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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要我当地主gl-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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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宋玉延认识几年了,虽说宋玉延搬过来是在三年前,可是唐浩根在宋氏义学读书那会儿,她就认识宋玉延了,俩人的关系一直都不好。
  本来都是年幼丧父,同病相怜,理应有共同话题才是,可俩人似乎天生不对盘,不是宋玉延惹哭她,就是她骂得宋玉延跳脚。
  人人都道是因为宋玉延行为不端,她才这么愤怒的,实际上她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可多了。
  她们像仇人,又不是仇人;她们像友人,也不是友人;只是单纯的邻里关系?似乎也远超邻里的界限,然而又一直比正常的邻里关系还要恶劣。
  她想着想着就落泪了。
  唐浩根有些不知所措,道:“既然你不相信他也没关系,反正他做过的混账事那么多,我们本就没有相信他的必要,你莫哭了。”
  唐枝道:“我才不是因为大哥的话而委屈呢,我只是有些难受。”
  难受什么?
  大概是觉得那个宋玉延不会再回来了吧!
  然而宋玉延变好了,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唐枝也不去想了,抹干眼泪就干活去了。
  不过没曾想,她这才哭完没两天,就看见宋玉延上门来,这心里又一下子难受了起来。
  宋玉延:???
  不是,我只不过是问你哥哪天放假而已,为什么一副触及了你伤心事的模样?
  系统:“可能她哥出事了。”
  宋玉延:你快住嘴吧!
  作者有话要说:  山药:竹编草编都是靠编的(嗯,编的,如有这方面的手工者,还请轻拍)
  山药:唔?我怎么觉得郭荣是被人穿了?
  闲谈历史:
  关于柴荣的姓氏,后面的史书一直用柴荣来记叙,其实按照那时代的制度来说,柴荣应该叫郭荣的,因为他是郭威的养子,只要他一日没有恢复原籍,那么他就一日都姓郭。至于为什么后世一直喊他柴荣,那是因为赵老大得位不正,为了洗白自己的篡位行为,就修改了柴荣的姓氏,把他打回柴姓,好告诉世人,他其实也不是很正统,他赵老大夺位,那也是白的。


第16章 改邪归正
  宋玉延可不会这么没眼色去问唐枝人家大哥是不是出事了,她安静地等了一会儿,唐枝抽了抽鼻子,问:“你问这个做甚?”
  “有些事想征询他的意见。”
  唐浩根虽然不用值夜班,但要是遇上县衙有事,那得很晚才能回来。宋玉延与其每天干等他下班从家门前路过,还不如直接来找唐枝问他哪天休息。
  唐枝也没有兴趣打听他们要商议什么,道:“他要过两日才休息,不过若是衙门有事要处理,他可能也没空。”
  “那我过两日再来寻他。”宋玉延说完,但是也没走。
  唐枝觉得奇怪,问:“你还有事吗?”
  宋玉延斟酌了一下,问:“唐小娘子知道这儿附近哪里的竹林是可以去砍伐的吗?”
  说到这里,有些脸红,“无主的那种。”
  她觉得自己的潜台词就是——哪里有免费的午餐。
  她从小被教育不能贪小便宜,更不能随意侵占无主之物。所以即使这些山林的一草一木都是无主的,百姓都可以随意砍伐,她却依旧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
  当然,长在路边、河边、荒山里的草,她薅起来没负担,可是竹木在后世是被称为公家财产的,即使没有主人,也不能随意砍伐。
  如今的人可没有什么公家财产的概念,除了到官府那里办了地契的地方外,剩余的山林,都是被百姓当成自家后山一样进出取物的。有时候官府会干涉防止砍伐过度,大多数时候官府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宋玉延做不来偷偷砍伐这事,所以打算先跟唐浩根透一下底,想办法获得官府的同意。即使官府懒得管她,可她也算是过了明路,心里压力会少一些。
  果然,她这话问出来后,唐枝愣了一下,然后拿疑惑的眼神看她,仿佛在说她怎么会问这么没脑子的问题。
  “县东北二里的阚峰,山脚下有一片绵延至普济湖的竹林,不过砍伐一两竿倒可,若是多了,官府会追究。西南三里开外的塔山也有竹林,还有县南十里的抱子山,不过那儿有些林地是陈家的……”
  唐枝说了很多,但中心思想就一句话——你要想偷伐竹木,最好离衙门越远越好。
  宋玉延怕她误会自己重操旧业,连忙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她。唐枝闻言,先是问:“你会竹编?”
  宋玉延硬着头皮撒谎:“嗯,跟草编一起学的。”
  唐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再抓着这点不放,而是道:“你是不是傻了?哪有人跑到官府那儿告诉官府,我要偷伐竹木的?”
  宋玉延道:“这不是犯罪预告,而是征求同意。”
  唐枝不太理解她的词汇:“什么?”
  宋玉延只好详细地解释了一下:“我这是在征求官府的同意,若是官府不允许我砍伐竹子,那我便去花钱买。若是官府允许,那有朝一日,我被人告发了,可我也是获得了官府的许可的,构不成犯法。”
  “所以你找兄长是为了这事?”
  “是,只是我没打算请唐典事帮我说情,我只是想打听一下以往官府对这事的态度,我也好有应对之策。”
  唐枝盘算了一下,一竿巨竹值二三十文,做成篾篮子等也能做好几十个,然后剩下的竹梢、竹屑等拿去卖也能卖到四文十斤。
  但是考虑到宋玉延的情况,要她去买竹子回来,兴许会赔本,所以她道:“那等兄长回来了,我再知会你一声。”
  末了,她又问,“那你的席子不编了吗?”
  “编,不过梅雨时节到了,也得多找些活计补贴家用。”
  唐枝点了点头,一时间也没了话语,习惯了跟宋玉延互相敌对、吵吵闹闹,现如今宋玉延整个人都散发着积极向上的气息,她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
  宋玉延不知道唐枝的心思,不过记忆中唐枝的情绪鲜少这般低落,出于善意,也出于好不容易改善的邻里关系,问道:“你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我见你方才眼睛都红了。”
  唐枝哪有什么难题,只是她向来不乐意在宋玉延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所以宋玉延这么一问,她就跟往常一样,叉着腰,柳眉一竖,“你看错了,我怎么会红了眼睛?我是这么娇弱的人吗?我才没什么难事呢!”
  活脱脱青春年少版的烈婶。
  宋玉延光是想象十几二十年后的唐枝变得跟烈婶一样,她这心情就有些微妙,不过不管唐枝会不会变成烈婶,她们都是好人无疑。
  想到唐枝这么小的年纪就得撑起唐家半边天,宋玉延担心打击了她的自信,便道:“对,是我看错了,也说错话了,还请唐小娘子见谅。”
  唐枝:“……”
  没人惹自己生气了,也没人跟自己吵架了,她觉得自己可以多活好多年了。可是,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你不是说还要编草席吗,还不快回去?”唐枝不知道说什么,赶紧下了逐客令。
  宋玉延感慨:“这孩子多实诚,还担心跟我闲聊会拖延了我的草编进度。”
  系统:不,我没情商也看得出人家不待见你。
  ……
  梅雨时节如期而至,不过它来的悄无声息,若非连着三日都下毛毛细雨,众人怕是也察觉不出来。
  不过这天气实在是顽劣,偶尔在清晨下一场细雨,晌午忽停,众人见有阳光,欢天喜地地抱着衣物出来晾晒,结果顷刻间又乌云聚拢,下起小雨来。
  百姓白欢喜一场,只能抱着湿漉漉的衣物发愁。
  而宋玉延做好了心理准备,虽然新编的草席没机会拿出去晒,但也不至于会发霉。
  原本卖席草的人家也会受到天气的影响的,毕竟割了席草后,可不得太阳猛烈地翻晒才行?
  不过石家早就防着梅雨时节的到来,所以早就处理好了不少席草堆放着。他们也不担心短时间内卖不出去,撑过了梅雨时节,买卖就会又上门来。
  宋玉延就是趁着没下雨的时候去买了不少回来堆放在堂屋,她对“特贫困家庭”宋家唯一感到满意的地方大抵是这家有瓦遮头,不担心像茅草屋那样,屋外瓢泼大雨,屋内小雨绵绵。
  唐浩根从唐枝那儿了解到了宋玉延的行径后,便趁着空闲来找她。结果进屋一看,那原本算是家徒四壁的堂屋变得跟工坊一般,席草堆放得他都无处落脚了。
  还是宋玉延挪了一下那张八仙桌,给他让了些位置,他才稳稳当当地坐下。
  宋玉延给他倒了一碗水,也没闲聊,唐浩根直接开门见山:“阿枝跟我说你有事找我,也说了你想知道官府对于伐竹之事的看法。”
  其实唐浩根刚得知宋玉延的想法时,脑里也闪过“宋大郎莫不是傻了”的念头,不过他很快就理解了宋玉延的用意:
  虽说大家对于邻里有时候偷偷扛一竿竹子回来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并不是说官府就认同了这种行为,一旦官府追究起来,盗窃的罪名可不小。
  盗窃被抓后,要在耳后刺一个圆环,犯三次盗窃就要在额头上刺图,外加判刑三年,犯五次以上那就直接死刑了——这也是唐家一直没有报官抓宋玉延的原因。
  要知道宋玉延的行为,早就足够被判死刑好几回了。
  伐竹这事说不上盗窃那么严重,可毕竟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情。宋玉延既然已经打算改邪归正了,便不应该再留下把柄。
  唐浩根这么想着,便看在宋玉延那张席子的份上,跑到买木场去跟那儿的监官喝了两碗小酒,得到了对方的承诺,这才来找宋玉延。
  明州拥有大商港,也拥有造船场,造船需要木材,所以也设了买木场。买木场不仅收明州产的林木,也收别处的木头,为造船提供了足够的材料。
  若是由买木场出面,官府倒不会管。唐浩根也不需要监官给宋玉延提供大量竹木,只需在买木场去伐木时,给宋玉延留半竿竹子就行了。
  就这点小事,买木场的监官自然是应下了,连唐浩根说让宋玉延花钱买也给挡了回去。
  宋玉延又欠了唐家一份人情,可惜现在没有能力报答,只能先记在心里,回头跟宋玉版、宋玉砖两个小萝卜头说:“唐家与我们非亲非故却愿意帮助我们,我们要记得这份恩情,日后报答,知道了吗?”
  宋玉砖点头。
  宋玉版心里还在琢磨怎么把自己编好的草垫子拿给宋玉延,让她代为卖给林永明,这会儿虽然不愿意听她念经,却也心事重重地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山药:我是奉公守法好市民!
  小提示:在脸上、脖子上纹身的小伙伴要是穿越去宋朝,那妥妥的会被当成罪犯。


第17章 幼稚
  春雨缠绵地下了整整七日,宋玉延本想趁停雨后再出门,然而每次她打算出门都会开始飘雨,所以她只能穿上半旧的蓑衣、戴上破损的斗笠按照记忆中的路赶往了鳖子山。
  蓑衣是蒲葵叶加蓑草编织而成的,只能遮住上半身,下半身的裙……宋家没有,所以出一趟门必然得湿身。而这时代的医疗水平令人堪忧,若是生病了也没钱看病,这也是宋玉延总想等到停雨后才出门的原因。
  可唐浩根跟买木场的监官谈妥了日子,在伐木的人进山之时,她需要赶到那里,耽搁不得,只能冒雨出门。
  鳖子山在慈溪县南方向五里左右的地方,因造船场在明州城外东北,三江口边上的桃花渡那儿,买木场挑选的距离不能离造船场太远,同时取材的地方也不能太远,故而鳖子山的位置相对而言就是优选了。
  以步行的速度来算,五里路需走上两刻钟,考虑雨天的路泥泞难行,怎么也得多走一会儿。
  等她找到鳖子山的进山口时,雨势变成毛毛细雨了。
  在山上伐木的人并不少,山脚下人来人往,宋玉延找到疑似监工的人,跟他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对方一听,说:“哦,你是唐典事的友人宋大郎吧!柳监不在,不过这事柳监跟我们提了,说若是你来了,便直接放你进去砍竹子就行了。”
  说完,命令一个伐木的男子给宋玉延带路。宋玉延再三感谢,然后跟着那名男子进了山。
  明州一带的竹子多为毛竹,毛竹又称之为楠竹、南竹,是栽种范围最广,也就是说最随处可见的竹子种类。因毛竹的竿型巨大,不仅可以作为建筑架子,还因篾性好,成为各种手工编织品的材料优选。
  当然,明州乃至浙江路还有诸如红壳寒竹、华箬竹等种类的竹子,不过那些多是观赏所用的竹子,并不是宋玉延此行的目标。
  其实伐竹的季节应选在干燥、虫卵未孵化的冬季,不过百姓可不讲究这些,加上宋玉延也不是大量砍伐,倒不需要考虑那么多。
  “这竿如何?”男子拍了拍一竿毛竹,问宋玉延。
  宋玉延一看,这竿竹跟这个男子的胳膊一样粗,竹青为黄绿色,表皮还有一层白霜。整竿竹的秆茎有十来米高,端正通直,她不由得心生欢喜。
  “这竿就行了,你的眼光可真好!对了,敢问兄台贵姓?”
  男子被宋玉延一番夸奖,对她的感官印象又好了许多,闻言,便说:“免贵姓白,大名白粲,家中排第五,你唤我五郎便好!”
  “原来是白五郎,我姓宋,名玉延,家中排首行。”
  白粲咧嘴一笑:“我知道,方才监工喊你的时候,我听见了。”
  他说完,抓起斧子,道:“相识一场,我帮你把这竹子砍好吧!”
  “多谢了,白五郎!”
  “谢什么,竹子而已,比伐树要轻松多了。”白粲话不多说,斧子一挥,就开始干活了。
  宋玉延再度感慨,这世间还是好人居多呀!
  一竿竹子,没砍几下就倒了,白粲帮宋玉延将竹梢削了,再用锯子分成十段左右,用宋玉延准备好的草绳给绑住。
  末了,他问:“竹梢要不要?”
  宋玉延心思一转,道:“不要了,白五郎帮了我如此大的忙,我也没什么好报答的,不如就给你了吧!不过考虑到你还得继续伐木,我可以拿着这些竹梢出去卖钱,卖完这些钱,便给予你了。”
  十斤竹梢才卖得六文钱,所以这还真不算什么大礼。可是白粲自知自己也没帮多大忙,宋玉延有这心思,说明她这人实诚。
  于是他说:“这钱我便不要了,往后你若还记得我,不妨过来找我一起吃酒就行了!”
  “那一言为定了!”
  白粲又帮着将所有的竹梢都捆到一起,让宋玉延背着下山了。
  一竿巨竹外加两捆竹梢少说也有一百斤,重量比她的体重还重。好在已经停雨了,不然她下山之路会更为艰难。
  她在山下就将那些竹梢卖了,这些竹梢有二十来斤重,不过因为下过雨,会增加一些重量,所以买竹梢的人砍价之后她卖出了十文。
  宋玉延将这十文收好,准备去买些酒回来答谢唐浩根,以及作为下次见到白粲就请他喝酒的本钱。
  回去的路总比来时要长一些,宋玉延背着毛竹,愣是多花了半刻钟才回到县城附近。
  而原本就破烂的草鞋与她的脚早已被泥巴糊的看不见了,她看见路边有个水洼,然后就伸脚进去划拨一下。
  ……
  唐枝从菜园子那儿回来,经过进出县城的官道时,便看见一个纤瘦的少年正在水洼处玩水,先是把左脚伸进去蹬了两下,又换成右脚,明明泥巴都已经洗去,却偏偏玩上瘾了似的,把两只脚都踩了进去,非得把还算清澈的水洼搅得浑浊才罢休。
  唐枝上一次见到这么玩的还是邻居家里的孩童,可宋玉延明显已经不属于孩童的范畴了,也不知该说她是童心未泯好,还是该说她幼稚好。
  后背的重量迫使宋玉延收起玩闹的心,她意犹未尽地离开水洼,一抬头便看见了安静地注视着她的唐枝。
  唐枝的神情不像之前要么带着戒备和质疑,要么凶神恶煞,反而有些柔和,她微微一愣。
  “这小丫头明明年纪比我还小,可这眼神,比我妈还像一位母亲。”没怎么享受过母亲的慈爱关怀的宋玉延偷偷地在心里嘀咕。
  不过见到唐枝,她还是很高兴的,便挥了挥手:“唐小娘子,这是刚从菜园子回来?”
  唐枝见过宋玉延笑嘻嘻没个正形的模样,也见过她心怀怨怼时笑容阴森的模样,唯独没见过她笑得如此灿烂、纯粹的模样,心中又是一酸。
  便是这笑容,她便不可能是宋玉延。
  “嗯,你这是去鳖子山了?”
  宋玉延特意等她走近了,才与其并肩一块儿走的,闻言,便道:“是,刚从那边回来,这事我还得感谢唐典事呢!”
  “这有什么好谢的,不过是不想欠你的罢了!”唐枝说。
  宋玉延正想说什么,眼角忽然看见官道旁边的草棚处摆着的酒坛子,一个年轻的男子正在吆喝着:“卖酒咧,春雨打窗,酒香喷鼻,快来尝一尝咧!”
  她想买些酒让唐枝带回去给唐浩根,可是又担心这外头的酒不太好,毕竟这些酒一看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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