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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有恙[GL]-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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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昙花一样吗?”齐音知道这种花,打了个比喻。
  “嗯。”
  齐音低着头思考起来,有些低落。
  肖瑾想了想,添了一句:“也可能会有例外。”毕竟连齐音这种万花丛中过的人都能一朝心动、洗心革面,殷笑梨哪一天会专情于一个人永远不改,听起来也不是绝无可能,不是吗?
  “那我一定是她的例外!”齐音抬头,眼里迸出自信的光。
  肖瑾说:“祝你旗开得胜。”
  她也只能这么说。
  木枕溪听完肖瑾的转述整个人都愣住了,端在手里的水杯一直没递到嘴边也没发觉。
  “殷妈妈和齐音?”
  肖瑾沉重地点头。
  “这什么孽缘?”木枕溪发自内心地感慨了一句,深得肖瑾的心,她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木枕溪这才有空喝了口水,说:“你说齐音动心了?确定吗?”
  “确定。”
  “她以前这样过吗?”
  “没有。”要是有的话,肖瑾倒不用担心了,两个人互相渣,她谁也不操心。坏在坏在,一个人走心,一个人只是在暂时走心,马上就跑了。更糟的是,她连心都没走。
  肖瑾想到什么,脸色一变,问:“殷笑梨以前确认恋爱关系有这么快吗?”
  木枕溪皱着眉头想了想:“有快有慢的吧,慢的得追上她个把俩月的,快的倒是有这么快的,认识一两天就男女朋友了,但一般是先确认,后上床。”木枕溪抓了抓脑袋,“也不知道昨晚上她们是怎么弄的流程。”
  肖瑾连忙道:“你问问。”
  “好。”木枕溪摸手机给殷笑梨打电话,抬头看她一脸担忧,先笑了,“殷笑梨给我当妈,你给齐音当妈。放心吧,她都多大了,这点事情也处理不好吗?”
  肖瑾呛她:“你还这么大了呢。”
  木枕溪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现在不是有你了么?”
  “你觉得殷笑梨是你吗?”
  木枕溪没话说了,她听着话筒,电话响到了底,她拿下来,说:“没人接。”
  “再打一个。”
  木枕溪又拨了一个,这回接了,殷笑梨重重地喘了口气,说:“有急事吗?”
  木枕溪心生异样,殷笑梨突然长长地嗯了一声,说:“慢点儿,故意的是不是?”
  木枕溪:“……你先忙吧。”
  挂了电话。
  齐音额上挂着细密的汗,问:“是谁?”
  殷笑梨把手机丢开,说:“木枕溪,你闺蜜她老婆。”
  齐音哦了声,继续了。
  齐音伺候得很周到,殷笑梨意识重新变得昏沉,一时在云上,一时在海中。
  结束了,齐音游上来,抱住她。
  殷笑梨难得生了抹柔情,伸手替她揩了揩鬓角的汗,齐音舒服得眯了眯眼睛。殷笑梨手指温柔抚过她的眼眉,想起她说的在泗城见过的缘分,脑子里电光火石的一闪,一抹强烈的震惊震住了她。
  她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觉得肖瑾眼熟了。


第99章 
  “你在想什么?”齐音见她久久不语; 有些不满地问道。
  殷笑梨将视线从天花板上收回来,抬手抚了把她的脸。
  齐音马上高兴起来,甚至主动凑过来在她柔软掌心蹭了蹭。殷笑梨顺势就把她往怀里搂了搂,皮肤光滑; 在空调房里待久了凉凉的,摸上去很有一番滋味。
  殷笑梨觉得她还能对齐音维持一段时间的新鲜感。
  “没什么。”殷笑梨笑着回答她; 又开荤腔; “你太厉害了,我还没回过神。”
  齐音被夸得很满足; 眼睛亮亮地问:“真的吗?”
  她知道中国人内敛; 有的还会在这种事情表演; 演技出神入化。
  “当然是真的。”殷笑梨唇边笑意愈深; 她发现齐音的眼瞳是很少见的琥珀色; 瞳色有点浅; 但干净; 侧身迎着灯光看就像两颗清亮剔透的宝石; 很漂亮。
  眼尾上扬,漆眉如钩; 是真漂亮啊,绝对是她见过的混血里最漂亮的一个。
  自己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第一次就交上这么个女朋友。
  殷笑梨再一次感叹,她已经开始为不久后的分手感觉到了淡淡的惋惜。
  齐音又开始了。
  她不遗余力地取悦她,用手,用嘴; 里里外外,分分寸寸。
  殷笑梨主动求了饶,齐音再一番过后,放开了她,唇角沾着暧昧水迹,来吻她。殷笑梨嘴上痒,把她的技术一通夸,夸得齐音热血沸腾,精神抖擞,提手上阵,几要酣战到天明。
  她不怕手疼,但殷笑梨怕自己起不来床,连忙说自己困了,齐音马上不闹她了,很乖很听话,殷笑梨让她抱她就抱,嫌她热了她就迅速放开。
  黑暗里,殷笑梨顺着她的眉骨,指腹慢慢抚过,好奇地问:“你以前都这样吗?”每一个都这样演,多耗费心力啊。
  “什么样?”齐音不懂。
  “……没什么。”殷笑梨打了个哈欠,“睡吧。”
  齐音过来抱住她,满足地叹了口气。
  殷笑梨闭着眼,眼角弧度微弯。
  木枕溪等到睡觉也没等到殷笑梨回过来的电话,她看向在床头抱着胳膊坐着的肖瑾,说:“应该还在忙。”
  肖瑾也不能冲到人家里把两个人分开,只好说:“那你明天再问问她。”
  木枕溪说好。
  两人也睡了。
  第二天上午,木枕溪刚到公司不久,给殷笑梨发了条微信,问她齐音的事情,殷笑梨给她拨过来个电话。
  木枕溪且笑且叹:“妈,你这回可真给我找了个好爸爸,我现在和肖瑾差辈儿了你知道吗?”
  殷笑梨:“哈哈哈什么鬼?哪里来的爸爸,没有这回事,你少胡说八道。”
  木枕溪心里就不太妙了,问:“那你和齐音怎么回事啊?”
  殷笑梨说:“419啊,现在已经429了,昨晚我俩又滚一起了。不是你说的吗,她只是想睡我,还别说,技术是真好,我遇到的人里能排前三。”
  木枕溪:“……”
  自己这是好心办坏事了吗?如果殷笑梨一开始不知道她是玩玩的,会不会谨慎一点。
  她不知道应不应该说齐音对她动心了,不管说不说,以木枕溪对她的了解,殷笑梨的态度应该都不会有大的转变。
  木枕溪试探着说:“她好像挺喜欢你的。”
  殷笑梨笑道:“我知道啊,我也挺喜欢她的,我们已经交往了。”
  木枕溪没话说了。她知道殷笑梨式的喜欢是什么喜欢。
  她打算回去找肖瑾商量一下。
  她想挂电话了,听到殷笑梨在那边说:“有件事,我不是百分百确定,你回去问问肖博士吧。”
  木枕溪笑着:“什么事啊?”
  殷笑梨皱着眉,说:“五年,不,现在应该说六年前了,我和齐音在泗城的les吧见过一面,我跟你说过的,我一共就去过那么一回,碰到一个很感兴趣的,然而对方走了,不了了之。”
  今早上她想起来当年齐音旁边的那个人,就问她是不是肖瑾了,没想到齐音这货还会撒谎,直接说不是。殷笑梨才不信她,她信自己的判断。
  木枕溪先是惊异,后是打趣:“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殷笑梨没跟着她笑,认真地说:“我要和你说的不是这个,而是那时候,我还在她身边看到了肖瑾,她当时情绪挺糟的,失魂落魄跟鬼一样,都没注意到我。”
  对面猛地没了声音。
  殷笑梨:“喂?”
  木枕溪半天才找回自己的神智,涩声道:“你的意思是说,六年前,肖瑾在泗城?”
  殷笑梨:“对,而且中国这么大,她一个长居国外的,怎么就那么巧,刚刚好和你在一个城市,我合理怀疑她那时候已经找到你了,只是出于某种原因没有和你相认。等等,卧槽卧槽卧槽,我想到了,你等我一下。”
  接着木枕溪就听殷笑梨在那边发现什么大秘密似的不停地念叨,旋即木枕溪的微信收到了一张聊天记录。
  是肖瑾和殷笑梨的。
  【你刚刚说在泗城,有个女生追她,是哪一年的事?】
  【具体的记不清了,但那之后不久我们就来林城了,大概四五年还是五六年前吧】
  【她们住在一栋楼?】
  【是啊】
  【谢谢】
  殷笑梨在电话里跟她实时解释:“这是有一回我们闲聊,我聊到那个以前追过你的大小姐,她过后问我的,这几个问题是不是很奇怪?”
  木枕溪神情恍惚。
  奇怪,当然奇怪了,她们是不是住一栋楼这个问题,只有亲眼见过的,才会问得出来吧?肖瑾是不是亲眼看到她们进了一栋楼,她会想什么?
  木枕溪换成自己,顺着推过去,多年未见的女友——在肖瑾心中,她们没有分过手,和别的女生同进同出一栋楼,或许当时还有些看似亲密的举动,在木枕溪的记忆里,因为对方帮过她很多忙,再加上她的家世、脾性都有几分像肖瑾,自己一直对她和颜悦色,多方忍让,连殷笑梨都误会过她是不是要和对方在一起,木枕溪和她解释,殷笑梨才信了。
  那肖瑾呢?
  她会不会误会?
  她是不是以为自己有了新人,所以没有出来,默默地又离开了。
  怪不得她对自己提起这位大小姐毫不意外,怪不得她对这十年来遮遮掩掩,怪不得她对是什么时候找到她的含糊其辞,怪不得……
  一根看不见摸不着的线把它们串联了起来。
  木枕溪心下酸楚难当,不动声色地仰了仰头,眼眶明显泛红。
  殷笑梨说了些什么都没再进她的耳朵,就听到她临挂电话前,说:“我也不是很肯定啊,你问问她,有什么事都开诚布公谈一谈。”
  木枕溪回了声:“嗯。”
  殷笑梨听她声音有了鼻音,暗暗叹了口气,没再多言,把电话挂了。
  木枕溪肩膀无力地靠在露台的墙壁上,手不受控制地发抖,慢慢地倒着气,仰头把眼眶里的湿热倒回去。
  要谈谈的,她要和肖瑾好好地谈一谈。
  中午肖瑾和她打电话,上来先问殷笑梨,木枕溪把殷笑梨的原话复述给她,光从电话里就能听到肖瑾在那发愁,木枕溪笑着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这个老母亲就不要操心了嘛。”
  肖瑾说:“她在国内,我操心一下,她去了国外,我就不管了。”
  木枕溪:“原来是这样哈哈哈。”
  肖瑾说:“不然呢?我帮她把殷笑梨绑到国外去?绑架是犯法的。”
  木枕溪:“哈哈那让她自己绑啊,你给她出主意。”
  肖瑾说:“这叫教唆犯罪?”
  木枕溪又是一阵笑。
  平时她也笑,但不会像今天这么频繁和夸张,倒像是故意的,肖瑾觉得奇怪了:“你怎么了?”
  “没怎么。”木枕溪捂住手机的麦克风,才吸了吸鼻子,眼角湿了一片。
  她只能用笑来暂时麻痹自己,可是一空歇下来,听到肖瑾的声音,她就无法避免地去想,当年的肖瑾。在满腔欢喜之下,撞见自己和别人在一起,是怎么克制住情绪,一步一步将迈出去的脚收回。她会不会走着走着,就蹲在回去的街头痛哭?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木枕溪紧紧地捂住了嘴。
  “今天工作忙吗?晚上几点回来?”
  “……”
  “木枕溪?”
  “……”
  “木头?”
  木枕溪把脸上的泪胡乱抹了抹,清清嗓子:“我在,刚刚有个人喊我,好像工作上出了点事,我先去处理一下。”
  “……好的。”
  “今晚我估计会早点回去,七八点,等我一起吃晚饭。”
  “好。”肖瑾应她。
  “我爱你。”木枕溪忽然说。
  “我也爱你。”肖瑾说。
  挂断电话后,肖瑾轻轻叹了口气。
  她打电话给齐音,向齐音确认殷笑梨问过她六年前的事。昨天齐音已经跟她说过,她和殷笑梨的第一次缘分了,那个酒吧,肖瑾也去过,她当时就预料到了不妙,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兜兜转转的,往事还是以她没有想象到的速度和方式浮出了水面。
  下班后,肖瑾去了趟超市买菜,新鲜的瓜果、肉类都买了点,回家以后慢吞吞地处理着,洗净的水果用果盘装好摆在了茶几上,眼睛飘到了花瓶里插的玫瑰花,火红鲜艳。
  她煮了饭,处理食材,娴熟地做好了一桌两人份的晚餐。
  时间刚刚好,木枕溪进了家门。
  肖瑾给她挂包:“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木枕溪笑笑,从她唇上讨了点便宜:“真贤惠。”
  肖瑾看着她的背影,眼里也有一点笑意,倏忽变成了怅惘。
  两人吃饭,饭桌上很安静,木枕溪偶尔会夸夸哪道菜做得很好吃,她很喜欢,肖瑾就记下来,说下回继续做给她吃。在一起过日子的人,不需要随时讲违心的好话捧,她们需要慢慢了解,熟悉彼此的口味和习惯。
  木枕溪切了个苹果,前后左右一共四刀,就剩个苹果核,果肉都留给肖瑾,她啃苹果核,肖瑾一看:“……”往她嘴里强行喂了块果肉,还是最大的一块。
  “唔!”木枕溪脸颊鼓鼓,眼睛弯成月牙。
  肖瑾捏她腮帮子:“故意的是不是?”
  木枕溪点头。
  肖瑾仰脸,在她嘴唇舔了舔,舌尖卷去了唇瓣的汁液,她舔开牙关往里钻,木枕溪往后一退,用力摇头。她还没吃完呢,嘴里都是苹果渣,多不雅。
  肖瑾忍俊不禁,轻柔地拍拍她的脸,去浴室放水去了。
  木枕溪把最后一口咽下,冲她的背影说:“你现在就洗澡吗?”
  肖瑾说:“对。”
  木枕溪跟着她进去了,在旁边看着她。
  “好看吗?”肖瑾张开五指,手放在水龙头下冲着,水流沿着她的指尖流进浴缸,积起浅浅的一层。
  “嗯。”
  浴缸里的水慢慢满上来,肖瑾收回手,往里面滴了几滴精油。木枕溪问她为什么不用她之前放的花瓣,是觉得不好吗?肖瑾一个怔愣,说忘记了,又要去换花瓣,但已经滴了,木枕溪便好笑地拦住她。
  肖瑾闭目躺在浴缸里,水面下的肌肤雪白,像玉一样美。
  木枕溪坐在小凳子上,给她做按摩。
  气氛仿佛宁静美好。
  肖瑾张了眼睛,看见木枕溪眸子里的水雾,和浴室的水汽似乎融成了一体。
  “你知道了?”肖瑾静静地看她,只问了一句话。
  木枕溪失去了掩饰,立刻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肖瑾叹了口气。
  从她们相逢以来,越是了解,就越是发现其中不为人道的沉重。对她来说无所谓,对木枕溪来说……她不再觉得她会无法承受,只是心疼。
  她直起上身,将木枕溪的一只手拉了下来,对着她满脸的眼泪,笑着喟叹说:“很丑。”
  木枕溪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她连说什么都不知道了,打好的腹稿堵在喉咙口,每想一遍都是钝刀子在心上磨。
  她宁愿从肖瑾这里得到否定的答案,她从来没有去过泗城。
  “我确实去过。”可是肖瑾说。
  木枕溪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我在国外的第四年,知道你在泗城,就去找你了。”肖瑾的语气平铺直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我在你家楼下等你,你那天上晚班,或者是出去玩了,我等了你很久,看到你和一个女生并肩走过来,你那个小区的路灯坏了几个,很暗,我看不清,到楼道口才确认是你,我走出去,想喊你……”
  她顿了顿,竟笑了一下,说:“可那个女生踮脚亲了你。”
  木枕溪不知道肖瑾是哪个时间段到的泗城,殷笑梨对于具体时间的记忆也早就模糊了,所以白日将她和那个大小姐的记忆全都过了一遍,自认没有出格的举动,万万没想到是这一幕被肖瑾看到了,她又急又气,双眼发红:“那是她自作主张,我在之后和她大吵了一架,我没有和她在一起,我——”
  她恨恨地用手捶了一下墙。
  肖瑾把她的握成拳的手指掰开,对着她通红的指节轻轻吹气,温柔道:“我知道你和她没关系,殷笑梨已经告诉我了。”
  木枕溪抽泣着,悲痛难当,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晚了就是晚了。
  肖瑾知道得远比她早,当时的难过已经纾解掉了,她只是温和地拍着木枕溪的背,下巴蹭着她的发丝,用她的方式安慰着怀中的恋人。
  许久。
  木枕溪问:“后来你就回美国了吗?”
  肖瑾点头。
  “那为什么隔了五年,你又忽然回来了?”为什么偏偏隔五年,中间五年她在干什么?
  肖瑾沉默半晌,说:“不是这样的。”
  木枕溪问:“什么?”
  肖瑾轻柔地梳着她的长发,低低地说:“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你。”
  木枕溪猛然升起了一种恐惧,那种恐惧不是事情本身,而是源于她对肖瑾即将要说的事的预感。她不知道的,比她想象得要多得多,那是对未知的畏惧。
  肖瑾察觉到木枕溪肢体突然的僵硬,一时有些不忍,但事到临头,她不能再让木枕溪一点一点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去发现了,她的那个保险箱现在就在家里,木枕溪哪天看见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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