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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传之娘子救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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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万一不是误会呢?这话在许西元与白素贞对视后被她吃了下去。
  那双澄澈的眼眸里只有她。
  许西元不懂,为何这世间至为清澄的眼睛却如此勾魂夺魄,看着她,仿佛天地都不存在了。她舔了舔嘴唇。
  “西元。”好好说着话,这人露出一脸色相,若不是回神及时,这会儿又要亲上来了。白素贞又是羞恼又是好笑。“西元!”
  “啊……”
  “你到底,在想什么?”
  “想亲你啊。”她还能想什么,她想亲她,一直亲她。
  “西元!我是问之前,遇到叶卿那晚之后,你不高兴,所为何事。”
  白素贞这么一问,许西元耳朵都要耷拉下来。白素贞拉她在身边坐下,亲亲她的嘴角,“亲过了,说吧。”
  “唔……”一脸『不够不够这也算的』表情。
  没奈何,白素贞又亲亲她的嘴角,在她打算凑上来转移阵地的时候退了开去。“说。”要叫她缠上来,今天又说不成话了。
  “那个,他们总是跟我说许久不见,叶卿还叫我许大夫。我就想到,是不是有个许大夫,叫他们认错了。”你也认错了。
  “没有这样的人,保安堂没有,别处也没有。”
  “可是他们不像是开玩笑,我也压根没有见过他们。他们这般长相,要是见过我肯定记得。”
  白素贞莞尔。
  “那你呢,我对于你来说,也是许久不见么?”
  “嗯,是呀,西元,许久不见。”白素贞侧身把西元抱住,柔声道:“我一直都想遇到你,如今终于遇到了,是不是该说一句许久不见?”
  “唔……可是……”她觉得还是不对劲。“我还以为那人是你的丈夫。”
  丈夫?白素贞在她的提醒下终于想起自己曾经有过丈夫。“很久之前,我曾经结过婚,有过一个孩子。孩子出生之后没多久,我便与孩子的父亲离了婚。孩子归他。不是我故意隐瞒,是真的忘了。”
  白素贞直言,和许西元所想相去不多。她没有别的想法,只觉得那个孩子的爹一定很渣,若非如此,白素贞怎会在孩子出生不久就和他离婚,一定是渣爹在她怀孕期间出轨,白素贞容不得这种事情发生,就和对方离婚。不过很久之前?难道是十几年前的事情?那还真是渣啊!
  “西元。”白素贞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狠心,让孩子跟着他的父亲。”
  “不会。一定是你前夫不肯放手,死活要孩子,是个儿子吧,一定是。”
  这么说也对。白素贞点头,“是个儿子。”
  “很久之前,你才多大,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很辛苦的,而且你家也没什么可以帮你。我心疼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你狠心。”
  白素贞满意地笑,就知道她的西元一定会这样说。“西元你真好。”
  “我不够好,你才是真的好。”她小心眼又爱乱想,哪里好了。许西元惭愧。
  将她散到眼前的头发拨到耳后,白素贞笑道:“以后闹别扭也好,有疑问也好,直接告诉我。我们家西元如此聪明,我猜不到你在想什么,会担心会着急的。”
  许西元垂下头,只要不是替代就好。“我知道了。”
  “嗯?只是知道?”
  “好吧,我尽量。”
  “不,西元,你要说会做到的。不是想我做你的妻子吗,妻妻本为一体,若是不坦诚相对,如何算是一体。你说是不是?”
  “是……”
  心肝宝贝如此乖巧,白素贞笑眯了眼,赏了她一个亲吻道:“不是在赶稿子嘛,快去吧。”
  “……好。”
作者有话要说:  西元:娘子那么讲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小白:我讲得不对?
西元:对……
夜半干粮噎死我。
这样的白素贞我也要!
1。31 小修时觉得我白娘子,实在是~~~~~~~
高人

  ☆、第一百十一回 记忆瞬间(修改版)

  白素贞的解释很合理; 许西元能听进; 也接受。其他不对头的地方; 她一时想不到; 便不去想。
  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吃喝拉撒睡都在一处; 彼此最私隐之处无处遁形。许多平时难以留意的小问题会逐一凸显,白素贞既然说了有问题就问; 许西元老实不客气就问。她从未听白素贞提到父母; 无意问起时; 白素贞只说父母早亡,其他不愿多提; 连亲带摸胡混过去。许西元以为别有隐情; 怕她伤怀便没再多问。
  一次许西元网购,要买些日常用品,便问白素贞要买什么牌子的牙刷牙膏卫生巾。白素贞说无所谓; 西元用什么她用什么。许西元遂想起,白素贞好像没提过来例假的事情; 难道每个月那几天完全舒服没烦恼?她就去问白素贞。
  白素贞当即红了脸; 一是羞的; 二是惊的。她作为一个存活千年的妖,古代礼法根深蒂固,哪怕有过学生生活,也从未参与过关于月事、房事的讨论。而且,自从她生完孩子去紫竹林修炼之后; 早已停了月事。西元和她不一样,原装现代人,从高中起住宿就开始寝室夜话无所不谈,这种事情对她而言没啥不可说的。
  白素贞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许西元看的好笑,从椅子上起来去逗她,“你这是在害羞吗?我们都这样那样了,还忌讳说这个?”
  拧一把许西元腰间的肉,白素贞只好说,她已许久没有月事。
  又是个许久。
  如果不存在生病或怀孕问题,每个月没有那几天,是大好事,一来省钱,二来省事。若是可以选择,大概是个人都不愿有这种麻烦。但规定该有的东西没有,总是不妥,许西元问:“是身体的缘故吗?你自己是大夫,看不好?”
  白素贞斟酌言辞,决定据实相告,“我修道多年,早已斩断赤龙,故而绝了月事。”
  许西元张大嘴吃惊不已,那嘴巴足以塞个鸭蛋。“这么神奇?那我能不能练?我也不想来啊啊啊……”
  “呃。怕是难以达到这样的效果。”
  “说起来,你和那个叶卿是不是会武功?他抓我的时候,那身手绝对是加了特效的。”
  要说武功的话。“确实会一些。”
  许西元已是星星眼,摇着白素贞的手,“白素贞白素贞,你怎么这么厉害?”
  白素贞但笑不语。
  许西元像是十万个为什么,知道白素贞会武,缠着她又问:“你是几时学的武功,怎么会去学武功,有内力吗?会轻功吗?真的能点穴么?白素贞,以后若是我们吵架,你不会点我笑穴麻穴,不会揍我吧?”
  真是越说越不像话,白素贞白她一眼,“你呀,总想着我们吵架做什么?”
  “万一嘛。不过应该吵不起来,你那么好,说什么我都觉得自己理亏。”一句话,她想是一回事,但是从白素贞这里得到的解释又是另一回事,她不得不佩服。
  “这话说的。那这样好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好不好?”没等许西元说好还是不好,白素贞便含住她的耳垂,“好不好?”她妩媚多情,许西元哪堪撩拨,整个人化作一滩春水。
  这天晚上,许西元做了两个梦。
  第一个梦里的白素贞飞来飞去,翩若蛟龙,手执宝剑,与人缠斗不休。比几日前对上叶卿时,更为狠厉,她从未见过这样凌厉的女人。梦里头她没有见到自己,只晓得自己站在高处,见他们打斗,担心不已。
  第二个梦更可怖,白素贞艰难地在布满刀刃的路上爬,千刀万剐,浑身浴血,她仍旧不停地往前爬。
  “娘子,不要!”骤然惊醒,许西元满面泪流,慌忙地摸向枕边人,不过半秒的功夫,已被枕边人搂在怀里。
  此时正值春末夏初,时花暗香。屋里没有开冷气,电风扇吱呀吱呀地作响。睡着了尚不觉得什么,两个人贴在一起很快就出了汗。可偏是这汗,这体温才叫人安心。
  白素贞拍着许西元的背,柔声安慰:“不怕不怕,我在这里。”
  怀里的人似惊弓之鸟,打开台灯,解开白素贞的睡衣,认真认真将她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她一脸惊魂未定,脸色发白,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确认没有异样后脸色才好看一些。
  白素贞不以为怪,任她施为,待她检查过后,才扣上睡衣,抽几张纸巾给她擦汗擦眼泪。
  “我梦见你和人打架,你拿着剑,还会飞。之后又梦到你爬钉板,不是钉板,是插满刀的路,你就在那刀刃上爬……我……我……我好像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插满刀的路?打斗?她记起来了?欣慰、喜悦、酸涩涌上心头,一时间白素贞百感交集,说不出话来,“西元,你……”心脏突然间一阵紧缩,她只觉得一股内息在体内乱窜。
  走火入魔?不应该啊。
  许西元仍在悲伤恐惧之中,没有发现白素贞的异样,直到白素贞搁在她背上的手一抽,她才觉得不对头。“你怎么了?”
  “无事。”白素贞捂着心口,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慌之感席卷全身。
  “我刚才是不是叫了什么娘子?”
  心脏又是一缩。白素贞忙运功调息,额头布满汗水。
  “你该不会是心脏病发了吧?”许西元惊问,正打算打电话叫救护车,被白素贞拉住。
  “不是,不是生病。我突然内息不稳,要运功打坐。”
  白素贞盘腿而坐,内息似化作千万条龙四处奔窜。待她强行压制住紊乱的气息睁开眼时,发觉自己道行有损,修行倒退。
  昔日观世音菩萨犹在耳边,“有朝一日许西元记得前事,与你再续前缘,你便会失去道行修为,从此做个普通人。”
  昨夜许西元有梦,梦里是她们曾经的过往,西元叫出娘子,因孟婆汤失去的记忆略有恢复,故而她的修为有所损失。也即是说,若是许西元一点点恢复往日记忆,她的道行便会一点点的失去。
  设想过的情景,远不如真正遇上这般真实。
  在千百次想象、假设之后,白素贞原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失去道行这桩事情,但此刻,她心乱如麻。想着从无到有的过去,从有到无现在,她即将失去力量,或许是一觉醒来之后,或许在大街上走着,或许是在给人看病的时候,或许……任何一个时刻皆有可能。
  真正的失去,在此生过完之前,不会逆转。
  她从未想过,原来这一刻真的来临时,她会如此惶恐、不舍。
  白素贞没有劝说自己这是件好事,反而放任自己的情绪,她的手在发抖,心也在抖。
  凡人,她距离凡人,不过一步之遥。假装凡人和凡人的感觉应当是完全不同的。她可以控制不用法术,前提是她有。若有朝一日成为一个完完全全的凡人……她是否仍旧能够做好现在的自己。
  若是西元想起一切……她的道行修为便真没有了。
  这些始作俑者全然不知,噩梦与担忧之后,她困倦难耐,终于趴在她的腿边睡得正香。
  抚过她的头发、眉宇、鼻梁、嘴唇,方才她的西元哭着从梦里醒来,叫她娘子,情真意切。
  一声娘子,竟被她叫的这样好听。
  保安堂的经营不需要法术,为人诊治不需要法术,和西元在一起不需要法术。
  若有朝一日,西元厌她弃她,纵有法术也是无用。
  若没了修为,月事重来,大概以后可以和西元聊一聊哪个牌子好用。
  罢了罢了,所有的忧心恐慌都为她此时的柔情所湮没,白素贞终露出一个浅笑,就这样顺其自然罢了。
  该有的自然会有,没有的强求不来。
  俯身抱住许西元——她876年的等待与惦念,她此生唯一的牵挂与爱,她的道心,白素贞合上眼。
  解释内息紊乱这桩事情十分简单,许西元觉得是她半夜惊梦吓到了白素贞导致她的走火入魔。那两个噩梦更是简单,前一个她将之归结为得知白素贞和叶卿会武功,后一个她与之前讨论的例假话题相关联。
  许西元自由联想的很是完整,不需要白素贞任何补充说明。而那声娘子则为她所忘记,醒来之后白素贞没有提,她一点不记得。
  不过她总觉得自己连累白素贞走火入魔,内疚之下,殷勤非常。
  一直到端午节前。
  在白素贞的时代,一年三节,春节、端午与中秋,而现代,倒也无甚稀奇。在大都市,不过是众多购物节中的一个。春节,买买买;端午,买买买;清明,买买买……没有一个节日不是与购物相关联的,更不要说大众媒体、电商平台无中生有的节日。
  端午节于白素贞而言极为特殊,不是好日子的那种特殊。与许西元重逢之前,她因修为的提高,安然度过每一个端午。但这一个端午,叫她有些心惊肉跳。
  那种烦躁难安的心灼感又出现了。
  小青和吴九娘都劝她找个地方避一避,只要躲在家里闭门不出,或是躲去杭州都可以。
  白素贞犹豫再三,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历史重演把人给吓死了,虽说许西元不是许仙,但……谁知道呢。
  这年头人人晓得雄黄酒有毒,不会再饮雄黄酒,但……万一有什么变故呢。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修完了,来,下一章端午

  ☆、第一百十二回 端午佳节

  通常这变故; 多是出在人身上。有人就等着这一天; 有心算无心。
  上一次; 叶卿无功而返; 全身而退,才离开他设置的空间; 就被人嗤笑。若是许西元和白素贞见到笑他的人,一定会是十分惊讶; 这人她们曾经见过。西湖畔; 长凳边; 大雨中,这人给许西元撑了撑伞; 自报家门; 姓石名凌波。
  只是在叶卿面前的石凌波与当日西湖一见气质不同。那一日,她气场张扬。现在她全然没有女王派头,顾盼间亲和温婉; 可那笑容里却是说不出的轻蔑鄙夷。
  叶卿看到她没有好气,冷哼一声:“你在一旁看好戏; 怎的没有出手。”
  石凌波笑道:“你这样蠢; 废话连篇; 我何必出手。真搞不懂为何你对那蛇妖念念不忘,分明平平无奇,满身腥气,那凡人也是。你好歹修行千年,怎的同那凡人一般眼光。”
  叶卿瞧不惯她装腔作势的样子。“呵; 一口一个凡人。是谁故意候在西湖边,等着告诉那凡人姓啥名谁,是谁候一场及时雨,只为与人一把伞。只可惜,那凡人一眼都瞧不上。”
  一丝愠怒乍现,遂又隐去,石凌波笑道:“不是你一片痴心尽付流水,我何至于跑这一趟。”
  “帮我?石//仙子你不过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魅力。结果呢?孤芳自赏,水中独影,那凡人欣赏不来。人心里眼里只有一个白素贞。”
  两人冷嘲热讽,针锋相对,充满敌意又不屑地对视一眼。
  最后是叶卿苦恼地叹息:“为何小白总不愿看我一眼。”
  石凌波道:“你没有灵魂。”
  “呵,为何许西元总不看你?”
  “她没有眼光。”
  呵,他怎会同这样恬不知耻的女人为伍。
  知道叶卿所想,石凌波并不在意,反而问他:“你可知网络上为何有如此多的争端不休?”
  叶卿想也没想:“凡人愚昧。”
  石凌波摇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此乃人心使然。网络上的人爱贴标签,划分群体,随时随地都会视别人为异。”
  “你的意思是?”
  石凌波没有直接回答。“你的本体是草木,我亦如此,草木惹人怜爱,让人欢喜,可你那白素贞的本体……”
  “若无世人被毒草所害,神农何须尝百草。”
  眼见叶卿一直袒护白素贞,石凌波不耐,“你还想不想要白娘子了?”
  “不是我想就能有。”
  “那换个问法,你想不想白素贞与那许西元在一道?”
  “人妖殊途,自然不想。”
  “好,你可还记得白蛇传的故事里,白素贞为何去盗仙草?”
  “为的是救那个愚蠢的许仙。”
  “那为何要救许仙?”
  “因为许仙胆小如蟑螂,被……吓死。”叶卿忽然明白过来她的意思,摇头道,“许西元可不是许仙,胆子大得很。以往她顶着许仙的皮囊,跟着吴七郎同妖精结交,我便是那时认得她的。”
  石凌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她与吴七郎结交时,看到的是他幻化的人形还是本体?”
  “你的意思是,她见到小白的本体会被吓退?不成的,莫说小白现时的修为与以往不同,也没个蠢许仙会给她雄黄吃,许西元会这么做?我不信。”叶卿不喜许西元,只因白素贞喜欢她,对许西元这个人,他并无都许仙那样的恶感。
  “修为再高,也是防不胜防,草木品类繁多,功用各异,总有能令她中招的那一种。”
  “可是我听说,许西元从前见过她的真身。”
  “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现在她可还有身为许仙的记忆?现在她可还是当初那个许西元?她与白素贞才相识多久,能有从前那般情谊?从前她有心理准备知道白素贞是妖,现在呢?你想想,你抓她如此明显,她都未往妖上想过一想,只道是武功。可见,她根本不信这世上有妖。越是不信,越是震撼,越是震撼,越是恐惧,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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