边四人力道还要强悍,只见这沉重的大门一声钝响,开启一道细缝。

    众人连忙闪到一边,齐天柱心下也暗暗警惕,大门缓缓推开,内里什么模样也渐渐显露。众人一心戒备,只见两门推开到容两人走过的地步,一阵阴冷微风扑过后,便静悄悄的,没有暗箭,更没什么毒药。

    齐天柱几人退了回来,那排沙帮的依旧没动作,满心要等他们先入内的。

    清酒睬也不睬这些人,站在后边,歪头朝里看了看,对花莲和唐麟趾说道:“你们先进去看看。”

    花莲轻功非凡,唐麟趾对暗器机簧有不少研究,两人探路,最为合适。

    花莲和唐麟趾依言入内,两人轻身跨过门槛,脚步轻盈,转的几步,见地上无甚机关,这才朝四周看去,只见四面空旷,头顶石壁甚高,不知为何,放着幽淡的光芒。

    离门槛四五步之遥,地上不再是灰石,全是黑土一样的东西,石窟中央立着一尊高大的石像,是一位将军持剑而立,除这两样东西怪异外,再无特别的地方。

    唐麟趾见越过此处一定得踏上那些黑土,自怀中取出一枚银球,朝那黑土上一扔,铁球在土上一碰,立刻射出许多钢珠,滚向八方,霎时间,石窟顶上峥的射下两排利箭,插向那钢珠滚过的位置。

    唐麟趾默默记下那暗器发射而来的方向,又见银球未变色,这些黑土无甚异样,便唤众人进来,让他们跟着她的步子走。

    一行人走进来,唐麟趾和花莲在前,齐天柱和俞黑俞白在中,厌离随着,鱼儿跟着清酒,莫问和梅七,王虎三人断后,再后边的,便是排沙帮的人了。

    鱼儿脚一踏上那黑土,脚下发出吱吱的酸响,触感软软的,踩着十分不踏实,有一种说不来的厌烦感。

    唐麟趾踏的步子有讲究,众人跟随在后,走着她踩过的地方,没再似先前那样触发顶上机关。

    一盏茶的功夫,唐麟趾已走到那石像身边,一行人见走过来没发生什么事,心神稍稍松懈,便只这倏忽间,队伍后边惊起一声惨叫。

    众人心头一紧,鱼儿回首看去,见是队尾排沙帮的人出了事,只离得太远,瞧不清发生了什么。

    清酒朝唐麟趾凝声一喝:“走!”

    话音落时,那百来斤的大门竟轰然一声,自己关上了,后面传来连连惊慌的嚎叫与惨呼。

    鱼儿正出神,腰上被清酒一揽,竟是运起轻功,急速往前而去。

    待得到那石像边上时,清酒眉上一皱,步子一转,跃到石像上去了,与此同时喝道:“地下有东西。”

    鱼儿朝那黑土一看,只见一层薄土破开,无数拇指大小的虫子爬出,

    唐麟趾,花莲,俞黑和俞白已经越过这黑土,齐天柱和厌离却是不得已折了回来,也跃到这石像上。

    这虫子不是简单东西,鱼儿往远处一眺,只见排沙帮火把照处,一人被虫子爬满了全身,那人惨叫连连,声音渐渐混浊,痛苦挣扎,跌倒在地,虫子散去时,只余一具干尸,同伴要去救,拿着刀没挥几下,虫群便也一拥而上,将他吞噬,一连五六人被这虫子包裹,吞食尽了血气。

    莫问,梅七,王虎三人往石像边赶来,莫问叫道:“是血蛊,快走!”

    就算这般说,去路上尽是这血蛊,又往哪里下足,轻功再高,也不可能足不点地。

    好在这石像上不知是有什么东西,那些虫子不敢往这边来,众人一见,退来不及退,便纷纷往石像这边跑来。

    脚下慌乱,便顾不上往唐麟趾走过的地方走,这一乱踏,登时又引动了机关,头顶无数利箭射下,风声咻咻。

    众人着忙,又顾脚下,又顾头顶,登时便有人中箭,鲜血洒出,血蛊更加疯狂。

    清酒和厌离同时出剑,长剑舞动,挡开利箭,将石像护得密不透风。

    鱼儿眼见莫问三人还踏在黑土上,那土中能立足之处已是少之又少,鱼儿不禁急叫:“莫问,快过来。”

    莫问离石像已是很近了,忽而背后一股力道袭来,她侧身一躲,竟是排沙帮那领头人。

    排沙帮一众跟在后边,起初那一声惨呼便是他们中人发出来的,原是不知为何便引出了这血蛊来,从那人腿上一路爬将来,裹住他全身,顷刻间便将其血气吸食干净,而后一池的血蛊都被唤醒。

    他们那处的血蛊是最先破土而出的,因此他们遭殃的人最多,只片刻间,十多人竟只剩下三人。

    那领头的人和另外一手下奔跑甚速,一见前边有人拦,立即挥臂要将她推开,心想若是把她推到血蛊之中,那是更好,至少可拖延时间一二。然而莫问躲避及时,她一侧身,两人虽未将她击倒,却也得了空隙,立刻从她身边一奔向前,几步跨到石像上。

    莫问这一躲避,身形一滞,头顶上一支利箭射来,便没能完全躲过,被它擦着额头射下来,立时额上一松,头上带着的抹额落了下来。

    莫问这一怔,便又顿了片刻,忽闻一声惨呼,抬头一看,只见排沙帮另一人被血蛊围困,他竟一刀飞中王虎胸膛,王虎立时扑下。他足尖一点,踏着王虎身体向前,越过梅七身旁时,又一刀横斩,斩下梅七头颅,要用梅七尸身的血气引开血蛊,他好踏上石像。

    莫问要来拦时,已经晚了。这人越过莫问,又欲朝莫问动手,一刀上拉,莫问后退一步,臂上被划了一刀,鲜血顺着小臂跌落。

    莫问双眸一红,动了怒,声音一沉,说道:“你!”

    鱼儿惊道:“莫问!”

    那些血蛊群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暴动了,连王虎和梅七的尸身都不顾了,也不管那排沙帮的人,而是纷纷朝莫问爬来,如一股黑色的飓风,铺天盖地,叫人躲都来不及躲,只不过眨眼间,便将莫问整个人围住,没留出一丝缝隙来。

 险象环生成王墓(四)

    鱼儿心底一紧,就要下去; 清酒和厌离已先了一步; 两人足尖一点,分落莫问两侧。血蛊根本不怕火; 两人只能长剑相击; 将那些血蛊拍开。

    剑甫一指出; 莫问头上的血蛊忽而匆匆退下,只见她虽是面颊苍白,但头上无甚伤口; 并不像那些被血蛊包裹的人变成了干尸。

    瞬息间,血蛊似流水一样,从她身上爬下来。她衣裳都被血蛊咬破了; 身上有星星点点的血痕; 臂上伤口的血迹完全干了,然而除了嘴唇苍白; 莫问像没受什么重伤。

    她双目发直; 忽而眼神一凝; 寒光满溢,右手一抬; 指着先前杀人取道的排沙帮那人,嘴唇轻动; 发出极轻微的古怪声响。

    这血蛊忽而集成一股,竟似听从了莫问的指挥,如一股黑浪; 扑向排沙帮那人,这血蛊来如电掣,那人哪里躲得及,瞬间被血蛊缠住,几息之间就化成了干尸。

    那人死后,血蛊四处散去,钻回了黑土之中,不再围攻众人。这时莫问胳膊才垂下,身子一软昏倒过去,清酒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过,不至跌倒。

    石像上几人见这变故,无不心中骇异。方才凶悍的血蛊逢人便咬,必然吸成干尸,怎么遇上了莫问,这人没事,反倒是血蛊变得温顺,好像都变得听莫问的话似的,十分稀奇古怪。

    清酒面色冷峻,抱着莫问上了石像。鱼儿连忙来为莫问把脉,摸了半天,一怔,又细细探摸半日,说道:“她只是失血过多,晕了……”这话说出,鱼儿自己尚有些不信,再三确定,当真只是失血过多。

    清酒和厌离松下一口气,无奈的瞟了莫问一眼。

    鱼儿更加奇怪了,目光不经意看向莫问额头,只见她额心有一路花纹,似一种花朵,妖艳的舒展身姿。这花纹红艳艳的,不知是胎记还是什么,分外显眼。

    鱼儿心想:“莫问一直带着抹额原是用来遮额上的痕迹的么?”鱼儿取出补血提气的丹药给她喂了进去。

    血蛊已散,众人心神还未放松多久,忽又传来一阵咯剌剌的声响,像是什么尖锐的东西划拉着石壁。

    那排沙帮领头的一声低骂:“他娘的,又是什么鬼东西。”

    声响是从大门那边传来的,鱼儿极目望去,隔的远了,看不清明,只见一团白色的东西趴在大门上边。

    清酒低声道:“走!”

    齐天柱过来一把捞起莫问抗在肩上就走,鱼儿和厌离紧跟在后,那排沙帮两人早跑开了。

    鱼儿朝后一望,见清酒留在最后,知她是防那团东西不是善物,要留着断后。鱼儿又朝那大门上看去,只见先前所在大门石壁上的东西已经跃了下来,朝众人追来。那一团白影十分迅速,状似走兽,拖着一条长长的白尾。

    众人飞奔到石窟另一头,唐麟趾和花莲早已焦急的等在那,先前血蛊忽现,两人回不来,也只能干着急,现下见清酒几人安然无事,还未及松口气,又见一怪模怪样的凶兽急追在后,精神又为之一紧。

    花莲道:“走这边!”

    这石窟另一头有三个出口,花莲,俞黑和俞白已探了一番,衡量走中间那出口较为妥当,众人便从中间甬道奔去。

    那凶兽紧追在后,尖锐的爪子刮在地上,咯咯的响,刺耳的紧。

    花莲在前叫道:“这又是个什么东西!”

    唐麟趾道:“跑你的,嚷啥子!”

    甬道一尽,众人走到一处空阔地,但见石桥悬立纵横,下边水流泊泊。六座石桥连着一座石塔,一直延伸到远处,石桥与石塔连成一片,如同蜂房,路径曲折来回,一时瞧不出出口在何处。

    追兵在后,众人也顾不得许多,踏上了石桥,那石桥极窄,只容一人通过,花莲在前探路,其余几人跟着。

    清酒上桥时,身后一道劲风袭来。

    清酒一侧身,手中一拨,长剑被带出来,反手执剑,顺势向前一划。这一下行云流水极为迅速,清酒想着一剑不断它一臂也该划破血肉,却不想那凶兽皮肉坚实非常,只断了几根毛发。

    这凶兽吃了一痛,狂性发作,一声尖啸,众人只觉得耳膜吃痛。

    朝那凶兽一看,只见那凶兽头上有利角,雪白毛发之中有好些个眼睛形状的黑色凸起,略一看去,就如身上长了眼睛一样。

    唐麟趾和花莲轻功一展,越过几人头顶,折了回来。花莲道:“这东西怎么长的这么磕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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