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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医生很温柔[gl]-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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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华丽。
  岑谬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不对劲的:“挺豪华的一栋楼,齐煌确实爱这四太太,但有什么问题吗?”
  秦培志把手机横过来,语气跟见了鬼似的:“太特么邪气了,你们看这栋楼,横过来不就是个棺材吗?!”
  此话一出,另外三人皆是面色一凝。那茗玉楼哪儿都好,就是修的四四方方,连窗户都少,按照秦培志这个说法一看,横过来可不就是像个棺材吗?
  谁会在老婆死了之后给她修个长得像棺材的大楼啊?除非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遭报应吧。
  几人几乎同时失语,作为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的追随者,他们几个都不信什么鬼神,可这件事越想越邪门,就算不迷信的人也会被吓到。
  秦培志忽然道:“我怎么觉得齐媛一直在朝我们这边看?”齐媛就是齐煌的侄女,齐煌弟弟的女儿。
  游林低下头喝了口酒道:“你没感觉错,她已经朝我们这边走过来了。”
  秦培志站直了,摸了把梳得一丝不苟的亮发,笑道:“看样子我要用上美男计了。”
  齐家的男丁兴旺,齐煌几兄弟生了七八个儿子,只有齐媛这么一位千金。想入赘齐家的人数不胜数,当然都吃了闭门羹,摘下这朵齐家大院里娇滴滴的玫瑰可不是件易事。
  眼见秦培志为自己的美貌得意洋洋,游林都想往他那擦得光亮的皮鞋上踩一脚,让这浪荡子看清现实,他也配得上?
  不过齐媛在往他们这边走来,游林就忍住了踩上去的冲动,假装和谐地笑着跟秦培志说话:“待会儿小心点,别暴露了,记得套话。”
  秦培志眨眨眼:“没问题,游sir……”
  齐媛年纪尚小,不过二十出头,确实是大院里的玫瑰,生得美丽动人,此刻还穿着红色的长裙,妆容俏丽,走过来的时候有不少人侧目。
  秦培志热血沸腾,他这花花公子,就算流连风月多年,也很少见到齐媛这么靓的,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没想到齐媛略过了他,仿佛没看见他似的,径直走到了江莱跟前。
  四个人都愣住了,难不成要用美人计?!
  岑谬脸一黑,刚刚哄了吃醋的江医生,这会儿要轮到自己醋了。
  齐媛伸出白嫩细腻的手,这双手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包养得很好,她朝江莱甜美地笑了起来:“江医生,我是你粉丝,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
  声音青春活泼,透着几分娇气,软软糯糯的,换成别人估计早就受不住了。
  岑谬心道,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卖什么萌?
  江莱表情淡淡的,她没想过齐媛会和自己说话。在这种场合,往往是岑谬比较受欢迎,她那冷淡的模样拒人千里,大家都是家世显赫的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必要啃她这硬骨头。江莱的目光在齐媛伸出的手上停了片刻,没去接。
  “你好。”
  两个字,算是礼貌性地回应。
  齐媛收回手,也不觉得尴尬,脸上满是见着偶像的兴奋,可惜今天没带纸笔,不然得要个签名。有手机也行,拍张合照发微博,但手机放包里了没拿过来。
  在这时,作为举办酒会的主人家江渠现身了。
  这是他传出重病后第一次现身,虽然穿着西装领结,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江渠沧桑了许多,精神状态也不好。
  江渠在话筒前说:“欢迎各位老朋友来参加江某举办的酒会……大家都知道,我这个人不爱举办什么酒会,没什么值得庆祝的事,但今天也破了次例,这次酒会不为别的,只是庆祝江莱江医生获得了市模范医生的荣誉,我很高兴,让大家也一起高兴高兴。”
  江渠说到这里,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安静了几秒,各自敲起算盘。人人都以为江渠无儿无女,他重病后,江氏集团可能面临群龙无首的局面,原本以为能分一瓢羹,这会儿突然冒出个江医生?还为庆祝她得模范医生而兴师动众举办酒会?怎么看怎么像个借口,与其说庆祝江医生获奖,还不如说江渠这是在间接宣布江医生就是他江渠的女儿还差不多。
  江渠眼光精,观察底下一干人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他接着开玩笑似的打趣道:“咳,大家可别看江医生长得漂亮就打起她注意了,江医生的爱人可能会不高兴的,是吧岑总监?”说着看向了江莱身边的岑谬。
  岑谬一脸懵逼:怎么话题突然扯到我头上了?


第29章 
  岑谬这几年不是白混的; 随即端庄地微微一笑; 堪称得上不卑不亢、宠辱不惊。
  其余人当下明了,这投资界小有名气的岑总监,原来是江渠女儿的爱人。如果说刚才还有人会质疑一个医生有没有能力接管江式,现在疑问就得到了解答; 鼎元的几大豺狼虎豹; 岑谬绝对是最凶狠的那只,江氏交到她手里; 不会太差。
  江渠继续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客套话,说完也不多停留,似是身体受不了; 很快退了场。江莱看着他往休息区走,便沉默跟在他身后。
  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江渠喝了口热茶,问江莱:“阿莱; 外面热闹; 不多玩玩?”
  江莱蹙着眉说:“爸; 您别忘了吃药。”
  听到江莱担心他身体状况; 江渠比赚了几个亿都开心,笑得眼角的皱纹出来了。
  “好好好; 我马上就吃药。”
  江莱站着没动。
  江渠心有戚戚地让刘秘书去把药拿来; 当着江莱的面吃了。待他把药吃完,江莱才点点头,没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江渠擦着额头的汗感慨:女儿长大了; 不好应付了。
  ………………………………………………
  江渠一番玩笑,把岑谬推到了风口浪尖。刚开始还有抱着别样想法的男男女女,这下见了岑谬就只剩下巴结的心。按江会长的意思,江氏集团的接班人,极有可能就是岑谬。
  岑谬很为难,她是贪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不想过上富裕的生活?可岑谬不想脱离鼎元,要不是傅国盛的扶持也没有她的今天,她甘愿为傅国盛当牛做马,别人不理解也无所谓。
  岑谬明白江会长的意思,他缺席了江莱的大半人生,这辈子没能有机会弥补,所以才想把照顾好江莱的责任托付给她。同时岑谬并不认为纵横商场几十年的江会长,会这么轻易地相信自己,其中不是有诈,就是有诈。江会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岑谬不得而知,但她就是会莫名心虚,这算是一种动物对危险的敏锐嗅觉。
  还有件东西,哦不,应该不是东西,令岑谬非常不快,就是齐家大院这朵娇滴滴的玫瑰,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问东问西,问她和江莱怎么在一起的,问江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平时几点起床,几点睡觉……岑谬平生最烦脑残粉,江莱的脑残粉也不行,姓齐的更不行。
  岑谬被骚扰得烦了,咬咬牙地说道:“我告诉你吧,江莱讨厌有人跟着我,她会生气会吃醋。你不想被她记恨就离我远点。”
  游林冲岑谬使了个眼色,提醒她,还得从齐媛嘴里套话呢。
  没想到齐媛立马乖乖不说话了,刚还紧跟在岑谬身边,一下子离得三米远,像是真的怕被江莱记恨。迷妹的脑回路,匪夷所思……岑谬心道,都是粉丝滤镜,江莱哪儿有这么神圣?
  岑某人浑然不觉自己戴的滤镜已经堪比城墙厚,赛过任何一个脑残粉。江莱刚从休息区出来,她就抛下了身边莺莺燕燕,溜到医生身边粘着。
  酒会进入尾声,留宿的年轻人聚到一起玩游戏,中老年要么打牌,要么继续谈正事。
  岑谬和江莱都是游戏废,岑谬更适合去中老年那边打打牌,碍于要摸齐家的事,只得兴致缺缺地留在这边陪年轻人们玩。
  齐媛最先提议:“我们来玩狼人杀吧!”
  复议的年轻人不少,齐媛问江莱:“江医生你觉得怎么样?”
  江莱从半小时前就一直在走神,突然被人点名,才嗯了一声:“……我不会。”
  齐媛说:“很简单,我教你,咱们现在一共十人,一个人当法官,其余九人,分别是三个平民,三匹狼,三个神。”
  齐媛把桌游的卡牌拿出来,摊开身份牌面,给江莱仔细解释。
  “所以平民,狼,神的作用是什么呢?”
  “平民就是没有任何技能的好人,狼是每天晚上要杀死一个好人,神分为预言家,女巫和猎人……”
  “规则大概就是这样,我先当一局法官,你们都抽卡牌看身份吧。”
  游戏规则很简单,江莱听了一遍就能记住。秦培志在一旁默默听完,然后笑道:“这个游戏我只适合做法官。”
  游林瞥着他:“为什么?”
  秦培志没说什么,从牌堆里抽出一张卡:“玩过就知道为什么了。”
  剩下的人也各自拿了身份牌,看过身份后就把身份牌藏了起来。
  “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
  齐媛一看就是游戏老手,当法官当得有模有样。
  第一轮闭眼结束,齐媛宣布是平安夜,也就是说晚上虽然有人被杀,但是女巫用了药救人。
  岑谬最先发言,她脸上隐藏不住的兴奋:“我是预言家,我昨天查的江医生身份,江医生是好人!请大家不要投我和江医生。”
  江莱则淡道:“嗯,我相信岑谬的。”
  游林:“……”
  怎么觉得吃了一把狗粮。
  大家七嘴八舌地乱说了一通,最大的疑点在于岑谬和8号玩家的预言家之争,江莱坚定地相信岑谬就不用多说,其余的人则一半一半,不敢轻易相信。
  9号位置是秦培志,他认真听了一圈发言,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分析:“我是一张平民牌,好人。岑总监这么兴奋的样子,应该就是拿了狼牌,她的性格只有在捕猎的时候才会兴奋。江医生是女巫,晚上法官问女巫救不救人,女巫几乎没有考虑就救了人,会这样做的只有江医生,她救的是自刀骗解药的狼人岑总监。游林只会做好人,做狼她就心虚,刚才这么心虚,就说明了她一定是做了狼。这么推断下来,8号是真的预言家,8号验出来6号是狼,那么三匹狼已经找出来了。”
  秦培志说完,在场的人都安静了。
  和心理画师玩狼人杀真是毫无游戏体验。
  最后秦培志还是把齐媛换了下来,自己当法官。
  秦培志以前没玩过狼人杀,却觉得这种游戏挺有意思,人和人的性格不一样,撒谎的时候或者心虚的时候,表现就会不一样。秦培志和别人的乐趣点不同在于,他喜欢观察人性,而不是猜出结果。猜出结果这种事对他来说太简单了,甚至不用太动脑子。
  齐媛很难得没有染上齐家阴沉沉的性格,被家人保护得很好,应该也不知道她的家人背后做的那些龌龊事。就算跟她打听齐家的事,她也不会觉得你在调查她。
  秦培志认为最有趣的并不是今天的目标齐媛,而是江莱,他很惊奇,直到今天才稍微能看穿这个江医生的性格,一个少年老成的人,又止步在了少年。不认真观察的话,是很难分清老成和少年老成的,这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
  半老成和半只狼,能走多远,大概都磕磕绊绊。
  秦培志忽然感觉自己就是个悲观主义的花朵儿,看谁谁惨淡。
  桌牌游戏其实只是个破冰社交活动,玩过几轮后,大家就互相熟悉了起来,这才是岑谬他们想要的结果。
  年轻人最大的爱好之一,就是八卦。老一辈的,明星的,朋友的……但凡有八卦,总是要凑上去听一听。熟悉起来之后,难免喝酒聊天,天南海北地聊。
  “听说徐家老太太和初恋重逢了,才和徐老太爷离婚了……”
  “卧槽,老一辈人的生活生活真刺激!”
  “诶,这个算什么,你们知道陈家老大吗,他可是和老婆的闺蜜看对眼了。”
  “还能这样的?”
  秦培志趁着话题“深入”,适时地插嘴:“听说齐煌很喜欢第四任太太,还给她盖了栋楼,齐媛,是真的吗?”
  齐媛没起疑心,只点头道:“是盖了一栋楼没错,不过……大伯他从来没去过那栋楼。”
  “盖了从来不去?那不是没有纪念意义了吗?”
  齐媛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大伯要这么做,但是大伯其实每年都会去给四太太的扫墓的,也算是纪念了吧。”
  秦培志:“你大伯第一任老婆也去世了,难道大伯每年也要扫墓?”
  齐媛想了想,摇头:“不知道,但是……”
  游林耳朵竖了起来,她预感但是后面有什么关键的话。
  果然,齐媛顿了顿道:“江会长经常陪着大伯父一起去祭奠四太太。”
  岑谬和江莱闻言,皆是一震……她俩以为江渠和齐家没有什么过多的往来,还求助江渠帮她们调查齐蜃。但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江渠分明已经和齐家熟到可以一起扫墓的地步了。
  江莱握紧了拳,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父亲会做什么欺骗自己的事。如果江渠不可信的话,她之前的做法就是在把岑谬往火坑里推。
  岑谬轻轻扶着江莱,她其实一早的时候就看出很多地方不对劲,只不过亲耳听见的时候还是会错愕。江渠不像这样的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必然会导致江莱从心底里厌恶他。所以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藏着掖着,宁可让江莱厌恶也不愿意说出来。
  游林敏感地捕捉到关键点,问齐媛:“你大伯父和江会长是一直走得很近还是只是一起扫墓?”
  “其实我们齐家和江会长往来不多,甚至说没有往来,只有每年祭奠的时候,会长才会来齐家。”
  “诶对了,你还有个哥哥叫齐蜃对吧?今天来酒庄怎么不叫上他?”
  齐媛小声说:“堂哥他跟我大伯父关系一直不太好……”说到这里,齐媛不愿意往下继续说了,这是齐家的私事,齐媛不便往外多说。
  江莱却一直在回想刚才齐媛说的,江渠和齐煌一起去祭拜四太太的事。她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然后虚虚放在半空。
  岑谬见状,在她耳边低声道:“想去找江叔叔就去吧,我等你回来。”
  江莱颔首,起身离开。
  齐媛连忙问:“江医生你怎么走了?”
  岑谬拦着要去追江莱的齐媛,冷笑道:“江医生上厕所齐小姐也要跟着?”
  岑谬讨厌姓齐的,一直忍着没给齐媛摆脸色,江莱刚离开,岑谬的脸就冷得像个冰窖似的。齐媛莫名感到了岑总监周身得的低气压,不敢再追过去,她重新坐回椅子上,心道偶像上厕所她都跟着确实太变态了,也就作罢。
  秦培志看了眼岑谬,垂眸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他还挺期待岑谬找上自己的那天。


第30章 
  郊区的庄园; 若是离了人群; 便静得可怕。
  江渠点燃了一支雪茄,还没抽上两口,雪茄就被人拿走了。敢从江渠手里肆无忌惮地拿东西的人,在这里也只有江莱。
  江渠诧异道:“阿莱; 你怎么过来了?”
  江莱熄灭了雪茄; 冷冷地看向江渠,前一秒她还想质问他为什么要隐瞒真相; 可当看见这张江渠垂垂老矣的面孔,又于心不忍了。她开始懊恼自己这容易心软的性子,不愿伤害别人; 却也不能护好自己和爱的人。
  终究是为了岑谬的安全,江莱才心硬道:“你原本就认识齐蜃和他的妈妈?”
  虽是一个问句,江莱却用了十分肯定的语气。
  江渠沉得住气,似乎早就知道瞒不住; 他点头承认:“是; 不仅认识; 还有很深的渊源。”
  “岑谬被齐蜃跟踪骚扰; 你若是不想帮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办这个酒会?”
  江渠闭上眼; 揉了揉眼睛的穴道:“我举办酒会; 是想借此和你们俩做个交易。”
  “交易?”
  “嗯,一个交易,我会让岑谬自己选择。”
  江莱预感不妙; 皱眉问道:“你想让她选择什么?”
  江渠转了转拇指上的戒指,淡然道:“你们放过齐蜃,别再追究。作为回报,我名下江式的股份,加上现金、固定资产,接近六百亿,都归岑谬。或者,我亲自把人送进监狱,那六百亿家产全部捐给国家。你觉得岑谬会怎么选?”
  一桩好交易,岑谬还真不一定能拒绝……江莱摇头,不,财迷的某人绝对会选六百亿。
  江莱啧了一声:“为什么对齐蜃这么好?为了他几百亿说送就送。”
  江渠心道,也不是白送的,嘴上却说:“齐蜃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没教育好有我的问题……在他没犯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前,我有义务去矫正。”
  “如果他杀了人,你要怎么纠正?”
  “不可能,他不会做这种事的。”
  江渠说得斩钉截铁,似乎非常了解齐蜃。
  江莱抬起眸:“那齐海呢?”
  江渠微怔,不自在地搓了搓手,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齐海早死了。”
  “不,他没死,他还活着。”
  “怎么会?二十多年前他就死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藏二十多年都不被发现。”
  江莱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他并不需要隐藏。”
  齐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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