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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剑锁双莲-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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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婉焉瞧着楚怀玉撒娇的可怜样,扑哧一笑,待要开口突觉眼前一花。
  崔颖似笑非笑的看了楚怀玉一眼,道:“楚公子,何时这般的多愁善感小家碧玉了?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楚怀玉咬牙切齿,道:“崔颖,一个月不见,你还是这幅德行啊,小爷我今天心情好,饶你不死!”
  崔颖不屑一笑,转而郑重的对刘婉焉道:“我们进去谈。”
  刘婉焉也收起笑脸郑重点头,转而对楚怀玉道:“玉儿,你和荨姗在外面等着,我与颖儿妹妹有话要说。”
  楚怀玉撇撇嘴,转身欲走,却不想被崔颖叫住了。
  “一起听听吧,毕竟还需要燕子楼和铁家庄的借助。”
  楚怀玉皱了皱眉,没说话,她看得出来,崔颖比起苏惢在的日子明显变得不一样了,心里隐隐的有些担忧。
  她们两人的关系很微妙,倒不是说感情如何的好,而是那种亦敌亦友且多少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平日里彼此瞧对方不顺眼,可一旦一方遇到难事,另一方则能在关键时刻助一臂之力。
  

  ☆、扔了!

  三人行至门前,铁荨姗盯着崔颖笑道:“崔大阁主武功又有进境了,是何时出去的?”
  崔颖笑了笑,抚抚她的头转身进屋。
  铁荨姗愣怔了片刻,红着眼睛想起了苏惢,当初苏惢也是这般抚着她的头一脸温柔的看着她的。
  “珊儿?还不快进来。”
  楚怀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来了。”
  铁荨姗偷偷拭去眼角溢出的泪花,进了屋。
  四人落座,崔颖正襟危坐的道:“刘管事,外面动静如何?”
  刘婉焉知道崔颖公私分明,但凡称刘管事便是要谈正事了,起身道:“禀阁主,自从一个月前阁主与玉……楚怀玉对外宣布决战延迟之后,四国就没了动静,有蛰伏待发的趋势,与安插在各门派的习作也暂时断开了联系,只是……”
  崔颖蹙眉:“但说无妨。”
  刘婉焉道:“据我们的人传回的消息,四国暗中培养高手的速度在加快。不过,有一点值得我们利用一下。”
  崔颖似是想到了什么:“说来听听?”
  刘婉焉道:“四国之所以联合无非……”
  一个时辰后,崔颖离开了铁家庄别院。
  楚怀玉看着远去的崔颖眉头皱了皱,刘婉焉抓住她的手,轻声道:“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妥当,她不会有事的。”
  楚怀玉撇撇嘴:“谁管她死活?”
  言罢负着双手迈着四方步哼着小曲儿闪进了假山,朝背后瞧了瞧,纵身朝崔颖的方向赶去。
  铁荨姗捂嘴调笑道:“嫂子就不怕我哥跟那崔颖好上了,你瞧他一见崔颖不对劲儿急的那样儿?这不,都追去了。”
  刘婉焉淡然一笑:“她们之间的关系很微妙,自小便知各自的存在,虽不见面却从未断过彼此的消息,衣着,饮食,武艺进境皆较着劲儿,现如今崔颖颓废,恐怕玉儿是我们当中最着急的了,至于会不会跟她跑了,嫂子我最用担心,因为……玉儿根本逃不出我刘婉焉的手掌心。”
  铁荨姗看着刘婉焉嘴角荡起的笑,替她这个二哥捏了一把汗。
  这边追赶崔颖的楚怀玉背后一阵恶寒,忍不住打了个颤儿,挠了挠头继续赶路,不多时,便看到了崔颖那血色红衣的身影。
  楚怀玉喊道:“崔颖,你给我站住,我有话要说!”
  崔颖停下脚步,疑惑地砖头道:“楚公子有何赐教?”
  楚怀玉最听不得的她叫自己楚公子,哪次不是被气个半死?
  当即脸色沉了沉,忽而嘿嘿笑道:“崔颖啊,你最好就这样颓废下去,也别练什么武了,反正像你这样一个半吊子,小爷我不过三五招就能解决,到时候你也好有个借口不是?为了面子嘛,小爷我还是很理解的。”
  崔颖挑眉,看了楚怀玉许久,直看的她心里发虚,掩饰的咳嗽道:“好了,小爷没空陪你练什么‘斗鸡眼神功’,嫣儿还等我呐。”
  楚怀玉说走就走,转身回铁家庄别院了。
  崔颖摇了摇头,喃喃道:“安慰人都这么笨拙,婉焉姐也够辛苦的了。”
  嘴角上闪过一抹笑意,出现的时间虽然很短暂,却是她这数个月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
  铁家庄的位置在楚国的靠北方一些,崔颖不几日便越过国境线进了天谴阁的地盘,没作停留一路朝北而去,又用了十数日穿过鲁国国境,依旧不停,直到距离麒麟渊还有百十里的地界儿才在客栈住下,沐浴更衣,好好收拾了一下自己,第二天辰时时分赶到了曾经的冯家堡。
  入得堡来,看都不看那荒草满地的残垣,径直来到一处还算完整的建筑面前,推门而入,见院子里有三个白衣女子正闲聊,招了询问了些什么,然而得到的结果却不如意。
  其中看似为首的女子,道:“主人还是赶去麒麟渊吧,大长老已经恭候多日了。”
  崔颖像是早就知道了,点头道:“本尊知晓,关于深入麒麟渊探查之事,本尊这几日亲自下去一次。”
  三人听了具是一惊,齐齐跪地劝道:“此事万万不可!麒麟渊岩壁陡峭光滑,且越往下面毒瘴之气越浓重,除非老阁主那般化神境的绝顶高人不能尝试,主人的性命堪比天大,怎可冒此风险?!”
  崔颖摇了摇头,道:“本尊知你们忠心,我意已决,不用……”
  “颖丫头,来麒麟渊陪老头子说说话。”
  崔颖心头一震,朝着北方疾掠而去,三个女子彼此对视一眼都松口气,有大长老在,崔颖是下去不了。
  十里路,对于崔颖来说不过转瞬而至,远远地,便看到麒麟渊上落座着一座小木屋,那是她三个月前命人搭建的,木屋外站着一个老者,山风不断撩起来人的须发和衣摆显得苍凉而孤寂,望着深不见底的深渊漠然不语。
  崔颖走到他身边双膝跪地,也不说话,两人一老一少,一立一跪,任凭凛冽的山风吹打。
  过了许久之后,大长老宋振海叹了口气,道:“起来吧,蕊儿的事怪不得你,只能说这丫头命苦。”
  崔颖没有起身,也不搭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宋振海转身走进木屋,取出了两柄长剑,一柄漆黑如墨不泛一丝光泽,另外一柄紫色莹然。
  崔颖默默看着宋振海,只见他走到悬崖边上将长剑递给她,道:“起来。”
  起身接过双剑,痴迷的抚摸剑身上每一处雕纹,轻柔的像是在抚弄苏惢的脸颊。
  宋振海心头大痛,闭了闭眼,猛然道:“可还记得你谁!”
  崔颖一震,低声道:“我是蕊儿的姐姐。”
  宋振海气急:“在此之前,你是天谴阁的一阁之主,肩负着十数万人的性命!我知道你因为蕊儿的事伤心欲绝,可已经过了三个多月也该伤心够了吧!把剑给老夫扔了,回阁!”
  崔颖大惊失色,抱着双剑连连后退,一脸警惕的看着宋振海,生怕他突然暴起夺了双剑,身上甚至已经透出了杀意。
  苏惢留下的东西不多,这双长剑绝对是最为重要的,无论是对崔颖还是苏惢都是如此,如今大长老却要叫她扔了,怎舍得!
  这比一剑杀了她还让她无法接受!
  宋振海声音拔高了几分:“老夫将剑给你便是要让亲手扔了,断了下麒麟渊的念头!这麒麟渊莫说是你,即便是师兄也是有去无回,蕊儿死了,她已经死了!”
  崔颖抱着双剑脸色惨白一片,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就是不肯丢了双剑。大长老心一狠,突然从体内涌出灿金色的内力将崔颖包裹住,当机立断阻隔了她与自身内力的联系,控制着崔颖一步步朝悬崖走去。
  崔颖惊慌极了,嘴里嘟哝着:“不要……我不要将我的蕊儿丢掉!”
  宋振海铁着脸,控制着崔颖一步步走到悬崖,一点点的逼崔颖伸出手,将双剑丢进深渊!
  “啊~蕊儿~!”
  崔颖绝望着望着墨琼和紫雀快速掉入深渊深处,仿佛再次看到了数月前苏惢掉进深渊的那一幕,痛苦,撕心例肺的痛苦将崔颖包裹,她的眸子在紫与红之间交错转换,全身的戾气喷薄而出,竟是要强行打破禁制。
  这很危险,若不及时制止的话很有可能走火入魔。
  宋振海眉头深深皱起,当机立断打晕了崔颖。
  从木屋里走出一个人来,宋振海瞧都不瞧,淡淡道:“自己的徒弟舍不得训斥,却让我这个师叔当恶人,你带着颖丫头走吧,我想陪蕊儿一会儿。”
  天机子接过崔颖,闪身离开了麒麟崖。
  失去墨琼和紫雀,对崔颖来说意味着再次失去苏惢,在同一个地方,眼睁睁额看着爱人两次坠崖,这种打击即便是崔颖也有些承受不住。
  宋振海望着麒麟渊一个人发呆,摸了摸腰间的葫芦,拔开塞子送到嘴边,便似是看到了苏惢嘟着嘴夺他酒葫芦的一幕,老人家一愣,缓缓放下葫芦,苦笑着塞上了塞子。
  “蕊儿,我逼着颖丫头丢了你的剑,你会怪为师吗?”
  ……
  “是不是怪师父没好好照顾你?”
  ……
  “老夫这个师父不称职啊,为了天谴阁对你的危险视而不见,当初……”
  ……
  老人家含着泪花絮絮叨叨说了不少话,自从苏惢出事以后一直郁郁寡欢,本就苍老的面容看上去更加老迈了,今天说的话倒是这段时间以来最多的一次。
  日落西山,余辉沾满了整片的天空,映在老人脸上平添了几分不自然的绯色,也让人看得不真切起来。
  老人家将拎了几个时辰的酒葫芦丢下麒麟渊,又愣了一会子神,抹了把老泪,漠然离去。
  苏惢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失望和惊喜并存,纠结的要命。苏惢满怀期待的打开机关,适应了一会儿光线就被眼前的一切震惊了。
  这条密道的确通向外面,而这个外面却也只是一片还算宽广的山谷谷底,入眼尽是久违了的碧绿,脚下是一条由银色石头铺就的小径,曲径通幽般淹没在两侧及腰深的高草里。阵阵柔风吹过,掀起一片片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闪着碧绿色鲜亮的光彩消失在远方尽头,偶尔有一两棵数十丈高的树零星散布,虽然显得孤立无援,却也点缀的恰当好处。
  苏惢数月以来淤积的郁闷在这一刻豁然消散,忍不住大喊着沿小径雀跃奔跑起来,遗憾的是苏惢口不能言,为了抒发心里的郁结只能用腹语术,一时间,草原的上空荡漾起一片清泉般的娇笑。
  风带着苏惢的笑传遍了整片草原,打着旋儿漂浮而上,钻进阴沉的毒瘴之中被消磨的没了痕迹。
  跑着跑着苏惢眼前一亮,一汪泛着银色光波的百丈大湖赫然映入眼帘,之所以说是大湖,那是与溶洞里的水潭相比的,若是放在外界,也就算不上什么。
  

  ☆、意外发现

  这个时辰刚过辰时不久,太阳的能量还不能穿透覆盖在上面的阴沉瘴气,好在现在是晴天,光线也算充足,苏惢走出高草原一眼便看到距离湖边十来丈的一具灰衣死尸,立时觉得“牡丹花下晒裤子”大煞风景。
  好心情被迫破坏了,却也不好放着尸体不管,若是污染了干净的湖水,想洗个澡都不行了,不如行个好心将它埋了,也算是在这麒麟渊谷底“相识一场”吧。
  苏惢打定了主意走到那具尸体前一瞧,顿时一阵咬牙切齿,这可不就是数月前胁迫她想同归于尽的陈友谦嘛!
  鼻间是阵阵尸体的恶臭,且已经有尸虫在他身上爬动了,苏惢忍着阵阵反胃,终究还是将陈友谦找了一处不起眼的偏僻处埋了。
  在做这些的时候,苏惢明显听到有重物坠入湖水的声音,当时并不在意,现在想起来倒有些好奇了。苏惢走到湖边,看着清澈几可见底的湖水半晌也没发现什么,不过却惊喜的发现这湖里也有鱼,而且有大有小,虽然与外界的鱼不甚相像,可肯定能吃!
  刚刚埋了尸体,身上总觉得有股子恶臭,已经数个月不曾洗澡的苏惢顿觉全身奇痒难耐,左右这里也没第二个人,苏惢索性脱了衣服丢进湖里,赤着绝美的身材走进清凉的湖水。
  经过三个多月的银鱼滋润,苏惢的身体莹润而饱满,该瘦地方不多一丝赘肉,该有肉的地方绝不少一分,长发乌黑光泽之中隐隐有银丝差杂其中,这可不是少白头,而是长时间食用溶洞的钟乳精和银鱼自行生出的。
  双腿修长有力,行走在及腰的湖水边一点都不吃力,可别忘了苏惢当年为了磨炼剑术和身体曾经长时间在天谴湖里承受湖水的重压,这点阻力苏惢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后,苏惢想起了方才听到的落水声,便果着身子潜进湖底搜找起来。湖水并不深,只有十来丈,若是对一般人而言单是水压便吃不消了。
  苏惢将湖的边缘找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异物,倒是抓了不少的鱼,且条条不重样儿,实在是吃了三个月的银鱼想换换口味儿。
  当苏蕊漫不经心的溜达在湖中附近的时候,突然被一股强烈的拉拽力拽了一个踉跄,好在苏惢的水性极好才没被这股力道拖走,心有余悸的退后数丈,将目光落在前方略显扭曲的湖水,想了想,还是决定一探究竟,在溶洞的狭小空间憋得太久以至于突然见了天日,对各种新鲜事物没了抵抗力。
  越往中心靠近,拖拽力道也就越大,这个时候苏惢才明白,为何距离湖中心越近鱼越少了。
  当苏惢用内里包裹身子抵抗力道却依旧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终于放弃游回了岸边。一上岸,苏惢便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起粗气,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些体力……
  阳光终于顽强了起来,穿透瘴气层,落在湖岸上同时也落在了苏惢的身体上,水渍让她的整个身体在阳光中泛起莹莹的光泽,也模糊了视线,极度诱丨惑又充满了不可亵渎的神圣。
  两相矛盾却又紧密相连,这让苏惢充满了诡异的神奇。
  若是姐姐也在就好了……
  各种与崔颖的回忆不可节制的涌出脑子,愉快的不愉快的纷乱繁杂的不行,最后只留下一张满是浅笑,双眼尽是欲望的脸。
  想起了那是当初在冯家堡见到过的崔颖的脸,下一刻,身体涌出一股火焰填满了心扉,脑海里满是曾与崔颖的巫山云雨。
  手已经不自觉的抚上……
  姐姐……
  苏惢忘情,满脑子全是崔颖那双充满霸道和侵丨略性的欲丨望双眸,纤细白皙的手掌滑下,寻平原而下,深入蜜草甘露之间,指尖轻触,立时如电流过身,同时惊醒了一丝理智。
  俏脸爆红的赶紧起身,一个纵越冲进湖水里,过了好些时候才慢慢走出水面,一脸平静的用内力烘干身上的水迹,从容穿衣,朝着溶洞走去。
  苏惢选择性遗忘了方才羞赧不已的一幕,经此一役,苏惢对崔颖的思念再也藏不住了。
  回到溶洞,苏惢惊讶的发现,自己曾经受伤昏迷的地方,竟然安静的躺着两柄长剑,心头一颤,忙不迭走到剑边,颤着手抚着长剑上每一处熟悉无比的纹路和图案。
  这两柄剑,正是宋振海逼迫崔颖丢下深渊的墨琼和紫雀!
  心潮澎湃的苏惢抑制不住激动,抱着双剑颤身蜷缩在角落里,鼻子贪恋的嗅着哪早已不存在的崔颖的味道。
  谷底的夜总是比外面黑的早些,当苏惢背着双剑走出溶洞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好在银光色的小径散发的亮光点亮了两边的不少高草,还有偶尔在高草上舞动的萤火虫,这景色竟比白日里的毫不逊色。
  这里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啊。
  苏惢深深吸了口潮湿的空气,便寻这小径直接去了大湖那里,上午抓的鱼可都还在湖边放着那,也不知道过了这许久的时间还不能不能吃。
  刚刚走到湖边,耳边便时不时有拨动高草的声音,悉悉索索的极其细密,若不是苏惢的耳力极佳便是也听不到。
  眸光微凝,悄然拔出了久未握过的墨琼,剑刃出鞘,悄无声息也不反光,早就将隐藏功夫练到了炉火之境的苏惢并未惊动对方,她眼中的杀气极为凌厉却不外露半分。
  一步步小心走到声音来源之处,轻轻拨开高草,看到的是一双惨绿色的眸子,圆圆的,兀的下了苏惢大一跳,本能的当头就是一剑。
  惨叫声骤然响起,惊动了宁静的夜晚,一双双绿色的眼睛受惊般的四散而逃,滚烫的热血溅到了她的脸上,苏惢反而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光石,在尸体上晃了晃,依稀辨认出是一头鹿,这才大大的放了心。
  鱼是不能再吃了,早就腥臭的不行,既然误伤了这头鹿晚饭也就有找落了。从怀里掏出闪烁着银色光泽的石制碗筷放到一旁,得意的笑笑,这是仿照崔颖曾经的法子。
  又找来一些干柴,抽出双剑,交错碰撞之下锵的一声脆鸣,激起的火花落在柴堆上点燃了篝火,数个月以来第一次见到火光,这种兴奋没有经历过的人根本无法想象。
  苏惢一扫心头的阴霾,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微笑,火势渐大,不一会儿便哔哔叭叭的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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