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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宠妻无度-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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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少祭司大人看重你,可是……”
  “住嘴,主上已经吩咐过,在这府里现在当家的是我们陈大人。”秋叶打断了管家的话,不耐烦道:“没听清话吗?陈大人让你走,你还不赶紧走?还等着主上亲自来请你啊?”
  管家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陈容满意地点了点头,凤阙毕竟年纪还小,虽然是少祭司可是管家能力还是太弱了些。
  如果是她来管家,哪里容得了这些下人们如此造次?
  “你们这几个,长得贼眉鼠眼的,你们被辞退了。”陈容又点了几个平日就看不顺眼的,十分任性妄为。
  陈容清点完人数之后,就开始分工了,安排的妥妥当当的,连秋叶都忍不住对她刮目相看。
  凤阙回来时刚坐下,就有侍女端着茶水来了,“主上此时可要用膳?”
  凤阙愣了愣,对上侍女亲切的笑容,一时间有些不习惯,“不必了。”
  “是的,主上。”侍女微笑着退下。
  凤阙有些不适应,回自己房间,路过花厅时发现早已经颓靡了的花草此时都已经被换了,一排兰草十分茁壮。
  池子里的残藕也都被清理了,水池里一尾尾锦鲤慢吞吞地游着。
  她只道是陈容果然细心,自己平日里不注意的细节竟然都在一日之间被处理妥当了,虽然不在意,可是这么看来也确实舒心许多。她这么想着,推开房门,一股暖洋洋的温度传达过来。
  房间正中央一个火炉子燃着炭火,不过却并不闷,反而很舒服。被子也被换成了冬天的厚被子,窗户边的花瓶空了很久,此时插上了两枝未绽放的梅花。就连椅子上都添加了暖和的垫子。
  秋叶跑进房间:“主上真是捡到宝贝了,陈容也太厉害了,那些侍女都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你房间里好暖和啊……”秋叶和凤阙出生入死的,没规矩惯了,摸着椅子上的靠垫,“这也太舒服了吧。”
  凤阙倒了杯茶,连茶水都是刚换上的,嘴上不说,可是心底却忍不住泛起了暖意。
  “啊,我也想这样。”秋叶趴在椅子上瘫着,“我房间也好冷啊,凉凉的,好寂寞。”
  “闭嘴。”凤阙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
  “我当初还不理解你为什么对这个陈容这么的关注,甚至还收她为徒,还是,一生一个徒弟。”秋叶支着下巴,“你知道我想到了什么吗?如果主上你是个男的,那我肯定会以为……”
  凤阙无奈地看了秋叶一眼,放下茶杯,“她赶走了哪些人?”
  秋叶说到这个忍不住笑了:“你可能不信,她把大祭司安插的那几个全部赶走了,全部。”秋叶一拍大腿:“就说是贼眉鼠眼,我的天,这眼光绝了!大祭司现在可能会被气死。”
  凤阙点了点头,嘴角带了一丝丝笑意:“嗯。”
  这时候陈容也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女,而里边听见外边的声音就停止了说话。
  陈容敲门进去了,看着凤阙:“我今天可能花了挺多钱的,而且之后应该还……”
  凤阙打断了她的话:“随你。”
  陈容倒是知道这厮有钱的很,也不在意,又说了一声,“你窗下那株稀奇古怪的花,我看着挺丑的,想铲了。”
  秋叶看了凤阙一眼,那花可是大祭司亲自送的,只怕是不妥当吧。
  “好。”凤阙对陈容笑了笑:“我也觉得丑。”
  陈容和凤阙说了一声就走了。
  凤阙心里清楚那花的来历,也知道那花长期嗅着对身体不好,可是却不能够由她亲自来动。
  陈容做事很是利索,赶紧就吩咐人把花铲除了,蹲在地上看了一眼,“这花可是毒花,也不知道是谁种在这里想要害人的。阿凤师傅这个少祭司做的也太惨了点,哎,无论是师徒情谊还是为了任务,都不能放任别人害她啊。”
  陈容仿佛找到了心里慰藉。
  巫殿。
  大祭司躺在美人榻上假寐,却见有人挑开珠帘进来,跪在了她的榻下,“大人,少祭司府上的探子,都被赶出去了。”
  大祭司一瞬间睁开眼睛:“哦?”
  右使一五一十地禀告:“是她的徒弟,陈容,说是不满那些人做事怠慢,还将府上的毒花异草都铲除了。少祭司对她很是纵容。”
  “陈容……”大祭司勾了勾嘴角:“不过是她用来反抗我的棋子罢了。”顿了顿:“我当她为何突然要这么个人,原来如此。不过是在做无意义的挣扎罢了。”
  这时候又有人来禀告:“大人,陈颜诺去少祭司府送糕点,却被那陈容拦在门口抽了一顿鞭子,好生过分。”
  大祭司这才坐直了起来,“为何?”
  “陈容说那糕点都凉了,喂狗都没人吃的。”
  大祭司笑了一声,自己仿佛是低估了这个陈容,她长期会给凤阙送一些有慢性毒药的东西,凤阙从未拒绝过。可是如今这个陈容……
  “把陈容给我宣进来。”
  陈容并不是在公报私仇,不过是维护凤阙罢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护着。
  大抵是凤阙长得好看,人又可怜罢了,被宣进巫殿也没有多少害怕,反而丝毫不畏惧这个大祭司,反正她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都是炮灰,没有谁比谁高贵。
  陈容进了大殿,看见大祭司,连跪都没有跪,“原来我还在想是谁要害我师傅,没想到竟然是你啊。”
  大祭司哼了一声:“你倒是有几分能耐,不过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她顿了顿:“你若是执意要打破这个平衡,最后伤害的,可是凤阙啊。”
  陈容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我实话告诉你吧,有我在没人能够伤害她。”
  大祭司旁边的人呵斥道:“大胆陈容,你还要不要命了?竟然敢这么对祭司大人说话!”
  陈容笑了笑:“我要命,不过,却不会害怕你。你也不必迁怒于凤阙,反正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现在也奈何不了我,难道不是吗?”
  大祭司如今的处境确实为难,看着陈容莫名其妙地笑了笑:“我倒是好奇,谁什么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陈容摇了摇头:“你不必多想,我只是有那个……在你杀了我之前,让你先死的能耐罢了。”
  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大祭司看着陈容的背影咬碎了牙齿,拍桌子站了起来,“好啊,如今这么一个小丫头都敢威胁我了。”
  凤阙在门前等着陈容回来,雪又下来起来,门庭挂了两盏红彤彤的灯笼,她立在门下,地上已经覆盖了一层白雪。
  陈容回来的有些迟,远远地就看到凤阙呆呆地站在那里等着自己,跟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马车停下,陈容下了车,对凤阙的态度一如既往,“你在这里站着做什么?不冷吗?”
  凤阙摇了摇头:“没事,你回来了就好,吃饭了吗?”
  陈容被宣进巫殿,没有惊动凤阙,可是凤阙却已经暗地里准备好要救人了。
  “还没啊,你这么问,我还真饿了。”陈容见她难得关心自己,有些受宠若惊,“走,正好检验一下新厨子的厨艺如何。”
  陈容的态度仿佛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雪落下她的发梢,静静地落在黑色的青丝里,映衬之下,那一支银白色的钗子也显得有些暗淡了。藏蓝色的斗篷划过雪面,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印记。唯有两个人的脚印在新雪上留下痕迹。
  “对不起。”凤阙在陈容要进门的时候突然开口,“我……”
  “我知道。”陈容无所谓地转过身,拍去她肩膀上落得雪,她知道凤阙对自己有利用的成分在,“不过现在应该不止如此了,是吧?师傅?”
  凤阙点了点头。
  “我告诉你,我刚才见了大祭司,我特别凶呢,她都哑口无言。”陈容笑着揽着凤阙的肩膀进了府,“我肯定不像你想的那么没用,我啊,武功高强,十分强大。放眼天下,没有人是我的对手。”
  凤阙笑了。
  陈容如今还是坚持修行,而且在丹道上自然不可能只炼制养颜的丹药,身上防身的毒药也不少。
  “如果我在你这个位置上,不见得比你处理的好,不过你选择我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陈容爽朗的笑道:“往后大祭司就要知道什么叫做忍无可忍还得必须忍下去咯。”
  凤阙突然道:“我和你说过的话,都是真心的。”
  “嗯?”陈容想不起来凤阙这个闷葫芦对自己说过什么话,有些茫然。
  不过凤阙也没有继续再提这个话题。
  陈容还记得上次包饺子的时候,看见了凤阙手臂上的那个印记,当晚就去查了一下,做了许多猜测,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奴印。
  她不知道凤阙是经历了什么,才会从一个奴隶成为少祭司,不过其中的艰辛她也并不想多做猜测,约莫是她不愿意想到的。
  雪下着,风声吹乱了这京都的乱序。
  陈容看了一眼个子比自己还要矮的凤阙,这孩子这么傻,她也要认真了——


第123章 逍遥道17
  这京都里权势最大的两个人; 一个是大祭司; 一个就是垂帘听政的太后。
  巫殿最开始只是负责皇家祭祀的机构; 后来却慢慢地演变成了扎根于庙堂之上的神殿。在协助太后把持朝政之后,权力也达到了巅峰。
  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是不足为怪的。
  而所有人都以为的傀儡太子,实际上背地里也有强大的力量在支持着。
  这小小的少祭司府; 就像是波涛中的一叶扁舟。
  陈容开了一炉丹,把里边的九颗丹药分装进了瓷瓶里,随手递给庆安:“往后不接单了,明白吗?”
  “掌柜的,我们是要转行吗?”庆安纳闷道; 容貂阁的生意日进斗金,十分不错。他再也想不出比这个更赚钱的路子了。
  “不是。”陈容叹了口气:“你主子我要去干大事业了; 把这些单子都弄好之后; 我就不金盆洗手不干了。”
  “啊?”庆安被她的话弄蒙住了,“这么突然吗?”
  陈容经营容貂阁经营的好好的; 说不做了就不做了; 实在是可惜啊。
  “嗯; 不过铺子还在这里; 我母亲不是提过想要去别处住; 呆不惯这京都吗?”陈容拿小灵递过来的帕子擦干净了手; 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所我准备送你们去外地; 你要是没有照料好; 我唯你是问。”
  “是; 是,掌柜的吩咐的事,我哪有没办好的?”庆安虽然疑惑,不过也没多问。他倒是清楚陈容说一不二的性子,她做事让人觉得妥帖可靠,所以掌柜的说的话只管照办就是了。
  陈容对于庆安还是放心的,这小子虽然性子比较跳脱,可是脑子机灵着呢,就算是离开了京都也能够生活的好好的,而且还有大菊和小灵跟着,倒是没什么放心不下的。
  陈容又补充了一句:“你貂姐会送你们走的,这样比较安全。”
  她如今刚了大祭司,也没打算全身而退,不过却不能让郭秀兰他们也待在这么危险的环境里。万一再像上回那样,她可就真是太不负责任了。这往后京都也太平不了几天,没法儿顾及到那么多。
  庆安听陈容这么说,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郑重道:“是,掌柜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护好夫人和宝儿弟弟的。”
  陈容欣慰地点了点头。
  她把铺子里的丹药炼制好了之后,接了郭秀兰他们到最大的酒楼里吃了顿饭,点了一大桌子菜,也是送别饭了。
  “娘,我有事和你说。我想把你们送去江南住一段时间,你看可好?”陈容给陈宝儿夹了许多才,可是却还是有些不好意地开口。
  郭秀兰倒是迟疑了:“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为什么这么突然的让我们离开京都呢?”
  陈容笑了笑,也不瞒着她:“因为现在朝堂环境复杂,我现在是少祭司的徒弟,只怕也难以置身事外。”
  郭秀兰点了点头,她什么也不会,自然是不想成为陈容的拖累的,便嘱咐道:“那你自己一人在京都,可要万事小心。娘现在愈发不懂你的想法,不过却知道你是个有主见的好孩子。我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求一家平平安安便可。”
  陈容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待事情平息了,我会去找你们的。”
  庆安咳嗽了两声,举齐酒杯:“大家伙儿别这么丧气的样子啊,来,我们干杯,反正过不了多久就会重新见面的。”
  陈容点了点头,笑着举起酒杯:“来,感谢你们这段时间陪着我。”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这一去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
  陈容喝了很多酒,在酒席结束的时候,把自己在容貂阁赚到的积蓄全部都给了郭秀兰。
  “我把金银都换成了银票,方便你们带着,另外还有这些碎银子,路上打点用。”陈容呼了口气:“我雇了一个护卫保护你们,到了那边也能够帮忙看看宅院,对了,记得每年给人家开十两银子工钱。”
  陈容被自己最后一句话逗笑了。
  “明天收拾东西,后天大清早就走。”
  郭秀兰红了眼眶:“你把钱都给我了,你自己怎么办?”
  “我还有钱呢,在少祭司府里住着,也花不了钱的。”陈容安抚道:“我这边的事情解决好了,马上就去找你们。”
  郭秀兰点了点头,上了马车。
  陈容一个人站在酒楼底下,灯火通明,到处都很热闹,不过她修长的身影却显得有些寂寥。
  “回家了。”一个声音响起。
  陈容回头,看到一辆马车不知道在这里停靠了多久,只是掀开帘子的那个人竟然是凤阙。
  陈容愣了愣,把披风拢了拢,上了马车,坐下了,“你怎么来了?在这里等我多久了?你不会没有吃晚饭吧?”
  凤阙不自然地挪开视线。
  她听说陈容出门一整天没有回来,还找秋叶帮忙招聘护卫,就觉得不大对劲,习惯性的去容貂阁,可是大门紧闭一个人都没有。她以为陈容是要离开了,所以找到这里,等着她下楼。
  确实没吃饭。
  “容貂阁今天没开门?”凤阙问,又补充了一句,“正好看见你,所以才在这里等着。”
  陈容点了点头,吸了吸鼻子,外边倒是冷得很,挑开窗帘看出去,外边银装素裹的,树枝上都是冰枝,飞檐雪白,天空也是呆着白色的灰色,压得低低的。
  “我以后不会经营容貂阁了,现在也没心思炼丹什么的,你看我,已经有了你这么个大金主,自然就不必出去辛苦工作了,是不是?”陈容玩笑道。
  没想到凤阙却定定地看着她,点头:“好。”
  陈容对上她认真的眼眸,不知道为什么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尴尬地撇开了视线。这还是头一个想要养她的女人呢。
  “你平日喜欢去容貂阁喝茶,那我就把铺子留下,改成茶楼好了。”
  凤阙只是喜欢那里的清净。
  “你要离开京都?”
  陈容摇头,暗道她是误会了,可她旁敲侧击的模样又觉得好笑,“不是啊,是我娘住不惯这里,我送他们离开。我会留下这里的。”
  凤阙垂下眸,没有说话。
  陈容租了马车让貂前辈陪同着郭秀兰一行人南下,确定没有眼线的时候再寻个好地方定居下来。
  山庄也瞬间空了。
  陈容叹了口气,站在城墙口目送那辆普通的马车滚着轱辘离开,声音也渐渐的远了,耳边只有京都叫卖的喧嚣声。她刚转身没走几步,就遇见了一个老熟人。
  林夫人刚被接到京都,这才出来透透气,相比于之前在村子里的嚣张和精致,如今面容枯黄憔悴了许多,只是一如既往的难以相处。
  “都是傻子吗?”林夫人一巴掌扇在丫鬟脸上,“我让你带我去酒楼,谁让你带我来这种破地方!是我银子没给够?老爷怎么净养了你们这些狐狸精!”
  “夫人,对不起,奴婢知错了……”丫鬟被打了赶紧跪下了,哭哭啼啼道:“是夫人说要一个热闹点的地方……”
  林夫人踹了她一脚:“我告诉你,被以为我好糊弄,都愣着做什么,把她给我卖去勾栏里,马上!”
  “不要啊夫人,不要!”丫鬟吓得脸色惨白,抱住了林夫人的腿求饶,却被护卫架开了。
  不少人指指点点的,觉得这人太过苛刻了,也不知道谁谁家的夫人这么跋扈。
  陈容看见林夫人还有些意外,不过她到底是林村长的正妻,被接来京都也是正常的,忍不住道一句冤家路窄。
  “站住!”
  陈容要走的时候,突然被叫住了,回过头看见林夫人指着自己。
  “陈容,是陈容这个贱人!”林夫人就说眼皮子怎么挑个不停呢,没想到竟然会碰到陈容,“正好啊,我到处找你,你竟然还送到我眼皮子底下来受死!今天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陈容轻蔑地看着林夫人,语气讥讽:“夫人怎么这么大火气?这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暴虐,也着实是太过丢人了,你叫我站住,我可不认识你这样的人。”
  “你不是认识我?你以为你穿上好衣裳,装作富人,老娘就认不出你陈容了?”林夫人呵呵直笑,恨不得把她抽皮扒经,对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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