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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别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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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还挺有情趣的。”白溪淡淡地说。

    “情趣?”林夏忽然想到什么,抓起电话开始拨号,刚接通,还没等何言说话,这边林夏就噼里啪啦起来:

    “诶,何菜花,你是猪吗?怎么会想到这种低级情趣!就算你蠢,只能想到这种低级情趣,那你干嘛不剪自己睡衣!你知道我睡衣多少钱吗?你赔我300大洋!!!何菜花,你在哪?干嘛不说话!你说话呀,哑巴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美女,别着急,慢慢说,哥哥很有耐心的。”

    林夏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打错了电话,看了眼手机屏幕,没错,是何言的。刚才说话着急没听见动静,这会电话那头嘈杂的dj声混着人声,清晰无比的传来。

    “何言呢?”林夏的脸色马上阴沉下来,白溪看着林夏的表情一瞬间由晴变阴,贴近林夏,手扶住她的肩膀。

    “何言?谁是何言?”电话里传来另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噢,你说那个大胸妹呀……”没等他说完,电话就被抢走了。

    “喂,谁呀?”是何言的声音。大舌头吐字不清晰,对着拿反的电话听筒,扯着嗓子喊。

    林夏和白溪赶到夜店时,何言正被几个男人围着猜拳喝酒,其中一个男人趁何言喝酒的空档,手伸向她大腿摸了两把。林夏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她,二话不说就往外扯,一路上伴着何言的惊呼,和男人们的骂骂咧咧。

    “你答应过我不再去这种地方的,”夜店门口,林夏生气地望着何言,语气少见的严厉,“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林夏在溪姐包里翻出化妆镜,摆在何言眼前晃了晃。

    何言万分委屈地望着林夏,伸臂寻求安慰般的要抱抱。林夏拍掉她举在半空中的手臂,“别碰我!做错事了还想要安慰!”

    白溪看着林夏双臂环胸,一副教训人的冷酷无比的姿势,她可是从来没在自己面前展现过这一面,她的夏夏原来也有这么帅气的一面呢!实在看不过瘾,但转眼又看见何言那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从进夜店的那刻起,林夏就对何言“横眉冷对”,一路没有好脸色,实在过意不去,抱住何言,拍抚着她的肩膀,“好啦好啦,林夏,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

    何言见有人抱自己,“哇哇”乱哭起来,抱着溪姐不肯挪歩,眼妆全都花了,糊在眼睛周围,跟熊猫一样。

    林夏掰开何言箍紧溪姐脖子的手,“喂,抱一下就好了,你还想抱多久!”边对何言嚷嚷,边在溪姐腰上掐了一把,醋意十足地瞪了溪姐一眼。

    ***

    伊藤夕子不知道为什么严警官会给她打电话,等到她约好的地点——警局门口的甜品店时,严警官早已等候在此。

    “严警官”夕子摘下墨镜,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朝一看见她就站起来的严警官欠了下身子,一起落座。

    严警官瞧见摘下墨镜的夕子,即使画着精致的妆容,也难掩满脸的憔悴。才短短的几天,精神状态就差了这么多。

    服务生拿着菜单过来了,严警官示意了一下,服务生把菜单放到夕子桌前,“随意点,”严警官舒展开一直僵硬的脸部肌肉,轻松一笑:“知道伊藤小姐喜欢吃甜点,正好警局附近有家法国甜品店,就冒昧的请你过来了。”

    “一份马卡龙,一份栗子蛋糕,一杯锡兰红茶,谢谢!”夕子朝服务生颔首,转头面向一直盯着她看的严警官,她有点不太习惯这一出于职业习惯的审视,深邃的眼神似乎能够穿透她,这让她很不自在。

    “严警官对夕子这么有兴趣么?连夕子喜欢吃什么都知道!”夕子娇笑着,放软了语气。一个中国警官,调查一位刚来华的外国友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伊藤小姐,我并没有恶意,”严警官听出她语气里讽刺的意味,笑得不动声色,“只是想伊藤小姐你帮个忙。”

    服务生端来了精致的甜品,摆在两人面前,夕子把用叉起了一个小甜品,细细观察了一圈。

    “你说它像什么?”夕子开口,眼神放在严警官紧抿的红唇上。

    严警官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话的意思,盯着那团粉色的东西,呆愣了一会,才老老实实地回答:“像糕点。”

    夕子“噗嗤”一声笑了,严警官还真是呆萌呢,糕点怎么会不是糕点?夕子迎上严警官的视线,“少女的酥/胸”

    “恩?”

    “我说它像少女的酥/胸”

    严警官收起了撑在桌边的手臂,“伊藤小姐想说什么?”

    “严警官没有见过吗?”

    “见过什么?”

    “少女的酥/胸”

    严警官不懂伊藤夕子想从她这里知道什么,如果闪避不回答,恐怕她会一直问下去的。“没见过。”

    “严警官不需要在夕子面前撒谎,”伊藤夕子一口吞下粉色的马卡龙,抿了一口红茶,“我嗅到了!”

    “我想,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严警官实在没有耐心跟她玩捉迷藏的游戏,她也没有理由告知伊藤夕子关于她的*。

    “严警官也觉得夕子是疯子吗?”伊藤夕子缓缓吹着瓷杯里的红茶,说到“疯子”时,抬起了眼睑,直视着严警官。

    严警官有点看不懂伊藤夕子了,这个伊藤夕子显然和第一次见面时,表现的得像慌张、没有心机的少女不太一样。她现在说话看似绵软,实则透出咄咄逼人的气势,心中像有什么东西压抑着,下一秒就会喷涌而出。

    “我觉不觉得并不重要,关键是你自己认不认为。”严警官循循善诱,语气里透出一丝温柔,一丝同情,见夕子有些动容,又补充道:“不要活在别人的评价里,还有,不要看轻自己!”

    夕子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失态,挪动了一下身子,整理好自己的仪态,“严警官不是说要夕子帮忙的吗?您替夕子找回了手机,夕子一定尽力协助你的!”

    严警官端正了一下坐姿,“听说伊藤小姐的家族是美术世家,你又在法国留学,想必对赏鉴画作有很深的造诣,”

    “严警官缪赞了,我学艺不精,都是家母敦促下才学习的。”

    “伊藤小姐不用过谦,你什么水准,我们有过调查,。况且,你精通日语,这两点无疑是我们需要的。”

    “严警官不会让夕子协助你们破案吧?”伊藤夕子忽然想起来,丢手机的那天,警察封锁了艺术馆,好像是一副贵重的画作丢失了。

    “伊藤小姐很聪明,你是我们的最佳人选。”

    “看来我是逃不了咯!”伊藤夕子笑道。

 第56章 害怕

    俩人看着一进门就倒床呼呼大睡的何言,大眼瞪小眼。她俩就是在门口和邻居家的小狗狗玩了一会,一进卧室,发现偌大的床整个被何言霸占了,高跟鞋没有脱,床单上隐约可看见脚印,四肢呈大八字,嘴巴成o型,挨着枕头,像只死青蛙一样趴在床上。

    “何言!我恨你!”林夏抓狂地抓着头发,这是我们的床啊,被这个酒鬼糟蹋成这样了,不要让我后悔把你捡了回来,“你去睡沙发去!”林夏摇晃着已进入深度睡眠的何言,试图把她晃醒,可惜这人睡得比猪还沉。

    林夏委屈万状地瞅着溪姐,“怎么办呀,弄不醒她?”

    白溪笑着不语,走到衣柜拿了两人的睡衣和内裤,冲林夏招手,“走吧。”

    “去哪?”

    “还能去哪?去睡沙发咯!”白溪相当坦然地朝前走着,“啊?这也太便宜她了吧!”林夏愤愤不平地嘟起嘴。

    “她都够可怜了,你还对她这么凶啊!”白溪皱了皱鼻子,轻抚了下林夏的脸颊。

    “怎么,你心疼了?”

    白溪想把睡衣扔到林夏怀里,扔得有点高,睡衣直接盖住了林夏的头,“去,去,洗澡去。”

    林夏扯下了睡衣,哼哼两声,还是屁颠屁颠地跟在溪姐后面,关门前狠狠瞪了一眼这个“不省人事”的罪魁祸首。

    等林夏洗白白走出浴室,溪姐已经在卧室洗好了澡,侧卧在沙发上,手撑住身体,闭目养神,瓷白的肌肤在鹅黄色的灯光下散发出乳白色的光晕。

    林夏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跪坐在沙发上,缓缓俯下身子,闭上眼睛,嘴唇刚碰上溪姐,就被她翻身压倒在身下,“小坏蛋,想偷吻我啊!”

    “你你你……你头顶长着眼睛吗?”林夏在溪姐身下,双手握拳,支在下巴下,双臂护住胸,落在溪姐手里,她无法预测这个女人又会使什么坏!这个女人坏透了!

    “没,我只是想起,第一次要你时,你也是伏在沙发上,你穿着让人喷血的蕾丝睡衣,我被你迷得晕晕乎乎,再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乖乖被压在五指山下……”

    白溪刚还想调/戏她一番,怎么说到最后鼻子还有些泛酸。

    林夏见气氛不对,手伸进溪姐的睡裙里,摩挲着光滑的大/腿,笑嘻嘻地赶忙说:“不然你再试一次,像以前那样勾/引我!”

    白溪刚要说话,林夏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妈妈。”林夏看了眼手机屏幕,紧张地小声说道。接听了手机后就跑到阳台通话。

    白溪平趟在沙发上,长腿撘在沙发一侧,手肘交叠,枕在头下,透过阳台的玻璃门,注视着外面的林夏,她紧皱眉头,似乎在推脱着什么,脚步踱来踱去,显得焦躁不安。

    半个小时后,林夏悄悄进了客厅,关紧阳台的门,不让透进来一丝风,见溪姐已经闭着眼睛睡了,拉好窗帘,关掉灯,轻轻躺在溪姐身侧,尽量不发出动静,吵醒了安睡的溪姐。

    林夏有些睡不着,她慢慢翻转了下身子,面向溪姐,手伸向空中,缓缓下落,直到离溪姐的脸有一厘米的距离,才停止不动,指尖从额头的方向向下掠去,摩挲着溪姐的睡颜,像是无声地倾诉。

    刚才妈妈打电话又在说相亲的事,这三年,她遵照父母的旨意,已经相过无数次亲,去年还差点和一个男人订婚,还好,在订婚的前一刻,她及时抽出身,不然,她该多对不起溪姐!那天听完溪姐讲述巴黎的生活,她内心抽疼着,一股强烈的负罪感涌上心头,她不能再离开溪姐了,不能再伤害她了。每次一想到“离开”这个字眼,身上的肉都好像被生生撕开一样,无比痛心,她们已经融入彼此的骨血了,再也分不掉了。

    可是,该如何过父母这一关呢?爸妈已经为她的亲事操碎了心,去年夏天,妈妈还试探着问,夏夏呀,你是不是对男人不感兴趣啊?她吓得赶紧跟一个相亲男主动联系,那个男人对自己挺好,没两个月,双方父母就见了面,饭桌上把亲事定了下来。那段时间,自己就像个木偶,没有心,被别人牵着走,只有在夜里,想念溪姐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还会疼痛,蚀骨的疼痛。

    白溪睁开了眼睛,拭下了林夏眼角的泪水,“怎么哭了?”

    林夏一惊,“你一直没有睡着吗?”

    白溪摇摇头,“你这样我怎么能睡着?”

    “快睡吧,我没事!”林夏转身,背对着溪姐,不让她看见自己满脸泪痕、狼狈不堪的样子。

    相对无言,暗夜里只听见彼此均匀的呼吸声。

    白溪伸出手臂,把林夏抱向自己怀里,右手和她十指相扣。

    “别怕,有我。”

 第57章 指套

    周微澜抵达机场的那天下午,白溪抽不开身,只好让林夏一个人去接机。

    “什么?又离婚了?”林夏睁大眼睛,弱弱地问:“你妈妈结过几次婚?”

    “登记过的有3次。”白溪翻动着杂志,头也没抬。

    “那……那不登记的呢?”既然开口了,就八卦到底吧,多了解下未来丈母娘总没有坏处吧,林夏为自己的好奇心找着借口。

    “她是开放式婚姻。”白溪轻嗤一声,眼睛挪向别处,杂志顺手扔到书桌上。

    “开放式婚姻?什么意思?”林夏惊奇地问,她可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或许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吧。”白溪答非所问。

    周微澜的航班已经到达,林夏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搜寻着陆续出来的人群。溪姐妈妈已经知道她们的关系,但从未明确表示过她的态度,这让林夏很慌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一个戴着黑超,涂着暗红色口红的气质非凡的女人朝林夏走来,难道这个是溪妈?是不是太……太年轻了点儿,太潮了点。林夏赶忙把手机放进口袋,心提到了嗓子眼,狠咽下一口唾液。

    “阿姨,你好!我是林……”

    周微澜“嗯”一声,闷闷地,像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不待林夏介绍完,径直朝前走,肩膀擦过林夏的衣服。

    林夏并不期待溪姐妈妈会对自己笑脸相迎,但冰冷成这样,也是没有防备的。笑容僵在脸上,讪讪地傻笑两声,缓解一下尴尬。

    “阿姨,我来提吧。”林夏本着越挫越勇的信念,厚脸皮到底,伸手借走了溪妈妈行李箱的拉杆,“阿姨,都带了什么,这么沉啊!”林夏跟上溪妈妈的脚步,找着话头。

    周微澜嘴角抽动了一下,林夏以为她要接自己的话,加快脚步,满心期待地望着这个酷劲十足的女士,没跟上几步,溪妈来了个潇洒的转身,留下轻飘飘地问话,“车在哪?”

    林夏刚想跟上她,迈出一条腿,结果被跟的人来了个急转弯,林夏下意识地跟着走,没有防顾,腿由于惯性朝前重重一崴,小腿别住了,疼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但余光看见溪妈妈已经离她好几步远了,顾不得疼痛,急忙跟上。

    “车在那里。”林夏手指着远处停放的白色沃尔沃,一瘸一拐地上前拉开后车门,待溪妈妈进去,贴心地把散落在车门外的长丝巾朝里掖掖,方关好车门。使出吃奶的劲儿,把贼重的行李箱搬上后车门,心想,这行李还没达到托运的标准么?

    溪妈妈挺直腰背,靠在后座,一路上不发一言,像腊月里的寒冰,冻得林夏周身凉飕飕地,在人潮拥挤的下班高峰期,踩了好几个急刹车,一脚瞪下去,朝后座抱歉地笑笑。周微澜后背重重撞向靠背,整整衣服,迅速恢复威严的仪态。

    还好,溪姐早早下了班,打破了客厅里大眼瞪小眼的尴尬局面。

    玻璃茶几上摆着几样时鲜的水果,防盗门被打开的瞬间,林夏悬在半空中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拿起一个苹果,对溪妈妈说:“我去给你洗个苹果吧。”灰溜溜逃离了作案现场。

    白溪换下拖鞋,轻描淡写地对客厅里端坐的女人来了一句:“来了呀。”林夏在厨房里竖着耳朵听,吓,这母女俩,一个比一个拽!

    周微澜点了一下头,看了好一会她的女儿,想说怎么憔悴那么多,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下班那么早啊!”

    白溪“嗯”了一声,像没听见似的,不想做多余的解释,放下包,居高临下地朝周微澜望去,“定酒店了吗?”

    周微澜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紧抿双唇,两侧的唇线向下吊着,“怎么,你想让我住酒店?”

    林夏隐约闻到一丝山雨欲来的咸湿感,急得直跺脚,又怕动静大,漏了陷,抬起的脚又轻轻放下,牵扯到今天崴那一下的腿筋,抽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林夏从厨房的门缝里看得出溪姐在隐忍,周微澜这火药桶脾气一点就着,她不想吵嘴,耸动下肩膀,懒洋洋地说:“住这里也不是不行,只是客房没有收拾。”说完,撇下周微澜,径直朝卧室走去。

    林夏一看情势不对,醋溜跑出来,露出一个大笑脸,在溪妈妈未发作前,赶紧接下了话头,“客房收拾了!”周微澜望着突然冒出来的林夏,哑然失笑。

    “听说阿姨要来,我昨天特意收拾的,那天朋友来我都没让她住客房,就是给您留着的,谁也没住过。”林夏一口气说完,不由分说地领着溪妈妈进了客房,帮她收拾行李。忙完了又跑到卧室,劝解另一个在别扭着的女人。

    “溪姐,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心平气和的说话嘛!”林夏使出撒娇*,黏上溪姐的身子。

    “我是心平气和啊,是她先不心平气和的,你还怪我不心平气和,要怪就怪她不心平气和。”

    几句话把林夏整蒙圈了,这都是什么,绕口令么?“好啦,是我心不平气不和,你们都心平气和,很和。”林夏跟哄小孩似的。

    “夏夏,我怎么觉得你有点谄媚呢!”白溪把坐在她腿上的乱动的林夏身子扶正。

    “什么谄媚?”

    “就是你对她。”

    “什么意思?”

    “咳咳……嗯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再谄媚一点,哦不,再热情一点,嗯,对,是这样!”

    林夏这才放开了伸进溪姐内衣里握住溪姐饱满的魔爪,嘿嘿,她终于找到治这个女人的方法了,只用手指一捏、一揉、一拽,不怕她不软下身来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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