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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医生很温柔[gl]-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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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谬朝江莱身后挪了挪,从后边把江莱裹进怀里。两个人在一起,本就可以是相濡以沫的。
  月初江莱要回胡同一趟,岑谬本来抵触回胡同,但相比起离开江莱,她还是选择了压下心里那点抵触。
  其实和江莱谈过江蓁的事情之后,岑谬反而看清了江莱的心意。她近来做噩梦的次数少了许多,配合药物治疗,难得精神渐好,这让更她坚定了秦培志的居心不良。虽然她还不明白秦培志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江莱每年都会给江蓁扫墓,今年则是和岑谬一起去的。
  墓碑上江蓁的照片停留在了十七八岁的年纪。岑谬盯着照片看了良久,江蓁的眉眼和江莱很像,看着看着竟想起江莱说的那句“要是死的是我就好了”,无缘无故的,生出一丝悲凉的感觉。
  岑谬不是悲观主义,但光是想象江莱的离世,就让她感到可怕和难以控制的悲伤。
  她点香烛时偷偷抹了眼泪,转身撞上江莱的目光,一时间有些闪躲。让江莱知道自己被脑补的悲剧给伤心得哭鼻子的话,也太丢人了些。
  还好江莱默契地没有追根究底,她看着墓碑,像聊家常一样对姐姐说:“姐姐,我带岑谬来了。你生病那段时间老跟我说,让我多让让岑谬,跟岑谬好好相处。我们现在……很好。”
  江莱本是个柔和如水的人,此时的神情更加温柔。
  岑谬则挠了挠头,总觉得哪里不对,自己怎么好像是被托孤的那个孤啊……不,应该是江蓁怕自己不在了,江莱没有朋友会很孤独吧。
  岑谬一边把香烛插在贡台,一边在心中默道:江蓁姐姐,江莱现在可多朋友了,你就放心吧。
  她们扫墓并不像别的家庭那样又放鞭炮又烧纸。主要的目的还是来看看,烧点香烛,心意为重。扫完墓就暂住在胡同江莱家的老宅子里几晚,岑家院子就在江莱家隔壁,岑谬却看都没往那院子看一眼。
  一觉睡到天亮,或许是在老宅子睡觉比较亲切,岑谬难得醒来时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她一看时钟,已经快到中午,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她把睡衣换下,穿上高领毛衣和牛仔裤,脚踩着江莱的毛绒拖鞋往屋外走。
  江莱和程庆红在院子里下象棋,江莱神情自若的,程庆红则皱着眉,应该是遇到什么困难。
  程庆红嘟着嘴抱怨:“不玩了,你也不让我几步,每次都下不赢你。”
  岑谬走上前按住丈母娘的肩,看了眼棋盘,微笑道:“妈,走斜马就能解这局。”
  “诶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程庆红笑起来,“算了算了,果然没你们年轻人脑子灵光,中午了我得去做饭,你们俩想吃什么?”
  岑谬说:“红烧排骨!”
  江莱点头:“嗯,就红烧排骨吧。”
  她们这边其乐融融,没多时胡同里传来一阵嘈杂的打砸声。
  动静大得连厨房的程庆红都听见了,她朝江莱问道:“外面这是怎么了,吵吵闹闹的?”
  江莱站在院子门口朝外看了眼,又看向岑谬:“是岑叔家出事了。”
  岑谬怔住,最后还是沉了下脸:“我去看看。”
  ……
  不出所料是追债的人找上了门。
  岑玉贵和岑谬的姑姑岑玉珍前几年企图做生意投机取巧赚点小钱,借了笔高/利/贷,结果两人沉迷赌博,生意经营得一塌糊涂,不仅没赚钱,还倒欠了一屁股债。
  岑谬有很多年没有见过岑玉贵了,上次和这个血缘上的父亲所有的交集,就是她被对方毒打了一顿。再见时,倒是高高在上地看着对方被追债的人打得屁滚尿流。
  “求求你们别打了,别打了!”岑玉贵抱头倒在地上,“你们看那个人,那个女的,她……她是我女儿,她很有钱!我真的没钱了!你们找她吧!”
  追债的都不是债主,而是债主请来的专门负责追债混混。
  几个混混踢了几脚岑玉贵:“放你娘的狗屁!人家那么漂亮有钱能是你这种人的女儿?”
  “是真的!真的!”岑玉贵朝岑谬求救,“阿谬,你救救爹!只要十万!十万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
  其中一个混混问岑谬:“美女,你是他女儿吗你?”
  岑谬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当初岑玉贵怎么都不肯认自己这个亲女儿,现在为了十万块钱就肯认了?
  “不是。”
  岑谬说得毫不犹豫,转身要离开。
  “拿不出十万块钱他们就要用房子抵押!岑谬……阿谬……爹求你了!就十万!”
  岑谬转过了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趴在地上满脸土灰的岑玉贵。
  岑家那破财的老房子还是岑谬爷爷奶奶留下的祖产,爷爷奶奶去世后,房产就到了岑玉贵手里。岑谬一直在好奇,岑玉贵和岑玉珍两个人什么时候能把这座祖宅败光。
  岑玉贵见岑谬回头,以为她心软了,像抓着根救命稻草似的:“以前是爹不对,爹知道错了……你永远是爹的好女儿!”
  岑谬眯了眯眼,看了下岑家老宅,心里默默计算了一下这房子地段大概能值多少钱,然后才开口道:“好啊,十万,我帮你还。”
  岑玉贵笑起来:“听见没,她说帮我还钱,我就说她是我女儿了,我没骗你们……”
  “十万,房子归我,你从这个家滚出去。”
  岑谬嫌岑玉贵聒噪,又觉得自己遗传了几分这个男人刻薄的相貌,很恶心。
  她想她妈也是傻,见男人生的唇红齿白就脑子一热嫁了,等看清了真相,已经把大半条命投入到了这段婚姻中,脱身困难。
  岑玉贵愣住了,岑谬贴心地怕他年纪大没听清楚,重复了一遍。
  她指指自己:“房子归我。”又指指指地上的岑玉贵,“你,滚出这个家。”
  岑玉贵终于明白了,岑谬这只出逃的狼,在蛰伏多年后嗅着味道回到了故土,伺机咬在了曾经的仇人的脖颈。
  他的指甲扣进地里,紧握了一把土,咬牙切齿地看着岑谬,露出了原本狰狞的面目。
  岑谬波澜不惊地和岑玉贵对视。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岑谬心里想到。
  “你个臭/婊/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在干什么?给已婚老男人当小三!给黑/社会的人做情妇!你……你现在还和那个江莱搞同性恋!你就是不正常,就是脏!你……”
  他还要在说什么,被疾步上前的岑谬抓着头发扇了一耳光。
  “谁告诉你我和江莱在一起的?!”
  岑玉贵闭上了嘴。
  岑谬又扇了他一耳光,扇得手有些痛。
  “给你二十万,是谁说的?!”


第48章 
  岑玉贵以二十万的价格把房子卖给了岑谬; 签完买卖合同; 他就被赶出了祖宅。
  祖宅是岑谬对这个家仅剩的一点温情,奶奶在这儿住过,她才愿意花点钱买下。但绝不可能有岑玉贵的立足之地。
  二十万也足够让小人松口。岑谬早就习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金融圈里那么多花花肠子; 要不是心思缜密细腻; 她也不可能成为投资界的新秀。
  可能连背后的那个人都没有想到,岑谬能从这么一句简单的话中察觉出问题。
  问出那人的名字后; 岑谬恍然大悟,原来她从头到尾都被耍得团团转。
  江莱知道岑谬神经脆弱,不能情绪激动; 担心她在岑玉贵那里被刺激到,所以岑谬回来之后她就一直密切地关注着岑谬。
  见了岑玉贵,岑谬是挺烦躁的,她翻出电子书买了本《金刚经》; 认真地读了起来。
  江莱瞥了眼书名; 有些惊讶:“居然不是在看《傲娇千金追妻记》。”
  她记得岑谬休假后闲得无聊; 沉迷看; 最近岑谬在追的《傲娇千金追妻记》正在连载中,足足三千多章; 岑谬每天都在偷偷看。大概是觉得看低俗文学太羞耻; 岑谬都没好意思跟江莱说,遮遮掩掩的,还是被江莱偶然看到了书名。
  小秘密被发现挺羞耻的。
  岑谬脸一红:“你就挖苦我吧; 我看看佛经能静心。”
  江莱喝了口杯里的茶,淡道:“你上次还跟我说什么低俗文学使人快乐。”
  “是啊,低俗运动更快乐。”
  岑谬把电子书放下,作势去亲江莱,就被江莱抱了个满怀。
  江莱不爱用香水,身上是沐浴露的奶味。岑谬本是说的一句玩笑,闻到江莱怀里熟悉温热的味道却是心神荡漾了起来。
  她在江莱的唇齿间留连,然后侧过头,轻咬住江莱的耳垂,伸出舌尖触碰那凉凉软软的地方。江莱忍不住闷哼了出声,但随即贝齿咬住下唇,把那声闷哼咽了下去,她目光变得迷蒙,染上了几分情。欲的色彩,似有千言万语含在其间,让人于心不忍,又让人想要占有。
  吐出的热气喷薄在颈间,氤氲出暧昧,凝成了水珠。细细算来,自从江莱受伤,她们很久没有上过床了。
  岑谬感觉喉咙烧得有些哑,她低沉着嗓音:“要做吗?”
  虽是询问的语气,烫人的身体已经盖上去,把人死死压住。长发垂下,盖住肩头,桃花眼似是含着几汪春水。
  江莱拉着岑谬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低低地嗯了声。
  那温暖的跳动让岑谬心头一热,她的手从江莱衣角下摆伸进去,一寸寸地探索,最后逡巡在将来胸前的疤痕上。很长的一道疤,还有缝合的痕迹。
  江莱读懂了岑谬眼里的犹豫,她动了动身子,把衣服褪掉:“没事,已经不痛了。”
  岑谬咬了口江莱的下巴。
  “想你。”
  想要占有全部的你。
  —————————
  回A市的飞机上岑谬也在看佛经,跟转了个性子似的,身上有着不合气质的沉稳与安静。
  江莱打趣地说她长到二十多岁突然悟出佛性,早晚要生出皈依三宝之心。
  岑谬从佛经里抬头,眯着眼对江莱耳语:“不会的,我六根不净,贪图美色。”
  说完骚话就重新看书,认真得仿佛刚才说话的人不是自己。
  江莱把头发撩下来挡住发红的耳朵,想到了昨晚,她终究是个薄脸皮,虽然害起羞来都不动声色。
  岑谬也不逗她了,关掉电子书的电源,把头靠在江莱肩上,还不要脸的扭了扭。
  “哎你真可爱,好爱你。”
  岑谬心想自己也许是缺少了大学那几年通识教育,语文能力有限,心中的柔情蜜意如大海汹涌,如高山巍巍。
  她却只能干巴巴地说上一句我爱你。
  也好在祖先发明了这三个字,干巴巴的表达,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江莱把头往岑谬那头靠了过去,用毯子盖住两人。
  还有段时间才能落地,两人依偎着小憩了片刻。
  等回到公寓,江莱洁癖发作,看家里哪儿哪儿都是灰尘,揪着岑谬一起做了个大扫除。
  岑谬连连叫苦,又不好抱怨江莱这点小习惯。
  不过在她记忆中江莱也不是洁癖到这种程度的人,也不知怎么现在毛病这么大了。
  “你们做医生的都这么洁癖吗?”
  岑谬戴着口罩和手套,一边往地上喷清洁剂,一边嘟囔着问江莱。
  江莱想起了什么阴影似的,蹙起眉头。
  “不是……我大学有个室友一周不洗澡不扔垃圾,有天踏进宿舍我都感觉要被臭得窒息了。所以我就帮她做了四年扫除。”
  岑谬了然地点头,原来洁癖也是被活生生逼出来的。
  她使劲地把面前这块地砖擦拭干净,发泄心里的怨念。如果她有机会参加高考,大概率会和江莱读同一所大学吧。
  真是羡慕嫉妒那个被帮忙做四年清洁的室友。
  越想越气。
  江莱做扫除并不是随意的拖拖地完事儿,而是用抹布仔仔细细地擦家里的家具和窗户,一块儿死角都不放过。
  她就算平时工作忙碌,晚上回家也会花点时间做清洁,别说在老家待了快半个月,家里积攒了半个月的灰。江莱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反常,实际已经头皮发麻,浑身不舒服。
  一直打扫到夜里才算结束,岑谬很绝望:“以后找个家政公司的保姆吧,做清洁好累……”
  岑谬偏过头看江莱,却发现江莱脸上尽是愉悦的满足感。她无奈地扶额,不太明白洁癖的脑回路。算了,江莱开心就好,岑谬这么劝自己。
  江莱拿出睡衣和毛巾:“不早了,洗洗睡吧。我明天要开始值班了。”
  岑谬说:“我要先出门买个东西。”
  江莱看了下手表,问她:“这么晚了,你去买什么?”
  “就去超市买点喝的,马上回来。”
  “我陪你一起吧,天黑了,你一个人……”
  “不用麻烦,我就去一会儿。”
  说话间岑谬已经穿上鞋走了,江莱还要说什么,却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她愣了愣,也没想别的,转身进浴室洗漱。
  正值冬天,岑谬穿了件黑色的卫衣和短款羽绒外套。
  她用帽子盖住头,去超市买了口罩、手套和锤子。戴上口罩和手套,一路来到一栋建筑前。
  岑谬躲在建筑旁边的大树后,确定那楼里最后的一盏灯关掉,没有人留下,才蹑手蹑脚地走近窗户,像四周看了看,然后翻窗进了建筑的一楼。
  岑谬凭着记忆找到来过的那间办公室,在房间里翻找了半天,最后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柜子。
  她直接用锤子砸开了那道锁,拿出柜子里的文件。
  文件被翻开,一张熟悉的面孔落入岑谬眼中。记忆太过深刻,即使过去半年,岑谬也不由捏紧了拳,好让自己在这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有那么一点安全感。
  那文件是被整理得井井有条的资料,关于神经病患的,事无巨细,一一记录了下来。文件名写着“行为心理学实验”,而第一个实验对象,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在岑谬面前自杀的齐海。
  岑谬只觉得心里发怵,手心起了冷汗,实验对象不止一个,看样子这些年来那人搜集了不少。岑谬颤巍巍地翻到最后一页,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和照片。
  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
  为什么秦培志能画出双胞胎兄弟的画像,什么心理侧写师,世界上哪儿有这么神奇的事?
  为什么每次秦培志出现,她精神上的病情就会加重。
  为什么齐海自杀那天,秦培志也刚好出现在医院。
  他一直在观察,在用她做实验。
  岑谬胸口难以遏制地起伏着,她把文件藏进外衣夹层里,打算从秦培志的办公室逃走。
  这时办公室的灯打开了,光线太强,岑谬一时没有适应过来,眯着眼睛看向门口。
  秦培志站在门口,笑得恻恻的:“还以为进了贼,没想到岑总辞了职却是对翻窗产生了兴趣。”
  岑谬皱了皱眉,待适应了灯光的亮度后,冷笑了一声,晃着手里的文件。
  “秦大师,你打的一手好算盘。”
  秦培志啊了一声,看上去十分懊恼,实际也并无所谓的语气说道:“我早该知道不能打岑总的注意,你这么聪明,我瞒不住你。”
  “齐海的事,是你唆使的?”
  岑谬冷着脸,捏紧了手里的铁锤,质问着秦培志。
  秦培志却不在意自己被质问,懒洋洋地给自己接了杯水:“不是啊,我又不是神仙,他想什么,做什么,我又控制不了。”说罢,又轻笑了一声,“我只不过是看着他做罢了。”
  “你……”
  “岑总,我没错。”秦培志喝了口水润喉,“齐海和你,你们这样的,我见过太多了。”
  岑谬恶狠狠地盯着秦培志:“见过太多?什么意思?你骗我来找你看病,却刻意诱导我讨厌江莱,还想拿我当实验品观察?”
  “你们这种人,没救的。有句话说的好,本性难移,你之前那些人,无一例外都控制不住自己的邪念。你们生来就是恶,谁都改不了。”
  秦培志说得淡然,相比岑谬的咄咄逼人,更加的冷静和理性。连此时此刻,他都在观察着岑谬。
  “你拿病人当试验品,眼睁睁看他们害死那么多人,一点不作为,还故意……”
  岑谬越说越气,眼睛都变红了几分。
  “我说过了,我控制不了你们,你们想做什么,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我不过一个看客,我有什么错?法律没有这么一条规定吧,就算有,我不承认,也拿我没办法。犯罪的又不是我。”秦培志笑嘻嘻的,还是那副痞像,“但是我这个实验做完,一定是会震惊心理学界的巨作,什么精神分析学,什么认知心理学,统统都是不入流的垃圾……”
  秦培志似乎是沉浸在了自己闻名世界的幻想里,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实验,说着他的理想。
  岑谬觉得,或许疯掉的不只是实验里的人,还有面前这个。
  秦培志转身看向岑谬:“岑总,我说的对吧。学术无错,这个实验成功,我可以帮助更多的人。但是在这之前,总有人需要牺牲的。”
  岑谬摘下口罩,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
  “你都说我们这种人控制不住自己,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不会,你怕江莱不要你不是吗?你要是成了杀人犯,江莱那么正直的一个人,她还会愿意和你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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