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明杂货商-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但不确定,实在过于羞涩,不能确认自己刚才是否说过话,真到听到抵在耳畔的人说不累,她才明白自己真的问了,瞬间肌肤又烧热起来。
  其实……都很累。次日清晨舒鸿笺和楚云舒都已坐饭厅等候,德来也来问安,他和红儿婚事就在三日之后,这几天他才抽空和红儿一起商量要置办些家什。舒鸿笺等得有些不耐烦:“什么时辰了,两人不像话,主家也不给下人做个好样子。轻竹你再去催。”轻竹红着脸踟蹰不前,末了轻咳一声:“你们先用餐,奴婢再去请请……”话是这样说,但她就是不动,楚大夫觉出不对,对轻竹挑眉看了一阵:“昨夜,你可是听到什么动静了?”
  舒鸿笺本是不耐烦要问什么动静,难不成才新住的宅子就进贼了?那唐家兄弟和手下的人干……忽然之间,恍然大悟,脸也红了:“楚大夫,那咱吃,吃完还有好些事要忙呢。”楚云舒倒是对郡主心生佩服,明知七爷中了忘前事的毒,还是义无反顾的在一起了,就真不怕找不到解药最终被忘?或许,怕,才更珍惜如今的时光。
  想来想去目光撞上舒鸿笺的目光,两人略尴尬的错开,也不知为何尴尬。
  轻竹带丫头收拾房间听到丫头呀的一声说夫人信期来了她这才醒神连忙过去:“你去七爷书房伺候着,这我来收拾。”丫头走后,她有点无奈的叹了一声,小祖宗连锦帕也未事先备好,看来是随性而起对此事并不看重,只是这随性里,怕是带了十二分的坚决。
  福德来和红儿的婚事在黄道吉日举行,四方宾朋满座,他知道这都是七爷的面子,但他着实高兴,成家立业,他福德来也算是不比谁差。新人敬了七俭和郡主酒,新娘子被送入洞房,新郎则在院里陪宾客吃酒畅聊。薛释的小子被薛大娘带着,这会见了七俭直要抱抱,又说不离弟弟多可爱,好想他。
  七俭陪着德来宴宾客,郡主则早早回了房,来的客人里有官有商,她露面诸多不妥。这会正听轻竹为她抱不平呢,就听唐剑敲门,进来后说:“外面围了二三十个花子,赏酒不吃,赏菜不吃,赏银不拿,坐那不走。”郡主哼笑一声:“余丰年的手段可真是越来越下作,这是来恶心谁呢。”“太不像话,如若报官,官也管不了,不仅管不了,这挂着沈府牌匾的宅子才做新酒就闹官,惹人闲话。主子,您看如何是好。”唐剑也被这下作手段给弄懵了,简直无耻这是。
  这事院里的宾客都在议论,福德来喝多了,要冲出去找他们拼,七俭让人拉住他,沉着脸往门口去,唐刀在一旁劝她千万稳住,这事闹得不好影响可大。她才走到门口,就见一人拄着布袋在那口若悬河,随后又对门里喊道:“七爷让人打盆清水来。”清水一来,那群花子的头收起先前放在门口的船,对其他花子挥挥手,全站了起来向七俭作揖:“只因误信他人之言,给沈七爷添麻烦了!”
  他们要走,门外那人又拦住:“今日沈府大喜,来者是客。酒菜管饱!”来人正是奔回来喝喜酒的梁道远,他走街串巷算命时就和小花子玩得熟,常接济他们,也清楚他们规矩,今天正好解了此围。他让人把酒菜送到城隍庙旁花子聚集地,真管他们吃了个饱。
  夜间宾客散尽,主仆几人把酒谈心。郡主坐在七俭身旁,敬了梁道远一杯:“今日之事全得先生。”“谢郡主,道远不敢领功,只是凑巧解围。在下一来就见门口坐了一地花子,知道事情不妙,恰好其中两个小花子是我先前旧识,他们一说我就明白他们是受人蛊惑才前来,据说是有人给了他们钱银,然后说七爷……”他说到这突然不说了,七俭急:“说我什么?”他还是不说,郡主已猜到一二,于是安抚七俭稍安勿躁:“先生不敢说,我来替你说。那人说七爷强占他人之妻,持强道德沦丧,因有钱和官府交好,他无处申冤是么。”
  这……这全猜中了。梁道远不由得十分佩服这位郡主起来。
  七俭气得捶了一下桌子:“他要明刀明枪我倒要和他拼了,尽使这些下作手段……”越想心中越堵,余丰年说她强占他的妻,虽并不是强占,但在法理上郡主如今确还是他的妻,情分全无又如何……进了公堂她也是输家。郡主又敬了梁道远一杯:“先生一路辛苦,且先去歇息,明日再聊。”
  两人回房时郡主说:“今日德来红儿大喜,你身为主家,可不能这脸色。”七俭苦笑,拍拍她手表示都懂,可要怎么才能笑得出来。原本指着安南的事迅速把余丰年拖入万劫不复,但沐晟向圣上谏言说打,被圣上驳回,如今似是根本不想用力去查胡氏谋逆篡陈氏之位的事,在胡氏一番据理力争之后竟安抚起来。这样一来,余丰年勾结沈云桐为胡家卖命就成不了罪,人家为商,商走四方吃百家饭,安南的饭怎就吃不得了?只有胡氏一族成为谋逆,余丰年才能被迅速拉下水。这路也成了远路,和另一条把他挤得没饭吃成为弃子的路一样远。
  “海棠,我想和你成亲,就如德来和红儿一样,宴请宾客,让世人认可,你不用再背负……”“我从来都不认的事,就没有背负一说。”郡主虽说得笃定,但世俗依然存在,她们都可不在乎,可又哪能做到真的不在乎。
  两人才有鱼水之欢几日,虽烦事堆上头,却也忍不住,情绪略不对头,在这鱼水之欢时竟有了别样滋味。七俭见郡主一直对她看着,略往她颈间藏了藏问:“弄疼你了?”郡主没回她,只是摇头抱她紧些。只是抱着两人肌肤都烧热得难受,七俭把她颈下蹭红一片,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舒鸿笺这几日就数落他们不懂事不懂事不懂事,楚云舒听烦了就在一旁略搭腔:“少年夫妻情谊重……你如此愤愤为哪般?”问得舒鸿笺红了脸拍下筷子:“我才没有愤愤,我是……德来这两天也不上工,你知道我多忙?货栈一帮男人,我……商行里来来去去那些人都问七爷七爷七爷,我倒是想告诉他们七爷在床上起不来呢。她身为一家之主,就不懂得凡事要节制吗!”看来真是气着了,这两天也是忙坏了,梁道远又赶回常杭两地,还从这边抽走几个人,她可不得气么。“今儿我去帮你。”楚大夫捡起她的筷子递给她又说:“饭还是要好好吃。”

  伍零回

  七俭也不知郡主近日让她结交工部官员是何用意,她不想掺和北京建都之事,那里面的弯绕太多,坑也多,一不小心没踩稳跌下去摔个半死有可能。刚刚喝完酒的这位从六品大人竟然找她要胡椒八角桂皮这些香料,数量颇多她一时难以应下来,对方拂袖而去。自个家中香料只能维持日常用度,这东西贵不说,有银子还难买。被堵了口气,提着广源斋的点心回家,给笑得像个小包子的人吃。上前捏了一下那抿嘴笑出的小包子:“好笑吗?你夫君在外边受气,你就在家里偷笑,可真是恩爱有加。”
  郡主亲了她一口没争辩,又听七俭说那大人胃口颇大喂不起,嗯了一声:“喂不起咱不喂了。道远那边如何了?我们何时去看看。”说到苏杭一带,七俭也颇为向往,认真想想也点头:“寻个好时候咱就过去看看。”郡主吃着点心略嘟嘴:“借口,什么叫好时候,我看你就是舍不得你的买卖不肯走。”还成她的买卖了,得。上前给她嘴角的沫拈走,笑得温柔:“好时候就是你信期过了,路上颠簸不用难受。”
  和七俭谈事的那位吕大人前脚出辰宿予睦后脚就被人接去了另一家商号。
  晚膳舒鸿笺回来,楚大夫和她前后脚进门,七俭记得有事要和她们说,话到嘴边怎么也想不起。舒鸿笺哼了一声:“也不知这成天脑子里记了什么,想不起别说了,吃饭吧。”楚云舒给七俭添了茶,对她看着:“七爷不着急,慢慢想。此事可是和郡主有关?”说到这,郡主来了,似是刚睡醒一般,这又让舒鸿笺很愤愤。
  “啊,记起来了,我和郡主要去道长那看看,唐家兄弟随行,你们留在家。此去来回约十来天,商号事宜鸿笺和德来商量着处理,遇急事可让镖局加急送信。不过区区十日,想来也不会有急事。”七俭说完,上前扶郡主落座,舒鸿笺用气声对楚大夫说:“受不了了……”楚大夫差点笑出声,忙掩嘴遮笑:“七爷和郡主何时动身?”七俭手指放在桌下掐算一阵才回:“五日后动身,近日把重要客商先见几个,其他容我回来再谈。”
  郡主体寒,葵水之期往往痛得冷汗涔涔,七俭从两人在一起知道这事后就寻民间偏方,但一直不见效果,大夫说,体寒之症乃先天不足,后天难有药医。她又好强,再疼也是咬牙忍着,忍得汗滴下来轻竹才知道她疼。这会楚云舒给她把脉,又开了药方让轻竹去抓药:“此方治不了本驱一时疼痛还是可以做到。”七俭这会在商号忙,楚云舒正好和郡主闲聊:“七爷的毒,在下这些时日阅几十本古籍还是难觅踪迹,此事最终还需郡主去向公主讨个解方。”
  郡主笑得无奈:“她若会给,一开始就不会下手。我已托悦然姑姑探其口风,得到的回应是,她得不到的,就谁也别想得到。她不会毁我,只会毁我身边的人。四叔从来就左右不了她也没想过要左右她,这是个死局啊大夫。她一生所求为何……”郡主疼得说不下去,但楚云舒听懂了,这位郡主,是那位公主的心魔。
  晚间七俭回来时在房里陪着郡主,传了膳食进房,她喂给郡主吃,给她说白天的事,说到一半想起来:“你让我在南宁府订的那批木材卖家不肯卖了,加多少钱也不卖,我让云松从昆明赶去和他谈也没结果,海棠,你且说说要那批木材所为何事,我再想想其他法子。”郡主脸色略苍白,笑着摸摸她的脸:“不卖咱就不要了。你光喂我你不吃啊,去厅里吃饭吧,累了一天了。”
  薛释过来了,两人吃着酒说事,薛释说他被征往北京督营造之事,明日动身,此去北京约是一时半会难回,特来辞行。听说他要去北京,七俭又高兴又有些感概,当年薛大人被廷仗至死实在太过惨烈,伴君如伴虎就是如此,如今他又要去北京吃官家饭,也不知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但薛释才华留在民间确实委屈,只望此行能让他尽展心中抱负。
  两人都喝得颇多,七俭洗漱回房已是半夜,也没让点灯,摸着黑钻进被窝,听到郡主问是不是喝多了难受,她把人搂住摇头:“薛释去北京,我也为他高兴。吵醒你了?睡吧。”
  启程之日舒鸿笺和楚云舒一直送到码头,看人上了船才走。这人一走怪冷清的,舒鸿笺说要去德园楼买醉鸭,楚大夫陪着一起,两人走半道上,一顶轿子停她们身边,一员外模样的人出来看着她们,好半晌,舒鸿笺叫了声爹。
  这位国子监祭酒大人拉着女儿在辰宿予睦后院声泪俱下,楚大夫看得于心不忍,正欲悄悄离去,却听得这位大人欸的一声:“孟介休书已送至府中,你得偿所愿了!听说那孩子在你走后日日以泪洗面,你何忍……”忽的又指向楚大夫:“你要和谁,哪个女人……是她吗?和她共度一生?”楚大夫怔了一下,悄悄挪步偏移出舒大人所指的范围,又听得舒大人说,“子妍之事爹也十分难过,但你怎可以此为借口放任自己!看看你如今所作所为,简直是世人一大笑谈!”
  舒鸿笺在她爹声泪俱下的控诉时始终事不关已的看着她爹,也不说话,她这态度气着了舒大人,转而向楚大夫:“姑娘啊!你们这是有违伦理纲常,只有那些恬不知耻之辈才能做出此等事来,你好好一个姑娘家,嫁哪个后生不好,跟她厮混,岂不是让你父母无颜见人!”楚大夫本不想答,但想想还是要表明一下一个事实:“我……父母早逝,由师父养大,师父只教悬壶济世之策,并未说过两个女人一起生活是有违纲常恬不知耻。”“你师父那是忘记说了!再者说他也不能想着你能和个女人一起,他要是知道……要气疯,要气疯的姑娘……”舒大人又开始掉眼泪了。
  “娘身体还好吗?”舒鸿笺终于说话,舒大人激动得胡子乱抖:“你娘……你娘她想你都快想病了……算爹求你了,别胡闹了,回家吧孩子。”舒大人只独此一女,从小溺爱,别人家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他嫁了女儿三天两头把女儿接回家住,生怕在婆家受委屈,如此为父,整个大明也找不出几个,如他如今后悔呀,若不是这一步一步纵容,怎会到今天这般地步?
  见女儿又不说话了,舒大人叹了一声,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岁,摸摸身上,最终掏出片金叶子来:“当初让你通读史书习字作画,怕是真害了你,也罢了。你如今连唐斋的门也不跨,想必手中拮据,不论如何,爹娘始终为你爹娘,哪天想回家了,就回家。”本一直绷着脸的舒鸿笺被这片金叶子给激得眼泪掉出来,连连给退回去:“爹,辰宿予睦供我吃住且给我月钱,我手中积蓄颇丰不愁钱银之事,只是女儿实在不孝,爹爹你要保重身体,也要照顾好娘。”
  舒大人见她这么说,倒也安下些心来,女儿家最怕在外无亲无故又无钱银。又狠叹了一声回头对楚云舒看着:“你们两个孽障,要是遇到难事千万别把爹当外人。这位姑娘贵姓?”“大人,小女子姓楚,名云舒,习岐黄术,也在辰宿予睦主家下做事。”本不想说太多,这一回,也不知怎么就把这些全说了出来。舒大人点点头,上前说:“楚姑娘,你多担待我这逆女,她虽不孝且行事乖张,但终究心性良善。”楚云舒张张嘴要回话,想想轻叹一声,只是点头,没再说什么。
  七俭和郡主到了杭州,梁道远在码头迎了人接到客栈,当晚几人在客栈畅聊,第二日去商号看了看,七俭很是满意,下午几人又在西湖边饮茶畅聊,她问梁道远:“将来你是想居杭州或金陵?”这是要为他置宅,梁道远摇摇扇子:“七爷,在下暂且无想法,若七爷不嫌弃,将来七爷在哪我在哪,如今我倒想跑遍这山川大地,做买卖同时又看了大好河山美景,实在人生一大幸事。罗云清与宇文恒一人留杭州一人去常州,七爷和郡主意下如何?”这话听得唐家兄弟很是高兴,郡主自然没意见,七俭也没意见,这两人独撑门面尚显弱,但眼下无人可用,只能边用边磨。
  几人又聊到江南的丝绸大米之物,七俭想起前日里那官大人要的香料,不由得好笑,说予大家听,大家也都笑,梁道远笑完又感叹:“海外多产香料,若是帝国能将海上贸易做起来,这些东西自然也就不会物以稀为贵。”说完想起件事:“七爷,我与云松常互通有无,他向我讲了你买木材的事,巧的是我前几日听一个木材商说,不卖你木材的南宁木材商把木材卖别人了,你猜是谁。”
  郡主似是听烦了这些买卖事,起身去看还未全谢的荷花,七俭的目光随着她,免不了走神,这会被梁道远叫了几声才回神,又听了一遍问题问:“谁?”“余丰年的商号。七爷,余丰年被我们蚕食得不甘心,已经转向官家要去赚官家钱,这木材就是运往北京,他胃口着实不小啊。”梁道远这么一说七俭惊了,难不成郡主先前买木材就是为了往北京皇城里挤?后来又为何轻易放弃了?只是自个说了不想往里挤?
  喝了口茶连连摇头:“他在工部有人?”“我听那木材商说,余丰年压根没在工部走动就拿了木材供货商的资格,七爷,这可是个大消息……”梁道远说得小声了些,七俭听得明白,他是在说余丰年有比工部更硬的人,可建皇城督工是太子,他因身体不便一直在北京燕王府未随圣上来南京,莫非余丰年的背后的人就是他?难怪,难怪……这事可棘手了,太子的人,又有谁能动?

  伍壹回

  这客栈近西湖,晚来推窗上有繁星银河下有幽幽荷香,七俭从背后拥住郡主,喂她吃一颗樱桃:“甜吗?”问完又说:“我今儿晓得余丰年背后那人是谁了,是……太子……”最后两字儿呵在她颈间痒痒的,本想忍住,但着实忍不住,一下笑出声来。这一笑收不住,转过身窝在七俭怀里使劲乐,七俭被她也逗得笑:“不是太子?”郡主搂着她的脖子亲她:“亏得你和官场打交道时日颇长,怎就没听过那位太子爷什么都好,就是颇好女色……你说他和余丰年……要是被他听到,定会气得……”
  什么和余丰年?七俭本不懂,但把这话串起来一想,有些惊道:“你是说余丰年是别人的男……男宠?”郡主收了笑,还是搂着她的脖子:“有些乏了……”七俭抱起她往床边走去,待两人睡好,她也不再发问,这也不是个值得说道的事,只是余丰年堂堂七尺男儿,竟靠出卖男色来换取荣华富贵,着实叫人不耻,要是嫁过去的不是郡主而是别的女儿家,怕这好好一生就毁了。两人搂着睡,七俭本已快睡着,忽听得轻轻一声朱高煦,她这才彻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