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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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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都活不成了,还怕什么报应!”

    “对啊,活都活不成了,还想什么吃不吃的下,睡不睡的着!”

    “进了我们村子,就是我们村子的东西,我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就是王法!这就是理!念在你们先前救人也算是实心实意的,你们若是不拦,我们不跟你们为难,你们要是阻拦,我们活不成,你们也别想好活!”

    “再说废话,这罪魁祸首就要醒了,到时还不知有什么邪术,先杀了她再说!”

    “听说苗疆那帮邪人,能死而复生,要真正杀了她,得先剜了她的心脏,再割了她的头颅,咱们把她血肉割干净,大家分了,再把她骨头烧了。”

    “我来!”

    一名壮汉手拿弯刀,朝着柴堆上走去,那架子上绑着的正是莫问。

    清酒身形如风,顷刻便至,眼光如利剑,一掌推出,往那人心脉拍去,佛珠因这猛烈的动作飘起,一阵轻响。

    清酒掌力陡收,手肘撞开壮汉手中的弯刀,手背顺势一挥,打了这人一巴掌,右脚踢出,踹在这人腹上,直将这人踹的飞出,撞破首家门户,吐出一口鲜血,晕死在地。

    清酒一拂衣裙上的灰尘,冷然睥睨众人,冷哼一声:“好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清酒这来的如风如电,身法似鬼似魅,众人方才只见一道白影闪来,晃了一晃,一个壮汉便飞了出去。

    村民一阵骚动,不绝退后,有人指着清酒叫道:“我认得这人,她们,她们是一伙的。”

    人人戒备,人人仇视,盯着两人,仿佛是有深仇大恨的人一般,就是没人敢轻举妄动。

    “都闪开!”

    村民后方传来一声喝,紧接着便是一阵惊叫,众人回首去看,只见有两人被一高似铁塔的和尚举起来。

    那两人两手扑腾,不住喊叫,原来是齐天柱几人也恰好赶了回来,刚走到这一边,就说什么吃人不吃人的。

    齐天柱将人朝两边一扔,那两人噗通一声摔地,□□不止,村民情不自禁的左右退开,让出一条路来,厌离几人陆续走过来。

    唐麟趾在这一旁抱臂啧舌,说道:“她这是被绑起做祭品,准备烧了祭神?”

    清酒望了一眼村民,说道:“祭什么神,这是要祭他们的五脏庙。”

    清酒这一眼冷光扫来,村民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一时间噤若寒蝉,竟然没有人敢说话了。

    唐麟趾道:“她为啥子还睡的死猪一样,被下迷药喽?不是百毒不侵咩?”

    厌离走到架子上来,一近身闻得一阵浓郁的酒气,额角一跳,说道:“她喝醉了,一语成谶,这次可真是被人生吞活剥了还糊里糊涂呢。”

    紫芝和泽兰见众人归来,齐齐松了口气,急忙上前来,将前因后果简略告知。

    原来六人离开后,村子中的人蛊毒频繁发作,虽有莫问和虚怀谷的弟子在,依旧是顾得东顾不了西,而且没有解药,抑制蛊毒的药也渐渐的失了功效,到得昨天已死了十多人,人心惶惶。

    原本村中的人对莫问十分敬惧,今晨却忽然转了性子,摆了大酒大肉请莫问入席,村长亲自来陪酒。莫问虽然奇怪,但一众人说什么朝不保夕,不知道能不能吃到下一顿饭,不知能不能活着报莫问和虚怀谷弟子的恩情这样的话,说什么要敬这微薄之力,报救治之恩这样的言词,莫问便以为是众人感到死亡威胁,因而来放纵一把,莫问不好推却,后来村民前后轮番敬酒,直到把莫问灌醉。

    虚怀谷弟子也在酒席中,渐渐察觉到不对,就见到一群人直接将醉倒的莫问绑缚起来,亮出刀具来,说什么要将她开膛破肚,取血治病,只因看见过她用自己的鲜血救过人。

    虚怀谷弟子医术无双,但谷内会武功的没有多少,武功高强的更是少之又少,这一群虚怀谷弟子中就没有一个会武的。这群村民虽然中蛊,但是人数众多,虚怀谷弟子要抢人,动手打不赢,只能同他们理论,尽量拖时间。

    紫芝见清酒几人身手不俗,又见清酒目光冷冽,知道这几人要报仇,这些村民一个都逃不了,说道:“这些村民被死亡逼的丧失了理智,可恨却也可悲,还好莫问没事。”

    泽兰问道:“你们找着凝血花没有?”

    厌离几人均是摇头,鱼儿看向清酒,只见她神色漠然,一句话也不说,全不表态,满不关心的样子。

    鱼儿皱着眉头,觉得她们辛辛苦苦的去找凝血花,莫问却被这样对待,若是将找到凝血花说出去,心中未免觉得不甘不平,可若是不说,这群村民无药可救,必死无疑,这样许多鲜活的生命在自己一念之间覆灭,又太过沉重,压的她喘不过气来。鱼儿思量再三,最终还是心软,轻轻说道:“找到了。”

    紫芝喜出望外:“真的?”

    泽兰说道:“那快给我们,做了药引,便能解蛊了。”

    村民蠢蠢欲动,双目盯着鱼儿,放着精光,犹如饥饿的野兽盯视着猎物。

    花莲伸出折扇来将泽兰一拦,说道:“诶!你们医者仁心要救人,我们就不瞎掺和了。”

    泽兰愣愣问道:“什么意思?”

    花莲折扇轻摇:“你们虚怀谷一脉悬壶济世,心胸宽厚,乃是圣人,我们是小人,圣人有容人之量,慈爱之心,小人可是睚眦必报,没那么大的胸怀,圣人救人,小人自然要跑路了。”

    有性急的村民眼见得救之机在身前,几番波折,早已疯狂,生的渴望将对于花莲几人的恐惧都压下了,将一切廉耻理智也都压下了,他吼喝道:“你们什么意思!”

    花莲扇子猛然一合,冷着俊美的面皮:“当初救人,也不图你们记什么恩德,报答什么,只不过爷几个高兴,想救人便救了,现在不想救了,神仙菩萨也拦不了!我就是不救你,怎么,想打你花爷不成!”

 一缕情丝绕青丝(九)

    紫芝知晓这一行人武功高强,行事莫测; 恐其动怒; 村民逃不过被灭的下场。她虽厌恶这群村民行径,但医者仁心; 她也能体怜这帮村民无辜遭劫; 被人试蛊; 倍受折磨,临死丧失理智的苦难,因此出声唤住道:“花莲公子。”

    紫芝心思敏捷; 看出清酒是这一行人拿主意的,又唤清酒道:“清酒姑娘。这伙人被恐惧冲昏了头,做出这混账事来; 是不能轻饶; 但好歹是百来条人命。你们入山寻觅草药不易,出自一片好心; 既然已经寻得; 当下救人轻而易举; 何必因这些失了心智的人逆了自己善心。你们只当他们是阿猫阿狗,饶他们一命; 再有何种惩处,何种不平; 救了人再清算也不迟。”

    齐天柱是佛门中人,听紫芝说的有理,动了恻隐之心; 也跟着劝说道:“清酒姑娘,她说的对……”

    齐天柱心想:“都寻得了药引了,只差这一步就能救人,好歹是活生生的人命,就这样不管不顾,心中也放不下去。”

    要救这些人太容易了,容易到他们若是不管,这些人死去就像是他们的过错一般,会叫人承担一种沉重的负疚感。

    花莲扯了一把他的衣袖,沉声道:“大柱子,别说了。”

    齐天柱还欲劝上一劝,叫道:“花莲兄弟。”

    厌离拂尘一扫,冲齐天柱摇头。齐天柱以为厌离也是不愿救人,要劝阻他,不禁心想:“这也难免,毕竟他们这一行人平日里亲如家人,莫问好心救人,却遭受这般对待,他们不救人也是情理之中的。”

    岂知厌离目光向清酒一扫,示意齐天柱道:“她这辈子最痛恨忘恩负义的人,没动手,已是看在莫问想要救人的心和虚怀谷的面子上了,你若再劝,也只是适得其反。”

    “这……”

    泽兰在一旁听得一二,说道:“但这里还有些孩子,他们什么都不懂的。”

    唐麟趾面色冷峻,抱着臂膀,肃然道:“我们本来也没有责任救人!人生在世,活着就是一口气,都要被人放在砧板上商量煎炸蒸煮了,还要我们来体怜他们。我们可不是啥子大慈大悲观世音,也不是普度众生活菩萨!我们脾气差的很!”

    唐麟趾在这一行人里是脾气最差的,听得这行人唧唧歪歪,早已不耐,身为刺客本就没多少这劳什子的同情心。想刺客这个行当,收银办事,规矩鲜明,比如说主顾背叛刺客,便再也无人接他的任务,刺客回来刺杀这个主顾都是被门中允许的!

    在唐麟趾眼里,这伙村民就是‘主顾’,莫问就是‘刺客’,主顾既然背叛,就得承受代价,死不可惜。

    紫芝深叹一口气,也不知如何劝说,只是见清酒带着佛珠,想她应当与佛门有瓜葛,不禁说道:“清酒姑娘,你带着佛珠,应当是信佛之人……”

    没想一句话未说完,清酒就淡淡道:“我会替他们念经超度的。”

    一句话说的这群村民在她心中已是死人了似的,噎的紫芝再不知道说什么好。

    泽兰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知不知道。”

    清酒斜乜了泽兰一眼,眸光似冰霜,泽兰不禁浑身一个战栗,结结巴巴道:“你,你想怎样……”

    清酒不发一言,将淡漠的眸光移回,问鱼儿道:“鱼儿,凝血花是你找来的,你说怎么办?”

    鱼儿抓紧怀里的包袱。这群人遭受无妄之灾,可怜,然而这群人又愚昧,企图牺牲别人的性命来救自己的性命,可恨。救人确实不是难事,可若救了这群人,心中到底是不平的,而且先前清酒身上的凛凛杀意,她是切实感受到了的,比在崖下山洞中的气息更凌冽三分,对于这行人的作为,清酒是真的厌恶;可若是不救,到底几百条人命,他们恶意虽起,却未结出恶果来,就这样弃之不顾,鱼儿也做不出来。

    鱼儿拿不定主意,便看向清酒,却见清酒转了身,神色冷漠,不愿再看那些村民一眼,朝山中出路方向离开了,临走说道:“你觉得该如何,便如何办。”

    鱼儿望着这百来个村民,一双双眼睛看着她,或是恐惧,或是渴望,有人蠢蠢欲动,终究碍于花莲几人功夫,不敢造次。

    虚怀谷的弟子欲要劝说几句,鱼儿心下已经拿定主意。

    鱼儿取出包袱里的凝血花,一共十来朵,走入人群之中,分发给了那些孩子,中途有人赤红双眸要来抢,被齐天柱拎着后领提起来扔到一旁,其后虽人人紧盯着鱼儿手中凝血花,再无人敢动作。

    鱼儿分发凝血花时,唐麟趾上前解开了莫问身上绳索。紫芝上来为她把脉,本要看看她有未受伤,搭上莫问脉搏那一刻,怔然的盯着莫问,盯视良久。

    唐麟趾两巴掌扇到莫问脸上,喊道:“醒醒!还睡!”

    莫问迷迷糊糊的睁眼,眼前朦胧,见身前的人好似唐麟趾,神思没有回归,还没想起来自己在哪,在做什么,只问道:“要吃饭了吗?”

    厌离摇头笑骂道:“吃饭,你自己就快被煮了吃了!几碗黄汤下肚,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莫问喃喃道:“莫问。”

    唐麟趾笑道:“哟!还晓得自己叫啥子!”

    唐麟趾扶着莫问走来,鱼儿也正好给完凝血花,当真是凑巧,十几朵凝血花给完,村中孩童一人一朵,不多不少。那些孩童家里人将自家孩子深深护在怀里,眸子血红,宛如野兽,狠狠的盯着众人,就怕谁将他们手中的药引给抢了去。

    唐麟趾叹道:“要么一个不救,要么全都救了。鱼儿,你这样只救这些娃儿,以后他们怕是不仅不感恩,反倒是记恨你不救他们父母邻居。”

    鱼儿一笑,说道:“随他们去了,我也不是为了他们记恩才救他们的,也不会因为害怕他们恨我,就不救人了。”这一笑的洒脱,倒与清酒平日里的笑意有几分相似。

    鱼儿几人已动身要走了,村民不敢阻拦。

    紫芝叫道:“几位。”

    花莲回头道:“你们走不走?看那群人架势,你们继续留在这里,他们发起疯来,怕是连你们也要吃了,你们虚怀谷弟子不善武艺,到时候只能任人宰割。”

    虚怀谷的几名弟子踌躇不知如何是好,纷纷看向师姐紫芝。紫芝看了一眼那些村民的狂态,叹道:“走罢。”

    走之前,向那村长说明了解药放在村长家中,只需煎熬,连着药引一起服下,便可解蛊,随后与众人一道离去。

    一行人上到东面一座峰上,赶上了清酒。

    虚怀谷的几名弟子要回谷,与清酒几人所行方向不同,紫芝几人朝七人道别,说道:“各位,后会有期。”带领几名弟子朝北面去了,临走又朝莫问瞟了几眼,眉头深锁,脸上怀疑尽显。

    厌离与清酒互看几眼,而后又看向莫问,厌离轻轻摇头,就见花莲冲着那行人身影遥遥喊道:“走好不送。”

    花莲待人走远,回转身来,看向清酒,问道:“清酒,先前就想问了,你这背的什么东西。”

    清酒此刻神情稍展,微含笑意,取下背负的青环,递给唐麟趾。

    唐麟趾接过,她一握便知是一把长剑,解开外边包裹的衣裳,剑柄一抽而出,峥的一声,寒光刺目。

    唐麟趾双眸大睁,摸着剑身上錾刻的两字,怔然片刻,看向清酒,面上狂喜,笑道:“格老子的,青环剑!”

    除却清酒与鱼儿,其余几人皆是惊愣当场,花莲道:“虎婆娘,你没开玩笑罢!”

    花莲深知唐麟趾熟知兵刃暗器机括一类,又深知清酒对八件神兵的了解,若两人认准是青环剑,那便是青环剑无误了。他看看唐麟趾,又看看清酒,见两人并无玩笑神色,不禁叫道:“真是青环剑呐!”

    花莲笑道:“老天爷呀!你们走的什么大运!”

    “在这山里找到的?你们是不是掉进宝库里去了,这又是一堆凝血花,又是青环剑的,快跟我说说,怎么一回事。”

    不仅花莲兴致勃勃,便连厌离几人也好奇的很,这神剑可是天下英豪所垂涎的,怎的忽然就落到了两人手里了,几人心中一百个不明白,一百个好奇。

    清酒将落下山崖的事徐徐道来。花莲从唐麟趾手中接过青环,舞了两剑,猎猎风向。花莲啧舌道:“瞧瞧这光泽,瞧瞧这品相,难怪武林中人争抢不休,却不想这其中一把藏在这深山老林,被你二人一只野猪就给换了来,哈哈!天意!天运!”

    厌离道:“你打算如何处置这把剑?”

    清酒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剑是神剑,却不是什么好东西,带在身边引人注目,容易惹来麻烦。”

    清酒向唐麟趾说道:“熔了它。”

    齐天柱一惊,万万没想到宝物在手,清酒毫不动心,二话不说竟是要融了它,爱物心起,不禁道:“这神剑难得,是得天地造化之物,毁了可惜,若带着麻烦,不如依旧放回原处。”

    花莲笑道:“唉!大柱子,你不懂她的意思,她可从来不做吃亏事,宝物到了手,哪里有丢的道理。”

    清酒叫道:“麟趾。”

    唐麟趾收好剑,笑道:“没问题。”

    齐天柱不知道她们打的什么哑谜,但知道她们是有更好的打算,便不再多言。

    这边几人正说话,练武之人耳灵,忽隐隐听得山峰下吵杂之声。几人朝山下看去,只见那山坳处的村庄升起了大火,隐隐约约似看见有人争斗。

    发生了何事,众人心想得到,这些人能为了活命而准备杀人饮血,自然也能为了活命而自相残杀。那凝血花不过十来朵,若是做成药末,勉强能救一半的人,但这些人哪里知道,更想不到。为了活命,只能争夺那些孩童手中的药引了。

    齐天柱沉叹一声,摇首不再看。鱼儿看着山下村子起了火光,心中有些不忍。

    鱼儿喃喃道:“我们来时,那些人还是和善的,为何转眼便变成这般模样。”

    只是普普通通的百姓,竟也会同那些山贼一样可怕。

    清酒眼睫垂下,睥睨山下:“在利益之前,亲人手足尚能反目,更何况是一群/交情浅薄的人在生死关头争夺存活的机会。人人都会化身野兽,变成最凶残的恶狼,这是人性,也是兽性,活下去是最原始的欲望,能驱使他吃下年老体弱的亲人渡过饥寒,活下去。”

    鱼儿见清酒神色淡然,好似这天地间旁观一切的神明,喜怒哀乐侵扰不了她,这人飘缈虚幻起来,像镜花水月,鱼儿觉得离她太远了,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鱼儿情不自禁的张口说道:“我不会的。”清酒一脸茫然,回头来看鱼儿。

    鱼儿语气惶急,似急欲要告知给她知道:“就算变成了狼,会饿死,我也不会吃你的。”

    鱼儿觉得血液冲到脑子里,因而神思混乱,也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待冷却下来,反应过来自己的‘胡言乱语’,登时抿着嘴,不敢再多说一句。

    清酒凝视她半晌,笑意盈眸,她道:“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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