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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食系公主与草食系驸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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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l】水清浅月黄昏:恕我直言,没看出杨花怎么样,倒是楼主,酸气要溢出屏幕了。人家护镖是情分,陪情缘才是正经好嘛。你们让人家护镖,给辛苦费没有?
  【31l】美人迟暮:我认识这个琴萝挺久了,人挺好的,没觉得矫情,倒是她情缘的确宠她。不过挺虐狗的事情怎么让楼主一说味道就变了?
  【楼主】浮华:可能是楼主知道了一些事,所以对杨花完全没有好感了。
  事情发生在七夕,楼主习惯性的去偷看男神在哪个地图做什么,结果发现男神不在线,可能是现充去了。但是一想到男神现实里可能和哪个妹子约会,楼主心里就更难受了。特别不巧的是,楼主又在一众烟花的提示中,看到了男神情缘的id。楼主关注了一下,半个小时之内,杨花和一个喵姐互刷了差不多30个大烟花(包括助燃的)。

  ☆、第 46 章 第46章

  晚宴少不得喝酒,不知是不是太过欣喜;酒量一向很好的卫慕清竟然也有些醉了。
  送完最后一位宾客,云梦和云泽一人搀着一个;将两个喝得有些站不稳的主子送回了房。
  “驸马,我们就寝吧。”
  “等一下。”说着,沈冬雪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个绢绒的盒子;又走回床边;递给了卫慕清。
  “送我的?生辰礼物?”
  沈冬雪点点头,示意卫慕清打开。
  卫慕清半倚着床头;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只见盒子里安静的躺着一枚玉佩,雕的是一株并蒂莲。玉的成色和雕功都是上等;自小见多了珍奇的卫慕清自是一眼看出来了。
  “莲开并蒂,清荷、夏荷。”沈冬雪轻声道。
  “替我戴上吧。”把玉佩放到沈冬雪手里;卫慕清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沈冬雪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挂在了卫慕清脖颈上,又小心翼翼地将绳子系好。
  卫慕清将玉佩收进衣服内,贴身放好后转过身来;替沈冬雪解开衣带道:“天不早了,我们早些歇息吧。”
  吹灭了蜡烛,两个人拥抱在这个月色清浅的夜。
  卫慕清生日过完没多久,便到了小年。辉朝向来是一过小年便休朝,过了上元节再复朝。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炖猪肉……”屏儿不知道跟谁学了这个民谣,这几天便一直念叨着,“娘,二十三为什么要吃糖瓜?”
  卫慕涵只好给她讲了祭灶的习俗。
  屏儿似懂非懂道:“灶王爷嘴真馋。”
  卫慕涵顺势便告诉她道:“这个故事就告诉我们‘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不要因为一些蝇头小利便放弃了自己的底线知道吗?”
  “娘,什么是蝇头小利?”
  “蝇头小利就是指……”
  “灶王爷的故事不是讲这个的吧?”路过的沈冬雪听到卫慕涵的解释有点蒙。
  卫慕清笑道:“虽说不是这样解释,但是能借机告诉屏儿一些道理就够了。我小时候,母后也是这么同我讲的。”
  沈冬雪有些诧异。
  卫慕清笑着解释道:“很多故事本身意义并没有多重要,长大了自然就知道了,但其中被忽略的道理却是做人的根本。”
  沈冬雪点点头,“公主所言甚是。”
  除夕夜,宫里设了家宴,卫慕清同沈冬雪一早就收拾好,带着卫慕涵和屏儿进了宫。
  每逢除夕,宫里便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就连宫女太监也都特意打扮一番,准备不当值时一同守岁熬五更。
  卫慕涵给屏儿穿了大红滚金边的新袄子和裙子,自己也在卫慕清的劝说下穿了颜色明亮的新衣。卫慕清和沈冬雪则穿了款式对应的新裙、新袍。
  一进宫,四人便先去了星辉宫给皇后问安,正巧敬妃也在,屏儿便收到了双份的压岁钱。不多时,卫慕程和薛云儿也来问安了。
  见屏儿和薛云儿都在,皇后便问道:“屏儿,你喜欢皇给你生个皇弟还是皇妹啊?”
  屏儿看了看薛云儿因穿着棉衣更突出的肚子道:“皇妹妹。”
  然而过了一会儿又道:“皇弟弟。”
  皇后和敬妃都被这回答说愣住了,两人对视一眼,敬妃笑着打圆场道:“看来这民间的说法也不见得准。”
  皇后顺势道:“说准的怕是运气比较好。”
  下首坐的一众小辈却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皇后也不欲解释,只笑着问道:“若是个小皇弟,便给我们屏儿做相公怎么样?”
  卫慕涵闻言愣住了,若真是个小皇子,不出意料,待太子即位后便是新的太子,她一点儿也不希望屏儿再回到皇家深宫高墙之中。
  正在卫慕涵犯愁不知该如何拒绝皇后的提议时,屏儿开口了,“屏儿答应了灵钧哥哥,长大了要做他的娘子。”
  “哦?灵钧是谁?”
  卫慕涵闻言内心松了一口气,笑着解释道:“是苗青苗大人家的儿子,苗灵钧。前些时候清荷生辰宴时两人见过一面,当时只当两个人玩得来,没想到两个小家伙还背着我们‘私定终身’了。”
  “哎呀,我们屏儿这么早就会相人了。苗大人可是今科榜眼,他的儿子,长大了必定不会差。”
  “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母后就不要打趣了,屏儿这才多大。”卫慕清见卫慕涵有些紧张,便出言结束了这个话题。
  “不说屏儿了,那便说说你和驸马?这成亲也有四个多月了,准备什么时候跟母后报喜啊?”
  卫慕清完全没有料到,这次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只好笑道:“这么多人呢,母后不要总是问这么羞人的话。”
  敬妃见卫慕清并不想回答,便打圆场道:“是啊,清荷还小,面皮薄,咱们这做长辈的便不要总是打趣了。”
  “看在敬妃也替你说话的份上,便不问你了。”
  卫慕清和沈冬雪对视一眼,暗暗庆幸逃过一劫。
  “启禀皇后娘娘,晚宴该入席了。”
  “知道了,”皇后摆摆手,“好了,都去吧。”
  “是。”
  这次晚宴,沈冬雪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四皇子,卫慕科。多年的从军生涯让他在众皇子中显得十分突兀,黝黑的皮肤与刚毅的面容与其他三人的雍容华贵格格不入。
  “这便是皇姐夫吧。皇姐成亲时我尚在边关,未能及时送上贺礼与祝福,还望皇姐与姐夫莫怪。”
  “皇弟为我辉朝守卫边疆,护一国安宁,皇姐和你姐夫感谢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
  “皇姐过誉了,守卫边疆的也不止我一人,功劳是属于所有将士的。”
  “皇弟说得对,是皇姐狭隘了。”
  两人寒暄过后便各自入了座,沈冬雪凑到卫慕清耳边道:“四皇子当真如公主所言,豪气万丈。”
  卫慕清也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大情大义上的确豪情万丈,但是儿女私情上他却是个死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沈冬雪十分好奇,卫慕清道:“待回府再同你讲。”
  照旧,皇帝一番寒暄之后,晚宴才正式开始。不过因着是家宴,皇帝便从太子挨个问过去,问这一年里有什么感想。
  卫慕程说:“儿臣这次走访七大州,发现儿臣之前或许还是太过浮躁了。只有真正了解了百姓们的生活,才能更好的治理一方土地。”
  卫慕穗说:“儿臣通过这些日子的反省,知道自己……”
  就在沈冬雪想继续听下去的时候,这边贵妃突然问道:“本宫今日看涵薇你身子也恢复的不错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乔府住了?前些日子你婆婆进宫时还同本宫念叨你来着,说也不知道涵薇这丫头身子如何了,真是叫人担忧。”
  卫慕涵一听,心道果然不出清荷所料,于是泰然自若地按卫慕清一早告诉她的话回道:“劳贵妃娘娘挂心了,儿臣这不过是‘人逢喜事’的一股精气神儿。御医万般叮嘱儿臣,今夜情绪起伏一定不要过大,儿臣也同母后商议好了,待用完膳便准许儿臣下去歇息呢。至于回府,待御医准许了,儿臣自会回去。还要劳烦贵妃娘娘告诉婆婆一声,就说儿臣在别院静养很好,让她不必劳神记挂。”
  兰贵妃压根没有料到一向逆来顺受的软柿子,今天竟然也会出言将自己反驳到语塞,只好应道:“知道你还好,本宫与你婆婆也便放心了。”
  做戏做足套,晚宴进行到一半,卫慕涵便带着屏儿先行回了寝宫。
  贤妃自打卫慕湄离京就变得消停了,卫慕淇还是那副怯懦的样子,这次没有人带,只能自己坐在席位上,眼里写满了无助与恐慌。
  沈冬雪见了,十分不解,“淇蓉公主与湄苏可是一母同胞,这差别怎得如此之大?”
  “湄苏觉得淇蓉一出生便分散了贤妃对她的关注,所以打小便背着贤妃欺负淇蓉,也便有了如今这幅样子的卫慕淇——同皇姐那时真是如出一辙。”
  “卫慕清连对胞妹都如此狠心,真是可怜了淇蓉。”
  “是啊。因着湄苏的事,父皇对贤妃成见颇深,连带着对淇蓉也喜欢不起来,她何其无辜呢。”
  “但愿她有一天也能像皇姐一样醒悟过来。”
  “可惜贤妃并不想点醒她,不,应该说贤妃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一个不知道比卫慕湄听话多少倍的棋子。”
  沈冬雪叹了口气,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
  晚宴结束,便是守岁。薛云儿因着有孕在身,便直接回了寝宫休息,皇后只好把目光投向了卫慕清夫妇。
  “清儿和东学若是不乏,便来星辉宫同母后一起守岁吧。”
  卫慕清看了看沈冬雪,见她毫无异议,便应下了。然而皇后毕竟上了年纪,没多久就困乏了,卫慕清只好带着沈冬雪回了清荷殿,两个人自己守岁去了。
  子正一到,宫里宫外便燃放起了爆竹,意味着辞旧迎新。
  两个人对视着,灿然一笑道:“新年大吉!”
  “好了,说是守岁,总不能一宿不眠的。”卫慕清拉着人走到床边。
  沈冬雪十分兴奋,神采奕奕道:“以前在家里,跟兄长守岁,说一宿不眠便是真一宿不眠了。”
  “现在不一样了,待天一亮,咱们还得去参加祭祖和祭天的典礼呢。之后还会有百官朝拜,万一撑不住那多丢面子。”说着,卫慕清便替沈冬雪宽了衣。
  沈冬雪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乖乖爬上床,跟卫慕清相拥着钻了锦被,不多时便睡着了。卫慕清见她睡颜乖巧,情不自禁在她脸上吻了两下,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第 47 章 第47章

  通历七年。
  归青国帝京,国相府顾府。
  “……国相顾泽长女溪楼;贤良淑德……朕深感欣慰,今特赐婚于太子;择日完婚,钦此!”
  “臣接旨——”顾泽略微发福的身子在纤细的顾溪楼身边格外显眼。
  顾溪楼跪在那里,低着头;却没有动。
  “楼儿;快起来接旨。”顾泽微皱眉;示意一旁的顾湘把顾溪楼扶起来。
  顾溪楼不情愿的站起身,十六岁的少女已出落的亭亭玉立。
  “臣女——接旨。”顾溪楼低着头;皱着眉,语气敷衍的道。
  曹公公早便知晓顾家大小姐“知书达理”虚名下的骄纵,对此倒是见怪不怪;只自顾自的笑道:“那咱家就先恭贺顾相爷了!”
  “多谢曹公公。”顾泽说着使了使眼色,一旁的管家立刻上前;掏了一锭银子塞到了曹公公手里。
  “那咱家就先回宫禀告皇上了。”
  “管家;去送曹公公。公公慢走。”
  “湘儿,扶我回房。”顾溪楼瞥了一眼明黄的圣旨,伸出胳膊;让趋步上前的顾湘扶住。
  “楼儿……”顾泽想喊住自己最宠的女儿。
  顾溪楼停下步子,头也不回的幽幽道:“爹,女儿累了。”
  “罢了罢了。”顾泽一脸黯然,认命的摆摆手。
  ******
  神之界,九莲山。
  “迹戎宝贝儿,师兄有件事想请你帮下忙。”晁清突然出现在迹戎的身边。
  迹戎收了剑,抬头,茫然的看向晁清。
  “师傅让我去后山采点草药回来,你也知道师兄的药理学的……啊哈哈,所以……”晁清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着道。
  “哦。”迹戎显然是早已习惯,收剑入鞘,负剑转身便走。
  晁清在后面挥着手:“辛苦啦!”
  迹戎漫不经心的往山上爬着,看到师兄叮嘱的药草就弯腰去采。爬到半山腰,突然心下一慌,回过头去,却见他住了十几年的地方已是火光一片。
  丢下药草,迹戎转身便跑。然而轻功再好,赶回去时,屋子也已付之一炬。
  没有了可燃物,大火渐渐熄灭,迹戎一直看着最后一点火苗熄灭,才慢慢蹲下身,捻了捻地上沾了血的土,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然后起身向着一个方向疾步走去。
  ******
  半个月后——
  “小姐,再有半年您就和太子成亲了,现在巴结的人都排到城外了,为小姐祈福的人也多的数不过来,小姐何必跑这么远来上香祈福?”顾湘有点不能理解。
  “祈福?谁知道那些人是来为我祈福,还是求神仙早点收了我的命去!退一步讲,就算他们是真心的,但祈福这事,不在香油钱多少,也不在人数,在于心。”顾溪楼坐在悠哉行驶的马车上,随手翻着书,“我来,我心诚,我自心安。”
  “好吧,小姐总是想的这么多,又有很多道理。”顾湘为顾溪楼斟上一杯茶。
  “跟我这么久,还不懂我?”顾溪楼卷起书,在顾湘头上敲了两下。
  ******
  迹戎出了城,走在郊外的黄沙道上,一身风尘。
  “年纪轻轻的不去找工挣钱,就知道在外面溜达,谁家摊上这么个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咯!”
  “长得这么好看没想到却是个傻子,可惜了。”
  “谁家的傻儿也不看好,就这么让他出来溜达,被卖去做苦力死了也没人知道哟!”
  迹戎回想这半个月来听到的冷言冷语,受到的白眼讥笑,终于明白为什么师傅和师兄不让他下山了。
  原来,师傅和师兄每次出来采购都是这么辛酸,受尽欺辱。迹戎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心里这么想。
  在经历了半个月的风餐露宿之后,迹戎原本光滑柔顺的头发都已变得毛糙打结,白嫩的皮肤也变得又黑又糙,那身蓝色的锦衣早已又脏又破的看不出颜色和样式。
  九莲山上备受宠爱的如玉公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看上去有些呆滞的人见人嫌的叫花子。
  ******
  “小姐,你说太子殿下跟传言里一样吗?”顾湘受不了这种除了马车声就死一样寂静的氛围,开口道。
  顾溪楼翻了一页书,漠然道:“不知道。”
  “那……小姐你说,太子殿下以后也会三宫六院吗?”
  顾溪楼依然头也不抬的道:“不知道。”
  “小姐你觉得……”
  这次顾溪楼索性打断了她的话道:“不知道。”
  “小姐……”
  “顾湘,你能让我安静地看一会书吗?”顾溪楼深蹙着眉,抬手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好吧,奴婢知道了。”顾湘悻悻的在位子上坐好。
  “嘶——”
  马突然停住,顾溪楼一下歪倒,额头撞在了车里的案几上。
  顾湘心疼的揉着顾溪楼殷红的额头,一边撩起车帘准备怒骂车夫,却见车夫僵直着背坐在车辕上。
  顾溪楼瞥了一眼,只见马车前立着几匹高头大马,每匹马上都坐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大汉们手里都还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大刀,心下立刻明了,这是遇到山匪下山打劫了。
  “你们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吗?”马夫声音颤抖着却还是硬撑出气势大吼。
  山匪头子还不等说话,就感觉一阵风带过,顾府马车和山匪的马队之间就站了一名看上去有气无力还邋里邋遢的弱小少年。
  “小子,走错路了吧?”为首的山匪问道。
  “没。”迹戎抬着头看着他道,声音因为几天的饥饿而有些飘。
  “小鬼,毛还没长齐呢就想来管爷爷们的事?”
  “看样子多少天没吃饭了吧?别不等爷爷们动手就自己先倒了!哈哈哈!”
  “哟,你还别说,瘦瘦弱弱的,看这小脸,虽然脏点,但仔细看看还是挺细嫩的,莫不是个娘儿们扮吧?!”
  “哈哈哈!若是娘们,就和这顾府大小姐一起抢回去做压寨夫人!”
  顾溪楼一听,心下一惊,原来这并非是她时运不齐才遇到山匪!
  顾溪楼这次出行,一切从简,马车上没有一处能够表明身份的,而这群山匪却在只看得到马车的情况下,毫不犹疑的说出了她的身份,必定是有人买凶来杀她了。
  至于是何人,跑不过两种可能:第一,太子不想娶她;第二,有人不想太子娶她。第一种,她拿不准;至于第二种,有动机的人的实在是太多了。
  就在顾溪楼思前想后的时候,外面已是刀光剑影。少年的剑法与他的身形完全不符,瘦弱的身影舞出的剑花却是万分凌厉。
  未几,马背上空无一人。
  山匪们的大刀都断成了两节掉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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