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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赫卡探案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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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妈根本不在你手上。' 赫卡绝不会在这种事上骗我,看来是我上当了。
  '呵,我说过,我对老太婆没兴趣,我们只不过是假装工作人员,打电话把她骗去银行而已,让你的家里没有人接听电话,事关自己最在乎的东西,慌乱之下,任何人都会选择相信我们,就像存折里的钱对于你的妈妈和你的妈妈对于你一样。不过现在如果你让我不高兴,那么等你死后,我不会介意麻烦一次,把你的妈妈送下去陪你。'
  该死的,虚惊一场,我真想感谢这两个变态没有对我母亲下手,现在的局势就有利多了,绝不能让他们得逞。我瞟了瞟车外不远处的另一个男人,他正在另一辆车子里做准备,这两人一定是想开那辆车去劫持赫卡。
  我身边的男人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针管,'知道吗,这里的毒素足够让你瘫痪,但是绝不会破坏你的神经系统,也就是说,你可以感受到将来所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可惜,你无能为力。'
  说着,他就笑着去掉盖子,要将针注射进我的体内,就他即将碰到我的瞬间,趁他眼神注意力的转换,我身体向后一躲,一只手掰开枪管,同时另一只手借势用力一扭,将针头插‘进了他自己的手臂上,并且把里面的毒液注射进去。
  一切发生得很快,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针管上,回过神来才感觉到脖子处灼热的痛越来越清晰,有粘稠的液体从衣领往下流,我一摸,满手是血,回头看到,车窗玻璃也被打破。
  刚刚那一瞬间,男人开了枪,不知道一共开了几枪,我竟一点也没有察觉,我身上穿着薄的防弹身,脖子却是在保护之外,万幸的是应该只是擦伤,没有伤到动脉,否则我现在恐怕是血喷如柱了吧。
  那毒素真的很厉害,男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盯着我,却一动也不能动,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就在此时,另一辆车上的男人意识我们这边情况不对,开着车冲了过来。我立刻抢过身边男子手中的枪,然后打开车门跳下去,待在车里等于等死。
  果然那男人手里也有枪,他把车停在我们这辆车旁边,我们之间就隔着这一辆车,我找到一个合适的射击角落,有把握射中他拿枪的手臂,但很可惜,我发现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
  我心底暗暗叫糟,这种情况,唯一的办法就是暂且吓唬住对方,不要硬碰硬,反正已经搞定其中一个,另一个就算跑了也能抓回来。
  那男子并没有急于跟我枪战,他看到了车内受伤同伴的状况,小心谨慎的探进车内,我躲在车外的另一边,不敢贸然行动,很快,那男子就抽回身来,挪到了后备箱处,从里面提出一个小箱子,接着竟迅速回到另一辆车内,丢下我们扬长而去。
  我赶紧跑到后备箱一看,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再去看那车内的男子,他身上只剩下属于我的手机,原来另一个男人知道事情弄砸了,刚刚过来是为了清理痕迹,真是精明冷静的抉择,虽然有些冷血,却不得不让人佩服。
  我赶紧打电话通知赫卡,很快警车、救护车就都赶了过来,我和那个男人全部进了医院,赫卡始终是一脸自责,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身边,她很后悔一时冲动把我妈妈安全的事那么明目张胆的告诉了我,其实根本不怪她,我真应该感谢她,如果不是她解除了我心里最后的负担,我可能最后真的被那男人注射毒素,那事情可就糟得一踏糊涂了。
  后来我才知道,是我的反常表现引起了苏菲的注意,在我离开后,她马上告诉了赫卡,赫卡第一反应便是叫警察去找我的妈妈,因为她清楚,我会如此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受人要挟,而我的软肋除了赫卡本人就是我母亲,多亏了她的睿智,才避免事态更坏的发展。
  其实我内心也有些内疚,因为当时我选择了独自面对,而没有告诉赫卡,虽然是情境所迫,可总也有几分愧意,赫卡对此表现得相当宽容,她说人对越是在乎的东西,就越会做出错误的判断,因为那种害怕失去的恐惧会蒙蔽理智。
  从相识到现在,这个人一直对我所犯下的所有错误无限的纵容,握着她微凉的手,我觉得自己三生有幸,才能被这样美好的人眷顾。
  我的伤势并不严重,倒是那个男人比较危险,听说他就是彭烨宇,他的家属联系了最好的医生,包专机送了过来,最后总算是有惊无险,没留下什么后遗症。警察到赫卡指示的市郊别墅去,将另外一个男子抓获。
  本以为事情会这么圆满结束,结果看来我还是太小看这世界的黑暗了。
  警察根本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能证明他们两人与连环凶杀案有关,两人的DNA检验结果与第一具尸体上留下的DNA完全不符,别墅里确实有间豪华的手术室,可整幢房子里都没有找到一丝犯罪证据,连他们与我联系的手机卡也没能发现,果然那个男人离开后是去销毁证据了。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两人被证明没有犯罪时间,他们都有人证。
  对于这种结果,赫卡的情绪没有一丝波动,她似乎并不在乎,又好像是司空见惯。
  赫卡告诉我,人证是很好找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况且,警局里的人也并不是都很干净。听她这么说,那彭烨宇会了解我和赫卡之间的关系也不足为奇了,那金灿灿的家庭背景,再加上又是犯罪心理学和刑侦方面的爱好者,认识几个警察也不为奇,随便装作不经意的探探口风,便能把想得到的信息骗到手。
  而且在赫卡看来,若是萧明能在他们将第三个受害者的尸体放到警局前抓到他们,到时物证齐全,也许定罪还有一丝希望,否则现在这种结果便是必然,那两人相当聪明,犯案后必定会将现场清理得干干净净,彭烨宇又深谙刑侦里的那点手段,断然不会留下蛛丝马迹。她还断定受害者中必定还有两名男性,那尸体上男性DNA的主人已经不在人世。我不解的问她为什么能肯定那两人不是他们的同伙,赫卡摸着我的头,眼神漠然的望着窗外说这样的游戏,同伴越多越容易输,特别是对于有控制欲的人来说,人多了,控制的力度便会下降。一个人,有时会有些吃力,若有一个契合的帮手,则是最佳的状态。彭烨宇是个精明的游戏高手,他不会不知道这种定律。苏菲对于赫卡的结论,表示百分之百的赞同,不过这些事,也只能是我们茶余饭后闲聊的谈资,社会体系中代表正义的法律,拿他们毫无办法。
  最后,也只能指控他们私藏枪支并且持枪伤人,这也算是我所受枪伤的唯一贡献了。他们声称短信并不是他们发出的,只是在警局附近巧遇我,便停车搭讪,后来发生争执才拿枪伤人,至于那管毒素,不过是彭烨宇的研究品而已。
  事情到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萧警官宁愿选择得罪赫卡也不想得罪彭烨宇,这世界上就是有一类人拥有特权,什么叫背景雄厚,我算是见识到了。
  不仅如此,他们似乎对于我们这些找他们儿子麻烦的人很是不放心,我出院回事务所养伤后不久,便有两对中年夫妇登门拜访,他们各自有自己的助手在旁,外面豪车内还有司机。
  赫卡对于他们的到来很是轻蔑,苏菲则是一副看戏的姿态。
  我想这些人一定是知道了自己那畜生不如的儿子们做出的变态事情,害怕我们继续纠缠,便想来用钱安抚罢了。
  那场谈话兜兜转转还是不出我的预料,他们用半利诱半威胁的语气想让我们乖乖拿钱封口,并且希望我出庭作证,替他们儿子减轻刑罚。赫卡始终是漠然的表情,话也懒得说,倒是苏菲不知哪来的兴致竟和他们扯了起来,最后,那几人被苏菲的伶牙俐齿气走,不欢而散,临走前,还叫我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他们还会再来探望我们。
  不过,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他们,不知为何,这些人并没有再次出现,也不见他们暗中找什么麻烦,反而听说他们突然老实了很多,也不再四处找人为儿子的罪行开脱,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了,只是判决结束后,两人纷纷保外就医,暗中都被送出了国门。
  是的,世界就是如此不公。
  彭烨宇临出国前还托人给赫卡送了张卡片,一颗血红的心脏上插着一把尖刀,下面写着“我会回来的”。
  赫卡看完极为不屑的哼笑了两声就把卡片随手丢在桌子上,我总觉得心里不安,将那卡片悄悄藏了起来。
  连环变态凶杀案成了悬案,虽然至今没有破案,但至少已经不再有新的案件出现,时间总会带走舆论的压力,没有谁的好会被永远铭记,也没有谁的坏会被深刻脑海,案件一旦被尘封,往事似乎就不需要被重提。
  赫卡说得没错,世上没有破不了的案件,就像罗卡定律里说的,罪犯必然会带走一些东西,亦会留下一些东西。只要去观察、搜集、分析,无论如何都能抓住些许罪犯的影子。
  世上有的,是没办法得到应有惩罚的犯人。
  破案可以看作是一种逻辑分析的过程,而定罪,则融合了太多社会体制的元素,通俗的讲,就是人情世故。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黑暗和不公。
  经历了这次的事件,我突然开始厌恶做一个社会中心地带的人,像是笼中的金丝雀,活在虚幻的假象中,仿佛被保护得很好,以为天下太平,可是若哪一天一只黑手伸进来,死死的把它捏住,直到窒息死亡,它都没有半点还击之力。
  社会的边缘究竟会可怕到什么地步,我曾经所认为的罪恶,真的是罪恶吗。。。这是世代是不是真的不再需要为了生存而战斗。。。
  作者有话要说:唔,我好纠结丢掉的小本本,TAT天知道那里面有多少必要的东东,趴。。。。。


☆、罪恶与忏悔(一)

  经过两个多月的休养;我的伤势基本痊愈。其实受伤也有好处,那就是赫卡回绝了许多可能较危险的案子,只接一些相对简单和省事的活;再就去警局帮法医验尸。所以我们有很多空余时间,听起来生活似乎会变得无聊;但对于一对恋人而言;所有二人世界的相处都会变得甜蜜。
  赫卡的孩子气被我惯得越来越厉害,现在连油瓶倒了她都懒得去扶一下;所有的事只会叫“可乐,可乐”,好像那是句万能咒语。有时被她气得很想发脾气;这家伙又会黏过来抱着我撒娇;若是我还继续生气,那就免不了要被她拖回床上一番折腾,这点最是气人,简直成了她的杀手锏,屡试不爽。
  我从来没有过别的恋爱经历,当真是不知如何应付她,有时候心里虽然怄气,可两人赤‘裸相对做那些让人害羞的事情之后,谁还有心情再跟她闹别扭,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反正,无论是来硬的还是来软的,我都是她手下败将,我现在才总结出一条真理,原来谈恋爱,谁脸皮厚谁是大爷。
  这一天,我正捧着她送我的杯子坐在沙发上喝水,赫卡在二楼盯着我看了许久,然后突然说,'可乐,我还从没见过你穿军装的样子。'
  '嗯?' 我有些意外她怎么会想起这件事。
  赫卡慢慢从楼上走下来坐到我身边,指尖温柔摩挲着我的脸,深邃的眸里仿佛有着一种我无法解读的情愫,半晌,她轻轻的说,'想看看你在军队时的样子,穿上迷彩服是不是也飒爽英姿。'
  “噗哧”~我不禁笑出声来,'飒爽英姿就不知道算不算,不过我个子在部队里也算是高的,穿着军装配上短发有点男孩子气。' 回想当年,我训练拼命,技术又过硬,有些战友还开玩笑说在我身边很有安全感,要是我是男人愿意嫁给我呢,那时身边倒也不乏同性相恋的例子,只是没想过有一天我也会成为她们之中的一员,更没想到的是,我找的女友不怎么需要我的保护,有时候反而得她来保护我。
  想想跟赫卡的恋情,对我来说一直像场稀里糊涂就成真的美梦,那样不平凡又宣称热爱自由的一个人怎么会看上如此普通的我,并且还跟我同居,也不再提及什么爱的牵绊和束缚。即使过了这么久,我仍觉得不那么真实,心底总是怀着几分忐忑。
  赫卡勾勾嘴角,凑过来吻了吻我的额头,'去买套迷彩服吧,我想看。'
  '哪里用买,我退伍时带回来几套,只是一直放在家里没带过来而已,你要是想看我穿,我回去拿就是了。' 自从受伤,为怕妈妈担心,我就没回过家,也是时候该回家看看了,总不能光想着恋爱,把老妈都扔到九霄云外去了吧。唉,联想到将来我跟赫卡的事情,我妈那一关还不知道怎么过,又觉得心里一沉,算了,反正还早,这么烦心的事儿,还是以后再去伤脑筋吧。
  赫卡欣然同意,愉快的放我回家,回去跟老妈度过了母女情深的一夜,把所有从部队带回来的军装都收拾起来带走。
  说实话,太久没穿这身军装,感觉又亲切又怀念,而且一穿上就自然的挺胸抬头,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仍是那头短发,平时还好,看起来像是女式短发,可军装一上身,就自然而然的冒着一股男孩子气,我还担心赫卡看了会笑话我,结果当她见到我穿军装的样子时,整个人都愣在那里,呆傻半天,然后突然走过来把我紧紧抱到怀里,口中呢喃道,'很美,真的很漂亮。'
  美?我简直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不过,不管怎么说,被喜欢的人称赞,心仍是像泡在蜜糖里一般,可还没等我做什么反应,赫卡就不怀好意的抱起我朝卧房走去,我一边挣扎一边骂道,'喂,这大白天的你又发什么情,你有制服癖啊!'
  赫卡厚颜无耻的答道,'这都被你发现了,是你穿上制服勾引我的,你自己负责。'
  '。。。。。。' 我一瞬间真的很想顺势掐死她,看来我的小笔记本又可以加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赫卡这个变态的家伙,还有军装制服癖!
  。。。。。。
  她是真的很喜欢我穿军装,特别是迷彩服,目光落在我身上的时间都比以往多出很多。
  自从那之后,我平时就再没穿除了军装之外的衣服,其实我本身对于穿着打扮就没有过多的介意,既然赫卡喜欢,那天天穿也没什么,女为悦已者容嘛,况且我还更喜欢穿着军装,方便又舒服。
  时至六月末,天气热得要命,这是赫卡最讨厌的季节,她懒懒散散的不愿接案子。突然有一天,赫卡正趴在屋里吹空调,扭头对着收拾屋子的我说道,'可乐,你生日快到了,我们出去旅游吧。'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我惊奇的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她。
  '傻瓜,我们签约的时候你给过我身份证号码,七月三号,巨蟹座很符合你的性格。' 她抱着枕头抻个懒腰坐起身来。
  '对喔,你看过我身份证号码。' 我想了想,又问,'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生日。'
  赫卡摸着下巴顿了顿,慢慢说道,'七月。。。二十四号。'
  '二十四号?那不是离我的生日很近,也是巨蟹座吗?'
  'NO,是狮子座。' 她得意的冲我挤挤眼,'我可是只万兽之王。'
  '切。。。' 我无奈的摇摇头,'你说去旅游,那要去哪里啊?'
  '能办签证的地方随你选,热带国家除外。' 
  '出国?' 我瞪大眼睛,这辈子还真没想过能走出国门。
  '你想在国内游也行,选个凉快的地方,我都无所谓。' 
  估计她只是想去避暑,顺便给我过生日再度个蜜月。我想了想,要说出国吧,确实有些诱惑力,毕竟机会难得,想看看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我又没护照,那东西办起来肯定麻烦,一时半会儿估计也走不了,瞧她整天燥热难耐的模样,还是尽快在国内挑个凉爽的避暑胜地吧。'我去找找现在哪儿凉快,在国内吧,出国太麻烦。'
  赫卡没说话,算是默认了。我收拾完屋子到书房的电脑上查了查,反正我没去旅游过,到哪儿都是一样新鲜,于是仔细筛选只挑了个最凉爽的地方。
  有钱的众多好处之一就是行动力极强,可以说走就走,在赫卡提出旅行想法的第二天,我们就已经坐在了飞往目的地的飞机上,旁边坐了一位二十八九岁的男士,瞧那穿着打扮像是职场精英,非常善谈,谈吐与气质相当不错。
  随着聊天话题的深入,他透露自己是当地一家公司的白领,刚刚出差回来。得知我们是来旅游度假便很热情的介绍起当地景点来。
  赫卡在非工作状态下并不是很愿意与男人交往,不过从她的表现来看似乎并不讨厌这个男人,至少不反对我与他交流。
  我们下飞机时已经接近凌晨,原本是想随便找个酒店住下,那个男人却很热心的打的士将我们送到了他朋友开的一间旅馆,虽说不是星级酒店,但环境非常不错,交通便利,价钱又优惠,让一向挑剔的赫卡破天慌找不到毛病,于是我们自然领了好意入住进来。
  其实正常来讲,在陌生的地方不该轻信陌生的人,特别是女人,凡事更该小心。但赫卡偏偏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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