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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头牌日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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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久了,那个人也早走了,哪里会在原地等她来寻?
  广喻……
  少年撕心裂肺的哭声清晰地在她耳边响起,声声泣血,令人闻之心碎。
  广喻,是为娘无用,为娘,怎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这般任性地抽身而去……
  不能看你娶妻生子,扶摇直上,平安康泰,一生顺遂……
  冷了可有人加衣……
  你最爱吃娘亲手做的太师糕……
  可曾夜夜为我这无用娘亲辗转难眠,睁眼天明……
  孤身一人,可觉世事艰难……
  广喻……儿啊……
  宁青淮难过得仿若肝肠寸断。可她始终是骄傲的,连哭都不肯大声,只举袖掩面,把哽咽压进喉口,削瘦的双肩轻轻颤抖。
  悲恸击垮了她的意志,可始终有一丝清明,以一种居高临下、冷漠无情的态度,告诉她。
  哭吧,哭得越凶,裴绯越会对你心软。
  看,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卑鄙阴险,不择手段,恬不知耻,没有丝毫温情可言。
  上好的锦丝绸缎裁成的新衣,被这么一番折腾,皱巴巴地蜷在宁青淮的身上,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多情俊秀的公子哥儿辜负的可怜姑娘。
  裴绯梗着眉戳在原地,仿佛脚下生了根。
  静默在二人之中游走,包间里安静得诡异。
  “他叫陈广喻,”良久后,裴绯突然开口,却惊得宁青淮放下袖子,眼眶通红,不可置信地望着她,“营州陈氏嫡系大房一脉的嫡出公子,陈留台是他的远房庶兄。而崔瑶君从小与他定亲了的,感情甚好。”
  “今日崔瑶君来此,也是与他私会。”她平静地说完后,目光落在宁青淮颊边的泪水上,微不可见地皱起了眉头。
  他叫陈广喻……
  陈广喻……
  ――广喻。
  宁青淮侧着脸,正对着绣了高山流水的屏风,目光却一点一点地软了。
  这是极好的。嫡出长房公子,崔家姑娘又是如此身份,观她言行举止,虽有些娇纵,但仍知是非道理,自矜身份却也不会故意为难人。青梅竹马,感情也和睦,想来日后成了亲,两人也能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没有她,广喻过得比她日日夜夜期盼的还要好。
  这很好。极好的。
  宁青淮站了起来,整理了下仪容,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后,才“扑通”一声跪在裴绯脚边,行了个四肢伏地的大礼:“多谢小姐告知,青淮不胜感激。”这语气真挚又实意。
  裴绯伸出手,似乎想扶宁青淮起来,伸至一半,碰到对方耳边的玉簪花时,仿佛被什么东西烫到一般,猛地抽回手,表情一瞬间有些不自然。
  “嗯。”
  用饭的兴致被几番搅乱,宁青淮自然就跟着裴绯回去裴府去了。
  马车行得慢,那装潢精致、热闹喧哗的临仙楼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中,直到真的瞧不见了,她才愣怔似的放下车帘。
  她靠在车厢上,轻轻闭眼。心里像堵了一大团棉絮,哽得她要嚎啕大哭一番才能发泄出来。
  这一走,怕是……再也不能看见他了……
  她还只匆匆看了个侧脸……还未仔细看看他是否安乐康泰……还未询问他生活可如意……
  这般竟不能再相见了!
  不能再……再相见了……
  &
  这一路十分沉默。现下五月,天气尚不算炎热,正是家中午歇、闲话的好时候。
  裴绯骑在赤马之上,额头光洁白皙,三千青丝尽数束起,衬得她眉眼越发清秀冷淡。石青色的长裙逶迤,仿佛如同一条在火焰中流淌的冰泉。
  马车“吱嘎吱嘎”地摇晃着,终于到了裴府。
  她翻身下马,裙摆在空中翻转出一个漂亮干脆的弧度。
  “大小姐!”门僮打开角门,深深地弯下腰。
  裴绯点点头。
  “青淮姑娘!”
  “李哥儿客气了,青淮当不得……”
  裴绯转身走在回廊中,身后传来宁青淮细细柔柔的道谢声,并着门僮结结巴巴的回话,一点一点,似乎渗进了她的心口里,说不出来的酸胀舒心。许是今日花费太多筹谋,心神俱疲,心志模糊。此刻,竟让她产生了一种今夕何年的恍惚感。
  这是极为难得的情绪。
  细想来,但凡对上宁青淮,她总是无措的。总归不知该以何种态度对她,小心翼翼,甚至于战战兢兢。
  为何,会如此?
  裴绯第一次茫然了。
  空气中飘荡着牡丹的清香,混杂着各色香草,奢靡醉人。裴绯走进房间,返身将这初夏的风光尽数掩盖。她推门踏入隔间,正待解衣脱靴,却听见一阵一阵、似隐似现的敲门声。
  “噔、噔噔,噔噔、噔”,那人耐心地按着某种规律反复敲了三次。
  裴绯皱起眉头,把刚解下的盘扣重新系上,随后起身走到床前油灯处,拧开灯台机关,机械因为移动而发出闷沉的撞击声,“吱嘎”作响,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很快,一扇木门出现在她眼前。
  门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全身笼罩在斗篷里的人走了出来。
  她摘下兜帽,露出一张清水芙蓉般的脸。
  若是宁青淮在场,必能认出她来。
  这个在裴家大小姐闺房密室中突然出现的女人,正是白日里替宁青淮解围的东榭书院女学生、陈广喻未婚妻子的闺中好友――贺九秋。
  “裴姐。”她眉眼弯弯。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忍不住想把裴绯的剧本给爆了(*/?\*)好想爆她马甲嗷!装逼好过分!
最后提醒一次,本文标签相爱相杀,所以宁青淮和裴绯之间,想要温情脉脉基本没可能的(*/?\*)要你死在我手里,挫骨扬灰才是正途嗷喂!

  ☆、翻脸

  裴绯盘膝坐下,素青色的裙摆因为过于繁复,此刻显出几分碍事来。
  正在查看窗门是否关紧、是否有人偷窥的贺九秋一回头,便看见裴绯皱眉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臂弯上托着斗篷就靠了过来:“既然觉得碍事,怎么就穿起来了?裴姐你以前可从来不喜欢穿这些衣服的。”
  说话间,她把斗篷放在榻旁,这个长相温婉如江南水乡养出的秀丽女子,跪坐在坐垫上,歪头看裴绯。她眼神粲粲,温情脉脉,言语间极为熟捻的样子。
  裴绯敛容,并不接话,反问道:“你来做什么?”
  闻言,贺九秋嘴角的笑意收敛了些,她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握住一只玉杯,并不饮,只拿了手中把玩。
  “今天在临仙楼……”她欲言又止。
  “那个女孩子……”贺九秋仿佛下定了决心,语速陡然快了不少,“那位和你一起来吃饭的宁姑娘,是青淮姐姐么?”
  裴绯终于舍得抬眼瞧她。那浅淡的眉眼轻轻抬起,宛若瞬间冰霜覆面,锋锐刺骨。
  “是姐姐……对吗?”贺九秋被裴绯凉飕飕的眼神看得头皮隐隐发麻,下意识攥紧衣袖。原本到这处她该停下的,可不知怎的,她还是坚持询问,尾音带了丝颤抖。
  但裴绯清楚她这绝对不会是害怕得颤抖。
  此时此刻,她好像在压制着什么汹涌欲出的东西,望着裴绯的灼热目光中的希冀和激动几乎要掩藏不住了。
  面对这样急切得完全忘记掩饰的期盼,裴绯目光微闪,忽而又垂下睫毛,盯着木榻看,仿佛就这般出了神。
  于是贺九秋就明白对方是不想回答了。她深深吸了口气,没有再逼问,而是若无其事、转移话题一般说了起来:
  “崔瑶君那里,我差不多安排好了,你叫我注意的陈留台和陈广喻,我也暗中调查过,陈留台没什么大问题,是个普通的风流公子,那个陈广喻嘛……暗探交出的资料显示是没有问题,但是裴姐,他叫陈广喻……”她没把话说尽,点到为止。
  陈广喻这个名字,是她们两个人心中同样存在的忌讳和忌惮,如梗在喉。
  裴绯的眼神黯了黯,然而她的睫毛太长太黑,垂着的时候,让人瞧不见她眼底究竟是什么神情:“嗯。初雪最近太张扬了,不过也是好事。”
  她表情淡淡,一语双关。
  “呵呵,也是,她越张扬,名气就越大,那么,引出来的人就会越多,这江水,就会越来越浑浊。”贺九秋接道,表情有些嘲讽,“说起来,我还是要感谢那位初雪姑娘呢,要不是她启发的我利用现代知识出名,我到现在都联系不上裴姐,更加不知道你也来了……”
  裴绯一怔,手指不自觉开始敲击榻面。
  “怎么了?我……哪里说得不对?”贺九秋一直在注意裴绯的表情变化,现下更是立刻就察觉了,疑惑地问道。
  裴绯似乎是在思考,眉间紧蹙,清秀的脸上满是凝重和认真,她的手指越敲越慢,沉默了片刻之后,她道:“恐怕你已经被她发现了。”
  “谁?!”
  裴绯面无表情,道:“《陆小凤传奇》第一个读者。”
  贺九秋来不及深想,语速极快地接上:“……青淮姐姐?!”
  宁青淮。
  是了,本是如此。
  “我早该想到的,她向来聪慧,能察细微之事,何况我初来乍到,露出的破绽太多,想必她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贺九秋只是惊讶了一会儿,便抚掌笑了,美眸中满是柔情和宠溺,仿佛浸了一湖春水,“难怪丫鬟看个话本,也值得惊动你。看来她是故意让你看见的。”
  贺九秋这个人眼光毒辣,心思深沉细腻,只根据裴绯短短一句话,不过片刻功夫,事情就推测出来了。
  裴绯冷冷的注视着贺九秋,嘴唇抿成一条线,一字一句的、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需得听清楚。”
  “她,不是宁青淮。”
  “谨记你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你不该有的。”
  “以后不得无事随意联系我,这次是最后一次。”
  这样几乎是严苛厉责的警告,哪怕贺九秋涵养再好,脸色也忍不住难看起来。贺九秋一副被气笑了的表情:“裴绯,我不过是提了句她的名字你就这样不许那样不可的,当初是谁口口声声说永远不会爱上……”
  “闭嘴!”裴绯猛地站了起来,寡淡的眉眼第一次沾染了怒气。
  有种无形的气场从她身上爆发出来,困兽脱笼一般,咆哮着朝敌人进攻,誓要一口毙命。
  “你他妈的才给我闭嘴!”贺九秋此刻完全褪去了那层温婉的表皮,像只极端护食的野狼,咧嘴嘶吼,露出隐藏在骨子里的痞气和霸道来。
  两人方才刻意维持的友好氛围荡然无存,简直要剑弩拔张,血溅五步一样。
  她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冷笑:“怎么?恼羞成怒了?”
  两个人的眼神胶着在一处,进行激烈的厮杀,一人冰冷阴森,一人愤怒隐忍。
  房间里静得可怕,唯有蝉鸣显得格外刺耳尖锐。
  “你说,那位住在你府上的不是青淮姐姐,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去看她?你在害怕?害怕我和她相认对么?!”贺九秋一眨不眨地盯着裴绯,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我们莫名其妙穿越到这个世界,这里有这么多的穿越者!为什么不能有她!”
  “看之前的表现,青淮姐姐好像并没有认出你?”贺九秋的眼神锐利如刀,好像要把裴绯里里外外都切开仔细查看,“青淮姐姐不记得以前的事,而你也没有告诉她,只是接进府……”说到这里,她似乎是瞬间明白了什么,又是震惊又是怒不可遏。
  她“哗啦”一声掀开榻子,拧拳就揍了过去。尽管身着长裙,她的动作却透出狠辣干脆,肉拳夹带着疾风,熟练得像是长时间在刀尖舔血讨生活的人,招招重手,毫不留情。
  “裴绯你还是不是人!她都这样了,你居然还敢骗她!你到底凭什么这样欺负她!!”最后一句说完,贺九秋眼眶都气红了,血丝密布。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莫方!抱紧我!别怕这不是完整的剧本!至少不是裴绯完整的剧本(′?ω?‘)
新出来的妹砸武力值略高,喜欢扮柔弱来装可怜博同情,然而裴绯鸟都不鸟她( ̄⊿ ̄)边去~~~
咳咳,话说断更了几天的原因是……嗯……啊!月色被来自琅琊榜酥胸星的外星人抓走辣辣辣!不是我不更!(╥ω╥‘)  苏苏嘤嘤嘤嘤……

  ☆、黑马

  裴绯冷眉肃目,侧身躲过对方攻势,并指为刀,狭住贺九秋的右手,往下用力一压。
  她好似对人体穴位极其熟悉,两人不过过了三十招,贺九秋就被扣住命脉,动弹不得,只得怒视于她。
  裴绯盯着她,道:“最后一次。”
  随后她果断松开手,俯身扶起被掀翻的木榻,茶盏溅了一地,颇为狼藉。
  贺九秋就这样硬挺挺站着,裴绯也不催她,良久,她才缓缓跪坐下来。
  这个女孩子重新冷静下来之后,又恢复了先前温婉柔和的模样,只是她看着裴绯的目光,是凉薄入骨的。贺九秋启唇,轻轻说道:“青淮姐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遇见你。”
  裴绯弯着腰的身子一僵,没有回答,收拾完之后,她抬头望着窗外,睫毛微颤,身形瞧上去竟然有几许单薄脆弱。
  贺九秋摸了摸嘴角被揍出的淤青,倒吸一口气。
  这个裴绯,还是和以前一样,看着弱不禁风冷冰冰的,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下手却比她这个道上混饭吃的更狠。
  “再过几天,就是张榜之时,我会借崔瑶君家的园子,邀请诸位才子,办个曲水流觞。你来不来自己琢磨。”贺九秋说完,兀自重新戴起兜帽,从密室出去了。
  明崇二十三年五月廿十一,天阴,有小风,会试结束。众考生翘首以盼,大小赌行纷纷开张,下注赌哪家公子哥儿能夺魁首。其中,以陈留台的赔率最低。大家似乎都对他信心十足。
  也是,按常理推论,只要陈大公子不临时怯场,魁首不一定十成十有把握,但三甲也是必定。
  明崇二十三年五月廿十五,是乃放榜之日。
  帝有令,贡院未开之前,闲杂人等不得游荡于前,榜上有名者,皆有快马至其落脚地报喜。
  便得再如何心急,也只得静候佳音了。
  贡士只取前三百,此次,怕是又要有人欢喜有人愁了。
  宁青淮坐在状元楼二楼的窗台边上,目送一批又一批、风尘仆仆的快脚们。
  她记得,陈留台虽说风流,可才华却是实打实的,此次会试,他是仅次三甲的二甲传胪。殿试过后,更是因其风华气度,被圣上称赞看中,入翰林院,官居从六品,次年便晋了位。随后更是扶摇直上,官拜御史,领着正三品的俸禄,风光一生。
  宁青淮皱着眉头往下看,按理说她是不该关注这些的,这与她全无半点关系。可偏偏听说陈留台的嫡弟,陈广喻竟也参考了。
  也是,他如今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怎可能不来?
  会试三年一次,错过了便要等三年之久。等闲人,怕就是知道自己过不了,少说还是要试试的。
  虽然心里明白他不是自己的儿子广喻,但顶着那张脸,她很难不作理会。于是今日便巴巴地赶来了,好在裴绯也要出府,不然得费更多功夫。
  状元楼是都城难有的大酒楼,其名气甚至比临仙楼更甚。因为在此楼里,迎出过状元。
  状元楼也因此改名,据说那上面的牌匾是楼东家求的状元亲笔。每逢春闱前后,总是楼里最热闹的时候,大多从外地赶来赴考的才子都选在此落脚,沾沾才气。
  此时,整栋楼的人都出来了。个个方巾青衫,一副儒生打扮,有的白发苍苍,有的满面愁容,有的胜券在握。
  人生百态,可于此窥视一隅。
  “报――恭喜卞州太常县举子章阶章老爷高中今科贡士第八十九名……”
  “报――恭贺营州渭城举子陈留台陈老爷高中今科贡士第四名……”
  “报――恭贺营州渭城举子陈广喻陈老爷高中今科贡士第八名……”
  “报――恭贺营州渭城举子季谦季老爷高中今科贡士第一名……”
  !!!!!
  接连四个报喜之人,撇去开始那个白发苍苍已至垂暮的章阶不提,剩余三人竟俱出身营州渭城!甚至出了二甲传胪和一甲会元!别说是大齐,往上数百年,前朝都未曾听过这等奇事!
  陈家出二子,纵然风光,可到底底蕴摆在那,旁人最多艳羡。可最后那个季谦是谁?竟能拔得头筹……
  众人面面相觑,眼神交汇间,全是茫然。
  状元楼的东家这几天是亲自坐镇,他不比那些读书人更加期待有人高中,从后堂一听闻此消息,顿时喜不自胜,拍着大腿直呼老天开眼,转身就命人免了今天所有人的酒水钱。
  过了今日,怕是他这状元楼更是要再进一层楼了,名副其实的状元楼。
  会元,传胪皆出于此,生意兴隆指日可待。
  陈留台本来是打算过会再出来的,匆匆忙忙出来迎接,难免失了风度。此次考卷,他答得顺畅,所以并不担心自己不中,自在淡定得很。
  也的确是不出他所料。二甲传胪,能得此成绩,也算没辜负十年寒窗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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