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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有恙[GL]-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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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枕溪听着她笑声,唇角高高上翘,慢悠悠提醒:“还笑,面膜裂了。”
  肖瑾说:“不管。”她继续笑。
  木枕溪的面膜也裂了。
  在话题拐到更加繁复的化妆时,木枕溪提前中止了这个话题:“下回再说,明天要上班的。”
  互道晚安,恋恋不舍地挂电话。
  躺在床上,木枕溪闭上眼睛想事情。
  肖瑾说,她们都变了。
  木枕溪现在就具体感觉到了,到底哪里变了。深更半夜聊面膜聊得不亦乐乎,放在以前的她们身上想都不敢想,她只会被肖瑾讲题目讲得昏昏欲睡,肖瑾再恨铁不成钢地用板子拍桌面——不用手是因为用手手会疼。
  很好笑,却很真实。
  她们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多,生活中彼此能留下的痕迹也越来越深。
  这次……应该就是一辈子了吧。


第72章 
  木枕溪往天平的“确定”那端放了一颗重重的砝码。
  闭着眼睛眉目都是舒展的; 安然陷入了梦乡。
  梦里有她和肖瑾的过去,书声琅琅,她伏在课桌打瞌睡,肖瑾不知道从哪儿捡了根羽毛; 在她脸颊、鼻梁上蹭着,木枕溪合眼轻笑; 伸手往旁边捉去; 如愿捉住了女生的手腕。
  温凉细腻,她拇指亲昵地刮擦了两下; 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张陌生却透着强烈熟悉感的脸。
  木枕溪坐正了; 窗外的阳光有些晃眼; 她眯了眯眼睛; 问:“你是谁?”
  “我是肖瑾啊。”那个女人回答她。
  “肖瑾?”木枕溪重新打量; 发现面前的人确实和肖瑾长得很像; 不; 不仅是像; 应该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木枕溪曾经设想过数年以后肖瑾会是什么样的; 样子和这个人完全重合,“你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
  “什么叫忽然?”肖瑾好笑地说; “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居然又不认得我了?”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每吐出一个词,木枕溪眼睛里的茫然就会多一分。
  “对啊,今天是我们五周年纪念日啊。”
  “纪……念日?”木枕溪迟钝地重复她的话。
  “你怎么了?”肖瑾觉察出异常; 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怎么今天傻呆呆的?”
  “什么纪念日?”
  “结婚纪念日,我们已经结婚五年了。”肖瑾示意她低头。
  木枕溪低头,看见自己左手无名指上折射出碎光的婚戒:“!!!”
  她霍然站了起来,发现身边不是什么课堂,而是在机场候机大厅,不远处的电子显示屏上写着航班班次,出发地林城,目的地夏威夷。
  属于人群的喧嚣在一瞬间的隔绝后灌进自己的耳朵。
  老人的,小孩儿的,情侣们的。
  “我们……”木枕溪瞳孔微微收缩,一只手在身侧握成了拳头,环顾四周,最后落到了满脸疑惑的肖瑾脸上。
  肖瑾手贴到木枕溪手背,将她的拳头慢慢松开,拉着她再度坐了下来,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另一只手搂着她的侧腰,在她耳边笑道:“睡觉睡傻了?”
  木枕溪呆愣半晌,大脑试图接受眼前匪夷所思的事情,长出了口气,心不在焉地朝肖瑾露出一个笑,道:“可能吧。”
  她回握住肖瑾的手,十指相扣,温柔地询问:“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真是傻了。”肖瑾轻笑着咬了咬她的耳垂,“当然是去度假呀。”
  “庆祝结婚纪念日?”
  “对啊。”她老是慢半拍的样子,肖瑾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你不是睡得连这个都忘了吧?”
  “没有。”木枕溪忙将肖瑾搂进怀里,赶紧安抚她。
  肖瑾平息了没烧起来的怒火。
  两人一起登了机,坐在头等舱。木枕溪习惯性打开了手机,鬼使神差地点进了照片里,看到了很多自己和肖瑾的合照,甚至按照年份编好了,从2007到2018,她一个相簿一个相簿地点进去,看着两个人的脸庞一起从青涩变得成熟。
  有一张是肖瑾在国外大学穿着学士服的,旁边站着衬衫牛仔裤的自己,木枕溪手指摩挲着对方的脸颊,耳旁忽然多了一股热气,肖瑾凑了过来,看着照片感慨:“那时候我们还年轻呢。”
  “现在你也很年轻啊。”木枕溪笑着捏了下肖瑾的鼻尖,肖瑾把她手抓下来在她手背吧唧亲了一口,两只眼睛弯成月牙。
  木枕溪关掉相册,垂眼望着无名指的婚戒,她们已经结婚了吗?而且从来都没分开过。那自己记忆里的那些又是什么?
  飞机落地,木枕溪用流利的英文租了辆车,带着肖瑾一块前往订好的酒店,两人在沙滩追逐打闹,碧海蓝天下留下尽情的欢笑声。
  听到来电铃声的时候,木枕溪正在海滩的躺椅上睡觉,她随手捞了过来,喂了一声,很重的鼻音。
  “这么早打扰到你睡觉了。”是肖瑾抱歉的声音,“我醒了,有点想你,所以……”
  木枕溪迷迷糊糊地说:“什么这么早?现在不是大下午吗?”
  肖瑾看了看窗外刚亮起来的天色:“啊?”
  木枕溪先是感觉到身下的触感不对,软得不像是躺椅的质地,接着缓慢地睁开了因为昨晚睡得太晚有些酸涩的眼皮,她环顾一圈卧室,记忆回笼,捏着眉心说:“没什么,刚做了个梦。”
  “什么梦?”
  “我梦到……”木枕溪手肘撑着床面,把自己的身体往上支了支,背靠在了床头,如实相告,“梦到我们没有分手,在一起过了十一年,然后为了纪念结婚五周年,去海岛度假,很开心。我刚晒日光浴,你就打电话过来了。”
  “好巧,我也做了一个差不多的梦。”
  “嗯?”木枕溪坐直了,意外道。
  “我是梦到过二十四岁生日那天,你开车带我去一个地方,下车以后蒙着我的眼睛一直往前,说要送一份礼物给我。”
  “什么礼物?”
  “就记得天上都是烟花,后来我就醒了。”肖瑾语气难掩失望。
  木枕溪笑出声。
  “你还笑!”
  “不笑了。”木枕溪稍微收敛笑意,清咳了一声,“我先起床洗漱,你待会和我一块儿吃早餐?”
  “去哪吃?”
  “上回那家早餐店,可以吗?”
  “可以啊。”
  她自然地邀约,肖瑾自然地答应,中间没有半点扭捏。
  “那我起来了啊,先挂了,我去你楼下等你,待会儿见。”
  “待会见。”
  肖瑾听见那边的忙音,自己用枕头把大半张脸都蒙住,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盛满了欢喜。其实她做的那个梦没有到天上放烟花结束,后面木枕溪向她求婚了,然后她才笑醒的。
  肖瑾把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后颈露出来的皮肤都是红的,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兴奋。
  在床上翻滚了两圈,肖瑾满面红光地起床,麻利地洗漱换衣服,没等木枕溪再给她发消息,她直接就下了楼。但木枕溪到的比她还要快,肖瑾看到她的时候,木枕溪手里拿着手机,好像正要给她打电话。
  “早上好。”肖瑾抬指轻掖了下耳后的刘海,站得分外的端庄,说话的语气也非常大家闺秀。
  “……早上好。”木枕溪不知道为什么跟着她拘谨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都笑起来。
  肖瑾提着包的两手后背,小步走过来,看看左右无人注意到,踮脚在木枕溪细滑脸颊亲了一口,说:“滴,打卡。”
  撤离的时候肖瑾用力闻了两下,不知道木枕溪用的什么牌子的面霜,很香。
  木枕溪视线微低,望她两秒,笑着将她手里的包接了过来。
  肖瑾空出的两只手都搂住她胳膊,和她抱怨:“昨晚睡得太晚了,我好困,你看我眼睛有没有黑眼圈?”
  木枕溪偏头认真看了看,说:“是有一点。”
  肖瑾张嘴。
  木枕溪事先道:“哎,你是狗吗?又想咬我?”
  肖瑾气鼓鼓地说:“你说我有黑眼圈。”
  木枕溪心情愉悦,语气上扬道:“哦,你自己要问我的,现在又赖我头上,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讲理的——”
  “不讲理的什么?”
  路过一个邻居,朝她们俩投过来眼神。
  木枕溪轻笑一声,低低道:“不讲理的女朋友。”亲密而熨帖的口吻。
  肖瑾心跳陡然漏了一拍,箍着木枕溪手臂的力度加重。
  木枕溪她……
  她再看一眼路过的邻居,这是在外面,所以协议规定对外称呼是女朋友,对任何人都得这么称呼,都不用管对方有没有或者会不会听到吗?
  肖瑾把额头抵在木枕溪肩膀,心里叹了口气。
  自己这算是挖坑把自己埋进去了吗?
  木枕溪再这么“女朋友”几次,她心脏就该超负荷运转了。
  “心情不好?还是困了?”木枕溪看她一直跟着自己的脚步走,却迟迟不抬起头。
  “困了。”肖瑾说。
  “今晚上不能再睡那么晚了。”木枕溪叮嘱她。
  “你不困吗?”肖瑾改将下巴搁在木枕溪肩头,仰着脸问她。
  这么近的距离,木枕溪能看到她漆黑眼眸里自己的小小倒影,置于她瞳仁中最亮的位置。木枕溪一直望进她的眼神深处,带上了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意味:“还好,我习惯了。”
  “嗯?”肖瑾知道她工作忙,但是还想多了解更详细的。
  “新游戏上线的时候最辛苦,本来只是996,那段时间就得天天通宵,吃住全在公司,一个个跟野人一样。我以前同事有发过朋友圈,好像有张大合照,特别丑的。我晚点给你找找,发给你?”
  “好。”
  “你在家都干些什么?”木枕溪问。
  “备课、看书、写论文。”肖瑾回答。
  “不无聊吗?”
  “还好,我习惯了。”这么走路毕竟不方便,肖瑾转过来脸目视前方,笑着用木枕溪刚才的话回答她。
  “你的朋友都在国外?”木枕溪记得先前听肖瑾说过。
  “嗯。”
  “那你为什么决定回国了?这里你的一个朋友都没有。”木枕溪没等她回答,就提前说道,“是因为我吗?”
  肖瑾禁不住偏头和木枕溪对视了一眼。
  她忽然看不透木枕溪在想什么,亦拿不准她问这句话的目的,她是想从自己这里得到肯定的答案还是否定的答案?哪一个对木枕溪来说才是好的?
  相亲的那天,肖瑾自陈是回国定居,所以在林城大学找了份工作,那时她们关系尴尬,木枕溪没有问她为什么回国,如果那时候木枕溪问,她可能会实话实说。
  但现在……
  木枕溪目不转睛地盯了她几秒钟,唇角噙着淡淡的笑,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明明是平和的语气,肖瑾却感觉到了来自她身上的压迫感。
  肖瑾轻轻地摇头。
  木枕溪追问:“所以是因为我吗?”
  肖瑾机灵的脑袋瓜卡了壳似的,酝酿好的答案在木枕溪锐利的目光逼视下,从喉间咽了回去,只能沉默不语。
  木枕溪卸下身上迫人的气势,倾身抱住肖瑾,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道:“我没有想逼你,只是问你一个问题,你实话实说就好,不用想那么多。”
  度过了一开始的犹豫期,真正要重新了解肖瑾,木枕溪才觉得她身上似乎藏着很深的秘密,除了爱她这件事,木枕溪可以确定以外,其他的事都是面目模糊。
  她的变化真的很大,和十年前判若两人,她身上是不是遭遇了更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这是毫无根据的猜测,只凭着木枕溪的一腔直觉。
  现在她在一步一步证实自己的直觉。
  肖瑾回抱着她,牙齿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她脑海里一团乱麻,如果她回答是,木枕溪会不会继续追问下去,为什么回国了却不找她,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再牵扯出一大堆的旧事,那都不是肖瑾想看到的。
  怎么办?
  要是不说实话,木枕溪会发现吗?
  她是不是已经起了疑?
  木枕溪抱了她一会儿,几乎感同身受地察觉到了肖瑾内心的煎熬,她忽然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分手十年,三千多天,她们整整错过了这么久没有陪伴在对方身边,以至于现在的每一次接触都充满了试探和小心翼翼,生怕给这份精心呵护好不容易长出新芽的如履薄冰的感情再添上新的裂痕。
  “你可以不用说。”木枕溪手掌在肖瑾背上顺着气。
  肖瑾反应激烈地抬头:“我说!”
  木枕溪更难过了,她压下眼底不断上涌的热气,按着肖瑾的后脑勺将她重新扣进怀里,柔声道:“我的意思是,你慢慢想,等你考虑好了再说,不急在这一时。”
  肖瑾有点懵。
  木枕溪说:“记得你昨天起草的那份协议吗?试用期限是一万年。”
  这像是不祥的前兆。肖瑾声音很闷,快哭出来:“你后悔了吗?”
  “我没有后悔。”木枕溪假装没听出来她的哭腔,吸了吸鼻子道,“我的建议是,再加一条,除了转正,任何情况下甲12双方都不得提前终止协议。”
  肖瑾怔住:“你的意思是……”
  木枕溪定定地望着她,薄唇轻启:“和你死磕到底。”
  这实在算不上一句动人的情话,甚至听起来有点无赖,却并不妨碍它准确传达出木枕溪的决心。
  肖瑾也成功地接收到了。
  肖瑾最近很爱哭,和木枕溪关系缓和以来,偷偷哭的、光明正大哭的,一只手都快数不过来了。她成功地毁了木枕溪的一件衬衣,木枕溪一边无奈牵着她回家换衣服,一边却很欣慰了解到了眼前这个人真实的一面。
  肖瑾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成熟强大,无坚不摧,她只是把脆弱的自己藏在了坚韧的外表之下,实际上会不安,会恐惧,或许比她还要严重。
  她一直伪装成运筹帷幄,不,确切的说她确实运筹帷幄,但同时那份不安感亦存在着,如影随形。木枕溪自己做过多少次噩梦,肖瑾就做过多少次噩梦,或许比她更多。木枕溪只恨自己没有早一点发现,一味沉溺在自己的患得患失中不可自拔,忽略了肖瑾的感受。
  木枕溪给肖瑾倒了杯水,自己去卧室换新的衣服。
  出来的时候肖瑾又在玩她家花瓶里的马蹄莲,这回见她出来也不放回去,还问:“这是哪里买的?”
  木枕溪说:“我从一家花店订的,送到公司,我再从公司拿回来。”
  肖瑾扬了下眉,自若问道:“花店叫什么名字?我也想买点。”
  刚哭过,她的眼睛还有点红,但神态和语气已经完全如常了,很肖瑾式。
  几分钟前,把她衬衣肩膀哭湿了一大片的是谁啊?
  木枕溪看她这样从容非常不顺眼,啧了一声,忽然抬手,拇指和食指将肖瑾的上下唇捏在一起,往外拉扯。
  肖瑾:“唔!”
  木枕溪松开。
  肖瑾怒道:“你干什么?!”
  木枕溪恶狠狠地说:“我,恶霸,欺负良家妇女,打钱。”
  肖瑾说:“你是不是有——”病那个字她咽了回去。
  木枕溪点头,笑吟吟承认:“对,我就是有病,气不气?”
  肖瑾:“???”
  沉默三秒后,她从兜里摸出手机,说:“要打多少,转账行不行?”
  木枕溪说:“不行。”
  肖瑾问:“那你要什么?”
  木枕溪跷着二郎腿,视线自下往上,懒洋洋道:“以身相许,我考虑一下。”
  两人关系转换得太快,肖瑾有点反应不过来,愣在当场。
  木枕溪看肖博士脑子确实宕机了,不忍心再耍着她玩儿,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来,肖瑾坐在她身边。
  木枕溪牵过她一只手,一上一下地含在自己手心,说话之前先叹了口气。
  “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瞒着我?关于你在国外的事,又或者回国的原因?”
  “我……”肖瑾焦虑、迟疑。
  “我说了你不用急,等你考虑好了再说,你可以考虑一万年。”木枕溪居然还有闲心幽默一把。
  肖瑾往上提了提唇角,一个笑容的雏形若隐若现。
  木枕溪的声音让人安定,换了个问题:“你是不是也很怕我会离开你?”
  肖瑾抿了抿唇,点点头。
  “为什么不告诉我?”
  沉默。
  “抱歉,这个问题我不能等你考虑一万年。”木枕溪看看手机时间,“说好的吃早餐估计是吃不成了,你再不说,我就要被扣工资了,扣工资不要紧,但我每晚上班多久,就要晚下班多久,希望你不会让我熬通宵。”
  肖瑾空着的那只手搓了搓自己裤子的布料,眉头轻拧。
  木枕溪耐心地等待,期间手一直握着肖瑾的手,希望她能从自己这里汲取到一点力量。
  半晌,肖瑾低垂着头,妥协地出声道:“因为我觉得我没有资格。”
  她是这场感情里最初的“背叛者”,即便这不出自她所愿。她现在所承受的一切,包括前十年,都是她自食其果。比起来木枕溪受过的苦难,她衣食无忧,朋友环绕,接受着最顶尖的教育,她只是失去了一个爱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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