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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叶挂东南枝-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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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说八道……”南宫雅十分弱气地反驳。
“什么叫我胡说八道啊?”公仪凝也瞪大了眼睛,“我就不信……她没有对你‘情不自禁’……过!”
南宫雅羞极了,伸手将公仪凝狠狠地推了出去。
“你……你给我出去!我讨厌你!”
“喂,小雅雅……”
“你快走!回你的公仪家去!”
“呜呜呜,小雅雅你怎么对我这般无情无义!玩弄了人家就将人家弃之如履!”
“公仪凝!”
直到公仪凝真的走了,南宫雅也还是没能缓过来。
她的面颊烧得厉害,心跳也一下一下加快,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公仪凝说的那些羞人的话,虽然令她不想面对,但偏偏又都钻进了耳朵里,赶都赶不出去,害得她心也乱了,脑子里也是稀里糊涂。
流徵……她……她真的……
不……不可能!肯定是公仪凝胡说八道!
南宫雅坚定了想法,试着反手去用手背给自己的脸颊降温。可就在这时,她却听见背后院门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南宫雅,你在不在?”
院门被人轻轻叩了几声。
☆、050。夜深
南宫雅一下便听出了在门外喊她的人是流徵。可她此时正羞愤难当;竟然捂着脸没能说出话来。公仪凝说的那些话,令她想起了让她最难堪最不愿意回想起来的那件事。
是……
连对自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的公仪凝也说不出口的事。
那时她与流徵尚在云锦城内。流徵丢下她不知去了哪里;而她却傻兮兮地跑出去逛了一圈之后,便开始沐浴梳洗,谁知后来就……
南宫雅闭着眼睛,拼命地想要把脑子里的记忆给逼出去。
“南宫雅,”
门外的流徵又喊了一声。
她们已有多日未见;南宫雅很想立刻打开门,冲出去扑进流徵的怀中,以解分别多日以来的相思之苦,但……
她现在偏偏怎么也……做不到;
南宫雅咬着唇;屏气凝神;没有出声。
许是因为此时丫鬟下人们都不在,整个小院都十分安静,虽有一门之隔,但奇异的是,南宫雅竟然能听见流徵叹了口气。
之后,流徵又等了一会儿,终于转身走了。
南宫雅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得好像快要蹦出来一般,再摸了摸脸,还是烫得有些灼手。南宫雅几步跑回了房间,将门重重关上之后,才大口大口地呼吸了起来。
好好的一次见面的机会竟然被她自己给……
不,都是……都是公仪凝的错!
南宫雅愤愤地想。
那一天南宫雅都缩在屋子里没敢出去,既怕再被公仪凝逼着问奇怪的问题,又有些怕遇见流徵,令她更不自然。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连吃食都是吩咐丫鬟悄悄送进来的。她既在躲着,又一直在等着,等着流徵再来找她,可同时她又有些紧张,万一流徵来了问她为何躲在屋子里不出声……
她……该怎么说啊?
但南宫雅等了整整一天,也不见流徵再来。
派出去打听消息的小丫鬟倒是很快便回来,说流徵用了些饭便睡下了,一直未醒。南宫雅心中愈加愧疚起来,流徵在外为她拼命奔波了十天,只怕是累到了极点,然而却还想着来见自己。可自己呢?竟然将流徵拒之门外?
南宫雅一时懊恼一时郁燥,最后终于有些后悔起来。
再然后,天黑了。
屋子里的丫鬟们极有眼色地出去点亮了廊下的夜昙花灯,收拾一番之后都默默退下了。只留了南宫雅一个人趴在窗边,守着那一盏灯。
——流徵还会不会来?
会不会……
又与她同床共枕,与她……
……
“但……叶流徵她一定很想要了你吧……”
……
公仪凝与她说的话,竟然莫名其妙地又从她脑海之中钻了出来。
啊啊啊!南宫雅抱住脑袋,郁卒至极。
她们之前明明也已经……流徵还会想……吗?南宫雅又咬了咬唇,想到几日之前的夜里,流徵翻墙进来,然后……眼睛变得亮莹莹的,再然后……亲吻她的唇,抚摸她的手都烫得可怕……南宫雅不敢再想,只好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强迫自己去想点别的。
然而这时,廊下却突然传来轻轻一下落地之声。
南宫雅吓了一跳,循声看去,却见一个身着白衫的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是流徵!
可南宫雅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迎上去,反而是退了两步之后,缩回了房里。
屋外的流徵正好看见她急惶惶地退进去的样子。
流徵眉头微蹙,实在有些不明白,这南宫雅又在搞什么鬼?但此时夜深人静,为免惊扰到周围的人,流徵并未出声,只是走到那大开的窗前,一个纵身跃了进去,再将门窗都关好,这才转过身来。
南宫雅此时正呆呆地站在屋子里,面上还带着一些不自然的红晕,两只眼睛盈光点点,站在灯畔,明艳不可方物。
流徵心下一动,想要上前,踏出一步之后却又停了,低头先解起了外衣。
“流……流徵……”南宫雅见状,更是紧张,结结巴巴地开口道,“你……你干什么……脱……脱衣服?”流徵看了她一眼,只觉南宫雅今晚十分奇怪,但还是答道:“方才在墙边蹭脏了一块。”
南宫雅闻言细细打量,果真见到她白色的外衣上有一块不甚明显的污痕。
流徵脱了外衣,又走到另一角的铜盆边净了手,这才朝南宫雅走了过来。可南宫雅却躲闪着退了又退,一直……
退到了床边。
砰的一声,磕到了腿。
流徵皱起眉头:“你干什么?”
“流……徵。”南宫雅费力咽了口口水,问道,“你今晚……也睡这里吗?”
“嗯。”
流徵一脸的理所当然。
“那……我们早些睡吧。”
流徵微微一怔,现在?她原本还有许多话要问南宫雅,可就在她这怔愣的片刻,南宫雅已经三两下将自己的外衣裙子鞋子都脱了,飞快地爬上了床,又迅速将自己裹进了被子里。
流徵又是一愣,心中隐隐地倒是有些明白了。
这反应,是……怕她吧?
其实流徵根本就未打算真的对南宫雅做什么,可是陡然之间被南宫雅这般抵触,却还是不免有些失落。流徵叹了口气,索性也打算睡了,不过这一回她考虑到南宫雅的情绪,倒还是穿着寝衣躺上床的。只是见到南宫雅仍然背朝着她一动不动,流徵不免又想,这么看来,南宫雅并不喜欢与她亲近?从前她还觉得南宫雅只是容易害羞,可此时……
流徵心下无奈,静静躺着,倒也没再出声。她白日里几乎睡了一整天,此时根本毫无睡意,便闭了眼睛,将之前在脑子里想过千百次的问题又拿出来仔细再想一想。
被子里的南宫雅动了动。
南宫雅虽然背对着外边,却一直在暗地里偷听着动静,她一面猜测着流徵此时的动作神态,一面又忍不住地去想流徵下一步是不是就会凑过来抱她……亲她……
可等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
流徵……好像睡了?
南宫雅终于忍不住探出头,轻轻地转过身来。
流徵并未睡着,自然感觉到了动静,但她又担心自己突然睁开眼睛反而吓到南宫雅,便干脆装睡,仍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南宫雅转身便看见……
流徵真的“睡着了”。
南宫雅心中莫名地有些失望,但到底为何失望,她又有些说不上来。她想了想,故意大动作地翻了身。然而流徵仍然没动静。南宫雅又伸手去碰了碰流徵的胳膊……摸了摸她的脸……戳了戳……
她的唇。
那唇瓣软软柔柔,手感出奇得好。
南宫雅突然觉得,此时的情境与记忆中某个时候发生的事十分相似,她仔细一想,似乎是很久以前,灵邪村郊外的某个夜晚。那时候她与流徵还没有如今这般亲密,她想为刚被驱完寒毒的流徵脱衣擦洗,结果差点把流徵的衣服给扯烂了……
南宫雅想到此处,便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躺在身侧穿得严严实实的流徵。
明明……之前都是不穿寝衣的。
南宫雅有些不满。
此时流徵神色淡然,似是沉入梦乡,但在南宫雅看来,却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南宫雅见她半天不醒,胆子大了起来,一手爬到流徵的外侧撑着身子,另一手却去掀她的被子,解她的衣带,然后……
一扯。
原本就松松的寝衣全被扯开了,露出内里的月白色亵衣。那绣有淡淡暗纹的亵衣紧贴在身上,恰好将她微微隆起的胸全部包裹其中。
南宫雅突然脑子一空,有些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扯开流徵的衣裳了。她的目光从流徵的脸庞流连到脖颈,锁骨,再回到前胸,停在某两处微微突起的点上。南宫雅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竟然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摸了上去。
有一点点硬,但轻按下去却又觉得一片柔软,意外让她有些爱不释手。
——身下原本“沉睡”的人突然一声低低喘息。
南宫雅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得眼前一黑,已被原本笼在她身下的流徵一翻身,将她蛮横地压倒在身下。
“流……流徵。”
流徵的呼吸有些不稳,尤其是看到南宫雅那双水莹莹的眼睛里,似乎流露出一种既紧张又有些期待的神色来。
她略带惩戒地埋头咬了咬南宫雅的耳珠。
“南宫雅。”
“……嗯……嗯?”
“我……”流徵的气息喷在南宫雅的耳侧,“想要你。”
南宫雅被压得动弹不得,原本正竭力挣扎着,可耳边却突然听见这么酥麻麻的一句话,让她一下便力气尽失,浑身都软绵绵的,连大脑都好像停止了思考。南宫雅微微仰头,看着压在她身上的流徵那灼热的眼神,不知为何……
“……我……嗯……”
竟然说出了两个意味不明的字来。
可流徵却懂了,俯身便先吻住了南宫雅微张的嘴。她的手对南宫雅的身体已十分熟稔,三两下便扯掉了她原本就有些松的薄衫,接着又将南宫雅有些发软的身体搂了起来,好方便另一手去解她亵衣的带子。
南宫雅歪靠在流徵的臂弯里,正瞥见流徵身上那件被她解了一半的寝衣,正松松挂在肩上。南宫雅看得不高兴,便伸手去拉,想要将那件早就觉得碍眼的寝衣给完全扯掉。流徵察觉到她的意图,倒是极为配合地换了手,方便她来脱。谁知南宫雅脱了一件还不满足,干脆将软软两条胳膊搭在流徵的脖子上,趁机又去扯她脖颈后边亵衣的带子。
南宫雅全没发现,自己身上的亵衣早就不知去向了。
流徵并不介意被南宫雅扒衣服。
因为她已经先将身下的南宫雅看了个清清楚楚。
虽然并非是第一次见到,但流徵却还是觉得眼前风光美不胜收。那两点微微挺立的殷红,如同落入雪中的红梅,随着南宫雅的动作微微颤动,鲜艳欲滴,勾人心魄。流徵俯首去舔舐品尝,很快便听见南宫雅难耐地呻/吟出声。
南宫雅全凭本能,仍没放过手中那两根衣带。
不知纠结拉扯了多久,终于将那件快被她拉坏的亵衣给扯掉了。然而这时侯,她却发现自己早就赤身,原本穿在身上的裤子早就不知被丢去了哪里。
“你……”
南宫雅又羞又忿,下意识地蜷腿,更费力地想要伸手去挡,完全忘了去看好不容易被自己脱光的流徵是什么样子。流徵却不容她乱动,十分强硬地将她两只手捉住了,一手便将其都按住了。
“……别动。”
流徵又压了下来。
以女子之身覆于女子之身上。
南宫雅感觉到一具火热身体在自己身上游移,摩挲,那触感既软又滑,在她的身上带起一阵令人既羞耻又忍不住颤栗的快感。南宫雅拼命咬唇,却还是阻挡不住不断从口中溢出的呻/吟和低喘。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不是故意卡在这里_(:з」∠)_
本来是想一口气写完,但发现前戏太长可能会写到半夜……
这几天都太晚睡,累惨了,昨天实在撑不住了,就去睡觉了……
想到会连续两章被发小黄条然后面临被和谐的命运我也很伤痛好不好!tot
明天一定会有下半场的otz(但也不知能不能满足你们的胃口!)
话说看到有些读者留言问她们明明有过,但小雅雅也没对公仪凝否认嘛,她只是说不出口所以下意识逃避这个话题。╮(╯_╰)╭就是这样~
☆、051。交融
南宫雅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这样奇妙而敏感。
也许是因为,此时撩拨她;抚摸她,亲吻她的人是流徵。她的感觉变得愈加敏锐,甚至被流徵触碰到的地方引起的极其细微的反应,都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这让她既觉得羞耻,又似乎忍不住地在内心渴望得到更多。
南宫雅不知道;此时自己面色潮红的模样在流徵眼中有多么娇艳,水盈盈的眼睛又有多么勾人。流徵只觉南宫雅犹如一支不堪折的花朵,令人想要怜惜,却更想将其玩弄蹂躏;看看是不是会在略施“摧残”之后变得更美。
流徵已经全忘了自己最初想的“只是想抱着她睡一觉”。
她的眼中只有她光洁而泛着暧昧绯红的身体;耳中亦只听得到她动情的嘤咛。在她的抚弄之下;南宫雅的身体又仿佛化作了一汪柔柔漾漾的水,荡人心神,又令人沉沦。
流徵的指尖已触到她□湿黏黏一片。
可南宫雅却犹存半分神智,羞怯地去推开,去阻挡,只是这样的挣扎在流徵看来,却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思。
流徵收了手,轻抚了抚南宫雅腰间的软肉。
南宫雅耐不住酥麻酸痒,气力尽失,再也动弹不得,只好可怜巴巴地睁着眼睛看着流徵,希望她能心软放过自己。谁知流徵看了,却更舍不得放手,俯身吻下,在她的眼睛,鼻尖,唇畔流连,□微屈,以膝挤入,打开了南宫雅努力试图抗拒的双腿。
“流……徵……放了……放了我……”
南宫雅呜呜叫得可怜。
流徵伸了伸手指,探了下去。
摸向那弧隆起,以指腹顺着滑下,一触碰到那两片柔软处,南宫雅就难耐地叫唤出声,流徵便停下来,在那一处轻拢慢捻,听着南宫雅的身体随着她的拨弄变得愈加绵软,原本被她分开的两腿陡然紧绷,脚尖不知不觉攀上了她的小腿,不断勾揽摩挲,呻/吟之声也随着起伏不定,竟令她心里满足至极。
南宫雅眼神迷蒙,微张的唇变得愈加红艳,似涂了口脂一般。原本白皙的肌肤漫染上一层层的绯色。再往下看,流徵发现被她揉弄良久的另一处也变得晕红起来,其下是一片湿滑黏连,早就溃决得一败涂地。她以一指的指尖试了试穴口,与上次差不多,只觉隐隐有吸扯之力,好像要将她的手指吞咽下去。
许是因为她停了动作,南宫雅虽然早喘息得浑身瘫软无力,可这一下却还是感到空虚起来,咬着唇以大腿内侧蹭了蹭她的手臂。
“流……徵。”
“嗯?”流徵看着她,眼里含着笑。
南宫雅说不出口让流徵继续,却又不满她这副等着她上钩的样子,心里又是委屈又是羞愤,一敛目之间竟然想到了个主意。睁眼去寻,竟然……
——这一回可真是意识到,自己看见了流徵“将衣裳都脱了的样子”。
从前南宫雅只知道流徵很瘦,可此时再看,却发现她虽然瘦,却并不纤弱。尤其是看见她胸前……
南宫雅原本就发烧的脸变得灼烫起来。
趁流徵不觉,南宫雅伸手摸了上去,□则朝着流徵手指微微挺了挺。她的想法倒是极为简单,之前让流徵突然欺身压下的原因,只怕就是自己不小心碰了……那一处,所以若是此时再那么做,流徵是不是就会继续了呢?可她再碰之下,感受却又不同了。那柔软之处明明是每个女子都有的,自己也有,可不知为何,南宫雅握在手中,只觉手感甚好,不断地想去揉捏抚摸,早忘了自己的初衷。
流徵被她弄得有些心慌,手下便忘了轻重,身子下压,接连两指从穴口深入了进去。
这一下又快又急,南宫雅全无防备,只觉□有异物突入,有些难受,再反应过来时,已是一阵酸涩的撕裂之痛。
“啊……”
南宫雅倒吸了口凉气,下腹紧绷,两腿不自觉地收紧。
流徵被吓得不轻,觉察出手指探入了个又紧又热的甬道之中,又见南宫雅花容失色,痛得面色都变了,更不敢乱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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