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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流年录-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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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白衣那位,华年正茂,意气风发,一身白衣纤尘不染,明眸皓齿,顾盼生姿,手持银龙惊鸿,一副神仙风貌。腰身不盈一握,风吹即折一般,偏用腰带缠得分明,落得一身玲珑有致,站在那里自有一副天之骄子的气势。
  
  玄悲双手合十一礼,高声道:“开始!”
  
  柯烈猛的一低身好似一支离弦之箭一般射来,唐烟儿登时就被那速度骇了一跳,心里一惊手上下意识举剑,‘锵!’的一声,她被一股大力撞得差点飞出去!
  
  那柯烈,好大的力气!
  
  右手整个被震得发麻,虎口更是像要裂开一样疼,唐烟儿腾手将剑交付左手,脚下蹁跹一滑,又使出了那种飘忽不定的步法,柯烈返身来追,她拿剑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对方,每每一触即分,毫不露实,又引逗得对方不断去追。
  
  若非此处乃是少年战擂台上,姜黎几乎都要以为这是在调情了。
  
  前面引逗的那人身姿轻灵,翩翩白蝶一般,又飘渺不定,好似山岚烟云,偶一回身,一仰首,一折腰拧身,无不舞蹈似的优美多姿,妩媚诱人。哪怕一身白衣,也仿佛成了月下的妖精,滑的捉不住,碰不着,却又不断的引诱着人去追逐。
  
  柯烈闷不吭声,连脸色也不曾变过,面无表情一剑一剑的追,好似不知疲累一般,唐烟儿一边躲一边回头轻笑:“这位烈刀门的世兄,烟儿是何时与你结了仇怨不成?怎的这般穷追不舍?”
  
  她眼含桃花,语带调笑,轻佻不已,但那男子却分毫不为所动,一言不发的追。
  
  唐烟儿在不大的擂台上来来去去,反反复复,那男子也一点没有不耐烦,唐烟儿不断的说话去引他分心,那男子却始终理都不理她。
  
  果然……是好奇怪……
  
  忽然唐烟儿身法一变,迎身扑上,就好像一个欢快的投入情人怀抱的少女一般飞扑过去,她衣袂长发乍然绽开,如同一朵繁花盛放,美得令人惊叹。
  
  柯烈见她迎上,举刀一劈,谁知唐烟儿身形诡异万分,两人分明连衣袍都相触了,她竟然还能半途变道从柯烈身边轻轻擦过。这一过,就一剑狠狠砍下!那双眉目中闪过寒芒,什么少年战不许见血,她倒要看看,这柯烈的血,到底还是不是红色的!
  
  ‘嗤啦……’柯烈及时躺下去打了个滚躲开致命一击,背后仍被撕开一个口子,衣服迅速湿了,然而却因为本是黑色而根本分辨不出血的颜色。
  
  “啧……!”唐烟儿狠狠皱了皱眉,台下已经是惊呼不断,一时是看到唐烟儿连连遇险,一时又是惊叹她每每化险为夷,一时是惊叹她这一招奇峰忽转,一时又是因为柯烈的惊险。
  
  若从台下看来,这一场打斗定然是精彩万分的,可惜唐烟儿现在一点也没有得意的闲情。
  
  有琴羽说的没错,这人好生蹊跷!
  
  想到烈刀门和阿萨辛圣教勾结的事情,她便一身恶寒,该不会眼前这看上去与平常人一般无二的家伙身上,也全是虫子吧?或者他已经不是人?她本想看看他的血,奈何对方黑衣。
  
  “哼……”她被激起傲气,脸上拉开一抹艳丽的笑容,整个人便如破茧为蝶一般盛放出前所未有的繁华姿态,那抹讥讽嘲笑挂在她的嘴角,仿佛是一朵花团锦簇的牡丹。眼中华光流转,几乎令人欲罢不能。
  
  柯烈一刀过来,她不躲不闪甚至停下步伐不言不动,一刀快如闪电,却又慢若千年,刀刃触及唐烟儿的发丝,恰恰劈开了束发的发笄,青丝如瀑溘然散落,唐烟儿一剑直刺捅入柯烈胸怀。
  
  连自己都撞进了那身黑衣里,她鼻端闻到浓烈的腥味,剑尖穿过肉体,一道黑血高高飚起。
  
  “喀……”柯烈一手握住她右肩,力气之大,甚至让唐烟儿清楚的听到了自己骨头发出的声音,她面色一变用力挣扎,然而柯烈死死握住仿佛要将她肩膀生生捏碎一般!
  
  “啊……放开!放开!”唐烟儿痛得眼前发黑,双手一起拖出惊鸿,挽了个反手剑花往柯烈左手削去。
  
  柯烈受创也不松手,这时台上台下已经乱成一团,仲裁纷纷上来试图阻止,但是台中间那两人一人听若未闻,一人已经痛得发了狂,唐烟儿身上爆出激荡真气,左手空手显出剑气一划生生砍下柯烈的手。
  
  “啊……”她咬牙哀鸣,姜黎见状早已经冲上了台,那只手死死扣进了唐烟儿的右肩里。唐烟儿见来人是她,满脸是泪的抬头看来,一双眼中满是惊惶无助,面上梨花带雨,脸色惨白。顿时让姜黎怒火蓬勃,拧起眉头咬牙掰住那只断手的拇指发动内力,强行将它掰断,然后用力把它从唐烟儿肩上拔了下来。
  
  “烟儿……”
  
  “唰……!”一到道银光劈下,唐烟儿大叫一声顾不得伤处双手去抱姜黎,姜黎回身横剑咬牙将那一刀接下,然而她剑上一声轻响,竟被劈碎了!
  
  唐烟儿及时拖住姜黎往后一倒躲开,柯烈身后一双大掌运起兰若寺无上功法扣住柯烈,口中喝道:“柯施主,请住手!”
  
  “呃……啊……”柯烈脸上终于出现扭曲的表情,双目圆睁,睚眦欲裂,口中发出压抑的怒吼。唐烟儿见他脸上脖子经脉一阵怪异的起伏乱窜,一把拖了姜黎跌跌撞撞就跑。
  
  “哈啊……!”柯烈身上也爆出一道真气,直击毫无防备的玄悲大师,把高僧击出一丈来远。
  
  “柯烈!”这下连烈刀门掌门雷成义都跳上了擂台,对昔日爱徒苦苦相劝:“阿烈,你是怎么了?快住手!”
  
  唐烟儿百忙之中还偷眼看去,雷掌门情真意切,满脸惊疑,可是她几乎被柯烈废了一只手,要她信雷成义毫不知情?不可能!
  
  即使雷成义真的毫不知情都不可能让唐烟儿不记恨他,只是当下没这闲工夫,她左手撑起身子,右肩还是痛得用不上力,可能伤到了筋骨。
  
  “烟儿!”姜黎扶住她,低头焦急道:“你怎么样?”
  
  “没事。”往日随时都笑嘻嘻的孩子此刻面若寒霜,眼中一片杀意,方才又痛又惊,眼泪汗水混成一片,此时仲裁前辈们纷纷上前制止柯烈,她倒是站在后面腾出手来抹脸。
  
  有琴徵和有琴羽,秦奏凯等人早就都冲上来,但是被秀水坊弟子拦住,以免再生事端。
  
  “烟儿!”有琴徵叫了她一声,唐烟儿不慌不忙回身冲她摆摆手,示意没事,那样冷静的神色好像受伤的是别人一样。
  
  “果然……”有琴羽皱眉轻道,虽然面上不显声色,手中却早就握住剑柄,随时准备出鞘冲上去。
  
  柯烈在场中奋力反抗,倒不像是罗刹那般是个活死人的样子,他还会挣扎甚至会说话,只是口中含糊不知道说的什么,几个前辈合力压制住他,却发现点穴对他无效,只得叫人去拿绳子。
  
  柯烈不停的翻滚,以头撞地,让人压不住他,连想将他打昏都没用。
  
  雷成义一边问着:“阿烈你怎么了?”一边和其他掌门一起制住他,却不防柯烈突然暴起从众人手底下窜出来,一窜竟然从雷成义胳膊底下钻过直接窜到了唐烟儿眼前。
  
  唐烟儿这时早就冷静下来了,看见姜黎毫不犹豫的挡在自己身前,伸手将人拨开:“后面去!”她厉声道,左手持着剑,脚尖一点,好似那倾城一舞,衣袂飞扬间,柯烈已经人头落地。
  
  “阿烈!”雷成义大喝一声扑上来接住柯烈尸身,双目尽红定住唐烟儿:“大胆竖子,竟敢杀我爱徒!”
  
  大掌一翻便向唐烟儿打来。唐烟儿一把将姜黎推下台去,脚下一滑就躲开了。
  
  景年以前就曾说过,若是唐烟儿安了心想跑,这世上真没几个人追得上。
  
  饶是雷成义功力深厚,唐烟儿却如一阵薄暮轻烟,飘忽不定,鬼魅身形,每每都是眼看就要抓到,却又轻飘飘的从指尖滑走。
  
  “雷掌门息怒!”其他掌门纷纷劝阻,也有人帮忙去捉唐烟儿,然而谁都碰不到唐烟儿一片衣角,雷成义怒火滔天,越演越烈,竟然回身取了佩刀。
  
  这场盛会已经全然沦为一场闹剧,唐烟儿虽然看上去游刃有余,却也被步步紧逼。她本来受了伤,又是个自小娇生惯养的,只觉得痛不能忍,又愤怒又委屈,这时哪里还记得住那些长幼尊卑,没有直接拔剑相向都是记挂着给景年面子了。
  
  “雷掌门!烟儿也是不得已才出手,不是有意的,您先息怒,有话慢慢说!”事态失控,有琴徵不能见人合起来欺负唐烟儿,一把拨开秀水坊的弟子冲上去对雷成义抱拳道。
  
  姜黎可没她那好涵养,方才混乱中也受了点伤,咬牙道:“若非烈刀门弟子先出杀手,烟儿怎会出手杀人?难道只许你门下弟子杀人,不许我们自卫?!”
  
  “都少说几句,雷掌门息怒!”
  
  “唐施主,也请住手……”
  
  “唐姑娘,我等敬你是青阳派掌门高徒,请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无理取闹?!”唐烟儿一听,立刻回头去找说话的人,却不知是谁趁乱挑拨,她怒极反笑:“是谁无理取闹?烈刀门今日是打定主意要让我命丧于此吗?先是派弟子动手不成,连堂堂掌门也亲自上阵!也不怕落了天下英雄笑柄!?”
  
  “胡说八道!我门下弟子与你无冤无仇,怎会无故对你下杀手?况且各位在座看得分明,明明是你先对阿烈出手的!少年战明文规定不许下杀手,你对阿烈背后一刀,若不是阿烈躲得快岂不早死了?!”
  
  “现在死也不晚。”唐烟儿早被气得没了理智,哪里管他什么面子里子,便是嘴上也分毫不让。有琴徵焦头烂额一边拦着众人动手,一边急急解释,听得此言差点气死,厉声喝道:“烟儿你住口!”
  
  唐烟儿这时哪里还听她的?她一条手臂几乎被废去,那柯烈几乎出手就是冲着她右臂来的,她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对着众人大声道:“我就是想看看他柯烈的血是黑是红,诸位也见到了,这地上一滩可不是我流的,敢问谁家活人流黑血?那柯烈到底是个什么,你雷掌门派这样的弟子上场,又是有何居心?!”
  
  “怪不得阿烈的血是黑色,你还恶人先告状,难道不是你对阿烈下了毒?若非如此,你怎是阿烈对手?!堂堂青阳派,惊鸿剑景年,真是教出个好徒弟啊!”
  
  唐烟儿差点没被气得一口血喷他脸上!从来只有别人夸她的,竟然还有人质疑她的武功?!这都不算,还扯到她和景年的声名上去,她是无所谓,反正她唐烟儿的名声也从来没好过,可是她怎么能忍受有人如此说景年?
  
  “雷成义!”粉雕玉琢的少女此刻仿佛烈焰修罗,一剑指着雷成义厉声道:“你莫要信口雌黄,你诬蔑我没什么,若是胆敢诬蔑家师声名,可别怪我不敬了!”
  
  




☆、30

  “诸位暂且息怒;听老衲一言!”
  
  “就是……有话不能好好说么,刀剑无眼,挥来挥去多危险。”
  
  和玄悲大师同时响起的是一个足以用千娇百媚来形容的女声;众人定睛看去,就见一位着绯色云裳的杨柳佳人从人群中走来。面色冷淡的池墨鲩护在她身边;和几个秀水坊弟子一起隔开了人群来到中间。
  
  这女子只在第一天的时候露过面;正是秀水坊坊主殷寰。
  
  “烟儿?”她问,对着烟儿矮□柔柔微笑;唐烟儿乍一看她不知所为何来,点了点头,没答话。
  
  殷寰站在唐烟儿身边;回头去看了雷成义一眼;柔声道:“雷掌门,我这秀水坊主人还在呐,您就要在我秀水坊杀人吗?”
  
  “哼……非是我雷成义不讲规矩,实乃这丫头太过可恶!我爱徒命丧于此,不知秀水坊是管是不管?”
  
  “雷掌门给我扣的好大的帽子啊,我秀水坊今日若是不管,日后如何在江湖上自处?”她眼眸如丝扫过所有人:“管是一定要管的,只是好歹我人还在这儿,雷掌门就不能给我个面子,咱们好好说话?”
  
  她好话说到,池墨鲩冷着脸站在她身后,什么也不说,抱着剑对雷成义挑了挑下巴,摆明了池家要站在秀水坊背后。
  
  “韩掌门,可是这个道理?”韩绿一直没开口,殷寰一来就把她从人群里揪了出来。见躲不过去,韩绿也站出来对雷成义抱了抱拳:“正是如此,雷掌门先息怒,咱们可以好好谈谈。”
  
  “此事甚为蹊跷,不排除乃有心人挑拨离间,七大门派不可自乱阵脚,大家冷静一下再好好商议,切勿给人可趁之机!”
  
  “正是!正是!”于是又有人附和上了,姜黎看那些人墙头草两边倒,心里一点不能信任,担心的去看唐烟儿。
  
  唐烟儿站在殷寰身后,被殷寰绯色的身影遮了一半,脸若寒霜,蹙着眉,看不清在想什么。她又去看有琴徵,有琴徵也冷着脸压着眉头,此刻不再劝说,由得兰若寺和秀水坊和稀泥。
  
  雷成义好歹被劝下来,由玄悲陪着坐到一边去劝慰了。台上柯烈的尸首还摆着,几个烈刀门弟子上来想为他收尸,殷寰一把止住:“这事就由秀水坊代劳吧,秀水坊待客失礼,正需补偿,雷掌门还放心殷寰吧?”
  
  拿眼去瞧雷成义,雷成义哼了一声,把茶盏重重放在几上:“坊主才是不放心在下吧!我烈刀门弟子无故惨死,竟然连尸首都不许收么?”
  
  “掌门说的哪里话,只是这事由来蹊跷,便如玄悲大师所言,应当谨慎才对,况且事发突然,不如由秀水坊来帮忙操办,免得掌门劳心,有何不好?”
  
  她巧舌如簧,话说的好听,却又明里暗里的带着软刺,雷成义虽然脸色不好看,还是同意了,于是殷寰就叫了秀水坊弟子来收拾台面。
  
  “慢……”众人正要移步议事堂,唐烟儿却在这时叫了一声慢。所有人都回头去看她,她白衣上染了墨红的血迹,青丝散落,双眸因冷淡的表情而被拉长,竟显出几分邪魅。
  
  她拉开樱色唇线,宛然一笑:“何必去什么议事堂,我也相信柯烈世兄亦为受害者,如今尸首未凉,不是正该给亡者一个交代吗?”
  
  “人是你杀的,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若要给交代,便赔我徒儿命来啊!”雷成义勃然大怒,怒目圆睁颤抖着指着地上柯烈尸体道:“杀人凶手倒来假惺惺,无耻之极!你赔我徒儿命来!站在他的尸首旁说这种话,你就不怕遭报应吗?你杀了他就连一点愧疚之心也没有吗?你有哪一点诚意让我相信你不是故意要杀阿烈的?啊?!”
  
  唐烟儿深吸了一口气,姜黎看得出她是极力压下努力在逼自己冷静,不忍她单薄身量孤零零的站在那么多人中间,姜黎认命的叹一口气,排众而出走到了唐烟儿身旁。
  
  “姜黎?”不仅其他人,连唐烟儿都惊讶不已。姜黎在万众瞩目中强自镇定的板着脸,摆出一副冷静从容的样子:“烟儿绝无此意,雷掌门,烟儿还是个孩子,冲动莽撞,但绝不是冷血嗜杀之人。今日世兄之事确是意外,在座都不忍睹,但事已至此,我在此代烟儿和青阳派,向掌门,向柯烈世兄赔罪了。”
  
  高挑清瘦的女子不卑不亢的说完,一撩衣摆对着柯烈的尸身跪下去,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头。
  
  “姜黎!”唐烟儿刚刚压下去的怒气瞬间爆炸,嗓子都撕裂了,那一声怒吼竟然犹如杜鹃啼血一般的悲厉,她一把抓住姜黎的胳膊把她提起来:“你……!”唐烟儿气得浑身发抖,死死掐着姜黎的胳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胳膊被她钳住,姜黎虽然疼却极力忍住,看那孩子眼眶发红水汽弥漫,心里软成一片。
  
  她拍拍唐烟儿的手挣开她,抱拳对雷成义深深折腰下去:“雷掌门请节哀,此事定有交代。”
  
  本是那么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女子,话到末处眉眼一挑,竟然是触动人心的一抹傲气,连带出口的话都掷地有声。
  
  而此时,姜黎话锋一转:“青阳派诚意拳拳,但是在座各位有目共睹,方才擂台上是谁先下杀手?是谁生死相搏?若是烟儿不作反击,只怕柯烈一刀已经把她一破两半了,晚辈敢问,柯烈那一式可有转机?”
  
  她目光看向玄悲,高僧双手合十,实话实说道:“老衲眼拙,看不出转机,柯施主确实是气贯长虹一气而下,而唐施主退无可退,若是半路变招,只怕柯施主自己也要反受其害,况且……大势已成,就算临时收招大概也来不及了。”
  
  “玄悲大师!您这是说我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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