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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传之娘子救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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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诱》这一篇,本来昨天要更新,编辑叫我换个名字,因为诱字犯忌,和群里的小伙伴想了许多都没有相诱好,所以就没有更新。预计下周二或三更新,白娘子明天也不更。明天要交个稿子……死活卡在第一句话写不出来……

  ☆、第五十八回 冬天的好

  许西元的现代做派; 令她一年四季都想着天天洗澡。费些柴火和水是小事; 但是在没有浴霸的南方大冬天洗澡; 颇费一些勇气。不过冬天洗澡还有个额外的好处; 换衣服的时候,下半身难免冷冷冰冰; 血液都快要凝固了,别的反应就减少许多。难怪郁达夫要写鲁迅冬天不穿秋裤是为了减少性//欲不和妻子同房; 足可借鉴。
  还魂成男子身这些时日; 男人那些能做的不能做的; 许西元差不多都做过了,能控制的不能控制的; 她也基本都能自行调节。只有自己经历过; 她才敢说,管不住下半身的唯一理由就是不想管。看她半路出家,不也能调控得挺好。那些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的; 纯粹是想给自己作恶找借口,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拖下水。
  不过适应归适应; 喜欢也不见得真喜欢。控制; 实在需要心力和毅力。
  尤其是白素贞怀孕快足月; 前三后三忌房事,两人又正是浓情蜜意时,动作一大难免全身窜火,她吃不消白素贞自己也吃不消,只能勾勾手指头; 浅浅亲吻几下,再浅浅亲吻几下。在还来得及扑灭火星的时候偃旗息鼓,一切靠意志,一切靠忍耐。
  忍,固然可以忍得。可忍字头上终归是一把开刃的刀。
  经常忍耐的结果是,幻想那条把许仙本体吓破胆的大蛇已不再奏效。可能是因为某段无法自控的日子里想象的次数太多,以至于整个人像接受了暴露疗法,且获得了阶段性的进展,摆脱对大蛇的恐惧。
  没有恐惧的加持,幻想本身又无边无际毫无底线,忍耐给想象添上了双翼,带着幻想以某种加速度往初衷相反的直飞方向去。
  白素贞的本体是一条白色蟒蛇,体型固然惊人,却没有毒性。放到现代,也不是没有家养的可能。只要把蛇的脑袋换成美人脑袋,还会觉得害怕吗?就像以前广为流传的没品笑话,一条美人鱼,你会选人头鱼身还是鱼头人身。
  无论从哪方面讲,许西元都会选人头啊。
  美人脸,好下口,蛇身柔若无骨,阴凉细腻,如丝绸一般,与人缠绕在一起,耳鬓厮磨,抵死缠绵,光想一想就令人血脉膨胀。
  这样一想,没有取暖器、没有空调的寒冷冬天倒是也没有那么可怕,若不是冬天,恐怕许西元自己都会提出分房而居。
  当然,有别的方式可以解决,但无论是让白素贞动手动脚还是自己动手,感觉都十分诡异。能避免还是避免的好。
  白素贞常说等生完孩子补偿她。每次听到这话,叫人开心不起来,听话的重点总会偏向生完孩子,而不是补偿。
  生完孩子,意味着原本压抑暗涌的那一切会逐一展现出来,或许会如积郁已久的大浪那样汹涌而来。如果能有选择,她倒宁可白素贞怀个哪吒,一胎怀三年,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生命的诞生意味着麻烦的接踵而至和别离的可能。
  有时许西元会觉得孩子可怜,若父母相爱,孩子就是爱的结晶,而现在,他就是个抵债品。许西元不止一次听到小青说孩子是债,白素贞欠许仙的债。不仅如此,现在这种状况,怕是只有道门才希望孩子早早出生。
  其实孕妇不该有太多思虑,对胎儿不好,而且胎儿对大人的情绪也会有相应感知,他会知道自己的存在是否受欢迎。因此,许西元才会每天和白素贞一起胎教,对胎儿说说好听的话。也因此,她和程青檀说好,等白素贞产后恢复,再一同去找九尾狐姜离问个明白。她担心过去那几次的结局太过惨烈,会影响白素贞的心情。
  而孩子的母亲,此刻正自责自己的芳心错付。自己曾全心全意对待的人倒像是别人安排的帮凶,如果没有许西元意外的借尸还魂,她还陷在贤妻良母的假象里。如果对象是许仙,自己生完孩子会就此干脆离开?
  兴许她会离开,但不会干脆,她无法割舍孩子,也无法当机立断地放弃许仙——她的恩人,她的丈夫。
  兴许她不会离开,毕竟有那么多人希望她堕入尘劫,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取她的性命。
  想来也是可笑,道门变着法要拆散她和许仙,却使她认识了西元。她的西元,温柔善良多情聪明有趣,连东璜都对她另眼相看。
  东璜走前与白素贞有过一场私下的谈话。她对白素贞坦然相告,无论为了道门还是为了了解黄裳被诛杀的真相,她都希望白素贞能够继续修行,早登天界。她觉得白素贞前半生道心澄澈,不升仙未免可惜。就算因为此前种种,白素贞反感佛道神仙,不屑为伍,但成仙才能获得更多的力量,才有可能去做出改变,既然白素贞是紫微星下凡,那就更没有不回去的道理。
  白素贞告诉她,她只想和西元过平凡的生活。
  东璜没有嗤之以鼻,亦没有嘲笑,只是语重心长道:“事情发展至此,已不是你可以自行选择,或许,你从未有过选择的权利。我会与东岳帝君一谈,让你在人间多留五十年。我不是为你,只想了解真相,为了真相我可以等上千年,那再多些时日又有什么要紧,总比横生波折,被佛门的人搞些破坏要好。不过,你先别高兴太早,东岳帝君既已让姜离先后六次转换时空,怕是早已失去理智,故而成与不成,我不敢保证。在东岳帝君愿意罢手之前,只怕你们的麻烦会接踵而来,我不会帮你们亦不能帮你们。”
  最后,东璜竟还嘱咐她看好许西元。“情情爱爱的事情我不懂,但我观许西元此人,行事狂放,难保将来不做出些极端之事,你须得小心。”
  行事狂放倒也未必,现代做派放浪不羁倒是不假。
  许西元洗完澡,一边喊着冷冷冷冷冷冷,一边急急忙忙钻进被窝里,手手脚脚全扒在白素贞身上,被窝里有汤婆子,孕妇温度又比平时高几度,没多大一会儿她又发出舒服的声音来。
  全然不介意这人把自己当作人性汤婆子用,脚抵着脚给她取暖,白素贞道:“你倒是不怕我着凉。”
  “娘子啊,你好歹是有着一千多年修行的妖,怎么会着凉。”
  “哟,这会儿你倒记着我有修行我是妖。早前是谁怕我给病人过了病气,叫我别在前头坐堂?”也不知是谁,每天紧张得不得了,唠唠叨叨的。
  “还能是谁,一定是个关心你爱护你爱你的好人。知道是一回事,难免担心是另外一回事,是不是娘子?”
  “是你个头。”
  许西元笑眯眯:“么么哒。”
  白素贞忙推开她凑过来的嘴,“别闹,等下又难受。再不老实,罚你睡地铺。”
  “我不睡地铺,不睡不睡不睡,再不要睡地铺了。要我睡地铺,除非你打晕我。”嘴上嚷嚷,身子却摆摆正,娘子说的没错,闹着闹着勾起了火,只能憋着,憋着憋着就难憋了,那滋味不大好受。她还能用旁的方式,白素贞却不行,要是引起假性宫缩影响孩子,就不大妙了。
  这时代生孩子全靠人品,纵然白素贞是千年的妖,也得要实打实的生,没有半点捷径可走,要是不巧早产,谁又说的清会不会有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  意志:求放过。
忍耐:我不行。

  ☆、第五十九回 温情夜话

  白素贞听她胡搅蛮缠; 笑骂道:“无赖。”无需点灯; 她都能想象出许西元此刻的娇憨模样。那是她偷偷描摹过无数次的样子。
  许西元猜到她偷偷把她的魂魄拽出来; 每次问她对她的魂魄做了什么; 她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有些事,可叫人知; 但绝不可说。
  白素贞是断然说不出口,因对西元好奇; 把她从头到脚、从头到尾、上下左右来来回回摸索了好多次的。若不是东璜那碗聚魂汤; 若不是东璜再三警告; 每次身魂分离都会使魂魄与躯壳重新契合,容易被孤魂野鬼夺舍——白素贞不信有她在会有什么孤魂野鬼胆大至此; 但她挺着一日大过一日的肚子; 总不好太过放纵。
  西元的魂魄在许仙的躯壳里,她更能自持克制——每回想到许仙、或是有人谈到许仙,心里总是说不出的愤懑; 好些时候颇有些迁怒西元的想法。西元一味让她依她,她使性子西元就伏低做小; 变着法子哄她开心; 让她一腔哀怨尽去。
  说起来; 白素贞早先怪责过自己水性杨花,丈夫才死不久,就和占了丈夫躯壳的魂魄勾勾搭搭,彼此她以无法抗拒许仙的躯壳作为借口,小小自我欺骗过几日。可是那段时间里; 无论她做什么,许西元总以为她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许仙,明里头她听任她这般想,暗中却恼火憋屈不已。程青檀说在九尾狐转变时空的那几次,她都因许仙而不得善终,许仙是她的克星,她分明觉得许西元才是。
  她忽而叹气,许西元以为她想到许仙——任谁知道自己无数次栽在同一个人身上都不会痛快,换成是她一定手起刀落先把那人杀了,管不了自己犯蠢,但是可以防患于未然。她眼珠子一转,道:“娘子,请你莫要怪我,要怪也怪那个狐狸精黄裳,你从仙君变成妖精,和我实在没有半毛钱关系。”
  原以为她横竖要安慰自己或是说些撒娇的话,却不防她这样说。白素贞哭笑不得,自己哪里会怪她。她不曾把她当作许仙,又怎会把她当作是黄裳。“谁会怪你,东璜讲的那些,我全无记忆。你说,我真有可能是那紫微星下凡?”许西元不提,她一时想不到那茬。她一向只觉得自己是个求道的小妖,与人为善,人也与她为善,从没想过自己会是什么仙君下凡历劫。
  “待我看看。”许西元左看右看,一会儿唔,一会儿嗯,那架势就差没有动手检查一二了。
  “看那么仔细,就那么一星半点的光能看出什么来?”
  “啊呀,娘子,了不得。”许西元惊呼道。
  “如何了不得?”
  “依我所见,娘子你貌若春花,冰肌玉骨,芬芳馥郁,秀外慧中,超凡脱俗,人可做的妖可做的仙自然可做的。”
  白素贞扑哧笑道:“油嘴滑舌,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我嘴不油,不信你感受一下?”嘴唇在白素贞嘴角轻轻贴了一贴,许西元又伸出舌尖舔了一舔,一触即回,像只偷腥的老鼠,“是不是,我没说错吧。”那番让她老实些的话早被她抛在九霄云外。
  “不油,你那桂花口脂不是白擦了?”白素贞挑着眼角,白她一眼,嘴角却是掩不住的笑意,哪有方才躺在榻上想到从前今后将来止不住要叹气的衰蛇样子。
  “擦口脂也是为了你呀。”
  “哦?如何是为了我?”
  “一来,你若是没擦,我可以替你补上一层。”
  “啐。”
  “二来,不擦口脂,这天寒地冻,嘴唇干裂,你亲起来不舒服怎生是好?”
  “啐。”白素贞没忍住,在许西元腰上掐了一把,明明不曾使力,许西元仍轻轻呼疼。她嘴上说她活该,手上却替她揉腰。谁知没揉几下就叫许西元给按住了。
  “怎么?”
  “娘子,你也老实些。”
  白素贞一愣,立时笑了出来,收回手,搁在快足月的肚子上。许西元探出手,与她十指相握,突然紧握的手感觉到胎动,似是腹中孩儿不甘寂寞,也想参与其中。
  两人相视而笑。
  “孩子啊孩子,过些日子你就要呱呱落地,可不要让你娘太过辛苦。生产是人生第一大痛、第一大苦,你娘也是血肉之躯,十月怀胎已受尽苦楚,胎位自己摆摆正,到时候顺顺当当的,好吗?”
  这个人,第一次感受到胎动时差点吓哭了,眼下倒是有模有样,白素贞好笑道:“痴儿,你同他说这些,他如何能听得懂。”
  “诶,娘子有所不知,胎儿能听懂,也能感知你的情绪,别人是否喜欢他,他也全都知道。”
  “因此你总是叫小青待他好些?”
  “是呀,孩子是无辜的。他可吃着你的血,受着你的温养呢,可惜是个男孩子。”男孩子容易随父亲,许西元想想又摸着白素贞的肚皮对孩子说:“你呀你呀,长大了要好好做人,尤其要爱护妇孺,敢作敢当。做男人呢,至要紧是顶天立地,不要叫爱你的人伤心,晓得吗?”
  胎儿适时一动,许西元喜道:“不错不错,能听教就是好孩子。”
  “西元不喜欢男孩?”
  “更喜欢女儿,不过这世道为女不易。而且啊,这年头继承香火不得要靠男孩么?要是真生了女儿,难道你还要再生一个?”小说电视里都说白素贞会生个儿子,许西元也没想过她会生女儿。毕竟真要还债,一举得男最是方便,而且还是文曲星转世,以后要考状元。生女儿难道男扮女装去考状元不成?发现了可是要杀头的。老天总不会安排白素贞的孩子接孟丽君的班。
  若是再生一个,是她的孩子……又多一年的时光……白素贞意动。“西元,我们……可以……”
  “生孩子太辛苦了,我可不愿意你再来一次。”许西元忙打消她的念头,再生一个也还是许仙的DNA,算了吧还是算了吧。“诶,娘子,你有没有想好孩子的名字?”
  名字不是该两个人一同取么?白素贞问:“西元可有想法?”
  “生猛的可以叫梦蛟,书生气的可以叫仕林。”压根不用自己想,全都照搬就好。
  许梦蛟?许仕林?白素贞皱眉,“是那些故事里的?”
  许西元讪讪一笑,“是呀。”
  “我不喜欢。”不喜欢没有西元的故事,更不喜欢故事里的自己。“你可是孩子名义上的爹实际上的娘,不许偷懒。”
  “娘子,想名字那么复杂的事情,有没有奖励?”
  “还想要奖励?”
  “想。”许西元点点头,重重嗯了一声。
  “等有了好听的名字再议。”
  “娘子,这奖励非得先给才奏效。”许西元说得煞有其事。
  “哦?是何道理?”
  “你想啊,有爱的奖励,才有爱的名字。当然,若没有爱的奖励,名字自然也会有,可总是会缺点什么呀。娘子娘子,你说是也不是?”
  “是你的头。”白素贞想一想,勾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浅浅一吻。
  许西元并没有趁机缠她,反而很是满足地哧笑几声,又去和孩子讲话:“儿啊,你想要个怎么样的名字呢?许家宝?许一?许求真?许地山?许广平?许巍?许晴?许冠杰?许志安?许美静?……哦,许茹芸!”
  窗外寒风时时吹过,街上只有打更人哆嗦地行路,月色清辉给这冬日的夜更添一分寒意,而幔帐内却是一片温馨。明明诸多纷扰在前,许西元在身侧,听到她对孩子絮絮叨叨,竟有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白素贞心想,小青一定会说这是冤孽。可哪怕真是冤孽,她亦甘之如饴。                        
作者有话要说:  白素贞:谁才是磨人的小妖精。
许西元:我磨人,你是小妖精。
噢,还有个小通知:
因某种众所周知的原因,冰山宗主遭遇采花女贼文《相诱》改名为《两相欢》咯。
咩,且写/看且珍惜~~~

  ☆、第六十回 再起风云

  年华似水容易过; 好梦从来最匆匆。患难夫妻爱不停; 冤家纠缠几时休。(*1)
  那日的火锅; 倒像是散伙饭; 带走了东璜与吴九娘。吴九娘说她道行低微,一直听命于东璜; 东璜招她来她便来,现在东璜不便相帮; 她只得回去继续修炼。红尘滚滚; 一点都不好。
  许西元笑她; 只有青檀好。
  吴九娘也笑,是; 只有青檀好。漫长岁月; 修行寂寞,可修行与情爱相悖。幸好她不走情劫那条路,尤其此次见识了白素贞和许西元这股子痴恋劲; 她怎么都不会去碰情劫。情路好比那万丈深渊,一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临别时; 她悄声在许西元耳边道; 说起来许西元还得谢谢她; 谢谢她的花。
  呵呵呵呵呵呵,许西元也在她耳边道,谢谢你一窝。
  程青檀也走了,留一支信香给许西元,约好白素贞生产后打算去见姜离时再见。两人心照不宣的是; 若许西元有难,她自会出现。那晚东璜让她独善其身,她坦言做不到。朋友有难,她无法不相帮相助。
  许西元待要劝阻,给她一句话堵了回去,“休要劝我,我不过见不得那些神佛为了一己之私,把他人的命运玩弄于股掌,不是全然为你。”
  她们这一离开,还真是铁打的小二黑,流水的狐狸精。
  临盆在即,白素贞身子不便,难得去保安堂一次,她怕许西元忙不过来,总是遣小青去前头帮忙。许西元觉得她行动不便,又将小青遣回去看着白娘子。
  一来二去,小青不乐意,不想全程参与两人的恩恩爱爱,干脆窝在保安堂里假装捣药躲个懒,反正这几日保安堂里病患不多。前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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