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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要我当地主gl-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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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买些酒让唐枝带回去给唐浩根,可是又担心这外头的酒不太好,毕竟这些酒一看就知道是自家酿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喝坏了身体。
  她这么一犹豫,卖酒的小贩便与她对上了视线,顿时高兴地一喊:“宋大!”
  宋玉延:“……”
  得,看来又是原主认识的朋友之一。
  宋玉延很快就翻到了记忆,对眼前的青年也有了较为清晰的认知。
  青年名唤“孟水团”,跟宋玉延同为金川乡人,不过孟家不同于宋家那般略有底蕴,他们家祖上几代都是耕农,虽不富庶,但也一直在温饱线上。
  而孟家一直都会自酿酒水卖,算是补贴家用,轮到孟水团这一代了,更是如此。
  虽说不管是唐代、五代各国还是今朝,酒一直都是官府专卖的,不过在一些小地方,执行得倒不会那么严格。
  在明州,州城治下二十里外允许民酿民卖——一般情况下是官营的酿造所的酒坊可以由民间承包经营,像孟家这种小打小闹,不会大量售卖影响官府整体收益的,就更没有官府管制了。
  孟家酿的酒倒不会喝死人,只是毕竟是家庭小作坊,酿酒的原料、技术也没有酒坊的好,所以只有普通老百姓会买来尝一尝。
  原主跟孟水团买过几回酒,又跟着一群混子一起玩过,所以会以哥们相处。
  可原主跟这时候的孟水团都不清楚,两年后,原主之所以被官府所杀,跟孟水团也有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山药自带好感加成外挂。
  酒的专卖这个在《宋代江南》中有提及,不过这个制度很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所以这里就不叨叨了。


第18章 酒
  先前提过,朝廷的征榷制度是极为严密的,然而这种体现只普遍存在于繁荣的大城镇。偏远的县城、山村,除非是官府有意管控,否则百姓自酿自卖的现象都是普遍存在的。
  基于此,官府为了酒税的增收,则会对买扑的大商户提高酒税。
  先帝在位的晚年,江淮地区的酒税繁苛,商户们对此都颇有怨言。而官家即位后,改年号为明启的第二年,也就是两年前,便下令禁止各地增加酒税,同时各地统兵的官员不得再兼管酒榷事务。
  然而诏令下来后,各地执行的却不是很严格,当地的酒务还是会借着各种理由增加酒税。
  宋玉延寻思着酒课也是这些官员的政绩之一,而且还有利于他们中饱私囊,朝廷要求定下等额的酒税,不得随意增加酒税,他们自然不乐意了。
  可是在今年的四月,官家再次下令,命令三司统计各地的酒税,然后取中间值,并以此定为统一的酒税标准,要求各地严格执行。
  从原主的记忆来看,这回可跟两年前不一样,毕竟两年前都是各地的标准,地方官员都有各种办法提高酒税作为当地的标准。如今全国各地都统一标准了,酒务的官员即使再不乐意,也不得不严格执行。
  可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酒课定额了,他们却还有增加酒税的办法——他们把目光放在了先前一直没有理会的民酿民卖的小买卖上。
  之前在州府治下二十里外都允许自酿自卖,而且百姓没有通过酒坊买酒、也没有买官府的酒曲,所以酿了多少酒,官府是不清楚的,也就没有收他们的酒税。
  等酒课定额的诏令下来后,酒务便不允许百姓自酿自卖了,哪怕是在小村庄,自家酿了酒,只要有人告发他买卖,酒务便能捉拿他。
  许多百姓都害怕被定罪,所以要么不敢再酿酒,要么老老实实去交酒税。
  孟水团因为偷偷卖酒被乡里人告发,所以酒务捉拿了他,还借机勒索他将之前卖酒没交的税给补上。
  孟家明知酒务有意刁难,可是为了孟水团的性命,却不得不砸锅卖铁凑齐了钱交给酒务。
  孟水团最终被放了,可孟家的日子却一日比一日难过。
  和孟家一样情况的人家还有很多,加上一些天灾,底层百姓的日子越来越难过。
  如此过了一年,在明启五年,一些遭受苦难又怀有野心的人便开始在明州一带犯上作乱,他们不敢打出造反的旗号,只能跟土匪似的,专门劫掠路过的商队、富户。
  随着加入作乱队伍的人越来越多,孟水团也因爹娘病死而备受打击,心怀怨恨治下加入了作乱的队伍。
  原主平日混迹市井,认识不少三教九流之人,其中就有不少无赖跟孟水团一样加入了作乱的队伍,不过原主却忙着解决温饱问题而没有加入。
  孟水团也找到了她,然后百般劝说,她也没有答应。
  一年后,因明州知州一直没能解决民乱的问题,以至于传到了朝廷那里,所以朝廷调了另一位知州前来处理。新知州到任后,立刻着手解决民乱的问题,他的作风强硬,做事雷厉风行,许多作乱的人被抓的抓、杀的杀。
  为了起到警示的作用,新知州严惩了作乱的人,同时凡是有一些作奸犯科的行为的地痞流氓也一并严惩。
  原主因为跟孟水团和那些地痞流氓走得近,加上被邻里告发她盗窃的行径,所以她也成为了那些人的“同伙”,被处死了。
  ……
  原主一直都对自己死亡的事情心怀怨怼,以至于这段记忆都特别阴暗,宋玉延基本上能不翻阅就不翻阅。
  这会儿因为孟水团的出现而翻阅了,她的心情就十分微妙了。
  要说这件事其实孟水团也是受害者,然而他毕竟是选择了违法犯罪的道路;原主虽然被牵连,但因其身不正才会给了官府捉拿她的罪名,所以可恨又可怜。
  如今已经到了四月,官家估计已经在开始准备酒课定额之事,相信不出半个月就会定下,然后最迟在五月会传达到明州,要求酒务严格执行。
  既然宋玉延穿越了过来,那她必然不能让事情再按照前世那样发展下去的。可是以她现在的地位和能力,又能做什么呢?
  收敛心神,宋玉延微微一笑:“水团,你怎么卖酒卖到这儿来了?”
  唐枝闻言,眉头皱了起来:这人认识孟水团,若她不是宋玉延,那为什么能认识宋玉延的友人呢?
  宋玉延跟孟水团都没留意到唐枝的纠结神情,前者心里琢磨着要怎么摆脱两年后的死劫,同时能避免孟水团也走上前世的路的办法,后者则忙着回答宋玉延的话。
  他说:“这不是乡里也没人家办喜事的,这酒不好卖,就拿到这边来卖了。你最近在做什么,也不回乡里找我耍?”
  宋玉延苦笑:“干活呢,忙得都抽不开身。”
  孟水团没问她要这么多竹子干什么,以为她在给人当苦力呢,闻言,便舀了一小勺递到宋玉延的面前:“哎,难得一见,给你尝尝味道。”
  一般百姓自酿的酒,口味算不得上佳、度数也不高,一升也才四文钱,比正店最低档的小酒要便宜一些。不过孟家祖辈都有酿酒的习惯,技术自然也有所改进,故而这酒能排在中间的档次,可价格也只在五文钱左右。
  宋玉延想着与其再绕路去正店买,倒不如直接找孟水团买了,便爽快地尝了一口,然后说:“酒味香醇,还跟以前喝的一样,给我装两斤酒。”
  两斤也就是两升,听着不多,可实际上能喝很久,买来送给唐浩根也不算太失礼了。
  孟水团帮她倒酒,然后连酒带坛子都给了她:“这坛子也不值钱,就送给你了!”
  “这怎么好意思。”
  “嘿,才几日不见,你还跟我客气起来了啊!”
  宋玉延只好收下,思忖道:“这样,你什么时候有空了,就来我家坐一会儿,咱们叙叙旧,说会儿话!”
  “行!”孟水团爽快地应下了。
  ……
  宋玉延将酒坛子给唐枝,道:“唐小娘子帮我转交给唐典事吧,这是小小谢礼、我的一点心意。”
  想了想,担心唐枝误会她小气,便又补充,“这酒虽然不是酿自大酒坊的,不过味道可不差,而且我如今身上也没几个钱,买不起好酒,等我有余钱了,我定会再补回来的。”
  唐枝本来还在琢磨家里都穷的揭不开锅的人了,为什么还要去买这么多酒,敢情是为了答谢她大哥。
  不过她之前都说了不用谢,宋玉延偏偏还乱花这个钱,她就没好气地骂道:“我说了他只是看在你那张席子的份上,不想欠你的,才帮了这个忙。这酒我不会帮你转交的,你快退了!”
  “卖给我酒的是我的友人,让我给退回去就是要驳他的面子,唐小娘子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嘛!”
  唐枝气得双颊鼓鼓的,宋玉延险些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憋住笑,叫唤道:“哎,唐小娘子,我这身上背着这么重的竹子呢,这手也很酸,万一我手抖了,摔了酒坛子怎么办?你快拿着酒坛子罢!”
  唐枝见她整个人都不堪重负的模样,也生怕她的手一抖,就把酒坛子摔地上了,就赶紧接了过来。
  等手上提着酒坛子了,宋玉延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唐枝才无奈地接受了这份谢礼。
  作者有话要说:  景德四年,也就是1007年,酒课定额。
  明州在1008~1009年间确实有民乱,但是因什么导致的民乱并没有相关的史料,只有当时的知州康孝基的相关史料中有提过民乱在他任期内1010年平定。


第19章 青梅竹马
  “你——”唐枝偷偷地瞧了她好几眼,才问,“你还记得你的那些狐朋狗友啊?”
  宋玉延好笑道:“我为何会记不得?不过唐小娘子,咱们打个商量,下次能否别用‘狐朋狗友’一词,我想他们兴许不会乐意被人这么叫。”
  唐枝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被宋玉延教育做人的一天,这种感觉有些难堪,但是她也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所以一时半会儿倒想不出什么托辞,只能面色涨红地嘟哝,“知道了!”
  说完,也不想再跟宋玉延一块儿走了,便脚下生风似得快步离去,脚后跟的泥巴甩了她的裙子一身。
  宋玉延摇了摇头,毕竟对方还只是一个青春期的小丫头,虽然这么小就成了一个菜圃的小老板,肩负起了养家重任,不过也不代表她思考问题的方式就跟成年人一样。
  走着走着,宋玉延发现那小丫头忽然放慢了脚步,还左顾右盼地,假装在看大道两旁的风光,实则偶尔用眼角的余光瞟她是否会因竹子的重量被压倒。
  宋玉延确实很累了,不过想着也快回到家了,就咬牙坚持了下来,看见唐枝的模样,心中轻松了些,却没说什么。
  _____
  俩人回到巷口,邻里们看见她们居然又走到了一块,纷纷露出了八卦的目光。
  不过她们虽然是一起回来的,可唐枝刻意与宋玉延保持了距离,俩人之间还塞得下一头牛。
  当然了,邻里们没去想什么男女关系,纯粹是好奇宋玉延背那么多竹子回来做什么,而唐枝难道真的原谅宋玉延以前的所作所为,相信她改邪归正了?
  宋玉延完全没有将邻里们质疑的目光放在心上,反而还朝她们露出善意的微笑,吓得她们纷纷关上门窗。
  邻里们:事出反常必有妖,宋大郎这是要作妖呀!
  宋玉延:“……”
  唐枝回到自家院子,也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被她这笑容闪得一阵恍惚,便也赶紧回去,还把门“啪”地一声关上了。
  宋玉延不禁纳闷,她是笑容有毒还是怎样?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这样?说好的和谐友爱的邻里关系呢?
  等回到了家,她赶紧将竹子放下来,先去厨房倒了一大碗水喝,喝完之后才松了松自己快散掉的骨架。两个小萝卜头都听见动静赶了出来,他们对稀松平常的竹子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可他们对宋玉延将会如何处理这些竹子比较感兴趣。
  “大哥,你回来了!”宋玉砖乖巧地叫了宋玉延一声。
  宋玉延除下斗笠蓑衣后,摸了摸她的脑袋,问,“肚子可饿了?”
  “不饿,唐姐姐给了一点菘菜,二哥便烫了菜煮了粥吃,还给大哥留了。”
  宋玉延微微诧异,看着一声不吭的宋玉版,忽然想起他这两日好像都有些异常,她可没听说这么小的男生有更年期的说法。不过对方不主动说,她也就不主动问了,免得又遭对方的嫌弃。
  她吃了粥,又夸了宋玉版一句:“做的不错!”
  宋玉版闻言,立刻抬头挺胸,一副他就是很厉害的模样,“那当然!”
  “既然如此,不如你以后负责做饭!”宋玉延又说。
  宋玉版正要应下来,随即发现宋玉延这是给他挖了个坑呢!他正想说什么,目光触及那些草席,神情顿时萎靡,“哦!”
  宋玉砖可不懂这俩人的心思,她扒拉着宋玉延的裤子,问:“大哥,好多竹子,能做竹马吗?”
  “竹马?”
  宋玉延想了想,觉得宋玉砖说的就是外头那些孩子玩耍时当马骑的竹竿,也有的是用竹篾扎成的。往往几个孩子凑在一起,人多一点会分阵营然后“骑马打仗”,所谓“青梅竹马”里的竹马就是这个意思了。
  “你想要?”宋玉延蹲下来问宋玉砖。
  她知道,宋玉砖因为不良于行,所以别的孩子都不爱跟她玩竹马,说她骑上马也还是瘸子,所以她只能时常躲在自家门缝里看外面的孩子玩耍。
  宋玉砖想说她想要,可是随即又想起,有竹马也没人跟她一起玩,本来亮起的眼眸又黯淡了下来,然后她摇头:“不想要了,大哥要扎花篮卖钱的。”
  宋玉延摸了摸她的脑袋,没说话。
  趁着雨停了,她去准备了竹编所需的工具,这些工具主要是用在破篾上,也就是将竹子劈成一根根可用的篾丝的竹刀,确保篾丝的大小一致的剑门刀以及让篾丝匀称光滑的刮刀等。
  有些工具得去打铁铺买,有些则可以就地取材。像竹刀、刮刀、卡尺等宋家都有,而剑门刀、卷刨等则需要去买了。
  明州出产铁矿石跟铜矿石,所以加工铁矿、铜矿的行业也相对发达,加上竹编工艺品是明州的特产,这类工具并不少,只要随便找一家地摊都能找的到这些工具。
  她经过烈婶的铺子时,被对方喊住。烈婶也不跟她套近乎,直问:“听说你还会编篾篮子,准备干这个?”
  宋玉延心想肯定是林永明跟她提的,这会儿也不含糊:“对,我正要去买刀具。”
  “那正好,我那剪子坏了,要去修剪子,跟你一块儿去!”烈婶雷厉风行,直接把在里头偷闲的宋冰给抓了出来看铺子,然后就领着着宋玉延一块儿去了最近的一处打铁铺。
  打铁铺的门口有两个小摊,摆地摊的小贩在空地上支了一个草棚,草棚底下是摆开来的铁器,有小件的刀、剪子,也有大件一点的农具。
  “这家是王铁匠的小儿子支的摊,那家是旁人支的。”烈婶这会儿跟宋玉延说话就小声许多了。
  “这有什么区别吗?”宋玉延没发现原主的记忆里有这些门道,只能发问。
  “王铁匠家的不好杀价,但是在他这儿买的铁器坏了能修!”烈婶说。
  宋玉延明白了,也就是说一家是有产地、有产商、正规有售后保障的店,上面还刻着王铁匠的姓名。一家是微商,属于三无产品。
  这时候,跟烈婶一起逛街的好处就显现了,只见烈婶先拿出她的剪子,先声夺人:“王三郎,把你爹给我叫出来!”
  那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看见她,心里便一怵,宋玉延还没看清楚他是怎么起身的呢,便见他已经扒在门口,大喊:“爹,烈婶来了!”
  里头哐当打铁的声音停了下来,随即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一边穿衣服一边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烈婶,然后把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剪子上。
  “你是拿剪子杀猪去了吗?为什么三天两头就坏?”
  宋玉延没忍住,轻笑出声。烈婶回头瞪了她一眼,她尴尬又心虚地收敛了笑容。
  “你当初不是拍着胸口保证,说这剪子拿去剪铁棒,断的也绝对是铁棒吗?”
  “咳咳!”王铁匠老脸一红,嚷嚷道,“行了,别嚷嚷了,我给你修好它!”
  宋玉延怀疑这俩人开车了,奈何她没有证据。
  “还有一事,我这侄子想买两件剑门刀,你把又好又便宜的物件拿出来给他挑一挑。”
  王铁匠这会儿才注意到烈婶身后的宋玉延,他看了一眼对方的手,但是看不出什么来。不过从她这么没存在感来说,她的性子应该跟烈婶相差十万八千里……哦,他忘了,这一带能有几人跟烈婶的性子相近的?
  他还想“呸”烈婶呢,也就她能这么理直气壮地提出“又好又便宜”的条件来。
  若是烈婶不在,他肯定得忽悠一下这少年的,虽然不会以次充好,但是也绝对不会主动提他这儿可以帮忙修理出品的铁器。
  王铁匠让王三郎带宋玉延去挑她想要的工具,等她挑好了,烈婶就开始杀价。眼瞧着烈婶用比市价还低一点的价格帮她拿下了这些工具,她开始迷茫于烈婶而言,怎么样的杀价才叫做“好杀价”。
  临走时,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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