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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化全世界[穿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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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画在另一个时空待了大概有七天,结果在这里只消失了两个小时。但之前一天见一次凝幽,也没见凝幽有对她表现出好久不见的意味。不知这两个时空的流速究竟是什么情况。
  不过当务之急是先把执拗的小狐狸找出来一起带出去,杜画把这个疑惑暂时放到一边,转而找起了小狐狸。
  其实她要找小狐狸也不是很难,她一出现在这里,怨气就自动恐惧般散开,杜画运起灵力让身上的时装红光变得愈发亮,经过了之前驱魔塔的怨气侵袭体验,杜画忽然觉得此时在身周转悠的怨气就跟毛毛雨一样,一点威胁都没有。
  杜画一边叫着小狐狸,一边在这个拍卖场里转悠,竟然真叫她很快找到了小狐狸,唔,准确的说,是小狐狸找到了她。
  抱住扑到她身上的小狐狸,杜画心疼地默默小狐狸身上被怨气侵蚀的皮毛,斑驳的血迹让杜画难免想到之前在驱魔塔里见到的凝幽。
  杜画抱着小狐狸往门口走,手里还在用灵力驱散仍纠缠在小狐狸身上的怨气,直到确定小狐狸身上不再有残留的怨气,这才停手。
  小狐狸就这么乖乖地任由她给自己疗伤,觑了眼完好的杜画,除了之前高高梳起的百合髻没了,身上衣衫连凌乱都不曾有见到,再对比自己的狼狈,她不由有些难过,为自己的无能。
  平时总微微蜷缩起的大尾巴此时恹恹地垂下,杜画小心地避开上面的伤口,捋了一把,“你在难过吗,为什么?”
  “我没有。”小狐狸回道。
  小狐狸摆明了不想说,杜画也就不再追问,但她心里隐隐有个猜测。
  “谢谢你为了我留下来,”杜画说,“我很开心。”
  这话既是安慰,又不是安慰。
  杜画心里确实开心,她之前同琴芳说她的信任和付出只是因为需要有这个人而已,而不强求回报,但人怎么可能会不需要其他人的关心和爱护呢,只是她不想去勉强罢了。
  如今小狐狸的表现让她真切地有了一种被需要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愉悦。
  小狐狸一愣,昂起头,定定地看着她。
  杜画心有所感,脚步不停,眼神也垂下看着她。
  同样的一双狐狸眼,同样的专注。
  杜画突然红了脸,腾出一双手遮住了小狐狸的眼睛。
  “你别看我。”她生硬地说。
  小狐狸突然被遮了眼,眼前的人被一片黑暗替代,它没有挣扎,只是疑惑地问:“为什么?”
  “走路要看前面。”杜画语气硬邦邦的。话音才落,因为没有看地,身边又怨气环绕的杜画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把小狐狸甩出去。
  被杜画抱在怀里完全不需要看前方,又因为杜画的失误差点被一把甩出去的小狐狸:“……”
  好吧,你说了算_(:з」∠)_
  没有听见小狐狸反驳的杜画略略松一口气,此时终于走到了门口,她才一跨出门,就受到了一大片齐刷刷的视线关注。
  “城主。”杜画微微颔首,面上看不出情绪,全然一副得道高人做派。
  “杜仙长没事,真是太好了。”片刻的停滞后,城主才收起自己有些震惊的眼神,缓缓道。
  杜画不知道,她走出拍卖场的时候,面目平和,眸光微敛,身周红光闪现,大片的怨气在她出现的瞬间纷纷闪避。
  那抹自黑暗中款款出现的身影,就像是在狂风暴雨之后,驱散了铺天盖地的乌云,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姿态傲然出现在空中的红日,温暖又霸道。
  纵使是散乱的发髻,都不能掩盖她的光芒分毫。
  *
  而另一边,有人正对着空荡荡的房间面目狰狞,强大的灵力以她为中心寸寸蔓延,密密麻麻蛛丝般的裂痕迅速侵袭到整个房间,直到将所经过的地方全部化为碎屑。
  “给我找!”


第59章 
  这都是些什么事哦……
  杜画一身红妆,面对着一众诡异的眼神; 面上平淡无波; 心里泪流满面。
  修真界与常人不同; 修仙之人靠气息认人,这也是为何城主从未见她着女装却能一眼认出她就是他们之前认识的杜画的原因,但问题就在于; 他们看杜画的气息确实是男人无疑。
  城主和闻进眼神交流了一番,看样子已经在心里达成了共识。
  至于是什么共识; 杜画表示她并不想知道。
  “还能是因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仙长有龙阳之癖吧; 穿女装更容易博得同性的好感; 之前仙长也穿女装来着。”被杜画遗忘了很久,还以为自己已经被抛弃了的荣御贱兮兮地说。
  荣御早就偷偷从边鸿嘴里得到消息了; 对于边鸿隐晦地传达出的“仙长好龙阳”一说深信不疑; 尤其是在津津有味地听边鸿讲完了当初杜画是如何调戏和沈空莲有婚约的沈向笛之后,更是对此表达了高度的重视,并对喜欢杜画的琴芳表示同情和遗憾,以及应该有的祝福。
  “知道吗?我会算命,我算到你的死期大概就是今天了。”杜画压着声音悄声说道。
  荣御闻言,一缩脖子,不再多说。
  “此事为仙长个人之事,我们自然不会多问; 还请杜仙长放心。如今民风开放; 纵有龙阳之好; 也并无大碍。何况修仙之人讲究顺其自然,杜仙长不必因此而过于拘束。”城主为杜画递了个台阶。
  虽然这个台阶杜画也不太想走,但是似乎除此之外她也真的想不到别的更好的解释了,只能默默接受。
  反正就算反驳了估计城主也不会信来着。_(:з」∠)_
  这时候最伤心的反而是闻娇,她才刚刚失恋,因为杜画曾经对她的好而暗自感动甚至有些移情别恋的苗头时,惨兮兮地发现杜画竟然有女装癖,还喜欢男人,顿时又失一次恋,难过地差点哭出来。
  杜画把因为伤势而昏睡过去的小狐狸交给荣御,想让荣御帮她抱去房间里休息,也顺便把这个糟心的荣御弄走,谁知她才刚一递出去,已经昏睡过去了的小狐狸立即睁眼,也不反抗,就那么默默看着她,眼神清醒无比,似乎从未睡着。
  这种专注固执的眼神仿佛和某个眼神重合了,杜画不由得产生一丝丝心虚,又将递出的手收了回来,重新抱在怀里。
  好在小狐狸也不沉,杜画抱着也不太累。
  城主叫下人来把闻娇带去给脸上的伤上药,自己则留下了杜画,开始商议今日突如其来的怨气之事。
  杜画在一边坐下,将小狐狸放在腿上,轻拍安抚,看着她再次撑不住进入昏睡。
  荣御也坐在她一边,虽然今天他没有在场,但是这种大事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下人们之间都传开了,他也听了些,有些后怕,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能力的自卑。
  “今日之事,不知杜仙长是怎么个想法?”城主首先提问。
  杜画一身红妆,浑身散发着微弱的红光,明明是鲜亮如血的颜色,偏让他人产生一种肃然生畏的感觉。
  其实只是在靠着自动清洁功能及时去身上血气的杜画刚从异世界回来,差点就忘了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回忆了一下后,才说:“此次并无人员伤亡,即使有,也是被怨气所伤,而不是人为袭击,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放出怨气的人并不是为了我们这些在场人员而来,而是为着某样东西呢?也许我们可以问问当时在场的人缺失了什么东西。”
  闻进仔细想了想,试探着说道:“要说缺失了什么东西,既然事情发生在拍卖场,我想目标应该是拍卖品中的一件吧?”
  “你说的有理。”城主笑着冲闻进点点头,“但是不对。”
  杜画看向城主,心下有些猜测,“哦?城主这么说,应该是有些头绪了?目标该不会是参加拍卖场的人随身携带的东西吧?”
  城主点点头又摇摇头,面上的笑意收敛,显得心事重重,“杜仙长说得对也不对,目标确实是参加拍卖的人带来的,但不是一样物品,而是个人。”
  众人一愣。
  城主接着说,“杜仙长当时不在场所以有所不知,当我们一出拍卖场,我就着人去统计了大家丢失的东西,也仔细询问了今日拍卖的东西,思来想去,能让人出动如此多怨气也一定要得到的东西,也只能是那个了。”
  “哪个?”杜画追问。
  *
  从仁殿发生了一件大事。
  召集全殿弟子的钟声响了整整十二下,这是从仁殿历史以来第三次敲满十二下,前两次都是在从仁殿险些灭门之时。
  琴芳跪在灵堂前,喜着红裳的她难得穿了一身的白衣,头上的发饰全部取下,徒有一根白色发带扎紧,留长部分在夏风的吹拂下一下一下飘动着,又在夏风消失的刹那颓然落下,像主人一般无力挣扎。
  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透,琴芳就感觉有一大片人鱼贯而入,灵堂前的白色蜡烛的烛火无力飘摇着,险些熄灭。
  琴芳抬头,面上是杜画从未见过的冷淡,“三师伯,钟声从不随意响起,你这是何意?”
  被叫做三师伯的人冷哼一声,“谁是你三师伯,我可当不起这称呼。茂宏,还不快把这个杂种赶出从仁殿?”后半句话显然是对另外一个人说的。
  立即有人上前要来捉她,却被琴芳轻描淡写的一眼给逼退了回去。
  琴芳深吸一口气,将鼻间的酸意逼了回去,缓缓站起身。她的身周是一众长辈,平日里对她不说尊敬,也是爱护有加,如今却是这副嘴脸。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三师伯这样急不可耐地在我爹灵柩还未入土前就做出这样的事?”琴芳淡漠地看着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的,被她叫做三师伯的人,心里却把他与某个同样喜装一副如此模样的人比,又觉得自己做得不对,此人哪里及那人半分。
  “这样的事是哪样的事?我只不过是为殿主不值罢了。”
  “哦……?”琴芳讥讽地勾起嘴角。
  那人似乎被她这样的态度激怒了,“事到如今,你何必再做出这样一副模样,倒不如早些招了,我们看在多年相处的情分下,也不至于非要取你的性命!”
  “我招什么?”琴芳问,“我是从仁殿下一任殿主,三师伯,你是不是应该对我有最起码的尊敬?我尊称你一声三师伯,也是看在情分下,若你还是看不清情况,我看你也不必再在从仁殿里待下去了。”
  “哈!”那人仰头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了极好笑的事,又“哈哈哈”笑了几声,笑够了才收起笑意说道,“你还当你是下一任殿主呢?你装什么装,你根本就不是殿主的亲生女儿,你是魔族留在从仁殿的奸细!殿主的女儿早在当初就已经死了!可怜殿主这么多年一直把仇人当亲生女儿宠着,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还将殿主一位交给你,实在是被你骗得好惨!”
  琴芳微微皱眉,“三师伯恐怕是走火入魔了吧?我明明就是爹的女儿,岂会是那魔族的奸细?”
  “魔头,你还装!你的阴谋已经被拆穿了,何必再惺惺作态地在这里装作无辜的样子,还不快快伏罪!”茂宏按捺不住地冲她叫道。
  茂宏不过只是一个二等弟子而已,若不是情况不对,他根本没资格对琴芳大呼小叫的。
  积威已久的琴芳只不过一个淡淡的眼神撇过去,立刻就让叫嚣着的茂宏收了声,脸涨的通红也没说出下一句话来。
  被叫做三师伯的人也觉得丢脸,不再看他。
  “你若识相点自行离去,我倒也不会将你如何,端看你如何选择了。”
  琴芳冷眼看他,仿佛在看着一个跳梁小丑。
  那人被看得恼羞成怒,怒极,叫嚷着让人把证据带上来。
  琴芳挪开眼,就见有个女人被带了进来,一见她就扑通跪地,哆哆嗦嗦的不敢说话。
  “是她吗?”三师伯迫切地问道。
  那妇人偷眼看她,一瞬间后又立刻低头,怯懦地点点头,“是、是。”
  “将你同我说的再说一遍!”三师伯又说。
  妇人便也磕磕绊绊地说。
  琴芳一甩袖子,端正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眼神专注又漠然地看着那妇人说话,直看得妇人冷汗直流。
  妇人说得断断续续,琴芳却听懂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懂了,只不过这个消息太过爆炸性,一时间都难以反应过来。
  琴芳根本就不是殿主的亲生女儿,而是魔族安排的奸细,甚至琴芳还是殿主的杀女仇人!
  当日殿主的夫人同殿主在外游玩时因被魔族的人发现了而追杀,殿主因要护着当时已经怀孕了的夫人而着了魔族的道,在确定自己已经脱离了魔族的追杀后就伤重昏迷。
  等到殿主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夫人已经生了,是个女儿,而自己的夫人已经大出血死了,连句遗言都没能留下。
  这个女儿就是琴芳。
  “那个孩子并不是夫人的亲生女儿,当殿主昏迷后,有魔族的人追了上来,杀了夫人,将孩子换了,那个孩子就是如今的少殿主。”


第60章 
  在场之人倒吸一口冷气; 齐刷刷地看向琴芳。
  琴芳依旧稳稳坐着; 甚至面上的表情都没怎么变,除了一开始看着那个女人; 在听到殿主受追杀时就移开了眼; 之后一个眼神都没有再分给那个女人。
  等到女人的话语告一段落; 琴芳才微微抬眼; 双手交叠; 显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却成功让女人哭唧唧的声音顿时消声。
  “说完了?”琴芳轻声问; “就这些?”
  她的声音不高,若不是在场的都是修真者; 只怕站在后面的人会听不清; 但换一种角度来看; 这声音又轻得正好能让站在最外围的弟子听清楚。
  琴芳声音顿了顿; 才转向一边憋红了脸的长者; “三师伯; 我最后叫你一声三师伯; 你今日是执意要对我出手?在我爹七日丧期未过的今天; 在这个灵堂内?”
  她的声音越到最后越是响亮,让那个被叫做三师伯的人忍不住退了一步; 又自觉丢脸地再站回来。
  “岂是我执意要对你出手?你这个魔族奸细在我从仁殿受益多年,我等皆有愧于整个修真界。既然如今真相已经明了; 又为何要在乎时间地点?我想就算殿主仍旧活着; 他也会希望看见你这个奸细早日伏罪的!”男人扯着脖子说道。
  琴芳闻言; 微微颔首,“三长老对我爹的一片好意我替他心领了。三长老口口声声说着我是个奸细,不知三长老可有证据证明?”
  三长老指着地上的女人正要说话,琴芳忽然笑起,一副刚想起来的样子,“哦,三长老该不会是想说这个女人吧?这可真是难办了。啊对了,初锦,”她一脸为难地说道,转而冲人群中叫了一声,看着人群中走出来的女子说,“你昨日拦住我是想对我说什么来着?”
  初锦低眉顺眼地走到琴芳跟前,瞥了眼一边站着的三长老,眼珠子一转,想了想,些微的茫然立刻转变成满脸懊悔,“少殿主,奴婢昨日里是想同您说,奴婢听说三长老走火入魔,被魔族的魂灵寄居了,还闹着要吸食魂灵呢。奴婢想着,三长老武功高强,定不会是真的,如今看来,倒有八成可能呢。真是奴婢傻了,这样重要的事,实在不该留到现在才说,若是因此对从仁殿造成什么不利,奴婢的罪过可就大了。奴婢真是该死,请少殿主责罚!”
  三长老瞪大眼看向初锦。
  琴芳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竟是如此,你看你也不早说,确实是该罚!不过如今当务之急也不是处置你……来人,还不快把这被魔族魂灵借了身体胡言乱语的三长老带下去,好好观察几日,再做决断。”
  琴芳的亲信立刻上前打算捉拿了还处于震惊中的三长老。
  “胡说八道!”三长老骤然回神,怒喝道,“仅凭她一人之言,如何能服众?简直是个笑话!难不成她一个丫鬟,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琴芳也不反驳,戏谑地看向三长老。
  片刻后,三长老才反应过来,憋红了脸,“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琴芳收敛了笑意,站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三长老,若无其他事,还请退下吧。你敲响了晨醒钟,叫了这么多人聚在我爹的灵堂前,还带着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叫叫嚷嚷的,无一丝敬畏。我看在你在从仁殿多年的份上,也不计较了。你临走之前为我爹上柱香,也算是赔罪吧。”
  “我为何要赔罪!”三长老将上前递香的弟子挥到一旁,“大家可看清楚了,地上这女人不是旁人,正是当日殿主在那个山上的村子里遇到的女人,有留影珠为证!”
  说着,他就要拿出那藏了许久的留影珠。
  “留影珠可是可以作假的,更何况,人的面貌也是可以变的,不说这留影珠里究竟有没有留下当年的场景,就算留下了,又能够证明什么呢?”初锦低眉顺眼,好声好气地说道。
  三长老掏留影珠的动作一顿,抽出手指着她气得直发抖,“你这是在说我故意做假陷害?”
  初锦头低得更下,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可不敢这么说,三长老真是要折煞奴婢了。奴婢哪里有这个胆子指责三长老故意趁殿主尸骨未寒之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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