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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叶挂东南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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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流徵打扮成这样是为了不引人注目,可如今带着这么一个引人注目的大麻烦满街走……若她还穿成这样破破烂烂的样子,才是真的引人注目了。
  流徵叹口气:“走吧。”
  南宫雅很开心,又可以逛街给人选衣服了。
  入夜之后的清水县竟然十分热闹。
  这小县城里并没有宵禁,街上到处是人,还有各式各样热络吆喝着的小摊小店,兜售着各式吃食点心或是一些有趣新鲜的小物件。
  南宫雅跟得有些费力,流徵皱了会儿眉,停了步子等她赶上之后,朝她伸了下手。
  “……”
  “嗯?”流徵扬眉。
  南宫雅还是不动。
  “扯着袖子。”流徵总算是想到了他们在装扮上还是“男女有别”,只怕这个南宫雅是怕路人说闲话。
  南宫雅咬了咬唇,扯上了。
  “走。”
  南宫雅就这么扯着袖子跟在叶流徵的身后,一步步地穿过喧闹的街道。走着走着就会不自觉地看着前方那个削瘦高挑的背影,有点冷漠,又莫名有点……嗯,令人安心。
  街道两旁的灯火一盏盏……亮堂堂,吵嚷的人声渐渐入耳……又渐渐飘散。这整片天地都好像只剩下她们两人。
  她在前边走,她在身后跟上。
  ……诶,好像……只可惜……这人是个女人!女人!她竟然莫名其妙跟一个女人有了婚契!不过还好,她是个女人,所以那婚书不作数,这女人……
  这女人应该也不会欺负她或者占她便宜,说不定自己还能反过去欺负欺负她。
  这么一想,南宫雅又高兴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雅雅终于出场了……真不容易。
  原本柳枝MM枯燥无味的旅程因为多了一个雅雅妹子而变得……
  十分麻烦。
  给坚强的柳枝点个赞!


☆、006。意外

    流徵得出一个结论:金玉赌坊的大老板是个很有眼光的人。
  一语中的,且入木三分。
  南宫雅……对,她就是一个乱花银子只知道梳妆打扮毫无内涵的女人。对,连她这种没脾气又随遇而安的人都快要被折腾死了。
  那天晚上,南宫雅非拉着她逛了大半夜,光是白色的衣袍就买了三套,接着又叽里呱啦地报了一堆在流徵看来全是一个色的颜色。
  “淡竹色,碧水色,青兰色,若草色,松叶色……对,还有雾灰,霜白,茶鼠,薄墨……”
  “嗯,这些都不要。”流徵十分简单粗暴地将南宫雅刚拣出来的衣服全塞回了老板的怀里,“只要那三套白的。”
  “等……等。”南宫雅一脸的痛心疾首。
  “走。”流徵冷冽的目光一扫,直接让成衣店老板以及购物欲旺盛的南宫雅乖乖闭嘴了。
  然而这还不算完。
  紧接着,秉持着“银子就是用来花的”这一观念的南宫雅一路扫荡,买了一大堆各式各样在流徵看来既不好看又没什么用的小玩意儿。
  再然后,南宫雅又念叨着肚子饿了,什么烧白薯,烤串,煮馄饨,炸糕都要尝一遍。
  流徵忍无可忍,一把揪住南宫雅的后衣领把她拖回了客栈。
  这一晚上闹下来,流徵累垮了。简单梳洗之后,她在屏风后换了衣服,倒头就睡。可南宫雅却十分精神。大概因为逛街逛得太开心,又吃多了东西,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最后她实在有些无聊了,便凝神屏气地侧耳倾听——
  听屏风之后的流徵睡着之后绵长的呼吸声。
  这感觉十分奇妙。
  其实南宫雅的胆子挺小的,在家里的时候也不太敢一个人睡,总是会喊个丫头在睡房的隔间里守着,有时候她睡不着还要让丫头陪她说话,而且十分霸道蛮横地命令丫头,必须先让她睡着才许睡。
  所以,像这样既睡不着又没人陪着说话的情况还真是头一回。
  不过,她自离家之后所遇到的“头一回”却也不少了。这么一想,南宫雅又忍不住想到那个将她当赌注输掉了的上官策云。要说怨忿和委屈那自然是有的,可要说到恨,却又没到那个地步。她本来对那个上官策云就没什么感觉,愿意跟着他去孤鸿山庄成亲,也是因为父母过世,她又不是个喜欢依附他人或痴缠不休的性子,于是便说走就走了。再者,她觉得既然是自幼订的亲事,自然是应当履行的。
  可如今……
  如今这算怎么回事呢?南宫雅也有点想不明白。
  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现在这样似乎……也没有很糟?南宫雅迷迷糊糊地想着,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南宫雅睡得晚,这一觉就很沉。
  所以当她被推醒的时候,一肚子的起床气。是哪个不长眼的丫头竟然胆敢打扰她睡觉!南宫雅睁开眼睛正要破口大骂,却……
  愣住了。
  这……这是谁啊?
  是个……男人,对,好像是个男人吧,但却是个她从来没见过的男人。一身白衣,头发束了一半起来,倒也不像南宫雅往日见的那些世家子弟一般用什么玉冠,而是简单地用发带绑了,竟是说不出的清爽好看。样貌也生得漂亮,眉眼偏长,眉峰微挺,较之常人多了几分凌厉之色,眼神倒是十分澄澈,像是心思纯善之人,再往下,薄唇……冷血寡情之相。
  这人……倒也没有多么惊为天人的美貌,但就是怎么看怎么觉得……
  让人有些挪不开目光呢。
  南宫雅愣了半晌细细打量,全忘了自己的初衷。
  而站了半天等得不耐烦的“男人”的眉毛又扭成了一团:“快点。”
  “快……快什么?”南宫雅还没反应过来。
  “走人。”
  这一句话丢过来,南宫雅却一下子醒悟了过来,“啊”地大叫了一声。对对对,她此刻不是在南宫家,身边也没什么丫头,而是……
  “叶流徵!”
  “说!”流徵忍无可忍。
  “你你你……你是叶流徵啊?”
  南宫雅又开始说废话了,而流徵则显然没有回答这种废话的打算。南宫雅只好揉了揉眼睛,老老实实地起床收拾准备上路。但她心里却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而是在心底默念了一百遍“这竟然是叶流徵!”“这竟然是‘那个’叶流徵……”“叶流徵竟然比男人还好看……啊呸!不对,是穿上男装比男人还好看……也不对……”……
  等她渐渐地接受这一事实之后,她再次深深地认同“人靠衣装”这句话。同时她也在心底暗自打算着,原来这个叶流徵长得这么好看,要不过会儿再去街上买几套衣服配一配?但南宫雅又隐约回忆起前一天晚上流徵那种要杀人的眼光。
  还……还是算了吧。
  南宫雅不愿意下楼,流徵只好让她呆在房里,自己下去厨房找点吃的。
  等啊等啊,等着等着南宫雅就开始哈欠连天,困了。她原本就靠坐在床边,此时歪歪斜斜摇摇晃晃,眼看就要倒在床上。
  这时候,门砰地一声被打开了。
  南宫雅瞬间就精神地坐直了。
  可流徵并没有带来早饭,而且眉头又皱起来了:“暂时走不了了。”
  “怎么……怎么了?”南宫雅揉了揉脸,强迫自己清醒一点:“没有饭吃了?那我们出去买吃的吧,我昨晚看见街对面有一家饺子店,看起来好像很好……”
  “出事了。”流徵直接打断了她对饺子店的向往。
  确切的说,出事的是隆兴镖局。
  昨日入住福来客栈的隆兴镖局原本打算今日一早就出发上路,可却没想到在出门最后一次点货的时候发现少了一只小货箱。带镖的总镖头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喝令手下镖师一下子将整个客栈都控制了起来,什么人都不许出入,一个一个搜查审问。
  “是什么东西啊?这么紧张。”
  说到这儿,流徵的面上也有一些不解。
  “好像……”
  “嗯?”
  “谁也没见过,只知道叫冰蚕衣。”
  南宫雅有点郁闷:“那……还给不给我们吃的?”
  “……”
  “我肚子好饿……”
  “厨房在做,一会儿送上来。”流徵有些头疼。
  “哦!”南宫雅稍微开心了一点,“那我吃完了能不能接着睡?反正我们也走不了了啊,对吧?”
  “不行,今天必须走。”
  “为……什么啊……”
  南宫雅哀嚎出声,流徵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压根懒得搭理她。
  那……那就算了。
  南宫雅撇撇嘴,趴在窗边往外边看,果真见到客栈大门口有几个镖师把手,个个都是满脸煞气,手中或刀或剑,冷意森然。
  “他们怎么就知道偷走货箱的人还在客栈里呢?万一是昨晚偷的说不定早就跑了。”
  “今日早起点货时还在,一顿早饭的功夫就没了。”流徵也走了过来,看了看楼下门口的守卫,再看了看这条街附近的道路,“这期间没人出去过。”
  “啊,那一定还在客栈里。”南宫雅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我们现在怎么办?”
  “想办法。”
  流徵只丢了三个字。
  其实流徵心中十分担忧,看起来用不了多久,那些镖局的人就会查问到她们这一间来。到时候,自己的女子之身,南宫雅的身份,还有她们之间的关系,来处和去处,还有……那把凌云剑,每一处都是无尽的麻烦。
  她长长地叹口气,一时也有些束手无策。
  可南宫雅却很轻松,等着小二送了早饭上来,她一口气吃了两个大馒头,三个包子,还添了好几碗小米粥。
  “……”
  南宫雅擦了擦嘴,特别豪气地拍了拍流徵的肩膀:“放心吧,我有办法,很快我们就能上路了。”
  “什么办法?”
  “我能找出那个偷了冰蚕衣的人。这样他们还不放我们走?”南宫雅信心满满。
  等她们下楼的时候,镖局的人已经在客栈的后院的杂物房里找到了那只装冰蚕衣的货箱,当然,此时里面空空如也,连一根丝都没有。货箱上的锁扣是被斧头劈烂的,一点武功路数都没留下,看来偷盗之人十分谨慎。
  隆兴镖局的总镖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这件连他都没见过的冰蚕衣是隆兴镖局的大当家接下来的,不知是出于什么考虑,只有大当家一人亲眼验过货,之后便一直锁在货箱之内,从没有人见过。这倒也罢了,偏偏这件宝贝是这趟镖里最贵重的东西,镖局大当家对他早有交代,若是丢了这个,恐怕将整个镖局赔进去都赔不起。
  偏偏他当时还信心十足,想着反正没人知道,就将那货箱与别的货放在一起押送,并不单独拿出来,免得更惹人觊觎。
  没想到千算万算,竟然还是被人给盯上了。
  此时他索性撂了实话出来,找不到这冰蚕衣,谁都别想走。
  “总镖头不必心急,本姑娘已经知道小偷是谁了。”吃饱喝足的南宫雅恢复了精力,连说话变得中气十足。她原本以为会有点麻烦,可她一走到这后院里来……再将眼神转了一圈,她就找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总镖头一回头,只看见一个得意洋洋大放厥词的丫头片子。
  “小丫头,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当然。”南宫雅十分确定。
  “好,那你来告诉本镖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总镖头多年来走南闯北,见识广阔,阅历丰富,虽说心里不大相信,但面上却依旧半分不显。
  “监守自盗。”
  南宫雅大言不惭地丢了这四个字,笑得很甜。
  作者有话要说:  小雅雅开始断案了……(其实也算不上是案子)
  不过不管怎么说,总算是给自己挽回了那么一点点……形象吧。
  


☆、007。上路

    “监守自盗。”
  南宫雅说出那么四个字,当下所有的人都变了脸色,有气愤愤的,也有惊疑不定的,就连一向毫无表情的流徵都有些震动。
  这话可不能乱说。
  流徵有些后悔了。她虽然才刚认识南宫雅,但南宫雅的不着调她已经见识了不少。她这算不算是病急乱投医?竟然就真的信了南宫雅能找出偷盗冰蚕衣的人。
  不过事已至此,没有回头路可走。
  流徵整个人都戒备起来,凝神留意,若有有什么不对,那就只能拉着南宫雅跑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跑掉。
  总镖头听了这话,倒是没恼。或者说其实他心里也早就隐隐有这样的猜测,他对自己手下的防备还是有几分信心的,能够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冰蚕衣给盗走,只怕真的有内应,但要说内应究竟是什么人,他又有点没底。
  “那依姑娘所见,应当如何找到这监守自盗之人?”这一句对南宫雅的称呼倒是客气了不少,但说的也只是一句场面话,很显然,这个总镖头并不觉得这么个小丫头真能帮他揪出什么叛徒来。
  可南宫雅却只是将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之后,很快锁定了目标。
  “是他。”
  手指指着一个瘦高个的镖师。
  流徵觉得这人有些面熟,稍一思索想了起来,是那个一进城就揣着馒头急着去金玉赌坊的那个赌瘾挺大的镖师。
  那镖师被这样莫名一指,面色有些发青。
  “小丫头你不要胡说八道!你哪个眼睛看到老子偷东西了!”
  “哎,还用看吗?”南宫雅耸耸肩,“谁的衣服穿得最厚,谁就是偷了冰蚕衣的人。”
  总镖头有些疑惑:“这话怎么说?”
  “你们搜了大半天都没结果,那只能说明那偷盗之人是将冰蚕衣穿在了自个儿身上。不过那冰蚕衣太寒凉,这人虽然在其上下各穿了一层夹袄,但还是抵不住它的寒毒。再看看他的脸色,想来已穿了很久,即使一直暗自运功抵挡也没什么用……你看他脸都冻得发乌了。若还不赶快将它脱下来,只怕你要被它给活活冻死。”南宫雅一边叹气一边走近,苦口婆心地劝道,“为了一件破衣裳搭上自己的性命,也太不值当了,你说是不是?”
  冰蚕衣其是以身具寒毒的冰蚕吐的丝,再用千年寒玉磨的粉浸染之后织成的一件薄衣,平时看来也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件白色衣服,还不如一般衣服那般绵软和实在,但只要一穿上身,就能感觉到那深入骨髓的寒毒之气。
  这衣服既不是刀枪不入,也不能规避百毒。说白了,它只是对练纯阳一派的内力有襄助的功用。尤其是一些极其刚猛的内功,练的时候一个不好就容易自毁其身,但若穿上冰蚕衣,正好能冷热互抵,调正内气。
  当然,也有一些内功深厚的高人会刻意找一些寒凉的诸如什么深水冰窖,什么寒玉床来练功。倒不是因为他们的内功是纯阳一派,而是在愈冷的地方练内功,功力能增长得愈快。深水冰窖和寒玉床搬运不便,所以他们也会想要一件冰蚕衣。但这一种人就更少了,整个江湖里敢这么练功的还真没几个。
  总而言之……
  冰蚕衣并非对每个人而言都是宝贝,它只对特定的人练功有辅助作用。
  只是因为极其罕见难得,才珍贵非常。
  只可惜这个镖师根本不懂这些,只猜测着是个极其厉害的宝贝,又见看来平平无奇,便穿在身上打算蒙混过关。不过等他真正穿上身觉得不妙时已经晚了,他内功一般,又无什么绝世神功用来护体,当然支持不住。
  南宫雅这么一说,那镖师倒真有些怯了,脸色变得更苍白,冷汗涔涔而下,却竟然化作霜雾。他还想说什么,却没料到一张口就是一口冰寒之气。
  总镖头手一挥,旁边的镖师赶紧上去把他的衣服扒拉开来。
  外衣里果然是一件夹袄,夹袄之里亦也真是一件薄薄的白色单衣,看着倒不觉得如何,可旁边的镖师一伸手,就被冻得叫出声来。
  总镖头眉头紧蹙,看了一眼南宫雅。
  南宫雅也不藏着,只说:“找几个练纯阳一派内功的人一起运功化掉一些寒气,就能脱下来了。”
  总镖头打心眼里感激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小丫头,于是他一拱手,客气道:“多亏姑娘慧眼查清此事,廖某不胜感激。”
  南宫雅笑嘻嘻道:“总镖头客气了,我也是……也就是……刚好知道。”
  说到这一点,这位廖总镖头也意识到了不对。
  “不知姑娘是……”
  “我……”南宫雅顿了顿才道,“南宫雅。”
  廖总镖头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南宫雅这名字在江湖中也可算是人人皆知的,只有流徵这种根本就一直过着隐居生活从不涉足江湖的人才不知道。倒不是南宫雅自己本身极为厉害有名,只是因为她冠着“南宫”这一大姓。
  四大世家其一之南宫世家,以刀术闻名,这一代家主名为南宫无涯,其下一代乃是两子一女,分别以《诗经》中的音调为名,“风”,“雅”,“颂”。这一“雅”便是其中唯一的女儿南宫雅。只不过这南宫雅并非南宫无涯亲生,而是南宫无涯已故的长兄所出。
  能将冰蚕衣的来历和解法说得这般详尽,廖总镖头自然是信了。
  “原来是南宫家的大小姐,廖某之前多番失礼,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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