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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流年录-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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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黎也起身见礼:“在下青阳派瑶光殿弟子姜黎,先生有礼。”
  
  星光忙道:“不敢当,星光只是二少身边仆人,实不敢当先生二字。星光不知深浅,方才妄言,还请姜黎姑娘原谅。”
  
  姜黎自道无妨,唐烟儿觉得这星光有意思的很,原来师父是这个意思!“星光不必妄自菲薄,想必在二少身边,也是智囊人物,怎堪小看?”
  
  叶轩文一直看他们文绉绉的你来我往,只顾把脑袋扭过来又转过去,这下终于可以插话,开心的叫道:“正是正是!星光是我见过的最最聪明之人,多亏他我才好好活到现在啊,不然早被我爹爹打死啦!”
  
  唐烟儿心道,你要是我儿子我也抽死你。不由得颇为同情的看看星光,那清雅少年接触到她怜悯的目光,只是好笑的展开嘴角,一副低眉顺目甘之如饴的样子。
  
  罢了,这你情我愿之事就真没办法,只是叶轩文运气实在太好。
  
  叶轩文也的确非常倚重星光,当场叫人添副碗筷请星光来坐,原来星光之前有事耽搁在山庄,晚了叶轩文一个月才出来,马不停蹄刚刚才到,只来得及梳洗一番就被叶轩文叫了过来。一路劳累,委实辛苦,跟唐烟儿她们客气了一番就不再推辞,专心吃起饭来。
  
  这下终于有了可以商议的人,唐烟儿待他吃饱,便询问起之前的事。星光果然比叶轩文靠谱多了,他慢条斯理的抹抹嘴,整了整袖子,一边思量一边说道:“之前接到景年掌门的信,庄主就派人来调查了一番,基本上与青阳派的调查结果一致。那些假扮青阳派弟子的人往往四处作恶,之后就逃之夭夭,很少留下把柄,绝对是有备而来。少数时候人赃并获,也推说是泼皮无赖,只扮作青阳派弟子混些吃喝,经过拷问,其中一些确实是泼皮无赖,我猜,这便是有人拿钱叫他们来装的,而另一些却死也不肯开口。”
  
  唐烟儿眉头一跳,心想居然都走到严刑拷问这一步了吗?虽然国法明言禁止私刑,天子也几番下诏严禁私下用刑,但是实则不论是官府牢狱还是民间组织甚至高门大户中对待下人,私刑都是屡禁不止且心照不宣的。这些武林门派就更别说了,本就是以武犯禁,哪能指望他们斯斯文文的讲道理呢?
  
  “那么,便还是不知咯?”
  
  “也不尽然。”星光道:“我在被赤霞山庄抓到的人里使计诈了一诈,果然骗得一人使出了苍松派的功夫,而另有一人则是十分诡异的西域路数,我也摸不清,一并交给了景年掌门。”
  
  “原来如此。”唐烟儿笑道:“与我所料不差,近些日子以来假扮的事情已经少了很多,近乎绝迹,想来也是因为八方聚会,各路人马都齐集扬州的缘故。多谢你的消息了,之后还多有仰仗。”
  
  “哪里哪里……”
  
  回去的路上姜黎便问:“那么这是一个证据?”
  
  “不然,这算什么证据?”唐烟儿弯起嘴角,像在笑她天真:“苍松派只要耍赖说那人不是苍松弟子,或者是弟子私下行为再把那弟子给处置了,又或者干脆就说那人早已被逐出师门,又该如何?这只是个线索,当不得证据。”
  
  “也是。”姜黎赞同道:“那么那西域功夫有没有可能是阿萨辛圣教?”
  
  “大概吧……现在也说不好,如今各路人马都在,不好明目张胆的查,须得等到八方聚会开始,真正龙蛇混杂才好浑水摸鱼。”她冲姜黎笑笑,狐狸似的狡黠,姜黎忍不住捏捏她的脸:“一肚子坏水。”
  
  “哼,那又怎么样?你不喜欢?”
  
  “喜欢,喜欢,烟儿怎么样我也喜欢,行了吧?”
  
  唐烟儿得了她的话,甜蜜又骄傲的转过头去,那眼里的颜色蜜糖一样温暖柔软,香甜得腻人,唇角的笑意得意得什么一样,便是买到石蜜,得了什么稀奇好玩的玩意儿,也从不见她如此喜形于色,如此幸福的小模样。姜黎看着她欢快的蹦跶,只觉得心都软了,夜色里,那是一蓬怎么也无法抹灭的火光。
  
  竹青伤势大好以后就恢复了自己的练习,平日里白天就与人拆招,或是演练招式身法,等到晚上就偷偷溜出去。有琴徵与她同住一屋,哪能不知?于是就跟在她身后,看看她去干什么。
  
  却见她一个人向郊外行去,直走到一个又密又黑的小树林子里这才停下,取出双剑放在地上,挑了一颗最高的树,忽然纵身一口气就爬了上去。有琴徵看得分明,她没有用内力,全是靠手上力气飞也似的往上攀爬,到了树顶又飞快的爬下来捡起双剑打个滚就往前跑,在树林里脚不沾地灵活来去,快得几乎看不清身法。
  
  绕了一个大圈子回到原地,又把双剑放在地上重来一次,如此反复一连一个时辰她跑了二三十圈歇都没歇一下。有琴徵瞠目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样大强度的身体训练,任何一个门派中也没有见过,更何况竹青有伤在身,原来竟比他们以为的隐藏了更多。
  
  纵使是内力全失,这样的身法也当得一个好杀手了,有琴徵自忖不用内力的话自己决不是竹青的对手,唐烟儿也不是,或许白朗还有一拼之力,毕竟他练的外家功夫。
  
  然而等不到她吃惊,竹青又开始对着树干练习最简单的出拳出腿,每一下都简洁得惊人,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却充满了精准与力量,一下一下打击树干的闷响声低沉的传出很远,简直让人不敢想象那是人的身体撞击出来的声音。
  
  等到竹青停下来扶住树干喘口气,有琴徵才发觉自己掌心都被掐出了血,嘴里一阵血腥弥漫,她静默的看着竹青的背影,竹青忽然站直发力,一掌插/向树干,竟然如刃入水,消无声息的插/进了树干里。
  
  那是人手啊!她手上分明没有任何武器!
  
  难道她竟然也是练的外家功夫?
  
  有琴徵惊骇不已!竹青的实力远远超乎她的预估,如果论正大光明的单打独斗或许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但是如果作为被刺杀的对象,有琴徵可以肯定自己早该死上无数次了!
  
  可是分明,在意的不是她的武功。她只着一件单衣站在寒冷夜风中,胸口郁结,气血翻涌,把自己手心都掐出血,分明就不是因为看到她出乎意料的武功。
  
  不是……只是因为那个一个人在树林里默默练习的身影,只是因为她那样沉默的用功努力,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只是因为那沉闷的击打树干的声音,好像根本不知道痛,所以有琴徵痛了。
  
  有琴徵替她痛了,痛得她一口气喘不上来,眼里酸涩不已,却一动都动不了。
  
  那人却突然停下了,收起双剑转身过来,一步一步走得认真,好像楔子一根一根的钉进有琴徵心里,她走到有琴徵身边,浑身冒着剧烈运动后的热气,微微喘息说:“就那么担心我跑了?呵……放心,我就算回去,也只有死了,我不会跑的。”
  
  她提脚要再走,忽然被一把扯住拉回来按在树上,后背撞得生疼,瞪大眼睛还来不及惊讶有琴徵已经俯身下来,嘴唇狠狠撞在一起,恍如一道霹雳贯穿身心,竹青登时被劈得三魂出窍整个人都傻了。
  
  那唇一如记忆里柔软,却比记忆里更火热,啃心噬骨一般的愉悦带着满腔血腥味强势挤进来,有琴徵按着她的肩膀和手不管不顾的闭上眼睛,急切的就像想要从时光中挽回一切,咬破了谁的嘴唇也不知道,牙齿碰撞,嘴唇肿痛也不知道,只是不顾一切的汲取对方的气息,拼命的抱得更紧,全然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连嘴里的腥咸是谁的眼泪也不知道。
  
  竹青回过神来拼命挣扎,有琴徵用尽全力压制住她,冷不防被竹青一口咬了舌头,她下意识的一缩,但不等竹青说话就再次拿舌头堵了回去,大有有本事你就咬断它的气魄。
  
  竹青扭过头立即被有琴徵追上来,顺了嘴有琴徵干脆亲上她的脖子,只是被她一碰就是一阵心神荡漾,仿佛连自己姓甚名谁也不知道了,耳垂再被一舔,立即一股难言的酥麻感从脊椎升起来迫得她全身无力,双腿发软。
  
  不行……那是甘甜的毒药,她分明知道,一旦妥协,一旦退让即是万劫不复。这么些年受的罪吃的苦全部会为泡影,飞灰湮灭。
  
  还不够吗?竹青,难道你蠢得还不够吗?
  
  竹青狠心提膝撞上有琴徵小腹,虽然手下留情也疼得有琴徵狠狠皱眉,手上不由得松了力道被竹青仗势挤出去。她发了狠不放她走,扯着竹青衣摆就往下拉,竹青失去平衡一头倒在地上,有琴徵立即压上去。
  
  “你放开我!”
  
  “不放!”
  
  “放开!”竹青蹬腿踢脚,却不敌有琴徵这人本就心思缜密深沉,看上去温温柔柔一个人,发起狠来比谁都蛮横。骑在她腰上压住腿根让她踢不到,双手扼住竹青手腕一言不发就低头去咬她肩头,似要把心里的痛和委屈全发泄出来。
  
  竹青知道不可跟她缠斗,若是惹恼了她干脆点了自己的穴道那就惨了,有琴徵医学一道相当有造诣,论点穴自己决不是她对手。她也发了狠无赖一样一头撞上有琴徵,大概把对方也撞了个头昏眼花,趁势扭身把人掀翻了下去。
  
  刚才还一心只想逃跑,此时不知是火上心头还是怎么的,竟然着了魔一样按住有琴徵吻下去,那人的气息,那人的香味,她柔软的身体,想了那么多年,梦了不知道多少遍。好像是梦里的不甘梦里的绝望全撕扯着她,她死死压着有琴徵抱着有琴徵,像要把人整个都吃掉!
  
  两人在比狠一样一个比一个凶,嘴唇不知道被咬成什么样子,越痛就越不肯退让,火热的气息在唇齿之间相互拉扯,谁也不让谁。
  
  不知是谁先出了招,另一个立即就格挡反击了回来,两个人相互纠缠着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一边打一边逮住一切机会在对方身上所有触嘴可及的地方留下牙印,衣服被撕开,布料被扯烂,野兽一样浑不知疲倦,直到气喘吁吁的竹青闷哼一声。好像是触及她的伤处了,有琴徵瞬间清醒了,一把掀翻了对方不由分说剥了衣服查看,倒是没有将已经愈合的伤口重新撕裂。
  
  竹青也醒了神,冷冷夺过衣摆系上,爬起来一言不发就闷头往回走。
  
  有琴徵苦笑一声倚着树慢慢坐下来,好疼……浑身都疼,脖子,肩膀,不知道被那家伙啃了多少个牙印,嘴唇肿痛得没有知觉一样,满嘴血腥味,不过那家伙也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去吧?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仿佛还能看见那个孩子一双不谙世事的眼睛,满是喜悦的望着自己,满心满眼都只有自己,美丽的爱恋如同碎落的星子在她的眼里熠熠生辉。只要自己对她笑,只要自己跟她说话,她永远永远都会用那样漂亮的笑容回应着她。
  
  为什么她们之间会变成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哟,你没看错!
留言留言留言,我每天刷JJ几十遍是为了什么啊?
为了看留言啊!




☆、21

  有琴徵惯来勤勉自律;不知怎的,这天一直到中午都没出房门,只推说身体不适。奇哉怪也;竹青也是,两人毕竟共住一间;姜黎不禁浮想联翩;几番去看有琴羽的脸色。
  
  有琴羽看上去一脸无辜,待被她看得烦了;皱皱眉:“我什么也不知道。”
  
  等到中午,大家都在一起吃饭,唐烟儿亲自去请那两尊大神;过一会儿;神色怪异的回来了。身后是竹青和有琴徵,有琴徵换了个发式,额前垂下些许刘海儿遮住了额头,微微抿着唇,低头走来。那竹青也低着头,只是她惯来挽着最简单的男子发髻,额前一览无余,竟然看到一块青紫,不知是上哪儿去撞的?
  
  再看唇色鲜艳饱满,竟然有些怪异,唐烟儿细致入微却也没往那方面去想,她毕竟未尝人事,所知有限。余下的,可不是小孩子,秦奏凯的脸色当时就绿了,他本来就不喜欢在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可疑女人,再加上竹青出现以后有琴徵始终和她厮混在一起,要不起疑也太难了。
  
  不知他是否猜到些什么,反正脸色不太好看,有琴羽和白朗倒是视若无睹,一桌人坐下吃饭,除了竹青二人吃饭时小心翼翼不时皱眉以外别无异样。
  
  唐烟儿看不出来,难道姜黎也看不出来?两人唇上的口子一个叠一个,吃饭当然疼,真不知这两人昨夜是干了什么搞成这个样子,可惜,看她们脸色,还是不要去问的好。
  
  “八方聚会开始在即,秀水坊日前已经派人前来登记参与者姓名和参加少年战,豪侠战的人的名字,烟儿,这帖子如何回复?”姜黎问烟儿,唐烟儿这人胡闹归胡闹遇着正事倒是马上就正经起来,沉吟片刻:“参与者把大家名字都写上,竹青登记成青阳派人,白朗登记成……”她有些为难,抬头去看白朗,白朗爽快一笑:“登记成你的随从侍卫什么的就成,无妨,大老爷们不在乎这个。”
  
  “那好,姜黎你将白朗登记成随从,少年战写我与有琴羽,如慧,王大宝的名字,还有你自己,你也要去。”她吩咐道,姜黎一惊:“我也要去?”显然是对自己没什么信心,有琴徵笑道:“烟儿这是要你去与各方对手对战吸取经验,须知,此类比赛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机会,与生死搏杀又有不同,毕竟是你单打独斗。”
  
  姜黎只好点点头:“好吧。那师姐他们呢?过了年纪,是否要参加豪侠战?”
  
  “有琴姐姐就不用了,她是瑶光殿大师姐,江湖上早有名声,又是女子,去与各种粗汉混在一起打架没的掉了身份。倒是钱铜,你可以去,不求有什么成绩,只求能锻炼一下。”
  
  钱铜不妨唐烟儿连自己也考虑在内,当下感激道:“是,自当全力以赴!”
  
  “竹青身份问题就不要出场了,白朗也是,免得遇上阿萨辛圣教的人惹来麻烦。”这番安排以后,姜黎自去回复了秀水坊的信函,心下亦有欣喜紧张,打定主意要加紧练功,定不可在少年战上丢人。
  
  未过几日,所有名单都确定了,秀水坊便送来聚会日程安排和初赛对战名单,以及入场信物。
  
  八方聚会的场地定在秀水坊,一行人来到渡口,早有秀水坊弟子等在那里接应。年轻靓丽的女子身着统一的白底朱红镶边的衫子,精神又飒爽,在水边登记好姓名,便安排上船,送到秀水坊去。
  
  秀水坊是三座岛屿组成的,据说岛上十分漂亮,但是唐烟儿此前也没有来过,这也是头一次。因为秀水坊弟子全是女子的缘故,外人自然不好上岛,此番八方聚会是特地将其中一个岛九莲岛给腾了出来作为会场的。
  
  九莲岛与重水岛,三星岛各自独立,又距离最远,对于秀水坊而言自然是最安全的。
  
  与会期间各大门派都有分派院落居住,但是无门无派或是小门小派的散人就只能天黑之前回到扬州,次日再来了。
  
  还未登岸就远远望见一片山水锦绣之色,待得上岸,绿茵茵的草地如地毯柔软铺陈脚下,繁花似锦点缀其中,花团锦簇列道两旁,倒不像是特地打理成这样,而仿佛这座岛本来就是这些奇花异草的天下,他们才是叨扰宁静的闯入者。
  
  色彩斑斓的蝴蝶竞相追逐,各色花瓣随风飘飞,空气中全是甜蜜的花香,一片醉人的姿态。
  
  “好美啊……!”众人纷纷赞叹,尤其是女子,简直心花怒放,流连忘返,不住的往花丛深处去,个个都是满面桃李色,道是人比花娇,果然不假。
  
  那些秀水坊弟子自豪的向来宾介绍岛上风光和大会安排,一路相引,倒是比花儿还要好看。唐烟儿这厮坏得很,一路看遍了美女还要去看别派弟子的窘态,拉着姜黎低声说个不停:“你看你看,那些无极宫弟子是没见过女人吗?还是长年待在昆仑山下给冻傻了?一个个口水都快流出来。还有那边,那个是独龙山人的弟子吧?从下船就开始打喷嚏,她打少年战的时候想靠喷嚏把人家吹下去吗哈哈哈哈……”
  
  姜黎听她说的好笑,又没她那么厚脸皮这么多人面前谈笑自若,只好憋着忍着,低头闷笑不已,此时突然看到一群光头走过,忙拉了拉唐烟儿的袖子,指指那群和尚。
  
  “哈……兰若寺的和尚们连光头都红了!也是,难为他们跑到全是女子的秀水坊来参加大会!”
  
  在九莲岛的中间有个湖,湖上又建人工岛,岛呈规则的圆形,这就是主会场了,会场周围搭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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