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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剑锁双莲-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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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惢心头一震,不可思议的望向婢女,紧接着那婢女的双眸悄然盈满了紫色光彩,化神境中品的境界,竟然是与天机子等阶的强者,不过……这声音好熟悉……难道是……是她?!
  苏惢的手不受控制的攥紧,眸光阴晴不定,沉声道:“你是谁?”
  即便是心里有了答案,但在没有真正确定之前,依旧需要冷静和谨慎。
  

  ☆、我回来了

  婢女抬起头,眼中早已盈满了激动,也不说话,朝着旁边的刘婉焉使了个眼色,刘婉焉会意,二话不说便转身离开了,紧接着闪身拉过苏惢的手,一拽一滞,揽住了她的柳腰,身形闪动之下带着苏惢消失不见。
  苏惢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鼻间尽是那让她魂牵梦绕的久违了的香气,心里依然笃定,悄悄圈住她的腰肢,熟悉的质感和弹性,忍不住颤了颤身子。
  从这一刻,苏惢的神魂逐渐沉沦,抑制了二十年的思念井喷而出,猛烈的势头根本无法抑制,她也不想抑制,只想尽情的放纵,任其驰骋……
  不知道何时,假扮婢女的崔颖停了下来,没了耳边的呼呼风声,苏惢也抓回了几分意识,双眼朦胧的瞧着近在咫尺的人儿。
  崔颖松开苏惢,调动体内的紫色内力,散去了易容术,依旧是紫色长发,但已经半数被白丝替代,赤色的眸子比以前也多了不少摄人的锐利。
  看到这张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的脸,苏惢的泪水终究不争气的溢满了眼眶,二十年里压在心底里的孤独、委屈和倔强瞬间涌动出来,还有那无垠的思念和压抑到了临界点的热切渴望!
  崔颖瞧着苏惢眼里迸发出的噬人光芒不由得愣怔了一下,下一刻,嘴唇便被一双柔软所覆盖,没有想象中的热烈和疯狂,有的只是小心的摩挲和轻柔的吸允,像极了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彼此静静的拥吻,这种感觉很美妙,崔颖闭上眼,放松心情,开始享受久违的温存,精神一放松,崔颖便觉得口腔里多了一个柔软的湿润。在这一刻,轻柔不见,狂野和掠夺占领了主色调,唇齿缠绵之间粉色龙蛇攻城略地,气势磅礴的一塌糊涂,苏惢猛地收紧双臂,彼此撞击、挤压、触碰,瞬间便撩起崔颖的欲丨火,这一切来的太突然,险些让崔颖的神魂失守。
  她不太适应这种被动的基调,想反抗,也这般做了。
  舌尖化刃,一挑一压一推,顿时止住了苏惢的攻势,这一变故,让苏惢措手不及,想要反击,却为时晚矣。
  崔颖一招得手便直捣咽喉要道,紧接着香舌缠绕,开始掠夺口腔里的每一丝甜津蜜液,一经入口,顿时让崔颖欲罢不能,如误食了罂栗花一般总觉得太少,不够,还不够。
  这一吻深长而久远,既便以苏蕊绵长的气息也有些头晕眼花,就在苏蕊以为自己将要幸福的窒息而死的时候,崔颖松开了她的唇,苏惢朦胧中看见了崔颖眼里的那两簇跳动的紫色火焰,心里一阵瑟缩,本就被崔颖吻得全身无力,苏惢开始后悔了,她本想一雪当年密室里的被动,好将崔颖攻城略地后一举拿下,可眼下这是……
  不等苏惢想明白,崔颖的手已经将苏惢背后的裙衫撕开了一个口子,手掌顺势探了进去,崔颖指尖触及苏惢白皙水润的瞬间眼睛里仅存的理智荡然无存,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而背后的衣衫的裂口也不断的扩大。
  苏惢惊呼一声,换来了崔颖的又一个长吻,她的双眸迷离了,身前身后的刺激让苏惢再没了一丝力气,而神志也随之逐渐失守。
  随……随她吧……
  慢慢的,崔颖的唇开始下移,一路上吻过下巴、脖子……突兀的,崔颖停止了所有动作,她双膝跪地,紧紧抱住苏惢的腰,将头埋在她怀里,再也一动不再动了。
  酸涩中带着无尽的欢乐的滋味消失了,苏惢勉强恢复几分神志,低头疑惑的看着崔颖,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蕊儿,是你吗?”
  崔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明显的颤音和渴望。
  苏惢心头钝疼,带着沙哑:
  “姐姐……蕊儿回来了。”
  娇躯微颤,紧接着沉闷的抽泣起来,苏惢含着泪,双手抱住崔颖的头,任由她发泄。抽泣逐渐变成了嚎啕大哭,泪水濡湿了苏惢的胸膛,打湿了衣裙的残破碎片。
  这是崔颖自从亲眼目睹苏惢坠落麒麟渊至此二十年来的第一次落泪,其中掺杂着的痛苦、悲戚、悔恨和无限的思念,苏惢都一一感受到了。她从未见过这般脆弱的崔颖,以前的崔颖强大、自信、强势、霸道、残酷,视一切于无物,而此时的崔颖却柔弱的一塌糊涂,这让苏惢的心很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崔颖的哭声渐止,苏惢的心也好受了些,她同样跪在地上,抱住崔颖的脸,一下一下的吸允着她脸颊上的泪花。
  崔颖猛地将苏惢按倒在地,狂放中带着无尽的渴望,她们呼吸凌乱的对视,苏惢从崔颖的眼里看到了犹豫,不用想也清楚崔颖的心思,她勾住崔颖的脖子,将她的头拉近自己耳边,带着无尽的诱丨惑。
  “想要吗?”
  崔颖身子一震,紫色双眸猛地爆发出两团光彩,不再犹豫,顺势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地撕咬,耳边便传来了苏惢轻柔的轻吟,动作不停,跃山峦,滑平原,弄盆地,急转直下,转而用内力震碎了仅剩的遮蔽……
  崔颖挑起那标志性的似笑非笑的唇角:
  “二十年不见,蕊儿变的好主动哦~”
  “我……没有……只是……呜~”
  “只是什么?为何不说话了,哦~定是想姐姐想的紧了,才如此迫不及待?”
  “我……姐姐……好姐姐……”
  “这算是默认吗?”
  “才……才没……”
  “哦~?没什么?没想姐姐吗?”
  “想……每日都想……”
  “真是乖孩子~”
  ……
  突然停了动作,抬起手指,把玩这手指上的晶莹丝线,饶有兴味的看着苏惢睁开迷离的眸子,咬着唇,极力忍耐的望着她,眼里的幽怨好像在说“怎么停下来了?”
  崔颖将手指在苏惢面前晃了晃,俯下身子,道:
  “蕊儿,想不想品尝下自己的味道~?”
  苏惢咬唇别过脸,绯红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一片。
  崔颖挑眉,福身轻咬苏惢的下唇瓣,喃喃道:
  “可不能咬坏了,它是我的。”
  趁着换气的功夫,手指钻进了苏惢的嘴里,苏惢瞪大了眼睛,脑袋里一片混乱,最后只剩下三个字……吃自己。
  崔颖仰头咯咯笑个不停,低头再吻,喃喃不清:
  “蕊儿……我的蕊儿……”
  以迅雷之势直捣黄龙!
  无尽的绯靡从喉咙里流出激昂的咏叹调,不断的随波逐流,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任由波涛的冲刷洗礼,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整个世界陷入了虚幻,唯独崔颖是那么的真实。这宛若一首荡气回肠的倾世恋歌,回荡在这天地之间,那高悬于夜空的月,羞涩的扯来一片云彩遮住了半边脸颊……
  三天,整整三天,她们沉浸在绯色的海洋里翻滚畅游,苏惢早就撑不住了,但每每看见崔颖那双绯色眸子里迸射出的光芒,却又开不了口,没办法只能硬撑。
  让苏惢害怕的是,崔颖依旧一副意犹未尽欲丨火难平,苏惢已经累得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用内力调理了一下身体才勉强附在崔颖的身上。
  崔颖挑眉,勾起似笑非笑的唇角,心里一片柔软,她又怎能不知道苏惢的心思,那是见不得她一点不开心啊,崔颖梦呓般的沙哑道:
  “够了,来日方长。”
  苏惢的身子早已不堪重负意识也模糊的不成样子,听了崔颖的话,紧绷的那根线瞬间崩断,软软的趴在崔颖身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苏惢敢肯定,这是她两世为人以来最快乐也是最痛苦的三天,绝对的……没有之一。
  当两人回到天云派的时候已是四天后的傍晚了,至于衣服问题如何解决的,那也不是难事,距离他们三十里就有一座小镇子,两人用内力包裹住自己,凭借着肉眼难辨的速度翻墙越脊,偷……呃,借了几件衣服。
  两人瞧了瞧周围无人,悄悄敲响了刘婉焉的房门。
  刘婉焉此时正借着烛光蹙眉看着手里的密信发呆,以为被下人打扰,着实有些不悦,哼了声,便起身开了门,入眼的却是真容的崔颖和一头银发的苏惢,数日的担心终于放下,拉她们进屋后,关好了门。
  瞧着村姑打扮的两个人,心里略一迟疑,又见她们脸上还带着可疑的嫣红,顿时恍然大悟,忍不住打趣道:
  “两位失踪了四天,可是去哪里逍遥快活了?”
  苏惢兀的低头,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淡定的崔颖,张了张嘴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也难怪,等苏惢一觉醒来才发现她“艰苦奋斗”了三天的地方,竟然是一片稀松的遮蔽不住视线的松林空地,而在不远处的却是……一条舆国的驿道。
  一想到她们那啥的时候会被别人看到,身子就一阵发颤,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刺激?
  苏惢有些晃神,虽然不至于扭扭捏捏的形同情窦初开的少女,可脸皮也没厚到像崔颖那般当场承认。
  没错,崔颖承认了,而且大方的让苏惢发指,若不是苏惢极力拦着,恐怕都有可能将过程绘声绘色的描述一遍。
  刘婉焉瞧着这对儿璧人,打心眼里替她们高兴,想想她那个都一个月不照面了,心里就酸溜溜的。
  “婉焉姐,你猜到是我了?”
  苏惢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刘婉焉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心里不由好奇,但出口的却是沙哑的破锣嗓,尴尬的笑了笑,转而用上了腹语术。
  刘婉焉捂了捂嘴,瞟了眼崔颖:“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崔颖勾唇默认。
  刘婉焉瞧她不接话茬,便道:“刚开始只是怀疑,后来听到你是苏惢的时候已经确定了几分,当看到你的墨琼的时候,已经确定了,可后来你使了一套天云派独有的穿云三十六式,心里又没了底,因此才与你摊牌。”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焚香天地祷告四方:
天灵灵,地灵灵,过路神仙显神通,满天神佛加上帝,保佑看官看得清

  ☆、必须死

  苏惢点头:“又如何确定我就是苏惢?”
  “是颖儿妹妹告诉我的。”刘婉焉轻笑,“当初,颖儿妹妹不知道杀了多少冒充你的人,其中不乏模仿的惟妙惟肖的却都被她一眼看穿,而当时颖儿妹妹不但叫出了名字还迫不及待的拉着你离开,这就足以确定了。”
  苏惢恍然,在松林空地的时候,苏惢便将她如何离开麒麟渊的过程全部告诉了崔颖,毫无隐瞒,就连她已经达到武学境界巅峰的事也不忌讳。
  崔颖除了欣喜便是放心,她一直担心苏惢没有自保能力,当年坠落麒麟渊就是因为实力不够才被挟持。
  三人又聊了会儿各自的经历,和这几天刘喆着急着慌寻找苏惢而闹出不少乐子的事,苏惢眼尖,从进门之后便看到了书桌上被砚台压着的一角纸张,现在闲暇了,苏惢刚好开口询问便听到刘婉焉感慨道:
  “蕊儿妹妹的相貌变化十有八九,也难怪珊儿不敢认,也亏得颖儿妹妹只听声音便一下子就认出了你来。”
  苏惢怔愣的摸了摸脸:“我只是瞳孔和头发的颜色变了,哪有婉焉姐的说得夸张。”
  刘婉焉瞧着苏惢呆呆傻傻的样子,卟哧一笑:“怪不得颖儿妹妹这么多年都忘不了你,这般呆傻可爱的样子,可真招人疼,我要不是……”
  “你要不是有了我,是不是也会喜欢她?”
  话音刚落,窗子兀的被打开,一道人影闪身进了屋,那人轻摇折扇,一身锦衣华服,腰间背着一块巴掌大小的纯白雕凤玉佩,一张俊俏的连让女人都妒忌的脸上美目含怒,正是一身男装的楚怀玉。
  苏惢早就发觉窗外有人接近,没想到竟是楚怀玉,自从回归之后,苏惢已经见过了所有要紧的人,唯独缺楚怀玉,此时见了十分高兴,待要山前拉手叙旧,就被旁边的醋坛子横在了两人当中。
  楚怀玉还未看清苏惢的样貌,眼中便横出崔颖似笑非笑的脸,刚要讥讽她几句,忽的想起二十年前麒麟渊一役,抿了抿唇,转首望向了刘婉焉,眼里顿时被柔情和不忿灌满。
  楚怀玉撇嘴:“你真不能一刻不看着,方才我若是不在你是不是打算说点什么,顺带着出下墙?”
  刘婉焉莞尔一笑:“那是自然,谁让你总是不在,若我真的跟着谁谁谁跑了,你也管不着。”
  “唉~我只是随口一说,你还真有这心思啊!哼,告诉我是谁,老子撕了他!”
  “崔大阁主后面的不就是?”
  “崔颖你让开,老子今天要大开杀戒,管他是……谁……呦呵~大美女呀!小生姓楚,名怀玉,姑娘贵姓?可否婚嫁?是否有心仪之人?你看在下可否合适?呦呵,这白眼翻得,真是美极妙极也!瞧你这一身朴素的衣衫,乡下家里的日子不好过吧,不用犯愁,老子有的是钱……”
  崔颖:“……”
  苏惢:“……”
  刘婉焉的脸黑了,瞧着楚怀玉那一副大献殷勤的狗腿样儿,心里的小火苗蹭蹭的往外冒,咬着牙,颤着嘴角道:
  “好你个楚怀玉!一个月不见,胆儿见长啊,来来来,过来上我瞅个真切!”
  蹭的抽出手边的佩剑,吓得楚怀玉一个机灵,翻身一个后空翻,扑通一声归到在地,抱住刘婉焉的腿,就是一阵求饶,看的苏惢冷汗直冒,二十年不见,楚怀玉这……“临机应变”的功夫已到了宗师级了吧。
  苏惢拭去额头的冷汗,瞧了瞧崔颖,见她一脸淡然,心里佩服的五体投地。
  闹剧收场了,四人坐到一块儿畅谈了一夜。
  苏惢得知了刘婉焉虽然和楚怀玉还尚未成亲,双方长辈都已经认同了这门亲事,虽然其中不乏波折坎坷,但两人终究还是携手走过来了。
  楚怀玉和苏惢的到来,给二人的计划添了不少胜利砝码,经过一夜的商定,决定利用刘书然被害的事做做文章。
  刘婉焉郑重的道:“这个计划离不开爷爷,我觉得还是得将老掌门的事告诉他。”
  苏惢眯了抿唇道:“就怕师兄受不了打击。”
  崔颖挑眉道:“蕊儿,还叫刘喆师兄?”
  苏惢怅然道:“当初莫不是刘书然前辈留下的秘籍,我怕是一辈子都要困在谷底了,在我心里我已经认刘书然为师,刘喆自然便是我的师兄了。对了婉焉姐,等事情了了,我便将秘籍默出来,留给天云派,再由师兄和你挑选资质和忠诚度上佳的弟子传授,也好光大咱天云一派。”
  楚怀玉插嘴道:“蕊儿妹妹,你唤嫣儿的爷爷为师兄,又叫嫣儿姐姐,这辈分也太乱了吧。”
  崔颖不以为意的撇撇嘴:“蕊儿与婉焉姐相识在先,又是知己好友,理当按平辈论,而婉焉姐的爷爷刘喆是刘书然的弟子,蕊儿因刘书然所留秘籍认了他为师,理应尊他是师兄,这种‘错辈儿’结交江湖上屡见不鲜,况且只要心中豁达问心无愧便可,你堂堂燕子楼的少楼主居然拘泥此,岂不可笑?”
  刘婉焉见楚怀玉的脸儿有些挂不住,当即岔开话题道:“不管如何,该知道的终究要知道,不如早早告诉爷爷也好有个准备。”
  众人点点头,接下来提出了几个小问题,也都商讨解决了,等这一切结束的时候已近破晓,崔颖中途看了苏惢好几次,见她只是略显疲惫,并没有困乏无力的迹象,倒是暗暗赞叹起苏惢的体能恢复力。
  前几日被崔颖折腾的几欲昏迷,只休养了短短一天体力便恢复了七七八八,若是换了别人,不在床丨上躺个十天半月的都无法下地,崔颖第一次觉得钟乳精是个好东西。
  当太阳从东方的海平线探出头儿的时候,楚怀玉去了大门前堂而皇之的进了天云派。而得之苏惢回来的刘喆,第一时间便赶了过来,嘘寒问暖当中不乏隐隐的责备,颇有师兄的架势。
  楚怀玉经常来天云派,倒是与弟子们混熟了,装模作样的和几个关系不错的弟子打了声招呼便直奔刘婉焉的房间,弟子都习惯了她的作风一笑了之,楚怀玉算是有了刚到天云派的见证。
  接下来的几天里,苏惢找准时机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刘书然的死告知了刘喆,出乎意料的,刘喆看上去还算平静似是早就知道了一般。
  刘喆见她疑惑,便讲述了当年刘书然带领汪启良和他出去游历的事。
  刘喆满眼怒火的道:“当初师父看出了汪启良的狼子野心,本要清理门户,又怎么可能将掌门之位传给他!”
  苏惢道:“当年我在谷底之时,并未寻到任何关于掌门的信物,难道这些也都被汪启良夺走了?”
  刘喆笑了笑,道:“当年师父得知他欲要加害的时候,便将象征掌门的‘流云牌’给了我,并让我偷偷回到派里,也正因为如此我才逃过此劫。”
  “他没有流云牌,又怎么当上天云派的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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