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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太冷怎么办-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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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你呀。”
  “我有什么好看的?”
  “你最好看了。”
  “嗯,”周磬一本正经地笑了笑:“我也觉得。”
  许慕然:……
  两个人都懒得很,索性赖在床上谈人生谈理想。但基本是许慕然在单方面向周磬讲她最近碰到的事情,很简单,她不想让对方回想起这段灰暗的日子。
  这大概是她截至目前的顺遂人生里,遇到的最大转折。
  听她口干舌燥地说完,周磬才点点头:“嗯。我这次进……”
  “等等!”许慕然连忙打断她:“我突然又想起来……”
  “想起来什么?不想让我提这些事?怕我回想起来会伤心?”
  ……都被她发现了。
  她沉默下来:“嗯。”
  “也没什么不能提的。”周磬淡淡地说,“我毕竟拿的是国外护照,他们没对我怎么样。我从未造假,清清白白,我不害怕。”
  “这段时间,我不在,就是苦了你了。”
  许慕然眼圈微红:“你不在的时候,我就看看拍的关于你的照片。我都导到手机里了……”
  开心的不开心的,只要沾上一点她,就仿佛都变成了甜的。
  她摸出手机,一张张划给周磬看:“这张是当时你在厨房做饭,我偷拍的……这张是咱们俩去游乐园,你居然对我干这种事情,真是令人发指……”
  周磬:“……令人什么?”
  许慕然咳了一声,顺坡下驴:“令人……令人十分兴奋。”
  “嗯,这还差不多。”
  “这张……”许慕然正想说这张写着乱七八糟数字的纸,是还没确定关系时我偷拍的你的草稿纸,便听见周磬声调都变了,不成句地问她:“这……这是……这什么?”
  许慕然不明白她情绪起伏为什么这么大,有些心虚地道:“呃,这个,是我在实验室拍的你的草稿纸……”
  “这不是草稿纸。”周磬停了很久才说,声音有些哑,紧紧地抱住许慕然,甚至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是我东山再起的最大希望。”
  。
  一个月后。
  何中励刚刚踏进办公室,就被面前的场景所震慑住:“你们……你们哪个部门的?”
  “公/安/局。”为首的男人向他出示手中的证件:“你涉嫌学术欺诈罪和诽谤他人名誉罪,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


第53章 053
  之后的小日子平淡却幸福; 幸福到让许慕然觉得这都不是真的。
  醒来时有面包和热粥; 入眠时有可信赖的胳膊紧紧地环着她; 仿佛只要松开一秒; 她就会消失似的。她为周磬这并不令人生厌的占有欲窃喜:这让她深刻地觉得被爱着。
  如果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那就好了。
  某日晚上; 许慕然困得眼皮都在打架,差点就要睡着时; 听见周磬轻轻说:“我要走了。”
  她只当她在说胡话:“走,走哪去?你当你是灰姑娘吗,十二点之前就要走?”
  “我是认真的。”周磬闭上眼睛,声线平稳:“这个实验做完,我这趟回华国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像是有一阵冷风吹过; 许慕然的睡意瞬间就去了一半。她的手指紧紧绞着枕套,难过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 亦都将“离别”视作一个习以为常的话题; 现代世界这么小,一张飞机票或者一张动车票就能解决的事情,实在不值得为它掉眼泪。
  理智这么想; 情感却无法接受。道歉能解决的事情; 还要警察干嘛?
  周磬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腰:“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话一出口,她便察觉到自己的失言:“……你别听我的。”
  许慕然翻过身来,盯着她:“我跟你走,你走到哪我都跟你走。”
  “别说傻话,”周磬蹙起眉。
  “你还有父母亲人; 无论怎样都要顾及到他们的感受。”
  “这样吧,”周磬想了想,说:“过段时间……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叔叔阿姨吧,等我准备好以后。”
  然而大多时候,世事之所以被称为世事,就是因为它们不遂人愿。
  还没等周磬准备好,许母便已经发现了些端倪。
  “然然?”
  “喂妈,怎么了?”
  “没事,我就问问你,你在哪呢?”
  “我啊?”许慕然愣了愣,说:“我在家啊。”
  “你跟我说实话,你在哪?”
  “我不是说了么,我在……”
  “你放屁!”许母声音之大,连周磬都吓了一跳:“我现在就在你房子这里,你桌子上的奶茶塑料杯都长毛发臭了!你这段时间都住在哪,老实交代!”
  三十分钟后,某家麦当劳。
  许慕然手里捧着杯热咖啡,心虚得很,不敢跟许母对视,直到许母敲敲桌子:“说吧,不在家,上哪儿晃悠去了都?”
  “我……我就去一个朋友家住了一段日子。”
  “嗯?”许母眉头一动,“什么朋友?”
  许慕然低下头,声如蚊吟:“就……就是好朋友啊。”
  “好朋友?男的女的?”
  许慕然:“……女的。”
  许母失望之色溢于言表,不过也没说什么,半晌才道:“是不是正经朋友?我告诉你,你现在是大人了,也要注意自己交的是不是正派朋友,朋友圈子对一个人的影响是很大的……”
  许慕然心里一暖,张口就来:“那是自然,我女朋友……”
  ……
  完了,玩脱了。
  她望着对面母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青的脸,正准备说什么,下一秒,自己的脸上就被甩了个火辣辣的耳光。
  众人侧目。
  她抬手摸了摸脸颊,不痛,就是麻。
  许母声音颤抖:“你你你……你跟我回家!”
  。
  整整三日,她被锁在门内,滴水未进。
  许慕然仰面躺在床上,轻轻动了动手指,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成仙了。
  父母的态度早都在她意料之中,因此也没觉得太过惊讶与寒心——这半年现场跑多了,人性的真善美和丑恶悉数见过,文质彬彬的人有可能变成刽子手,大字不识的屠夫也可能是温柔善良的人。
  很不幸,此时此刻,她的父母属于前者。
  母亲整日以泪洗面,父亲则是愁眉不展,他们从没想过,自己居然能生出这样一个“怪物”。
  同性恋!简直是当今天亮,违反自然界的进化法则!
  这应该是不被允许的!
  许慕然连眉毛都没动,不带感情地回想这些。
  她确实对父母心有愧疚,但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又没犯法,感情这种事,又有谁能说得准。
  此时,门铃响了。
  她有些好奇:是谁会在这个时候上门拜访?
  走道响起踢踢踏踏的棉拖鞋的声音,过了几秒后,门被打开,响起许母有些不确定的声音:“你好?”
  “您好。”
  声音甫一响起,就狠狠地攫住了许慕然的心:“请问这是许慕然家吗?”
  周磬!
  她不好好的待在家,来这里做什么!
  “是的……”许母不明就里地点点头,谨慎地问道:“你是她朋友?她最近不舒服,不太方便出来见人……”
  出乎她意料的是,面前的高挑女人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是的,我是她女朋友。”
  厚重的大铁门被毫不留情地甩上,合死。
  到底还是读书人,许母得在街坊邻居之间给自己家留点面子。
  “你看看你干的这些好事!”隔着一扇薄薄的门板,她绝望地冲许慕然吼:“你是不是不准备让爸爸妈妈抬头挺胸地在大路上走了!我们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养出了一个同性恋啊!啊?!我上辈子……你爸爸上辈子……到底犯了什么孽!”
  一扇门板,两边泪流。
  在那之后,周磬又来过几次,只是无一例外地,每次都吃了闭门羹。
  收不到关于周磬的消息,许慕然愈发焦躁。
  所幸,她的年假到期了,许母不得不放她去上班。
  拿到手机之后,许慕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周磬打电话,然而只有机械女声在冰冷地重复:“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许母在一旁冷嘲热讽:“这才过了多久,她就不理你了,你还想跟她过一辈子?可笑!”
  “不,”她静静地收起手机,“我相信她。”
  相信她只是因为一时的困难才不得不将自己放下,相信她们之间的深爱。
  时光流逝,一晃就是两年。
  许慕然从报社跳槽到一家文化公司,任主管一职,进一心扑在工作上,做出了骄人的业绩。
  今天是公司年会,出门之前,她鬼使神差地戴上了周磬送给她的那条项链,注视着碎钻的反光,一时失了神。
  已经,足足两年没有她的消息了。
  记住一个人简单,忘记一个人也简单。
  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真简单。
  年会是在晚上举行,因此白天还要正常上班。刚走到小区门口,就听见保安叫她:“诶,六号楼503吧?你的快递。”
  快递?
  最近好像……没买什么东西啊?
  虽然心下生疑,但她还是道了谢,将那一大包东西接过来,被内容物的质量吓了一跳:这么沉?
  奇了怪了?
  收件人地址上也确实清清楚楚地填的是自己,不存在记错的可能性。她取来一把剪刀,剪开外包装,在看到实物的一刹那实打实地愣住了。
  那居然是……
  居然是一件婚纱。
  她不说话,颤抖着双手将那婚纱举起来,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剪裁,尺寸,版型都是她喜欢的样式。
  白色的花朵细细密密地缀在A字裙摆上,肩部的设计衬得她肩头圆润恍若美玉,简直让人心驰神往。
  这东西,会是谁给她寄的?
  她满腹犹疑地将这东西放回家,临到再出门的时候,她才注意到,包裹里还有一个文件夹。
  她将那文件夹翻开来,赫然是一张婚纱设计图的原稿。
  图上的女人一颦一笑都像极了她,而右上角的书名更是让她如遭惊雷:Theresa。
  是她?不是她?
  除了她,许慕然再也想不到别人。
  走廊里响起稀稀落落的脚步声,有人象征性地敲了敲门,许慕然条件反射性地抬头看了看。
  对方缓缓地向她走来,每走一步,她的心就痛一分。
  ——周磬。确实是她。
  她在许慕然前方停下,微笑道:“好久不见。”
  “是,”许慕然很惊讶,此时自己居然能十分冷静地跟她对话:“两年了,好久不见。”
  “过得好吗?”
  “托您吉言,这两年,没有你,过得还不错。”
  周磬抿唇:“不错就好。”
  “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许慕然碰了碰桌上的婚纱,“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周磬抬起眼,正视她:“想跟你结婚的意思。”
  “结婚?”许慕然将这个词念了一遍,伸手指了指门口:“实在没想到,我会从一个感情骗子的口里听到结婚这个词。请你出去,谢谢。”
  周磬欲言又止:“慕然,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
  “不是我想象的那样!那应该是什么样!”许慕然陡然爆发,声音抖得不成调:“不告而别的明明是你!傻逼兮兮地等了两年的明明是我!现在倒好,你大义凛然地跟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你让我怎么信!”
  周磬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抱住她,也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当时你妈妈说,如果我能离开你两年,我们相互还没变心,她就同意我们……”
  “那毕竟是你的父母啊,我能怎么样……这世上不是只有爱情,还有养你护你的父母亲人啊……”她越说越乱,完全没了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模样,“我知道,你现在也还爱我对不对?”
  许慕然含着泪,咬唇,不住地点头。
  她怎么会不爱她?好像已经在她身上交付了这辈子所有的炙热感情,一朝溃不成堤,再无挽回之力。
  除了她,许慕然已经爱不动别人了。
  泪眼朦胧间,她听见周磬动情地说:“这是我照着你的模样画的婚纱,找了人打版做出来的。画画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再也没有其他了……”
  用我最爱的画笔,画我最爱的爱人。
  请你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毕竟,我比任何人都期待我们的再次重逢。
  直到许慕然的抽泣声停了,她听见周磬小心翼翼地说:“嫁给我,好不好?我想跟你结婚,我们可以住在一栋大房子里,养一只猫,养一条狗,春天的时候去爬山,冬天的时候在家里的壁炉边烤火……”
  许慕然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无波无澜。
  过了几秒,她又哭出声,一边哭着一边说:“你讨厌,你最讨厌了,周磬大坏蛋,大坏蛋大坏蛋……”
  周磬心中苦甜参半,一边无怨言地挨打,一边期待着她的回答。
  “那,”过了很久,她终于听见许慕然说:“壁炉的柴,需要我自己换吗?”
  ——正文丸——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正文到这里就丸了。停在这里,有些突兀,但是大纲就是这么列的,本来的想法也是这么写。
  谢谢大家陪我这个不靠谱的作者做了一个这么长又这么好的梦。
  长篇处女作,各方面稚嫩生涩,多有不足,非常感激你们一路忍受到现在。
  至于下一本,因为某些原因,会开的是专栏里的现言,之前开过预收的《镜头里全是你》我会先设置暂停,请谅解,鞠躬。想说的很多,却又说不出来。番外的话,会把正文里没交代的剧情伏线整理在一个番外里全部交代,然后,嗯,你们还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吗?


第54章 番外一
  周磬低头看了眼腕表; 有些诧异地皱了皱眉。
  为示尊重; 她于约定时间提前十五分钟到达,却没想到对方比自己到得更早——面前已经摆好了两杯咖啡,万般齐备; 就差她。
  她未做停顿,径直走到桌前拉开单椅坐下,语气里是与行云流水的动作完全不相符的恭谦:“您来得真早。”
  对方自顾自地喝了口咖啡; 没有答话; 周磬半点都不恼:“要想避开海城的上班高峰期; 这么早到这里; 起码要七点钟出门吧。”
  “周小姐,”似乎是受不了她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无厘头,对方终于抬起眼,轻声道:“你也知道; 我约你来不是为了讨论这些的。”
  “我自然清楚。”周磬捏了下鼻梁; “请说。”
  “请你放过我们家然然; 她还是个孩子; 她才二十出头; 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还要找个好人家嫁了; 还要生个儿子……”
  许母的声音很低; 却让人实打实地感受到话语中的绝望。
  对于一个普通人家而言,发现自己的儿女是同/性/恋,这份打击无疑是巨大的。
  他们中很少有人能接受现实; 一般都会先大吵一架,痛心疾首地指责“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大成人,你居然到外面跟同性鬼混”;其次断绝一切经济支援,更有甚者直接上手毒打,放下狠话说“我们没有你这个儿子/女儿”。
  而这一切手段,许父许母还没来得及尝试,许慕然就单方面切断了与他们的联系。在家的时候一句话不说,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在外的时候短信不回电话不接,就当没有他们这对父母。
  他们实在没有什么办法,只好从周磬身上下功夫。
  其实许母对于周磬的第一印象还是很好的。
  女人生得漂亮,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利落气;穿着打扮也不像一般的商场货,那料子那版型,是实打实用真金白银裁出来的。
  她还没来得及张口,就看见对方笑了笑,说:“您好,我是许慕然的女朋友。”
  居、居、居然是那个狐媚子!
  许母瞬间觉得呼吸困难,“哐”地一声,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将门甩上。
  她居然还有脸找到自己家门上!
  许父听到动静,从书房走出来,疑惑道:“怎么了,突然发这么大火?”
  “没事,”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母才平静下来,侧了侧头跟老伴说:“突然起风把门刮上了,这门就这样。”
  过往片段又在眼前转了一圈,许母突然觉得十分疲累。
  她直直地看着周磬:“请你放我们家一条生路。”
  “放你们一条生路?”五分钟后,周磬缓慢地开口,“当然可以,但是又有谁放我一条生路?
  “二十岁那年,我认识到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男人,我当机立断地跟我家里人出了柜。我对我的母亲说,如果她为了面子或者其他的什么,强行用婚姻将我跟别的男人绑在一起,这不但是毁了我的一生,也是毁了对方的一生。
  “她是一个对于任何事情都有掌控欲的人,并不开放。她会在我的毕业舞会前花半个小时跟我确认晚礼服上的蕾丝蝴蝶结是不是摆正了,会在我弟弟大学毕业后飞来华国找我时连打十几个电话,为了确认他有没有在登机之前去洗手间。
  “结果,出乎我的意料,我母亲什么都没说,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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