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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宠妻无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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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容捂着小心脏,计划明明不是这样的!她恨铁不成钢地质问,“不是还有第二队支援吗?怎么可能打不过!这也太废了吧!”
  “哦!”小六子突然想起来,“第二队刚回消息说抓到人了,我怀疑他们是绑错了!”
  陈容扶额,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熏香袅袅,檀木大床上正绑着一个女子,蒙住了眼睛,似乎还在昏迷。听到开门声突然动了动,心里害怕,又装作昏迷的样子。
  “废物!”熟悉的声音响起。
  “阿容?”徐意如试探着开口,她本回陈府,半路上听到说有土匪入城,想到陈容把护卫都调给自己了,担忧的不得了,赶紧叫着她的名字往回走。没想到却被人打晕绑架了。
  陈容听到这个声音,身子一僵,手心冒汗,瞬息之间思虑了一遍,故作镇定道:“徐妹妹别怕,我来救你了,小六子,快去抓逃跑的贼人,不能放过他们!”
  小六子也懵了,收到陈容的眼色,心领神悟,“啊,好,我们可算是找到徐小姐了,真是太好了……”
  说罢就拽着黑衣人头领蹑手蹑脚往外走,还贴心地合上了房门。
  陈容心虚地走到床边,解开徐意如手上的绳子,看她坐起身扯开蒙眼布,心疼地握住她红了的手腕,“实在是我考虑不周……我错了……”
  她是真的后悔,本来想坑自己哥哥,没想到反而害了徐意如,好像这事还没办法解释……
  徐意如有惊无险地度过这么一劫,有些后怕,倘若自己真被贼人所害,那岂不是……
  她扑过去死死地抱陈容,贴着她的脸颊,眼眶发酸,“没关系,幸好你没有事,我现在也好好的……”她想要笑着安慰,可是眼泪却忍不住簌簌落下,委屈极了,“我真的好害怕再也见不到你……”
  陈容软玉在怀,心跳又不正常起来,鼻尖满是徐意如身上的香味,还有浓重奢靡的熏香味,有些心神恍惚,脖子脸凉凉的,想必是徐意如的眼泪。
  陈容自责又心虚,拉开徐意如,面面相觑,她抬手抹去徐意如眼角的泪,“这件事委实是我的错……”
  她看着徐意如梨花带雨的脸,良心仿佛受到了鞭打。
  徐意如抿了抿嘴唇,仿佛下定决心一般,突然凑过去吻住了陈容的红唇,蜻蜓点水一般,再次睁开眼睛时,看着她道,“你救了我,第二次。”
  陈容只觉得唇上一凉,对方很快就推开了,脸颊慢慢热了起来,呆呆地抬手覆着下唇,“你,你……”
  实不相瞒,这,是她的初吻,两世。
  徐意如眼里闪过一丝受伤,“你是讨厌我亲近你吗?”
  她有些后悔自己莽撞的行为了,只是刚才那一瞬,不由自主地就亲了过去。
  陈容愣了愣,看徐意如瞬间颓下去的神色,心里的愧疚又慢慢升腾起来,暗道徐意如虽比自己小几个月,不过也才十一岁,兴许小孩子表达感激就是这样……
  她不应该胡思乱想,委婉道:“我没有讨厌你,不过,女孩子还是要矜持一些的。”她顿了顿,觉得心跳委实太过快了些,咳嗽了一声,一本正经地告诫,“以后不要随便亲别人。”
  徐意如有些茫然,所以,这是默许了吗?


第10章 仗势欺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陈容安抚好徐意如,陪她坐马车回了陈府,一下车就看到府里灯火通明,吵吵闹闹的。
  “大小姐回来了!”管家看到陈容开心地跑进了大厅。
  随后陈有武和陈文疏都出来了,脸色不好看。
  “幸好妹妹没事。”陈文疏松了口气。
  陈容低下了头,有些羞愧,“恩……是啊,我听说有土匪,那个,我先回去休息了。”
  徐意如察觉到了陈容的异常,不过没有多想,沐浴完毕就上床休息了,可是晚上受到了惊吓一直辗转反侧,被噩梦惊醒时外边才蒙蒙亮。
  “小姐,您怎么了?”
  “没事。”徐意如摇了摇头,捂着心口脸色苍白。
  柳儿担心她,便偷偷出去禀告了陈容。
  陈容一宿没睡,不知道为什么心烦意乱的,听到柳儿的禀告,又开始担忧徐意如,“不如今日去庙里上柱香吧。”
  最近的寺庙就在城外两三里的地方,香火鼎盛颇有名气。
  马车驶出巍峨的城门,开阔的原野被白雪覆盖,一眼望去银装素裹,在晨曦照耀下渐渐消融。徐意如依靠着窗户,挑帘看着外边的风光,精神好了很多。
  “阿嚏”陈容被冷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不好意思……”徐意如赶紧放下帘子,有些紧张地看着陈容,“我只顾着自己了……”
  陈容摇了摇头,毫不在意,“没关系,大概是我昨晚……反正没什么大碍。”
  她晚上在窗户边站着吹冷风,一不留神站了一夜,这才有些感冒的迹象。陈容下意识看了一眼徐意如的嘴唇,尴尬地移开了目光,她,她才不在意……
  徐意如凑过来摸了摸陈容的额头,身子斜斜地压在陈容身上,目光认真,“幸好没有发烧,等会儿到了庙里喝碗姜汤驱驱寒。”
  陈容闷声应是,手指却勾住了徐意如垂落在她手背上的青丝。这大概就是……绕指柔的感觉吧?
  陈家可以说是这座庙最大的香客,陈容前脚刚进寺庙,主持后脚就来迎接了。
  静台大师双手合十作揖,“陈小姐远道而来,真是辛苦了,天气寒冷,不如去东厢房喝杯热茶?”
  “多谢主持。”陈容尊敬地回揖。
  寺庙此时香客并不多,巨大的鼎炉摆放在长阶之上,插着许多长香,袅袅烟雾打着转儿消散在空气里。一行人走到游廊时,突然听到厢房外有人吵吵闹闹的,徐意如看过去笑脸微微一僵,没想到竟然是林家人。
  “我们林家真是冲撞了煞星,静缘大师您要为我们做做法事,祛除霉运。”林夫人语气哀怨,背对着游廊看不见后边已经来了人,自顾自地开口,“我们一定多多奉上香火钱。”
  林月娥站在旁边,神色憔悴了许多,冷笑了一声,“都怪爹爹糊涂,什么丧门星都敢往家里引!”
  静缘听得直皱眉,看到主持来了,作了个揖,“出家人不插手尘世因果,夫人还是另寻高就吧。”
  林月娥看这和尚毫不动摇的模样,终于怒了,“难道连你们寺庙也看不起我们如今的林家吗?!”
  前院传来了撞钟和诵经的声音,在这种场景下实在是不搭调。
  徐意如听到“煞星”“丧门星”这样的话,脸色惨白,本就清瘦了许多的身子有些颤抖。她徐家兴盛时,林家巴巴的攀附,如今徐家辉煌不复,昔日的好亲戚就翻脸不认人!
  倘若父母在天之灵,看到向来照拂着的舅舅一家这般嘴脸,不知会作何感想。
  陈容听得冷笑不已,安抚地拍了拍徐意如的手背,大步走出游廊,“你们何必为难人家大师,做法事?你们这不还没死吗?这就急着超度?”
  林夫人看到陈容微微愣了愣,随即心头涌上一股被拆穿的恼怒,还有以前的怨恨也一起浮现起来,咬牙切齿道,“你们陈家人就这样的教养,这样的仗势欺人吗?!”
  徐意如听她骂了陈容,心头气闷不已,“舅母你在背后诋毁人,又有什么资格说陈家!”
  “哦,你现在抱住了大腿,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是吧?”林月娥怨恨地瞪着徐意如,“我们林家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被你这个贱,人害得!我们诋毁你?你可别忘了,你本来就是丧门星!”
  林夫人也冷笑:“你可别叫我舅母,我受不起!”
  徐意如眼眶泛红,死死地握住了衣角。
  “够了!”陈容脸色阴沉了下来,目光冰冷地看着林家母女,“意如有你们这样的亲戚实在是倒霉透顶,既然你们有胆子在我面前嚣张,想必是我之前的惩戒还不够了。”她顿了顿,转头吩咐小六子,“传我的话下去,断了与林家所有生意往来,另外……如果江南有谁敢再和林家贸易,就别怪我陈容不客气!”
  “是。”小六子得了命令,退下去传话去了。
  “你,你……”林夫人脸上瞬间血色全无,踉跄着退了两步,幸好被林月娥扶住了,“你们陈家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陈容哼了一声,轻蔑地扫了她们一眼,“我没有背后诋毁人、颠倒是非黑白,也没有罔顾人命,更没有做白眼狼,我就是欺你了,我陈容坦坦荡荡的承认。”
  林家起家依靠的是高嫁的徐夫人,这事稍微打听一下便知道,林家非但没有半点报恩之心,还差点害死徐家遗女。陈容真是佩服着母女俩的脑回路。
  徐意如看着护在她面前的陈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走到了她的身边,和她并肩而立,“既然林夫人执意要与我恩断义绝,那么就算算帐吧。林家欠徐家三千两白银,利息每年三百两,账本明细我会送去官府,我相信……官府一定会秉公处理。”
  徐意如本来不想撕破脸,可是事已至此,她也不必再顾及什么了。
  况且……她转头看了眼脸色冰冷的陈容,心底暖了暖,她不能总是站在阿容身后啊……
  “三千两……”林月娥脸色终于变了,有些狼狈地询问她母亲,“娘,她说的是真的吗?”
  林夫人反驳,“当年你父母说过不会再要这笔钱!”
  陈容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忍不住一乐,林家真是作死作到底了吧。三千两对于普通家族可不是小数目。
  “白纸黑字,容不得林夫人抵赖。”陈容心情好了不少,“啧啧,三千两还不上可是得把牢底坐穿的。”
  徐意如垂眸,温温柔柔地开口:“没错,如果林夫人不还钱,坐牢也是可以的。”
  寺院里种植了不少黄梅,此时已经打苞吐蕊,幽香动人。黄梅被松软的白雪包裹着,在空隙出露出娇嫩的花朵。
  陈容抬起手清理掉雪,折下一枝开的很满的黄梅,花朵恣意的在凛冽寒冬里绽放着。她把花递给了徐意如,“倒霉事都过去了,新年一定会好运连连的。”
  “恩。”徐意如点了点头,接过花枝,眼底的寒意消融。
  “跟我来。”陈容牵起徐意如空着的手,带着她到了寺庙后边的庭院,在一个鲤鱼池边掏出了两枚铜钱,给了徐意如一枚,“这是许愿池,往里边丢铜钱可以冲洗掉霉运的。”
  诚然她知道这只是骗小孩的话,不过还是装的有模有样的。
  “真的吗?”徐意如捻着铜钱,有些将信将疑。
  “当然是真的啊。”陈容郑重地点了点头,把铜钱往水里一抛,“通”一声沉入水底,惊得红鲤鱼往边上游了游。
  徐意如跟着她把铜钱丢进水里。
  正好这时候一个扫地小和尚路过,忍不住嘀咕,“陈小姐你怎么又来丢铜钱了,都说了这只是普通的池子,不可以这样的……我们捞起来也很麻烦呢。”
  陈容:“……”
  她有些尴尬,白了那个小和尚一眼,“我说可以就可以,这就是许愿池!改明儿我就让人刻许愿池三个大字立在这里!”
  小和尚叹了口气,一副真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
  徐意如低笑了一声,没想到陈容还有这么胡搅蛮缠的一面,扯了扯她的袖子,“阿容,别为难人家了。”
  “咳咳。”陈容听徐意如都这么说了,一本正经地颔首:“我不过是和他开个玩笑而已。”
  上完香吃了素斋,求了平安符就已经是下午了。
  陈容去供奉了香火钱,出了大殿却不见徐意如,有些疑惑:“徐妹妹呢?”
  “在侧院呢。”留香指了指。
  陈容走进侧院,看到徐意如站在姻缘树下系红丝带,风吹过来满树红丝带飞扬着,她的裙摆也随风扬动,抬手用小指把青丝勾到了耳后,脸上带着恬静的笑意。
  陈容一瞬间不忍打破这份宁静了。
  “阿容,你怎么来了?”徐意如注意到门口的人,有些不好意思。
  “你……写的是谁的名字啊?”陈容下意识问,有些紧张,“我只是好奇,徐妹妹的心上人是谁。”
  徐意如看了眼身侧刚挂上的红丝带,上边一个字都没有写,淡淡地挪开了目光,“并没有。”她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看着红裙白裘的少女,违心地补充了一句,“我并没有心上人。”
  “这样啊。”陈容应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有些失落。
  她还没从这古古怪怪的心情里回过味来,突然又听到徐意如开口了。
  “阿容,我准备回武夷了。”


第11章 追妻火葬场的预兆
  “为,为什么?”陈容惊讶了一下,问道:“你在富阳城待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决定回去了?你是在这里住的不习惯,还是有什么地方不顺心?”
  陈容有些无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着急。
  “还是因为林家?”陈容试探着问,想要从徐意如平静的神色里看出点什么。
  “不是。徐意如神色有些恍惚,“我……想要夺回父母留下的东西。”她抿了抿唇,自嘲道:“反正我在哪里都没有区别的,已经……没有什么人会真心牵挂我了。”
  徐家的亲戚霸占了她家的一切,巴不得她永远不回去。
  林家的亲戚,见她家已经没有利能图便退避三舍。
  “怎么没有!”陈容急着反驳,后知后觉地握紧了手,自己不过是个认识了一个月的人,无亲无故,说太多也没有立场。
  她缓缓地吐了口气,“如果你走了,我会舍不得。”
  徐意如听到她的话愣了一下,抬起眸直视着陈容的双眸,心头有些酸胀,“我一定会好好的回来找你。”
  她也舍不得走,可却不能一辈子依靠着陈容。那样……她就没有资格再去肖想别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所有事情发生,而没有决定权。
  徐意如决定离开,和陈家二老说过后就开始准备着要走了,自打从庙里回来,陈容和她好几天没说过话。
  陈容也不知道自己都那么大年纪的人了,在闹什么别扭,大清早站在徐意如的院子门口吹冷风,听到里边有了动静,反而匆匆逃走了。
  这该死的纠结……
  小六子把账簿送进书房,看着陈容心不在焉的模样,忍不住问:“小姐,你到底怎么了?这几天精神似乎不大好?”
  “没事。”陈容揉了揉头发,苦恼地叹了口气,心烦意乱地翻开账本,“她又不是我养的金丝雀,要去哪里,我凭什么干预……”
  小六子反应了过来,“小姐是说徐姑娘?”
  陈容放在纸页上的手一僵,把书合上了,她为什么会满脑子都是徐意如,还因为她要离开方寸大失?
  陈容冷静了一下,“珍宝会的请帖呢?”
  水上船舫,花灯摇曳,每年初七便会有京都的大商来富阳开拍卖会。出卖的东西,大多价值不菲,所以邀请的人也都是有身份地位的。
  陈容坐在高台上的茶桌前,面前是栏杆,往下便是拍卖场。
  美娇娘站在最中央捧着宝物介绍。
  “你不是说这种烧钱的事情别叫你吗?”乔桐梓手里端着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了一些啊。”
  “有吗?”陈容不以为意。
  或许是变得更加优秀了?陈容摸了摸下巴,这很正常,她是一个追求卓越的人。
  乔桐梓犹豫了一下,装若不经意地询问,“那个……你哥怎么样了?土匪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他挺好的,还经常向我问你的事情呢。”陈容半真半假道,“算命的大师给我哥算了一卦,说他今年会遇到一生所爱的女人。”
  乔桐梓皱了皱眉:“什么大师?”
  “是真的,那个女的从京都来,姓应,大师算的很清楚呢。”陈容支着下巴,懒洋洋地看向乔桐梓,“你如果对我哥有意思,可千万要抓紧了,那些兵法计谋,都可以用一用。权当是实践了。”
  乔桐梓老脸一红,刚要说什么,就听到全场的女子一片哗然。
  美人在中央缓缓开口,“此物,是霓裳羽衣锦,全天下不出十匹,西域贡品,连宫里都只有三匹。”美人的目光扫过,“起拍价是……一千两。”
  “我去,一千两!”
  “恐怖如斯!”
  “一匹布价值千金啊,这东西可舍不得往身上穿!”
  ……
  陈容看着那块白色布料,在灯光下闪着金色的光泽,很漂亮。倘若穿在身上肯定翩若羽衣,也只有徐妹妹那样的人才担的起。
  “一千一。”有人开口了。
  陈容闻声看向不远处的男子,不巧,正是殷广陵。
  “有钱真好。”乔桐梓叹了口气,不过她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
  陈容哼了一声,面不改色道:“三千两。”
  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三千两买一块布。
  殷广陵显然有些错愕,看向陈容,微微一愣,眸光里闪过一丝深意。不过他也没好意思跟她抢下去,便没有追价。
  而且看陈容势在必得的模样,他追价下去也不会改变结果。和陈家人拼财量,不是闹着玩儿吗?
  “三千三。”有个女子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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