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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医生很温柔[gl]-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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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废话真多。”
  沈俞涵捏着傅岐芝的下巴,低头吻了过去。
  “嗯……”
  一个漫长而缠绵的吻。两人分开后,沈俞涵神色晦暗不明地看着傅岐芝,她跪坐在傅岐芝上方,双手还抱着傅岐芝的脖子。气氛很暧昧,像高中她们趁着家长不在时初尝禁果那年。
  不同的是这颗果子早已成熟,不似当年青涩。只消轻轻一剥,果皮便会脱落,露出洁白而光滑的果肉。
  而品尝的过程则少了小心翼翼的试探,更多的是忿恨,是不平,是苦楚和不甘心。这株夏日之树结出来的果实,看上去那么漂亮美味,十七岁的人,以为把这颗果实据为己有就会拥有幸福和甜蜜,咬下去却是满口的酸涩。
  你以为的据为己有也不是真的据为己有,树长成参天大树,果子也随之高高挂在你够不着的地方,仿佛在嘲笑你的不自量力。等到瓜熟蒂落,果子熟透了,重新稳稳落进你的手里,再继续吃,也不是当年想要的那种口味了。
  进行到最后一步,沈俞涵偏过头,不想去看傅岐芝的眼睛。她太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了,也很懊恼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
  傅岐芝抱着沈俞涵,手轻抚在对方弓着的光洁的背上,谈不上纵容,也没说好与不好。
  她这么对沈俞涵说:“俞涵,我已经别无所求了。”
  沈俞涵最终还是看向傅岐芝,看着她不发一言,看着她通红的脸和好看的眸子。
  看着看着,眼眶还是红了。面对傅岐芝,沈俞涵有种绝望感,她总以为自己能解脱,但事实证明她不能。她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傅岐芝,初次的刻骨铭心,无论如何也无法替代。
  傅岐芝说自己别无所求,沈俞涵又何尝不是。
  所以沈俞涵觉得难过,傅岐芝给她的伤害是真实的,可她还爱着傅岐芝并将继续爱傅岐芝更是事实。
  傅岐芝苦笑了一下:“不用为难,我不是非要当你女朋友。你就当发泄一下,我不求你什么。”
  沈俞涵沉默,把傅岐芝抱进浴室,无声地帮她洗澡,擦水,穿衣。
  傅岐芝的意思她明白,她不需要为今天的行为负责任,就当是成年人约了那么一次,不需要掺合其余的感情。
  倒是挺潇洒的,甩手走人,不是一般的渣。
  沈俞涵仔细思考了一下,并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出这么渣的事。


第46章 
  既然不确定; 就先搁置一段时间; 总会有确定的那天。
  不过沈俞涵不喜欢傅岐芝的自以为是,说什么让她不用为难,其实傅岐芝也没问过她真正的想法,总是自己做决定。
  两人距离很近; 沈俞涵勾着傅岐芝的脸; 问道:“真的什么都不求?做p友也无所谓?”
  沈俞涵说的气话,也有报复傅岐芝的意思; 这些年她变了,变得睚眦必报。她知道傅岐芝高傲,知道委屈自个儿做p友这种事傅岐芝绝对不会愿意。
  沈俞涵就是故意的; 故意要撕扯傅岐芝的傲慢,故意让她难堪。
  傅岐芝垂眸,低头轻咬住沈俞涵的手指,软软的舌头围着指尖绕了一圈。沈俞涵觉得酥痒的感觉从指腹处蔓延到了头皮; 她很好奇; 傅岐芝接下来会做什么。
  却是没料到傅岐芝松开口; 抿了抿唇; 细长的胳膊环住沈俞涵的脖子,把头埋在她颈窝:“不然我重新追你; 你答应吗?”
  沈俞涵心里轻笑了一声; 傅岐芝连楚楚可怜也带着浓浓的目的性。要不是今天的相遇完全是偶然,她都要怀疑这是傅岐芝策划好了的。
  这人实在是太狡猾了。
  “不答应。”
  沈俞涵很果断,她才不要被追; 无趣。
  傅岐芝表情上的失望来不及掩饰,但很快她就接受了被拒绝的事实,其实她原本也没带什么希望。
  “那你不介意,当p友也好。”
  这下倒是换沈俞涵有些讶然了。
  傅岐芝从未在她面前表现出像现在这样压抑的一面,压抑得连声音都低沉着。
  这让沈俞涵不得不回过头去看当年的事,她开始怀疑自己漏掉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
  今年不知为何雪下得特别晚,已经十二月底了,还没见着雪花。但一点都不影响温度的骤降。
  岑谬本来挺苗条的,被江莱强行逼迫穿上了羽绒大衣和难看的雪地靴,这会儿臃肿得成了个球,只能从小巧的脸看出她真实的身材。
  穿得这么厚导致行动都不太方便,连坐进车里都费力。
  岑谬摘下围巾,对江莱抱怨道:“感觉自己像只黑熊精。”
  江莱语重心长地说:“这是为你好,大冬天穿个风衣就行吗?”
  岑谬嘀嘀咕咕:“在家不穿都行……”
  “你说什么?”
  “没什么,咱走吧。”
  江莱没再问,她今天是陪岑谬去秦培志那里看病。虽说江莱一向觉得秦培志不太靠谱,可她也想抱着希望试试,换了好几个咨询师,不缺这么一个。
  到了秦培志的咨询室,江莱把车停在路边,给岑谬戴上围巾和帽子:“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岑谬把江莱拉下车:“你在路边等什么,不嫌冷吗?”
  江莱淡道:“还好。”
  她也是真的不在意。
  岑谬看了眼江莱被冻得红彤彤的鼻子,心里有些发酸。她替江莱不值得,因为江莱根本不知道她的想法,江莱看到的只是她的表象,表象都是美好的假象。
  岑谬这大半年来过得很不好受,睡不着觉,精神混乱。可江莱撑着受伤的身体陪她不睡觉,可能更加难过。
  江莱和她都消瘦了许多,岑谬迷糊太久,到现在才发现,江莱和她这种人在一起也是种折磨。
  “姐,我跟你说实话吧……”
  岑谬揉揉眼,下定了决心。
  江莱等她这句话等了快半年,终于等到了。她停下步子面对岑谬,表现出认真听岑谬说下去的意思:“你说,我在听。”
  “我想起为什么手里会拿着齐海自杀的qiang了,因为我原本就想杀了他。”
  江莱听着岑谬的话,脸上没有变化,只是深深地看着岑谬,希望了解更多。
  她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是岑谬一点点教会的她,可她自知性格太闷,有很多话都没说出口,有很多问题也没有问出来。
  她和岑谬一起长大,但就算是现在,她也不敢说自己非常了解岑谬。她知道岑谬有什么习惯爱好,这些细节上的东西她都记得,但还有更深层次的某些东西,她想看到但没能看到。
  岑谬搓了搓手,心想这天可真冷啊。
  “姐,都说被家暴的孩子长大了也容易有暴力倾向。我觉得这话挺扯淡的,大人混账,关小孩子什么事?但是没想到会应验到自己身上。
  “我过去一直努力在逃离那种失控的感觉,可是它变得越来越顽固,我很多情况下都会觉得很难控制。
  “你那么温和善良,连一朵花都舍不得伤害,可我不一样,我总是容易生气,生气的时候就忍不住会做出伤害别人的事。
  “我不敢告诉你,怕你觉得我戾气太重,不值得被喜欢……”
  岑谬一股脑说了很多,像是在喃喃自语,说着说着就迷怔了。
  江莱哈了口气,气体在冷空气中化成白雾。
  “值得,怎么会不值得?你不跟我说实话是在担心这个?”
  岑谬点头,有种读书时在班上传纸条被班主任抓住的惶恐。
  江莱帮岑谬整理了下被风吹乱了的发丝,有些无奈:“是我的问题。”
  “不是……”
  江莱摇摇头:“岑谬,你要是能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就好了。”
  岑谬不太明白江莱的意思,茫然地看着对方。
  这时秦培志远远地朝她俩喊道:“岑总,江医生,你们来了~”
  江莱挽着岑谬的手臂,在她耳边说:“过去吧,我就在外面,等你咨询完我们就去吃汤包。”
  “姐……”
  岑谬犹豫着没动。
  一片雪花慢悠悠地落下来,天气预报说得没错,今天果然有雪。
  很快地上就像被撒了细盐,变成灰白色一片。
  江莱站在这片雪中,衬得她气质中不染一尘的特质更加明显。
  岑谬也觉得挺搞笑的,又不是生离死别,终于鼓起勇气向江莱袒露了一切,江莱也选择了包容,她还有什么好担忧的。
  她松开了江莱的手,朝秦培志走过去。
  既然从江莱那里得到了想要的回应,她也该正视自我的不堪了。
  秦培志永远笑嘻嘻的,不够正经,看不出来是个心理咨询师。可他在心理学方面是顶尖的专家,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进到咨询室内,秦培志问面前的岑谬:“喝茶还是水?”
  “白水就好。”
  秦培志给岑谬接了杯热水:“岑总别光站着啊,坐坐坐,别客气。”
  岑谬随便找了个板凳坐下,手撑着脸,一副嫌弃地模样:“你靠谱吗?我换了好几个专家号都没用。”
  “那不一样,他们是专家,我可是大师。”
  “啧,自称大师的都是神棍。”
  秦培志笑道:“小岑总,你这样可不行。都找上了我,却不信任我,我怎么给你提供治疗建议啊?”
  他说得义正严辞,没了白日里那股痞气,却是认真了起来。
  “好。”岑谬有些累了,精神状况不大好,说话也恹恹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不如就信你。”
  秦培志坐在桌子另一边,一边做记录一边说:“先说说你最近的情况吧。”
  “也就那样,你知道的……”
  岑谬抱着手臂,跟秦培志一五一十地说了自己近来的状态和心理变化,说其他事情时都是不甚在意的模样,只有提到江莱才微微皱眉。
  秦培志注意到了这点,转了转手里的笔。
  “小岑总,你很怕离开江医生吗?”
  岑谬沉默了会儿,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头,她不习惯在秦培志这里袒露心声,总感觉挺奇怪的。可能是两人太熟了,说得太直白会别扭,秦培志又不是江莱。
  秦培志了然道:“你把她想得太完美了。”
  岑谬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她本来就很好。”
  秦培志勾起嘴角:“但从我眼里来看,她挺有趣的。”
  岑谬抬头看向秦培志,这人明显话里有话,岑谬不由冷了脸,他什么意思?想挑拨离间?
  “别对我这么大的敌意。”秦培志举起双手,眼里满是无辜,“你只看得到自己的毛病,觉得你自己的心理问题大,其实江医生也没差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岑谬有些恼怒,起身拿上外衣想离开咨询室。
  “江医生好像有姐姐?”
  听到秦培志的这句话,岑谬才停下来,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你是不是没发现,江医生可能恋姐,普通恋姐情结就算了,她可是靠着对姐姐的回忆活了十几年,有点夸张了吧。我的意思是,她还没走出来呢。你瞧,她为什么不找别人谈恋爱,要和你在一起?她也并不是那么无私。”
  “不是的,江莱……她对我很好。”
  “对你好是因为只能对你好,她已经没姐姐了,姐姐还在的时候,她眼里有过你吗?”
  岑谬提高了警惕,打断秦培志:“够了,你说这么多,是想让我讨厌江莱?你还是别费力气了,我不会讨厌她的,我不懂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秦培志却说:“我是心理咨询师,我想的当然是让病人好起来。你和江医生毕竟都是我朋友不是吗?我是在帮你们,你也不想江莱一辈子活在姐姐去世的阴影下吧。”
  秦培志这番话说得诚恳,岑谬看不出几分真几分假。或许是关心则乱,当秦培志说到江莱活在江蓁阴影下时,岑谬再也掩饰不了内心的慌乱。
  “岑总,你需要休息,需要对很多事情放手,你应该懂我说的话。”秦培志好不容易坐得端正了,观察着岑谬的表情,又继续往下说,“你和江医生不合适,她只是把对姐姐的感情寄托给你了,和她在一起,对你和她的病情都没好处。”
  岑谬冷笑了一声:“我不懂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穿好羽绒服,摔门而去,把秦培志那句“你总会懂的”关在了门后。
  不听,不想,不理。
  不过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在一起罢了,哪儿来这么多麻烦的事。
  还心理咨询师?买的证件吧。
  岑谬气冲冲地跑了出来,江莱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等得手冰凉。
  “怎么样了?”
  江莱说话的时候细声细语的,像是一辈子没发过火,永远都那么好脾气。
  岑谬没好气道:“就不该信他,胡说八道。”
  江莱拍着岑谬后背给她顺气:“那就再换一个心理咨询师吧,看把你气的,不找他了啊。”
  “姐!”
  江莱诶了一声:“怎么啦?”
  岑谬的气势弱了下来:“我真的好喜欢你……”
  江莱搞不明白岑谬好好的怎么又变白了起来。
  岑谬低头看向鞋尖:“你不要喜欢其他人。”
  江莱愣了,不明所以的。
  “干嘛啊,我上哪儿喜欢别人去?”
  还有句话没说出来,要喜欢也只会喜欢你。


第47章 
  岑谬向公司请了长假; 她跟傅国盛说不用留着总监的位置; 遇到合适的人就顶上,是为公司好。傅国盛答应了这个条件,她才安安心心退了下来。
  好在前几年存的钱都足够她作为无业游民的身份生活到老,但长期奔波惯了; 最近岑谬有些闲得慌; 江莱明显觉得她粘人了好多。
  江莱上班,她在医院旁边的咖啡厅点杯咖啡喝一天; 等着江莱一起回家。
  江莱看书,她就缩进江莱的怀里和书争宠。
  江莱去超市买日用品,她就紧跟在后面负责付钱。
  连脾气好的江莱都忍不住说两嘴:“一直跟着我不会烦啊?”
  岑谬委屈得瘪嘴:“不烦; 你嫌我烦了吗?”
  江莱觉得自己跟养了只大金毛犬似的,每天要遛一遛不说,还得安抚这只粘人的狗狗:“没有,就怕你无聊。”
  “我跟你比较有聊; 今天我们看哪部电影啊; 《毕业生》还是《南方》?”
  “看《南方》吧。”
  江莱看电影的习惯没改; 她品味不错; 挑的影片都还蛮有趣。两人每天都会窝沙发看看电影。
  和江莱在一起大半年,岑谬也摸清了江莱的路数; 江莱更像是朋友般的恋人; 交付的除了感情,还有分享。
  她骨子里爱好文绉绉的、细腻的东西,喜欢你的方式就是把看到的想到的分享给你; 通过电影的内容拐弯抹角地跟你表达爱意。
  江莱很简单,并不复杂,简单到一眼能看出她是喜欢你的,因为喜欢你的方式很笨拙,没有那么多套路,就像幼儿园小朋友喜欢你会把棒棒糖给你一样,她喜欢你也会把喜欢的东西给你看。
  至少岑谬一直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她对秦培志的言论嗤之以鼻。
  她从未怀疑江莱过江莱说出口的那些或轻描淡写的、或隆重的、或认真的表白。江莱不会骗人。
  电影的荧光照在江莱的脸上,蓝幽幽的。岑谬侧着身子,倒在江莱的怀里,江莱则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岑谬光滑的脸蛋。
  岑谬觉得那手指在自己脸上滑开滑去痒酥酥的,但挺舒服,看电影的心思都飘在了江莱的手指上,脑子里不由充满了黄色废料。
  江莱没那么多脑洞,开口道:“我姐姐挺爱这部电影的,但我今天才第一次看。”
  过去江莱也偶尔会提到江蓁,说得不多,岑谬觉得江莱就是怀念一下,所以也没有问太多别的。
  但今天,岑谬突然想到了什么:“江莱,跟我多讲讲江蓁姐姐吧。”
  江莱啊了一声,不明白岑谬怎么对江蓁有了好奇心,她把岑谬搂着,低声问:“你想听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起当初我气你,姐姐葬礼上还在走神,我以为你是个铁石心肠。”岑谬双手抱着江莱的脸颊,轻轻揉了揉,软声道,“没想到你心软得像棉花糖。”
  江莱微笑着低下头,吻了下岑谬的睫毛,然后叹了口气:“我那时年纪小,还没接受姐姐去世的消息,总觉得她还在。过了快一两年我才慢慢接受,那之后才开始觉得折磨。”江莱顿了顿,似乎在想当时的情绪,“折磨得我常常想,要是死的是我就好了,就不用这么难过……”
  岑谬用手堵住江莱还要继续说话的嘴:“不许你说丧气话啊。现在我在,你还会那么想吗?”
  江莱没回话,目光重新看向屏幕。岑谬自讨没趣,从江莱怀里坐起来,也没继续往下问了。
  过了会儿,才听江莱说道:“倒不会还想得那么极端,只是希望她能回来。”
  江莱的语气很平淡,从她表情看不出别的情绪,但隐约中有种深不见底的无望。她不是显山露水的人,可对岑谬的问题都会耐心回答,包括那年复一年的自我封闭和挖心掏肺。
  岑谬朝江莱身后挪了挪,从后边把江莱裹进怀里。两个人在一起,本就可以是相濡以沫的。
  月初江莱要回胡同一趟,岑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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