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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剑锁双莲-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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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苏惢也很好奇,自从上路之后,崔颖便没再碰过她,如今入住了客栈,她到要看看一向“求之不够”的崔颖究竟能忍到何时。
  夜深入谧,打更人已经敲响了三更天的梆子,苏惢兀的从床上坐起来,咬牙嘟哝道:“姐姐,真的不来了?”
  苏惢起床,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前,附耳听了听,依旧没有丝毫动静,苏惢气鼓鼓的一屁股坐在床上,忍不住小声抱怨道:“姐姐何时这般有耐性了?该不会是去找……去找叶了吧!”
  苏惢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明知道不可能,可就是摆脱不了这个念头,在这独自懊恼的时候,一个声音悄然传进了耳朵里。
  “蕊儿,这是怎么了,如此焦躁不安?”
  “还不是因为姐姐总不来找我,害人家老往不好的地方想!”
  “那都是我的错喽~?”
  “可不就是……吓,姐姐何时来的?!”
  崔颖瞧着苏惢一副惶然的样子,这些天的郁结一扫而空。
  崔颖挑眉道:“就在蕊儿说‘姐姐,真的不来了?’的时候。”
  苏惢大囧,通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说不了话说。
  崔颖心情大好,随手一拂窗子应声关闭,一把抱住苏惢,毫不客气的咬住苏惢的鼻尖,苏惢呀了一声,却没推开崔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气息,险些令苏惢的心神失守。
  崔颖喃喃道:“这是蕊儿害姐姐一个人烦恼的惩罚。”
  苏惢瞧着近在咫尺的崔颖的赤眸中爆发出的异样光彩,身子当即就软了,心里暗气自己不争气,只一个眼神和拥抱便没了骨气。
  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受体”?不,绝对不是,前些日子在天谴湖,我不就翻了身吗?一定是刚才起床的姿势不对……
  崔颖的舌尖划过苏惢的鼻翼,一侧头,死咬住了她的耳垂,听着苏惢的嘤咛声,立时间粗了呼吸:“都这般时候了,蕊儿还在走神,那……就别怪姐姐不客气了。”
  苏惢心头一惊,刚要解释,一双灼烈的双唇就已经封住了她的嘴巴,接着香舌游龙般的侵入,直捣黄龙。
  “撕拉~”
  身体瞪大了眼睛,这是她的第几身衣服了?
  不等苏惢再作思考,一股股激烈的电流侵袭全身,头脑一片空白的瞬间,沉沦了……
  云雨连转化青藤,缠绵琴音绕春梦,
  风雷疾走荡硝烟,翻身无果望长空;
  纠结,郁闷,经不住一吻动情;
  迷蒙又沉沦,化作夜莺唤天明;
  指若飘舞,颤心弦,高歌低吟转绯红;
  心如扁舟,波涛奔涌已无声;
  潮起,花落满林,清波静;
  缱绻爱怜,沉眠幻乡中……
  

  ☆、只有爱

  天边刚泛起一抹鱼肚白,最后的繁星尚留在空中闪动着微弱的光,苏惢睁开眼,拖着疲惫的身子小心地穿衣下床,生怕惊扰了刚刚睡下的人,推开窗,透过缝隙瞧了眼窗外的天色,刚转身,却见崔颖在床上半倚着头,望着她笑。
  毯子棉被搭在肩头,若隐似现的流出里面的春光,苏惢赶忙关上窗子,生怕崔颖被冬日的寒风吹的病了,虽然知道这几乎不会发生,可就是被潜意识驱使的这般做了。
  崔颖依旧挂着她似笑非笑的标志性微笑,掀开被子的一角,道:“才睡了半个时辰,离天亮还早,快过来再躺会儿。”
  苏惢走到床前,笑笑道:“姐姐也知道再过半个时辰天就大亮了,还早?昨天瞧着镇子上的年味也浓了,却不知那三国的储君到了没?”
  崔颖拉住苏惢,衣服没脱就将她反抱进被窝,带着丝丝寒意,激的崔颖睡意也小了不少,却依旧是不放手,头抵着苏惢的脊背,闷声闷气的道:“昨天叶传来了消息,还有三天他们才能到临凡,今儿是二十五,再快也得二十七八。”
  苏惢道:“今天不急着进城?”
  崔颖道:“就算我想,你这身子也得缓上半日,在加上等消息和赶路的时间,即便到了,城门也关了,不如明日再动身,而且叶他们几个也需要修整一下。”
  苏惢扭了一下崔颖的胳膊,却没舍得使劲儿,道:“我拖姐姐的后腿了?还不是昨晚(哔)太过了?”
  崔颖撇撇嘴道:“若不是这些日子你只顾着想你的小情郎,我也不置之于昨晚没控制住多了几次。”
  苏惢勾了勾唇道:“就知道姐姐打翻了醋坛子,不过,你这一句‘小情郎’可是真冤枉我了,既然姐姐提起,不如就说个明白,省得姐姐整日里疑神疑鬼。”
  崔颖抬头道:“说开了也好。”
  苏惢回想了下,叹了口气道:“当年姐姐逃出相府,不过几个月,我便在皇宫的宴会上见到了……赵睿,第一眼见到他,还以为是姐姐回来了,那时候既高兴又害怕,后来仔细一看,才发觉与姐姐的发色瞳色不同,模样却像极了。”
  苏惢顿了顿,没听到崔颖插话,便继续道:“自那以后,每次皇帝设宴都会见到他,一来二去,我与他便偶尔会说上几句话,我知道他贵为太子,因着与姐姐的模样相近,便少了几分敬畏多了几分亲近。说话的时候便没了臣子对待储君的毕恭毕敬,他似是也喜欢我这般做,我们相处的多了,便逐渐来往起来。”
  崔颖插嘴道:“那时你们几岁?”
  苏惢想了想道:“大概十一二岁吧。后来相处的久了,发现他不但温文尔雅,博学多才,对人也很好,尤其是当初的我。”
  崔颖低下头,闷着声音道:“你动心了?”
  苏惢笑了笑:“那时的年纪,哪里知道什么叫动心?这是比较喜欢和他在一起,若是动心,那也是及笄之前的头几个月,那时他约我偷跑出相符玩,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别国的刺客,是他一手护着我,一手与刺客搏斗,足足撑到了御林军赶来将刺客擒住,那时他受伤不轻,单为我挡的刀子就不下五次。那个时候的小女儿哪个不崇拜英雄豪杰?便动了心思。”
  苏惢突然感觉崔颖拦住她腰的手臂紧了紧,嘴角勾起的弧度又扩大了几分,握住崔颖的手继续道:
  “太子受伤,可是大事,皇帝震怒下令彻查,却独独没有落到我头上,那个时候的心思便更明确,便想着法子进宫去看他,他见到我也很高兴,就这样直到他痊愈,突然有一天,他又约我出去,说‘你可愿意做我的皇后’。”
  崔颖抓紧了苏惢的手,道:“私定终身?”
  苏惢点点头,想起崔颖看不到,便嗯了一声,继续道:“后来及笄,我们反而见得少了,突然有一日他派人传话说‘不管如何,必守当日之约’,现在想来,那时候爹爹欲要造反的事,他许是已经有耳闻了。”
  崔颖撇撇嘴,明显的醋意横生,道:“也没什么嘛,平淡的像水。”
  苏惢咯咯笑了笑,附和道:“是啊,哪有我和姐姐来的轰轰烈烈?”
  崔颖猛地抬头咬住苏惢的耳朵,含糊道:“敢嘲笑姐姐,小心我再吃你一次。”
  苏惢颤了颤,苦笑道:“这都几次了,姐姐还想?”
  过了许久,崔颖松开苏惢的耳朵,紧紧抱着苏惢道:“蕊儿,说实话,你现在还恨姐姐吗?”
  苏惢叹了口气道:“这些日子的相处,难道还不清楚?”
  崔颖道:“清楚,但不踏实。”
  苏惢有些恍惚,霸绝天下的血罗刹居然也有这样的心绪了……
  苏惢道:“当初很恨你,恨不得再不见你,但自从掉落麒麟渊的那一刻,便不恨了,后来在谷底呆的久了,脑子里只有练好武功出麒麟渊再见姐姐的念头,那恨,早就没有了,而现在,剩下的只有……”
  崔颖蹙眉道:“只有什么?”
  苏惢红了脸道:“只有……只有爱了。”
  崔颖的身子一颤,闷声道:“蕊儿说这样的话,就不怕姐姐再要你一次。”
  苏惢翻过身,头抵着崔颖的头,瞧见了她眼角的泪花,莫名的也湿润了眼眶,将崔颖的头埋在自己胸前,道:“姐姐想要,蕊儿就给……”
  崔颖猛地抱进苏惢,喘着粗重的呼吸,一手撕碎了苏惢的衣服,两人便又坦诚相见,苏惢的肌肤已经再次滚烫起来,却久久没等到崔颖的下一步,疑惑地瞧着闭眼假寐的崔颖道:“姐姐这是……”
  崔颖道:“来日方长,脱你的衣服,是想让你睡的踏实些,没动歪心思哦~”
  苏惢心里吐糟,真的是这样,那干嘛用撕的?还有,你嘴巴含着(哔哔)说这句话,可没一丁点儿的说服力!
  翌日一大早,苏惢和崔颖便离开了客栈,叶接到消息,三国储君将于明日傍晚也就是腊月二十七赶到临凡,她已命十五亲卫配合天谴阁在临凡的精锐埋伏在半路,苏惢和崔颖也要提前进城和城里的探子取得联系。
  百里路程,对于她们这样的高手而言不过个把时辰的功夫,而这个时候,也是百姓入城的高峰期,老远便能瞧见熙熙攘攘的人群,令人不得不感叹临凡的锦绣繁华。
  苏惢望着远处的城门,心里的复杂情绪无以言语,崔颖握住她的手紧了紧,苏惢转头朝她笑笑,示意她没事,而后深吸了口气,迈步走向了人群。
  “都站好了排队,等着挨个搜身,要是敢闹事,小心爷的刀不长眼!”
  一名身着明晃晃的锁子连环甲,身材魁梧壮硕的军官手按在刀柄上,朝着有些混乱的人群吼着,见无人闹事又规整好了队伍,便嘟哝着走到远处的一张桌子上大马金刀的坐下。
  旁边立马有一个身材瘦小的士兵,捧着茶壶给军官沏上热茶。
  军官呷了口茶,碧螺春,正是他平日里的喜好,不由赞许的拍了拍瘦弱士兵的肩膀,道:“嗯,有些眼力劲儿,小子有前途。”
  瘦弱士兵大喜,赶忙单膝跪地,道:“多谢候将军夸赞,小的以将军马首是瞻。”
  侯将军笑着点头,浑然不在意这类奉承的话,挥挥手,示意瘦弱士兵下去,却见其依旧跪着不动,隧了蹙眉头:“小子,你该不会以为凭着一壶碧螺春,老子就提拔你吧?”
  瘦弱士兵赶忙道:“小的哪敢有非分之想,只是相求将军一件小事。”
  侯将军道:“说来听听。”
  瘦弱士兵垂泪道:“家中老母亲病重,镇子上的大夫无能医治,眼瞧着时日无多,两位家姐便想着进京寻访一好大夫,回家医治老母亲,却不想这几日圣上严令戒严,出入城郭必须搜身,她们两个未出阁的女子哪里受得了这个,眼看着家母……呜呜呜……”
  侯将军皱眉:“那儿不是有十几个婆子待命吗,让她们去就是了。”
  瘦弱士兵道:“早年间两位家姐得了天花,虽说保住命性命,但却落了满脸的麻子,自觉丑陋吓人,便常年带着纱巾示人,还请将军通融则个!”
  侯将军抚了抚络腮胡子,道:“就这小事,你小子也值当哭成这德行?你和管事的军官说一下,就说我侯洪说的放行。”
  瘦弱士兵大喜,又是一通表忠心,哄得侯将军高兴了,便从人群中带着两名村姑走过来,和侯洪打了招呼,便跑去和管事的军官传侯洪的话了。
  侯洪瞧着面前的两名村姑,虽然穿着厚重的棉衣,但依旧难掩玲珑的身材,不由得心里发痒,又见她们遮着脸的纱巾,大为惋惜。
  暗道,脸上若是没麻子,就瞧这身段儿,小模样铁定差不了,可惜了,可惜。
  不一会儿,瘦弱士兵便跑过来,对着侯洪点头哈腰的又是一番奉承。侯洪拉过瘦弱士兵,道:“你两位姐姐真的是麻子脸?”
  瘦弱士兵茫然道:“是啊,都二十好几了,连个说亲的都没有,将军可是瞧上眼了?那可是太……”
  侯洪推开瘦弱士兵,骂了句:“滚滚滚,这要是真弄回了家,晚上还不得吓的老子不聚!”
  瘦弱士兵赶忙拉着两人进了城,有了侯洪的传话,两名村姑一路上无阻无碍的进了临凡。
  两名村姑寻了个僻静的巷子,换了装束摘了纱巾,俨然是崔颖和苏惢两人。
  便在此时,远处的城门口突地一片嘈杂混乱,隐约之中似是听到死人了什么的。苏惢叹了口气道:“姐姐何必为了个小人物,惹起这等骚乱,万一坏了计划,可就得不偿失了。”
  

  ☆、祭奠

  崔颖笑道:“蕊儿也说了,他不过是个小人物,突然暴毙而已,岂能坏的了我们的大事?不过,还是太便宜他了。”
  苏惢也笑了笑,浑不在意崔颖谈笑间便要了一人的性命,崔颖拉起苏惢的手,朝预定的客栈走去。
  二十多年没回京城,苏惢看什么都觉得新鲜好奇,东瞧瞧西看看,倒真的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姑,崔颖随着她的性子走走停停,花了一个时辰才到了客栈。
  这个时候苏惢才发觉,这座客栈距离当年的丞相府只隔了一条街,年幼的时候时常和太子赵睿偷偷跑出去玩,这里也算是比较熟悉了,现如今物是人非,顿时觉得有些发闷。
  苏惢买了不少东西,但大多是些香烛供品,她的心思崔颖岂能不知?进客栈简单的洗漱后,再吃了些茶点,崔颖连拉着苏惢去了丞相府的大门前。
  苏蕊望着早已破败不堪朱红斑驳淋漓的大门,抿了抿唇,瞧着崔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鼓足勇气道:“姐姐,我自己去就好了,你……你还是……”
  崔颖笑了笑,道:“我在门外等你。”
  苏惢歉然的点点头:“对不起了姐姐,我去去就来。”
  崔颖拦住苏惢的小腰,在她额头上印了一记吻,捋顺了她额间的碎发,道:“傻丫头,说什么对不起,去吧。”
  苏惢提着东西,纵身跃入丞相府。这里早年间因着苏桧权倾朝野,这条街也是当年临凡最繁华的街道之一,东窗事发,这里便冷清了下来,二十多年过去了,满京城的人对那件事皆是讳莫如深,连走路都绕着这条街走,而街上原本的住户早就迁空了,导致整条街除了苏惢和崔颖便再无第三人,而这会子也就剩了崔颖。
  没了苏惢在身旁,崔颖着实空落落的,心想着寻一处茶楼,等苏惢出了丞相府在一同回客栈。刚出了街角还没走几步,便瞧见从熙攘的人群里跑过来一架马车直奔崔颖身后的街口而去,崔颖挑眉,身子瞬间消逝不见,而那辆马车不多时也停在了崔颖站立过的地方……丞相府门前。
  暗中的崔颖瞧见下马车的人,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苏惢看着曾经繁华一时现在破败如同鬼宅的名为家的地方,落寞不已,脑海里便回想起了在天谴阁看到的一些关于这件事的记录。
  当年苏桧造反的事震动了整个赵国朝野,苏桧的九族数千人被满门抄斩,被牵连的大臣百姓更是不计其数,单是被斩于菜市口的人就多达万人,当时时值大雨,血水铺满了整个临凡城,每到夜里,临凡到处能听到各种哭声喊冤声,数百年的古老国都竟成了一座夜里不敢出门的鬼城!
  后来听说,皇帝请了当朝国师登坛做法才平息了怨念,时隔二十多年,苏惢依旧能凭借寥寥几许文字,想象到当年的惨绝人寰和皇家的冷酷无情。
  苏惢回了回神,发现已经走到了当年服毒自尽的地方,上一世的她因为被爱恋的女人推下悬崖,灵魂来到了这里,与苏惢残留在体内的灵魂融合为一,而这里即是她死亡也是重生之地。
  中原四国的国法都容不得造反的人留下全尸和坟冢,当年的苏桧夫妻早就尸骨无存了,祭奠更是会被视为同谋当街斩首示众。
  苏惢不怕更不在乎,但想要祭奠父母,却也只能在这里了。苏惢在地上摆好香烛果品,瞧着袅袅的青烟笔直消散在空中,满脑子全是儿时的事。
  “天云派掌门,银狐仙子?”
  苏惢心头一惊,方才她回忆的入迷没有察觉有人来,而且就在三丈之外,当即一个激灵,下意识抽出背后的墨琼,身子一闪,剑尖便抵住了来人的咽喉,等看清了来人,却再次愣神。
  苏惢瞬间回神,冷着脸道:“堂堂赵国的太子爷,未来的赵国皇帝,来这个污祟之地就不怕脏了你的脚?”
  赵睿不愧是一国的储君,临危不乱不说,还能看清苏惢的全貌,道:“银狐仙子,果然如传闻中那般是个妙人儿。”
  苏惢冷冷的盯着他,手里地长剑不动,这让赵睿多少有些尴尬,缓慢得体后半步让开了剑尖,见苏惢没逼近,才稍微松口气。
  赵睿拱手道:“没想到仙子竟然认得本宫,也算是本宫的荣幸了,却不知苏掌门来此叛臣之所究竟……”
  眼角余光瞧见了满地的香烛供品,眉头蹙了蹙,又道:“时才本宫没注意这满地的供品,难道苏掌门与苏桧是旧相识?”
  苏惢道:“相识不相识,与你无关,倒是有件事本尊要问问太子殿下。”
  赵睿道:“请讲。”
  苏惢道:“当年苏桧一人造反,理应身死受百姓唾骂,可丞相府的大小仆役婢女身犯何罪,要当街问斩?!还有那些无辜受牵连的百姓,他们死的可怨?!”
  赵睿心头一沉,他又何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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