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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师傅在上-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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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此次,却欠着青衣弟子一份恩情。
  见对方不再发问,莱月心放下些许,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却又听到白衣女子道。
  “所以此次莱月是私自下山?”
  轻柔的话语,如若风春风,可此刻在莱月耳边,却更像是寒风凛冽。她该如何回答?私自下山,却是违反云煌宗宗规,难免被惩戒。面前便是云煌宗宗主,即便有些缘由,可在莱月心中,却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云煌宗宗主。让她在白衣女子面前笑着承认自己违反宗规,即便是她,却也太过困难。可如若不是,她此次下山,又该以何种理由?一时半会之间想要想出一个滴水不漏的理由,莱月只觉得脑袋都要炸了,只得不断朝自己的好友投去可怜的目光,希望对方还有那么一点点良心,救她于“水火之中”。
  “师傅。”,云灵撩开车上帘布,探了头,道:“我们已经出了朝阳。”
  莱月心中松了一口气。
  “嗯。”,墨云开口答到,对于刚才的话却不再追问,朝车外投去一眼,道:“出朝阳只此一条路。”
  那群悍匪,大抵也会再次遇到,不过这次遇见,那群悍匪却估计要倒霉了。
  “所需几日。”,墨云转头,对粉衣女子问到。
  “啊?”,沉浸在刚才的话语中,却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再问到自己,莱月明显一愣。在对方似笑非笑中,莱月瞬间反应过来,道:“三日,只需三日便已经足够了!”,声音太过紧张,也太过大声,却叫外面马夫疑惑问到:“姑娘可是有什么急事?如若真是着急,小的日夜加程,只需两日便能抵达姑娘所说的地方。”
  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莱月此刻却是懊悔的很,为何在宗主面前就如此丢人!早知道她就应该骑马的,虽说颠簸了些,可也比现在这般提心吊胆的好。
  她果然还是高估了自己。不自觉,望了对面笑若春风的人,莱月却也摸了鼻尖,笑的窘迫。或许她更是低估了那个被修真界众人奉为神明的上尊。
  “姑娘?”。见里面一直不答话,马夫不解问到。
  莱月此刻更想将车夫的嘴封住。
  “无事,你专心驾好马车。”,墨云很是贴心的为粉衣女子解围。
  “小的明白了。”
  “我之前便已经说过,我现在已不是云煌宗宗主。关于云煌宗的事情,自然也与我无关。”,看着懊恼的粉衣女子,墨云开口道。
  言下之意,你是云煌宗弟子,我却不是云煌宗宗主。
  “莱月明白了。”,呼了口气,莱月答到。
  只是这‘明白了’,却不知道对方是否真的明白,或许就如同之前一般一个简单的词而已。说一个词,太容易,真正明白,却太过困难,而最终做到,便更是难上加难。
  瞥了眼身旁面无表情的情人,墨云眼中却有笑意。对方是云灵的好友,她自然也不能欺负的太甚。
  马是好马,车是好车,马夫,也是好马夫,可路却不是好路。崎岖的山路用来骑马是可以的,可对于马车,还是一辆不算小的马车,却有些困难了。
  憨厚的马夫站在马车旁,黝黑的脸上带着些许红色,只不过这红色不是因为疲累,而是因为气急。将车轱辘下的碎石搬出,即便是憨厚的马夫,也忍不住怒骂到:“也不知是哪个龟孙子将这些碎石放于路中央,这不是害人性命吗!”,碎石表面盖着一层枯草,难以察觉,如若不是马夫驾车多年,却早就翻下山崖。
  将碎石清理干净,再将裂痕补好,天色已经太晚。没有一颗星辰,就连这月,也隐在暗中,不见了身影,可以说是黑的彻底。在山中,这样的夜晚少有,可却也并不是没有。山路崎岖,即便经验老道的老手,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赶路。
  “看样子今夜便只能在此处宿下了。”,马车外,莱月摊了手,无奈道。
  不可置否,墨云点头。
  山中夜寒露重,即便是酷夏,却也凉的可以,更别说现在。虽说对于寒冷,修士并不敏感,可这习惯,却还是难以改掉。冷风吹过,莱月打了个冷颤,几步窜入马车中,道:“我便先进去了。”
  墨云与云灵相视,也踏入马车。
  这马车,坐着虽显宽阔,可若是想要躺着,便太过拥挤了。就如之前一般,莱月独占了马车一边,将身子委屈的蜷缩起来,占得满满当当,不留空隙。而墨云与云灵便只剩下另一端,想要躺下显然是不可能的。
  睡梦中,莱月翻了身子,似乎睡得很不舒服。这狭小的马车对于一个窈窕的女子来说太过委屈,只见莱月无意识的皱眉了,将一只腿伸向墨云与云灵那端。
  脚还未挨着墨云衣衫,便被一只手挡住,丢了回去。而这粗暴的举动却丝毫没有影响到熟睡的粉衣女子,粉衣女子不满呓语几声,翻了身子,继续睡过去。只是墨云听清这呓语之后,再加上身旁那张些许皱了眉头的脸,墨云却有些想笑。也不知这孩子是不是太过放松警惕了,居然睡得如此熟。
  站起身来,墨云撩开帘布,便要下车。
  “师傅。”,云灵一惊,出口唤到。
  将食指放于唇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墨云指了熟睡的粉衣女子。
  云灵会意,收了还未说话的话,却也站起身来。
  见云灵动作,墨云眼中荡起柔软。
  车夫却也忍不住睡意,打了瞌睡,发出雷鸣般的呼噜声,并没有发现墨云与云灵离开。马车中只剩下睡得正熟,毫不知情的粉衣女子。
  墨云与云灵并没有走出多远,坐于巨石上,墨云摸了储物袋,而后一愣,却轻叹一声。
  “师傅为何叹气?”,云灵问到。
  却不知是否错觉,墨云在对方脸上看到了笑意。
  “这个时候,如若有一壶酒,却是极好的。”,可惜的是酒早已喝完,而那日之后她便没有再有机会去风月阁。
  那晚喝酒,为的是消愁,也为的是“酒后吐真言”。女子眼中的痛苦,话语中的挣扎,却原来全是因为自己。那时的不满怒火,现在看来,只余下心疼。
  鼻间传来淳淳酒香,墨云眼中荡起笑意,道:“我倒不知道云灵何时也爱上这物什。”
  将琉璃杯倒满,云灵却面色不改,将杯子递给墨云,道:“师傅爱的,徒儿自然都爱。”,顿了顿,云灵皱眉,脸上几分担忧,认真道:“可是这酒毕竟不是什么好的东西,徒儿不希望师傅喝的太多。”
  接过酒杯的手差点一僵,墨云心中叹气,虽说知道对方心意,可如若只有前面一句,便更好了。自己的这个情人,有时候就是太过古板,不解风情。
  将琉璃杯放于唇边,小酌一口,入口甘甜,回味无穷。这世间也只有一个地方有这样的酒,那便是风月阁的桃花酿。
  身边之人是何时去买的这桃花酿,墨云却一点也不知道。
  “师傅为何这般看着我?”,小抿了一口酒,云灵放了酒杯,道。
  眼前的人却已经不是那个初次喝酒被呛出眼泪的青涩孩子,不过半个月,已经天翻地覆。不管是她与云灵,还是这个修真界。
  墨云弯了眉眼,道:“我只是在想,有了美酒,却没有美景,也没有弦乐,云灵是否会乏味无聊?”
  “喝酒便是喝酒,为何要美景与弦乐。”,云灵皱眉,道:“难道师傅觉得无趣?”,眉峰一敛,显出几分与女子不符的焦躁:“如若师傅觉得无趣,云灵这就——”,话未说完,声音便消失不见,只是因为这话语的主人此刻却已经说不出话来。
  墨云的手指抵在云灵唇边,止住了云灵接下来的所有话语。鼻尖窜入的酒香,其中夹杂着淡淡的檀香味。那人笑得温柔,却叫云灵有些痴了。
  “虽说没有美景,也没有管乐,但既有了美酒,身旁又难得有美人相伴,我又怎会乏味。”,收了手,墨云笑到。
  似乎轻浮的话语,这些日子的相处,即便早就知道那人的性子,可依旧免不了脸上染上绯色。连着这耳根,也是红的。
  望着低头喝酒的女子,墨云却也笑开。
  她有的是时间等对方成为一个完美的情人,不过现在这般,却也可爱的紧。
  两人回来是,却已经是清晨。马车外,只见粉衣女子双手叉腰,将脸鼓成一个包子。见墨云与云灵出现,便气冲冲的几步跑上前去,对着云灵,道:“你昨晚究竟去哪了?”,转了脸,却对墨云笑的甜腻,露了两颗可爱的虎牙,道:“宗主自然是不必告诉莱月的。”,态度可谓是截然不同。
  看着被拦住云灵,墨云点头,便朝马车走去。
  既然没有问她,她便不用回答。
  见墨云走,云灵却也绕开莱月,几步赶上前面的人,对于莱月的质问,置若罔闻。
  被独自留在原地,莱月望着走的彻底的好友,气的柳眉竖起,“你!你!你!”,一连几个你字,可见莱月气的不轻。
  “云灵你太过分了!”
  马车上,莱月瞪着对面的人,这一瞪,便是几个时辰。而对面清冷女子,却似乎感觉不到一般,只是望了窗外,偶尔与身旁的女子轻声说些什么。
  “莱月。”,墨云开口。
  “宗主何事。”,态度飞转,莱月回到。
  “云灵昨晚与我在一起。”,墨云望着粉衣女子,道。
  “原来是与宗主在一起,如此莱月便放心了。”,点了头,粉衣女子认真道。
  粉衣女子这句“放心”,就如同为顽劣孩子操碎了心的母亲一般,让墨云不由弯了嘴角。当初云灵为何会与粉衣女子成为朋友,墨云也大抵猜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剑铭,为何要将破魔印交给宗主,为何会在原主身边呆了许久,其实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以后或许会出番外。
  中秋快乐!
  遁走


第102章 两间房
  超乎墨云一一行的预期; 只用了两日半; 便赶到莱月口中所说的地方。而途中; 也没有遇到任何盗匪,就连行人也是极少。
  煌国,最初之时; 国力算不得强盛,百姓,也不算多,更算不上是富庶之地。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却在短短五年,从一受人欺凌的弱小之国崛起; 吞并了周围散在小国,与其余五国并驾齐驱,以至最后形成六国各占一方的局势。
  煌国之野心,不言而喻。
  而听闻煌国国君阴鹜狠绝; 性情古怪,但这样的君主; 却是一位极其年轻的帝王。自古帝王不上前阵; 成就霸业的帝王; 手下必然少不了一员心腹猛将。而这煌国君主自然也不例外; 自登上帝位以来; 场场胜仗,靠的便是手下一位将军。
  人称君子如玉的远松将军。
  不过这些却也和墨云毫无关系,只是在云煌宗时偶然听青衣弟子提起罢了。修真界中的修士; 除去四大家族与各修道世家,却也曾为俗界之人,和六国扯上关系也在所难免。
  即是修士,便更得听天道之命。而七星宗,做的,便是传达天道之意。谁为王,谁为寇,天道早已注定。即便如何挣扎,也不能逆天改命。
  但这些却依旧与墨云无关,虽说墨云此行所到的便是煌国。但与煌国,却又无甚关系。
  “到了!”,莱月呼出一口寒气,道。
  茫茫一片白色,望不到尽头,日光下,白晃晃的却有些刺眼。山庄前,立着一黑衣人,在这一片白色中,却格外显眼。黑衣人不断跺脚,四处张望,似乎着急等人。而这山中,除了墨云几人,又哪有什么人。只见莱月扬了眉,远远招手,喊道:“小五!”
  听得莱月一唤,黑衣人先是一僵,拔腿便向墨云这方跑来。
  晃眼间,便出现在墨云一行面前。墨云这才看清,黑衣人却是一相貌清秀的男子。见了莱月,眼眶泛红,道:“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
  墨云心中了然,必然是粉衣女子早已通知了山庄中人,所以黑衣男子才会等候在此。
  扭了眉头,莱月不满道:“你哭什么哭,我又没死!”
  “小姐可别如此说,要是小姐有个万一,银寒又有何颜面苟活下去,又如何面对老爷与夫人。”,说罢,清秀男子竟要淌出泪来,这倒是让墨云有些吃惊。
  毕竟一堂堂七尺男儿在你面前泫然欲泣,泪盈于睫,即便这个男子再清秀,也难免有些难受的。
  很显然,粉衣女子大抵也是如此觉得。眉头扭的更紧,如同麻绳,几个跨步,莱月绕开男子,朝山庄走去,大声道:“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吗!”,主仆两人的态度可谓是千差万别,让人不解。
  “可小姐一走就是十年,音信全无。”
  清秀男子急忙追上,道。
  “你别再说了!”,捂了耳朵,粉衣女子疾步。
  这个自小服侍自己长大的玩伴,一旦说到有些东西,便絮絮叨叨的不停,却比当年的奶妈还让莱月觉得头痛。
  “虽说小姐的命令,可是有些话银寒不得不说。。。。。。”,男子脚步却也不慢,紧跟在粉衣女子身后,不断叨念。
  “。。。。。。。。。。”
  于是只留下墨云与云灵两人站于白茫茫的一片中,无人搭理。
  这待客之道,未免太随意了些,不愧是江湖儿女,墨云心中如是感慨。
  “走吧。”,墨云伸手,开口道。
  “恩。”,云灵握住。
  云灵垂眸,赶路这几日,眼前这人从未与她相牵而行。
  山庄只有墨云与云灵两个客人,自然而然,云灵的房间便被安排在墨云右侧。而莱月作为山庄主人,自然不会与墨云和云灵一同住在客房。
  对于客人,除去最开始时的失态,清秀男子也并无怠慢,房间内摆设皆是上品。但空气中却弥漫着闷沉之气,可见这里已经许久没有人居住。手指在椅子上拂过,放于眼前,墨云坐了下来。即便没有人居住,其中桌椅却也纤尘不染,可见清扫的很是频繁。而不管是茶,还是饭菜,却也比得上官宦人家。只是这仆人,似乎少了些。偌大的山庄,除去清秀男子外,从入庄到现在,墨云便只见了三人,看起来实在太过冷清些 。
  想起白日里男子的模样,墨云不由得扬了嘴角。落雪无痕,气息内敛沉稳,不是修士,却能追的上粉衣女子。不管是轻功,还是内力,都是一流的高手。可这样的人,却愿意留在这个终日不见人烟的地方耗费男子最热血豪气的十年。
  光是忠诚,未免远远不够。
  天色渐暗,微阖了眼睛,墨云着了亵衣躺在床上,思绪却有些飘远。
  不知云灵此刻在干什么?
  这或许是自云煌宗后两人第一次分开而眠。想到这里,墨云灭了烛火,闭眼入睡。太过多疑,反而容易误事。莱月既是云灵的朋友,她也自当信任。不管粉衣女子为何原因隐藏了身份,但虚情和假意,墨云却还是分得清的。
  翻来覆去,已是深夜,黑暗中,一声幽幽的叹息。墨云望着帷帐,眼中没有一点睡意。
  不管云灵此刻如何,倒是她早已习惯了身边有一人。突然独自一人躺在这若大床上,总觉得被褥中透着丝丝寒风,难以入睡。
  既然不习惯,那便去能让自己“习惯”的地方。
  墨云向来不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既这般想着,她也就这般做了。站起身来,披了外衫,便朝外走去。
  房内,云灵坐于桌旁。
  两个时辰前,女子便已经坐在这里,两个时辰后,女子依旧坐在这里,连手指,也没有移动分毫。
  葳蕤烛火下,女子有些苍白的脸明暗交错,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一缕哀愁缠绕其间,让人心生怜惜。如若有男子在此,一定会扼首痛呼,让这样的女子皱眉,简直是天理难容。然后本着怜香惜玉之心,前去抚平女子隆起的眉头,赢得美人芳心。
  可惜的却是,这房间莫说是男子,除了女子外,却连一个人也没有。蓦然,女子却松了眉头,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动作竟有几分轻松。
  手掌搭上门框,云灵却又皱了眉,她此刻过去是否太过突然,那人是否早已经歇下?手掌僵在门框上,如同被黏住一般,既放不开,又推不了。眉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反复多次,云灵终究还是推开房门。
  打开瞬间,却是四目相对。
  “师傅?”,云灵愣愣出声。
  月光下,披着白色外衫的女子不是墨云却又是谁。只不过墨云大概也没有想到,会与推门而出的女子撞个正着。
  收了意欲敲门的手,墨云道:“徒儿这么晚打算出门?”
  “嗯。”,云灵点头,随即看了自己只着了亵衣的身子,脸上却是一红,摇头道:“没有,徒儿只是,只是。。。。。。。”,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却已经细不可闻。
  “听了外面有声响,所以出来探下情况?”,墨云笑到。
  “就如同师傅所说。”,几乎是脱口而出,云灵附和到,却见对方似笑非笑的神色,云灵脸上绯色更甚,却盯了墨云,道:“师傅又是为何会在这里?”
  被反将一军,墨云脸上笑意却愈深。
  “我自然也是听到异响,心忧徒儿,所以便出来查探一番。”,低了声音,语气诚恳,似乎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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