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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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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厌离皱了皱眉,对清酒道:“你来跟她说。”

    清酒笑道:“少楼主真是慧心妙舌,谋定深远。”

    流岫俏眼媚笑:“哪里,姑娘过誉了。”

    两人眼神交汇,这事到底是如何,无需言明,心底都透亮的很。

    清酒道:“既然是我们手脚慢了一步,也怪不得少楼主了。”

    流岫道:“姑娘真是明理。”

    清酒似笑非笑:“只不知这一次要买美人骨的行踪须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姑娘若是诚心发问的,流岫便不绕弯子。”

    “少楼主神通广大,慧眼如炬,不出手捉弄我们便是好的,又哪里轮得到我们弄虚作假。”

    流岫娇笑不止:“姑娘好利的牙口,倒是与你那朋友各有千秋。”

    三人知道她指的是唐麟趾,暗自庆幸唐麟趾去交任务了,否则以唐麟趾的脾性定要过来大闹一场。这一次指不定唐麟趾就气的流岫当场赶人,与烟雨楼彻底交恶了。

    “说起姑娘那朋友……”流岫走向桌前,衣裳如春花摇曳,她姿态优雅倒下一杯酒来,嘴角抿着笑:“这一次的代价,少不得请各位下一趟成王墓,做一回子缺德事。”

    这一句‘缺德事’也正是唐麟趾当日说过的话。鱼儿心中暗忖:“这个流岫姑娘记仇……”

    清酒问道:“少楼主要取什么东西?”

    流岫道:“青凰酒爵。”

    说起这青凰酒爵,也是稀罕物一件。这酒爵乃是一块稀奇的暖玉雕刻而成,玉色青白相间,青色的纹路自成一只展翅的青凰,栩栩如生。倾注酒液后,酒爵玉色尽褪,变得透明,如琉璃一般。酒液入杯,酒香倍增,其味道更变得醇厚非常,妙不可言,就好似倏忽之间沉淀数十载,化作陈年佳酿。

    成王墓里珍宝无数,一早就有传言青凰酒爵在成王墓中。

    清酒道:“青凰酒爵虽然珍稀,但在金堆玉砌的烟雨楼中却也算不得什么。流岫姑娘也并不像嗜酒之人,为何大费周章,要取这酒爵?”

    流岫见清酒情貌,似对这青凰酒爵有几分了解,于是说道:“实不相瞒,要这酒爵的并非是我,而是武林耆老,酒仙解千愁前辈。”

    “解千愁?!”厌离神色乍现郑重,她道:“倘若是这位前辈,要求这青凰酒爵倒也说得过去,只不过他武功已臻化境,功力之高,要下墓取酒爵是手到擒来,何须他人帮忙。”

    流岫一叹,说道:“这其中却有一桩缘由在。”

    “道姑认得前辈,定也认得酒鬼决明子前辈,知道两人是生死之交了?”

    厌离颔首。解千愁与决明子的交情,武林中稍有见识都是知晓的。两人是伯牙子期之交。

    这两人武功高强,年轻时行走江湖,行侠仗义,洒脱不羁,到得老来退隐江湖,仍然是声望极高。

    再有一桩,这酒仙解千愁擅品评天下美酒,酒鬼决明子擅酿造稀世美酒,闻名江湖,江湖笑称这两人是‘天作之合’,虽是笑谈,却也羡慕不已,人生若能得此一知己,夫复何求啊。

    流岫道:“数年前,决明子前辈觅得一古法,造出绝世佳酿,听闻青凰酒爵在成王墓中,自认只有青凰酒爵配得上盛此佳酿,便与前辈约定,待寻得青凰酒爵,请他一道品鉴,岂知……岂知这一去,再未归来。前辈不信决明子前辈出事,因此多年来一直不肯去成王墓。恩师与前辈和决明子前辈是至交好友,感叹多时,终于做了主,吩咐下探成王墓,寻酒爵这一桩事来。”流岫说完,笑意尽褪,泛上一些悲愁来。

    厌离得知武林中这一德高望重的前辈有可能离世,也不禁感伤:“原来还有这样一件事。”

    又是酒爵,又是酒仙,鱼儿不认得这些东西,这些人,听得云里雾里,只是见厌离神色与说话语气,知道这些东西,这些人不是俗物,不是常人,便不免肃然庄重,不出一口重气滋扰,去看清酒时,见她右手覆上腰间的酒葫芦,沉眉久久不语了。

    鱼儿心中一热,忽有一种想要上前替她将眉间抚平的冲动,反应过来,直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脸上脖子一阵烫热。

    清酒道:“一事不烦二主,既然美人骨烦烟雨楼追查了一次,这一次与烟雨楼交易便也便宜快捷些。青凰酒爵我们会带回来,届时还请少楼主备好美人骨的消息。”

    流岫拿着那杯酒,敬到清酒面前:“姑娘爽快,流岫便也不遮掩。烟雨楼会安排人手与姑娘一道下墓,若是姑娘能带回青凰酒爵,不用给到烟雨楼来,可直接去往云梦泽小青山交给解千愁前辈,事后烟雨楼会提供美人骨的消息,直至各位与美人骨恩怨了结。”

    清酒接过酒杯一口饮了,买卖谈成。

    三人从烟雨楼中出来,走在街上。厌离道:“美人骨早早离去一事烟雨楼分明早有预料,她先前不与我们说,分明是故意与我们为难。还有那成王墓,危机四伏,不是个好进出的地方。你做事从来不肯吃亏的,怎么这一次一口答应了她。”

    “她一早算好了,志在必得。如今去找丐帮或玄机楼也不知要付出什么,倒不如这般明明白白,若是成了,能得到美人骨的消息,还可以卖解千愁一个人情,这少楼主也算得上是诚意十足了。”清酒嫣然一笑:“我虽不喜被人算计,这次暂且不计较了。风水轮流转,来日方长。”

    厌离笑叹:“罢了,随你。”

    众人待得唐麟趾与花莲回转来,又歇了两日,便西下往苗疆去,好在莫问的去向也是往苗疆一带而去的。

    天气渐热,江南时有暴雨,开头几日便走的有些慢,半赶路半觅莫问,到苗疆与云梦泽交界之地,已经夏至了。

    众人骑马行到一处,群山山势起伏,连绵不绝,阻住去路。

    众人卖了马匹,改为步行,进了山,山道宽敞,容得三四人并行,两边山壁陡峭,直耸入天。

    花莲与鱼儿,齐天柱行在前边,半路回头来向清酒笑道:“你怎么就偷偷开始教小鱼儿内功心法了,也不与我们商量商量。”花莲和鱼儿说话谈起,方晓得女儿节之后,清酒便开始教鱼儿内功心法了

    齐天柱踌躇半晌,回头来对清酒说道:“清酒姑娘,我认为丫头所学繁杂,内功心法修习当慎之又慎,还是应该先搁置一下,寻觅有没有适合丫头这种情况的名家心法……”

    花莲摇着折扇道:“唉!大柱子,这你就不知道了,要说合适,这天底下没有比清酒身上这两门内功更合适的了。海纳百川,兼容万物,阴阳调和,万法归一。”

    齐天柱闻言身躯一震,瞪大了双眸,惊道:“花莲兄弟,你说的这是……”

    齐天柱还未将话问出口,花莲已是一笑,转了话题,对鱼儿说道:“小鱼儿,跟着清酒学内功,可是捡的大便宜,你得勤学苦练,最好是把她肚里的宝藏都给挖出来。”

    鱼儿心自欢喜,众人对她的教导都是格外细致的,她也急待学有所成,日后能助众人一臂之力。

    几人说说笑笑,走不出几步,花莲停下步子,一张折扇,向上笑道:“哟!这不走平坦大道,非得飞檐走壁,真是特立独行。”

    众人也都驻足了,鱼儿朝上望去,只见一湖绿轻衫的姑娘背着一只竹篓,身子贴着陡峭的岩壁,就在众人头上四丈来高的地方,她脚下踩着的石路不过尺宽,瞧上去十分艰险。

    清酒道:“看服饰是虚怀谷的人。”

    厌离道:“怎会在这里。”

    鱼儿问道:“虚怀谷?”

    齐天柱道:“丫头不知道。这虚怀谷是当今江湖上最大的一个医流门派,分为针药两脉,门中弟子仁心仁术,救死扶伤,历代掌门人品性高洁,多为武林各派敬佩,这虚怀谷德行仁义较齐叔师门少林寺也不遑多让。”

 一缕情丝绕青丝(三)

    正说话间,听得一声惊呼; 鱼儿抬头; 见一道黑影迅速落将下来。鱼儿一个念头闪过:“那个姑娘掉下来了。”

    花莲足尖一点,身子轻盈纵起; 稳稳的接住那姑娘; 将她横抱在怀中; 笑道:“哎哟,天上掉下个小美人。”

    这姑娘一张俏丽干净的面容,先是惊吓得失了神; 待未感受到疼痛,知道自己尚在人间,方松一口气; 一迎面; 见一男子抱着自己,出言轻浮; 登时恼羞成怒; 一巴掌打在花莲脸上:“登徒子!”

    花莲脾气甚好; 将她安稳放下,随后才捂着自己面颊; 哭笑不得:“姑娘,我好心救你; 你怎么恩将仇报。”

    唐麟趾抱臂笑道:“你言语轻浮,没得正行,不打你打哪个。”

    花莲正待与她争辩; 忽听一道柔宛的女声焦急呼喊:“泽兰!”

    这姑娘急忙回身叫道:“师姐。”

    山道转角处一女子急急跑来,墨绿色服饰,容貌清婉秀丽,神色慌张,抓着这姑娘左右细瞧,又捉了她的手腕摸脉,好半晌方才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叫你小心些。”

    这女子说罢,朝着花莲行了一礼。她方才也在山壁之上,只不过位置低些,先前经过都瞧见了,知是花莲救了人,也看见了自家师妹失礼打人,因此说道:“方才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紫芝,这是师妹泽兰。师妹莽撞,冒犯了公子,还请公子恕罪。”声音温柔轻灵。

    花莲持着折扇,朝紫芝一拜,笑道:“在下花莲。紫芝姑娘娴静温雅,仪态端方,果不是小丫头比得的。”

    泽兰知他这‘小丫头’指的是自己,通红了一张脸,娇喝道:“你!”

    紫芝连忙喝止:“泽兰。”

    泽兰努着嘴,轻哼一声撇过了头。紫芝道:“紫芝再谢过公子救命之恩,只可惜这山间野林,无以为报。”

    花莲笑道:“行走江湖,有缘相遇便是朋友,举手之劳,何图报尔。”

    “公子有侠义之心。”紫芝温婉一笑,又朝众人微行一礼:“见几位似在赶路,天色阴郁,怕是要落雨,现在时辰已晚,几位得找地歇息,前方有一村庄,我们在那处落脚,几位若不嫌弃,便由我等引往,安歇在那处,也好叫我们略还些恩情。”

    天空铅云密布,山林中渐起薄雾,看这架势得下大雨,雨中在山中赶路多有不便,众人本也打算寻一安身之处的。

    花莲看向清酒,询问她的意思。清酒颔首笑道:“再好不过了。”

    众人遂跟着紫芝二人前行,路上二人透露他们师门一行有六七人到此,虚怀谷每一年都有弟子出谷入江湖磨练医术,这一次遇见此山村中人身染怪病,因而停留在此为村民治病,先前不禁以身涉险,也是为了寻找草药。

    行至一处山坳,便瞧见一处村落,屋舍重重,也有百来户人家。

    走到村头,有一白发老人迎了出来,老人一身青黑布衣,一丛白须,面无血色,消瘦至极,他见了紫芝两人,满面期待:“神医姑娘,你们可算是回来,那味草药找的如何?”

    紫芝两人面带愧色,摇了摇头。老人眼中的光芒一下散了去,整个人一瞬就消沉了,过的片刻,苦笑了两声,看向清酒众人,问道:“这几位是?”

    紫芝道:“先前采药不慎遇险,幸得这几位相救,他们路过此处,天色已晚,行路不便,不知村长可否腾出一些房间给这几位住一晚。”

    这老人神色立刻恭敬,向几人拜道:“神医姑娘的恩人就是村子的恩人,老朽自当尽力伺候。”

    紫芝又向众人道:“这位是村长。”

    众人回礼,清酒说道:“那便相烦一晚了。”

    老人领着众人进村,村子坐落在青山绿水间,清幽宁静。现下铅云密集,天地昏暗,阴风飘荡,这村子虽有百户人家,大道之上无甚人往来,乍一见下不免觉得此处萧然。

    众人走到村东一处宽阔的屋宅前,屋宅围着竹篱笆,右侧有间小屋子,右脚草棚下一口深井,左处院子搭着架子晒着草药。

    泽兰一见,叫道:“哎哟,幸好回来的及时,这些药材没叫雨给淋了。”

    泽兰和紫芝抢过去收拾草药。村长引着众人到屋中歇息,堂屋敞亮,有一张八仙桌,村长恭敬的让座,又呼出夫人端茶。

    鱼儿抬眼瞧那夫人,也是同这村长一般模样,形容枯槁,面色唇色都是惨白的,好似多年没晒过太阳。

    这村长又是给众人布置晚饭,又安排人就在他这屋子里住下,热情恭敬。

    正说话间,小屋子里走出来一道身影,朝堂屋而来,走到一半忽而一转,又疾步朝来路返回。

    清酒朝外一喝:“回来!”

    鱼儿顺着望过去,见那身影一顿,默默转过身来,竟然是出走的莫问。

    清酒似笑非笑道:“怎么?跑了十多天了,害的我们一顿好找!还没消气?又要一声不吭跑了?”

    莫问乖顺走来,也坐在了桌前,低声道:“我没生气。”

    唐麟趾说道:“你没生气?你没生气为啥子一点线索都不留?你晓不晓得我拿地赏金全给烟雨楼里那婆娘买你消息切喽!”

    唐麟趾说的急了,乡音便蹦将出来。她是恼很了。并非是舍不得这点赏金,实则是因为莫问这一次大大出乎众人意料,没留下任何痕迹,待众人寻时,哪里有迹可寻,少不得上烟雨楼一趟,因此引起了这烟雨楼少楼主对她的一通奚落。

    那日正好是厌离和唐麟趾一道在街上寻觅莫问留下的踪迹,流岫倚在烟雨楼临街的栏杆边唤了厌离。厌离寻思借烟雨楼之力寻查莫问去处,便上了楼。唐麟趾撂下脸来,抱着双臂就在楼底下等,也不上去。

    流岫是有备而来,一口答应,但是收的银钱却不少,正好是唐麟趾交了任务领的赏金数目。唐麟趾在下瞪着一双眼,这少楼主却巧笑倩兮,心情好得不得了,又说:“我听闻姑娘是唐门好手,还杀了袁问柳去交任务,怎得唐门杀手榜上三十名,一至末尾都没有姑娘的名,不应该啊,怕是传言不可信,这老虎啊,实际不过是一只披着老虎皮的猫儿?”

    流岫说唐麟趾外强中干。唐麟趾咬着牙却无言反驳,这杀手榜上三十名确实没有自己的名字。她面色俞差,偏偏倚着栏杆与厌离谈话的人笑颜越明艳,眉眼风流,像个妖精。

    厌离交割了银钱下来,与唐麟趾离去时,唐麟趾对流岫的印象越发差了。

    这如今见到了莫问,一切因她不留线索而起,以至于面对着流岫这妖精时落了下风,她如何不生气,自然得闹莫问一两句的。

    “那个婆娘一毛不拔,都答应替她下墓喽,你的消息她还要另收钱!”

    也不知是被唐麟趾喝问的慌了神,还是怎的,莫问的口音也被带的偏了:“我忘了嘛。”

    “你!”唐麟趾一口气上不来,要说这人又不知从何说起,‘你’了半天,一阵无力。

    清酒笑道:“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莫问左眼眶上一圈乌黑,虽已经很是浅淡了,但仍旧能看得出受过伤。

    清酒一问,众人都来了兴趣。

    泽兰和紫芝收拾完草药恰好过来,见众人在一起相谈,甚是熟稔,心下诧异,没听得几句,忽然听清酒提起莫问眼眶上的伤口,泽兰面上一窘,口里打着岔:“原来你们和这木头脸是一路的,这可真有缘分,哈哈,哈哈……”

    紫芝嗔了她一眼,歉然道:“是师妹鲁莽,错将莫问姑娘当成了贼人,所以一时动手伤了莫问姑娘,想不到几位是朋友,真是万分抱歉,不知如何赔罪才好。”

    泽兰扁扁嘴,不以为意:“她在全村人中蛊后出现,又穿着异族服饰,模样冷冰冰的,一点表情也没有,认错也是情有可原嘛,再说又不止我一个认错了,这里村民还不是将她当成了蛊皇的手下。”

    紫芝低声呵斥道:“泽兰!”泽兰把头偏过一边,吐了吐舌头。

    清酒问道:“中蛊?”

    众人神色一凛,见其中是有些曲折,正待听莫问解释,外边忽然传来一阵忙乱的脚步声。

    一道焦急惊慌的声音叫喊:“神医姑娘,神医姑娘!”

    紫芝和泽兰急忙迎了出去,众人也跟在后边,只见一名妇人惶急跑进来,因着太急,一个踉跄往前扑窜,被紫芝一把扶住:“申大娘,出什么事了?”

    这妇人眼中悬着泪,哭喊道:“神医姑娘救命啊!昆儿他快不行了!”

    紫芝和泽兰脸上一变,泽兰回房取出药箱,紫芝扶着那妇人说道:“边走边说。”

    三人急急慌慌的出门走了。莫问望着她们离开的方向,沉吟一阵:“她们怕是不行,我也去一趟。”

    莫问就要走,清酒叫道:“等等,我也一起。”

    随后清酒又叫道:“鱼儿,过来。”

    清酒笑对莫问道:“你好歹是半个师父,这样的场面,怎能不让她见识见识。”三人一道出了院子,不急不缓的朝那人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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