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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医生很温柔[gl]-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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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谬想到这层,只觉得渗得慌:“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齐蜃还有双胞胎兄弟。”
  游林上网查了下齐家的新闻,发现齐家确实以前有双胞胎儿子,只不过其中的哥哥齐海早夭了,现在只剩下齐蜃一个。
  游林说:“说不定这个齐海并没有死……而是……”
  秦培志接话道:“是得了重度强迫症,有精神分裂倾向。”
  游林颔首:“齐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觉得这种事丢脸,所以瞒了下来……不过这都是猜测,我们并没有证据证明齐蜃还活着。”
  江莱点头:“过段时间有个酒会,两位警官一起来参加吧,我们会请齐家的人来,他们一大家人,心不怎么齐,说不定能打听些什么事。”
  游林说:“只能这样了。”
  整个过程岑谬都很不安,江莱最先发觉,一直紧紧地牵着她的手,岑谬才能稍微镇定些。
  秦培志默默看了岑谬一眼,眼里竟有一丝怜悯,他忍不住说:“岑总监,我们借一步说话。”
  江莱警惕地看着秦培志,这个人看起来不太正经,江莱像是怕他意图不轨似的,微微挡在岑谬身前。
  秦培志看到江莱的这个小动作,笑道:“江医生和岑总监感情很好,但是这件事只有我能帮她,你放心,我不是对她有什么别的意思。”
  秦培志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严肃,不像说假。
  江莱看了他一会儿,便听见身后的岑谬说道:“好。”
  岑谬跟着秦培志去了阳台上,秦培志点了根烟,吸了一口,说道:“岑总监,你最近是不是睡不好?”
  岑谬被猜中了想法,有些排斥地问:“你想跟我说什么?”
  秦培志直视着她,说道:“你心里在害怕。”
  岑谬讪笑一声:“谁被人这么跟踪偷袭不怕?”
  “你明白我说的不是这个。”
  “……”
  秦培志继续说:“因为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所以有什么就想永远抓住。”
  岑谬倒吸一口气:“你什么意思?”
  “共同点。你和那个人有共同点。”秦培志确定地说,很自信自己的推测,“你们都没有母亲,你们抓住的就不想放手,你们都很害怕失去,你们的父亲都有暴力倾向……他是闻到了同类的味道,才会缠上你”
  岑谬的咬紧牙,并没有反驳秦培志。
  秦培志想了想又道:“还好,你的执念只是一个人而已,但也要小心……”
  岑谬撇开脸:“不需要你提醒我。”
  秦培志不再继续说,而是递给岑谬一张名片:“我叫秦培志,也是一个心理咨询师,你有什么随时找我。我很便宜的,八百一个小时。”
  岑谬看着名片半天,最终接下了:“谢谢了。”
  秦培志点点头:“祝好。”
  江莱看着阳台上两人,不知道他们俩在说什么,她目光锁定在岑谬的脸上,心里不由担心。
  岑谬从阳台上出来后,冲江莱笑笑,江莱见到她笑了,也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岑谬突然觉得,喜欢江莱这样的人,执念再深都不会过。


第24章 
  自从江莱的妈妈来A市之后; 岑谬得空就带着丈母娘到处溜达; 连粘江莱的时间都减少了不少。
  江莱还有些不习惯,原本岑谬有个一小时空闲都会来医院找她,哪怕不说话也要在她面前晃悠晃悠,现在这人却是半点影子都见不着了。
  忙完手里的工作; 江莱拿出手机看了看; 没有新消息,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江莱点开岑谬的朋友朋友圈; 里面的内容寥寥无几,最新的一条还是上个月转发的文章《中国新三板企业家探索之旅》,并公式化地配上了一串字:不惧艰辛; 砥砺前行,可敬可佩。
  江莱记起岑谬给她说的,谈恋爱应该时时刻刻都在想女朋友。她这时确实想岑谬了,想知道岑谬在做什么; 怎么都不给自己发信息了。江莱黯然地发现:以前没有时时刻刻想岑谬; 是因为岑谬总是会在自己还没来得及想她的时候就出现。
  一直以来都是岑谬在积极主动地联系她。
  习惯太可怕; 江莱不过是两三天没有收到这个人的消息; 就觉得不自在了。她反观自己,都是在等对方发消息; 有时候忙起来甚至都没回复过; 好像对岑谬来说真的不太公平。
  她打开微信对话框,“你在做什么”几个字还没发出去,岑谬就先给她发了一张和程庆红的合照来; 紧接着又发了一条文字消息:“嘻嘻,带咱妈去买衣服了。”
  江莱微笑了起来,把对话框里的“你在做什么”删掉,换成回复她:“什么时候逛完?”
  “应该快了,你有什么事吗?”
  江莱思索了片刻,又很快地发了条信息过去:“没什么,想你了。”
  护士找过来,喊她道:“江医生,330病房病人说他一直头痛,不知道怎么回事。”
  江莱收起手机,说:“我过去看看。”
  岑谬还在陪程庆红试衣服,程庆红这些年过得节约,已经很久没有买过什么新衣服,岑谬便以换季天气变化快为借口带着丈母娘出门购物。
  收到江莱信息的时候,岑谬会心一笑。跟江莱这样内敛的人谈恋爱就像挤牙膏,甜言蜜语总是要慢慢挤才会有,岑谬对此却甘之如饴。她愿意耐心等江莱打开内心,江莱也愿意一点点为她改变,两个人都在学着向更好的状态前进。
  程庆红在试衣间换了一身深红色裙子,长发竖起,虽已年过半百,但样貌神态依旧优雅知性,是老一辈知识分子才有的矜贵。她的眉眼染上了岁月的痕迹,温婉的气度并未因此减少,岑谬想,或许江莱老了之后也是这样的。
  岑谬围着程庆红转了一圈,由衷赞道:“程阿姨,您真漂亮。”
  程庆红查看了衣服的价格标签,并不亲民,于是道:“小岑啊,咱们去逛逛便宜的店吧,这价格也太贵了。”
  岑谬已经掏出卡把钱刷了,眼睛都没眨一下。
  作为人民教师,程庆红改不掉说教的习惯:“你们年轻人啊,还是节约点好。我知道小岑你是赚了不少钱,但还是要懂得给自己多留点养老的钱,万一以后要养孩子……”
  岑谬笑道:“程阿姨,我知道了,不过养孩子这事儿还早着呢。”
  岑谬知道江莱是丁克主义,并不打算要孩子,她自己也是无所谓态度,甚至还觉得岑家人的这破基因断了才好。程阿姨想要抱外孙的想法估计没法实现了。
  程庆红说:“你俩是两个女孩子,未来会很难很难,还是多留点钱给自己吧,我去把衣服退了。”
  说完,程庆红就去跟柜台的服务员退衣服。她脾气倔,不然也不会跟江渠断得干净,江莱的脾气有一半都是学的她,岑谬知道是劝不过,只好由着她把钱退了,带着程庆红去普通的连锁店买衣服。
  两个人买了几袋衣服,其中有不少是程庆红给岑谬和江莱挑的,岑谬想着是程庆红的心意,也都拿上了。
  买完衣服,岑谬选了家中餐馆吃饭,原本想多点些菜,担心程庆红又该念叨她浪费,干脆把菜单交给丈母娘,自己拿出手机给江莱发短信:“我们在XX餐厅点菜了,等你一起吃。”
  过了会儿,江莱回复她:“你们先吃,我七点才下班。”
  “好,那我吃完了再给你打包一份。”
  最终只点了三个菜,足够她们吃。
  菜一上桌,岑谬习惯性地大口吃起来,她吃饭都赶时间,吃得快,所以才会得老胃病。
  程庆红皱眉说:“慢点吃,慢点吃,你这孩子也不怕噎着。”
  岑谬听程庆红的话,细嚼慢咽起来,嚼着嚼着,心里竟升起一丝触动。岑谬从很小的时候就希望有个人能像妈妈一样管管她,她对岑家人态度冷漠,却何尝不曾期待过亲情。她以前爱往江莱家跑,除了是和江蓁关系好之外,还因为她们一家相亲相爱,有着让人羡慕的温暖。
  因为在想别的事情,岑谬忘记了吃菜,筷子把碗里的饭都戳散了。程庆红给她夹了一块肉:“多吃点菜,你工作辛苦,还长得这么瘦。改天让江莱给你买点猪蹄补补……”
  “……”
  岑谬为自己未来的体重感到担忧。
  这段饭吃下来,饶是巧舌如簧的岑谬也败下阵,全程说得最多的就是“嗯嗯”“好”,乖巧得像个小学生。不得不说,程老师不愧为优秀的人民教师,岑谬这乖张不羁的个性在程老师这儿都收敛了七八分。
  程庆红看了半天乖巧吃饭的岑谬,突然叹气:“说实话,原本我并不赞成你和江莱在一起……不是我思想传统,是有别的原因。”
  岑谬好奇道:“是因为什么?”
  程庆红摇摇头并没有回答岑谬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这几天你总陪着我到处逛街吃饭,倒是让我觉得自己多了个女儿。你也知道,江莱性子好归好,可也冷冷清清的,和谁都不亲。阿蓁就不一样,虽然调皮点,但是活泼……你和江莱一块,我有时候就像回到了原来阿蓁还在的时候。”
  岑谬眼珠子一转,甜甜地笑起来,露出两个酒窝:“程阿姨,我以后也是您女儿,您就有两个贴心棉袄了。”
  程庆红说:“你是贴心,江莱那木头疙瘩就算了。”不知不觉,程庆红都开始在岑谬面前吐槽起江莱来,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这话不假。
  江莱到餐厅的时候,正好看见程庆红和岑谬笑得开心。她愣了愣,前几天还想着怎么让妈妈接受岑谬,看样子是多虑了,程庆红这个年纪的人,恐怕没人会不喜欢岑谬。
  江莱坐到岑谬旁边,问道:“在聊什么?”
  江莱一来,岑谬和程庆红反而都闭上嘴不说话了,不好意思跟江莱说她们在吐槽她是块木头。江莱有些丧气,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岑谬才是程庆红的孩子。
  岑谬挽着江莱的手臂,给她夹了一个小笼包:“你爱吃的小笼包,别生气,我们夸江莱姐你可爱呢。”
  江莱挑眉,面上没什么别的表情,她咬了口包子,香气顿时溢满口腔。
  江莱弯了嘴角,道:“好吃。”
  江莱和岑谬背对着餐厅的电视,还能有说有笑,没注意到程庆红眼睛直直的看着她俩身后,神色有些难看。
  “妈,您怎么了?”江莱最先发现程庆红不对劲。
  程庆红回过神,看向江莱,似乎难以开口,最终她指向两人身后的电视屏幕:“你们看新闻……”
  江莱和岑谬一齐转身,身后的电视上正播放着今日新闻:“江南商会会长江渠病重”。
  报道称,江渠在亚洲商业论坛上主持发言时突然晕倒,随后便再也没露过面。虽然跟随江渠几十年的刘秘书并没透露任何消息出来,但已经有知情人士称江渠可能只剩不到半年寿命。江渠一倒,对整个江氏的影响可想而知,他并没有后人,死后财产和公司股份的去向也成了谜团。江渠病重的消息出来后,江氏的股票大跌,还波及了众多其他相关联的公司。
  江莱转过身,对程庆红道:“妈……”
  程庆红整个人心神不宁,江莱叫她她也像没听见。
  岑谬见她们母女二人都沉默不语,也不好多嘴,于是端着水杯连喝了几口水。她这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江渠布局中的关键一步。
  餐厅服务员见她们几位都没动筷子,上前问道:“这几道菜放凉了,请问几位客人需要我把菜热一热吗?”
  程庆红这才嗯了一声,对服务员说道:“麻烦你把这两道菜热一下,我女儿还没怎么吃。”
  “好的,稍等。”
  等服务员走后,程庆红说:“江莱,你想去看看他就去吧,我不会见他的。”
  江莱听程庆红这么说,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她对江渠说是有很深的感情,好像也不是,父亲在她的过去生活里占据的分量少到几乎可以不计,血缘对于江莱来说永远比不过陪伴。可听到这个有血缘关系的人可能活不长了的消息,她还是会忍不住难受一下。
  晚上岑谬和江莱将程庆红送到住处后,便开车回到江家别墅。今天似乎和以往不同,别墅门口多站了些人,江莱二人一下车,那门口的佣人便朝她俩鞠躬:“二小姐好,岑小姐好。”
  江四叔出来,对她们说:“会长在里面等你们。”
  江莱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微微颔首,表示知道。岑谬却无端紧张起来,她喝醉的时候曾厚颜无耻地和江渠套过关系,现在真正要见江渠时又开始怂,岑谬美其名曰近乡情怯,毕竟江会长那是大佬,众多金融界后生的偶像。
  两人进门,江渠正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的模样不像新闻上看到的那样病入膏肓。他今天是为了见两个晚辈特意打扮了一番,让自己显得精神一些。
  江渠笑盈盈地说:“阿莱,愣着干嘛?还有小岑,你们坐坐坐。别管我,我就回来休息几天,过两天就走。”
  江莱淡淡看他一眼,然后道:“您实在不舒服就回床上躺着吧,不用硬撑着。”
  江渠摆摆手不在意地说道:“我身体没什么问题,你们别信那些新闻,我故意演的一出戏罢了。”
  岑谬听江渠这么说,稍一思索,既而微不可察地眨巴眨巴眼,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


第25章 
  不论江渠的病是否真的像报道上说的那样严重; 他生了病却是事实。江莱心细; 早就发觉到他的手有些痉挛,发间多了许多白发,眼中则是隐藏不住的疲惫。
  但江渠不说,江莱就不拆穿。父女难得默契。
  江渠强撑了快半小时; 莫约是装不下去了; 擦擦额头的冷汗,对江莱和岑谬道:“天色不早; 我回房睡了,你们俩也早些休息。”
  江莱点头:“好。”
  岑谬却觉得江渠上楼前多看了自己几眼,看得她顿时拘谨了起来。
  夜里; 岑谬心中的疑惑更甚,若有所思地坐在床边。
  江莱头发擦得半干,蓬松地散落在肩上,她弯下腰去看岑谬的眼睛:“在想什么呢?发了这么久呆。”
  洗发水的清香打断了岑谬的思绪; 岑谬抬眼; 对上江莱那双明眸; 就算看过许多遍也还是会心动。
  岑谬没有像以往那样贴着抱上来; 江莱不太习惯这样的她,眼神黯了黯:“别坐在床边了; 当心感冒。”
  说着掀开被子睡到床上; 把岑谬也拉进被子里裹着。
  岑谬想着江渠和程庆红的事,晚上一直心不在焉的。江莱有几天没怎么跟岑谬单独相处,时间宝贵; 岑谬还在走神,她不由皱着眉,单手掰着岑谬的脸,亲了上去。
  岑谬:“嗯?”
  江莱抿唇,终是偏过头,躺下打算睡了。岑谬这才感受到了来自江莱的怨气,连忙贴上去从身后抱住江莱:“这么早就睡了?”
  江莱说:“嗯,累了。”
  岑谬用脸蹭了蹭江莱的脖颈,活像只金毛犬,可慢悠悠的嗓音又充满诱惑:“唔,可我好想你,这几天都陪咱们逛街去了~~”
  江莱心情稍好,转过背把岑谬抱进怀里。她本来是循规蹈矩的人,却莫名被岑谬的恣意纵情所吸引,每多看她一眼,就往世俗偏离一点,最后也跟着离经叛道起来。
  想念和爱慕,就像长在心脏口的菟丝子,紧紧勾着最柔软的那块肉,偶尔撕扯,会让人委屈或心酸,但带来的更多的是隽永的纠缠和快乐。
  到了这时江莱就必须承认,她确实深深地爱着岑谬,远比她想的那么深。正如岑谬说过的,爱是本能,不需要去学习,她所做的不过是发现并确认这份爱。
  同样,被爱也是一定可以察觉到的。岑谬还是头一回从江莱温柔的怀抱里感觉到了细微的小心翼翼,江莱一直很温柔,温柔是刻进了江莱骨子里的本性,可今天的怀抱比温柔多了一丝小心,像是怕她会离开似的。
  岑谬这人是给她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的,她此刻想到:江莱是爱我的,江莱是爱我的。于是更放心大胆地动起手来,江莱受不住岑谬的撩拨,坚持不过三秒便偃旗息鼓,和她纠缠在一块。
  事后岑谬搂着江莱的脖子,不小心把腰扭了,她黑着脸道:“我身体好像有点吃不住。”江医生看起来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谁知道是个大闷骚,岑谬做攻的尊严都没了,甚至更想躺着当受。
  江莱手揽上岑谬的腰,轻轻替她揉捏,然后柔声道:“知道了,以后慢点来。”
  岑谬涨红了脸,凑上去嘬了口江莱的薄唇,分开后,她问江莱:“不知道你从哪儿学来的,你说,你是不是以前还找过哪个好妹妹?还骗我说自己是直人。”
  蹬鼻子上脸。
  说的就是岑谬。
  江莱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爱极了岑谬这小人得志的娇态,耐着性子好言解释:“没有别的妹妹,你是我初恋。”
  岑谬哼唧了一声,但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
  江莱继续说:“我们学医的,对人体身上的每块肉,每根骨头,都熟悉得很……”
  好好的现代医学,被江莱用到了这种事上。岑谬觉得,她怕是和江莱一起用力都按不住医学之父希波克拉底的棺材板。
  不过这个解释岑谬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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