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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天生一对[网游]-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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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知道小姑娘可能只是说习惯了这种暧昧的话,对谁都一样,像她那天睡梦里隐约听见的她与学长对话一样,也是这样又软又甜,她谢瑾并不是被特殊对待的一个;可是这认识清醒是清醒,却很难阻止她内心不被打动。
  她黑夜里走久了,从小就没被多关怀过,到了学校里人虽然多了,又因为性格原因,冷清还是一样的,所以难得遇上一点好,尽管知道很可能是假的,但心里根本设不住防。
  所以当时因为有饭吃而跟前男友在一起,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顾知念对她,这几天又是送饭又是带出去玩,处处体贴得不得了,对她比前男友是好上太多了……
  而顾知念现在来了一句“喜欢”。尽管知道是有口无心,谢瑾心里也在一遍遍劝阻自己,可是就像往溃堤的堰塞湖里丢小石头,毫无任何作用,设防一遍遍被冲刷走,只有“喜欢”回荡得格外鲜明。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78章 不幸
  两人各有心思; 气氛一时很是沉闷。
  僵持许久; 又是顾知念主动挑起了话题:“师父游戏打得那么好; 怎么不去打职业?”
  谢瑾想起儿童记忆里唯一光彩斑斓的电脑游戏界面; 又想起偶尔回家的父母推开门强制拔掉网线的情景“养你到这么大你就只知道玩玩玩!作业写了吗!”
  当时已经高中的谢瑾很木然地点了点头,像以往任何时候一样。写了; 早就写完了。而父母对她的态度还是像对小学、初中、甚至幼儿园的她一样,回家就是声色俱厉地诘问她的作业; 学习成绩; 仿佛除了这些; 已经没有任何别的话可以说。
  这些例行盘问吼完之后,他们又会开始说自己如何如何辛苦; 经商如何如何风险; 要谢瑾一定好好学习,找一个稳定的工作等巴拉巴拉。有时候是父亲,有时候是母亲; 向她例行发泄完这些话之后,也就再也没什么别的话说。她不了解她的父母; 她父母同样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好像忽然就长大了的女儿相处。
  对于谢瑾来说; 这两个偶尔回家的人; 跟她并没有什么感情维系,只有金钱的牵绊,确凿地确定她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同时为了物质的供养,她不得不在某些事情上向这两个人妥协。比如,温顺地听训; 比如,乖乖读书,不要想别的出路。
  她爸妈对于电脑游戏的认识还停留在“精神鸦片”“网瘾”这一层面,对新技术更是所知甚少,更不会理解“电竞”为什么也是一个堂正的职业。
  谢瑾从小玩伴只有电脑,保姆从来都是做好该做的事情,与此之外不做任何多余的事情。在她刚来的时候偷偷喂了谢瑾一颗糖,谢瑾还含着在对她笑的时候,刚好出差回来的爸爸推开门进来,把那个中年和蔼的保姆叫进书房大骂一顿。
  小小的谢瑾含着糖紧张地贴在门外偷听,只听到父亲的只言片语,夹杂着无比的愤怒“脏”“你负得起责任吗”“胆大包天”。
  糖含得舌根发麻,已经忘了甜不甜。
  然后她从此之后就没有见到那个唯一对她和蔼过的保姆,进来的都是一副死气沉沉的面孔,偌大的房子里冷清而空荡。父母的回来也不会让它热闹起来,因为疲累两人会互相争执大骂,谢瑾开始还胆战心惊扒着门偷看两人从对骂到毁坏东西到大打出手,后来就能带着耳机,木然地继续敲打键盘,把门反锁上,隔离外界的一切。
  他们已经疲于处理自己的事情,更遑论了解女儿的什么特长和需求,理解新出现的事物,那太花时间,而商人的时间就是金钱。
  这些缘由说来复杂,到谢瑾嘴里,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句:“我爸妈不让。”
  除了和游戏相关的事情,她一向都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习惯听从父母的安排,忽略自己的诉求。所有的压抑都可以在游戏里排解掉,洗把脸第二天又能按照父母的指示乖乖上学,做一个听话的好学生,尽管她对那些东西一点都没有兴趣。
  她知道她父母或许是爱她的,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把这爱归类为一种简单的交换关系——她乖乖听话,读书考大学,换取在游戏里醉生梦死的时间和足够让她过得顺遂无忧的物质支持。
  顾知念眨了眨眼睛,已经从这只言片语里窥得了一点难过的影子,尽管谢瑾并没有表现出来。她翻了个身,仰躺下来,不在眼巴巴地盯着谢瑾,给她太多的压力,尽量轻松地扯开话题:“不打职业也好,我听我打职业的朋友说,每天训练十六个小时,还不见得能出头呢,太苦了。——当然,他没有师父厉害啦,师父最好了。”
  谢瑾没有说话,没有反应。顾知念侧过头,看见蓝幽幽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她,又好似没有焦距,只是视线恰好落在了她身上。
  谢瑾不知道怎么回答。除了游戏,她对外界的世界,近乎一无所知,有一种孩童天真的恐惧。
  顾知念心里清楚,她本该不跟谢瑾说这些,谢瑾本来就不懂。匆匆出口的这些逻辑混乱的话,只不过是在欲盖弥彰地遮掩过去同样不那么光鲜的记忆——它们随着谢瑾一句“父母”,再次翻腾上来,如蔓生之草,在心口张牙舞爪。
  痛楚是鲜明的。
  此夜此月,月光透过纱窗在地上撒了个皎白的半圆,又提到父母那根弦,顾知念心里积了太多的事情也在一齐蠢蠢欲动。想起之前的事情,她很难再冷静地揣测谢瑾的情绪给予安慰,自己心里也乱糟糟的。
  和谢瑾大眼看小眼瞪了一会儿,顾知念心里被旧事充塞着,没办法找到新的话头活跃气氛。她终究叹了口气,想,这不怪我,夜晚总是叫人伤感,更何况刚刚还听了别人伤心的话。
  她尽力以轻松活波的语气,漫不经心地,看着朦胧黑夜里仿佛发着白光的天花板,说:“哎,师父,你父母不支持你的爱好,而我没有妈妈,我们扯平了,好像都挺惨的。”
  谢瑾依然没有说话,窸窸窣窣一阵过后,她掀开了自己的被子,顾知念感到自己被窝外面有异样动静——谢瑾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了怀里。
  她惊得微微睁大了眼睛,而谢瑾近乎无辜地睁着眼睛与她对视,看见她的神情,于是努力从湛湛蓝眼瞳里传达一种安慰的意思,原本凌厉的眉梢微往下压,眼角也往下弯弯,打散了平时一脸生人勿近的凶相,居然显得有些可爱了。
  她比谢瑾矮一个头,脸正好对着谢瑾的颈窝,而谢瑾睡前又解了头发,发间和颈窝里那种馥郁的柠檬香气就越来越浓。顾知念完全愣住了,根本料想不出谢瑾这种举动,而谢瑾已经伸手隔着被子一下下顺着她脊背从上往下给她摸背。
  她知道顾知念刚刚说了一件伤心的事情,所以在努力笨拙地安抚她。那是谢瑾唯一会的安慰人的手段,她五六岁跟那个和蔼中年保姆相处的时候,她偶尔会进她的房间,拍着在床上发呆的谢瑾的背,轻声哄着她睡觉。那是谢瑾为数不多的睡得很香、很开心的觉,而不是困到无可奈何没有任何精神乏力地坠入无梦的深渊。
  背后的触感柔软而谨慎,谢瑾迟疑地拿捏着力道,要不是顾知念凝神去感受,几乎感觉不到。但是被这样毫无恶意地抱进怀里,鼻尖都是女性特有的香气和浓郁清新的柠檬味,顾知念忍不住往眼前的颈窝里埋了埋——脸颊挨进温热颈窝的时候,谢瑾顺势收了一下手臂,把她更往怀里搂了搂。
  顾知念靠着这样温柔而新鲜的热源,感受着这样笨拙而生疏的慰籍,终于忍无可忍地,眼圈发热,仿佛终于找到了港湾。
  像谢瑾一样,很多事,她也不能宣诸于口。她眼前浮光掠影地闪过许多晦涩的片段,大多数有一个中年男人,醉醺醺的,清醒的,摔筷子的,笑起来有一种男性特有的淫猥和对女性的恶意的……
  那本来是该和她相依为命的父亲。
  她逃命似的,埋在谢瑾的颈窝里,喉口抽缩,泛上生理性的反胃。
  “你妈就是个贱人……”
  “来,小浪蹄子你想什么你爹还不清楚,去给我端杯水,说声爸爸我好爱你,爹给你打钱吃好吃的。”
  “什么?!草他娘的哪个b养的说这样不好,你他妈喝着我血吃着我肉长大,你现在长大了,脑子被你妈的白女票的b夹过了,现在开始反抗你爹了?”
  “乖女,我告诉你,”那个男人笑得眼睛眯起来,嘴上的胡茬一抖一抖:“只有学会讨好男人,你才能活得好,最厉害的女人应该懂得驾驭男人。爹先教教你,你以后就会过得好懂吗。”
  “哟,还气哭了,欲拒还迎什么啊小赔钱货,你该说谢谢爸爸和爸爸我好爱你,我开心了你也开心,我不开心你有苦头吃。”
  那个男人身上永远有黄鹤楼呛人的味道,时而清醒时而醉得发梦,有时候叫她乖女有时候轻佻地喊她小浪蹄子、小赔钱货或者小贱人,抽高了就把她叫过来灌输要依附男人的人生道理,看着她乖乖点头,脸上有一种欲望得到满足的恍惚兴奋笑意,在顾知念这边看来,无比恶心。
  她的妈妈在她出身后再也受不了打骂和言语上的侮辱,离婚后净身出户,在前夫的口中,她是抛下小孩狠心离开的贱人。
  她的父亲用了十多年,无所不用其极地向她灌输母亲是个贱人这个概念,而要她对自己百依百顺,毕恭毕敬。仿佛要通过这种方法,培养出一个新的、更加听话的、从小养成量身定制的理想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支持
  么么哒
  副cp会努力安排比较完满的结局的


第79章 早起
  在这种教育的培养下; 顾知念虽然清晰地知道这种关系是畸形的; 但是无法向周围的环境求助; 难免还被影响到了。
  听话才能收到家里的保护; 不听话,或者哪怕流露出一点点反抗的意思; 受到的不是冷暴力折磨就是毒打。顾知念在这种生活刚开始的时候,不是没意识到不对; 不是没意识到要反抗; 她有试图向那个男人说“这样不对”; 第二天就得浑身疼痛地上学。那个男人很聪明,专门挑腰、背、臀等看不见的地方来打; 都是顾知念一个小女孩本能地耻于向外人展示的地方; 被发现的风险就大大降低。
  而如果她不反抗,乖乖顺着那个男人的意思端茶、倒水、洗脚、为他摆好碗筷、承受一切侮辱性称呼后依然面不改色对他笑,在除了真正房事外尽可能满足一切那个男人的要求后; 那个男人就会对她和颜悦色,给她买想要的东西; 买昂贵的玩具和零食; 漂亮的衣服; 把她宠得像所读过书上的小公主。
  顾知念没有办法。能怎么反抗呢?她哭着说过爸爸,幼儿园小袁老师说你不能这样摸我。那个男人在她锁骨和肉嘟嘟的手臂上流连的粗糙大手顿住了,随即抬起来就恼羞成怒地给了她一巴掌,怒不可遏地骂贱人,养你这么大; 白费这么多心,帮你洗个澡还不识好歹。
  那个男人以为她还小,分不清父爱和男人对女人的爱的区别,可是顾知念分明能从在颈窝和肩窝里反复刻意的摩挲,有意无意擦过胸前的手掌纹路,和男人若有所思的神情、直勾勾的眼睛里感觉到不对劲。
  顾知念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她对此一点办法都没有。反抗一次又一次被打压,是哭还是言语反驳还是抓咬反抗统统都被暴力镇压,那个男人有时候还有闲心像评判商品一样,看着她哭,冷笑着说哭得丑死了,下次再这样哭得这么难看就把你丢掉,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丑不丑,老实点哭得好看点我说不定还能同情你。
  随后下手更重。
  当时尚且年幼耻感刚刚露头的她面对一个成年男人恶意的控制和调教,如蚍蜉撼树,根本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还是得乖乖顺着那个男人的心意来。
  别的小孩放学了都开心得不行连蹦带跳,只有顾知念是脚尖蹭地,低落地慢慢走,比同龄的孩子看上去淑女多了。她害怕那个男人淫猥的笑容,打量她发育的身体曲线露骨的眼神,害怕压抑着这一切还要强颜欢笑,只是为了活下去的低贱感觉。
  十多年了,她只有晚上听着那个男人在隔壁房间传来的震天的呼噜声响才能安心,那代表一天的谄媚伪装终于可以结束,侮辱言行也暂时可以远离,她看着窗外的月光发呆到睡着,这已经是难得的清净时光。
  从试图反抗到求生本能的假意迎合,到最后这迎合都渐渐变得像本能,她惯于将自己打扮得精致好看柔弱乖顺,向周围的人示弱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她觉得摸在身上的手的触感很恶心,男人的目光很恶心,媚笑着迎合的自己更加恶心。小时候在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她会想起从未存在过记忆里的妈妈,她不知道那个女人的脸,但是她想,那个女人绝对不是她父亲口里的“贱人”,那么不堪。
  但是她偶尔会想,为什么不把我也一起带走呢?
  她没有任何联系母亲的渠道。从小她就没有见过她妈,她父亲的说法就是“那个贱人早死了”。从爷爷奶奶只言片语的聊天中,她知道了她妈妈大概是在她出生后就决绝地离开了这里,没有带任何会勾起旧回忆的东西,包括她这个孩子。
  母亲在她眼里,一时是像书上说的,会保护她的,会关爱她的,一时又是值得憎恨的,是“贱人”——你为什么不带走我?既然决定要走,为什么要生下我,让我承受本该你承受的这一切?
  她此前从未和女性近距离接触,一切本该母亲完成的任务都被她爸爸包揽。而此时被谢瑾这样抱在怀里,笨拙地安抚着,她感觉得到谢瑾对她毫无恶意和算计,感受到纯粹女性的关怀,不是男性身上的汗臭,没有任何来自男性的内心盘算,所以近乎要落下眼泪来。
  她忍了好多好多年的一汪眼泪。
  但是她眨了半天眼睛,终于选择把眼泪全憋回眼眶里,不让它们奔涌出来,只是往谢瑾怀里偎得更紧了些。谢瑾感受到怀里人的动静,无言地再收紧手臂,让她整个人都窝在怀里。
  她讨好人习惯了,更何况谢瑾是她还挺喜欢的人,她也想谢瑾开心,而不是为了她的过去伤心什么的,所以眼下不想把这些污糟的过去说出来坏了谢瑾的心情,也不知道从何出口,只好在这臂弯里暂时汲取一些暖意,觉得相当安心。
  谢瑾也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将过去原原本本盘托出口;此时和顾知念相互依偎着,两人各有心事,动作却出奇的默契。虽然两人都只说了只言片语,但是却都好像明白对方只言片语下藏着的冰山多么庞大,理解对方的痛苦一样。
  谢瑾感到胸前的睡衣被揪紧了,随即颈项一阵温热,怀里姑娘的肩膀微微颤抖。她心尖仿佛也被烫到,酸疼了起来。她不善于开口安慰,就抬起手继续一下一下给怀里的姑娘摸背。
  她手上的动作由快到慢,意识渐渐模糊,不知道迟疑地持续了多久,空气里安静得让人安心,她失去意识最后一秒的印象是她低下头,姑娘好像已经没有在哭了,闭着眼,眼睫很长,凌乱的发间露出一点白皙光滑的侧脸,仿佛在黑暗里反光。
  她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顾知念又先较谢瑾一步起来,谢瑾迷迷糊糊从被子里探出头的时候,顾知念拧着洗脸毛巾,已经换好了出门的衣服,仿佛昨天的哭泣只是错觉,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谢瑾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徒弟脆弱的一面,应该只在昨晚展现过给自己。平时她都是这样朝气蓬勃、美丽又快乐的样子,让人看一眼心情都好,只有昨晚……
  想到这一点,她突然觉得高兴,高兴之余,还觉得有些心疼。
  顾知念对谢瑾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只觉得昨晚丢人了,于是脸上笑得愈发明朗欲盖弥彰,看见谢瑾醒过来,挥了挥手:“师父我先出门啦!我约了人晨跑,现在人家喊我了,师父早上想吃什么?我回来给你带。”
  跑步这种运动、或者早餐这种饭,跟谢瑾这种死宅一向不搭界,她打到一半的哈欠卡住了,呆呆地想了一会儿,没想到要吃什么,又因为没刷牙不想说话,把求助的目光转向顾知念。
  顾知念看她这样头发乱糟糟,目光呆呆的样子,浑身散发着刚起床的蓬松气息,觉得可爱透了。本来她手都拧在了出门的门把手上,又折回床边,抬手乱七八糟地对着谢瑾的长发一顿揉,揉小狗似的。
  谢瑾也不反抗,或者说她还在没睡醒的懵逼状态,脑袋指令跟不上肌肉速度。她被揉着,只是抬起眼睛,神情呆中透出一点疑惑地,看向顾知念。
  顾知念揉够了,笑得不行,说“师父你好可爱啊”,背着小背包走了,包上一个白毛绒球晃来晃去。她临走前回了一下头,毛绒球也猛地甩了一下:“那我就看着给师父带吃的了?师父没什么忌口吧?”
  谢瑾坐在床上目送她,闻言摇了摇头。
  门在眼前被轻手轻脚地关上了。谢瑾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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