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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剑锁双莲-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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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惢冷哼一声,也用左手抽出背后的紫雀,同样的顺势发出剑招,不过却是与之相反的自上而下。
  “锵~!”
  震慑心扉的双剑碰撞声响起,众人心头一震,忙定睛一看,只见汪启良的长剑在距离苏惢的小腹还有三寸的地方,被通体紫色的紫雀抵在了半空。
  汪启良瞳孔一缩,咬牙道:“好一招‘斩青云’!老不死的穿云三十六式,你这丫头如何学到?!”
  苏惢淡然一笑道:“不都说了我是刘书然的徒弟了么,你会什么我自然就会什么,而你不会的……我也会!”
  汪启良歇斯底里的道:“不可能,当年我将他打成重伤,又将他推下麒麟渊,你不可能在麒麟渊学会这穿云三十六式!”
  苏惢勾勾唇道:“可还记得二十年前冯家堡一役?我叫苏惢。”
  汪启良的眼神恍惚了下,旋而不可思议的道:“你……你居然还活着?!”
  “我不但活着,还学会了穿云三十六式,以及……更加高深的《云阙金决》,更是用这套顶级的绝学逃出了麒麟渊!”苏惢瞧着神色变幻不定的汪启良,嫣然一笑,“怎么,羡慕嫉妒恨了?放心,我在学这套武功的时候,家师留有遗言,要求学到秘籍的人振兴天云派,将这门绝学泽良才传授,发扬光大,同时……清理门户!”
  当汪启良听到苏惢有意将顶级武学交出来的时候,心里头一阵狂喜,可听到最后四个字脸色便只剩下狰狞。
  在场众人听了各个面露喜色,都幻想着自己能学的顶级功法称雄武林。汪启良匆忙间扫视了下众人的脸色,他知道,自己终究没了依仗,大势将去!
  天云派祖训:凡背叛师门者,枭首示众,以儆效尤!凡欺师灭祖着,灭族!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便判定了汪启良乃是宗族的下场。
  “就算你武功比我高,也最多高出一个品阶,你能为了一个死了的人冲破丹田,与我拼死一搏吗?”汪启良这个时候反而平静的渗人,而眸子里越来越疯狂,“你不敢,也不愿,但我却敢!若真逼我走到了这一步,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他丨妈的别想活命!”
  “汪启良疯了!”
  “这个疯子!”
  “要不就放他走吧。”
  “是啊,是啊,为了一个疯子,不值当赔上所有人的性命。”
  “大家如何抉择?”
  “我同意!”
  “我不想死,我也同意。”
  “我也是。”
  “……”
  刘喆瞧着大长老一伙儿各个想要放走汪启良,当即就怒了,厉声道:“我天云派开宗立派至今已有数千年了,何时出过你们这些姑息养奸贪图性命置祖训于不顾的混人!不肖子孙!咳咳咳……”
  情绪激动之下,刘喆触发了内伤,咳了满手的血,愤恨的盯着以大长老为首的人不放。
  刘婉焉早就莱到刘喆身后,从腰上解下葫芦,喂了刘喆借口钟乳精,这才咳得不那么厉害了。
  支持刘喆的人,听了刘喆的呵斥脸色都不好看。
  苏惢觉得众人的心性都考研的差不多了,转而对远处的刘婉焉点点头,回以额首,便当众从刘喆怀里掏出了一块雕琢流云的巴掌大玉佩,举起高声道:
  “掌门信物流云牌在此,见牌如见掌门,尔等还不速速跪下!”
  所有人朝着刘婉焉的手中看去,顿时议论纷纷起来,流云牌失踪已有七十余栽,现如今在这等状况下从刘喆怀里掏出来,其中的意味惹人深思。
  四长老和五长老早年间与刘喆喝酒畅谈之时,偶尔一次听刘喆提及他有流云牌,酒醒之后却又矢口否认,当时两人也全当是他的酒话,可现在流云牌却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了人前,他们这些人没见过实物,却从武学典籍和祭祀饰品中看到过不少绘影图形以及仿品,又怎能不认识流云牌?
  当即,四长老和五长老同时跪地叩首,口称掌门,紧接着支持刘喆的人也都毫不犹豫的哗啦啦跪了一地。大长老三人各使了一个眼色老实的跪地俯首,而其余的人见头儿都跪了,即便不情愿也得跪。
  至于为何不质疑玉牌的真假,瞧瞧那边儿蓄势待发的楚怀玉,啥心思也只能歇了。
  苏惢看了一眼跪伏在地黑压压的人头,道:
  “汪启良,你现在还有什么花招可耍?”
  汪启良铁青着脸,二话不说挺剑就是一招穿云击,他是左撇子,同样的招数使出来,都透着诡异莫测,不过他的对手是苏惢,一个双手使剑的主儿,想讨一点儿好处都做不到!
  苏惢还一招“拨云海”,不但抵消了汪启良的攻势,还压了他一头,紧接着得势不饶人,紫雀如疾风闪电一招招递出,挑、刺、勾、划、斩一气呵成,各种或华丽或简洁的剑招层出不穷,眨眼间,便将穿云三十六式使了个遍。
  再观汪启良虽然用的剑法同样是穿云三十六式,也同样行云流水,甚至不比苏惢的差,但就是诡异的被苏惢压着打。
  高手过招,总在一瞬,两人却走了整整一套剑法路数,任谁都看得出来,苏惢在戏耍汪启良。
  气得三尸神暴跳不止,汪启良的怒火瞬间灼噬了理智,心里的那点儿顾及通通被焚烧殆尽,当即大喝一声,将内力全数归拢于丹田,随后猛地一震鼓荡,一声如捶破鼓的声音从汪启良的丹田传出,立时间弱于苏惢的威势,猛地暴涨而起,汪启良噗的喷出一口鲜血,而威势也停留在了化神境中品突破高品的临界点!
  

  ☆、清理门户 三

  暗青色的内力染上了殷红之色,这是冲破丹田功力翻倍的标志,苏惢恍惚间似是看到了当年的沈秋言。
  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没想到汪启良真的如疯狗一般冲破了丹田,想要和他们同归于尽。
  苏惢抿了抿唇,嘴角勾勒起一抹倾世妩丨魅的笑,摇摇头,惋惜的道:“就这种程度?”
  这句话一出口,不光是天云派众人愣了,就连正自承受痛苦的汪启良也愣了。
  这……这浓浓的不屑和挑衅,她究竟想怎样?!
  苏惢勾唇,抽出背后的墨琼,同时,银紫内力缓缓从双臂流淌而出,如清泉汩汩,人们似是听到了那隐隐的潺潺水声。
  内力附着在双剑上,夹杂着剑势和她本身化神境巅峰的威势,薄薄的一层,竟似是给双剑镀上了一层银紫色的光辉。
  苏惢淡淡的道:“我用穿云三十六式和《云阙金决》打赢了你也不怎么光彩,不如就用我自创的武功和你过过招吧。”
  苏蕊的话轻描淡写,就像是好友再切磋一般,哪有半点的生死相搏?
  众人见了莫名的按下了心,都好奇苏惢口中说的自创武功究竟怎样,毕竟她已经给了众人太多的惊讶,年纪轻轻便身负自创武学,也不怎么稀奇了。
  “你先动手吧?”苏惢睥睨道,“莫说我欺负了你。”
  “黄口小儿!老夫劈了你!”
  汪启良彻底被苏惢激怒了,内力附着长剑之上,带着惨烈的决绝斜斜劈下,竟是不再有什么招式,而是单纯的劈砍了。
  苏惢脚尖一点,脚踏莲影幻舞,身子飘渺无痕的消失在汪启良眼前,紧接着两道银紫色的光芒咋起,简单的十字斩便悄莫声息的出现在汪启良身后。
  汪启良在看到苏惢消失的一瞬,凭借着丰富的经验直挺挺的成三十度角前扑附身,紧接着后脑勺便飞过一道交叉的明晃晃的银紫色剑光。
  汪启良不敢怠慢,长剑一挑地面,身子如弹簧窜入高空,毫不犹豫的就是一招“云龙闹海”,竟是当的一声击在了苏惢的长剑上,而这个时候,众人才看到了苏惢的身影。
  苏惢颇有些不可思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准确位置的?”
  汪启良不答,撤回长剑,翻手一抖,长剑在手臂的带动下划开一个半圆,留下了十道长剑残影,紧接着残影一颤,呯的一声化作数百朵青红色剑花,而每一朵剑花都是由数十道内力凝聚而成,他一挑长剑,剑花铺天盖地的朝苏惢笼罩而去。
  苏惢双眼一咪,这招她认得,是独立于穿云三十六式之外的小三式当中覆盖面积最大也是最耗费内力的一招,“云雪落花”。
  可见汪启良还是很忌惮苏惢诡秘莫测的步法的,瞧瞧他,都被逼出这一招了,那方才能准确定位苏惢的位置,多半是凭借老道丰富的经验而非苏惢所想的是看穿了她的步法。
  有了计较,心神便定了下来,她没有丰富的经验,但却有高出汪启良一大截的武学境界以及顶级的自创剑法……双莲。
  苏惢瞧着将自己几乎包围的剑花,心神一动,内力涌入双剑,左右剑尖分别在身前轻颤,银紫色内力仿佛在剑尖舞蹈,只一瞬,内力涌出化作一大一小两朵并碧莲,一经出现,便似随着山风摇曳生姿,无数片银紫色莲瓣转瞬布满了苏惢数丈之内的所有空间,密密麻麻遮蔽了人们的视线,同时也将苏惢、汪启良和云雪落花的所有剑花囊括在内。
  “锵、锵、锵、锵……”
  立时间,一连串如雨点般的绞碰之声爆响而出,道道锐利锋芒的青红、银紫的内力充斥在莲花瓣的周围,而它所触及的地面则以肉眼看辨的速度缓慢下沉!
  “嘶嘶嘶……!”
  震惊的抽气声此起彼伏,这等诡异梦幻的剑招所有人都没见过,即便是女婢模样的崔颖也是如此,她的绯色红眸紫光连闪,却只能看见莲花瓣内光影交错的两道人影!
  崔颖紧抿着双唇,攥紧的双手指甲深入手掌也不自知,以她现在刚刚突破化神境中品的境界,想要插足两人之间的死斗无异于痴人说梦。
  崔颖恍惚间才终于认识到现在的苏惢早已不是那个躲在她羽翼之下需要保护的雏鸟了,落寞又欣慰的情绪让崔颖感慨万千。
  记忆闸门在这一刻兀的打开,二十多年前的约定再次萦绕在耳际……
  “姐姐,不要离开我好不好……等着我哦,总有一天我会有资格站在你身边……”
  视线变得模糊,崔颖一愣,抬手拭去了蒙蔽双眼的水雾,可不一会儿,水雾再现,反复擦拭不休,让崔颖有些懊恼。
  刘婉焉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她回来了,不是吗?”
  崔颖心头一震,嘴角勾起一抹笑:“是啊,回来了。”
  便在此时,那牵扯人心的长剑交碰声戛然而止,突兀的仿佛让所有人的心脏都跟着停滞了一般。
  崔颖眸子一凝,只见那银紫色的花瓣绥纷散去,露出了深达一尺的大坑中央的两人。这两人一站一躺,一个浑身淤血一个衣衫上遍布剑痕裂口。
  “撕拉~”
  绵薄断裂之声突然从站着的那人背后传出来,接着,破烂不堪的披风和一大截银色发丝随着凛冽的山风飘舞了漫天漫地。
  崔颖大急,纵身一跃来到苏惢身边,关切的道:“可伤着了?”
  苏惢不言不语,用内力振开双剑上的血花,还剑入鞘,叹了口气道:“若是我的经验再多些,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狼狈,至于头发……”
  崔颖急道:“管头发作甚!姐姐问的是你是否受伤了!”
  苏惢莞尔一笑:“再不济,我也是化神境的巅峰,又岂能伤在这种狗贼的手上,我不过是想借他的手理理发而已。”
  崔颖蹙眉道:“真的?”
  苏惢脸红的避开崔颖探究的眼神,轻咳了一声,道:“当……当然,这狗贼已被我刺碎了五脏六腑,死的不能再死了。”
  崔颖松了口气,但终究还是道:“日后对敌,可莫要轻敌了,今日好在只是头发。”
  苏惢尴尬的道:“姐姐……”
  崔颖哼了一声:“你还记得曾经说的话吗?”
  “什么话?”
  “就知道你不记得,前些天你说,等这里的事了了,便让我给你亲手剪了长发。”
  “呃……”
  “好了,没有要怪你的意思,生死相搏,最容不得大意,更何况轻敌?”
  “还说不生气,姐姐的眉头都拧在一起了……瞧,这才像不生气的样子嘛。”
  崔颖无语的看着苏惢俏皮的将她的眉头捋平,又在她的眉心印了一吻,暗自叹了口气,看来往后依旧任重而道远啊。
  这两人在倒在血泊的死尸旁边你依我依的打情骂俏,全然不顾百十双眼睛正无比震撼瞧着她们。
  苏惢被瞧的不爽,冷了脸面,道:“汪启良已经伏诛,接下来的事可知道怎么办了?”
  众人勉强回神,唯唯诺诺的应承下来,知趣的离开了。刘婉焉掩嘴一笑,带着憋笑的楚怀玉,拎了早就瘫软在地的汪浩,随众人回天云派议事大厅处理善后事宜了。
  此时的刘湛然有些恍惚,极其复杂的忘了苏惢二人一眼落寞的随着人流走开,这个时候,一只柔嫩的小手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角,刘湛然回头看了看来人,突然笑了,与那人并肩离去。
  刘喆走过去,举剑将汪启良的人的头斩下,走到崖边,将人头敦在一旁,向着麒麟渊的方向诡倒,声嘶力竭的喊道:“师父!狗贼已死,您老人家可以瞑目了!噗……”
  刘喆喷出一口鲜血,身子一歪,接着昏死在了悬崖边,好在苏惢和崔颖手疾眼快才没让他掉落悬崖,她们扶着刘喆回到天云派内部,将他安顿好了,等苏惢洗漱了一番,这才赶去议事大厅。
  一路上崔颖时不时看看苏惢那只垂到小腿肚儿的银色头发,生出一丝心痛来,苏惢似有所觉,拉住她的手,悠悠的道:“这头发也还是太长了,不如姐姐得了空子,给我剪一剪吧。”
  崔颖扶着苏惢的银发,摇摇头道:“刚刚好,别的女子羡慕都羡慕不来,若是真的剪了就太可惜了。”
  苏惢想起崔颖那半白半紫的发便如钝刀剐心,抓住崔颖的手,道:“姐姐,想必这段时间天云派的事便会有个结果,那时一定要常常饮用钟乳精,也好还原本来的发色。”
  崔颖打趣道:“华发有何不好,莫不是蕊儿嫌姐姐老了?”
  苏惢知她打趣,猛地含住她的耳垂道:“不嫌,姐姐在我心里永远都是二十岁,倒是姐姐莫嫌弃我的变化才好。还有,不管姐姐如何,你都是我的好姐姐。”
  后半句说的莫名其妙,若是放在平时的崔颖,早就发觉了不对的地方,可现在崔颖全身就像是过电,欲丨望的火焰灼烧着理智,哪里听得出来?
  习惯的反手抱住苏惢,唇瓣毫不犹豫的印上方才作祟的嘴唇。
  苏惢瞪大了眼睛,本来只是想调丨戏一下崔颖,却没想到只是一晚没……咳咳……就饥丨渴成这样,心里慌乱,若是真的被崔颖在这天云派人流嘈杂的地方那……那啥了,她也就可以再跳一次麒麟渊了。
  便在此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双对话,苏惢慌忙推开崔颖,背过身去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过身横了崔颖一眼,气急,却也是自己撩拨的又发作不得,手高高抬起,在即将触及崔颖身体的时候,又舍不得的改成了抚摸。
  

  ☆、这里不行

  她这般样子,顿时让崔颖有冲上去尽情蹂丨躏疼的冲丨动,苏惢只看了一眼崔颖那眼里的光彩,便知道了她下一步要做什么,慌忙退后一步,红着脸道:
  “这……这里可不行!”
  崔颖嘿嘿一笑,道:“也不知道是谁先挑起来的?”
  “我……我不过是想……”
  “姐姐当然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一个晚上没……咳咳……蕊儿便如此的迫不及待了。”
  “胡说,我那……那有!”
  “那你脸红什么?”
  “我……”
  苏惢突然发觉,她每次与崔颖有类似的对话,被调丨戏个半死气个半死的永远都是她,于是她决定以沉默代替反抗。
  崔颖又说了几句让苏惢脸红心跳的话,见她不说话,也自知没趣的撇撇嘴不说了,不过,似是想到了什么,瞧着苏惢,嘴角便又扬起了她标志性的似笑非笑。苏惢一个激灵,心里生出一股子不好的预感来,纠结了一番后,终究还是没问出口。
  两人走着走着,便离的那一对儿说话的声音近了,只一拐角,便看到不远处一对男女在对峙。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刘湛然和那个暗恋她的姑娘,苏惢二人对视一眼,隐藏了身形,嗖的一声跃到距离他们最近的一棵参天古柏上。
  刘湛然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人道:“柳柳,你说了这麽多,到底想要说什么?”
  柳柳抿着唇,慌里慌张的不敢看他,只是一味地支吾:“我……我只是想说,你这些日子,为天云派奔波的累了,可……不可以到我房里来,我……我给你做几个小菜,我们……我们……”
  刘湛然呵呵一笑道:“就为了这事啊,好,听你的,今晚我便去你那里。你我青梅竹马,感情一向好得很,就像……就像……”
  柳柳眸光大亮,迫切的道:“就像什么?”
  刘湛然想了想,笃定的道:“就像……嗯……兄弟,只不过想与我喝酒畅谈,也不用婆婆妈妈的嘛。”
  柳柳脸上的期待和喜悦瞬间定格,清风拂过她的衣裙,撩起她胸前的两屡发丝,嗖的一声长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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